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彩排
一個人，一座城，一世心疼 作者：涼汐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的勝利，會有人為你驕傲。”
辦公室裏，張彥東拿著陶瓷杯喝著水，一隻手翻著一本像是教材的書本，還不時地用簽字筆在上麵寫寫畫畫。
“報告！”洛羽喊道，張彥東頭都沒抬，應到，“進來吧。”
兩人並排站在張彥東辦公桌的一旁，低著頭。像等候宣判的犯人一樣，張彥東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一旁，道：“聽說，你們兩人在軍訓的時候做了一些令你們嚴教官不開心的事情，還裝暈，是不是，黃帥。”聲音一下子，就像是從暖春掉進了寒冬。
洛羽在心中暗歎道：“估計這次，會被罵的很慘吧，畢竟這可是才開學沒幾天，還沒有軍訓完，這就要被老師記住了，總感覺這個買賣很不劃算，哦，不對從他們裝暈的那一刻，這個買賣就已經不劃算了！”
兩人低著頭，任由張彥東批評。“知道你們對於三中突然軍訓這個事情很不理解，其實我也很不理解，以前都不用軍訓的，怎麽現在需要軍訓了，可事實就是它就這麽誕生了，再者而言，軍訓對你們也是有好處的。”
它可以磨礪你們的意誌，讓你們體驗一下軍人的生活是怎樣的，這樣的訓練是有助於你們以後的生活與工作的。
一句接著一句，洛羽微微將頭抬起來，看到老張嘴角的唾沫都幹了，微白色，像是蛻下的角質層沒有掉落下來。
說了半天，見兩人依然沒有半點反映，老張也感覺到了疲乏，口幹舌燥的。
咕咕咕
洛羽看著老張把杯子裏的水瞬間喝光，想來真是說太久了，嘴唇太幹，又氣的吧。
“去，給我接杯水！”老張將手裏的杯子遞給洛羽，接過杯子的洛羽，急急忙忙的去給他接水去。
應該是說教太久了，老張看兩人的眼神都不太高興。
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說道：“說吧，裝暈的主意是誰想出來的。知不知道，造成的影響有多嚴重！這個也裝暈暈倒去休息，那個也裝暈暈倒去醫務室坐著，那這個軍訓還要不要繼續進行了。”
兩人自從進了辦公室，就已經就一直低著頭，現在被老張這樣訓，頭低的更低了，洛羽還好，他隻是一個從犯，黃帥的下巴要不是因為脖子太粗，下巴估計早就頂到胸口了。
“行了，給我把頭抬起來。”老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語氣也稍微有點緩和了。
這時兩人才把低著的頭抬起來，洛羽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畢竟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他也算作是受害者。
“黃帥，這個主意是不是你出的！”老張盯著黃帥問，那眼神好像是要把黃帥整個人看透徹。
被老張這樣盯著看，給黃帥的感覺就像是被捕食者盯上的獵物，怎麽都逃不了。“那個，老師，這個主意的確是我出的，洛羽是被我強行拉來的，這個事情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你讓他先走吧！”黃帥出言道。
老張端著杯子，若有所思道：“你倒是挺有義氣的，但是在我這裏講義氣是沒有用的，他與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係，我心裏有數，再者，暈倒之後送醫務室，肯定是要有人配合你的，如果沒有人配合你的話，那你暈倒了，誰送你去醫務室，所以你覺得這件事情與他會沒有關係麽。”
“這，........，可是......。”黃帥還準備說什麽，可是老張揚揚手，將他要說的話打斷了，黃帥喉結上下滾動，j將到了喉嚨裏的話，又生生地給咽了下去。
看著老張陰沉的臉，洛羽拉了拉黃帥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言語。
氣氛開始變得有點微妙，洛羽看著老張：“張老師，這次是我們的錯，我們以後不會了。”聽到洛羽主動認錯，老張臉色才微微緩和了一些。
“既然你們積極認錯，那我會從輕考慮對於你們的懲罰。”老張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你們既然主意這麽多，那你們就給我寫一萬字的檢討，在軍訓結束以後給我交上來。”
“知道了。”倆人鬱悶的應道。
看著焉了氣的兩人，老張揮了揮手道：“行吧，到時候把檢討書交到我辦公室來，你們現在可以去吃飯了。”聽到被解放，洛羽跟黃帥心裏的石頭才落下，隻是一萬字的檢討要怎麽寫才好。
黑夜漸漸襲來，像是一塊巨大的幕布，將整個天空遮蓋住。
待到洛羽與黃帥吃飯回宿舍之時，其他人已經躺在床上休息了。
“怎麽你們今晚又被叫去訓話了?”一旁的李寶鑫問到，“還不是因為上次裝暈，然後被老張知道了，就被叫去辦公室訓話了唄。”洛羽很是難過，“好了，過去就好了，做學生的誰還不被老師訓幾句。”李寶鑫安慰道。
“哎，也是，隻是還要寫一萬字的檢討。”洛羽歎氣道。
坐著跟舍友又聊了一會，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洛羽實在撐不住了，眼睛皮早已快合上了，傍晚的時候又被訓話，現在可謂是心力憔悴，躺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之時，惺忪的雙眼又被突然亮起的日光燈，刺了發痛。
又是像往日一樣，先來了半個小時的軍姿。待到眾人都開始叫苦連天之時，教官才讓眾人休息，唰聲響起，洛羽轉身看了看周圍，才發現同學們都已經癱坐在地上了。捶著腿，嘴裏抱怨道教官不人道。
教官聽著眾人漸起的言論，教官是又想氣，又想笑，氣的是這群孩子說的這些話，真的很讓人好氣，想笑的話，又是因為這隻是一群孩子，畢竟都還隻是一群孩子，說的話，也不能太放在心上。
“行了，你們也不要抱怨了，今天已經是軍訓的第四天了，這軍訓呀也算快到尾期了，到時候你們可是要在全年級的人麵前進行彩排報告的，所以現在你們也不用再抱怨了，因為接下來的時間，你們就需要彩排了，而剩下幾天的內容，也都是彩排，同樣的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也會比較嚴格，因為我不希望到時候你們在全年級人的麵前丟臉，也不要墮了你們自己的名聲。”教官看著癱坐的眾人說道。
彩排，加強訓練。這些信息像是巨石一樣落進水中，擊起重重水浪。在人群中又是引起一陣騷動。“洛羽，你說這彩排到底是排練些什麽呀，感覺會很嚴格的樣子。”坐在他旁邊的黃帥拉了拉洛羽的衣服問道，“這種事情呢，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樣的，我們當初在九中念初中的時候，軍訓彩排，就是訓練下走正步，擺臂，齊步走這些，最後好像是弄一句話出來吧，不知道三中的軍訓彩排是怎麽樣的，想來應該相差不大吧。”洛羽回應著。
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了絲絲的涼意。洛羽朝後麵挪了挪，騰出大片位置之後，直接大字躺在地上，雖然早已適應了軍訓的強度，可是半個小時的軍姿還是站的他的小腿隻打顫，總感覺這幾天下來，自己除了被曬黑之外，還會變瘦許多。
想起早上洗臉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心裏竟然生出了滿滿的嫌棄，原本還算比較白嫩的皮膚現在被曬得黑了許多，因為過度的暴曬，現在都能看得到，臉上的皮膚幹燥的都再往下掉白色的皮屑。想想自己以前白嫩的皮膚，再看看現在鏡子裏的自己，那種心痛的感覺，真是無以言表。
放鬆休息的時間，總是很少，一刻鍾的時間聽起來蠻多的，可洛羽都還沒有感覺得到衣服上的汗水幹透，教官就已經在吹哨子了。
眾人都是極不情願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胖子那打顫的雙腿，洛羽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麽，把堅強的胖子都訓的雙腿打顫，在以往的時間裏，這種情況出現得概率蠻低的，現在除了服服帖帖，還是服服帖帖，
“我知道你們想休息，不想軍訓，我跟你們說，我也不想帶你們軍訓，雖然說帶你們軍訓的時間，沒有我們在部隊裏訓練的時間長，但是在那裏都是一群男子漢，沒有誰會像你們這樣整天都在抱怨，在部隊裏，我們訓練的比這個嚴格不知道多少倍，每天的訓練量也是你們的多少倍，還有強度，所以現在起我不想再聽見你們的抱怨聲，否則全體都去給我跑操場，跑到你們沒有抱怨聲為止，現在聽我的口令，全體向右看齊，看前看。”回應著教官的不再是抱怨聲，而是整齊的踏步聲。
很好，就這樣，我很喜歡你們現在的樣子，希望到時候在年級的麵前，你們也是這樣的，我會為你們的榮耀而驕傲。
操場上，其他方陣的呐喊聲，踏步聲一個比一個整齊有力。這邊的自然也不甘落後，踏步聲，呐喊聲也在漸漸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盡管還未到匯演的時候，可是此時此刻，所有的方陣都已經在暗暗較勁，誰也不願向其他人低頭。
辦公室裏，張彥東拿著陶瓷杯喝著水，一隻手翻著一本像是教材的書本，還不時地用簽字筆在上麵寫寫畫畫。
“報告！”洛羽喊道，張彥東頭都沒抬，應到，“進來吧。”
兩人並排站在張彥東辦公桌的一旁，低著頭。像等候宣判的犯人一樣，張彥東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一旁，道：“聽說，你們兩人在軍訓的時候做了一些令你們嚴教官不開心的事情，還裝暈，是不是，黃帥。”聲音一下子，就像是從暖春掉進了寒冬。
洛羽在心中暗歎道：“估計這次，會被罵的很慘吧，畢竟這可是才開學沒幾天，還沒有軍訓完，這就要被老師記住了，總感覺這個買賣很不劃算，哦，不對從他們裝暈的那一刻，這個買賣就已經不劃算了！”
兩人低著頭，任由張彥東批評。“知道你們對於三中突然軍訓這個事情很不理解，其實我也很不理解，以前都不用軍訓的，怎麽現在需要軍訓了，可事實就是它就這麽誕生了，再者而言，軍訓對你們也是有好處的。”
它可以磨礪你們的意誌，讓你們體驗一下軍人的生活是怎樣的，這樣的訓練是有助於你們以後的生活與工作的。
一句接著一句，洛羽微微將頭抬起來，看到老張嘴角的唾沫都幹了，微白色，像是蛻下的角質層沒有掉落下來。
說了半天，見兩人依然沒有半點反映，老張也感覺到了疲乏，口幹舌燥的。
咕咕咕
洛羽看著老張把杯子裏的水瞬間喝光，想來真是說太久了，嘴唇太幹，又氣的吧。
“去，給我接杯水！”老張將手裏的杯子遞給洛羽，接過杯子的洛羽，急急忙忙的去給他接水去。
應該是說教太久了，老張看兩人的眼神都不太高興。
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說道：“說吧，裝暈的主意是誰想出來的。知不知道，造成的影響有多嚴重！這個也裝暈暈倒去休息，那個也裝暈暈倒去醫務室坐著，那這個軍訓還要不要繼續進行了。”
兩人自從進了辦公室，就已經就一直低著頭，現在被老張這樣訓，頭低的更低了，洛羽還好，他隻是一個從犯，黃帥的下巴要不是因為脖子太粗，下巴估計早就頂到胸口了。
“行了，給我把頭抬起來。”老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語氣也稍微有點緩和了。
這時兩人才把低著的頭抬起來，洛羽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畢竟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他也算作是受害者。
“黃帥，這個主意是不是你出的！”老張盯著黃帥問，那眼神好像是要把黃帥整個人看透徹。
被老張這樣盯著看，給黃帥的感覺就像是被捕食者盯上的獵物，怎麽都逃不了。“那個，老師，這個主意的確是我出的，洛羽是被我強行拉來的，這個事情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你讓他先走吧！”黃帥出言道。
老張端著杯子，若有所思道：“你倒是挺有義氣的，但是在我這裏講義氣是沒有用的，他與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係，我心裏有數，再者，暈倒之後送醫務室，肯定是要有人配合你的，如果沒有人配合你的話，那你暈倒了，誰送你去醫務室，所以你覺得這件事情與他會沒有關係麽。”
“這，........，可是......。”黃帥還準備說什麽，可是老張揚揚手，將他要說的話打斷了，黃帥喉結上下滾動，j將到了喉嚨裏的話，又生生地給咽了下去。
看著老張陰沉的臉，洛羽拉了拉黃帥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言語。
氣氛開始變得有點微妙，洛羽看著老張：“張老師，這次是我們的錯，我們以後不會了。”聽到洛羽主動認錯，老張臉色才微微緩和了一些。
“既然你們積極認錯，那我會從輕考慮對於你們的懲罰。”老張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你們既然主意這麽多，那你們就給我寫一萬字的檢討，在軍訓結束以後給我交上來。”
“知道了。”倆人鬱悶的應道。
看著焉了氣的兩人，老張揮了揮手道：“行吧，到時候把檢討書交到我辦公室來，你們現在可以去吃飯了。”聽到被解放，洛羽跟黃帥心裏的石頭才落下，隻是一萬字的檢討要怎麽寫才好。
黑夜漸漸襲來，像是一塊巨大的幕布，將整個天空遮蓋住。
待到洛羽與黃帥吃飯回宿舍之時，其他人已經躺在床上休息了。
“怎麽你們今晚又被叫去訓話了?”一旁的李寶鑫問到，“還不是因為上次裝暈，然後被老張知道了，就被叫去辦公室訓話了唄。”洛羽很是難過，“好了，過去就好了，做學生的誰還不被老師訓幾句。”李寶鑫安慰道。
“哎，也是，隻是還要寫一萬字的檢討。”洛羽歎氣道。
坐著跟舍友又聊了一會，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洛羽實在撐不住了，眼睛皮早已快合上了，傍晚的時候又被訓話，現在可謂是心力憔悴，躺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之時，惺忪的雙眼又被突然亮起的日光燈，刺了發痛。
又是像往日一樣，先來了半個小時的軍姿。待到眾人都開始叫苦連天之時，教官才讓眾人休息，唰聲響起，洛羽轉身看了看周圍，才發現同學們都已經癱坐在地上了。捶著腿，嘴裏抱怨道教官不人道。
教官聽著眾人漸起的言論，教官是又想氣，又想笑，氣的是這群孩子說的這些話，真的很讓人好氣，想笑的話，又是因為這隻是一群孩子，畢竟都還隻是一群孩子，說的話，也不能太放在心上。
“行了，你們也不要抱怨了，今天已經是軍訓的第四天了，這軍訓呀也算快到尾期了，到時候你們可是要在全年級的人麵前進行彩排報告的，所以現在你們也不用再抱怨了，因為接下來的時間，你們就需要彩排了，而剩下幾天的內容，也都是彩排，同樣的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也會比較嚴格，因為我不希望到時候你們在全年級人的麵前丟臉，也不要墮了你們自己的名聲。”教官看著癱坐的眾人說道。
彩排，加強訓練。這些信息像是巨石一樣落進水中，擊起重重水浪。在人群中又是引起一陣騷動。“洛羽，你說這彩排到底是排練些什麽呀，感覺會很嚴格的樣子。”坐在他旁邊的黃帥拉了拉洛羽的衣服問道，“這種事情呢，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樣的，我們當初在九中念初中的時候，軍訓彩排，就是訓練下走正步，擺臂，齊步走這些，最後好像是弄一句話出來吧，不知道三中的軍訓彩排是怎麽樣的，想來應該相差不大吧。”洛羽回應著。
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了絲絲的涼意。洛羽朝後麵挪了挪，騰出大片位置之後，直接大字躺在地上，雖然早已適應了軍訓的強度，可是半個小時的軍姿還是站的他的小腿隻打顫，總感覺這幾天下來，自己除了被曬黑之外，還會變瘦許多。
想起早上洗臉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心裏竟然生出了滿滿的嫌棄，原本還算比較白嫩的皮膚現在被曬得黑了許多，因為過度的暴曬，現在都能看得到，臉上的皮膚幹燥的都再往下掉白色的皮屑。想想自己以前白嫩的皮膚，再看看現在鏡子裏的自己，那種心痛的感覺，真是無以言表。
放鬆休息的時間，總是很少，一刻鍾的時間聽起來蠻多的，可洛羽都還沒有感覺得到衣服上的汗水幹透，教官就已經在吹哨子了。
眾人都是極不情願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胖子那打顫的雙腿，洛羽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麽，把堅強的胖子都訓的雙腿打顫，在以往的時間裏，這種情況出現得概率蠻低的，現在除了服服帖帖，還是服服帖帖，
“我知道你們想休息，不想軍訓，我跟你們說，我也不想帶你們軍訓，雖然說帶你們軍訓的時間，沒有我們在部隊裏訓練的時間長，但是在那裏都是一群男子漢，沒有誰會像你們這樣整天都在抱怨，在部隊裏，我們訓練的比這個嚴格不知道多少倍，每天的訓練量也是你們的多少倍，還有強度，所以現在起我不想再聽見你們的抱怨聲，否則全體都去給我跑操場，跑到你們沒有抱怨聲為止，現在聽我的口令，全體向右看齊，看前看。”回應著教官的不再是抱怨聲，而是整齊的踏步聲。
很好，就這樣，我很喜歡你們現在的樣子，希望到時候在年級的麵前，你們也是這樣的，我會為你們的榮耀而驕傲。
操場上，其他方陣的呐喊聲，踏步聲一個比一個整齊有力。這邊的自然也不甘落後，踏步聲，呐喊聲也在漸漸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盡管還未到匯演的時候，可是此時此刻，所有的方陣都已經在暗暗較勁，誰也不願向其他人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