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小插曲他也火了,生平第一次衝盧楓吼:“天下就你盧楓偉大,天下離了你盧楓都不用轉了?和平年代的兵有什麽好當?今天是訓練明天還是訓練,除了一身臭汗還是一身臭汗,元帥有什麽了不起,我就不明白你一根筋怎麽就不能換個思維方式,你可以和荷兒一塊經商,一樣可以造福國民,現在的社會是經濟社會你明不明白?我看你永遠沒法和天澤比。”盧楓並沒有被他激怒,而是非常奇怪,溫和地向好友詢問他何故有此感慨,應該不隻是為園子。九隆望望好友努力心平氣和說:“你不覺得在荷兒身上你很慚愧,這些年來你為荷兒做過什麽,你不覺得你該為她做些什麽了嗎?”“是,我承認我為她做的遠不及她為我付出的多,不過我一定會讓她幸福,請你相信我,我有我愛她的方式,”九隆無奈地瞪眼盧楓,問他父親有無答應他,問他知不知道他父親曾經愛荷兒的母親,他的母親可能是因吃醋而不肯接納荷兒。盧楓詫異問他如何知?他不屑說:“司令員說的,說什麽你們盧蘇沈李四家原是世交,是終南的名門望族,你們四家的關係複雜著呢。”“這你我早知道,可我老爸曾愛過荷兒媽,我是剛知,不過事情已過去這許多年我老媽心還醋醋的真不可理解。”他說著歎息:“我沒法指望老爸了,我真不知該怎麽對老媽,我不想因愛荷兒而傷了媽媽的心。”“你就這麽點出息,你能不能拿出一點愛情的霸氣?盧叔已經是愛情的失敗者,難道你也想讓另一個女人像你媽媽得不到你的全愛?我真是懶得理你,我再不想做你的狗屁指導員,我一回部隊就申請轉業退伍,我一定要回到地方。”說完轉身就要走。盧楓一把拉住陪笑:“你別生氣,我懂你的意思,你別急我,我一定拿出一個好主意,萬不得已把媽媽全部扔給爸爸,他應該補嚐媽媽是不是?”“這才像話,媽媽是爸爸的不幹你事,你對她再孝順抵不上你老爸輕輕說一聲‘我愛你’,就像天澤為荷兒做的再多不如你幾句肉麻的詩,你幾首臭詩就把她醉得一塌糊塗。”盧楓有些得意:“你還離開部隊嗎?”“我等部隊解聘我,行嗎?偉人?”“我們找荷兒去,她在哪,你怎麽不和她在一起?”盧楓心情愉快。“她在幫天澤相親,誰知現在怎麽樣了。”他看看手表,五點多了,說;“她這刻也許去了沈園,我們直去沈園。”盧楓到沈園沒見到荷兒,荷兒還沒回園子,盧楓裏外上下參觀了一下沈園仿佛一下明白好友今天對他的心情,他想到了舒蘭,九隆也許是內疚不能給舒蘭如此優越的生活而故借荷兒發揮。他心理不免對九隆心生歉意,他或許不該連累九隆,他或許不該讓九隆留在山旮旯,他或許該同意他轉業退伍給舒蘭一份她應該享有的物質生活,他沒有任何理由要九隆為他犧牲。他帶著三份激動和七份歉疚對摯友說:“九隆我不該為難你,我想你還是回來吧。”九隆詫異地瞪大眼,許久訥訥地說:“笨驢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我是永遠不分開的好兄弟,除了不共妻,我們還有什麽分彼此的,你不回來我一個人怎麽可能回來?”“可是我不能這樣自私,不能讓你犧牲了舒蘭應該享受的東西。”“這你可太小看她了,她有我可以不要天下。”他得意非凡:“其實我的愛情比你幸福千百萬倍,這是你不要的愛情和美人,我要謝謝你不愛她。”“你就別損我了。”盧楓略微有點臉紅:“她再美是為你生的,你不要笑荷兒。”九隆實在忍不住笑:“我幾曾能笑那臭丫頭,隻是這家夥怎麽還沒來,她該不會在那審美審得過頭了,還是在捉弄那些美人?”盧楓抬眼天色,實在不早了,天也暗下來了,沈園的燈都亮了,查理邀請的客人陸續都來了,天澤這個公安忙人在鍾敲七點果然應荷兒說帶來一個美女,九隆打量一番笑他真聽話,他話音未落,美女瞧見李卓然老將軍撲上前就叫外公,原來美女是天澤表妹,老將軍的外孫女,難怪出落的不入俗塵,蜂腰桃腮大眼柳葉眉。老人擁抱外孫女一麵撫摸她的秀發一麵問她的母親可好,她的哥哥可一起來了。她立刻委屈地:“你怎麽把一個家交給一個莫明其妙的醜女人,搞的我們家汙煙障氣,不凡一入家門見陌生女人就上前問話,可那女人開口就亂說話像審犯人似的審我們。不凡偏又不肯直說,和她逗著玩,按她的話回答,不凡回答完她竟要我和不凡跳探戈------”九隆越聽越好奇,笑插話:“她為什麽讓你們跳探戈?”老人也笑說:“是啊,她為什麽要你們跳探戈?霓裳。”“她說我好美,美的過分,和表哥正襯,但是表哥探戈舞跳得棒極了,如果我不會或跳得不好就不襯了,她要好好培訓我,你說她是哪來的,胡說八道,我生氣就跑出來去找表哥,表哥聽了不但不管還哈哈大笑,叫我不要再回去,讓不凡和她玩。”九隆聽完竟也是哈哈大笑,找到和天澤說話的盧楓說:“荷兒有開心的事兒把你也忘了,”說著又對天澤說:“她眼光真不錯,一眼就為你選中表妹,自古表妹配表哥,天賜良緣。”天澤每根汗毛都是笑的,說:“她除了拿我開心再找不到有趣的事,所以我一定要想法讓她快點離開這,否則我非被她折騰死。”說曹操曹操到,荷兒快活的聲音快過影子進來報到,隻聽她嚷叫:“天澤到了沒有,你有沒把你表妹藏起來,你來看你一頭卷毛的表哥成了我手下敗將,他要和我比吹笛,他勝了就要我從此聽他的話,不準我進大院。”天澤、九隆、盧楓聞聲都迎出去,不看則已,一看個個笑掉大牙,他們隻見荷兒手上像牽著條狗一樣牽著一個身材瘦高的,三十出頭的軍人,他滿臉鼻青臉腫。一臉沮喪。九隆如何可以錯過這樣一個好機會?你們不知這位不凡先生正是他和盧楓的頂頭上司,楊不凡大營長。他欺步上前故作打量,嘻嘻笑:“怎麽這樣麵善?”不凡瞪眼:“善什麽善,不是你們成天在我耳根旁說這個臭丫頭我至於這樣慘嗎?一個個把她捧上天,連外公這老頭也寵她寵得把一個家也交給她任意胡為,在家給這個蠢才招什麽鬼屁親,差點沒把我氣死。”“你還說,你成心捉弄我,你這叫自取其辱,怨不得誰。”她昂起頭,跑到盧楓身旁,盧楓一麵笑一麵為不凡求情說:“他不過是逗你玩,他聽你淘氣的故事聽得太多了,因為九隆沒事就和他下棋,下棋就說你,當你是下棋的佐料。”“呸,什麽佐料,他肯定是取笑你。”荷兒呸口九隆,九隆傻笑一下說:“我怎麽會取笑你的笨驢,我隻是說他愛你愛的發瘋,要營長大人有險事千萬別派他,否則有一天你會給他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