婷姐表現得一度很大膽,她先是上來幫我扶下了床,一隻手舉著吊瓶,一隻手攙扶著我往衛生間方向走去。


    好在病房裏就有衛生間,不用到外麵擠公共的,要不然我還真抹不開那麵子。


    進去以後,我就有些懵逼了,我的手還打著石膏,根本動彈不了,連拉開大門這事兒都做不到。


    羞得我一時不知怎麽開口。


    興許是看出了我的為難,婷姐咯咯直笑,沒有說什麽,上來幫我把拉鏈拉開了,當她的手從我褲衩子裏伸進去的時候,我渾身一顫,隻感覺我的那兒很快就被一雙溫暖的小手握住了,那種瞬間帶來的舒服感讓我舒服得直哆嗦。


    很快婷姐就幫我掏了出來,我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盡量不去想婷姐美妙的身影,想盡快完事閃人。


    但偏偏就是尿不出來,任我怎麽使勁都沒用,我草。


    一秒兩秒還不怎麽樣,時間一長婷姐也納悶了,問我:怎麽了?是不是我在不好意思啊?咿,這小家夥咋還抬頭了,咯咯----


    我尷尬不已,沒發現我那兒居然又變大的趨勢,我勒個去,這尼瑪搞什麽啊。


    要不是打上去疼的是自個,這會兒我真想狠狠給它幾下子,尼瑪的,這也太丟人了。


    呼呼----


    我用力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冷靜,可沒用,有時候你想這樣吧,事情偏偏截然相反。就好比現在。


    我想冷靜下來,但我的呼吸已經出賣了我,尷尬加焦急之餘,下麵居然高高挺立了起來,日。


    “咯咯----”


    婷姐笑得別提有多開心了,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要捉弄我還是怎麽著,就在我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她竟然伸手一下子就握在了上麵,甚至還詫異的叫了一聲:好大啊。


    我渾身直哆嗦,連說話都不清楚了,實在是這種感覺太難受了。本來吧,被一漂亮女人這麽對待,哪個男人不高興呢。


    可問題我就偏偏高興不起來,主要是我一激動牽扯到手上的傷勢,胳膊肘那兒一陣撕裂般疼,嚇得我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了。本來我想伸手去拉或者抱一下婷姐的。


    察覺到了我麵部有些抽搐,婷姐咯咯一笑:好啦不逗你了,我先出去你自己解決吧,好了以後叫我。


    我鬆了口氣,要是她在這樣挑弄我的話,別說撒尿了,我得吐血。


    唉,要怪隻能怪我這雙手難以動彈,要不然的話,也許能跟婷姐發生一點什麽事也說不定。我得盡快讓自己好起來。


    解決完生理需求,我敲了敲門,對著外麵喊了一聲:“婷姐,我好了。”


    婷姐推門進了來,笑著看了我那兒一眼,忍不住又調侃我:呀,怎麽一會兒的功夫就小了,要不要姐姐幫你刺激一下的。


    呃----


    我打了一冷顫哆嗦著:“婷姐,你還是饒了我吧。你看我現在這樣子能經受得住你刺激嗎?”


    “咯咯咯-----也是哦,你都快成木乃伊了做這事有礙身體恢複,不過你得答應我,等你好了以後可得好好陪陪姐。”


    我點了頭,婷姐這才放過了我,幫我收拾好,重新扶我到病床上躺著去了。


    婷姐陪我聊了一陣天後,接到了一個電話,通話結束以後。婷姐麵色有些不好的向我匆匆告了別就離開了醫院,臨走前我問她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婷姐說趙四喜找她談離婚的事兒。


    離了也好,趙四喜這混蛋根本就是個人渣。


    自婷姐離開以後,直到我出院婷姐就沒有再來過,我手能動的那一天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她沒有接,我以為她正在忙什事情呢,沒想到很快她就給我發過來一條信息。


    信息上說她此刻在法院呢,不方便接電話。


    法院?我猜婷姐肯定跟趙四喜打上了離婚官司,要不然去法院幹嘛啊。不過我也沒問,這時候打擾她不好。


    黑子他們跟我一同出的院,算算日子,一共住了能有兩個星期的院,現在聞到醫藥水的味道就想吐。


    “草。終於出來了,這尼瑪住院比蹲局子還特麽難受啊,這幾天可把我憋死了,今晚啥話都不說了,先痛痛快快的醉一場再說。”黑子哈哈大笑。


    當晚我們就到燒烤一條街,美美喝了一頓,回去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飄的。


    又休息了兩天我才回卡蓮上班,讓我疑惑的是,趙四喜並沒有追問我這段時間去哪了,我猜這孫子肯定是調查到了我住院的事,了然於胸。要不然我消失了這麽久,不得把他急死。


    公司裏倒也沒有什麽大事發生,倒是有件小事讓我很疑惑,張敏居然被開除了!


    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我愣是半天沒回過神來,這尼瑪我前腳剛進醫院後腳就讓人給開除了?什麽玩意啊?


    雖然我對張敏沒有什麽感情可言,但好歹人也跟我露水合歡過,怎麽說我不問問情況也說不過去不是。


    就此事我特意問了柳嬌嬌,柳嬌嬌說這事是趙四喜決定的,她也不知道情況。


    趙四喜?


    好端端他開除張敏幹嘛啊?難不成是因為我?


    查到張敏跟我走得近,擔心我會把他的事泄露給張敏?我一頭霧水,不過我也不會傻到因為這事就去找趙四喜理論,我能做的就是裝傻充愣,誰叫手腕沒人大呢,隻能忍。


    媽的,等著,早晚有一天要把這孫子腦袋擰下來當板凳坐!


    晚上下班回去的時候,我正開著車呢,忽然的我的電話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我接起:“喂,我陳平,哪位?”


    “陳哥,我是濤仔。黑子哥他不聽我跟阿樂勸,一個人偷偷跑去對付黃老虎了。”電話那端濤仔急促的說道。


    “什麽?黑子一個人去了?草!狗日的咋這麽心急呢。”我頓感不妙忙問:“他什麽時候走的?”


    “走了大概能有半個小時吧,我打他電話也打不通。都快把我跟阿樂急死了,陳哥你可得想想辦法啊。”


    “放心,黑子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不管的。你知道黃老虎家具體住址嗎?”


    “知道。”


    “你把地址發我手機上,我這就聯係黑子,有什麽消息我打電話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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