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昌的挑唆並沒有能激起楊清明的怨恨,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和阮可人離婚,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他並沒有資格去責怪阮可人,也沒臉去責怪。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畢竟夫妻幾年,楊清明不知道打電話的人是什麽身份,但是明顯能感覺到是電話中的那人目的是想害阮可人或者那個男人。


    他猶豫再三後,拿起手機給阮可人撥了個電話。


    阮可人去菜市場買了些菜,正走在回去的路上,接到楊清明的電話她有些責備的出聲說道:“我們都離婚了,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好嗎?”


    電話裏麵楊清明眼神有些黯然的道:“可人,你別誤會,我打電話來就是給你提個醒……”他將秦永昌挑唆的事情都告訴了阮可人,並提醒道:“這人不是針對你就是針對那個農業廳的副廳長,你們最近還是小心點,別遭到小人暗算。”


    阮可人聽了楊清明的話,柳眉微微一蹙,問道:“你知道那人的身份嗎?”


    楊清明在電話那頭搖頭,發現阮可人看不見,他苦笑一下,說道:“不清楚,不過想來應該是那個姚廳長的敵人,說話的語氣處處針對姚廳長,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應該是工作關係。”


    “為什麽這麽話?”阮可人問道。


    楊清明說道:“政治上的東西我不懂,隻是一種感覺吧,能夠感覺到那人想整垮姚廳長,不過也有可能是姚廳長遭人嫉恨,反正你們小心一點,我打電話就是給你提個醒,雖然我們離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過的幸福。”


    阮可人輕輕點頭,頗為感激的道:“雖然前段時間你的作為讓我不恥,但是這件事情做的很好,謝謝了。”


    楊清明笑了笑,眼眶有些濕潤:“能聽到你說謝謝心裏舒服了不少,這就表明你不在那麽恨我,我真的很後悔當初……我……”


    “好了,既然已經離了,就沒必要再說那些事情,我還有些事情掛了。”阮可人掛斷了楊清明的電話,因為她瞧見了將車子停在他們小區門口的姚澤,阮可人趕緊加快了腳步,揮手朝姚澤喊道:“姚廳長,這裏。”


    姚澤扭頭看了一眼走在後麵的阮可人雙手提了不少菜,就笑著走了上去,幫阮可人接過兩個袋子,然後提起來看了看,笑道:“買了這麽多菜。”


    阮可人兩腮處泛著紅,額頭上香汗淋淋,她伸手輕輕擦拭了一下,抿嘴笑道:“招待貴客當然要多準備啊。”


    姚澤似笑非笑的看了阮可人一眼,道:“你完全沒必要這樣嘛,以我們的關係,隻要你一句話,事情我還不得給你辦了。”


    聽了姚澤的話,阮可人俏臉微微一紅,心裏竟然有些緊張起來,怕臉上的羞赧被姚澤瞧見,她側過臉,轉移話題的道:“對了,有件事情我必須得和你說說。”


    “啥事啊?”


    阮可人一臉認真的將楊清明電話裏麵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姚澤,姚澤聽完後不屑一顧的笑道:“沒事兒,一個小人而已,翻不起什麽浪來。”姚澤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上心,以姚澤如今的勢頭,眼紅的人太多了,如果沒事就去計較這種事情非得累死不可。


    “還是小心點好,你這麽年輕,以後仕途的路肯定會走很遠,別因為小事掉以輕心讓自己陷入了被動。”阮可人畢竟是在官場混的人,和姚澤認識的所以女人相比,說話帶著一股官味。


    “成成成,我小心就是了。”見阮可人一臉的認真,姚澤不由得笑了起來,瞧她因為認真而顯得可愛的模樣,姚澤不由得打趣道:“為什麽這麽肯定就是我的仇人,也許那人是衝著你來的也沒個準啊。”


    阮可人帶著姚澤走進教育廳家屬院的單元樓,聽了姚澤的話,她搖頭道:“應該不可能,我在燕京待了一兩年,這邊根本就沒什麽認識的人,以前的同事也沒和誰結過恩怨,怎麽會是衝著我呢。”


    姚澤笑道:“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愛慕你的男人見我們走的太近,嫉妒了,所以想來陷害我?”


    阮可人抿嘴一笑,啐了姚澤一口,嬌聲道:“都當市長了,還說這種話,你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才是。”


    姚澤撇了撇,道:“市長不是人嗎?”


    阮可人笑道:“市長就代表著一個市的形象,雖然是人,但是不是一般的人,以後你的一言一行都沒江平市幾百萬人盯著呢。”


    “也是。”姚澤一臉苦惱的表情:“以後不能做壞事了,否則被抓住了多丟人。”


    噗!


    阮可人聽了姚澤的話,一下子笑噴了出來,隻覺得和姚澤相處久了,感覺姚澤倒不像個市長,像個孩子似的。


    走到屋門口,阮可人手裏提著袋子不方便開門,就敲了敲房門,沒一會兒裏麵傳出一陣腳步聲,接著房門啪的一下子被打開,阮可人的母親張秀卿將房門打開,瞧見外麵站著一個高高帥帥的年輕男人,立馬想到了來人的身份,頓時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知道姚澤年輕,但是沒想到年輕到這種程度,“姚……姚廳長?”張秀卿目光看向阮可人帶著詢問的口吻說道。


    姚澤笑眯眯的點頭,道:“伯母好。”姚澤將車裏提下來的煙酒遞給張秀卿笑道:“下班後來的聰明沒時間買東西,一點心意還望不要嫌棄。”


    張秀卿高興的接過姚澤手裏的煙酒,趕緊讓姚澤進屋:“來就來了,怎麽還帶東西來,姚廳長實在是太客氣了。”


    阮可人也將手裏的菜遞給張秀卿,然後換了拖鞋又給姚澤找了一雙拖鞋換上,笑道:“進去坐吧,我父親可是早就想認識你了。”


    姚澤尷尬的笑道:“我有不是什麽名人,你們這樣我倒是蠻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你現在可是政治名人啊,比那些什麽明星歌星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呢。”阮可人帶著姚澤來客廳,在客廳正忙著倒茶的阮長治趕忙和姚澤握手,臉上的表情倒是沒張秀卿那般詫異,畢竟是當過官的人,心裏素質要高的多,“姚廳長啊,終於見到你的廬山真麵目了,真沒想到姚廳長這麽年輕,你恐怕是咱們國家當代最年輕的廳級幹部了,名人啊。”阮長治一臉的感歎道。


    姚澤和阮長治握手後,笑道:“阮副廳長嚴重了,我啊,頂多就是運氣好,要說到政治素質,還是你們老一輩的前輩更加高啊。”


    阮長治請姚澤到沙發上坐,然後熱情的給姚澤端茶遞煙,然後坐在姚澤旁邊,笑著說道:“我們這樣的可沒法和姚廳長比,國家主張提拔年輕幹部思路還是很好的,畢竟年輕人思想更先進,雖然難免有些年輕幹部想法有些激進,但是年輕幹部的隊伍年輕化了好是有很多好處的。”


    阮可人聽了阮長治的話,不由得抿嘴笑了起來,嬌聲道:“爸,我記得你以前的想法可不是這樣的,不是說年輕幹部不堪重負沒多少能力嗎?”阮可人當下就把阮長治的話給揭穿,還得阮長治老臉紅了一陣子,尷尬的咳嗽兩聲,然後站了起來,悻悻道:“那啥,你們先聊一會兒,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說完,他偷偷的瞪了自己女兒一眼,感覺老臉無光,尷尬不已,他確實屬於思想頑固派,見不得年輕幹部被提升的太快,覺得年輕人太浮躁,容易犯錯誤,這不是有求於姚澤嘛,所以在姚澤麵前說了些阿諛奉承的話,沒想到被自己女兒沒心沒肺的當場給揭穿了。


    他隻能氣哼哼、灰溜溜的去了廚房。


    姚澤看出阮長治的窘迫,等阮長治進了廚房,就笑著對阮可人道:“你這女兒當的可真不孝,怎麽能當著你父親麵和他作對呢。”


    阮可人抿嘴笑道:“不喜歡讓我父親為了我的事情說一些違心的話,他一輩子都沒做過什麽阿諛奉承的事情,不想讓他因為我而去做一些違心的事情。”


    姚澤理解的點了點頭,見阮可人站在自己對麵,就拍了拍沙發,笑道:“你怕我嗎?幹嘛不坐?”


    阮可人俏臉不自然的紅了紅,仰頭迎著姚澤的目光道:“誰怕你了。”就踏著高跟鞋走到姚澤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不過還是刻意和姚澤保持了一些距離。


    姚澤聞著阮可人身上散發的淡淡香味,笑道:“這是什麽香味,真好聞。”


    聽了姚澤的問話,阮可人悻悻笑道:“不會吧,剛才出去買菜出了一身汗,應該很難聞吧?”


    讓阮可人沒想到的是,姚澤竟然將鼻子湊到了自己身邊仔細的聞了聞,一臉滿足的笑道:“真香!”


    阮可人頓時感覺臉上燙的厲害,心也跟著跳的更快了,“你……你幹嘛呢。”阮可人嬌聲帶著責怪的語調,不過聲音軟軟糯糯的如同撒嬌一般。


    姚澤朝著廚房瞅了一眼,壓低聲音一臉曖昧笑意的道:“幫你辦事,給點好處不應該嗎?”


    阮可人朝著姚澤坐遠了些,道:“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能有什麽好處給你,我沒有錢。”


    姚澤噗了一聲,笑道:“誰要你的錢。”說完姚澤就有些後悔了,怕阮可人真誤會自己了,不要錢的意思不就是要身子麽?


    “那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可別……”


    “我知道。”阮可人抿嘴一笑,悻悻道:“在燕京和你接觸過一段時間,大概的還是了解你的,嘴巴雖然壞了點,但是人不壞。”


    姚澤苦笑道:“這種評價是好是壞?”


    阮可人抿嘴笑了笑,挑眉嬌俏的道:“好壞參半,如果改掉嘴花花的毛病就很好了。”


    姚澤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哈哈笑道:“不是說男不壞女不愛嗎?我是刻意的想讓自己變壞呢。”


    阮可人聽了姚澤的話,頓時不屑的道:“這種觀念是針對小姑娘,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女人隻希望生活穩定,那裏還希望折騰啊。什麽男不壞女不愛全是不成熟的女人說的廢話。”


    兩人聊著天的時候酒菜上齊,阮長治就喊姚澤先去喝酒,阮可人則去廚房幫忙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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