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哥,我們總在這裏,討飯沒什麽新意啊,反正人多力量大,我們趁早就應該出去闖闖,到大都鎮去看看,說不定就我們還能發達呢,二姐,三哥你們說呢?”鼻涕蟲調皮的說道。


    一幫小孩子好動的天性,又到了好奇的年紀,誰又能有什麽理由反對呢。


    “可去哪呢?”


    “管那麽多呢,走那算那,先翻過那座大山,再說”鼻涕蟲用手一指。


    “翻山,好啊,我喜歡大山了,這個季節山上的野果子可多呢”假小子高興的說道。


    “我也認識好多野果,保證你們都沒吃過,二姐我們去吧?”


    多數人同意,展昆侖也沒有留下的理由。


    “那我們收拾一下,明天出發。”


    “哦~~哦”高興的歡呼之聲。


    …….


    次日,幾個小兄弟一早出發,不多時就來到了,這座大山腳下。


    此時正逢花開季節,青紅兩色漫山遍野,那鬱鬱蔥蔥的樹樹疊立,山體巍峨之間更似清新自在,叫人置身遠近的看去此山,竟像極了一個巨型的蒲公英一般。


    “大哥二姐,我沒有騙你們吧,大山可好玩了,這個季節裏麵還有很多,你們都沒見過好看的鳥呢,可好看了。”假小子蹦蹦跳跳的說著


    展昆侖和徐窗花到底也是年少,又是第一次見到山林美景,此時眼睛都看不過來了,不住的左右擺動各自的腦袋。就連紫水都露出了,難得的微微淺笑,就更別說鼻滴蟲了。


    走到此間大山深處的時候,便已是到了正午時分了,小夥伴幾人找個一處,樹蔭最好的所在,生火做飯。


    假小子和鼻滴蟲不多時,就已采到了很多,瓊漿野果,那種滋味口感甜甜,水份又多。


    兄妹幾人圍坐一圈,嘻嘻哈哈的笑著聊著,在此大自然的懷抱中,悠然自在別有一種,親昵之情。


    …......


    正當此間兄妹,剛要啟程之時,就聽見不遠處的樹林之中,有多人的呼喝說話之聲,遠近伴著稀疏傳來。


    不多時,那樹林的後麵,便走出了五六個高大之人,各個身穿緊身行者的江湖打扮,且是身間別有,長短刀劍,看似麵目猙獰,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


    那走在最前的一人,突然的怪聲說道


    “哎!哎!大哥,前麵有群小鳥唉,還有小雌鳥呢,走,過去看看。”


    “壞了,遇到匪類了,一看就知道要有事情發生”展昆侖此時心裏想的,直突突,自己倒是不打緊,大不了挨點皮肉上的苦頭,就怕他們,是衝著自家的二位妹妹,下起黑手來。


    “我們快走”二姐徐窗花,一手拉住假小子,一邊走向一麵的說道


    “哎~哎~,別走啊,別害怕啊,哥哥們又不吃人,跑個什麽”,為首的一人說到便到,腳步卻又不停,六人倒是分工明確,快速的將他們圍成一圈。


    “各位江湖大哥,我們兄妹還有要緊的事,急著要趕路,就不多停留了,各位好漢後會有期啊,各位...”


    展昆侖這時頗有大哥的樣子,站了出來,擋在兩位妹妹的身前。


    “好.好這位小哥有要事先走,我們不留,你走吧。把那個雌鳥給我留下,哥哥們要聽她叫叫幾聲,等哥哥們高興了,一起送她下山啊。”就聽見一陣猥瑣的笑聲,卻又不知道是那個人說的話。


    展昆侖心說壞事不好,看他們各個有刀劍在身,肯定有些功夫,在平時自己遇上,倒是打不過就跑,可這一幫有大有小,又有女孩,看來知道自己要多頂一會。


    好叫兄弟們能跑多遠,便跑多遠自家的安危,又算得什麽,此時此人心裏正要合計著什麽,那麵就聽見,假小子頗不客氣的說道


    “光天化日的,你們想幹什麽,欺負小孩,你們磕不磕磣。”


    這假小子,平時像個小子說起話來,大大咧咧,可這時候說這話,就是壞了。


    “嘿!她也是隻雌的,老二不信你看看”那個帶頭人聞聲說道


    這是從中眾人中,走出一人,此人麵上帶有條條傷疤,麵目猙獰的說道“哪我得好好看看”


    “二妹快跑”大哥展昆侖,一邊大叫著,一邊揀起身旁的樹枝,衝抵上去。


    左右擺動,胡嚕一片的死命纏住他們。


    鼻涕蟲更是機靈,知道二姐跑得不快,便伸手拉住二姐,曆時帶著她,一起奔跑。


    那紫水卻撿起一塊石頭,隨時要丟出去的樣子,站在展昆侖的身側。


    展昆侖看紫水手拿石頭,站在自家的身後,多一人多一分氣勢,心中頗有了些相抗的底氣。


    可就在此時,又聽見那邊一聲叫罵。


    “就~你想跑...滾回去”,也不知道那其中的一個匪類,用的什麽輕身功夫,一下閃到鼻涕蟲的身前,迎麵一腳,曆時便踢。


    那鼻涕蟲本就全神灌注,拉著自家的姐姐向前逃跑,哪想到正麵有人橫叫踢來,此時自家的麵門大開。


    無法回避,頓時就聽見“咚”的一聲,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丟下萬丈懸崖的一種悶聲,還帶著林間的寥寥回聲。


    再看那鼻涕蟲頓時身形停頓了下來,耳鼻流漿出血,片刻之間口中,大口大口嘔出黑血沫子,而慢慢的倒下。


    依舊沒有放開自家的雙手,此時被那二姐一同,順勢放到在地,哭嚎著之聲緊接時刻,便在耳邊響起。


    可鼻涕蟲此時卻隻能看見,她的嘴在蠕動,卻聽不見了任何的聲音,用盡此時,全身的一道力氣,說了一句“姐..快~~快跑”。就已睜著眼睛,氣絕而亡了。


    那展昆侖此時就跟瘋了一般,“我要殺死你們”沒死沒活的便向,其中一人衝了過去,一副哀痛的表情,無以言表。


    那兄弟幾人之中,就鼻涕蟲跟隨自己,時間最長,此間為了生機,什麽樣的罪都遭了,什麽苦也都吃了,就像自己的親兄弟,沒有什麽分別一樣,而今天自家的親兄弟沒了,他怎麽能不像瘋狗一般,要咬住每一樣,自家看見的東西。


    可那麵並沒有停下來,又上去三個歹人,抓住了假小子將其,按倒在地的說道


    “哈哈,我們看看是不是個雌鳥?”


    說著此話竟一把之間,就撕破了她的上衣,那假小子的衣服,本早就是個樣子,那經得起他們那大力一撕,此時就聽


    “吱嘎”一聲碎布盡碎。


    紫水曆時就驚呆了,他看見那假小子枯瘦的上身,黃白的肌膚胸前,微微隆起。那身子無力的上下挺動著,手腳四亂的踹著動著,而想要死命的逃脫。


    “哈~哈~大哥是雌的,是雌的”


    兩人小友說書,講到這裏我們定頓一下,世間什麽最可恨?


    搶劫放火可恨,但殺人害命,欺淩弱小,便是最為可恨,古往今來這樣的人,從來都沒有少過。


    書中說到這叫裏,大家平伏一下心情,可話又說回來,要不是紫水處處,嚐盡人間痛苦,怎麽又能成為,日後的天下第一道士呢!咱們接著往下說


    紫水在這一年討口的接觸之中,大家更是互相照顧,再加之此間都是重情之人,心念隻為知恩圖報,早就把她們都當做了自家的親姐妹。


    此時雙腳生力,用起了,回天腳便迎頭衝了上去。


    那哈哈大笑之人,沒有防備,再加之紫水腳法快亦之間,有些路數,此時用得石頭照著此人,腦袋一頓重拍,眼看之間這血,就從此人的鬢角雙頰,流出來了。


    這紫水拍完你倒是跑啊,此時紫水一招得手,把全身的恨都用在了手上,恨不得砸死一個算一個,哪想著機動作戰啊。


    就聽“啪”的一聲


    那紫水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一般,但卻不疼,腦子裏頭哄哄作響,身子不自主的飛了出去,撞到一棵老樹之上,全身發僵的動彈不得。


    隻有腦子和眼睛卻是依舊,清晰可見眼前模樣。


    “老二見紅了吧?哈哈,用不用你來第一個,解解氣啊,哈哈哈...”


    那老二怒火中燒,用手一抹鮮血,口中說道“看老子不生撕了你。”說著此間就要上手。


    那假小子性情剛烈,擺脫不得,用頭衝著紫水掉下的,那塊石頭猛力一撞,愈尋了短見,登時碰的眼眉見血。


    各位這人在這個時候,用力能輕的了嗎。


    “噗”的一聲!


    又濺了那老二一臉血光。那老二曆時大罵“真.******晦氣”,接連好幾拳,打在假小子的麵門之上,說道“你不是想撞嗎?”


    人在憤怒的時候那力道,再加上老二的功夫底子,打在人最脆弱的地方,拳拳落個結實。登時假小子顫動了幾下,眼看著就要,背過了氣去。


    各位說書人還的強調大家一下,為什麽說臉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喜歡看看熱鬧的人,都知道打架隻有打在臉上,才能擊倒對手,別的地方見效最慢,因為臉上的骨頭最薄最弱。


    那麵有人著急了,咱們也不囉嗦接著說


    紫水挨了一記衝天腳,全身動彈不得,可頭腦依舊清楚,看見老妹子被人羞辱致死,那些人物又要衝著二姐去了。


    “媽的,打死她幹什麽,還好剩下一個”。


    那紫水哪能還坐的住,曆時命令著自家的雙腿,站了起來,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使出全套的腳法,遊鬥在歹人中間。


    “呦喂,這小子有兩下子,別叫他跑了”一時之間棍打刀砍,全都落空。


    那邊有人問了,展昆侖呢。一張嘴不能說兩邊的話,再說展昆侖,雖說身體高大,卻是一身蠻力,沒有套路,叫帶頭老大擒拿壓住,死死的按在地上,發生的一切他都看見了。


    恨自己窩囊白費一個,鼻涕蟲假小子死去,自己卻無能無力,要是有把刀,他肯定會砍斷自己的胳膊衝出去。


    “救命啊,有沒有人來啊~”


    嗚嚎著大哭,各位可以想象一下,一個男人哇哇大哭,痛不欲生何其悲壯啊。


    咱們再說紫水這麵,那老大說“你們白在江湖上混了,連個小孩抓不住,用網啊,一群蠢貨”


    那些歹人一句話被話點醒,各個揚手便撒。


    各位這網撒就是撒一片啊,何況是兩三張網一起並用,那紫水腳法自家逃命,是沒有問題,可為救人,這就有規律了,何況此間腳法,沒有練致大成,一個不留神被網繩,拌住了腳後跟。


    就聽見“噗”一劍,被人見機刺穿了大腿,


    “我叫你跑”那老二把紫水拎起,往樹上一靠“噗”又一劍,將此人的另一條大腿,直接也被釘在樹幹之上。


    那紫水這時疼痛忍不住了“啊~啊”叫喊出聲,嘴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血從雙腿間像生出了,兩個地泉眼似的,一股一股的流了出來,染紅了一雙布鞋。


    “二姐,跑啊。快啊...”紫水哀嚎著


    “才******消停點,這下沒有人,打攪我們了。”歹人們搓著雙手,向徐窗花走去。


    二姐徐窗花平時不多說話,可最擅長察言觀色,那紫水平時裏,最講情份且又心地善良。


    有好吃好用的,從不多吃多占。此時看著紫水為救自己,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上那麵還躺著假小子和鼻涕蟲的屍身。


    心中的鑽心痛苦,和即將要到來的羞辱,叫她放棄了逃跑。


    心中一橫,用身上唯一的東西,一雙筷子,猛然刺穿了自家,瘦弱的咽喉。


    麵目鐵青的呼吸不得,用手在空中拉了一個,後仰的動作,麵對著紫水的方向,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慢慢的倒下。


    紫水精神徹底崩潰了,連帶著巨大的疼痛,曆時昏死過去。


    “那小子有點功夫,別叫他死了,正好把他賣了完成差事。先給他止止血,把他裝進麻袋。


    老二啊,漂亮妞有的是,先辦正事...”那人的大哥說道


    老二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徐窗花的腦袋,不再動彈,徑自向紫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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