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冥看了一眼便轉身就走向了祁霧笙的身邊。


    現在他的身體在慢慢恢複,說不定還會比以前更加強大。


    黑暗森林裏的蚊蟲很多,在阿冥收拾狼族的時侯,祁霧笙的身上已經被蚊子叮了很多的包了。


    祁霧笙一直用手捂著傷口,血在慢慢的止住。


    阿冥一回頭就看見祁霧笙長發如墨,遮住了半張臉,裸露在外的皮膚還有被蚊子叮咬的痕跡,瞧著倒是有幾分可憐。


    他恢複人形,抱著祁霧笙檢查傷口。


    被抱起來的那一瞬間,祁霧笙那張委屈巴巴的小臉也露了出來,眼角紅潤,小巧的鼻頭一吸一吸的。


    “輕點…!”


    “保護你的族人呢?”見她委屈的樣,阿冥壓住心中的怒火,輕聲道。


    “我在找藤蔓的時候他們還在,不知何時不見的,然後我就遇見了狼。”祁霧笙擦了擦眼淚,咕噥道。


    “先回去再說。”阿冥抱著祁霧笙,加快速度往族裏趕。


    速度之快祁霧笙隻能看見身邊樹木的殘影和感受到呼嘯的風吹過自己的臉頰。


    巫月見祁霧笙的模樣頓時嚇壞了,趕快打來水清洗傷口,“哎呀,怎麽傷成這樣?”


    “遇見狼族了,被他們抓傷的。”


    “以後不要再出去了,你就在這裏待著就好。”


    雌性是極其嬌弱的生物,稍有不慎就會受傷。


    巫月放輕了手上的動作,“你以後就別出去了,在族裏待著吧。”


    “嗯,我想去休息。”折騰了這麽長時間,祁霧笙感覺渾身酸痛,胡亂應著她。


    巫月卻執意要祁霧笙吃點東西再睡下,先是派人去燒了熱水,又弄來了熟的兔子肉。


    這些在虎族可是至高無上的待遇,祁霧笙也不好拒絕她。


    諾達的樹洞內,一塊平坦的石頭上鋪滿了柔軟的獸皮,還專門給祁霧笙弄了一條毯子,不知是什麽皮毛做的,蓋的十分暖和。


    祁霧笙坐在獸皮上麵,感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阿冥把祁霧笙放下就去找那幾個保護祁霧笙的獸人


    “修說是族長找我們有事,讓我們立馬回來!”其中一個獸人道。


    阿冥隱約覺得事情不僅這麽簡單,先前祁霧笙讓他去找木材都不敢動,現在卻沒半點猶豫就離開了祁霧笙的身邊。


    他不經意看了一眼修,修也回看他,眼神中似有千言萬語。


    得到信息後阿冥瞟了一眼站著最後的獸人,那獸人立馬低頭,不與阿冥對視。


    “既是如此,該如何不用我多講了吧?”阿冥凝視修,族裏的規矩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看阿冥的意思,是要單獨罰修了。


    “是,我這就起領罰。”修也沒異議,也不為自己辯解,更沒有挑明阿冥的不公。


    祁霧笙本想睡覺,可外邊的動靜實在大,她在洞內聽的一清二楚。


    阿冥在為了自己去懲罰其他人。


    回到樹洞內的阿冥一言不發,唇瓣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看不出怒火才是他盛怒的表現,尤其是他的眉眼,充滿壓迫感。


    “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我不疼。”祁霧笙安慰阿冥。


    阿冥望向她,一個熊抱抱住了祁霧笙,懷裏溫熱的小人預示著她的存在。


    天知道找不到祁霧笙時他內心有多害怕,失而複得的情感蔓延全身。


    “我有點疼。”阿冥將頭放在她的頸窩,狠狠吸著祁霧笙淡淡的體香。


    “疼?剛剛傷到了?”


    “快給我看看,快點。”祁霧笙不由分說,去拉他的獸皮衣。


    阿冥腰間有個很大的牙印,傷口至深隻差一點便能將那塊肉生生給咬下來,她隱隱約約能看見裏邊的紅肉。


    “疼。”


    阿冥鮮少會將自己脆弱一麵展現,時長板著個臉。


    祁霧笙眼眶一下就紅了。


    她覺得心髒一抽一抽的疼。


    祁霧笙也說不清楚自己現在對阿冥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愫。


    隻是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也發生了,她隻能認命。


    “你幹嘛那麽拚命,當時能避戰就避戰啊。”


    “我不許我的雌性受委屈。”


    阿冥冷著臉,卻又格外正經,“我會保護好你。”


    祁霧笙沒說話,拿著藥草給他敷藥。


    修領罰後便去祠堂,現在身受重傷,巫月扶著他緩慢而來。


    “你和修…怎麽一回事?”阿冥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罰人的首領,巫月忍不住問道。


    “其實…”阿冥也沒想隱瞞,實話實說道。


    實際上修是假裝和阿蜜好,隻是為了監視阿蜜與巫良父女兩。


    巫良居心叵測,為了奪虎族首領寶座,私底下和狼族勾結,隻可惜這次沒能抓現形,還弄巧成拙傷了祁霧笙。


    他罰修,也是為了打消巫良對修的懷疑。


    這次挑起端倪的恐怕也是巫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根本沒有辦法給他定罪。


    阿冥和修商量完後,他拍了拍修的肩膀,“辛苦你了。”


    修齜牙咧嘴,“不…不辛苦。”


    見修痛苦的神色,阿冥猶豫道,“讓祁霧笙給你治治?”


    不一會兒,修整個上半身的獸皮都脫了下來,露處精壯的肩與塊塊分明的腹肌,他背上盡是被藤蔓打出的血痕。


    祁霧笙先前在黑暗森林采了點消炎止血的草藥,剛才給阿冥用的也是那一種,現在還剩了些。


    她抹了點在手上,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沒事,我堂堂虎族,豈能因為一點小痛…呃!”


    見他疼的臉色都變了,祁霧笙失笑,“我還是輕點吧。”


    藥草是她無意間找到的,藥性溫和,效果極好,還附帶了愈合的buff。


    好在修的傷不是很深,再用樹葉蓋上,敷個幾分鍾,原本紅腫滲血的傷口便已經消腫,沒有一開始的猙獰。


    修從火辣辣的痛到逐漸清涼,他呼出一口濁氣,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你可真厲害,是沒剛那麽痛了。”修溫柔一笑,他的眼眸沒有阿冥的淩厲,是雙桃花眼,眼角還有一顆很小很小的痣。


    笑起來更甚,已在寒季卻能讓人感受到春季的暖和。


    “舉手之勞。”祁霧笙也笑眯眯的回應她。


    溫柔知性領家大哥哥型的男人誰不喜歡!


    要不是有人在,她都想在石床上打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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