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白燕妮嬌軀微微一顫,輕輕推了姚澤一下,兩人唇齒分離,白燕妮含羞的抹了抹嘴唇,然後吩咐道:“你先去我臥室躲一躲,我看看是誰在敲門。”


    姚澤苦笑著點頭,匹自走進了白燕妮的臥室,然後將房門輕輕帶上,白燕妮這才扭身去開門,走到門口她輕聲對門外敲門的人問道:“誰啊?”


    “是我。”白燕妮的父親白曦易悶聲在外麵說道。


    聽出自己父親的聲音,白燕妮趕忙把門打開,瞧見父母站在門口,白燕妮愣了一下,道:“爸媽,你們這時候咋跑過來了,出什麽事兒了嗎?”


    白燕妮的母親徐蘭桂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隔壁正在裝修房子,吵得人不得安寧,我和你爸到你這邊來小住兩天,等隔壁鄰居放在裝修好了我們再回去。”


    “啊?”白燕妮嬌呼一聲,心說姚澤還在這裏呢,兩老住在這姚澤咋辦呢?


    “你這孩子幹啥一驚一乍的。”白曦易原本是縣局局長內退下去的,雖然退休一年多了,但是領導的做派依然改不了,見女兒年紀也不小了,做事還是咋咋呼呼的就指責的說:“你現在已經是刑警隊大隊長了,大大小小也是個官,怎麽還是和以前一樣,你這性子必須得改一改,做事務必要沉穩才行。”


    白燕妮悻悻的吐了吐香舌,讓老兩口進屋,然後故意扯著嗓子對臥室方向道:“爸媽,你們先到客廳看電視我做飯去。”


    姚澤在臥室裏麵聽了白燕妮的話,暗自叫苦不已,自己這也太黴了吧,好不容易和白燕妮見一次麵還能碰到他父母‘查崗’。


    心裏不由得歎了口氣,自己恐怕得在臥室裏麵待很久了。


    吃飯的時候白燕妮也不好給姚澤送飯進去,心想隻能等晚上他父母睡下了再偷偷單獨做給姚澤吃。


    飯桌上,毫無意外的剛聊了幾句,白燕妮的母親將話題轉移到了白燕妮婚事上麵,她輕輕歎了口氣,給白燕妮碗裏夾了一口菜,然後愁眉苦臉的說:“閨女,你說你這年紀也不小了,幹嘛還要做那種傻事,離什麽婚啊,人家陳祥瑞有什麽不好的,即便是意外的出過軌但也不能一棒子就把人打死啊,遠的不說,就說你爸吧,他年輕的時候當著縣局副局長,不照樣在外麵風光的很,招花引蝶的事情他沒少幹,我不照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和他過到現在,如果我像你這樣,我們這個家不早就散了?女人啊,有時候要學會忍受,男人在外麵風花雪月是避免不了的,但是隻要心思還在這個家那就還有救,陳祥瑞怎麽說大小也是個幹部,在外麵應酬多,喝酒了犯了錯誤也可以原來,何必非得鬧的離婚的地步,人家現在是縣政府辦公室主任,年紀又不大以後前途會很好,他如果需要女人那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這麽好的男人幹嘛就這麽輕易放棄了,你說說你,離婚一年了,找到什麽好男人沒?”


    被徐蘭桂說的沒了食欲,白燕妮鬱悶的將筷子放下,輕聲道:“爸媽,我累了,先去休息,你們吃完了把碗筷收拾一下,我先回房了。”


    “哎,你這剛剛動筷子,怎麽不吃了。”徐蘭桂喊著白燕妮說道。


    白燕妮也不理她母親,自顧自的走進臥室。


    白曦易沒好氣的道:“整天說這些你不煩女兒都煩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天天跟著操什麽心。”


    徐蘭桂瞪著白曦易道:“我是她媽,我能不操心嗎,你說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以後能找到好男人麽?跟陳祥瑞複婚是她最好的選擇。”


    白曦易端起酒杯抿了口酒,道:“讓女兒自己選擇吧,你以後少說這些,沒見女兒壓力很大嗎。”


    徐蘭桂輕歎了一聲道:“不行,我得多幫她物色物色咱們縣有什麽好的對象沒,她這丫頭打小就沒心沒肺的,指望她上心這些是那是不可能的。”


    聽了徐蘭桂的話,白曦易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惹得徐蘭桂瞪眼道:“你搖什麽頭,我還沒說你呢,你說說看,我剛才對女兒說你的事情有錯嗎!你說說你年輕的時候背著我和多少狐狸精鬼混過,數都數不清了吧?”


    “你瘋婆子,簡直是瘋了。”白曦易沒好氣的仰頭將杯中的白酒喝盡,然後夾了一些菜端著碗去客廳看新聞,懶得在聽老婆子絮叨。


    “一老一小沒一個讓我省心的。”徐蘭桂往嘴裏扒了口飯,帶著鬱悶的語氣低聲說道。


    見白燕妮表情不悅的走了進來,然後將房門反鎖上,姚澤輕聲對白燕妮問道:“咋不在外麵陪你爸媽?”


    白燕妮鬱悶的坐在床邊,心情有些煩悶的道:“快被我媽煩死了,總是攢動我和陳祥瑞複合,也不想想我的感受,我願不願意。”


    姚澤安慰的輕輕摟住白燕妮的纖腰,輕聲說:“再忍忍,等調到市裏去就好了,到時候你母親想對你絮叨也不容易了。”


    噗……


    白燕妮聽了姚澤的話,忍不住嬌笑一聲,鬱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她歎氣的道:“去了市裏難道她不會打電話啊!”


    姚澤笑道:“打電話你可以敷衍啊,就說自己很忙嘛。”


    白燕妮睨了姚澤一眼,然後幽幽的道:“萬一被催的煩了幹脆隨便找個人嫁了得了。”她說這話的時候正在偷偷打量姚澤的反應。


    誰知道姚澤聽了她的話,不由得一笑,道:“好啊,到時候我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姚澤捫心自問,如果白燕妮真的嫁給了別的男人,自己能好受麽?


    答案自然肯定是不好受的,但是不好受又能怎麽樣,難道一輩子不許白燕妮嫁給別人?那麽自己有什麽資格那樣去要求她,自己既然不能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就沒有資格去限製她。


    “你希望我嫁給別人嗎?”白燕妮一臉認真的望著姚澤出聲問道。


    姚澤輕輕歎了口氣,道:“不希望又能怎麽樣?如果你想嫁了我不會阻攔你的。”


    “你好狠心!”白燕妮一副幽怨的望著姚澤,紅唇動了動,擠出幾個字來。


    姚澤更加用力的摟緊白燕妮,帶著無奈的輕聲道:“我能怎麽辦?難道強迫你不許嫁人?我有什麽資格這麽要求你,我並不能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所以……我……”


    “小澤,別說了,我懂你的心思。”白燕妮芊芊玉指放在了姚澤唇邊,美眸流露出真情的道:“這輩子我除了你誰都瞧不上眼了,我隻要你。”


    “可是我不能……”


    “別說……”白燕妮打斷姚澤的話,輕聲細語道:“知道我為什麽願意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嗎?即便是不要名分也願意。”


    姚澤默默的搖頭。


    白燕妮嬌俏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還得記當初那個黑黢黢的小巷子嗎?”


    姚澤笑著點了點頭,“那次我們兩差點都被歹徒給殺了。”


    白燕妮臉上露出回憶的表情:“那一天我永遠都忘不了,如果當時不是你及時出現,說不定我已經被先奸後殺了,想想都感覺到後怕,當初確實太衝動,為了追捕那幾名罪犯一時迷了心智,中了他們的圈套,也就是在那次你奮不顧身的救我,然後背著我走出那又冷有黑的小巷,趴在你背上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踏實,那時候我真希望那條黑暗的小巷永遠沒有盡頭,就那麽一直走下去……”


    氣氛顯得有些沉重,姚澤笑了笑,打趣的道:“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故事看來都是真的,那次之後你就對我另眼相待了?我記得我們才認識時你可是極其討厭我的。”


    想起兩人相識時,白燕妮嫵媚的俏臉露出燦爛的笑意:“你還好意思說呢,還記得有一次在酒店,你喝醉了酒誤入了女廁所的事情麽?真夠丟人的。”


    姚澤老臉一紅,悻悻道:“我記得你還給了我一巴掌呢,這個帳我如今還記得。”


    白燕妮撇嘴嬌聲道:“你難道還想打回來不成?”


    姚澤笑眯眯的點頭。


    白燕妮卻是輕哼了一聲,閉著美眸將臉湊了過去,嬌媚的道:“有本事你打啊!”


    “要打也是打你屁股!”姚澤一下子將閉著眼睛的白燕妮推到在床上,在白燕妮低呼聲中,姚澤將白燕妮身子翻了過去,伸手朝著白燕妮被牛仔褲包裹著的翹臀上拍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帶著肉肉的悶響上在耳邊響起,感受到白燕妮翹臀上傳來的柔軟彈性,姚澤隻感覺自己呼吸變的有些急促起來,尤其是姚澤按住白燕妮的身子,而白燕妮還不老實的掙紮,臀部隨著身子掙紮扭動的模樣充滿了無與倫比的誘惑力。


    姚澤下身如同著火了一般,堅挺的玩意將褲子頂起一個帳篷來,他迅速踢掉腳下的皮鞋竄到床上,然後跨過白燕妮的身子,一下子坐到了白燕妮充滿誘惑力的挺翹肥臀上,那堅挺的玩意恰好頂在了白燕妮股溝處。


    “燕……燕妮姐……”姚澤按住白燕妮的腰身,望著她挺翹的美臀,心裏火熱,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呀,別鬧,會被我爸媽聽見的。”白燕妮感受到股溝處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嬌呼一聲,扭頭含羞帶著祈求的表情道:“小澤,下次在給你,今天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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