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源地?什麽地方。”秦陌一臉茫然,自打自己今天醒來,這兩個女人就沒幹點兒秦陌能夠理解的事。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王淩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接著叫常溪掏出禦風神劍,三人在王淩的指揮下向西飛了三十多裏地。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刻。眼前一望無際的平原,兩條河流和幾處高低不平的丘陵。三人望著夕陽。秦陌不禁感歎:“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歡迎來到風之源地,巽離平原。”王淩有些激動地說道。秦陌和常溪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平原,也是不由得激動了起來。在平原上看落日,別有一番滋味。


    三人看了約莫半刻鍾的夕陽,越過小河,翻過一座低矮的丘陵,來到了城區。在街上已經少了行人,多了些燈火氣息。三人走進,找了一個上好的酒店,點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大吃一頓過後,秦陌付了帳。隨後店小二給三人安排了上好的雅間供三人住宿。由於這幾天太累了,於是三人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早上三人聚在一起吃早飯,王淩將這個巽離平原的大概情況告訴了秦陌和常溪。話說這個巽離平原,原是萬陽山莊的地盤。但是後來這裏的人們追求獨立,於是就和萬陽山莊起了衝突。後來,巽離平原的就因為這一戰,從而獲得了獨立,但也真是因為這樣。萬陽山莊因為這一戰,搞得元氣大傷,不得不幹起了盜墓的營生,這也就和白口村的村長秦世雄為何有關係的原因。到後來,雖然說這巽離平原是從我們萬陽山莊獨立出去的,但是也有自己的勢力,在上次的大戰中,出現了六個人,江湖人稱“巽離六俠”。分別是“尋北風”金南天;“乾震子”馬陽;“南風子”邱銘天;“大羅金仙”高翔生;“三步倒”王漢生;“千陽問夜”張天華。這六個人,分別掌握著不同的本事,隨便一個出來,都是能夠單挑四大門派的各位絕頂高手的存在。其中,這金南天掌握風係功法,平時手拿一把折紙扇,一手“風卷殘雲”使的是出神入化,馬陽,出生平凡,但在這六個人中是個飽讀詩書的男人,沒什麽本事,但是論兵法,可破十萬精兵;邱銘天,和金南天一樣,擅長使用風係功法,曾經自創功法“無風起浪”,在百萬軍中,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接下來就是人稱大羅金仙的高翔生,是兄弟幾個中唯一一個達到天元後期的人,不過是個暗屬性,隻起到輔助作用;王漢生,之所以人稱“三步倒”,就是因為人家修煉的功法速度極快,三步之內,必定有人葬身;最後一個張天華,千陽問夜這個稱號可不是白叫的,擅長夜襲,一雙幽冥眼,如黑夜如白晝一般,修煉冰屬性功法,無所畏懼,要是遇上常溪這樣剛入門的菜雞,分分鍾就完事了。畢竟人家是靈修境的男人。除了高翔生之外,皆是靈修境的人,現在三個人中,秦陌最高,乾元境;王淩和常溪都是靈元境。


    王淩說完,常溪和秦陌兩人是目瞪口呆,這六個英雄簡直是無敵了,要是能碰到一個給我們指點一二,那簡直是不要太厲害。


    三人正說著,從外麵走進來三個大漢,袒胸露乳,光著膀子,滿心歡喜的來到秦陌三人身後坐下,點了一桌好菜,還要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坐下吃喝。邊吃邊聊著最近這巽離城的近來大事,像極了秦陌見到的村口老太。吃了半晌酒,從外麵跑進來一個小乞丐,打斷了這三人的洽談,在三個大漢的一個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三人就離開了。隨後,那個乞丐坐下吃喝起來,看起來十分享受。


    秦陌見狀,好奇的湊了上去,坐到那個乞丐的對麵,和那個乞丐交談起來。


    “小哥,你剛說的什麽,惹得那三個大漢離開了。”秦陌說著,夾起桌子上的一根雞腿。那乞丐也不討厭,隻是喝了一口酒,說:“那正陽街上,有個美貌如花的姑娘在比武招親,那三個大漢皆是光棍,所以顧不得這滿桌好菜,就想去湊個熱鬧罷了。”乞丐說完,接著喝了口酒,埋頭大吃。


    秦陌得知了這其中的道理,打算叫上常溪和王淩一起去看看,但是常溪好像不太同意,但是王淩卻開玩笑的說:“男人嘛,誰還每個三妻四妾啊,對不對。”常溪無奈,隻好跟著前去。


    經過多方打探,來到了正陽街,隻見那街道旁,一個巨大的招牌惹人注目,喜慶的紅色為背景,上麵一個大大的武字,在那個招牌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和一個看起來不知道活了幾個春秋的男子,臉上看起來好像被開水燙過一樣,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很是駭人。


    “各位,在下本是渭南人士,李嘯天,這位是我的虎女李念春。我父女二人出來寶地,本想投靠親戚,奈何親戚因宦官作亂,誤了朝政,前幾日被押赴刑場。先我父女二人,無依無靠,隻想找個武藝高超的女婿來護我女兒的後半生。特在此設下擂台,還望各位不要謙虛,以及不要無理取鬧。現在,比武招親開始。”


    “我先來。”隻見來人是個火頭和尚,一件僧衣,一串念塵珠,上前領教。


    “施主你好,貧僧這廂有禮了。我本是乾元山金光寺的和尚,法號玉清。今日下山曆練誰成像遇見念春姑娘擺下擂台招親。今日你我有緣,不妨你我二人切磋一番,領教一下姑娘的拳法。”


    “你怕是個假和尚吧!不敢看啊不敢看”人群中一人說出如此話語,眾人紛紛指責玉清是個假和尚。但是玉清不理睬眾人話語,隻是一招掃堂腿,將念春放倒,但是念春姑娘也不甘示弱,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用剪刀腿直接將那玉清送下擂台。


    “我來。”此聲音一出,惹得眾人回頭望去,隻見此人滿臉麻子,皮膚黝黑。要不是仔細觀看,還正看不出來此物是人是鬼。


    “我沒什麽本事,打了一輩子光棍,到現在五十多歲,尚未成家。目前隻是和丐幫有些來往,承蒙姑娘不棄,你若勝得了我,我李山海沒什麽話說。出招吧!”


    李山海一出手,便是一招白鶴亮翅,念春隻是微微一笑,飛起一腳,直接將那李山海送下擂台。李念春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什麽歪瓜裂棗,都來招親。”


    “我來。”隻見秦陌縱身一躍,跳上擂台,釋放出靈氣,眾人驚歎不已。李念春也為之一驚,暗暗說了句:“原來是修武者。”


    “我投降!”李念春說完這句話,台下的人瞬間沸騰了,就連一旁的李嘯天也是虎軀一震,什麽情況,還沒打呢,就放棄了,難道說,剛剛跳上去的那個人,簡簡單單的就捕獲了李念春的芳心不成。給台下的常溪和王淩直接看呆了。這秦陌,是不是釋放了什麽迷魂藥啊,還是這姑娘,對秦陌早也是芳心暗許了不成。常溪感受到了危機,於是想上前將秦陌拉下來,但是李念春早已撲向秦陌的懷抱,常溪直接回頭離開。王淩也是沒有繼續看熱鬧,跟著常溪離開。


    “這位公子,你可否告訴我你姓甚名誰。”李念春嬌滴滴的聲音使的台下剛才被打敗的三人氣憤不已,但是看著李念春對秦陌投懷送抱的場景,也隻好無奈離去。


    “小人姓秦,單名一個陌字。隻是現如今居無定所,怕是很難給姑娘想要的生活。況且,我還有個妻子,所以不方便和你久談。”說完,秦陌就離開了擂台,發現常溪和王淩也已經離開,於是趕忙追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你的妻子是誰。”李念春說完,也追了上去。


    此時的常溪,已經回到了客棧,叫小二端來了五壇上好的酒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個人借酒澆愁。任王淩如何敲門都不開,隻是一邊喝著酒,一邊罵著秦陌。


    秦陌回到客棧,從王淩那邊得知了情況後,飛快的跑到常溪的房間,發現常溪用結界鎖住了門,秦陌無奈,隻好強闖,開門看見常溪一人抱著酒壇,還在不斷地咒罵自己。見到自己進來,想要出去,卻被秦陌一把壓在床上,酒水也是撒了一地。常溪一把將秦陌拉開,從床上起來,說著:“你不是有老婆嗎,還回來幹嘛,是想請我給你看相還是給你們卜個卦。我們昆侖世家,是卜卦出身的嗎,你說對不對。”說完,又從桌子上抱起一壇,開懷暢飲起來。秦陌從床上起來,看著常溪的醉相,沒想到常溪的酒量竟然是如此的不堪。於是自己也抱起一壇,和常溪一塊兒喝。常溪見狀,一把打掉了秦陌的酒壇。


    “想喝找你夫人去要,別來我這兒喝,我這兒不歡迎你。”說完,自己大口喝起來。喝了幾口,就昏昏睡去。秦陌將常溪扶在床上,蓋好被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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