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兮想到有這麽一個極品係統,未來安靜的生活會離我而去,一直麵癱的臉會被它治好,正陷入沉思的雲兮被一聲充滿東北地方特色的大嗓門震醒,熟悉的聲音勾起了記憶,發出聲音的是她的奶奶。時間倒退了三十年,奶奶也變得年輕了,起碼這嗓音洪亮了不少。


    “老頭,燕子懷孕了,”雲兮奶奶激動道


    “是嗎?等小天回來告訴他,這都當爹了還出去混。”雲兮爺爺大聲說這


    雲兮姓南,名叫南雲兮,生於1997年,爺爺叫做南建國,多麽符合那個時代的特色,每天很認真工作,養家糊口,但是太急於算計,計較雞毛蒜皮的小事,往往會丟了西瓜撿芝麻,有大男子主義思想,思想往往腐朽而封建。


    雲兮奶奶也說:“這回得好好說說他,這都多大了,還不懂事”


    雲兮奶奶姓唐,叫做唐玉環,因為從小是家裏的老大,是吃的少幹的多,與弟弟妹妹爭執犯錯,或將事情辦得不好,在大人眼裏錯的就是她,上去就是一頓打,從小性格靦腆,文化程度不高,從小輟學打工賺錢,幫家裏幹活種地,直到嫁給爺爺,能夠輕鬆自由些。是慈母,從不打罵孩子,也許是自己小時候的經曆不想再背負在孩子的身上。


    雲兮奶奶又拍著母親的手說:“小天啊兒,你也知道他啥樣,別往心上去,媽一會兒給你做點好的。”也許老人就是想一家和睦吧,總是規勸,但是不作改變總有一天會忍受不了而爆發。


    母親回到:“媽,我知道。”手慢慢扶上了肚子


    雲兮想,不知不覺已經度過了兩個月,今天母親還發現了她,不知母親能不能感覺到自己,隨後又覺得自己在犯傻,兩個月的自己也僅葡萄粒大小,又能感覺到什麽,而自己又在期待什麽。


    腦子中回憶著母親或者奶奶說過這個時期的事情,聽母親和奶奶在自己長大的時候嘮的家常,她們年輕時候的事。


    姥爺家姓林,母親叫林燕,姥姥總是燕子,燕子的叫。


    這個時候父親和母親才是新婚兩個月不到,就有了我,他們的婚姻可以說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沒有跟風這個時代的潮流,叫做自由戀愛,他們沒有感情基礎,從而在以後的生活中實現了無數摩擦,非打即罵,生活環境的影響和來自雙方各自家庭的教育,形成了他們特殊的表達方式。


    沒有規劃,生活盲目,他們的世界是長大,結婚,生孩子,沒有想過以後,才在短短新婚兩個月沒有感情基礎的情況下製造出了我——南雲兮


    正回憶著,雲兮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想到,這個是小姑姑吧,現在還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嫂子,我聽媽說,你懷孕啦?”小姑姑興奮地說


    “嗯,今天剛去王大腳那看的,也驗了,倆月了。”母親回答小姑姑。小姑姑叫南曉雲,母親與小姑姑感情很好。也許是年齡差別大,相處的很和睦。


    小姑姑與父親相差八歲,奶奶哪個時候生小姑姑都認為是大齡產婦,但是三十年後,奶奶生小姑姑的年紀很平常。時代不同,造就的人也不同,一個時代有著一個時代的特色。


    母親應該是坐在院子外麵,好像是在挑豆子,發動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我想,父親回來了吧,曾聽母親說相親當時都快黃了,但是爺爺奶奶答應在父親結婚時給買一輛摩托車,父親就答應了。


    南天騎著摩托車跨過院子,摘下頭盔對母親吩咐道:“一會兒我兄弟來,你給整倆菜。”將頭盔掛在摩托車上,撩起門簾進了屋子。


    林燕抬起頭,沒有說什麽,看著他,目送著南天撩起門簾進了屋子。


    也許是基因密碼被時空記憶石改造後增強了五感,屋內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奶奶告訴了父親,母親懷孕了,父親愣了一下,應該是沒有反應過來吧,或者說還沒有意識到他即將成為一位父親。


    母親放下了豆子,回到了屋子裏,將挑好的豆子倒入盛豆子的布袋裏,在紮好布口袋。


    “燕子,吃飯了,擺桌子。小雲學習呢。”這時南建國喊到。


    “啊,知道了,爸。”林燕將方桌放在炕上,從碗架子裏拿出五隻碗,五雙筷子放在方桌上,又取了鹹菜碗和醬碗。又從後院裏拔了幾顆蔥,摘了一大把的蔥葉,拔了蔥根,用水衝了衝放在了桌上。


    “燕子,我攤夠了,把煎餅端上去吧,我等堖(nao)子火滅了”唐玉環對母親說著,便把煎餅蓋庭遞給了她。將剩下的煎餅磨糊放了起來。


    林燕將煎餅蓋庭放炕上,南建國抽著煙倚在炕頭牆上,吐了口煙對母親說:“叫天兒吃飯。”


    林燕點了下頭,向西屋走去。


    南天躺在西屋的炕上,屋子裏放著震天的音樂。


    母親說:“吃飯了,”南天沒有反應,就上手扒拉一下他,又說了一個句:“飯做好了,吃飯了。”


    南天一下子坐了起來,撩開她,煩躁地說:“聽到了,一遍又一遍,墨跡死了。”從炕上下來,越過她,向東屋走去。撩開東屋門簾,邁過門坎走了進去。


    也許,這是的父親是糾結的,不會表達,往往就會焦躁,也遠遠達不到自己想要到達的目的,與自己的想法永遠背道而遲。


    冰冷的言語往往傷的自己與他人遍體鱗傷,溝通,很難。交心,更難。


    所有的餐具都擺好了,一家子主喊了一聲吃飯,一時都沒有什麽話可以說,都默默地吃著。


    一家人圍著抗桌吃著晚飯,煎餅卷著大蔥。。。


    雲兮在母親肚子裏想象著外麵的場景,回憶著自己小時侯,吃飯永遠是默默無聲的吃,記憶裏,被爺爺大聲吼著說不準來回翻著菜盤,碗裏的飯不許剩,要吃幹淨,不許單手夾菜,要用碗接著的場景。親生經曆酸甜苦辣,記憶總是深刻的。


    母親他們順利的吃完了晚飯,沒有拌嘴,沒有吵架,短暫的和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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