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斯戴著耳機走在街道上,嘴裏哼著聽不清楚的歌曲。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舒暢的心情,“柳如斯”,一個姑娘急促的叫聲驚醒了他。


    “恩”,他抬頭望了望,原來是同班同學趙怡枯。


    柳如斯和趙怡枯的關係,怎麽講,就是趙怡枯長得十分的漂亮,比曾琪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自然,追她的同學就很多,而且她的家境也比較殷實,所以自然平時對像柳如斯這類同學不屑一顧。


    可這次,她卻出了奇的和柳如斯打招呼,這居然讓柳如斯有點始料未及。


    柳如斯按捺住心中激動的心情,和她攀談了起來。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加上兩個人在同一個班裏,就難免會眉來眼去。


    就這樣,不知道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還是陷入愛河無法自拔。


    柳如斯這個時候,居然覺得曾琪時對他來說是多餘的。


    但是,曾琪時還是時時處處讓著柳如斯,躲避著每一次的相遇。


    直到有一次,他們在一家ktv碰了麵。


    “這就是你說的‘曾琪時’,怎麽這麽窮酸。”趙怡枯傲慢地歎氣道。


    沉溺於愛河的柳如斯,當然無法判斷真假,居然白了曾琪時一眼。


    曾琪時看出來了,她也許是多餘的,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她眼裏飽含的淚珠滾滾而下,就如同他當時看到出車禍的柳如斯一般難過。


    曾琪時看在眼裏,他們一起逃課,一起上網,一起閑逛……


    總之,她覺得自己是時候和柳如斯說再見了。


    就找了一個空餘的時間,約柳如斯出來,一起閑談。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


    “忘記了。”柳如斯似乎對這場談話毫無興趣。


    “那你記得你出車禍時,我嚎啕大哭的場景嗎?”


    見柳如斯沒有絲毫的反應,曾琪時又自語道,“我知道這些事情你都記得”。


    那麽好吧,現在我說的話,希望你能夠記住。


    “你知道你為什麽會被關在精神病院嗎?不知道吧!”還未等柳如斯開口,曾琪時就替他回答道。


    “其實,這一切都是你心中的魔種在搗鬼。一開始,你內心的魔障爆發,寄托在你的影子裏。妄圖打敗你,可是被你發現了。後來,這魔障化身於黑貓,還好有你表哥的抗性藥品,才使得你幸免於難。”


    見柳如斯似信非信的,想要結束這場談話時。


    曾琪時就表示歉意道,“對不起,也許她比我更好,更適合你”,“但是我還是想挽回這份感情,你覺得呢?”


    曾琪時最後一次,這樣征求柳如斯到。


    “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的”,柳如斯一句話,堵塞了曾琪時的心。


    打碎了一個少女對自己愛情的渴望和追求。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柳如斯卻發現自己眼前的所謂的“情人”趙怡枯,越發的陌生和不可猜測了。


    首先,他覺得趙怡枯一定瞞著自己有很多隱藏的秘密,同時柳如斯覺得趙怡枯好像十分了解自己似的。


    包括自己在老家的心裏狀況,以及苦難的遭遇。


    也許僅僅於此,還不算令他難過,令他難過的是趙怡枯居然毫無同情心。


    對此,對他的心境,以及悲傷的遭遇,不禁不過問,還火上澆油。


    柳如斯也隱隱約約地覺察到眼前的趙怡枯,心狠手辣,居然有點像小時虐待自己的奶奶。


    於是,為了一查真相。


    柳如斯當著大部分同學的麵,詢問趙怡枯到,“你是會愛我的,像梁山伯愛祝英台那樣吧!”


    這個時候,部分男同學開始起哄,女同學裝作聽不見繼續“沙沙沙”的寫作業。


    柳如斯眼睛緊緊地盯著趙怡枯的眼睛,希望能從中找出一絲線索。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趙怡枯頓時語塞,並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敷衍了故去。


    著急了的柳如斯立馬像趙怡枯許諾到:“我願意找照顧你一輩子。”


    但是,趙怡枯卻依舊是皮笑肉不笑的。


    ……


    如果說那隻是一次偶然的話,那接下來的種種證據就不得不證明,趙怡枯有更深的陰謀。


    首先,隨著柳如斯去趙怡枯家裏的次數增多,他發現趙怡枯喜歡養小動物,但是後來,這些動物都無緣無故的死去了。


    其實,柳如斯在他的漫畫書中發現了,“謀殺”二字,而謀殺的那個人的容貌像極了他自己。


    最後,也是這件事情讓柳如斯明白了過來,趙怡枯不是真的對自己好。


    或許其中用更深的緣由。


    柳如斯為了一試趙怡枯對自己愛的真假,就假裝去頭頂尋死。


    但是,這個時候的趙怡枯居然將柳如斯當做智障人一般,不但不說些寬慰的話,反到是說些縱容“解脫”之類的話。


    這個時候,經曆了這麽多的柳如斯才徹徹底底地醒了過來,他發現其實魔障不在外麵,就算是沒有了趙怡枯也會有千千萬萬個黑貓出來。


    他反省到,自己知道現在心裏懷著的是對著個世界的恨,而不是愛和善,真正的魔障在自己。


    高三這一年匆匆地過去了,曾琪時去年早考上了名牌的大學,而柳如斯呢,高考失利。


    連續地找不到工作,不得已,就回到老家去了。


    臨走時,柳如斯給曾琪時寫信到,“希望你可以原諒我,我從此之後可能要在老家度過了。我也很感激生命中有你這樣的知己、朋友,謝謝你,讓我認識了你。經過了這麽多的磨難,我感覺到了世事的可怕。……最後一句,他深情地寫到,‘忘了我,好好活’。自此一別,不在見麵,不問世事,從此隱居。”


    看完這封信,曾琪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覺得柳如斯看問題太片麵了,太狹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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