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了一巴掌剛開始思蘭的確是快要暴走了,但不知為什麽也許是那一陣微風、也許是傍邊樹林裏的鳥叫使思蘭突然又平靜了下來,我想這最有可能的是當時思蘭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也正是這一片空白讓他達到了超我的境界。


    人都會有潛意識很多平常想不通的事情都會被我們安放在潛意識內,當某天不經意的時候它就會自己冒出來並且已經想通了,思蘭就是這樣平時對盤枝的疑惑與不解在潛意識裏剛才被打時潛意識中的疑惑也在實戰中慢慢升華,又由於激動使腦子一片空白這時潛意識就支配了大腦,盤枝是何等武技由它支配的大腦思蘭的心境一下子又冷靜了下來,就這樣大起大落情緒波動使思蘭感受到了陰陽奧義,而這奧義又與腦海中的盤枝相交印,各種元素生生不息思蘭本身也產生了質的變化,這就是頓悟對生長發育和身心健康都有很大好處。不過現在他頓悟還不如清醒的好因為現在思蘭的主意識正在自己的腦海中看著潛意識幻化出來的人形打著盤枝,那些動作看的思蘭如癡如醉,總之就是思蘭的意識正在吸收以前對於盤枝的疑惑,身體要是正常人的話已經沒有意識了隻是思蘭一直以來的鍛煉使肌肉產生了動作記憶,所以現在思蘭的任何動作都是無意識的隻是本能和肌肉記憶。


    就像山鷹拔槍一樣,保護楊榆霖有八人但是隻配了一把槍,就是山鷹拿著一方麵是她是女人,另一方麵就是雖然她是女人但是幾人當中手槍最準的就是她。山鷹槍法很快從拔槍到構成瞄準線到射擊一名特戰隊員的標準時間是三點五秒,可山鷹隻要兩秒甚至更短這不是天賦這是他千錘百煉出來的,作為一名女特戰隊員最常用到的就是手槍,一次任務看著自己的好朋友在自己懷裏死去她就下定決心刻苦訓練特別是槍法最後終於做到了快準狠,一次特殊作戰與歹徒麵對麵就像西部牛仔對決那樣兩人同時拔槍,至到歹徒被她一槍擊斃的時候手槍還是插在腰間的從那以後山鷹就多了一個稱號“快槍神鷹”,隻是今天她並沒有做到那樣快準狠。就在東北虎倒下的時候因為本能反應和肌肉的記憶她不到一秒就把槍拔了出來,這個動作就算不在部隊她也是經常練習的這是習慣,可是槍雖然拔出來了那瞄準呢,有反應的並不是她一人其他幾人的動作比她更快,誰讓他們離的近呢,再說誰又能忍受自己的戰友就在自己麵前這樣死去,所以禿鷲上了、獵豹上了、灰熊上了……除了山鷹大家都上了,山鷹的視射線受阻並沒有及時的射擊。


    思蘭雖然現在正在無意識狀態可是無意識更讓人害怕,當幾人正要攻擊的時候思蘭也動了,一記後斷踢身後身材比較矮小的鴿子就倒在地上嘔血身亡,與此同時兩手一抓左側灰熊伸過來手臂兩腳跳起夾住灰熊的腦袋一個側翻身灰熊就一命嗚呼了,在灰熊死後他又一個躍起肩部直接撞向了右側正要附身抓自己的鱷魚一肘頂在了鱷魚的喉嚨處,鱷魚張著嘴捂著喉嚨退後幾步也隨之逝去,接著思蘭縮肘出手一個猛擊擊中了鱷魚左側獵豹的鼻子,獵豹也萬萬沒有想到以自己出色的搏擊術今天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死在了一個少年手上。最後隻剩下了禿鷲,禿鷲在這群人裏兵齡是最長的年齡也是最大的,前幾天也才剛當上爸爸,房貸也還有兩個月就結束了,他正走在自己的小康大道上,可那又怎麽樣這裏不是歌手比賽要的不是同情和淚水,一名老兵應該清楚軍人的拳對外不對內,此時的他出拳了就說明麵對的是敵人,既然麵對的是敵人那就不是敵死就是他亡,不過現在敵到沒死他到是亡了,他還沒出手思蘭一個劍指就戳到了他的乳根穴上。


    在圍著的人禿鷲最後倒下時前前後後不到五秒,現在山鷹的視射線也終於開朗了,“啪”一得視線山鷹果斷擊發,隻是槍響之後思蘭如鬼影一般一下子挪到了她的眼前,林家水中走一秒鍾前行七八米不在話下,人影一閃到身體微轉一寸掌山鷹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去十來米遠,盤枝寸打本是力量集中於一點短距離發力,打到受力物時力又在物體內散開而不是像這樣力是推出去的,主要還是山鷹因為拿槍還穿了防彈衣因此也救了她一命可即使這樣她的五髒六腑也受了不小損傷,特別是擊中的地方還是腹部以後可能生育都成了問題。這些當然也不能說思蘭太殘忍思蘭也是很無辜的,無意識下身體自己操作那還能怪誰,要是思蘭站著沒人去動還好可是這群人又要去自尋死路。不過思蘭現在也不好過就在山鷹被他一掌擊出的時候他自己也醒了,準確的來說是他有了另一種感覺,死亡的感覺,是的快槍神鷹不愧是快槍神鷹那一槍直接就打中了思蘭的心髒,隻是思蘭身手太快要是再遲一點的話也許山鷹就不會飛出去那麽遠了。


    有人說當人快死的時候腦子裏會分泌出大量的腎上腺素,這樣會使人興奮感覺不到死亡有時也會產生一些幻覺,可是思蘭沒有也許是死亡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麽也可能他現在正在享受死亡,人從一生下來就是哭著的因為人生在世就是本就是要吃盡人間苦難,世世回回因因果果無欲無求自自在在思蘭感覺沒有什麽時候會比現在更安靜了,從小無牽無掛也不多與人交流就這樣活在自己的世界裏,說厭煩倒也不是說孤獨那是真的孤獨了,現在他就想在父親的身邊,讓他罵自己使勁的訓練自己那至少他還在自己身邊,思蘭想了很多很多時間快沒有了可是真的想了很多,那個胖胖的聲音很好聽的曉雅都想到了,她那雙眼睛給思蘭印象很深刻甚至比聲音的印象還深刻,也許曉雅減了肥會很漂亮吧他這樣想到。思蘭也看到了離他不遠處躺著的人,這些人他並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對自己出手為什麽打了自己以後還要在地上躺著,現在又要至自己於死地,思蘭到死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殺人了,殺的還不是一個而是七個半那半個還在地上趴著,終於爬到了汽車上一溜煙走了。思蘭也感覺到了自己已經快不行了,這時腦子裏又差不多已經是一片空白誰知剛才的感覺又湧上了大腦,真是死都不讓人安心,隻是這次的感覺與剛才有所不同,剛才是有些小人在腦海裏打著盤枝的奧義猶如融入了天地,其實那就是思蘭完全領悟了盤枝的征兆在無意識時打死剩下的七個半人就是用的六段盤枝每一段的一個動作打死的,隻是最後這一個也許本能意識覺得是個女的用其它幾段覺得很不雅還是寸打幹脆點,誰知要是用其它五段的任何一節山鷹都必死無疑,偏偏用的是寸打還給人家的防彈衣給擋了力,不過活著也不一定好受特別還是這種大烏龍,知道以後誰受得了,再者山鷹也許是驚嚇過度從昏迷中醒來就爬爬到車上就跑也不怕出什麽意外,如果那時她看思蘭一眼也許真的就被嚇得一命嗚呼了。思蘭現在感覺很不一樣,除了要死的感覺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好似又要融入的感覺,要是山鷹在的話一定會發現心髒中槍的思蘭身體周邊一點血都沒有,不是說思蘭沒血而是思蘭的血都流向了他身後的背包中,背包中的傳家寶正在不停地吸收思蘭的血液,有流多少它吸多少的架勢完全不造成浪費。思蘭呢現在正漂浮著嚴格的來說是思蘭的魂魄正在漂浮著,而且是盤腿漂浮在思蘭身體的上方,本來人的魂魄是看不到的,思蘭的魂魄當然也是看不到的隻是他的魂魄現在正在不停地吸收著一些小光點,這些光點有的來自樹木、有的來自天空、還有些來自那七具屍體上。這些就是天地靈氣這些靈氣無處不在可是為什麽其他人吸收不到?這還要看你是不是這塊料首先林家盤枝拳本就不是一般武術,很久很久以前林家人是用氣欲拳,可是隨著時代的發展氣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吸收了,現在說的氣功都是一些明氣而不是靈氣,明氣就是我們一吸一吐的空氣,氣功師把這些氣放入丹田以做強身健體之用,隻不過空氣要放在體內還是有些難度的,首先要身心相合以意運氣,讓氣行走於全身筋脈然後回執丹田周而複始這點和靈氣有點相像,但是不同的是靈氣可以化液可以結晶最後還可以化形,而空氣就很不好運一個人要是得到名師的指點,要感覺空氣在體內行走可能就要一二十年,而且空氣本就是用來呼吸的用做運氣的話可能運來運去隻是個肚內之氣,肚內之氣還好小心心神走岔傷到心神和身體就劃不來了。


    而思蘭就不一樣雖然沒有運氣之法可是臨終前由盤枝拳中理解到了煥發自然的陰陽奧秘,再加上是驅魔一族本就有過人之處隻要橋梁一搭天地之氣自然親密,隻是英年早逝要是他還活著就可以將氣沉入氣海為自所用,現在死了也沒事可以化入靈海為鬼所用。最憋屈的還是這七人不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現在魂都沒出鞘靈氣就被別人收了隻能魂飛魄散,真是禍不單行啊。不過也正是這幾人的靈氣思蘭第一次吸收靈氣很快就達到了飽和,隻是現在已經夜深了思蘭沒有運氣之法吸取靈氣都是無意當中靈氣自己湧過來的,要是他會那麽一點點運氣之法的話靈氣早就可以飽和了而且還可以轉幾個周天了。


    “小子怎麽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思蘭剛剛睜開眼睛就聽見有人對自己說話。


    思蘭沒有說話隻是睜著眼睛好好的看著說話的人,隻見這人已經不能叫人了,身高一米五左右還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長得還胖挺著個大肚子,臉上的肉垮拉著眼睛隻有一條縫了而且還是個地中海。


    “小白就是小白,怎麽?沒見過那麽帥死神?”矮醜戳見思蘭沒反應繼續說道。


    思蘭還是沒有反應隻是聽到死神這兩個字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死了。


    “黑鬼沒有找到其他人。”矮醜戳才說完突然他身後又憑空出現了一個人,此人長得瘦高瘦高的,穿的是白色風衣身材看上去倒是很協調隻是臉上長了一臉麻子同樣也是地中海。


    “我說老白在外人麵前能不能不叫我黑鬼,好歹人家也是個地仙,那些新報道的女鬼都是叫我‘黑常哥哥’的。”矮醜戳眯著眼睛說道。


    “就你~還黑常哥哥,那些女鬼見了我都是喊‘白常歐巴’的,還有你不要老是學我穿衣服,身材不好還穿風衣你看看你那肚子像個孕婦似的簡直就是丟我們死神界的臉。”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跟你穿一樣的衣服那是為了統一著裝,你以為我想穿呀。先不說我你看看你滿臉的麻子出來也不把粉擦厚點,最可惡的是還學我地中海!”


    思蘭“……”


    原來這兩人就是鼎鼎大名的黑白無常,現在知道為什麽每次出來都帶著一頂高帽子,臉色白的嚇人了吧。當然了現在二十一世紀了陰差改一下服裝有錯嗎,誰說過鬼就一定要複古。


    “好!老白先不說了,先辦正事現在冥界治安不好我們趕快回去要緊。”兩人吵到最後得不出什麽結論黑常讓步道。


    “恩,反正事實就放在眼前吵了也是白吵。”白常道。“小朋友你看到死在這的其它人了嗎?”白常接著說道。


    思蘭“……”


    “這小子肯定是被嚇傻了。來我來問。”黑常推開白常道:“小子那些死了的人看見過嗎?”黑常指了指禿鷲他們。


    思蘭很彌漫的搖了搖頭。那些人死了嗎?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死的?


    “難道~有人先下手了,這久老是有魂被盜,是呀還是回去先,之後我們在從長計議,這久天下不太平老怪物一個接一個冒出來。”白常道。


    “是呀冥界都自身難保了,人界我看也快了,我聽老一輩的說這跟天軌有關……”


    “噓~小心被人聽見這事被閻王聽到可是要下油鍋的。”白常拿出一條**丟給思蘭道:“穿上我們上路。”


    思蘭除了背著的包還是光著屁股的現實的東西怎麽可能跟著靈魂一同出竅,可是包就是能帶著就連兩常搞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來像思蘭這樣枉死之人是要穿囚衣的隻是兩常出來太急忘帶了,一條**還是白常昨天晚上勾搭的女人留下的,思蘭本來不想穿的可是重要部位就這麽吊著很不合適,還好**雖是女人**不過是四角的穿著還過得去,要是三角的話那還不如吊著呢,這年頭死了以後都那麽抽象,還好隻有思蘭一人要是那七人都在的話豈不是一條**都要強著穿。


    就這樣思蘭穿著**就和黑常白常往冥界走去,通往冥界的路有很多像思蘭他們走這條就在高速路的旁邊,路是和高速隔開的,隻是晚上特別是下雨的時候很多飛快的汽車都會往這條隔開的路上開,不是司機喝多了而是正常的不見了隻能看到這條路,路是不通的,這就是冥路本是不通的路卻通向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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