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執意要修仙了。好吧,我也不做過多的幹預了,路要自己走。”秦世雄說完,離開了小木屋。秦陌留在原地,試探著和帝魂交流。不成想,帝魂竟然從秦陌的身體的分離出來,隻見從秦陌體內分離出來的帝魂,七尺身高,帝王打扮,腰上左邊佩劍,右邊懸掛著香囊,轉身找了個位置,用衣袖擦拭了一下上麵的灰塵,雖然是帝王打扮,卻是沒有一點兒帝王風範,倒像是一個擺攤的商販一般。秦陌見狀,詫異的問道:“你是如何從我的體內分離出來的?”


    “似汝這般少年,不知其中之奧妙,很是正常。給汝解釋其中道理,但也無妨。”說完,站起身來,甩了甩衣袖,朝著秦陌走去,邊走邊說著其中的道理。


    “且說在吾立之秦朝鼎盛時期,天下一統。吾輩皆是國之棟梁;麾下將士,皆是驍勇善戰之能人;帝之威儀,百姓無不之傾佩。在此番繁榮景象中,朕,想著永世為治。但奈何天命難違,朕在迅遊之際,駕崩了。朕不甘心。於是乎,將自己一縷殘魂留於世間,隻為尋找一個命脈相合之人。奈何數百年,竟無一人與朕相同。但奈何天意不絕趙秦,年過百載,朕在汝身上,感覺出先天皓脈。朕總覺得,汝即為朕所等之人。於是乎降臨與汝之神宮,望來日能再現趙秦之輝煌。”


    “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秦陌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幾百年,就連一個和自己相似的人都沒有嗎,還是另有原因。


    “數百載春秋,豈無似汝這般命格之人。奈何天意不隨魂意,似汝之人皆非良莠。吾之所望,豈能托付於這般人中。”


    “我也是個不學無術的混蛋,你咋就看上我了。”秦陌不理解,自己算然不是壞人,但也不是什麽好人。雖然不曾經常打家劫舍,但也是盜墓的,在同齡人眼中這顆不是什麽好勾當。


    “少年,你可知,盜墓又三盜。劫富濟貧者、偷雞摸狗者、救自己於水很火熱者。而此三盜,於一三者是為宜盜,可謂是‘心為天下,盜亦有道’。二,是為強盜者。汝之所為,是謂盜亦有道。少年,此理可明乎?”


    秦陌一陣無語,活了小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道理。但畢竟人家是皇帝,是始皇,說什麽都對。


    這時,秦陌反過來問道:“你怕不僅僅看中的是我這所謂的盜亦有道吧。”


    “果然是天下英雄出少年,不錯,朕所看重的不僅是汝之盜義,更多的是汝之野心。想將吾大秦之威重新展現於天下的野心。”


    “靠,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令尊離世之時,汝曾言,誓要揚我大秦之威。”


    “就這?”秦陌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就算是想,也沒能力啊。換句話說,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朕與汝生在藍天下,隻為同一個理想,既然君有此意,朕理當是助汝一臂之力。朕即為一國之君,定當助你一臂之力。朕之陵墓,鼎鐺玉石,金塊珠礫,財寶無數。汝可去取出些許。權當朕贈與汝,汝可願意?”


    “既然秦帝這麽說了,我也不好推辭不是。”秦陌嘴上說的客氣,其實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其實自己早就想這麽幹了,隻是奈何兩張藏寶圖都跟假的一樣。害的自己到現在還沒找的秦皇陵的具體位置。妖怪倒是遇見了不少。


    就在秦陌心裏美滋滋的時候,帝魂補充道:“不過,你三爺所言不虛,就算你狼子野心,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你幫我就是為虎作倀。”帝魂戲謔的說到。


    “我的野心也不小,也想著一統八荒,到時候天下在我掌中。”


    “就不怕吾趁汝不防,將汝抽魂奪舍,隨後打入忘川河中,讓爾等體驗一把千世輪回。”


    “那我就將你也打到臣服為止。”說完霸氣的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了小木屋。


    帝魂看著秦陌遠去的背影,心裏不禁感歎道:“若得此人輔佐,大秦之威,指日可待。”但帝魂瞬間意識到一個問題,急忙大喊:“呆徒莽漢,回來。朕還在外麵呢!”秦陌聽見了帝魂的叫罵,回到小木屋。看著慌張的帝魂,問道:“有事兒?”


    帝魂解釋道:“朕離開汝體內不能超過兩個時辰,如若超過兩個時辰,朕則會魂消氣散。朕本就是一縷殘魂,豈能似汝一般來去自如。


    秦陌也理解了其中的緣由,問道,“你要怎麽回去。”


    “心神集中,匯聚淬體陽氣。先讓汝體質提升,方能為吾開辟通道。”


    “啥是淬體陽氣?”


    “所謂淬體陽氣,即在汝丹田之內最純正之氣,乃是汝修煉之基石,也是吾與汝共生之載體。天下間,此種陽氣之存在於少數人體內,汝,便是其中一員。”


    帝魂的話把秦陌聽的一愣一愣的,隨後問道:“怎麽匯聚這東西?”


    “意念集中,內心平靜,感覺汝丹田最中心,隨後將感覺到的那縷氣息匯聚。”秦陌閉上雙眼,開始按照帝魂的方法照做。突然,秦陌感覺自己的丹田處好像漸漸在擴大,之後,一股暖流從丹田處散發開來,一時間,秦陌感覺到了前所未及的舒適。


    “之後,再將這縷暖流引向全身,使汝體內五髒六腑完成淬煉。”


    秦陌也不敢怠慢。將那股暖流引向全身,隻感覺自己的內髒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血管也在那股暖流的淬煉下變得寬裕起來。很是神奇。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汝之身軀,在淬體陽氣進化之下,已是超乎常人之存在。憑汝此時之能力,怕是當年全盛時期的王翦可與汝平分秋色。”


    “你還回不回去了。”秦陌這句話瞬間將幻想中的帝魂拉回現實,對,隻有兩個時辰,可不敢耽擱。於是起身上前,就在靠近秦陌的時候,化作一縷霧氣鑽入秦陌體內。隨後說到,“空間大也,美哉也!”


    秦陌頓時無語。原來讓自己淬煉的根本目的就是想讓他自己住的地方擴大一些。但值得肯定的是,這確實也幫了自己。之後,帝魂為秦陌交代了一些關於秦陵的相關事宜,便已經沉沉睡去,任憑秦陌如何呼喚,也是沒有應答。無奈之下,秦陌回到村子,和秦世雄交流了一番,便再自己的小木屋閉關。


    ···


    且說那秦赫,再押送王兗州的路上跑掉後,一路艱辛,不知過了多久,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此時的秦赫,已經是蓬頭垢麵,衣衫襤褸,低著頭蹣跚向前,往常的威嚴已是蕩然無存。


    剛到村口,一條五寸毒蛇出現再秦赫腳下,頓時被嚇的一驚,慢慢繞過,走進村莊,秦赫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跳:路上往來皆蛇蠍,發絲鋪路,腐肉血水成灘,丈二巨蟒發赤,盤踞在路中央。秦赫嚇得轉身就跑。可還沒走幾步,巨蟒上前將其纏住,使其動彈不得。漸漸感覺自己失去意識。過了約莫大半個時辰,秦赫猛然從夢中驚醒。感覺自己四肢不得動彈,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根柱子上,環顧四周,前方是一個村莊,皆是帳篷的形式,隻有一間看起來像房子的房子。不久後,一副麵目猙獰的麵具出現在秦赫眼前,嘴裏嗚嗚呀呀的叫喊著什麽,不一會兒,秦赫身邊頓時圍滿了人,眾人皆帶著麵具,男的袒胸露乳,女的片布遮羞。約莫二十多人,然後三四人圍在一起,嘴裏發出吱呀呀的叫喊,好像在商量著怎麽吃他。這時候,從不遠處走來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是個中年男人,手執白旗,上麵還有些一些奇怪的圖案,矮的是個老太婆,手執人骨拐杖,剛到場,發出一陣嘶啞的聲音,接著那個手拿白旗的揮舞了幾下,眾人見狀,朝著那個矮子走過去。老太婆手中拐杖重重的點了三下地麵,一群人好像明白了什麽,架起秦赫朝著那個房子走去。


    一行人在路上走的很慢,邊走還念著什麽,一會兒念,一會兒唱,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秦赫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期望這些人把自己煮熟了再吃。一行人將秦赫抬進那個房子,那房子內部昏暗,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剛走進去,轉眼就走進來幾個拿著火把的大漢,點燃了掛在牆壁上的壁燈,河南的環境的瞬間變得燈火通明。放眼望去,迎門的牆壁上畫著一個動物,雖然不認識,但是那張牙舞爪的姿態足以讓秦赫膽寒。正前方一張供桌,上麵擺放著一些祭品,還有一個很大的碗,與其說他是碗,不如說它是盆來的貼切。裏麵用酒跑著蠍子、蛇之類的東西。散發出陣陣酒香。不過秦赫現在可沒閑心研究者這些。雖然自己現在落魄了,但還是有些實力。不過那些人可不會給秦赫任何反抗的機會。隻見那中年男人手中的白旗搖晃了一番之後,那白旗嘩然化成一把雨傘,然後是以眾人站在他身後,就在那個男人打開雨傘的一瞬間,傘的內部突然爆發出一股非常強勁的吸力,將綁在柱子上的秦赫吸入傘中,一時間,秦赫隻覺得天昏地暗,毫無還手之力,逐漸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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