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2-02


    姚澤到現在才體會到什麽叫做官威,什麽叫做不怒而威,沈江銘就那麽簡簡單單朝那裏一坐,那強大的氣場都能讓姚澤不安的心咚咚直跳,偶爾瞥向自己的一個眼神都會讓自己內心一顫。


    姚澤心中暗想,難道剛才他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姚澤的臉色陰晴不定,臉上忽紅忽白,宋楚楚坐他旁邊,見他滿臉汗珠不禁疑惑的問道:“姚先生你很熱嗎?”


    姚澤用手掌擦了把額頭的汗珠,尷尬的笑道:“是有點熱,我這人天生的怕熱。”


    “噢。”宋楚楚心裏疑惑起來,這房間空調的溫度打的已經夠低了,怎麽還會大汗淋漓的,真是奇怪呢,“要不我去把空調再調低點吧。”


    “不用,不用,沈夫人不用麻煩了。”姚澤阻止了將要站起來的宋楚楚,笑著說道:“坐會就涼快了。”


    此時沈江銘已經分別為姚澤和他自己斟滿了一杯酒,宋楚楚不會喝酒就給自己倒上了果汁,沈江銘舉起杯子站了起來正心誠意的對著姚澤說道:“姚先生這次真的是非常感激你,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把它幹了,你隨意就好。”


    姚澤見狀不敢托大,也隨身站了起來,有些拘束的說道:“沈先生您太客氣了,這杯酒我隨你幹了吧。”


    兩人輕輕碰杯,同時一飲而盡。


    宋楚楚又笑著給他們斟滿,然後小聲提醒沈江銘,道:“江銘你剛剛出院身體還沒恢複,喝酒別那麽急。”


    姚澤的酒量本來也不怎麽好,剛才喝急了,酒氣直向喉嚨湧,這時就跟著宋楚楚勸道:“是啊,身體要緊,沈先生咱們不急,慢慢喝就是。”


    沈江銘笑著點頭,自己低頭輕輕抿了口酒,然後抬頭目光閃爍的盯了姚澤片刻後,頗有意味的說道:“姚先生應該是知道我的身份吧?”


    姚澤聽了心裏咯噔一跳,心想該來的始終是逃不掉的,反正瞞著也沒什麽用,還不如照直了說,最壞也就是在市委幹不下去了,他還可以去投奔他父親不是,想通後的搖著,苦笑著說道:“是的,那天送沈市長您去醫院的時候就知道了。不過您放心,這件事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既然事情挑明了,姚澤也不在向剛才那樣稱他沈先生直接給改成沈市長,因為在官場上那些當官的還是喜歡聽別人稱呼他的官職,這樣顯的更有麵子,而姚澤也還是太過年輕,對於為人處世把握得不太好,見沈江銘將事情給挑開了說,他便急著表明自己的態度。


    沈江銘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接觸的都是些官場的老油子,說些話也總是拐彎抹角,繞來繞去,讓別人去才他的心思,可是今天自己話都還沒怎麽說,這姚澤就馬上給表了態,頓時讓他詫異了一下,他驚訝的了姚澤一眼,然後馬上微笑的釋然了,著姚澤眉清目秀略帶青澀的臉,想起他才二十出頭,不是那些官場的老油子,所以也就沒必要用官場的那一套了,這時,他的心基本上安穩下來。


    這麽多年來,不管是做什麽事情沈江銘總是官場上的老一套,今天換了這種平常的方式與姚澤交流心裏竟是說不出的輕鬆與開懷。


    “嗬嗬,姚先生說的嚴重了,誰要是敢打死你,我第一個饒不了他。”宋楚楚見姚澤如此好說話,忐忑不安的心也稍微平靜下來,笑嘻嘻的給姚澤夾了個雞腿,然後端起自己手中的果汁,柔聲說道:“姚先生我以果汁代酒敬你一杯,咱們隨意就好。”說完她性感柔軟的香唇輕輕貼在高腳杯杯口,秀氣的抿了一口。


    姚澤見狀也站了起來,豪氣的說道:“謝謝沈夫人抬愛,這杯酒我幹了。”


    沈江銘見姚澤一口氣將那杯白酒給抽了,笑著點了點頭,有些羨慕的說道:“年輕真是好啊,我想你這麽大的時候,那白酒也是一杯一杯的抽,嗬嗬,現在不行了,跟你這樣喝肯定死的快。”轉即他又笑著問道:“我有些很費解,你怎麽會認出我來呢?”


    沈江銘是市委幾個大佬裏麵最低調的一個,基本上很少上電視露臉,一般的百姓是根本不可能認識他的,所以他有些疑惑不解。


    宋楚楚也是瞪著亮麗的大眼睛疑惑的望著姚澤,等待他的回答。


    姚澤見兩人都盯著他,於是放下手中的筷子,忙笑著說道:“我其實見過沈市長您很多次了,隻是您沒注意到我這個小人物罷了,我也在市政府工作呢,我是市委辦公室一科的文員。”


    “哦?”沈江銘驚訝的了姚澤一眼,心裏更加開心,然後笑著說道:“沒想到我們還是同事啊,來我們真是夠有緣的,以後你也不要市長市長的稱呼我了,以後直接管我叫叔叔得了。”


    有這麽好個攀高枝的機會,姚澤自然求之不得,這種事情他也就不客套了,興奮的站起來舉起杯子,說道:“既然沈叔叔抬愛,那我就敬沈叔叔和沈阿姨一杯。”


    宋楚楚麵帶微笑,風情萬種的站了起來,倪了姚澤一眼,柔聲道:“叫什麽沈阿姨啊,我有那麽老嘛?你管他叫叔叔就得了,可千萬別管我叫姨。”


    沈江銘聽了宋楚楚的話,肆無忌憚的開懷大笑,然後調笑的對著宋楚楚說道:“那行,以後幹脆讓姚澤喊你姐姐得了。”


    宋楚楚被說的俏臉泛紅,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幽幽的白了沈江銘一眼,嗔怪道:“說什麽呢,你喝多了酒就說胡話,在姚澤麵前丟人。”


    姚澤被他們夾在中間不知道說什麽,隻好尷尬的傻笑著敬兩人的酒。


    三人正聊的起勁,包廂的房門本輕輕敲響,沈江銘和宋楚楚對視一眼,然後沈江銘臉上回歸肅然,一臉嚴肅的道,“進。”


    房門被輕輕推開,一男一女從裏麵走了進來,男人身穿灰色西服,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上去文質彬彬的模樣,女的打扮的妖豔火辣,身著暴露,一條緊身的連衣短裙將整個身材突顯的豐滿圓潤凹凸有致,隻是當她到姚澤的瞬間麵色紅潤的臉蛋一下子變的蒼白起來,整個身體僵硬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姚澤這個時候也到了這對男女,笑著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表情嚴肅的瞪著兩人,桌子下的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怒火在心中燃燒。


    著如今的胡靜,姚澤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曾經和自己在一起的那個純真清純的女孩現在變成這副模樣,不知道他該難過還是疼惜亦或者恨?!


    男子走進來沒注意到沈江銘旁邊的姚澤,討好似的端著酒杯笑著對沈江銘說道:“沈叔叔,剛才在大堂的時候就到您去了樓上,以為你要接待什麽重要的客人呢沒敢過來打擾,直到現在才來敬酒真是對不住啊,晚輩連幹三杯,您隨意就好。”說著他仰頭咕嚕咕嚕,連喝了三杯。


    沈江銘微微頷首,輕輕小抿了一口,算是回敬,他可不會像對姚澤一樣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畢竟身份不同待遇也就不同。


    男子並沒有因為沈江銘的表現而生氣,他也沒這個權利生氣,這是才朝著沈江銘身邊的姚澤望去,這一望不由得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朝著胡靜去,發現胡靜怔怔的站在那裏著姚澤,心裏便來了氣,卻又不敢當著沈江銘的麵發作。


    於是他強壓下心裏的怒火,擠出一絲笑容來,對著姚澤說道:“姚先生咱們又見麵了。”然後轉身對著身後的胡靜曖昧的說道:“小靜快過來。”


    胡靜不情願的走上前,他一把摟過胡靜的柳腰,胡靜皺著眉頭掙紮,他臉色一沉,加重了手勁,胡靜感覺自己纖柔的腰身仿佛要被折斷了一般,痛的厲害,也就不敢再動了,男子這才笑眯眯的對姚澤說道:“原來你也認識沈市長啊,不知你與沈市長是什麽關係啊?”


    沈江銘人老如精,早就出了裏麵的一些端倪,不待姚澤說話,他便沉聲不高興的說道:“姚澤是我侄子,怎麽得,郭濤,你是查戶口的麽?要不要我等會回去拿戶口薄給你啊。”


    男子名叫郭濤是興興向榮連鎖超市的董事長,他父親郭奕德是市委組織部部長,他就是那個搶走姚澤女朋友,在姚澤麵前放狠話的男人。


    郭濤聽了沈江銘的話,心中更驚了,心想沈江銘什麽時候多出姚澤這麽個侄子來?他以前搶姚澤的女朋友時就調查過姚澤的底細,沒見他有什麽當官的親戚啊。


    不過震驚歸震驚,郭濤表麵工作還是要做好的,他抱歉一笑,向著沈江銘致歉後,不再提著茬,接著對姚澤說:“姚澤兄弟,咱們也算有緣了,今天我和我女朋友胡靜敬你一杯酒,算是賠罪了,以前有什麽小過節,喝了這杯酒咱們就這麽算了。”


    郭濤說是給姚澤賠罪,可是哪有賠罪的意思,完全就是一臉的囂張模樣。


    姚澤低頭自斟自飲的喝著酒,根本都不他們兩人。


    宋楚楚這時候才注意到裏麵的細節,姚澤一杯接一杯喝酒,微微皺眉,放在桌子下麵的手,輕輕握住姚澤捏緊的拳頭以示安慰。


    感受到軟若無骨的小手,姚澤心神一陣蕩漾,他抬頭感激的了宋楚楚一眼,宋楚楚此時也正遞給她安慰的眼神。


    郭濤舉了半天見姚澤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雙手氣的發抖,隻好強迫自己笑著將酒給喝了下去,心裏卻是怒罵道:“小雜種,給你臉你不要,咱們走著瞧。”然後他拉著胡靜轉身又去敬宋楚楚去了。


    一番敬酒之後,郭濤和沈江銘告辭一聲,拉著胡靜就氣勢衝衝的朝外走,走到門口時,胡靜微微轉身,了姚澤一眼,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眼神來,姚澤隻當是沒到那個眼神得。


    見人走後,宋楚楚關心的問道:“和他有矛盾?”


    姚澤苦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打算說出詳情,宋楚楚也不好再接著問下去。


    沈江銘見姚澤心情不太好,便沉聲說道:“他爸爸是市委組織部部長,為人心狠手辣,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個郭濤也是和他一個德行,利用他爸爸的職權,為自己謀取了不少好處,不過你不用怕他,以後隻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萬事有我。”


    這是給自己的暗示嗎?


    ……


    酒宴結束之後,沈江銘微微有些醉意,在宋楚楚的攙扶下走出宇豪酒店,臨別之際,沈江銘神秘兮兮的湊近姚澤,低聲說道:“你們一科是不是有個叫唐敏的小丫頭?”


    姚澤詫異的著滿嘴酒氣的沈江銘,問道:“是啊,沈叔叔認識唐敏?”


    沈江銘沒有回答姚澤的話,隻是笑眯眯的說道:“和她搞好關係,這個女孩可不得了。”


    姚澤雖然疑惑沈江銘的意思,但既然他沒解釋,姚澤自然不會問,沈江銘握了握姚澤的手,說有時間去他家玩,然後鑽進了市委的小車,宋楚楚也是和姚澤寒暄一番之又勸慰了姚澤幾句才和她揮手作別。


    ……


    ……


    深夜,一個豪華的房間中,胡靜安靜的站在窗邊,身披一襲輕紗般的綢緞紫袍,玲瓏豐韻的身子在睡袍中若隱若現,誘人之極,她手中握著一杯熱水,出神的望著黑夜的月光,心情說不出的糟糕,本來她以為離開姚澤後會慢慢的將姚澤遺忘,可是今天偶然的一次相見後才發現,自己的心依然愛著他,而且愛的那麽深,可是誰也不知道她的苦衷。


    這時郭濤穿著白色睡袍從浴室出來,見胡靜望著窗外出神,便板著臉走了過去,滿帶怒意的罵道:“怎麽?想那個小白臉了,這麽想他你到是去找她啊,剛才見到他怎麽不跟他走啊,你這個**。”


    胡靜氣憤的怒視郭濤,大聲嚷道:“郭濤,你嘴巴幹淨點,當初如果不是你用那種卑鄙無恥手段鬼才會跟你,你這該死的王八蛋。”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郭濤被說到痛處,頓時氣的一巴掌扇在胡靜漂亮的臉蛋上,那白嫩的臉蛋瞬間映出一個清晰的掌印來,胡靜捂著臉恨恨的著郭濤,然後慘然一笑,“你不得好死,你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永遠不及姚澤的萬分之一。”


    “我不及他的萬分之一?你是指哪裏?是性能力嘛?那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郭濤被激怒,像瘋狗一般撲向胡靜,嘴裏罵道:“你這個小**,這麽想讓男人日,老子今天就成全你,日的你滿地開花。”


    “滾開!”


    胡靜驚恐的怒罵一聲,想推開郭濤的身子,沒想到迎來的卻是更瘋狂的打罵與撕扯。


    郭濤想將胡靜的浴巾扯掉卻被胡靜死命的拽住。


    “老子的忍耐有限,你鬆手,老子不會再忍讓了,今天晚上必須得到你。”郭濤將胡靜拽著浴巾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不由分說的就想去掀她的浴巾。


    “你隻要敢拽掉我的浴巾,我敢向你保證,立馬死在你麵前。”胡靜臉上平靜下來,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你敢威脅我?”郭濤暫時停下手上的動作,怒視著胡靜。


    胡靜臉色冷的出奇,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不是威脅,而是事實,隻要你敢對我怎麽樣,你們全家就等著登上江平市報刊明天的頭版頭條,我說道做到。”


    “你這該死的瘋女人!”郭濤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因為她知道胡靜的脾氣,如果自己強行把她上了,她一定會死在自己家裏!


    想到這裏郭談沒有了一絲欲火,更多的隻是對姚澤的恨意。


    因為她曾經也喜歡過胡靜,可是在胡靜的心裏滿滿的全是姚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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