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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蘭冰旋半夜的時候感覺喉嚨幹澀的厲害,幽幽醒了過來,睜開眼眸,漆黑黑一片,她微微坐了起來,打量周圍,見是在自己酒店,便將床頭櫃的台燈打開,見旁邊放著一杯白水,就端起來喝了兩口,頓時才感覺嗓子舒服了不少。


    納蘭冰旋隻記得喝醉前和劉曉嵐在一起,難道她自己回去了,還是和姚澤在一起……


    納蘭冰旋怕劉曉嵐出什麽事情,就拿出手機,翻出她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過去。


    此時,隔壁房間中,劉曉嵐嬌媚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房間響起,姚澤就如同猛虎一般,將劉曉嵐壓在身下,勤勞的開荒著。


    正當姚澤拖著劉曉嵐的身子,讓她撅起臀部,從後麵入時,枕頭下麵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劉曉嵐一邊嬌踹一邊低聲道:“電……電話。”


    姚澤小腹拍打著劉曉嵐挺翹的臀部,喘著氣的道:“別接……不管他。”


    “不……不行,這麽晚了,打過來肯定有急事……”劉曉嵐摸到枕頭下麵,拿起手機,看了看號碼,是納蘭冰旋打來的,就扭頭帶著迷離神色的對姚澤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接通。


    忍著身子刺激的快感,道:“冰旋,這麽晚了,有什麽是嗎?”


    納蘭冰旋坐在床邊,揉了揉有些漲疼的太陽穴,出聲問道:“你在什麽地方啊,怎麽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就跑了。”


    劉曉嵐心虛的道:“你和的不省人事,我也帶不走你啊。”


    納蘭冰旋輕哼一聲,帶著質問的強調道:“是不是和姚澤那混蛋在一起?”


    劉曉嵐俏臉更新緋紅,偷偷瞥了身後裸著身子的姚澤一眼,支支吾吾不知如何開口,剛要找借口說話時,身後的姚澤突然詭異一笑,猛的一挺腰身,那堅挺之物一下子衝進了劉曉嵐的深處,一直頂到了花心處,劉曉嵐身子本來已經放鬆下來,突然背著猛烈一刺,頓時忍不住嬌呼一聲,帶著顫音的呻吟出來。


    這極其撩人動情的嬌呼,頓時讓電話那頭的納蘭冰旋一下子石化住,那邊,姚澤如同洪水猛獸一般,拖著劉曉嵐挺翹白嫩的大屁股,快速的來回運動著,曖昧的啪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劉曉嵐頓時再次迷失進去,連電話都忘記接,直接丟在了旁邊,納蘭冰旋聽著電話那頭劉曉嵐風騷入骨的媚叫,芳心頓時咚咚直跳,絕美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後根,她嚇的一下子掛斷了電話,拍了拍胸口,輕輕籲了口氣,腦海中那劉曉嵐花枝亂顫的媚叫聲一直在耳邊縈繞,納蘭冰旋忍不住啐了一口,心想,看劉曉嵐人前一副高貴不可侵犯的模樣,沒想到和姚澤在一起如此風騷……


    一陣巫山**之後,劉曉嵐幽幽的爬在姚澤懷裏喘息,想起剛才的事情,她忍不住狠狠的朝著姚澤腰身掐了一把,嬌聲道:“混球,被你害死了。”


    姚澤痛呼一聲,而後,笑眯眯的道:“我怎麽害死你了,你剛才不是說好舒服嗎?”


    “還說。”劉曉嵐伸手欲打,卻被姚澤提前握住了她的拳頭,劉曉嵐嬌恨恨的道:“剛才那麽羞人的聲音都被冰旋聽見了,讓我以後怎麽在她麵前抬頭,都是你害的。”劉曉嵐拳頭用不成就張開紅唇朝著姚澤的胳膊上咬。


    姚澤也不喊疼,嘿嘿笑道:“沒事,抬不起頭的應該是她才對,我估摸著她今晚要睡不著覺了……”


    劉曉嵐啐了姚澤一口,想到納蘭冰旋睡不著覺的樣子有忍不住捂嘴輕笑了起來……


    納蘭冰旋這晚上確實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納蘭冰旋就到餐廳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回來的時候,恰巧看到劉曉嵐打著哈欠從隔壁房間出來,納蘭冰旋止住腳步,用一種喊著深意的眼神望著劉曉嵐,似笑非笑的問道:“這麽早?姚澤呢?”


    劉曉嵐俏臉一紅,悻悻道:“什麽姚澤,姚澤昨晚吃完飯就走了。”


    “哦?”納蘭冰旋笑了笑,“是嗎,那讓我進去看看不介意吧?”


    “無聊。”劉曉嵐睨了納蘭冰旋一眼,道:“你不信,要看就看唄。”劉曉嵐側著身子,讓納蘭冰旋進去。


    “算了。”納蘭冰旋搖頭,絕美的俏臉低著笑意的道:“我那裏可以看到錄像,待會去監控室看看就知道了。”


    “……”劉曉嵐嫵媚的臉蛋帶著羞澀的道:“你是不是吃多了撐的……”


    納蘭冰旋沒好氣的道:“你作為上的聲音……嘖嘖嘖,那是你嗎?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呀,要死啊。”劉曉嵐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被納蘭冰旋說的羞紅了臉,她佯怒的朝著納蘭冰旋撲了過去,兩個大美人瞬間大腦到一起,將附件從客服出來的住客看的一愣愣的。


    姚澤確實在納蘭冰旋吃飯的時候離開了,早上還得上班,他不得不起早,奮戰一眼,姚澤沒有感覺一疲憊,倒是神情舒爽的模樣。


    到了辦公室李陸菲像往常一樣,給姚澤倒了誰,之後退了出去,姚澤見李陸菲想起了離家出走的周楠婷。


    想起她前幾天發來的新號碼,姚澤拿出手機,翻出號碼打了過去,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那頭傳出周難聽懶洋洋的聲音:“誰啊,大早上讓不讓人睡覺。”


    “太陽都快曬屁股了,還大早上,你能不能更懶一。”姚澤笑著搖頭道。


    周楠婷一聽是姚澤的聲音,就微微睜開眼睛,笑眯眯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嬌聲道:“喂,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姚澤笑著道:“問問你的近況唄。”


    周楠婷抿嘴笑道:“西藏的風景真不錯,而且空氣新鮮,我昨天去了‘羊卓雍錯’那裏真是太美了,那道路那湖水,從小到大從來沒見過那麽純淨的大自然風光。”周楠婷興奮的給姚澤講起了這段時間旅遊的趣事和風景。


    將了半天周楠婷才停了下來,姚澤故意歎了口氣,道:“你倒是快活了,我壓力大啊,你爸沒事就騷擾我,讓我換他女兒,我估計再過段時間見不到你人,估摸著軍隊直接要開到農業廳來了。”


    那頭的周楠婷聽了姚澤的話,咯咯笑了起來,嬌嗔道:“瞎說,我爸那有那麽不人道。”旋即她有悻悻的道:“不過這次真是多虧有你支持,回來了我請你吃大餐,還有,晾他晾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最近我抽個時間給我爸打個電話,和他攤牌,如果他毀掉這麽親事我馬上就回來,如果不同意我就繼續抗爭到底。”


    “嗯,我支持你。”姚澤道:“不過說來奇怪,你那個未婚夫這段時間怎麽沒來找茬,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呸呸呸。”周楠婷對著電話啐了幾口道:“未婚夫的屁,他是你未婚夫還差不多,我才不會承認這門親事!”


    “我估計他肯定是部隊臨時有任務,不知道我出走的事情,否則……”


    “否則什麽?”姚澤沒好氣的道:“要不你幹脆從了他得了。”


    “休想。”周楠婷住在西藏本土居民的家中,條件有些艱苦,硬板床睡的她腰酸背痛,她忍不住拍了拍後背,抱怨的道:“雖然風景很不錯,就是生活條件有些艱苦了,如果這裏生活條件能夠提高,我還真想長期定居在這邊了。”


    姚澤道:“你也就是因為沒去過才覺得有意思,等你真定居在那邊,時間久了又會覺得枯燥無味。”


    周楠婷悻悻道:“也是哦。”


    “最近廳裏有什麽事情沒?”


    姚澤坐在老板椅上,上一支煙,抽了起來,聽了周楠婷的話,姚澤道:“也沒什麽特殊的事情,不過,唯一不就特殊的事情就是,我被上麵幾位廳長發配到香港公幹,可能得去幾個月。”


    “啥?”周楠婷詫異道:“要幾個月嗎?去幹嗎啊?為什麽需要這麽久?”周楠婷一連串的問道。


    姚澤無奈的笑道:“還不是為了農改的事情。”


    周楠婷聽了,更加詫異起來:“農改怎麽改到香港去了?”


    “哎,還不是因為香港那邊……”


    ……


    聽完姚澤的話,周楠婷道:“那豈不是我回來了,你還沒回來?”


    姚澤苦笑道:“很有可能。”


    周楠婷突然想到什麽,美眸睜的老大,笑眯眯的道:“要不我西藏之行結束之後去香港找你吧……”


    姚澤沒好氣的道:“找我幹嘛,我又不是過去旅遊。”


    周楠婷笑著道:“你就當我是過去旅遊,順便投靠你唄。”


    姚澤道:“如果讓你爸知道,他寶貝女兒在我這裏,豈不是要一槍斃了我,還是算了吧。”


    周楠婷笑著道:“反正我不管,這次西藏旅行結束之後我直接轉戰香港,你到時候不見我,我就告訴我把,是你出主意讓我離家出走的。”


    “……”姚澤苦著臉,鬱悶道:“我說周楠婷姑娘,咱能不這麽恩將仇報麽?”


    “誰讓你不答應我,反正我決定了,過幾天就買火車票去香港,說不定還在你前麵到呢。”


    姚澤直接無語掉,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嘴賤害人啊。


    和周楠婷通完電話,沒過多久,副廳長李國定又將電話打了過來,聲音親切的道:“姚澤啊,現在方不方便到我這本來一趟?”


    姚澤聽李國定聲音有些不對勁,就頓了頓,才道:“李廳長我這就過來吧。”


    “好,對了,把你的農改計劃詳細方案也帶過來……”


    姚澤從檔案櫃裏取出農改計劃報告和方案,去了李國定的辦公室,輕輕將辦公室的房門敲響,然後推門走了進去,瞧見李國定和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喝著茶,表現的很親切的樣子,李國定臉上露出和煦的笑意與那男子交談,瞧見姚澤進來,他笑著道:“姚主任來了,快過來坐。”


    李國定沒有起身,那名男子也沒有起身,姚澤沒有擠著他們坐,站在一旁,笑著道:“李廳長叫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李國定笑眯眯的道:“給你介紹一下。”他指著旁邊三十歲左右衣著不凡的男人,道:“這位是技術部的秦主任,前段時間因為有些事情處理,所以沒來廳裏,估摸著你們還不認識。”


    姚澤笑著了頭,伸出手道:“姚澤。”


    “秦永昌。”秦永昌也是一笑,伸出手和姚澤握了一下。


    姚澤總感覺這個秦永昌很麵熟的樣子,映像模模糊糊,總感覺在那裏見過他似的,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就笑著問道:“秦主任,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秦永昌朝著姚澤看了一眼,笑著搖頭道:“我們怎麽會見過麵,姚主任說笑了。”


    姚澤笑著道:“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姚澤總感覺這個秦永昌剛才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大對勁,那種感覺姚澤說不出來,隻是感覺心裏不舒坦,難道真沒見過,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姚主任,你坐嘛。站著幹嘛。”李國定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讓姚澤坐過去。


    姚澤頭走了過去坐下,李國定就對姚澤說道:“我叫你過來就是為了農改的事情。”李國定頓了頓,看了看姚澤的反應,又道:“省裏農改的事情暫時轉交出去的事情我也給你說過了,這次接手你工作的就是技術部的秦主任,你的農改計劃和方案帶來沒?”


    姚澤臉色有些陰沉,不悅的了頭,語氣平淡的道:“帶來了。”他將手裏的文件夾遞給了李國定。


    李國定看出了姚澤臉色的不悅,不過秦永昌在一旁他也不好說什麽,轉手將東西遞給了秦永昌,笑著道:“這可是姚主任的血汗,也是省裏都看到的項目,領導將這個重大任務交給你,一定要花大力氣的搞好這項工作,別辜負了組織的希望和姚主任的心血。”


    “李廳長放心,我一定好好對待農改的事情,爭取做好。”秦永昌接過文件,有意無意的朝著姚澤看了一眼,笑著保證道。


    “好的。”李國定了頭,對秦永昌道:“你先去忙吧,農改裏麵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可以多問問姚主任。”


    秦永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頭道:“一定。”他將目光轉向姚澤,道:“希望我有不懂的地方問姚主任,姚主任能給予方便……”


    姚澤豁達的笑著道:“沒問題……”


    等秦永昌走後,李國定笑著親自給姚澤遞過去一支煙,姚澤趕緊接過,幫李國定上煙,然後自己也上,猛的吸了一口。


    李國定道:“我看出你的不滿了。”


    姚澤沒有隱瞞的意思,頭道:“確實有些,這麽久的心血就這麽交給別人,有些不甘心。”


    見姚澤悶頭抽煙,李國定笑著搖了搖頭,道:“在這件事情上,你有些情緒無可厚非,不過,組織考慮的並不是個人得失,必須把集體的利益放在首位,派你去了香港,這邊就必須暫時放手,這樣把,我在這裏給你做個保證,等你回來了,農改的事情還是你主管,你就安心去香港那邊,完成好那邊的事情了馬上回來接手,在農改這件事情上,沒有人能代替你。”


    姚澤悶頭抽了幾口煙,了頭,道:“算了,我服從組織的安排,組織這麽安排我怎麽做就是了。”姚澤心裏仍然有些不平,不過他還有些事情沒搞清楚,於是對李國定問道:“李廳長,秦主任是不是還有個哥哥或者弟弟?”


    李國定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道:“是有個哥哥,你問這個幹嗎?”


    姚澤心裏確定了秦永昌的身份,他應該就是秦永林的弟弟,劉曉嵐的小舅子了。


    “他父親是秦副省長吧?”姚澤繼續問道,做最後的確定。


    秦永昌的事情廳裏人都知道,所以也沒必要瞞姚澤,了頭道:“對,他是秦副省長的兒子,不過他可不是靠關係進來的,實打實的靠本事一步步熬到技術部主任的位置。”


    後麵李國定說了什麽,姚澤一句也沒聽進去,隻知道出李國定辦公室的時候,感覺腦袋渾渾噩噩的,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偶然事件還是有人刻意而為之,秦永林和自己的仇怨有多大,姚澤心裏清楚。


    奪妻之仇恐怕比殺父之仇小不到那裏去。


    在這個時節上,突然出現一個秦永昌,而且接管了自己的農改計劃……


    姚澤突然感覺這裏麵似乎有著什麽陰謀,秦永林當初威脅過自己一次後,就再也沒在自己麵前露過麵,不代表他沒關注自己,這麽想來,姚澤倒是有些不放心這次的香港之行了,他怕自己的農改計劃在秦永昌手裏變了味道,更不想自己的農改計劃付之東流……


    想到秦副省長,姚澤就感覺前麵似乎有一座大山似的,壓在自己胸口,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姚澤回到自己辦公室,坐在老板椅上沉思良久,他覺得不能坐以待斃,現在唯一能夠幫忙的似乎隻有分管農業的常務副省長唐順義能夠幫自己了。


    想到這裏,姚澤掏出手機,將電話撥到了唐敏那裏,唐敏剛剛從外麵公幹回公司,見姚澤打來電話,就笑眯眯的接通,道:“姚澤哥,是不是想我了?”


    “小敏,今天晚上我去你家蹭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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