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離開醫院後,開著車子漫無目的的行駛在淮源市的大街小巷,說漫無目的其實也算不上,他隻是在尋找記憶裏的那一處熟悉的地方。


    一直到母親死,姚澤都沒問自己的真實身份,自己親身父親是誰,既然母親臨死前都不願意說,姚澤也沒有問出口的意思,不過,雖然沒問,但是姚澤又怎麽能不好奇?


    他隻是依稀記得兒時和母親在淮源市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姚澤剛剛記事,到如今快二十年光景……


    憑著記憶和詢問路人,姚澤來到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筒子樓,破舊不堪,仿佛瀕臨坍塌一般,那熟悉的籃球架、破舊的自來水管道,一口損壞的打水井都讓姚澤內心激蕩起陣陣漣漪……


    “年輕人,你看什麽呢?”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姚澤身後響起,姚澤微微回過神,扭頭望去,見一個提著塑料袋的老婦人正盯著自己發笑。


    姚澤就笑了笑道:“沒什麽,很久以前在這裏住過,回來看看。”


    “噢,是嗎?”老婦人笑道:“我怎麽看你臉生啊?我在這裏住了一輩子了,好像從來沒見過你啊。”


    姚澤苦笑道:“這已經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撿垃圾的老婦人微微一愣,道:“該不會是姚老師的兒子吧?”


    這話也讓姚澤愣住了,半響才回過神來,問道:“你認識我?”


    老婦人搖頭道:“那時候姚老師的兒子才幾歲,你這麽大個頭了,我怎麽會認識你,隻是前段時間有兩個漂亮的姑娘來找過姚老師的兒子,所以想起這茬來,隨口提提,沒想到還真是啊?”老婦人笑眯眯的問道。


    姚澤點頭笑道:“是啊,我就是姚老師的兒子,老nǎinǎi您是?”


    老婦人就哈哈笑了起來,臉上一臉的褶皺子,她高興的道:“我是你孫nǎinǎi啊,當年你經常跑我家裏去蹭白麵饅頭吃呢,不記得了?”


    姚澤忽然,立馬笑了起來,然後走上前去牽住老婦人的手,道:“孫nǎinǎi,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還能再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您身體還好嗎?”


    “好好好。”老婦人和藹的笑道:“姚老師還好嗎?”


    姚澤臉sè有些黯然的道:“我母親幾年前已經去世了。”


    “啊?”老婦人一臉的惋惜之sè,拉著姚澤的手,溫聲道:“小姚澤啊,你現在過的好嗎,大學畢業了嗎?”


    姚澤輕輕點頭,臉sè恢複如常,笑了笑,道:“已經畢業了,工作好幾年了。”


    老婦人笑眯眯的點頭,道:“對了,前段時間有兩個姑娘來找過你,說是你的親戚,看樣子很著急,你聯係的上她們嗎?”


    姚澤問道:“你知道她們叫什麽嗎?”


    老婦人思索一下,嘀咕道:“具體叫什麽記不清楚了,不過好像記得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好像從畫裏出來一半,是四個字的名字,叫……叫……”


    “納蘭冰旋?”姚澤突然開門,心裏猛烈跳動起來,眼睛睜的老大望著老婦人。


    “對對,就是納蘭什麽來著……”老婦人笑眯眯的道:“那姑娘真是夠漂亮的,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麽美的美人,說是你親戚呢。”


    姚澤身子定格在了那裏一般,原來納蘭冰旋要去江平找的人竟然是自己,姚澤怎麽也想不到,這輩子能和納蘭冰旋扯上關係、掛上鉤,她又是自己什麽親戚?


    “小姚澤,怎麽了?”老婦人見姚澤如同中邪了一般愣在那裏,於是就開口問道。


    姚澤回過神,臉上帶著苦澀的笑意道:“沒事,孫nǎinǎi,你家裏還有什麽親戚沒?”


    老婦人談了口氣道:“沒有了,老公死的早,兒子也去了,哎……”


    姚澤微微歎息一聲,然後掏出錢包來,把錢包裏麵所有的錢抽了出來,大概有三千塊錢,遞給老婦人手裏。


    老婦人手一下子縮了回去,趕緊道:“你這是幹嘛?”


    姚澤笑道:“以前多虧孫nǎinǎi照顧,這些就當是孝敬您的……”


    老婦人搖手道:“我一個要死的老婆子,要這些錢幹嘛,孩子,你自己留著吧,以後娶個好媳婦。”


    姚澤硬將錢塞進老婦人手裏,老婦人想還回去,姚澤卻快速跑開,和老婦人隔遠了距離擺手道:“孫nǎinǎi,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望著姚澤遠去的背影,孫老太皮包骨的手扭住那一遝子錢,低聲欣慰道:“真是個好孩子。”


    坐回車裏,姚澤思索有些飄忽,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納蘭冰旋怎麽會知道有他這麽個親戚,而姚澤卻對以前的事情一點都不清楚。


    三歲前的記憶在姚澤腦海裏完全和空白差不多,發動車子,姚澤朝著劉曉嵐住的小區開去……


    裝修豪華的房間內鋪了雪白的低頭,房間內的溫度適中,劉曉嵐身穿一件白sè襯衣,下身已經緊身褲躺在沙發上看雜誌,姚澤來的時候劉曉嵐瞥了姚澤一眼,然後將雜誌放心,笑眯眯的道:“我以為進賊了。”


    姚澤拿著手裏的鑰匙道:“這可是你給我的鑰匙。”


    劉曉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讓姚澤坐過去,然後問道:“怎麽今天突然跑過來了?不想你的風格啊。”


    姚澤坐到劉曉嵐身邊,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身,道:“想你了唄。”


    “德xing。”劉曉嵐輕輕推了姚澤一下,然後便順從的倒在了姚澤懷裏。


    姚澤先和劉曉嵐閑聊一會兒然後才轉入正題,試探xing的問道:“對了,曉嵐,納蘭冰旋要找的是什麽人啊?”


    劉曉嵐坐了起來,拿起茶幾上的進口水果遞給姚澤一個,然後才笑道:“好像是小時候的一個玩伴吧,那妮子古怪的很,對一個小時候的男孩子一直念念不忘,這都快二十年了,一直惦記在心裏,你啊,估計沒戲了,人家是非那個男孩子不嫁。”


    姚澤心裏苦笑不已,自己什麽時候成了她小時候的玩伴,姚澤根本沒有關於這些事情的記憶。


    “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劉曉嵐問道。


    姚澤啃著水果,悻悻道:“不是讓我幫忙找人嗎,當然得知道這些信息啊。”


    劉曉嵐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搶過姚澤的水果吭了一口,然後又還給姚澤,嬌聲道:“你可得上心這個事情,納蘭冰旋這些年過的蠻苦的,家庭不和睦,感情也是糊裏糊塗,如果能找到那個男孩子,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姚澤依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就繼續問道:“她要找的男孩子姓林嗎?那他母親姓什麽?”


    聽姚澤這麽問,劉曉嵐就笑了起來,道:“說起姓氏還真是好笑,他母親姓姚,和你一個姓,當時我還開玩笑來著,說那個男人不會就是你吧……”


    姚澤悻悻道:“怎麽可能,我一直住在江平市,從來沒離開過。”嘴上說的輕鬆,姚澤心裏卻已經是翻江倒海一般。


    如今可以肯定,納蘭冰旋要找的人一定是自己。


    劉曉嵐似笑非笑的望著姚澤,笑眯眯的道:“難道你不喜歡那個男人是你?”


    姚澤嘿嘿笑道:“當然不希望,有你就足夠了。”


    “這話我怎麽聽起來這麽假?”劉曉嵐睨了姚澤一眼,對著他腰間掐了一把,然後道:“你有多少女人以為我不清楚?這兩年來,看著你一步步爬起來,女人也越來越多,有時候真為你著急,生怕你再這方麵出了問題,把自己給害了。”


    姚澤將劉曉嵐摟入懷裏,溫聲道:“以後我一定不再招惹女人了……”


    劉曉嵐輕哼一聲,道:“誰信你啊。”


    姚澤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如果想要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自動送上門呢。”


    “得瑟,我看你就是得找個厲害的女人管著你,不聽話就用皮帶抽…….”


    姚澤:“……”


    “曉嵐姐。”


    “幹嘛,你不是很久不喊我姐了嗎,怎麽這會兒又開始喊起來了。”劉曉嵐笑眯眯的道。


    姚澤用手磨蹭著劉曉嵐玉潔的額頭,望著她jing致的五官,目光火辣的道:“這樣喊起來更有韻味……”


    “曉嵐姐,我們好久沒有那啥了,要不……”


    “不行,今天來例假了。”劉曉嵐趕緊道。


    姚澤哈哈笑了起來,一把將劉曉嵐給抱了起來,然後不管劉曉嵐的嬌呼聲和掙紮,得意的道:“你以為我不了解你,這種借口你都用爛了,不能換些新鮮的解開嗎?”


    “討厭,我真的來例假了嗎。”


    “信你才怪了!”


    “小混蛋,你就來吧,弄死我得了!”


    “曉嵐姐放心好了,不會讓你死的,一定會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柔軟的大床上,劉曉嵐的白sè襯衣被扒了下去扔在一旁,身下的火熱短褲也被姚澤扯到了腿彎位置,姚澤迫不急待的將自己褲子給脫掉,然後露出已經氣勢洶洶的玩意,在劉曉嵐帶著媚意的表情下,姚澤抬起劉曉嵐的修長雙腿,然後架在了自己肩膀上,腰身慢慢的朝著劉曉嵐***地方慢慢湊了過去。


    劉曉嵐輕輕咬唇,嬌聲道:“這樣會疼的。”


    姚澤喉嚨哽咽一下,道:“放心,我自有分寸,保管讓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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