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和竇可瑩一同達到**的雲端時,那毫無忌憚的低吼和暢快淋漓的呻吟將一旁熟睡的蔣晴晴給吵醒,她不可思議的望著壓在竇可瑩身上的姚澤,殷紅的嘴唇張的老大,下一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你們……”


    竇可瑩此時死的心情都有了,她輕輕把姚澤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用被子把臉捂住,低聲哭泣了起來。


    姚澤有些不知所措,見蔣晴晴眼眶泛紅的望著自己,需要一個解釋,姚澤歎息一聲道:“昨天喝多了……所以就……”


    “姚澤,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這是在我的家,我的床上,你怎麽可以和竇……”蔣晴晴怒指著姚澤:“你走!”


    “晴晴……”


    “走啊!”蔣晴晴對著姚澤吼道。


    姚澤苦著臉將褲子穿上,低頭從床上下去,然後對著被子裏麵低聲哭泣的竇可瑩低聲道:“可瑩姐,對不起!”然後轉身走出臥室,離開了蔣晴晴家。


    姚澤獨自走出蔣晴晴所在的小區,腦袋空蕩蕩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昨天晚上姚澤確實是把身邊的女人當成了蔣晴晴,到早上還是以為是蔣晴晴,一直到中途姚澤才發覺和自己歡愛的竟然是竇可瑩……


    想到這麽糊塗事,姚澤心裏不由得氣自己的衝動,頓時照著自己的臉給了一巴掌,心裏蒙上了一層陰霾,如果竇可瑩因為這件事情遷怒於自己,前途盡毀不說,很多人都會對自己失誤……


    郊外廢棄的工廠,於乾已經被看守了一個多星期,每天都活在膽戰心驚中,生怕李恒德突然對自己嚇死手,這幾天於乾一直在琢磨著看怎麽逃出去,與其在這裏坐以待斃的等死,還不如拚一把,如果運氣好逃了出去,自己就算是去自首至少也可以保一條命不是,想到這些,於乾心裏後悔當初沒有聽竇可瑩的話去自首,自首的話也不會落的如今這個下場,想起前些時日被那個黑人淩辱的場景,於乾身子不由得哆嗦一下,想想自己失蹤了兩個星期也不知道竇可瑩有沒有為自己擔憂過。


    於乾很怕死,當下求生**更強了,他朝著四周看了幾眼,見李恒德的那幾個打手圍坐在桌子上打撲克,當下就有了主意,於是眉頭一皺,捂著肚子,哎喲哎喲的痛苦呻吟起來。


    其中一人扭頭看了於乾一眼,皺眉不耐煩的道:“要死啊,鬼叫什麽。”


    於乾一副痛苦模樣的道:“大哥我肚子疼的厲害,需要方便一下。”


    “屁事多,忍著。”那人瞪了於乾一眼繼續打牌。


    “哎喲,大哥,人有三急,這怎麽忍的住,我倒是無所謂大不了拉在褲子裏,可是臭到各位大哥可別怪罪我。”於乾捂著肚子說道。


    “哈哈,贏了贏了,掏錢掏錢,那個為首的男子笑嗬嗬的伸手向自己三個小弟要錢。”然後對其中一個穿著牛仔裝,輸了牌的小弟道:“虎子,你去……把這個家夥帶遠點,守著他,別讓他溜了,媽的真拉在褲子裏不得熏死老子。”


    “誒。”那個穿著牛仔裝的小弟就答應一聲,將桌子上的錢收了起來,然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去幫於乾解開繩子,然後對著於乾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一臉怨氣的道:“你這混蛋天天屁事多,剛才鬼哭狼嚎害老子都輸錢了,趕緊給老子滾起來,別耽擱老子打牌。”


    “是是是。”於乾連忙點頭,活動了一下臂膀,偷偷朝著另外三個打牌投入的打手看了一眼,見他們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沒人都認真的盯著自己手裏的牌,於乾心裏竊喜一下,然後被裝著牛仔裝的小弟帶了出去。


    工廠附近屬於荒郊野外,到處都長滿了雜草,牛仔小弟將於乾帶到工廠外麵的一片雜草地,然後不耐煩的道:“就在這裏解決,給你五分鍾,給老子快點。”


    於乾趕忙點頭,然後悻悻的笑了笑,道:“大哥,你可不可以轉過身去,你這麽看著我拉不出來。”


    牛仔小弟哼了一聲,道:“老子還不至於重口味到看你拉屎的低保,你給老子快點,五分鍾拉不完就給老子拉在褲子裏,他媽的,看你這混蛋就來氣。”牛仔小弟鄙視的看了於乾一壓你,將身子轉了過去,從褲子兜裏拿出手機低頭玩了起來。


    於乾做出一副脫褲子的模樣,輕輕蹲了下去,然後眼睛四處瞄去,瞧見自己腳旁邊的一塊圓滾滾的大青石,偷偷的握在了手裏,然後動作緩慢的站了起來,眼中放著厲色的朝著牛仔小弟走了過去。


    也許是潛意識的反應,牛仔小弟突然轉過身去,於乾已經站在了他身後,舉起石頭狠狠的朝著他頭上砸了下去。


    咚~的一聲悶響,牛仔小弟慘叫一聲,然後捂著額頭痛苦的卷曲著身子在地上嚎叫著,於乾驚慌失措的丟掉石頭,撒開腿就朝著工廠外麵的主幹道跑去……


    工廠裏麵打牌的幾名打手聽見外麵的慘叫,馬上丟下拍衝了出去,瞧見牛仔小弟被幹翻在地,為首的那人一把將牛仔小弟扯了起來,怒聲問道:“人呢?”


    牛仔小弟捂著流血的額頭,帶著哭腔道:“跑了,朝主幹道跑了。”


    “追,都他媽給我追。”


    ……


    蔣晴晴和竇可瑩並排坐在床頭,沉默半響後,蔣晴晴首先開頭,心情已經平定下來,但仍然帶著怒氣的道:“到底怎麽回事?”


    竇可瑩一臉羞愧之色的道:“昨天我們都喝多了……都怪我不好,摸錯了房間,所以……所以姚澤把我當成你了,才會發生了這種事情。”竇可瑩哭過一場後,情緒慢慢平複下來,想到其中的緣由,責任也不能全都賴在姚澤身上,畢竟是自己尋錯了床。


    “可是,這……這太荒誕了。”蔣晴晴俏臉帶著怒容道:“這算什麽事,你們當著我的麵,竟然幹那種事情!”


    竇可瑩俏臉羞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聲音如蟲鳴低嗡一般,道:“晴晴對不起,都怪我不好。”


    蔣晴晴擺了擺手,“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這些有什麽用,這件事情你也是受害者,要怪就怪姚澤,他就是好色,就是故意認錯人的,咱們長的完全不像,這麽可能認錯人。”


    竇可瑩像說喝醉了酒,腦袋可能會迷糊,但是怕自己的解釋讓蔣晴晴誤以為自己給姚澤開脫,於是幹脆閉嘴不言。


    “你回去吧,我想靜一靜。”蔣晴晴低聲道。


    竇可瑩道:“晴晴,我……”


    不用解釋了,我沒有怪你。”蔣晴晴打斷竇可瑩的話,道:“我現在隻想安靜一會兒,自己想點事情。”


    竇可瑩就點了點頭,擔憂的朝著蔣晴晴看了一眼,由於睡覺的時候沒有脫衣服,她在床上將自己裙擺整理了一下,然後踏著拖鞋走出了臥室,然後離開了蔣晴晴的家。


    隻剩下蔣晴晴一人,房間變的異常安靜,她感覺自己是孤獨的,心裏微微有些落寞,想起早上的場景,蔣晴晴隻感覺荒誕不已,想想姚澤,蔣晴晴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


    ……


    李恒德此時正在於宗光家中,和於宗光商量著後天婚禮的事宜,於宗光打算辦一場豪華的婚禮盛宴,想把婚禮在豪華遊輪上舉辦,就把李恒德、秦海心和秦月娥喊到自己來商量。


    “海心啊,你覺得在遊輪上辦婚禮怎麽樣?”於宗光帶著笑意的望著秦海心問道。


    作為女人,當然希望有一場浪漫的婚禮,但那也得分人啊,即使在奢華的婚禮,結婚的對象不是自己愛的人,那麽又有什麽意思呢?


    秦海心勉強的對著於宗光笑了笑,道:“我對這些沒要求的,你做主就行了。”


    於宗光笑眯眯的道:“那怎麽能沒要求,可不能讓你委屈的嫁到我們於家來,一定要辦一場轟動全香港的豪華婚禮盛宴才行。既然你沒意見就這麽定了吧。”


    “哦,對了,婚紗都幫你訂好了,請的英國著名服裝設計師幫你設計的婚紗,明天應該就能送過來。”於宗光笑著道。


    李恒德見秦海心臉色淡然,怕於宗光看出端倪,就趕緊笑著對於宗光道:“真是讓於老哥費心了。”


    於宗光笑著擺手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老李啊,你這麽說就生分了,咱們這不都是一家人了嗎。”


    “是是是。”李恒德點頭笑了笑,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臉上微動,然後朝著於宗光笑了笑,走出了客廳,到了別墅外麵的院子裏,才接通道:“怎麽了?”


    李恒德聽了對麵人的話,頓時臉色就變了,“你們這群廢物,四個人看不住一個人,給我聽著,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馬上給我抓住他,不論死活。”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刻,李恒德就怕出了什麽亂子,如果於乾成功的逃脫了,然後阻止了這場婚禮,那麽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了。


    李恒德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李恒德走回別墅的時候,於宗光見李恒德臉色有些難看,就問道:“老李,你怎麽呢?臉色這麽難看?”


    李恒德摸了摸臉,笑道:“有嗎?估計是最近操心婚禮的事情,沒有休息好。”


    於宗光聽了就哈哈笑道:“最近我也是操心的厲害啊,就像當初自己結婚一樣操心,老李啊,這可到了關鍵時刻,你可得休息好,別在最後時刻掉了鏈子。”


    李恒德嗬嗬笑道:“不會的,這兩天我會早些休息。對了,請帖都發出去了嗎?”


    於宗光笑著點頭道:“都發出去了,這次請了很多政界和上架的大佬,到時候婚禮一定會很風光的。我要讓全香港的人見證我兒子和海心的婚禮。”


    秦海心坐在沙發上,突然感覺對子一陣陣絞痛起來,頓時捂著肚子露出痛苦之色,一旁的秦月娥見了頓時緊張的低聲問道:“海心,怎麽呢?”


    秦海心柳眉蹙到一起,帶著痛苦之色的道:“肚子疼。”


    “要不要緊,要不我們去醫院吧。”秦月娥趕緊道。


    秦海心感覺痛的說不出話來,秦月娥急的額頭上滲出汗來,也管不了那麽多,就對著不遠處聊天的李恒德喊道:“恒德,快點,海心肚子痛,我們送她去醫院。”


    李恒德聽了頓時緊張起來,如果在這個時候讓於宗光知道秦海心懷孕的事情,無疑是晴天霹靂,自己的計劃也就玩完了。


    “怎麽呢?”於宗光趕緊上前去,對著秦海心關切的問道。


    秦海心緊緊的咬著唇,皺眉搖頭道:“肚子有些不舒服,沒事的,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怎麽行,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喊司機送你過去。”於宗光道。


    李恒德趕緊說道:“還是我親自送海心去醫院吧。”


    於宗光點頭道:“也好,我現在還走不開,否則就跟著一起過去了。”


    李恒德道:“沒事,我們送她去就成了。”


    於宗光就道:“隨時保持聯係,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


    李恒德開著車子,臉色異常難看,“都說了讓你把孩子給打了,你竟然拖到了現在,後天你就要結婚了,再不打掉,等到什麽時候?剛才差點就露餡了,這樣不行,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你趕緊把孩子給我打了。”


    秦海心捂著肚子,表情堅決的道:“送我回去,我沒事,孩子我現在不會打。”


    李恒德從後視鏡裏麵怒視著秦海心道:“你現在不打等到什麽時候?”


    “這個不用你管。”秦海心麵無表情的道。


    李恒德就冷笑道:“今天必須聽我的,這孩子必須打掉。”


    “我說了,我現在不打!”


    李恒德怒聲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和姚澤有了野種的事情抖露出去?”


    秦海心惡聲道:“你才是老野種,你說出去試試,我保證讓你的那些美夢計劃落空。”


    李恒德臉色陰沉的難看,“你到底打算等到什麽時候打孩子?”


    “這個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秦海心冷聲道:“送我回去。”


    李恒德需要秦海心掌控於家財產的配合,此時不得不謙讓著秦海心,將秦海心送到小區門口,望著她們母女倆進了小區,李恒德臉色陰沉的低聲道:“等我掌握了於家財產看我怎麽收拾你們兩個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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