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動之後一下沒了聲音,除了思蘭大家的臉上盡是尷尬。夏晴再想著說辭,等到事情完了以後她要對思蘭進行說服教育。隊長想在正在猶豫著,他不知道要站在誰的那邊,夏晴是年輕時候就看著長大的,雖然不是很熟但是平時是二姑家的時候都經常見。思蘭是他見過最牛的人,為了一個妹子剛剛賺的那麽多錢一下就給出去了,無怪有那麽大本事現在還是保安。那天晚上他差點都認為思蘭就是像大俠一樣的人物,行俠仗義救貧扶弱,可是後來一想不對啊,這又留號碼又留卡的事情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呀,所以結合判斷他認定思蘭就是那麽意圖。隻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要是他的符咒沒有作用的話生雪是不會聯係思蘭的。


    生雪和思蘭坐在後排她時不時會小心的看下思蘭,這個男人長相不是很出眾,就是不出眾裏麵還有往下排一排。自己真的要給這個男人麽?這是她一直在思考的問題,眼前之人長相雖說不是很好,但是本是還是有的,昨天的符咒放在姐姐身下,姐姐瞬間就老實了,昨晚前半夜都是提心吊膽的,後半夜她終於放下心來踏踏實實睡了一晚。看著今天早上還在酣睡的姐姐她感覺她又重新有了依靠,而那個依靠後麵出現了思蘭的麵容。也許給他也不是壞事。


    “符咒還在你姐姐的身下嗎?”思蘭發現身邊的佳人一直在偷看自己,看的他都有些不自在了。


    “在,在的。”生雪弱弱的回答道,說完話她的臉更紅了。從後視鏡看見生雪羞澀的樣子,夏晴狠狠的瞅了身邊的隊長兩眼,好像是在責備他把羊羔送入了虎口。


    思蘭之後沒有再說什麽,今天生雪來找自己說明事情的原因已經擺在了麵前,現在符咒還在身下那她姐姐體內的鬼魅應該是的得到了控製,現在隻要去把那隻鬼魅抓出來就行了。他隻是在想這樣治標不治本是根本行不通的,隨夏晴之後又多一個人,還好自己碰到,要是碰不到那豈不是一條生命就這樣白白沒了,到時如果思蘭沒有猜錯,就連身邊的生雪也難逃毒手。這到底是什麽人所為?意圖又在於什麽?是否是跟煉魔屍的女孩還有大廈這件事情之後的操控著是一夥的呢?無數疑問在思蘭腦海中產生,件件事情擺在麵前可奇怪的是根本找不到他們的聯係點,思蘭揉了揉太陽穴,被這些沒有著落的事情弄得心裏有些悶。


    “法師身體不舒服麽?”生雪看思蘭手扶著腦袋便當心的問道。隻是問出來以後她就有點小後悔了,自己為什麽要關心他,他可是隨自己意圖不軌的壞蛋。


    “無恥!”夏晴心裏想著嘴巴擺出了嘴型。在她看來這種套路早在她的麵前走慣了,有些人就是故意裝成這種樣子博得像生雪這樣的女生的同情,之後便開始套近乎。隊長偷偷向後麵瞄了瞄露出了一副吃驚的表情,想不到平時看著冷冰冰的人套路竟然那麽深。


    “我沒事的。對了,之前你姐姐有沒有胡言亂語的症狀?你又沒有聽出一些什麽?”思蘭想到被外來魂體控製的人,會出現入侵魂體的症狀,思蘭想看看這裏麵有沒有什麽線索。


    “嗯,有一些的,比如什麽打穀子,曬玉米弟弟又拉在床上咧之類的。”生雪想了一會兒說道,隻是此時問的是姐姐的事情所以沒有剛才的尷尬。夏晴聽了表情又似生氣又似冷笑,她心底已經確認了自己的答案,這不思蘭的已經開始套近乎了。隊長聽了也是不斷點頭,想不到啊想不到,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東方不敗麽?


    “法師是不是我姐姐有危險?”思蘭聽了生雪的回答知道她姐姐體內的那個鬼魅很可能也是無辜的女子便搖了搖頭。生雪見思蘭如此以為是自己姐姐的事情,便帶著哭腔急忙問道。姐姐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現在不要說思蘭隻對她的身體剛興趣,就是思蘭想要她的一輩子她都願意。她太想找一個港灣了,這段時間她是真的怕了。


    “你姐姐的事我會處理好的這個你不用當心。”思蘭講的是實話這個他還是有把握的。隻是聽了這個話生雪的最後防線直接被思蘭攻破了,一種強大的安全感襲來使的她直接爬到思蘭腿上哭了起來,心想反正此時過後都是他的人了現在也無所謂了。思蘭被她這突然襲擊搞得也是心裏一繃,他什麽時候裏女孩那麽近過?特別還是生雪這樣美麗而柔弱的女孩子。他能理解她這份無助,曾經的他也有無數次想找一個依靠大聲痛苦的時候,隻是後來他自己克服了這份無助,用著以前的回憶一直堅持了下來。看著眼前痛苦的女孩他好像看到了幼年那個無助的自己,現在他長大了,能成為被別人依附痛哭的人心裏也有一份小小的成就感。夏晴的玉齒快要被咬碎,她好像看見了思蘭心底的那個帶著笑容的猥瑣麵容。隊長的心就像一個失去了方向的小鹿,他朝紅著臉挪了挪屁股以免被別人看見自己兩腿間的小帳篷而造成尷尬。


    “法師這個還給你,錢我不能要你的,治好姐姐以後我就從了你。隻要,隻要你以後對我好一點就行了。”到了她的住的樓下之後,生雪拿出了思蘭給她的銀行卡堅毅又小聲的說道。她那麽小的年紀就能和姐姐出來打拚,那骨子裏就不是一個墨跡的人,既然決心已定不如把話挑明了講。這話一出倒是把思蘭弄得雲裏霧裏的了,他看了一眼隊長,隊長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勝利的眼神,他又看了看夏晴,夏晴隻是兩手抱於胸前瞅了她一眼。


    “先等等!”思蘭剛想問什麽情況的時候,眼角瞥見一道白影和一道黑影閃了過來。


    “見過仙者!”黑影白影自是思蘭上次見到的黑白雙常。生雪租住的這棟樓確實離蘇倩住的那裏不是很遠,想必也是在這兩人的管轄範圍內。


    “兩位此次前來難到這裏……”見到二常就沒有好事,思蘭此話一出心裏不由“咯噔”了一聲。


    “仙者所猜沒錯……”


    “快帶我上去看看!”白常話還沒說完就被思蘭打斷道,兩人上次之後思蘭給了兩人不少好處,這次再見兩人當然也唯命是從,思蘭話語才落兩人就往先前接到的地址一閃而去,思蘭緊跟其後。其它三人見思蘭嘰哩嘎啦一通就跑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但是他們來到生雪的住處時思蘭已經站在了那裏。見狀三人都很吃驚,要不是昨天吃飯的地方是夏晴自己選得,夏晴可能懷疑這就是思蘭計劃好的。


    “先把門打開。”思蘭跟黑白二常上了樓,見二常穿牆而入自己也想一腳把門踹了,可是想到這樣有些不妥隻好先等生雪來了。


    “秦雨難到你又見到上次那個了?”隊長知道思蘭這樣嘰哩嘎啦的是在跟鬼說話,趁生雪開門的時候他急忙問道。思蘭沒有說話隻是點頭,隊長看思蘭點頭知道事情有些複雜了,要知道上次遇見這事的時候夏晴可能有生命危險的。


    “情況如何?”思蘭進來就看見黑白二常站在一間臥室的門口便問道。生雪見思蘭一進門就朝自己和姐姐的臥室走很是奇怪,剛想上前詢問就被隊長拉了回來。


    “到底什麽情況?”夏晴看隊長和思蘭從剛才就神神秘秘的便問隊長道。


    “噓~先別說話。”魂官就像人類的領導,隊長不想在思蘭跟他們說話的時候打擾,他們可沒思蘭的本事,要是惹怒他們隊長不敢想其後果。


    “此人在生死簿上已經顯示死亡,可是現在我們沒有找到她的靈魂。這會不會跟我們上次遇見的事情一樣?”白常拿出了押解令對思蘭說道。


    “我去看看。”思蘭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符咒放在了身下魂體還是被奪走了,他進去一看隻見一名年輕的女子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兩床被子,唯一露出的麵容已經蒼白,隻是滿頭的汗水還清晰可見。“糟糕!”思蘭把人微微一台從她的身下取出了一張已經被汗水浸濕的花色黃紙,現在符咒已經什麽都不是了。


    “姐姐!”跟著思蘭進來的生雪看見思蘭拿出的符咒知道是姐姐出事了,走進一看果然姐姐已經沒有了生機,驚呼一聲便大聲哭了起來。


    “二位麻煩你們白跑一趟了。二位請先回此處我來處理,到時定會給二位一個交代。”思蘭對著二常抱拳道。


    “那就麻煩仙者了。要是有需要我們二人的地方仙者竟管傳話就是。”二人說完就消失在了屋裏。他們知道思蘭這麽說就是在下逐客令了,他們的職責就是拘魂,現在魂體沒有了確實也沒有留下的必要。再說人體的魂體消失也有很多情況,沒有魂體他們回去也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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