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大地充滿了勃勃生機,讓人心曠神怡。


    “早啊!長毛。”周言伸個懶腰道。


    經過一夜的休息,周言活躍了過來,精神充實,不像昨夜疲累不堪,搖搖欲墜之感。


    “什麽東西那麽臭?”周言皺眉。


    低頭一看,周言瞪大了眼睛,自身從頭到腳布滿了黑色粘稠物,散發出陣陣惡臭,這讓他心中發慌,這到底又怎麽了?


    再無挑逗長毛的心思,跳到了小溪中清洗自身,清洗中的他身軀微微有些顫抖,生怕自身得了什麽不治之症。


    見周言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長毛似乎心中很愉悅,嘴中不停的發出哼悶聲,四處跳動。


    長毛的舉動讓周言波為不爽,這長毛獸甚是可惡。


    啪...


    一聲輕響,隨後長毛勃然大怒了起來,怒視周言爆吼。


    啪...


    又是一聲輕響,長毛紅的眼更紅了,想要伸手去撈周言,粗壯的手臂卻停在了半空中,隨後伸回,顧忌著什麽。


    這可嚇壞了周言,驚慌的從小溪中跳出,腳底抹油就想跑。


    耳聽身後無動靜,扭頭一看,長毛還在對岸,周言又回到了小溪中,這次他沒有在用小溪中的石子砸長毛,要是長毛不顧一切衝過來,那就玩大了,隻能吾命休矣。


    “長毛,你別一天盯著我,我們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你哪來的趕快回哪去吧!”周言不耐煩的揮手。


    長毛反而人性化的坐了起來,兩臂交替放在胸懷,大眼就是盯著周言,有股勢不兩立的味道。


    隻要傷害不到自己,周言倒是無所謂,不在理會長毛,打量著自身,看看是不是真的出什麽毛病。


    經過溪水的衝刷,周言的皮膚呈現出原本的膚色,可仔細一看,比原本的膚色嫩滑許多,看著水中的倒影,周言心中頓時驚駭了。


    這哪裏還是自己?明顯變了一個人。


    此刻周言的臉瑕與昨夜判若兩人,隻有五分相似,除了眼睛耳朵之外,其它地方改變極其之大,臉長了且消瘦許多,原本的眉毛更加悠長,顯得更加俊俏與陽剛。


    “這要是出去,熟悉自己的人是否還認得自己?”周言無奈的接收了現實,這整容的技術太沒誰了。


    難道是哪...草?


    周言思索一會,最終肯定是小草的奇效,至於怎麽改變,有什麽功效,他就不了了之了,這個聖墟大陸他本來就看不懂,眼前的長毛巨獸,能改變人的花草,顛倒了他作為現代人的認知。


    周言心中卻越來越新奇,很想在看看有什麽別的好東西,可眼前的長毛是一大問題,過去就是橫死當場,這讓愛惜生命的他怎會冒險。


    “嘿嘿...有了。”


    周言眸視長毛陰笑了兩聲,起身換上嶄新的衣服,卻發現有些小了,個子也長高了許多,一米七五公分左右,隻能無奈將就,把登山包裏的物品全部倒出後背上轉身離去。


    半個時辰過去,周言回到了小溪邊,卻不見長毛的身影,他不怕找不到長毛,這可是結了仇的,哪草可是寶貝,天然的整容增高藥。


    此次離去的周言就是為了摘紅色櫻桃般的果實,此果實讓他遭受了不少罪,為此銘記於心,而果實裝滿了登山包三分之一的空間,就為長毛。


    “長毛,長毛。”周言大聲呼喊。


    呼喊聲還沒有停下,一聲吼叫聲從遠方傳來,隨後陸地傳出悶響,不大一會兒長毛立在了對岸。


    長毛第一時間見周言就是怒吼一聲,死死盯著他。


    “嗬...老兄別那麽記仇,本大爺給你帶來好東西了。”周言邊說邊掏出紅色的果實。


    果實遇風傳出一陣陣芳香,甜美誘人,周言都有忍不住想吃的衝動,可回想到連拉九次,菊花殘,滿臉傷,心中不由平靜了許多。


    對岸的長毛就沒有那麽淡定了,唾液從口中流,來回不停走動,雙眼死死盯住周言的背包。


    可沒多久長毛似乎為了維護尊嚴,不再露出醜態,兩手相交,端立坐著,可眼睛時不時瞄掃周言的背包,且出賣了它內心的想法。


    見長毛如此之態,周言也不在挑逗,為了計劃而行,大把大把的抓住果實拋向長毛。


    長毛瞬間動了,大口一張,一個倒吸,散落的果實匯聚其嘴裏,如變魔術般讓周言拍手叫好。


    周而複始,沒一會背包裏果實不剩一粒,而長毛一臉未盡興還在索取,淩厲的麵孔鬆也弛許多,似乎對周言的態度變得友好了起來。


    為了讓長毛明白自己沒有了,周言把背包打開大大的對其眼睛,可長毛的行動讓周言大失眼界。


    長毛鼻中噴出霧氣,嘴中咕嚕嚕作響,抬起右臂指向高聳的彼岸峰,對周言的忽悠很是不滿。


    這人性化的一幕讓周言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難道它有著思想?


    “哼哼...等會有你受的。”周言咕噥,身軀絲毫未動,兩手一攤表示沒有了。


    可半個時辰過去,周言眼睛掉下巴上了,一直等待長毛便秘的場景不見,而它卻睡起了午覺,可這一睡也不見其有什麽不適,這讓周言感覺太不真實了,


    忙活半天,空歡喜一場,讓周言有心而力不足。


    “難道火候不到?”周言不肯死心,背上登山包繼續如前場景。


    “哼...這次看你拉不拉。”返回來周言惡狠狠道。


    哪紅色樹木倒也可伶,周言第一次隻摘了幾十顆,第二次摘了十分之三,這次特很,茂密枝葉中留下了幾顆獨苗陪伴紅樹。


    “長毛...長毛。”周言大聲呼喚。


    小山般的長毛雷打不動,任憑周言大喊,也不見醒來,周言往小溪中尋了一塊石頭就往其身上一扔。


    砰!


    一聲悶響,也不見它有何反應。


    見到這一幕,周言毫不猶豫的轉身沿著彼岸峰這邊的小溪離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半個時辰過去,覺得長毛應該不會追過來,周言這才跨過小溪,來到長毛所在的森林。


    經過前麵長毛的遭遇,周言學乖了,眼看四方,耳聽八方,若是一有風吹草動,那就是鞋底抹油,可謂謹慎。


    為什麽有危險周言還要離開彼岸峰繼續探索?這是病,每個人都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新奇的本能,寶貝的誘惑,又有幾個人抵製得住?


    時間流逝,很快周言行走了一裏多路,途中未發現什麽新奇之物,沒有奇異的花草,無暗浮的危機,一路平靜。


    黑暗中的珠穆朗瑪峰依舊熱鬧,而珠穆朗瑪峰經過黨中央的政策,正式執行開山搗路,一條從珠穆朗瑪峰峰腳以圓圈圍繞至上的公路開始建設,隻為更方便專家人員研究峰頂的屏障。


    新奇讓人們探究其所,未知並未讓人們退縮。


    月黑風高也抵擋不住有錢人的發展,一個個建築拔地而起,微弱的燈光中建築工人忙碌著,隻為盡快的完工,青藏高原如一個香餑餑般引得更多的人到來,其因就是未知屏障內的世界。


    這一切顯得那麽不可理喻,可現實就是如此。


    “恩!什麽東西那麽香?”周言嗅了嗅鼻子,眼中精光一閃。


    小心翼翼的四處觀望,腳下無聲走動,慢慢的尋找香味來源,周言可謂謹慎到了極點。


    沒多久,周言停下了腳步,透過矮小雜樹中他看見了三顆黑色果實,七八寸的樹木也是一身漆黑,香味就是此樹上的果實發出。


    見周邊未有任何生物,周言不在猶豫,鞋底摩擦在大地上,風一樣的竄了出去,幾步之間到達樹下,隨後跳了起來快速抓住核桃般大的果實轉身就跑,整個過程一氣嗬成。


    嗷嗚!


    吼!


    一聲嚎叫隨後怒吼。


    跑出幾十丈的周言嘴角抽了抽,知道麻煩了,貌似自己又是虎口奪食,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雖說這麽想來,可周言腳下生風般跑得飛快,目標...老樣子,彼岸峰。


    怒吼一聲的生物嗖的一下從灌木叢中跳了出來,閃電般起步,幾個跳躍之間,位於周言身後幾十丈。


    快速奔跑中的周言快速扭頭一看,隨後速度加快,心中後悔自己的魯莽行為,為什麽這些妖獸都是拿了東西才跳出來?就不能守在那麽?這是讓人犯罪。


    一直如狼非狼的妖獸全身銀白,一丈之高,淩厲的麵孔充滿了蕭殺之意,若周言落此口,必定會死得淒慘。


    似乎周言吃了小草之後,整個人發生了質的變化,速度以每秒十米的速度前進,而身軀並沒有傳來絲毫不適,這讓奔跑中的周言一臉興奮,好像忘了身後的妖獸般更加賣力的揮動雙腳,挑戰自我的極限。


    一晃,半裏路程過去,彼岸峰近在咫尺,而周言身後的妖獸窮追不舍不見離去,對於此獸,周言自信其追不上自己,時不時扭頭看向身後的妖獸,眼中嘲諷連連,小樣...還想追自己?


    這就是賤,換做以前,夠周言哭的。


    吼!


    一聲怒吼,隨後沉悶聲由地表傳來。


    “長毛,它不是睡著了麽?”一臉興奮的周言被冷水澆淋般陰沉了下來,“這老兄來湊什麽熱鬧。”


    踏足聲越來越近,周言不在為雙腳引以為傲,還是四隻腳跑得快。


    前有長毛,後有狼,周言立即改變方向繞行前往彼岸峰,要是被兩麵夾擊?周言滿嘴苦澀,心中瘮得慌...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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