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姚澤開車送老兩口回鎮小家屬院,張桂芳解釋說食堂還有些事情要忙,晚點再回去,並讓沈聰明跟著姚澤一起走。


    等姚澤的車子離開政府食堂後,張桂芳輕輕歎了口氣,去了旁邊的一間休息室,她知道等會兒會有人進來的。


    果然,沒一會兒食堂的廚師長胡俊一副鬼鬼祟祟眼珠子打轉模樣的在門口轉悠一圈,見沒人後,才輕輕推開休息室的門,閃了進去,見張桂芳坐在床頭,他臉上露出曖昧的笑意,頓時有些欲火上湧的勢頭,就一副猴急的朝著張桂芳身上撲了過去。


    “給我滾開!”


    張桂芳一下子站了起來,用力推開了胡俊,在胡俊不解的目光中,怒斥道:“你他媽是個狗嗎?一句人話都不會說就笑著泄欲,你把我當成什麽!”


    見張桂芳怒火中燒,胡俊欲火頓時消減了不少,訕訕笑道:“這不是你太漂亮嗎,我……我忍不住嗎!”


    “你少給老娘來這套,我在這裏等你不是為了跟你怎麽樣,而是要告訴你,咱們那種不恥的關係該結束了,以後我們就是工作關係,上下級的關係,我想你應該聽的明白我的意思!”張桂芳冷著臉說道。


    “為什麽?”聽張桂芳這麽說,胡俊不算英俊但是還算耐看的臉漸漸嚴肅起來,“你該不會是有新相好了?”


    “放你娘的臭屁,把老娘當什麽人了。”張桂芳冷豔看了胡俊一樣,出聲道:“如果那次不是喝醉了發絲意外,你以為我會和你……”


    “好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今天就是告訴你一聲,以後咱們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結束了。”說著話,她準備朝外走,卻不想突然被胡俊從後麵抱住。


    雙手緊緊摟住了張桂芳,任憑張桂芳掙紮他就是不放手,嘴巴朝著張桂芳的脖子上親了去,“不行,我不會放手的,我離不開你。”胡俊有些狂熱起來,雙手不老實的攀上了張桂芳的雙峰。


    “你……你給我放開。”張桂芳想要掙開卻怎麽都掙紮不開,在胡俊老練的挑撥下,她身子漸漸癱軟起來,呼吸也跟著急促,原本的怒氣也漸漸淡了,大腦不受控製的想要被胡俊侵犯,那種感覺很刺激,心裏有罪惡感,卻也難違背此刻的心意。


    “我不放,就不放。”胡俊雙手探到了張桂芳的雙腿之間,張桂芳身子猛的哆嗉一下,發出嗯的一聲呻吟,接著眼神漸漸迷失在了**的海洋……


    **在狹小的房間漸漸猛烈的燃燒著……


    姚澤將沈從文夫婦送到家後,陳秀華對沈惠美和姚澤道:“出去轉轉,等會回來睡吧,我讓你爸把你房間收拾一下,床單被褥都是幹淨的。”


    姚澤說道:“媽。不用麻煩,就到鎮上的旅館將就一下就成了。”


    沈從文擺手道:“那可不成,回家了怎麽能到旅館去住,會讓別人說閑話的,你們玩會兒就回來。”沈從文說的不容置疑。


    姚澤見沈惠美沒說話,也沒辦法,就點頭同意下來。


    兩人坐在前麵,沈聰明一個人坐在後排位置,撒潑打滾甚是開心,一會兒坐直一會兒躺下這摸摸那看看的,充滿了好奇,兩人也沒去管後麵的沈聰明,沈惠美對姚澤笑了笑,露出感激的眼神,輕聲說道:“今天你表現的很好,我爸媽都很喜歡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沈惠美露出甜美的笑意。


    姚澤將車子開出家屬院,對著沈惠美笑了笑,道:“不是說了嗎,真感動就以身相許吧。”


    “美的你。”沈惠美笑著對姚澤挑眉道:“就這一件事情就想讓人家以身相許,那我也太不值錢了吧。”


    “妹妹,什麽是以身相許?”後麵的沈聰明突然插嘴了一句。


    沈惠美聽了不由得莞爾,對沈聰明解釋道:“以身相許就是做了一些讓對方感動的事情,想要嫁給對方的意思。”沈慧美這麽解釋道。


    沈聰明聽了似懂非懂的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他摳了摳耳朵,笑著道:“那你對妹夫也是以身相許吧,我知道肯定是的,因為你們是夫妻嗎,嘿嘿。”沈聰明覺得自己變聰明了,這麽複雜的事情都能明白,不由得得意的傻笑了起來。


    姚澤聽了,在一旁哈哈笑了起來,讚歎的說道:“你哥哥真聰明,這都能猜出來。”


    沈惠美笑著掐了姚澤一把,嗔怪道:“不許你埋汰我哥。”接著她悻悻道:“如果不是他,說不定我早在二十年前就不再人世了。”


    見沈惠美又有了傷春悲秋的苗條,姚澤趕緊笑著轉移話題道:“咋這是去哪啊?大晚上的,我又不認識路。”


    沈惠美道:“就隨便到外麵溜一圈吧,太晚了,小鎮上也沒什麽好逛的。”


    姚澤答應一聲,開車到鎮外轉了一圈,讓沈聰明過了一把癮後,才送沈聰明回了他自己的家,與張桂芳結婚後就和沈從文老兩口分開住。


    姚澤將沈聰明送到家的時候,張桂芳還沒回來,沈惠美怕沈聰明一個人在家出事,於是就給張桂芳打去電話,半響沒人接聽,沈惠美掛斷,對姚澤說道:“要不咱們現在這裏坐坐,等我嫂子回來了我們再走。”


    姚澤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拿出煙點上一支抽了起來,目光環繞房屋一周,見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心裏暗讚張桂芳會持家,沈聰明取了張桂芳倒是幸運。


    姚澤又哪裏知道,此時張桂芳正在給沈聰明帶綠帽呢。


    也不怪張桂芳要外遇,實在是沈聰明對於夫妻之事不怎麽感興趣,張桂芳從結婚到現在已經好幾年,從來沒有被滿足過,而且每次都是張桂芳主動找這沈聰明做那事,還得服侍著幫他脫褲子,幫著弄硬了之後,主動的坐上去。


    因為沈聰明不會那方麵的事情,所以每次都是張桂芳騎坐在沈聰明身上,而且沈聰明每次也堅持不了多久就鳴笛收兵,這件事情對於張桂芳來說確實是痛苦的。


    女人得不到滿足,心靈就容易空虛,一空虛就會有出軌的可能性,不過張桂芳倒也是能夠忍耐,如果不是前段時間陪政府領導喝醉了酒,讓廚師長偷偷溜進休息室有機可乘,張桂芳恐怕到現在都不會生出出軌的想法。


    休息室中,一番**之後,張桂芳那張還算清秀的臉變的紅潤許多,半裸著身子開始簌簌的穿起了衣服,胡俊裸著身子半躺在小床上吸著煙,望著張桂芳肥碩的大屁股,在她臀部上輕輕拍了一記,嘿嘿笑道:“我伺候的怎麽樣,還要不要離開我?”


    “滾!”張桂芳紅著臉罵了胡俊一句,將衣服穿好後,說道:“剛才你那是強迫知道嗎,強迫女人幹那種事情屬於強奸,胡俊,我告訴你,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如果再有下次,你就離開政府食堂或者我報警讓警察抓你。”張桂芳下了狠心,以後不能再這麽混下去,為了圖一時的快活而丟棄了自己的品格,這讓張桂芳這個傳統的女人不能容忍。


    胡俊聽了張桂芳的話,頓時有些氣結,將煙蒂塞進旁邊的煙灰缸,帶著諷刺笑意的道:“我強奸?剛才不知道是誰配合的那麽好,連我下麵都含了,還說是強奸,真是可笑!女人都這麽虛偽嗎?”


    “你閉嘴!如果不是你誘惑我,我又怎麽會……”張桂芳氣結,擺手道:“算了,我不想跟你扯這些沒用的,咱們今天就這麽了解了,你也不用再到這裏上班,明天把自己的工資領了,去別處吧,我會重新請一名師傅的。”張桂芳覺得隻要胡俊在這裏,這種事情下次肯定還會發生,於是當機立斷,打算將他炒掉得了。


    “想趕我走?”胡俊怒意大增,從床上站了起來,逼視著張桂芳質問道:“當初你承包食堂的時候,是誰甘心賣命的幫你幫這裏給撐起來的,現在食堂穩定了,就想落井下石的趕我走了?嗬嗬,張桂芳雖然我喜歡你,但是你別給我太囂張,否則……”胡俊說道這裏不說了,但是話語裏的威脅意味卻很重。


    張桂芳寒著臉,將皮包挎在肩上,冷聲問道:“否則怎麽樣?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算你聰明!”胡俊得意的冷笑。


    張桂芳這會兒倒是沒有馬上走的意思,不屑的望著胡俊笑了笑,冷聲道:“你知道我妹夫是幹嘛的嗎?”


    胡俊被張桂芳不明所以的話問愣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問道:“幹嘛的?”


    張桂芳笑了笑後突的沉著臉道:“我妹夫是副縣長,知道副縣長的級別嗎?比咱們薑鎮長還要大的多,如果你把這事說出去了,讓沈聰明的妹妹知道,你覺得她能放過你嗎,你覺得你在一個副縣長眼裏算個什麽?”


    “屁?”張桂芳極其鄙視的笑望著胡俊道:“你連個屁都不算,信不信我妹夫分分鍾弄死你!”


    “哈哈哈。”胡俊突然笑了起來,旋即一臉陰沉道:“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你覺得他能放過你嗎?”


    張桂芳極其肯定的點頭,“絕對能,因為他們沈家現在離不了我,為了他那傻子弟弟,沈惠美也不會把我怎麽樣,而你……”


    胡俊突然被張桂芳看的有些不寒而栗,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站桂芳說的沒錯,如果這件事情捅出去了,張桂芳大不了就是名譽掃地,但是自己一個小廚師怎麽扛的住一個縣長的報複呢?


    胡俊在外麵混了數十年,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想到了裏麵的厲害關係,頓時就咬牙點頭道:“算你絕情,我離開可以,不過這個月你得給我雙倍的工資,畢竟是你落井下石先辭的我。”


    張桂芳點頭道:“這不是問題,你今天晚上把自己的東西收好,明天我會把你的工資一次全結了,從此我們再無幹係。”


    張桂芳走出房間後,輕輕籲了口氣,這個結局對她來說可謂是最好的,如果胡俊真將此事抖露出去,即便姚澤不找她麻煩,恐怕她的名聲也會敗光,無法再立足於青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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