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在說話。”柳清歌看著眾人認真的說道。


    “你不會被嚇傻了吧!”葉喬陰陽怪氣的說道。


    “它被火燒著的時候,我好想聽到了它的哭聲。”柳清歌不理會葉喬,自顧自的說道。


    “那你聽到了什麽?”柳兆陽眼睛一亮,期待的看著柳清歌。


    “不是很清楚,但是它很悲傷,很難過。”柳清歌也搞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他一直站在一旁,可是就在火焰越燒越旺的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似有似無,斷斷續續,好像是哭聲,又好像不是,但是他能感受到它的悲傷,那一瞬間他自己也不相信,但是隨著聲音出現的越來越密集,頻率越來越快,他的腦袋像又針刺一般的難受,耳畔傳來一陣陣心跳的聲音,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其他人的。


    “一棵樹怎麽會悲傷難過?”葉喬不相信的說道。


    “這可說不準,萬物皆有靈。”柳兆陽若有所悟的看著柳清歌,眼中難掩興奮之色。


    “二叔可是猜到了什麽?”柳清歌走到柳兆陽跟前期盼的看著他,希望從他嘴裏能夠說出點什麽。


    “有些想法,不過還得再驗證一番,才能下定論。”柳兆陽神秘的看了眾人一眼接著說道:“這裏的事已經處理完,大家都都回去休息吧!”


    “老澤,你重新派一隊人守在這。”


    “是。”


    “大家夥別在這裏待著,大夥都回去休息吧,清歌跟我來。”柳兆陽安排妥當之後指了指柳清歌,帶著人離開,柳清歌讓古默瑤他們先回去,便跟著柳兆陽離開。


    柳煙兒和柳辰好奇的想要跟著一起去,卻被柳兆陽趕走,兩人一臉不樂意的表情,最後沒有辦法隻好離開。


    不一會,這裏的人一個接一個離開,隻留下負責守大門的小隊再次守夜,盯著黑暗中的一切,以防在發生什麽事情。


    “清歌你長這麽大怎麽還每個正形。”柳清歌跟著柳兆陽來到他住的地方,不客氣的坐到了房間內的桌子上,柳兆陽看到柳清歌吊兒郎當的樣子,忍不住吐槽道。


    “二叔您是我親二叔,您就被說我了,叫我來到底幹嘛?是不是要告訴我進化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能力。”柳清歌端起桌子上唯一的一杯茶一把端過來,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柳兆陽看著柳清歌的樣子,嘴裏不免說幾句,但是卻連一絲責備的意思都沒有。


    “好了,你小子好好坐著,我有事跟你說。”柳兆陽笑罵著說道。


    “得令。”柳清歌立馬起身敬了個軍禮,乖乖的坐到了凳子上。


    “你果真聽到了柳樹的聲音。”柳兆陽話語中沒有疑慮,到是滿是期待的神情。


    “我騙誰也不會騙二叔你。”


    “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我們柳家終於再次出現了血脈之力的傳承者。”柳兆陽得到肯定的回答,激動的拍了拍桌子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二叔,您別激動,有話咱好好說。”柳兆陽拍了拍桌子,嚇的柳清歌一個激靈也站了起來,後來看柳兆陽的表情好像沒有什麽不高興的成分,拍了拍胸口才又坐到位置上。


    “臭小子,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麽狗屎運,這天大的好事怎麽就落你頭上了。”


    “這哪是什麽狗屎運,明明是本少花見花開,人見人愛。”柳清歌癟了癟低聲說道。


    “臭小子,你嘀咕什麽呢?”


    “沒啥,二叔您說了半天還沒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我獲得了什麽天大的機緣?”柳清歌一臉期待的看著柳兆陽,期盼著從柳兆陽口中說出點什麽來,以證明他的與眾不同。


    “按照你所說的,那就應該是開啟了血脈之力。”


    “血脈之力?”


    “沒錯,木衍穀的古籍中有記載,以前的柳家子弟中會出現極少數的一部分人,對植物的親和力超高,可以與植物交流並能通過交流培養默契達到操縱植物的目的,我們稱之為血脈傳承者。”


    “可惜,自從九天封魔陣開啟之後,在沒有出現過血脈傳承者,但是血脈的力量一直在默默的傳承者,血脈之力的複蘇也在預料之後,隻是沒想到這麽大的一個餡餅既然砸到了你的頭上。”


    “什麽叫既然砸到了我的頭上,要我看這是實至名歸才對。”柳清歌一聽自己新得來的這個能力這麽牛逼,自然心花怒放,他巴不得現在就跑出去昭告天下。


    “小子,你也別太過得意,萬事有利有弊,身為血脈之力傳承者,自然不能在像以前一樣整天無所事事,吊兒郎當,家族和門派的興盛就落在你們這輩人身上了。”


    “二叔,你放心,這些小事就交給我們,天色也不早了,您就好好休息。”柳清歌特別想和別人分享這個好消息,擺了擺手,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這個臭小子。”柳兆陽還有些話要說,可是看著柳清歌離開之後晃悠的門,柳兆陽也隻能望門興歎。


    他的神色在柳清歌離開之後,立馬換成思索狀,眉目間籠罩著一層愁霧,全不似剛才的輕鬆。


    柳兆陽有很多話沒有告訴柳清歌,按照柳家家訓,血脈之力的傳承者才有資格成為柳家的家主,木衍穀的主人,雖然這條規則廢除了很多代,但是傳承者既然出現,他們也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柳於歸從小就是朝著這個方向培養的,眾人也心知肚明,柳於歸會成為新一任的木衍穀穀主。


    若是柳於歸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沒有激發血脈之力,就會得到很多人的質疑。


    現如今若是柳清歌提出要當這個木衍穀的穀主,說不定為了家族的興盛,會有很多人支持,那到時候,兄弟之間會發生什麽,誰也無法猜測。


    就算是柳清歌誌不在此,甘心屈居柳於歸之下,但是一旦出現新的血脈傳承者,一樣會威脅柳於歸的地位。


    一旦在下一任穀主的人選上出現分歧,勢必又衍生出更多的麻煩和鬥爭,同室操戈這樣的事情是他實在不願意看到。


    “但願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柳兆陽歎了口氣,未來的事情誰的說不準,他現在在這裏杞人憂天也沒有用處,隻能走一步看一看。


    他現在考慮的太長遠,說不定發展到那一步的時候,他這把老骨頭早就長埋地底,兩眼一閉什麽都不知道。


    誰能說清未來事,不過瞎猜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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