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把青兒住的山村團團圍住。為首的正是遊擊將軍趙弘。趙弘騎在馬上。手上拿著一把大刀。因為大刀不好練。所以在將軍中一般用大刀的都些有手段。趙弘在馬上威風的很。趙弘雖說是五品副職,但是這些年在軍中還是很有威信的。而且得到了定遠將軍的信任。在軍中也算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今天自己帶人來捉青兒這一介草民,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啊!


    趙弘讓人去找村長,讓他把人帶過來。王叔見事情不好,急忙跑到青兒家裏找青兒商量對策。


    “王叔別緊張,一個小小的遊擊將軍。他還奈何不了我。”青兒說。


    “我當是什麽事呢,不就是個小小的五品武官嗎!師傅別怕,我幫你收拾他們!”武忠說。


    “走先出去看看。”青兒對武氏兄弟說道。青兒領著武忠、武義三人來到了村外。白無豔和武雅蝶不放心也跟了出來。


    趙弘見從村子裏走出來了三男兩女,村長緊緊的跟在後麵。心想這殺人的花青兒還真是膽大。五百的軍馬包圍了村子。刀槍林立,寒光逼人。手下的軍士那個不是精神抖擻,八麵威風啊。一般的草民,不說被嚇得尿褲子,也是渾身發抖。看來此人並非泛泛之輩。


    “你們誰是殺人的花青兒?見了本官為什麽不跪?”趙弘官威十足的說。


    青兒正要上前說話。武忠攔住了青兒,說:“師父,讓我來吧,這等小事不用你出馬。”武忠走上前去。對著趙弘說:“對麵來的將官,怎麽稱呼?什麽官職啊?”


    “這是我們的遊擊將軍,見了還不下跪!”趙弘手下的一個副將叫趙範,厲聲說道。


    “山野之人不知這遊擊將軍算何軍職,又是幾品官銜呢?”武忠上去不陰不陽的說道。


    “我們將軍是五品軍銜。在州裏那可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現在地方上的武官真是不知道上進,整天就會數一數二,連十都數不到嗎?這樣的將官打起仗來。怕也是個廢物。”


    武忠調侃的說道。


    “大膽!還不跪下?”趙範怒道。


    “為什麽要跪他呢?”武忠說。


    “民見官要下跪,下級見上級也要下跪。這是大唐的王法。難道你連這都不懂嗎?”


    “是嗎?那你和這位遊擊將軍見了本官怎麽不跪呢?”說著,武忠從懷來去出了一方官印,上麵篆刻著:忠武將軍印


    等字樣。這忠武將軍在唐朝是正四品。趙弘的遊擊將軍不過是從五品。武忠把官印高高舉起,說道:“怎麽見了本官還不下馬參拜嗎?”


    趙弘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是正四品的忠武將軍。知道今天要想捉拿花青兒,為妹夫報仇是很困難了。這個趙弘可是個人精,很會來事。要不也不會受到定遠將軍的青睞。趙弘急忙下馬,上前抱拳深施一禮:“在下不知道將軍在此,多有得罪,鎧甲在身不能大禮參拜,還請恕罪!”趙範也忙過來施禮:“小人有眼不視泰山,望大人見諒!”


    “都免禮吧。我看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帶上你的軍兵撤了吧。”武忠說。


    趙弘是個八麵玲瓏且睚眥必報的人,在妹妹那裏言辭鑿鑿的說一定給妹夫報仇。今天遇到了一個比自己職位大的忠武將軍。這事還真是棘手的很。不過趙弘有他的主意,說:“花青兒連傷三十多條人命,在地方上影響極大。地方上的百姓都處於深深的恐慌之中。就此放了凶手,怕是百姓那裏也沒法交代吧!大唐的昭昭王法又豈能兒戲?”趙弘說。


    張魁及手下的打手被青兒所清理後,張家莊算是除了一害。老百姓無不拍手稱快。可是趙弘如今顛倒黑白,拿出百姓和王法來。頓時說的武忠無言以對。總不能因為自己官職比趙弘大,就強勢壓上一頭吧。再者,趙弘並不隸屬自己所管轄。因此才這樣大膽的說話。


    青兒見武忠並不能把事情搞定。小聲和白無豔低語幾句後。走上前來說道:“我就是殺人的花青兒,將軍還是和我說吧。”


    “大膽的草民,你目無王法,殺死多條人命,致使張家莊百姓,人心惶惶。來人啊!快把這殺人的凶手給我綁了!”趙弘吩咐到。趙弘的手下就要上前綁人。


    “我又跑不了,你不用那麽著急吧。剛才我聽那位副將說,民見官要下跪,下級見上級也要下跪。這是大唐的王法。但不知道你這遊擊將軍見了天子要不要下跪呢?”青兒說。


    “臣見君當然要跪了,不光要跪,還要行三拜九叩大禮呢。”


    “那好吧。今天也讓我見識見識這三拜九叩大禮是什麽樣的!”說完青兒拿出了白無豔剛才遞給他的,天子在天香閣給的玉牌。玉牌一拿出,遊擊將軍趙弘立時就傻眼了。大唐的官員無論文武。誰不知道天子的這三塊玉牌啊!見玉牌如天子親臨。趙弘見青兒手裏拿著天子所賜的玉牌。急忙把身上的甲胄卸去,衝著青兒,準確說是衝著玉牌,三拜九叩。並山呼萬歲,萬萬歲!趙弘身後的軍兵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武忠、武義也急忙跪下山呼萬歲。


    “這位遊擊將軍是吧,你確定要綁了我嗎?”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趙弘怕了,真正的怕了。別說對方殺了三十幾個草民,就算是殺了今天來的這五百軍馬,那又如何呢?尼瑪,這位更難惹啊!


    “小人這就帶人離開。大人就當今天小的沒有來過。”趙弘聲音顫抖的說道。


    “來的好來,這走嘛!”青兒頓了頓說:“這走就沒那容易了。”


    “那大人什麽意思啊!?”趙弘不知道這花青兒會怎樣對付自己。隻要這位大爺一不高興,自己的官職沒了是小,怕自己項上人頭也不保了。


    “張魁為禍一方,被本少爺連根拔起。我不管你和他有什麽關係。今天我不想深究此事。隻有一個要求。”


    “大人什麽要求,小的照辦就是了!”趙弘見花青沒有要深究的意思,心總算放到了肚子裏。趕忙問到。


    青兒接著說道:“兩日內讓你的上司定遠將軍來見我。”


    趙弘見花青兒這樣說,比殺了他還難受。趙弘帶了軍馬私自來抓人,心想抓個草民,手到擒來點事。拿回去隨便殺了就完了。並沒有告知定遠將軍。誰知道這位是個喜歡見家長的主。讓趙弘很是為難。從州兩天趕到此處,已經很吃力了。這還要打個來回。時間上那來的急啊!


    “怎麽有困難嗎?”


    “沒、沒!”趙弘知道,要是不照花青兒說的去做,怕沒什麽好果子吃。


    “趙範,速騎上我的戰馬,去請定遠將軍。路上不要耽擱,把這裏的一切都告知將軍!”……


    兩天後,兩騎快馬風馳而來,定遠將軍一身風塵來到山村。


    午後,五百軍馬撤離了山村。


    定遠將軍走後,這個山村上山的路,被軍隊所控製。從那以後除了山村裏的居民進進出出外,再沒有了上山找紫鬆鼠的人。而青兒家也被定遠將軍暗中派的人保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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