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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平郊區的墓地處緩緩駛來兩輛車子,因為下著雨天氣變的有些沉悶,黑壓壓的烏雲壓在頭頂上讓人覺得特別壓抑。


    吱呀一聲,前麵一輛奧迪車子停了下來,後麵那輛紅旗轎車跟著停下。


    姚澤從車裏走了出來,然後走到紅旗車旁,輕輕敲了敲車窗,對裏麵的林鴻德說:“前麵得步行了。”


    林鴻德點點頭,然後輕聲說:“你在前麵帶路吧。”


    這時前麵車中一道倩麗的身影露了出來,王素雅舉著雨傘小跑到姚澤身邊,替姚澤撐上傘,帶著責怪的語氣輕鬆說:“也不知道打傘,感冒了怎麽辦。”


    王素雅已經從見到林鴻德時的震驚中緩過來了,今天早上姚澤帶王素雅以及王漢中見林鴻德時,王漢中和王素雅萬萬沒想到林鴻德這個當年叱刹全國的風雲人物會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兩人愣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該如何和這位曾經的國家領導人打招呼。


    最後還是林鴻德主動和王漢中握手,並感謝王漢中這些年對姚澤的養育之恩,惹得王漢中心中激動不已。


    見過王家人後,又領著林鴻德來看姚澤的母親。


    王素雅的舉動讓車中的林鴻德點頭和藹的笑了起來,輕聲說:“素雅這個姐姐當的很稱職啊,姚澤一直在你們這樣有愛心的家庭長大我很欣慰啊。”


    王素雅抿嘴笑了笑,手中的雨傘被姚澤接了過去。


    一行人步行朝著姚澤母親的墓地走去,納蘭冰旋擔起了給林鴻德撐傘的責任,那名中南海保鏢則是不遠不近的跟在林鴻德身後。


    雨勢越來越大,五六人走了好一會兒才到達目的地。


    姚澤率先走到墓碑前將手中的一束花放在墓地上,然後輕輕躬腰,對墓地中長眠的女人輕聲道:“媽,我帶……帶爺爺來看你來了。”


    林鴻德望著墓碑上年輕女人的照片,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先是鞠了躬,然後聲音帶著顫抖的說:“心藍,我來看你來了,這些年我們林家對不住你啊!”


    “心藍?”王素雅有些不解的望著姚澤。


    姚澤輕聲解釋說:“這是我母親很早以前的名字,自從離開燕京後就改了自己原來的名字。”


    林鴻德輕輕歎了口氣,望著姚心藍的照片說:“這些年幸虧你了,把小澤培養的如此優秀,我們林家虧欠你太多啊,以後你就放心好了,小澤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不會再讓他受到任何人的威脅,心藍啊,如果你在天有靈就安息吧,以後如果我活著,每年都會來看你一次。”


    納蘭冰旋為林鴻德撐著雨傘,望著照片上的女人,心裏想,這位就是姚澤的母親啊,有扭頭看了看姚澤,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納蘭冰旋心中竟會有些難受,看到姚澤流淚自己為什麽會很難受?


    她此時有一種荒唐的想法,好想走過去輕輕抱住他,給他以溫柔的安慰,這種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她搖搖頭不敢再去看姚澤,隻感覺自己最近是不是魔障了,腦袋裏麵憑什麽要出現這個‘騙子’的身影。


    祭拜完姚澤的母親,林鴻德對納蘭冰旋說:“我今天就要回燕京去了,冰旋啊,你就留在這邊,讓姚澤陪陪你,也許能夠幫助你恢複記憶。”


    納蘭冰旋有些為難的說:“我還是跟您一起回去吧。”


    林鴻德笑了笑,說:“我希望你能夠留下來,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姚澤一個機會,安心留在這裏吧,你父親那邊我會替你說的。”


    林鴻德把姚澤叫到跟前,然後笑著說道:“小澤,冰旋這段時間就留在江平了,你抽時間多陪陪她知道嗎。”


    “啊?”姚澤詫異的看了納蘭冰旋一眼,而後皺眉道:“可是我這段時間會很忙,怕照顧不了她。”


    納蘭冰旋聽出姚澤話語裏的不願意,內心就有些氣憤,自己就這麽招他討厭嗎?


    於是帶著嬌怒的語氣道:“我還是走吧,留下來不會有人歡迎。”


    林鴻德搖頭對姚澤說:“小澤,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能總隻是想著事業,愛情也得有個結果了啊,珍惜眼前人吧。”他滿含深意的朝姚澤看了一眼,然後道:“就這麽定了吧,冰旋姚澤如果欺負你你就告訴我,知道麽?”


    納蘭冰旋鬱悶的低下頭不吭聲了。


    交代完姚澤和納蘭冰旋,林鴻德又走到王漢中和王素雅跟前,與兩人告別,王漢中聽說林鴻德要走,極力挽留說:“林總理,您到了江平我還沒來得及招呼,怎麽這麽快就要走啊?再多留幾日吧。”


    林鴻德笑著搖頭說:“燕京那邊還有事情等著我處理,就不留了,你的心意我領了,有時間去燕京玩,到時候我來招待你們母女。”林鴻德將目光看向王素雅,慈祥笑著點頭,說:“素雅長的真漂亮,人又善良,好啊。”


    王素雅今天一直被林鴻德表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抿嘴笑了笑,低頭羞澀不已。


    林鴻德繼續道:“素雅啊,以後經常去燕京玩,你啊,和姚澤一樣,把我當成你親爺爺看待,我們林家如今人丁淡薄,你認為做幹爺爺如何啊?”


    王漢中聽了林鴻德的話,當下大喜,趕緊輕輕推了王素雅一下,低聲提醒說:“林總理不顧身份的主動收你當孫女,還不快感謝。”


    王素雅有些忸怩的說:“林爺爺,這樣不好吧,我……”


    “沒什麽不好的,姚澤這些年多虧你照顧,才能有個幸福的童年,對於你的恩情,我怕是還不了了,隻能認你做個幹女孫,難道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我這老頭嗎?”林鴻德笑了笑,說道。


    王素雅就點點頭,抿嘴笑道:“那我以後和小澤一樣喊您爺爺吧。”


    “對,這才是好孩子嘛。”林鴻德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又和眾人閑聊幾句才鑽進紅旗車中,車子在朦朧的小雨中緩緩的離開了。


    “走,咱們也回去吧。”等林鴻德的車子消失在眾人視線,王漢中才笑著對姚澤道:“對了,這位納蘭姑娘要不把她安排在咱們家中吧?”


    “你看如何啊,納蘭姑娘?”王漢中望著表情不怎麽好看的納蘭冰旋,笑嗬嗬的問道。


    納蘭冰旋擠出一絲笑意,搖頭婉拒說:“謝謝王叔叔,還是不麻煩你們了,我住賓館吧。”


    王漢中知道有些人不習慣住別人家裏,也就不勉強納蘭冰旋,吩咐姚澤說:“你給納蘭姑娘安排一個環境好點的賓館住下,晚上回帶著納蘭姑娘回來吃飯,我親自給你們露幾手。”


    “好的,那我先去給冰旋安排住處,你和姐先回去吧。”


    和王漢中、王素雅分開後,坐在副駕駛位置看著開車的姚澤,納蘭冰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次,為什麽要騙我?”


    “什麽?”姚澤扭頭看了納蘭冰旋一眼,疑惑的問道。


    “你明明認識我,幹嗎說不認識?”納蘭冰旋對於這件小事情一直耿耿於懷。


    “這很重要嗎?”姚澤笑了笑,問道。


    納蘭冰旋一臉正經的點頭說:“我隻想知道,你出於什麽目地說不認識我。”


    “目地?”姚澤又是一笑,挑眉道:“你認為我還能害你不成?”


    “不,這不是害與不害的問題,而是,你明明認識卻裝作不認識我,是為了逃避什麽嗎?”納蘭冰旋目光直視姚澤,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冷漠勁,卻多了些溫和以及希冀。


    姚澤被納蘭冰旋直視的目光盯的有些心虛,目光閃躲的說:“我有什麽可逃避的,真是笑話。”


    納蘭冰旋似乎從姚澤眼中看出什麽,低頭道:“其實你不喜歡我可以直接說,沒必要騙我的,聽我父親說……說我們以前是…….”


    “好了,打住。”姚澤趕緊阻止納蘭冰旋繼續說下去,轉移話題的說:“納蘭冰旋,你以前那股冷漠的勁哪去了?一場病後性情大變啊?”


    納蘭冰旋愣了一下,問道:“我以前是什麽性格?”


    姚澤撇嘴道:“很冷漠,冷冰冰的,臉上沒表情的那種。”


    納蘭冰旋笑了笑,道:“以前的我是那樣嗎?所以才不招你喜歡?”


    姚澤無奈的道:“我都說了,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我也沒說是啊。”納蘭冰旋輕聲道:“其實我也不喜歡你,所以你不用為了躲避我而煩惱。”


    “那我可真得謝謝你不喜歡我了。”姚澤籲了口氣,心道:“希望你永遠不要喜歡上我,否則你會受到傷害的。”


    “姚澤,你知不知道這麽和女孩子說話很討厭呢。”納蘭冰旋輕輕睨了姚澤一眼,帶著不滿的表情低聲道。


    姚澤苦笑道:“以前的你可不會用這種表情,不會這麽說話。”


    納蘭冰旋就問道:“那你覺得是以前的我好,還是現在的我好?”


    姚澤朝著納蘭冰旋仔細看了兩眼,然後笑道:“我覺得現在的你好,至少沒有以前那麽冷漠,不近人情。”隻是,姚澤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瞧見當初納蘭冰旋為了他的事情,到處奔波,不知道還會不會說出納蘭冰旋不近人情這種話來。


    “哦。”納蘭冰旋輕輕點頭,然後沉默不語。


    姚澤不經意的看了幾眼她的衣著打扮,若是放在以前,納蘭冰旋是肯定不會穿現在這種衣服,一襲齊腳跟的吊帶百褶裙,露出白嫩的玉臂,因為下雨天,裙擺上沾了不少水漬,以前的納蘭冰旋是絕對不會穿裙子的,雖然姚澤不知道納蘭冰旋不穿裙子這個事情,但是姚澤至少知道以前的那個納蘭冰旋從來沒在他麵前穿過裙子。


    “看來品位也變了。”姚澤收回目光,笑了笑,低聲嘀咕一句。</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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