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明將司徒影大小姐和忠山管家送到帝景小區之後,在地下停車場內迎來自己想要成為大小姐保鏢的最後一道考驗。


    下車之後,忠山這般道:“厚明,如果你能接住我這一掌,那麽大小姐的保鏢名額我給你留一個。如果你接不下來,那麽很遺憾,你的能力尚且達不到我的要求,你要麽回賽車場繼續當你的保安隊長,要麽回公司強化訓練,爭取通過選拔進入人選名單。”


    “忠山管家,請盡管出手,厚明一定全力以赴!”陳厚明肅然挺立,語氣中流露出一往無前的信念。


    忠山點點頭表示讚賞,卻道:“雖然你信念充足,但是我希望你能夠量力而行,這一掌我隻出三層功力,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那麽——接招吧!”


    話音一落,忠山一步踏步,瞬間跨越數米距離,頃刻間來到陳厚明麵前,然後伸出右手看似輕飄飄一掌拍想陳厚明胸前。


    忠山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卻讓陳厚明如臨大敵,他瞬間覺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向自己傾軋過來,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是陳厚明在麵對忠山管家隻有三層功力的這一掌時仍然感覺自己仿佛狂風中一盞脆弱的紙燈籠般不堪一擊。盡管如此,他還是頑強地伸出雙手,雙掌疊加迎向忠山的攻擊。


    當自己雙手與忠山管家的手掌觸碰到的時候,陳厚明終於明白自己與對方的差距是多麽巨大,這種如鴻溝般深刻的差距是再大的勇氣和頑強的意誌都抵禦不了的。


    嘭的一聲,陳厚明重重地摔在十米外的地麵上,雙手不自然地搭在胸口,表情痛苦、眼神灰敗。陳厚明知道自己輸了,敗得一塌糊塗,回想起之前的信誓旦旦,他的心情不由得愈發沮喪。沒能進入大小姐的保鏢名單是其一,更重要的是自己讓忠山管家失望了!


    “起來,如果沒死的話就趕緊給我從地上爬起來!看看你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對手,稍微經曆一點挫敗就如喪考妣,如果鐵壁公司選出來的人都是你這副模樣,那麽我寧可自己什麽都不做,專職來保護大小姐。”


    陳厚明聽到忠山的嚴厲嘲諷,心裏充滿了不服氣,尤其是想到因為自己的無能而連累公司的隊友一同被忠山管家輕視,他變得更加激動,於是強忍著雙手脫臼骨折的痛楚重新站起身,一步一顫地再次走到忠山麵前。


    “我看出你眼裏的不服氣,很好,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雖然雙手廢了,但是你還有雙腳,哪怕腳斷了你還有牙齒,現在使出你最大的本事來攻擊我,讓我看看中海大隊長高遠培手下的愛將以及你們總教官許豪眼裏的潛力股究竟有什麽能耐吧。”


    “忠山管家,請賜教!”


    陳厚明發出一聲怒吼,右腳在地麵重重一跺,堅硬的水泥路麵被他踏出龜裂,然後陳厚明腿風如棍朝忠山腰間劈來。


    忠山看到陳厚明在這一瞬間以暗勁初期的修為爆發出堪比巔峰的戰力,並能夠將水泥地麵震裂,不由得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伸手抓住陳厚明向自己踢來的狂暴一腿,隨意得像捏住一根筷子,繼而將陳厚明再一次甩給出去。不過,這一次忠山施加了巧勁,並沒有讓陳厚明摔到地麵,而是在空中翻了個滾之後安穩落地。


    陳厚明看到自己的全力一擊在忠山管家手中依然毫無攻擊性,心中一片死灰,雙手的疼痛早已全無感覺了。


    就在這時,忠山的聲音卻傳了過來,“還在那裏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過來讓我把你的斷臂重新接上,大小姐的保鏢可不需要楊過這種角色。”


    聽到這句話,陳厚明就算再蠢也明白自己居然已在悄然中通過了忠山管家的考驗,因此臉上的喪氣一掃而空,飛快跑到忠山麵前伸出雙臂,顫抖著道:“忠山管家,麻煩您了!”


    “哼,對我而言,麻煩才剛剛開始,等你們總教官的名單提交上來之後,我勢必要再對你們這幫自以為是的精英隊員進行一次地獄式的訓練,不然我怎麽放心將大小姐交給你們保護。厚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隻有通過第二次的選拔,才能真正成為大小姐的保鏢,而到時候我會傳授你們更高深的修煉功法,爭取讓你們每一個人都盡快達到暗勁巔峰的修為,如果有誰能突破到化勁境界,那麽隊長之職就給他了。怎麽樣,厚明,有信心有決心爭這個隊長職位嗎?”


    “有!忠山管家您放心,厚明絕對不會讓您,讓總教官和高隊長失望的!”陳厚明肅然應道。


    “很好,那我就等著看你的表現了。接下來你回公司去吧,把之前的工作交接一下,然後你留在公司待命,到時候和選出來的隊友一起道青溪村的司徒家莊園來,我會在那裏對你們進行為期半月的訓練,希望你們能有心理準備,這場訓練會比之前的集訓艱苦一百倍!”


    “是,陳厚明聽令!”


    啪的一聲,陳厚明立正並且給忠山和司徒影大小姐敬了個禮,然後轉身小跑著離去。看樣子這小子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去公司總部向隊友們宣布自己進入初選名單這個好消息了。


    直到跑出去好遠,陳厚明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雙臂已經恢複如初,不僅脫臼骨折全部好了,而且身體裏仿佛還多出一道強大的力量,這股能量逐漸融合到自己暗勁初期的修為裏,隱隱有幫助自己突破初期進入中期的跡象。


    陳厚明停下腳步,轉身之時看見忠山管家已經帶著大小姐走進電梯,於是他苦笑著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忠山管家的修為還真是深不可測啊,而且竟然能讓我這麽重的上頃刻間痊愈,這種事情說出去的話,恐怕高大隊長都不相信吧。忠山真高人也!”


    在忠山與陳厚明切磋期間,司徒影大小姐一直在一旁靜靜圍觀,直到進入電梯裏,大小姐才向忠山抱怨道:“忠山,你剛才出手太重了,雖然你要求嚴格,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麽大的本事,我看陳隊長的雙臂似乎已經骨折了,你應該讓他先去醫院治療才對。”


    聞言,忠山笑著問道:“大小姐,您看陳厚明離去時的樣子,像是雙臂骨折的樣子嗎?”


    “咦,我想想啊——對呀,我看他剛才敬禮的樣子,根本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呀。忠山,這又是你的神奇能力對不對?”


    忠山點點頭,隨手按下19層的按鈕。


    “哎呀,忠山你究竟還藏著多少神奇的本事呀,本小姐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


    看大小姐露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忠山感覺心裏熨帖極了。在電梯這種密閉的空間裏,大小姐身上的香味源源不斷飄進忠山敏銳的感官裏,更是讓忠山如飲瓊漿、心猿意馬。


    電梯很快升至19層。帝景小區屬於高檔公寓,是一戶一電梯的配置,所以走出電梯之後看到的房門就是大小姐的另一個家了。


    “大小姐請進,您口渴嗎,需要喝點什麽嗎?”


    “被你這麽一提,本小姐還真覺得渴了,我要喝果汁。”大小姐傲嬌地一甩腦後的馬尾辮,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下,看上去顯得慵懶愜意極了。


    見此情景,忠山心境稍安,原本他一路還在擔心大小姐會被之前那幫愚蠢二代們的挑釁和髒話影響了心情,現在看來大小姐似乎沒有把那幫渣滓放在心上——這樣就好,因為隻要有忠山在,別說一群渣滓二代,就是他們家裏的一代來了,忠山也敢照樣收拾。另外,雖然忠山沒有吩咐,但是以陳厚明的精明,他在回到鐵壁公司之後,一定會把今天下午在賽車場發生的事情報告上去,所以此事的手尾根本無需忠山操心,況且忠山非但不怕對方的家族勢力前來報複,反而期待對方有所行動,這樣就可以借這個機會殺雞儆猴,震懾下薑家的人。


    想必到了這個時候,大小姐回國的消息已經傳到京城的司徒家和薑家的主事者耳裏,他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會有什麽反應呢?影山集團的擁有者是司徒影大小姐,這件事隻要他們稍加調查就會很快知道,然後忠山相信,司徒家的人很快就會前來拉關係,因為這些年來在司徒家(不是老爺司徒峰,而是他的父親所掌權的京城本家)的發展並不是很好,想必在自大的他們眼中,影山集團是一塊唾手可得的大肥肉吧。


    至於薑家,忠山料想得沒錯,此時確實有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正在向薑家的家主匯報此事。聽完管家的匯報之後,薑家家主薑濤臉色陰沉,沉默了幾秒鍾之後,薑濤道:“老王,你確認整個影山集團真的登記在那個小賤人的名下,這怎麽可能,那可是幾十億美金的財產,那個小賤人哪來這麽的大本事,別說她了,就算是司徒峰那個老東西也沒有能力締造出一個如此龐大的商業集團。”


    管家老王躬身解釋道:“老爺,根據手下們的調查,影山集團的創辦與司徒父女無關,全是那位小姐的管家,一個名字忠山的年輕男子一手辦起來的,而是似乎得到某位大人物的庇護,所以發展曆程一路暢通,而且增勢越來越猛,今年已經開始涉足智能產業和房地產。”


    “忠山,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家夥?”薑濤臉色愈發陰沉了。


    “稟老爺,此人是司徒峰的管家李福來從福利院收養的棄嬰,從小養在身邊,目的就是為司徒影培養一名管家。根據我們調查到的情報,忠山此人從十歲開始就接手司徒峰建在青溪村的莊園的管理權,然後在他18歲的時候被證實任命為司徒影的管家,也就是從那一年開始,忠山管家便悄無聲息地創辦了影山集團,經過3年的發展,如今的影山集團產業遍布世界各地,其中最有名的當屬法國的魅影化妝品公司和影裳時裝公司,還有國內的鐵壁保安公司。另外,根據我們再英國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忠山此人似乎與英國的老牌貴族霍華德家族交情匪淺,司徒影在高中時期就頗受霍華德家族的千金大小姐琳娜霍華德的照顧。


    還有,另據可靠消息,鐵壁保安公司的總教官視乎是當今7號首長曾經的貼身護衛許氏兄弟之中的老大許豪,而傳聞忠山此人的實力還在許豪之上。”


    “可惡!”


    一次性聽到這麽多壞消息,薑濤簡直氣欲發狂,尤其是聽到忠山與霍華德家族的交情,甚至還和當今7號首長有關係,薑濤心裏更是憤怒。作為京城頂級豪門,薑濤知道許多普通人不知道的內幕,比如7號首長很有可能在下次換屆選舉時登頂,就算不能成為1號,至少也是2號3號。別看隻是別7號前進了幾步,這其中的差距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不過,薑濤可不簡單,不然不可能憑借私生子的身份最終如願成為薑家家主,他思考了一番之後,從管家老王的話裏找到一個細節——忠山乃是棄嬰,而被司徒峰的管家李福來所收養,那麽如果能夠找到忠山的親生父母,是不是可以利用血脈親情將此人收攏到自己這一方。據老王所說,實在此人不但商業能力極強,而且背後的關係網也不簡單,甚至身手比大內護衛還強,這麽厲害的一號人物,怎麽可以放任他繼續在司徒峰父女身邊建功立業下去?


    “老王,你說現在還能不能找到那個忠山的親生父母,如果找得到,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段關係將喜人收攏到我們這邊。我想,他之所以這麽盡心盡力地位司徒家辦事,很可能是感恩司徒家的收養之恩。由此可見此人非常重感情,我們是否可以利用這一點將他收服?”


    “老爺明察秋毫,老奴覺得此事大有可能,老奴這就派人去查找,爭取盡快找到忠山親身父母,讓他能夠為老爺所用。”


    “很好,這件事你抓緊去辦。”薑濤揮揮手,示意老王出去辦事。


    “是,老爺,老奴告退。”


    老王離去之後,江濤思考了一下,拿起電話聯係他在中海軍區的利益同盟夥伴。因為聽說司徒影即將進入中海大學上大學,而大學生入學之前肯定要參加軍訓,於是薑濤想利用這個機會來在軍訓期間刁難司徒影。


    可是,有忠山在,薑濤又怎能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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