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我手裏的椅子腿像是下雨似的照著混蛋的腦袋砰砰亂砸,沒一會兒這混蛋就已倒在血泊裏,奄奄一息了,腦袋上流淌下來的血把地板染紅了好大一片兒。


    “陳平。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我仍然發了瘋似的狂砸這混蛋,忽然的,謝瀟瀟大叫了一聲,整個人上前死死拽著我的手,臉色蒼白不已。


    也不知道是被我瘋狂的樣子嚇得,還是其他。


    被她這麽一拽,我頓時恢複了一些理智,狠狠踹了這混蛋一腳,收了手。但是眼睛仍然死死的瞪著他!


    另一個倒地的混混,此刻恢複了些許力氣,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睛瞪大瑟瑟發抖著,卻是沒敢再對我動手。


    王許那老變態眼睛都瞪直了,他一直以為我是一個瞎子,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裏,沒想到我的瘋狂顛覆了他的認知。


    這老變態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你不是瞎子!”


    說著,他眼珠子一轉,二話不說轉身就想跑。


    “站住!”我冷喝一聲,幾個箭步衝過去,伸手拽著他的後衣領就把老變態給扯了回來,笑話,要是讓這種快進棺材的老頭在眼目前跑掉的話,那我也白活了。


    “你幹什麽?撒手!”老變態驚恐不已,厲聲威脅我:“我可是醫科大學的教授,你敢打我你就死定了!”


    “教授?嗬嗬。”我冷笑了兩聲:“我看你特麽是禽獸吧!就你這樣的人也配傳業受教做教授?我去你媽的!----啪----!”


    抬手就是一個耳刮子甩在了這老變態的臉上,老變態哎呦一聲,帶血的假牙就朝嘴裏飆了出來,他一邊揉著腮幫,一邊哀嚎著。


    “東西呢?”對他這種人根本沒有什麽尊老愛幼可言,我上前提著他的衣領冷聲喝道。


    “什,什麽東西?”老變態沒了假牙,話都說不利索了。


    “跟我裝傻是吧,一巴掌挨得還不夠是不是?那好,小爺我就再送你一巴掌。”我抬手就欲扇這老王八蛋。


    老王八蛋嚇得直打冷顫,連忙把手機掏出來遞給我:“別打,你要的東西在這。”


    我接了過來盯著他:“還有備份沒有?”


    “沒,沒有。”


    “帶上這倆小王八蛋給老子滾!以後在敢過來鬧,老子就不光是打掉你假牙這麽簡單了,我會把你剛才所說的每句話一五一十的發到你老婆的手機裏,讓她見識見識你這個老教授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哦,對了,說不定這東西還會出現在醫科大學的論壇上,嘖嘖,不知道你那些學生們聽到了你這種‘豪言壯語’會如何看待你。”


    “你把剛才我說的話錄了音?-----你!”老變態頓時驚慌不已,連忙裝孫子給我求饒,保證以後不再過來鬧,當這事沒有存在。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千萬別把他說的那些話給爆出去,老變態都快急哭了。


    其實我根本就沒錄什麽音,這麽說完全就是嚇唬他的。像他這種道貌巍然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晚節不保,他能不怕?


    “滾!”


    老變態連假牙都沒來得及撿,讓黃毛扶起倒在血泊中的同伴灰頭土臉的就跑,那滑稽的樣子別提有多搞笑了。


    “喏,給。”我把老變態的手機交給了謝瀟瀟。


    “陳平,謝謝你。要不是今晚有你在我跟小姨可就慘了,你有沒有事?剛才你瘋狂的樣子好可怕,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謝瀟瀟接了過去,連忙問候我。


    “被人用椅子砸了你說有沒有事?-----哎呦----痛死老子了。”我捂著左肩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媽的,剛才被怒火衝了頭沒怎麽感到痛,現在這種疼痛才蘇醒過來,直往心裏鑽,疼得我冷汗直冒。


    “啊-----你撐一下我這就送你去醫院。”謝瀟瀟尖叫一聲,連忙讓謝琴過來幫忙攙扶著我,開車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經過檢查,並沒有什麽大礙,傷到了皮肉,開了一些消炎藥包紮了一下耳朵,謝瀟瀟就把我載回了別墅,說太晚了讓我在她家住一晚,明天再走,我答應了下來。


    謝琴並沒有跟我們一塊兒去醫院,主要是她裙子走光,不方便,當時又來不及換。回去的時候她還沒睡,手裏提著拖把正在清掃地板上的血跡,臉上香汗彌漫,或許是她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麽快回來,就連走光的裙子也還沒換,倒好,我剛進門就看到了她誘人的裙底風光。


    說白了,她此刻的包臀裙就跟沒穿似的,又是正對著我,甚至於蕾絲內內底下那隱隱約約卷曲之色我都看到了。


    黑絲美腿,再加上這樣一副狗血的畫麵,哪怕這個女人的每個地方我都品嚐過,但我還是忍不住朝她多看了兩眼。這個女人身上有著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力,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熟婦身上的魅力,永遠不是那些小家碧玉能比的。


    謝琴就是這樣的女人。什麽大姑娘,小娘們,跟她一比遜色了不知到少。要不然趙四喜這混蛋也不會對她這種三十多歲的女人,垂涎欲滴了。可想而知她的魅力有多大。


    被我眼神盯了兩秒,謝琴反應過來,連忙尷尬的背轉過身匆匆回房間換衣服去了。好在謝瀟瀟停車去了,這一幕沒有讓她瞅見,要不然指不定有多尷尬呢。


    這一晚上睡得別提有難受了,肩膀肩膀痛,心裏心裏不舒服,要不是身體有恙,我真恨不得此刻悄悄摸到謝琴房裏去,狠狠發泄一番。半夜兩三點都沒睡著,躺床上翻身都成問題,索性一屁股坐到床上,摸出煙抽了起來。


    正當我抽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的,隔壁謝瀟瀟房間裏隱隱約約傳來了她跟謝琴說話的聲音,因為她們說的很小,我根本聽不到她們具體說什麽,我有些好奇,掐滅煙頭悄悄離開房間摸到她們房間門口豎起耳朵聽起來----


    “瀟瀟,你聽我的意思向陳平示軟了沒有?他怎麽說的,有沒有答應把趙四喜的把柄交給你?”謝琴的聲音。


    “沒有,不過他答應會幫我。我感覺陳平這個人色是色了點但也還行吧,要不是今晚他幫我們我們指不定會遭什麽罪呢,小姨你是不是有些多心了?陳平應該不是那種表麵一套暗地一套的人。”


    “你呀還是太年輕了,他陳平居然能跟混子稱兄道弟你以為他是什麽正人君子?我看啊,他不把趙四喜把柄交給你,肯定是想著自己去奪卡蓮的股權,你可要小心一點,可別以為他今晚幫了我們就對他產生感激什麽的,這人心海底針,你就能保證那老變態不是跟他一夥的?說不定就是陳平對咱們使的苦肉計呢。聽我的,隻要拿到他手裏趙四喜的把柄就跟他劃清界限,別把自己陷進去了。”


    “好吧。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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