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呻吟聲漸漸平息下來,陸為民痛苦的看了看擱在枕邊的手表。


    已經八點半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必須得起床了。


    “小妮,真的得起床了。”陸為民愛不釋手捏了捏那對飽滿的蓓蕾,然後撐起身體。


    “不嘛,人家都被你弄得起不了床了。”甄妮賴在床上,似乎還沉醉在先前的高潮餘韻中,“太累了,誰讓你那麽瘋狂,人家真的起來不了啦。”


    陸為民歎了一口氣,甄妮本來就不想去,自己好說歹說才勸好,沒想到這個時候……


    “算了吧,你要真起不來,那就我自己去了,我把石梅叫過來陪你,幹脆中午你就和她在這裏吃頓西餐吧。”陸為民一邊起身穿衣,一邊收拾著昨夜的戰績。


    蕾絲小褲掛在了台燈上,黑色的文胸卻掛在了衣帽鉤上,加上床上用在被褥中的那張疲憊中不乏滿足的俏臉,宛如一副印象派畫作。


    那是兩人嬉笑擁吻時的即興之作,一夜溫存浪漫,讓兩人之間的感情似乎又變成了一年之前那種溫馨甜蜜。


    “嗯,好吧,讓石梅等一會兒再過來吧,人家這會兒連內衣都沒穿,這會兒我連小指頭都不想動。”隻露出一張俏臉的甄妮臉上滿是慵懶迷醉的蕩人風情,看得早就對被子裏這具胴體熟悉無比的陸為民依然心旌動搖不已。


    “那要不要我幫你穿上?”陸為民歎了一口氣。


    “嗯,那當然好,來吧。”甄妮眼珠一轉,將兩條****的大腿從被子裏伸出來,“先穿褲褲。”


    免不了又是一陣手眼溫存,陸為民和石梅打了招呼之後從翠庭出來時已經是九點過了。


    回了一趟家,陸為民這才加大油門從生活區駛出。


    要從生活區斜穿小半個城區才能走上省道315,前麵迎暉路口是一個紅綠燈,陸為民正待加速,卻趕上綠燈變成了紅燈,陸為民暗叫一聲晦氣,隻得將速度降了下來。


    “給我站住!”


    “抓住這小****!快!”


    “哎喲!這****!”


    “媽的,抓住這****老子要操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陸為民目光剛剛來的及側過來,就看見一抹鮮紅躍入自己眼簾,一個身影從迎暉路前麵那條巷子猛地竄出,如箭一般向著這邊跑過來,緊接著從背後湧出一群男子,叫囂著緊追著前麵的身影猛撲過來。


    陸為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那道火紅的身影的已經幾個箭步撲到了自己車前,猛地一下子拉開車門,那個火紅的身影一下子鑽進了副駕,緊接著就是一聲尖銳的嬌斥聲:“快開車啊,你他媽傻啊!”


    陸為民隻覺得自己頸部一下子被一柄冰涼的東西頂住了,下意識的低頭側首,然後一個很標準的鎖扣,將對方擱在自己頸項大動脈的匕首給奪了下來。


    “啊!”即便是驚恐的聲音也是如此好聽,陸為民目光穿過副駕那個有些惶急的麵孔,幾個人影已經撲到了近前,手中揮舞的鐵棍、三棱刺幾乎要撲到了車窗玻璃前。


    車門一下子被拉了開來,在紅衣女孩驚惶的尖叫聲中,陸為民順手將匕首作勢扔出,剛剛來得及露出猙獰得意笑容的男子看到陸為民作勢欲扔的姿態,嚇得大叫一聲趕緊後退一步,想要躲開陸為民扔出的匕首。


    “關門!”


    紅衣女孩反應也夠快,猛地一拉車門,“嘭!”,車門重新關上。


    陸為民來不及多想,前麵紅燈突然變成了綠燈,他猛地一踩油門,身體向後一壓,皇冠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吼,轟鳴著竄了出去。


    前麵是一輛反應有些遲鈍的克萊斯勒太陽舞,陸為民順手將沒有投出的匕首扔在了一邊,猛地一拉方向盤,皇冠緊貼著那輛克萊斯勒太陽舞的後保險杠擦過,搶先衝了出去。


    “嘭!”隻聽得背後發出一陣悶響,一個狂怒的男子隻來得及狠狠的將鐵棍砸在皇冠車的後部,陸為民甚至能看見對方眼中擇人而噬的凶光。


    克萊斯勒太陽舞車窗滑了下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高聲咒罵著背後這輛粗魯的皇冠,陸為民也顧不得許多,油門再是狠狠往下一踩,立即就把那輛克萊斯勒太陽舞甩在了身後。


    從後視鏡裏陸為民看到後邊追趕著的幾個男子一邊怒吼著,一邊把那輛克萊斯勒太陽舞攔了下來,幾個人撲了上去,已經拉開了那輛克萊斯勒的車門,看樣子是逼迫那倒黴的車主來追趕自己,他不敢怠慢前麵三百米處就是一個拐彎,本來該直走,但為了躲開後邊追來的那輛太陽舞,陸為民隻能拐彎鑽進了岔道,衝上了福壽路,然後從旗門街口再繞上正路。


    一直到拐了彎看不到那輛克萊斯勒,陸為民這才鬆了一口氣,才有精神轉過頭來看這個坐在副駕上的不速之客。


    卓爾剛剛來的及將匕首擱在對方頸下就被對方用一個漂亮反解術給奪下了匕首,緊接著電光石火間,就如一場香港錄像中的打鬥戲,假投匕首,關門,砸車,飆車,奪路狂奔。


    沒想到那個家夥身邊有那麽人,而且反應這麽快,卓爾恨恨的想著,她還以為自己憑借美色都已經把對方引上鉤了,哪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在意,明顯就是想要連鉤一塊兒吞。


    擺脫了危險,卓爾的精神一下子就鬆了下來,看樣子這個男人應該不是什麽壞人,車內適宜的溫度舒服得讓卓爾真想好好睡一覺,旁邊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幹啥的,雖然奪下了自己的匕首,卓爾倒是對這個家夥更感興趣了,金利來西裝,嗯,自己屁股後有些硌人,嗯,是個公文包,看樣子這家夥應該是個做生意的,這麽年輕?


    陸為民瞥了一眼很放肆的坐在自己旁邊這個女孩子,滿臉警惕,頂多十六七歲的模樣,很標致的鵝蛋臉,眉目靈動,肌膚細膩,呈現出一種很舒服的肉色,頭發染成那種金黃色,火紅的羽絨服敞著,內裏卻隻穿了一件很潮的黑色背心,裸露在外邊的皮膚呈現出一種很健康的油性小麥色,那道深深的****不知道究竟是發育早熟還是刻意擠壓成那樣。


    怎麽就攤上了這麽一樁事兒?陸為民鬱悶的想道,車後部被那狠狠一鐵棍打下去,估摸著沒幾千塊拿不下來,好在等兩天就要把車還了,還是讓豐州水泥廠自己去處理吧。


    皇冠緩緩地停在了即將出城的高家鋪立交橋邊上,這是昌州第一座真正意義的立交橋,從這裏向南就是通往昌南的省道315。


    “下車吧。”陸為民側首淡淡的道。


    “下車?為什麽要下車?”卓爾裝傻。


    “莫非你還要賴上我不成?”陸為民微微一笑,這個女孩子倒是挺憊懶啊。


    “送佛上西天,你既然幫了我一把,不會就這樣在這裏幫我丟下去吧,我一個女孩子,這樣下去,那幫人現在肯定在滿城找我,不是又把我往火坑裏推麽?”少女幽黑的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停,臉上露出狐狸般的狡黠笑容,“那你剛才何必要救我,還不如就把我給推下去得了。”


    陸為民一愣怔,啼笑皆非,“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救你還救錯了?”


    “倒也不是那樣說,可是你這樣把我在這裏扔下去,我無親無故,孤苦伶仃,被他們逮住也是遲早的事情,那不就成了羊入虎口,你這樣做又和他們有什麽區別?”少女振振有辭,眼瞳裏滿是得意。


    “嗯,說得也是,那我把你送到這附近的派出所去吧,你去報案,這樣也好解決根本問題。”陸為民想了一想道。


    “不行!”少女一聽就急了,“我不能去派出所!”


    陸為民懶洋洋的瞥了對方一眼,淡然笑道:“為什麽?莫非你自己也是見不得光?”


    少女一窒,立即辯解道:“我有什麽見不得光?他們追殺我,難道還成了我是壞人了?”


    “那些人為什麽追殺你?這大街上這麽多人他們都不追殺,就追殺你?你的吸引力那麽大?”


    聽得陸為民話語裏有戲謔的味道,少女有些惱了,黛眉倒豎,“你這是什麽話?”


    “中土漢話,你聽不懂?好了,下車吧,我還有事,要找冤大頭去找別的人。”陸為民沒耐心和這個小太妹鬥嘴了,他已經從對方****側麵看到緊貼在乳房處的一個蠍子紋身,對這種女孩子他也沒有多少同情心去泛濫,隨手從包裏抽出兩張一百元的人民幣,“喏,自己去打的吧。”


    少女臉色一白,冷聲道:“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請你下車走路,萍水相逢,不至於這麽死纏爛打吧?”陸為民沒好氣的道。


    少女狠狠的瞪了陸為民一眼,沒有理睬陸為民,徑直下車往回走。


    陸為民聳聳肩,收回錢,這丫頭還挺有骨氣啊,從後視鏡看少女已經走出二三十米遠,他這才一推排擋杆,就欲起步。


    不遠處“噶”一聲尖利的刹車聲,一輛麵包車狠狠煞在了少女前麵,少女頓時扭頭就跑,從麵包車一下子又撲下來幾個壯漢,緊追了上來。


    晦氣!


    猛地一推到倒檔,皇冠呼啦一聲倒車,少女也見到了這副情形,一個箭步重新衝過來,迅捷無比的跳上車,皇冠重新起步加速,麵包車和幾個壯漢隻來得及追到一陣煙塵,皇冠就消失在了省道315上的車流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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