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我為何非要帶你來嗎?”,女子悠然開口,手支著下巴,姿態隨意,長長的眉梢微挑,妖嬈嫵媚,笑意盈盈的看著少女。


    這就是她的女兒,忽略外貌不說,、那一身的氣度,就讓人無法忽視。


    何況這個少女身上擁有在黑暗中生長的人最渴望的東西,那是··陽光的味道。


    想到這,上官雪月眼裏閃過一絲異色。


    宮九妺微怔,說不好奇那是假的,可是這個人會這麽容易的就告訴她麽。


    慢悠悠的飲了口茶水,抬眸,聲音清幽帶著少女的軟音,“如果我好奇呢?您會告訴我?”


    上官雪月挑眉,“你父親就這麽教你的?對自己的母親這麽說話?”


    “母親?對我來說,母親的定義也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宮九妺嘲諷,語氣淡漠。


    “你!”,上官雪月沒想到這個孩子這麽伶牙俐齒,嗬嗬··,好,她倒是看看她沒有她的幫助還能傲氣到什麽地步。


    “我隻想知道我父親失蹤和你有關嗎?”


    上官雪月輕笑,眉間動人,對這個問題很意外。


    “不是”


    隨即女子似乎是想到什麽,嘲諷著說,“別以為那個男人有多麽高尚,世人雲,大雲男子溫文爾雅,知書守禮,可是據本宮所知,不過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夥··”。


    說到這女子停頓,似乎想到什麽,眼裏閃過一絲狠戾。


    宮九妺有些意外,有那麽一瞬間,她仿佛看到高座上的那個女子渾身散發著的悲涼氣息。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但是她確信她不會看錯。


    “我信你”,宮九妺開口,語氣低沉。


    嗯?上官雪月驚訝,沒想到她會這麽說,嗬嗬,看來她生了一個聰慧的女兒,這樣更好,聰明總好過愚蠢。


    “相必您根本不削於騙我,現在您為刀俎我為魚肉,不然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宮九妺語氣淡漠,心裏確實酸楚的,她早就應該死心了不是麽。


    一個母親既然能做出綁架女兒的事,她還妄想什麽親情,她從這個女子的眼睛裏看到了悲傷,看到了糾結,看到了算計,就是沒有溫暖,一絲都沒有,這是個心冷硬如冰的女人,不,是婦人。


    嗬嗬··心裏無聲的嘲笑,宮九妺你該醒醒了,不要再抱有幻想了。


    “嗬嗬··,你說的對”,上官雪月低笑。


    “既然你這個孩子是個聰明人,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你應該懂,從今兒起,你就住在宮裏吧,宮殿已經收拾妥了,安心住下吧,弱肉強食,在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乖乖聽話”。


    宮九妺手指不由的緊握,眸光幽深,緊緊地盯著麵前妖異的女子,隨即莞爾一笑,容顏傾城,“好”。


    少女轉身離開。


    上官雪月坐在椅子上,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像屏風處擺擺手,出來一個黑衣人,黑紗遮麵。


    “你怎麽看?”


    男子聲音暗沉沙啞,“能屈能伸,淡漠出塵”


    “嗯,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燕都皇宮,南書房。


    “皇,宮九妺被太妃安置在依蘭院了”,烏托·裏戰的心腹,應公公打聽到消息便前來匯報。


    烏托·裏戰看著奏章,手一頓,隨即揉揉額頭,“知道了,下去吧”。


    “喳”,應公公作揖,退步出去。


    在一旁椅子上的司徒信眼裏有一抹精光閃過,他剛剛可是瞧得真切,在應公公在說宮九妺的時候,戰皇的手可是僵了一下,難道皇對那個少女真的有什麽興趣?不應該啊,他可是見過,宮九妺雖然有傾城之貌,但是還是稚嫩了點,和那些妖嬈性感的女人沒有可比性好吧?


    相必司徒信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他的審美觀和人家戰皇根本不在一個層次的好嗎?


    “你要是閑的慌,南荒的任務就你去處理吧”。


    梧桐琴音般低沉動聽,如果忽略那冰冷刺骨的寒意。


    司徒信一個機靈,起身,連忙討好作揖,“皇,臣正在為這事想法子呢,剛剛靈機一動,這個任務交給霍城那老頭最合適了,還有他那三個兒子,微臣要是去了,這小身板都不夠為野獸的呢,嗬嗬嗬··”


    司徒信厚著臉皮,起初討好的笑。


    烏托·裏戰一個眼刀子過去,這個蠢貨,不過這個提議倒是挺符合他的心思,本想著這件事自己出馬,眼波一轉,可是眼下有更好的人選了。


    隨即似笑非笑的看向司徒信,意味深長的說,“看不出愛卿還有這癖好,想霍城都想的流口水了,要不孤下旨,讓霍家收了你?”。


    什麽!


    司徒信忽的臉色漲紅,睜大雙眼,眸光焦急,“皇··皇,臣··臣·不”,天啊,嗚嗚,這要怎麽說,說他是在想宮九妺,還是在想風塵女子?眼珠子轉了轉,不管怎麽說都是罪過,他還要不要小命了。


    “皇,臣喜歡女子,臣忽然想起家中還有急事,臣先告退”,司徒信連忙討饒,想溜之大吉。


    烏托·裏戰手指輕動,幽深冰冷的眸光,有一絲笑意,這個蠢貨,膽子還這麽小。


    “滾吧”,薄唇輕啟,吐出二字,如琴鉉撥動,錚錚靡音。


    司徒信大赦,立馬狗腿般的跑了。


    嗬嗬··,烏托·裏戰收斂了笑意,恢複一身冰冷,抬起右手,看著拇指上麵的那枚扳指,他的屬下都知道,他的右手常年帶著一枚紫玉扳指,不曾摘下,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枚扳指下是什麽樣的光景。


    食指摩挲著扳指,睫毛微斂,男子渾身散發著刺骨的冰冷,氣息與黑色的龍袍融為一體,像是沉睡在黑暗中的金龍,狂冷危險。


    這個印記,時刻的在提醒著他,過去的那一幕讓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同樣他這一生的恥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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