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酒館,夜色慢慢暗了下來,姚澤和向成東坐進停在旁邊的小車中,向成東啟動了車子,姚澤坐在後排點了支煙幽幽抽了一口後,對著向成東說道:“聽下午那位大嬸的意思,她家附近應該是守著幾個地痞流氓的,假如那幾個流氓衝上來了,你能搞定嗎?”


    向成東輕輕撇嘴,笑眯眯的說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


    “怎麽樣沒出狀況吧?”此時,在一個黑暗的道子中,聽著一輛麵包車,車子坐著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開口問話的便是下午和王偉業一起打麻將輸了錢的中年男人。


    聽了中年男人的問話,另外兩名身穿彪悍的男人臉上就有些難起來,中年男人瞧見了心裏一緊,趕緊問道:“難道被她逃了?”


    另外兩人中的一人搖頭開口,有些心虛的輕聲道:“那……那到沒有,不過中午我們哥兩個一不小心打了個盹,那老女人就抽空跑了出去,我們開始倒還沒發現,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最後她倒是自己跑回來了,這讓我們感到很費解,她不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到上麵去告狀的嗎,既然都逃跑成功了,為什麽還要回來?”


    “你***傻逼,你問誰呢,還好意思問!”中年男人抽手就給那小弟來了一嘴巴子,然後怒視著兩人,惡狠狠的道:“你們***是不是不想混了,咱們收了誰的錢你他媽知道嗎,這個事情如果出了差錯,你們***就得把老子還慘,辛虧那老娘們自己回來了,否則還真的廢一番功夫找,這次就算了,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你們兩個直接滾蛋,我換耗子他們過來。”


    兩兄弟訕訕的笑了笑,其中一個趕緊說道:“武哥,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下次,我保證!”


    “嗯!”叫武哥的男人點了點頭,臉上緩和了些,然後說道:“這段時間確實幸虧你們了,隻要任務完成了,哥不會虧待你們,好好給我盯緊咯。”


    “是是是!”兩人連忙點頭。


    “咦,武哥,你,她家來人了!”其中一名小弟瞧見一輛車子停在了曹桂芳門前,於是趕緊對武哥說道。


    猶豫夜色太黑,武哥隻見一輛小車停在了門口,倒是沒清裏麵的人,於是就陰著臉道:“不是說這老娘們沒有認識的熟人了麽?”


    “是啊,應該是沒有認識的人了,她和她女兒一直是相依為命的。”其中一人撓了撓頭,說道。


    武哥就皺了皺眉,揮手道:“下去,什麽來路。”


    三人乘著夜色,悄悄將車門打開,躲藏在不遠處的角落中,觀察著曹桂芳門口的情況。


    轎車中下來兩人,正是姚澤和向成東。


    向成東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後,警惕的朝著周圍了,然後幫著把姚澤的車門打開,姚澤邁步走出來後,說道:“去敲下門,動作不要太大,以免嚇倒人家。”


    向成東點頭答應一聲,走到破舊的一幢小樓前,輕輕拍了拍卷插門,沒過一會兒,裏麵傳來一陣輕微的小碎步聲,接著便是曹桂芳警惕的詢問聲:“誰啊?”


    姚澤上前一步答道:“曹大嬸,我是姚澤!”


    “姚縣長?”裏麵傳出曹桂芳的詢問聲。


    “是啊,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詢問,你現在方不方便開一下門?”姚澤語言問話的說道。


    “啊,方便,方便!”房門一下子被打開,曹桂芳探出頭來,朝著四周望了望,然後閃身讓姚澤和向成東進去,並問道:“姚縣長,你注意到四周的人沒?”


    姚澤踏步走了進去,聽了曹桂芳的問話,下意識的扭頭朝著外麵了一眼,然後輕輕皺眉道:“沒有啊,天色這麽黑,有些不清楚,曹大嬸,你知道他們具體藏在什麽位置嗎?”


    曹桂芳搖了搖頭,輕歎一聲,“我自己一個人晚上可不敢出去,不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躲著,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一定在附近盯著我們。”曹桂芳說著話,臉上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


    姚澤隨手將房門關上後,安慰的說道:“沒事,隻要事情調查清楚了,這些人都逃不了。”


    到了曹桂芳家的二樓,給姚澤、向成東倒了茶水後,曹桂芳就望著姚澤疑惑的道:“姚縣長您還有什麽需要問得,我一定都告訴你。”


    姚澤點了點頭,指著另一個凳子說道:“曹大嬸,坐下說,別太拘謹。”


    曹桂芳笑了笑,在姚澤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姚澤就問道:“曹大嬸,你女兒在臨終前還有什麽別的東西留下嗎,比如日記本,手機……”


    “哦,對了,她陪手機了沒有?”姚澤突然問道。


    曹大嬸點了點頭,出聲說道:“她在縣城上學,離家太遠,所以我給她陪了一個,不過奇怪的事,出事之後,她那個手機就沒了蹤影,我也還在奇怪呢,在她身上沒找到她的手機。”


    姚澤皺眉的點了點頭,就感覺這個案子有些棘手,證據幾乎被人毀盡,拿什麽搞人家強奸?


    “你女兒的屍體當時沒找人來驗一下嗎?如果是被遭到了強奸,她體內應該留有那男人的……”


    提到這茬,曹桂芳就咬牙切齒的說道:“當時的確有人來驗屍,可是那驗屍的師傅說一切正常,根本沒什麽問題,我懷疑他們肯定是和警察串通好了,我女兒的遺書裏麵明明說了,他是因為遭到孫義達的侮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姚澤感覺這個事情確實有些太過棘手,自己也沒那麽多閑工夫來破案,於是就站了起來,拿手手機給李俊陽撥去電話,在電話中姚澤清楚的給李俊陽講述了於蘭亭的遭遇,並囑咐他暗中派人調查此事,現在鎮派出所的警員是靠不住了,可能都被孫有才給收買,所以姚澤隻能出動縣局的警察。


    李俊陽聽完姚澤的吩咐,於是馬上答應,明天就派人到淮安鎮來。


    姚澤心頭一動,想起英姿颯爽的白燕妮和那誘人的苗條身姿,於是趕緊說道:“把白警官也派來吧,這邊需要個女同誌和曹大嬸接洽一下,最好讓他們穿便衣過來,然後暗中辦理此案,不要打草金蛇了。”


    聽了姚澤的話,李俊陽在電話那頭,暗自輕笑了一下,說道:“好的,姚澤兄弟,就按你說的來,不過,需不需要我親自來一樣啊?”


    姚澤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來不是添亂嗎,淮安鎮誰不認識你李大炮?你來了這案子就不用查了。”


    李俊陽悻悻的笑了笑,然後道:“成吧,那我就不過來了,最近幾天的確是有些事情要忙,那我明天就通知白燕妮,讓她帶隊過來。”


    兩人有說了些具體匯合的事情,才掛斷了電話。


    和李俊陽通話結束後,姚澤又從新坐了回去,感覺有些口渴,便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然後對一臉疑惑著姚澤的曹桂芳說道:“曹大嬸,這個案子現在變的有些複雜了,我已經通知縣公安局的同誌,讓他們來辦理你的案子,你放心,這次來的同誌會秉公辦理的,他們需要知道什麽,你一定要配合好他們,清楚嗎?”


    曹桂芳不太明白姚澤的意思,就苦著臉,紅著眼眶道:“姚縣長,你不打算管這件事情了嗎?”


    向成東在一旁聽了,頓時就皺著眉頭道:“姚縣長是那種人嗎,這話你都聽不出來,他不是不管你的案子,隻是找專業辦案的同誌給你來破案。”


    姚澤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曹大嬸,小向說的沒錯,你這案子我自己可沒辦法去破,畢竟不是專業人士,也沒那個破案的本事,我找來的都是縣裏出色的警察,雖然我不直接參與進去,但是會一直關注著你的案子,所以你不必擔心。”


    曹桂芳聽姚澤這麽說,趕緊擦拭眼角的淚,笑著道:“謝謝姚縣長,你真是個好官啊,現在像你這種當官能為老百姓做主的真不多,真是謝謝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了,姚縣長!”曹桂芳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姚澤擺了擺手,溫和的笑著說道:“曹大嬸,你不要感謝我什麽,當官就是為了給人民做主,何必言謝,這都是我的職責。”


    “今天咱們就談到這裏,晚上你鎖好房門,有什麽事情就給我打電話。”說著話,姚澤從公文包裏拿出紙筆,記下自己的號碼給曹桂芳然後在曹桂芳的注視下,離開了她的家。


    ……


    “姚縣長,我感覺到那些人的大概位置了。”特種兵生涯促使向成東有著敏銳的洞察力和非一般的直覺。


    姚澤開始在想事情,聽向成東這麽說,就下意識的問道:“什麽人?”


    “就是盯著曹桂芳的人啊!”


    姚澤抬頭了向成東一眼,然後笑著道:“真這麽厲害?”


    向成東認真的點頭,“要不要把他們抓起來?”


    姚澤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別打草驚蛇,今天晚上交給你一個任務,給我反盯住他們幾個,別人他們對曹大嬸不理,等下我們一起上車,我開車,然後你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下去,給我盯住那幾人。”


    向成東點了點頭,姚澤就輕輕笑著道:“今晚要辛苦你了。”


    向成東咧嘴一笑,擺手說道:“以前當兵這種事情經常幹,沒事,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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