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王毛小方


    聽到了外麵傳來的瘋狂敲門聲,範濱濱一下子就緊張不安了起來,連站在一旁的劉海瑞也頓時被這瘋狂的敲門聲嚇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範濱濱的手機更是都掉在了地上,她趕緊從地上撿起手機,驚慌失措的摁下了掛斷鍵,接著小聲對劉海瑞說道:“他來了,就在門口,你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吧。”說著話就趕緊推著劉海瑞朝臥室裏去。


    兩人在臥室裏手忙腳亂的找了一會兒,實在沒地方躲了,範濱濱就打開衣櫃門將人高馬大的劉海瑞退了進去,一邊關上門一邊驚慌不安的叮囑說道:“你千萬別出聲啊,我不叫你你千萬別出來。”


    劉海瑞的眼前頓時被一片黑暗籠罩了,隻有微弱的光線從衣櫃縫隙裏射了進來,他一動也不動的蜷縮在衣櫃裏,連大氣也不敢喘,心裏有些哭笑不得地想著,這幹的都是些什麽事兒啊!好不容易過來一次,還被人家老公找上門來了!奶奶滴!簡直倒了八輩子黴了!


    範濱濱的心跳已經到了極點,一邊惴惴不安的從臥室裏走出去,順便拉上了房門,一邊心想著,自己這是要被丈夫毛小方捉奸在床了啊!


    範濱濱知道毛小方早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但他知道這家夥雖然看上去粗莽,但是並不缺心眼,或許是從部隊回來後發現自己有點不對勁兒,就開始調查自己了,女人如果是紅杏出牆,男人是能夠感覺到的,盡管範濱濱一直和毛小方感情不佳,但是這段時間範濱濱給毛小方的感覺也太過冷漠了,哪像是一對夫妻啊,簡直和陌生人差不多,甚至對他在外麵沾花惹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有時候一個禮拜也不會打個電話。


    從臥室裏走出來,外麵瘋狂的敲門聲還在繼續,範濱濱故意顯得很生氣地衝著門口喊道:“毛小方,你想幹什麽?”


    “範濱濱,你在家裏為什麽給我說你不在?還一下午都不接我的電話,一打過去就掛,你到底是啥意思?你是不是背著我偷男人了?”外麵傳來了毛小方不甘示弱的叫喊聲,他現在是站在了道理一邊,完全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


    “我不想接,我覺得和你沒啥好說的!”範濱濱冷冰冰地說道。


    毛小方聽到妻子這麽說,就更加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貓膩了,就冷笑了一聲,接著一邊‘咚咚咚’瘋狂的敲著門,一邊大聲喊道:“你是我老婆,我們現在還是合法夫妻,在一起是應該的,你快點開門!”


    “你……毛小方……你到底要幹什麽?我真的不想見到你!你讓我好好冷靜一下行嗎!”範濱濱一臉焦急地看著被毛小方敲的一晃一晃的房門,生怕這家夥會把門給卸下來了。


    “老婆不想見丈夫,這是什麽意思啊!”毛小方冷笑著,更加用力的敲著門。


    “你上次做的丟人事兒,讓我覺得很惡心,我這段時間不想理你!”範濱濱是在找不到什麽合適的托詞,隻好將上次毛小方嫖 娼被抓的事情拿出來做擋箭牌了。


    “上次的事兒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那是我……是我喝多了犯糊塗,你還想怎麽樣?”毛小方被範濱濱的話說的有些底氣不足,聲音不由得低沉了幾分,但還是極力的狡辯著。


    “反正我這段時間就是不想見你!”範濱濱也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是站在客廳中央不肯去打開房門。


    “我今天偏要見你!我倒要看看你躲著我能躲到啥時候去!”範濱濱的態度再次激怒了毛小方,他又開始瘋狂的敲門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不絕於耳,震得整棟樓都在隱隱晃動,這個時候範濱濱就聽見外麵傳來了鄰居不耐煩的吵罵聲,她以後還要在這兒住,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不想讓鄰居對自己說三道四,實在是沒辦法了,她這才走上前去,將原本擺放在門口的劉海瑞那雙皮鞋拿起來藏到了陽台上偏僻的角落裏,這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打開了房門,就衝著站在門口的毛小方大喊道:“你到底要幹什麽啊!”


    毛小方先是沒有理會老婆的叫喊聲,直接就推開她衝了進去,然後環顧了一圈,見房間裏並沒什麽人,這才橫著眉頭問道:“你幹嘛不開門啊?”


    “我說了我現在不想見你。”範濱濱一臉慪氣的樣子扭過了頭去,心裏一個勁兒祈禱著希望這家夥不要進臥室裏去找。


    隻見毛小方見手裏提著的一瓶好酒往茶幾上一放,說道:“本來今天晚上我過來是叫你和我一起去請人家劉書記吃個飯的,既然你這樣,那這樣子吧,咱兩也夫妻一場了,今天咱們坐下來就開誠布公的說說心裏話,你看怎麽樣?”


    範濱濱看到毛小方這架勢,這是要往死裏喝的意思,她冷淡地說道:“我現在沒什麽要和你說的,再說我這裏也不是喝酒的地方!”


    毛小方很隨意的看了一眼妻子,就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說道:“真是要喝酒,是不分場合部分地方的,你要是心裏沒什麽鬼,今天咱兩口子就坐下來喝點酒,痛心掏肺的說說話,要不然你這心裏就是有鬼!”


    被毛小方的激將法一激,範濱濱還真有點騎虎難下了,她想了想也好,既然要喝就趁機讓他喝個爛醉如泥,也好讓躲在衣櫃裏的劉海瑞能順利脫身,於是她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看我還真的陪你喝兩杯了!”說著話也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從茶幾下麵拿出了兩個玻璃杯,直接擰開酒瓶,咕嚕嚕往裏麵倒了滿滿兩杯酒,舉起一杯說道:“喝呀!”


    毛小方看到妻子那彪悍的樣子,愣了一下,隨即也端起了酒杯,兩個人就這麽幹喝了起來,連個下酒菜也沒有,一杯酒咕嚕嚕的灌進了肚子裏,毛小方就開始向範濱濱訴苦,無非說自己這些年在部隊有多辛苦,有多麽喜歡範濱濱,範濱濱根本就沒有聽進耳朵裏,心裏隻是一個勁兒的祈禱著趕緊讓他喝醉,所以就一個勁兒的提著酒瓶往毛小方的酒杯裏倒酒。毛小方一邊訴說著,一邊端起酒杯往肚子裏灌著酒……


    這個時候躲在臥室衣櫃裏的劉海瑞,聽著外麵範濱濱兩口子竟然在‘把酒言歡’,不由得有些忍酸不禁的捂著嘴偷偷笑了笑,心裏忍不住感歎著,人家兩口子在外麵喝酒,可苦了他了,還不知道要在衣櫃裏委曲求全多久呢。


    但是讓範彬彬有些意外的時候,在一瓶酒快喝掉了三分之二的時候,毛小方竟然還沒有一點要醉的意思,隻是臉色微微紅潤了一些,其實她並不知道毛小方在部隊裏這些年,練出了很大的酒量。


    “夠不夠?不夠家裏還有一瓶呢!”範濱濱看到毛小方那沒事兒人的樣子,掃了一眼快要見底的就憑,故意刺激他。


    “拿來,今天要喝就喝個夠!”毛小方自然是一點也不介意再多一瓶酒。


    毛小方的話正中了範濱濱的下懷,隻見她的眼神中掠過了一絲鬆弛的神色,隨即起身就從客廳的酒櫃裏找了一瓶白酒出來,拿過來直接打開蓋子,就給毛小方的酒杯裏又滿上了一杯。


    就在劉海瑞在衣櫃裏蹲的都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這個時候他揣在褲兜裏的手機突然冷不丁的響了起來,這一下子將劉海瑞驚出了一聲冷汗,不過好在手機挑的是振動模式,他連忙將手伸進褲兜裏拿出手機一看,就見上麵顯示著嬌妻金露露的名字,他二話不說,趕緊掛斷了電話,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接電話的,誰知道電話一掛斷,嬌妻接著又打了過來,他實在有些不耐煩了,幹脆就手忙腳亂的打開後蓋直接將電池叩了下來,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正在外麵喝酒的毛小方和範濱濱,範濱濱或許是心思有些走神兒,並沒有聽到臥室裏那‘嗡嗡’響了幾聲的手機震動。到是毛小方,在部隊這些年養成了耳聽八方眼光六路,對什麽事兒都很警惕的心態,突然冷不丁的聽到了從臥室裏傳來了一陣蒼蠅一樣微弱的‘嗡嗡’聲,腦袋裏警惕的起來,端著一杯酒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範濱濱問道:“說實話,老婆,你有沒有背著我和其他男人來往?”


    範濱濱看到丈夫毛小方那猜疑的眼神,頓時更加來氣了,瞪著一雙杏仁眼喊道:“毛小方,你有完沒完!你不相信我?我還不相信你呢!”


    看著妻子範濱濱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毛小方毫無征兆的突然就將一杯酒直接潑在了妻子範濱濱的臉上,緊接著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著她喊道:“媽的,臭娘們!我相信你?你讓老子相信你?老子證明給你看!”說著話起身就轉身徑直朝著臥室裏衝去了。


    範濱濱冷不丁的被毛小方潑了一杯酒,一時間愣在了當場,結婚這麽多年,毛小方還從來沒敢對自己這樣過,但是當她看到毛小方直接衝臥室裏衝去之後,來不及多想,就趕緊起身衝上去拽住了毛小方的胳膊,神色極為驚惶地喊道:“毛小方,你瘋了嗎?你要幹嗎!”


    “臭娘們,滾開!”毛小方這個時候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暴躁的一把直接將拽著自己胳膊的範濱濱甩開,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衝了進去。


    正躲在衣櫃裏暈暈欲睡的劉海瑞,突然聽到‘哐’一聲門被踢開的聲音,頓時打起了精神,緊接著就聽見了範濱濱那恐慌的喊聲:“毛小方,你滾出去!這是我的地方,你給我滾出去!”


    “媽個比!老子就知道你這臭娘們背著老子在外麵偷男人!老子今天非得找出這個野男人不可!”毛小方暴躁的聲音將空氣都震得隱隱作響。


    劉海瑞聽到夫妻兩的爭吵聲,以及毛小方那判若兩人的怒罵聲,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妙了,那家夥已經衝進了臥室裏來要找和妻子偷情的男人,這讓劉海瑞這個時候的心都已經懸在了嗓子眼上,額頭上冷汗直冒,躲在衣櫃裏渾身微微哆嗦著,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了,他在心裏暗暗的祈禱著,希望這家夥千萬不要把自己從衣櫃裏揪出去。


    “毛小方,你不是……要找那個男人嗎?好……我告訴你……你跟我去見他……”範濱濱看著毛小方衝進臥室裏去,知道接下來再讓他翻箱倒櫃的找下去,那麽劉海瑞肯定會被找出來的,就在這個時候,然突然靈機一動,衝上去攔在了毛小方麵前說道。


    範濱濱原本想著隻要自己這麽一說,毛小方就會跟著自己去找那個所謂的情人的,可是讓她一點也沒有想到的是,當她話音剛一摞,緊接著臉上就傳來一陣灼熱的疼痛,這才發現原來是毛小方竟然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巴掌,緊接著惡狠狠的盯著她罵道:“臭娘們,別以為老子是傻子!”說著話,就在範濱濱愣神之際一把推開她,直接衝到了窗前,彎小腰就掀起了垂下來的床單,鑽進床底下四處找了起來。


    看著毛小方的舉動,範濱濱這個時候心情緊張到了極點,因為她知道,一旦讓他這麽翻下去,肯定會打開衣櫃來看的,不過好在毛小方並沒有想到衣櫃那麽狹窄的地方會藏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在床底下找了一遍沒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之後,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範濱濱,緊接著就一把推開她直接衝出去,又衝到了另一間臥室裏去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


    範濱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趕緊拉上房門走了出來,這才擦了擦被毛小方潑了一臉的酒,站在臥室門口嘴角揚起一絲冷笑,說道:“你找,我看你能找出什麽來!”


    毛小方在這間臥室裏找了一番,又是一無所獲,心裏不由得泛起了迷糊,剛才明明聽到房間裏有動靜,這會兒怎麽又找不到人呢?懷著極為疑惑的心情,毛小方狠狠的瞪了一眼範濱濱,惡狠狠地說道:“遲早老子會發現的!”


    範濱濱看著毛小方那惱羞成怒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永遠不會發現的!”


    “你給老子等著瞧!”毛小方喝過酒的臉上已經是粗紅一片,惡狠狠的撂下一句話,就衝門口走去了。


    範濱濱見毛小方要離開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終於平穩了下來,蜷縮在臥室衣櫃裏的劉海瑞聽見外麵平靜了下來,也總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劉海瑞一時間有點放鬆了警惕,張著嘴冷不丁的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已經打開了房門正要離開的毛小方,突然聽到身後臥室裏傳來的動靜,更加堅信的自己的猜測,邁出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扭頭就看見了妻子範濱濱正一臉驚慌的看著他。


    “媽的,臭娘們,還說沒有!”毛小方這次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測,狠狠的罵了一句,就直接衝進了臥室裏去,在範濱濱的百般阻攔中一把拉開了衣櫃門,正躲在衣櫃裏惴惴不安的劉海瑞,突然隻感覺眼前一亮,緊接一張憤怒的中年男人麵孔映入了眼簾之中,那麵孔緊接著又憤怒變得錯愕、不可思議、到夾雜著一絲無可奈何。


    劉海瑞看著毛小方正極為錯愕的盯著躲在衣櫃裏的自己,一時間尷尬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真沒想到是你!”毛小方粗紅著臉衝蹲在衣櫃裏滿臉尷尬的劉海瑞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劉海瑞尷尬地笑了笑,一邊從衣櫃裏鑽出來,一邊支支吾吾地說道:“毛大哥,你……你好啊……”


    “就說我今晚請要請你吃飯,你推三阻四的,原來這臭婊子和你有一腿!”毛小方顯然是沒有想到妻子在外麵的老相好居然是上次把自己從派出所裏撈出來的劉海瑞,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他現在早就衝上去和對方拚命了,但是當他發現妻子的相好是劉海瑞時,心裏還是有點顧慮,因為他知道這小子可不簡單,當官的惹不起。


    “毛大哥,那啥……你……你誤會了……”劉海瑞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但是好在沒有被這家夥直接捉奸在床,所以還是盡可能的給他造成一個誤會的假象。


    “誤會?”毛小方聽到劉海瑞的狡辯,冷笑了一聲,“你和我老婆兩個人在這裏,我過來了還躲在衣櫃裏,這是誤會嗎?”


    範濱濱聽到劉海瑞這麽說,也是靈機一動,立即就來了底氣,衝毛小方等著一雙杏仁眼喊道:“毛小方,你有親眼看到我們幹什麽了嗎?小劉人家今天過來是有事兒找我!”


    “騷逼!還想找借口,你當老子是傻子啊!”毛小方見妻子竟然還理直氣壯了起來,頓時惡狠狠的罵了她一句,“孤男寡女能幹出什麽好事來!我就說劉書記怎麽還那麽好心把我從派出所撈出來呢,原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啊,嗬嗬,範濱濱,你的麵子可夠大啊。”


    劉海瑞一個勁兒的解釋著說道:“毛大哥,那啥,你真誤會了,我是……我是來找範大姐說一下嫣然的事兒,事情是這樣的,我上去醫院的時候看見嫣然了……”


    “少找這麽多借口,我不是傻子!”毛小方惡狠狠的打斷了劉海瑞的話,“來說事兒的?嗬嗬,你先看看你的衣服,說事兒會說成這個樣子!”


    劉海瑞納悶的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由於情況緊急,竟然忘了拉上褲子拉鏈了,這讓他一時間沒了爭辯的餘地,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狡辯,接著狡辯啊!”毛小方見劉海瑞和範濱濱都低下了頭,頓時來了氣勢,開始有點不把劉海瑞往眼裏放的意思了。想想看,當一個男人發現了自己的妻子在外麵偷漢子,而且有足夠的證據表明自己的猜測時,在麵對和妻子有一腿的那個男人時,即便這個男人是當官的,但同樣會讓人恨不得會有殺人的心。


    範濱濱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麽狡辯的餘地了,幹脆就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淡淡地衝毛小方說道:“對,我們是有一腿,那又怎麽樣?你想怎麽辦?”


    毛小方見妻子到這個時候了,不但一點悔改認錯的態度都沒有,反而擺出了這種撕破臉的態度,這讓他當著劉海瑞的麵子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羞辱,頓時怒火中燒,甩手就給了妻子範濱濱一巴掌,隨著一聲‘啪’清脆的聲響,範濱濱的臉上頓時印上了五根通紅的手印。


    劉海瑞沒想到毛小方竟然會出手打人,他這個時候要是沒點表示的話那就太不男人了,隻見他一時間不受分說情急之下衝上去推了一把毛小方說道:“有話好好說,幹什麽動手動腳的,怎麽能大女人呢!”


    “我打我老婆,怎麽了?你心疼了?”毛小方被劉海瑞推了一把,惱羞成怒地問道。


    “我說毛大哥,咱們有什麽話好好說行不?”劉海瑞耐著性子問道。


    被眼前這個小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毛小方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聽到劉海瑞這麽一說,心裏一時間火冒三丈,惡狠狠地說道:“好好說?你上了我老婆還讓我跟你好好說?”


    範濱濱捂著灼熱的臉頰,突然就發瘋一樣衝毛小方嘶吼了起來:“我願意……我們就是上床了,那又怎樣?我就是喜歡小劉,怎麽樣?”


    我靠!大姐,你這不是害我嗎!劉海瑞聽到範濱濱這麽說,不由得在心裏叫苦不迭了起來,趕緊衝毛小方賠禮道歉說道:“毛大哥,你聽我說……你聽我……”


    還沒等劉海瑞接著往下說,毛小方一拳就砸向了劉海瑞的麵門,毫無防備的劉海瑞重重的挨了毛小方一拳,鼻子一酸,立即捂著鼻子‘哎呦喂’的痛叫了起來。


    “好好說,好好說你罵了隔壁!”毛小方這個時候就像是狂犬病發作一樣,開始瘋狂的衝上來打劉海瑞,劉海瑞東躲西閃的當了幾下子後,終於是忍不住了,也開始罵罵咧咧的和毛小方廝打了起來,由於毛小方在部隊呆了多年,身體素質不比一般人,所以這一架兩個人一開始是勢均力敵,在地上翻來滾去,此起彼伏,誰也沒占到甜頭,但是很快,畢竟毛小方喝了不少酒,就漸漸的落到了下風,直接被劉海瑞騎在身上,三下五除二的甩了好幾個耳光,打得毛小方捂著腦袋嗷嗷直叫……


    “操你娘的,我讓你打!打啊!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媽了個巴子!”劉海瑞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一邊沙包大的兩隻拳頭在毛小方的頭上手起刀落,隨著手上的動作,地上的毛小方不一會兒就被他給揍得鼻青臉腫,隻剩下了嗷嗷慘叫的份兒了……


    站在一旁的範濱濱見事情鬧大了,這才趕緊拉著劉海瑞的胳膊將他拽了起來,“別打了,快別打了……”


    “姓毛的,老子剛才給你好說歹說是給你麵子,別把老子惹急了!”劉海瑞一邊朝地上啐了一口,一邊惡狠狠的衝躺在地上嗷嗷慘叫的毛小方罵了句。


    “你……你是政府領導……你……你給我等著……”毛小方這個時候已經是被劉海瑞揍得躺在地上抱頭翻滾著,還是擺出了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架勢。


    “老子等著!”劉海瑞說著話就又在毛小方身上補了一腳,這一腳踢得毛小方又是‘哎喲’一聲慘叫。


    “小劉你……你快走吧……”範濱濱看到劉海瑞的情緒也失控了,生怕讓他繼續留在這裏會把事情鬧得更大了,就趕緊一邊推著他,一邊給他使眼色。


    “姓毛的,老子告訴你,以後對範大姐好點,要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揍你一次!”劉海瑞撩了句狠話,也就就坡下驢,被範濱濱推搡著離開了房間。


    到了門口後,聽著毛小方在裏麵傳來了哼哼唧唧的痛叫聲,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衝動了,就有些心有餘悸地看著滿臉通紅的範濱濱問道:“那家夥不會亂來吧?”


    “你趕緊走吧,這裏我來處理。”範濱濱愁眉不展地看了一眼劉海瑞,又扭頭朝房間裏看了一眼,接著小聲說道:“你快點走吧。”


    “那行,我先走了,有什麽事兒給我打電話。”劉海瑞點了點頭,這才有些惴惴不安的離開了。


    從樓上下來坐在車上後,劉海瑞就聽見了從樓上房間裏傳來了一聲毛小方暴躁的聲音:“好啊,你個騷娘們,竟然背著我偷男人,還讓他打我,我……我跟他沒完!”


    “毛小方,你有完沒完!你無憑無據憑什麽說我偷男人了?”範濱濱也不甘示弱的吼了一嗓子。


    坐在車裏的劉海瑞聽著範濱濱這句話說的是底氣十足,一時間真的覺得女人翻起臉來真是太可怕了,奶奶滴,看來以後沒事兒還是找沾花惹草為好,尤其是那些**,這件事給劉海瑞心裏留下了一個陰影,他在心裏暗暗的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收斂一些才行。


    “證據?他躲在房間衣櫃裏還不是證據嗎!”毛小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劉海瑞三兩拳揍得鼻青臉腫的臉頰,皺了皺眉頭,衝範濱濱爭辯道,或許是被劉海瑞一頓暴揍給揍得清醒了一點,毛小方雖然心裏很懷疑妻子和劉海瑞有一腿,可是畢竟沒有抓到兩人在床上,那小子躲在衣櫃裏也不能說明什麽問題。


    “人家小劉就是怕你誤會了,你來之前不是給小劉打電話了嗎?是我讓小劉說不見你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幹什麽,結果你在電話裏給小劉說懷疑我有相好的了,就是怕你誤會,小劉才躲起來的。”範濱濱意識到毛小方的態度有所緩和了,也是耐著性子,將這個謊言編的圓滿了一些。


    劉海瑞坐在樓下的車裏,聽著樓上兩口先是從激烈的爭吵,到最後語氣慢慢的緩和了下來,懸著的一顆心這才安穩了下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開車朝著城南的別墅返回了。


    這個時候在剛才那件發生過激烈爭吵的屋子裏,範濱濱從心底來說是不想把這個事情鬧大的,作為女人,她不想讓自己在別人的眼中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形象,更不想因為這個事給劉海瑞的工作帶去了什麽不便,等劉海瑞走後,她就耐著性子和毛小方從頭到尾的解釋了一番,自圓其說了自己的謊言。


    毛小方雖然心裏對今天的事情很惱火,但是心裏還是不願意因為這件事就和妻子範濱濱離婚,因為一來像妻子範濱濱這種身材好、長得漂亮,而且還很有事業心的女人不好找,再說自己現在複員回來也沒一無是處,隻是個給領導開車的司機,要是離了婚,以他的現在的條件,還哪有資本再去找像範濱濱這樣的**女人啊。


    看著範濱濱那認真的樣子,毛小方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她問道:“你和那小子真的什麽都沒有?”


    “你還不信是嗎?”範濱濱佯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秀眉緊蹙,接著說道:“你也不想想看,人家小劉是什麽身份,人家能看上我這種黃臉婆嗎?”


    “好,我相信你一次!”毛小方盡管心裏對妻子的話還是有點懷疑,但是無憑無據的,他也不想這樣鬧下去,於是就緩和了語氣點了點頭,但目光還是依舊的凶惡。


    範濱濱看著丈夫毛小方眼睛裏那凶狠的目光,心裏突然有些害怕,同時也充滿了內疚,因為這個時候突然讓她覺得,即便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情,他還是退讓了一步,而自己盡管很喜歡和劉海瑞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可畢竟人家已經結了婚,和她根本不可能有什麽結果,最多隻能是各取所需,在彼此的身上尋求婚姻生活之外的刺激而已。而毛小方雖然一無是處,但好歹兩個人結婚這麽多年了,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這段時間我是對你有點冷淡,都是我不好,才讓你瞎想的。”範濱濱這個時候就使出了美人計,一雙杏仁眼曖昧的看著毛小方,溫柔地說著話,慢慢朝他靠了上去。


    憋了一個多月的毛小方還是第一次見妻子這麽主動,一時間心裏的滿腔怒火全都化成了無盡的望欲,一把攔腰將範濱濱抱起來,轉身就衝進了屋子裏,直接將她扔到床上,接著就開始俯下身開始在範濱濱那豐腴婀娜的嬌軀上開始吞噬起來,那饑渴的樣子就像是被囚禁了一萬年的野獸破籠而出一樣,那張喘著粗氣的大嘴一邊沿著範濱濱白皙的天鵝頸瘋狂的啃著,一邊兩隻大手就將範濱濱的上衣掀起來,緊接著,就含住了其中一個飽滿欲滴的水蜜桃撕咬了起來,與此同時,另一隻白白嫩嫩的幾乎能捏出水來的椒乳也在他的手掌揉捏中變化著各種形狀。


    或許是毛小方牙齒咬的太用力了,更或許是範濱濱心裏有愧於他,在他上下其手的動作下,她很快就皺緊秀眉,嘴裏發出了‘嗯嗯’的悶哼聲,那豐滿玲瓏的嬌軀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雙手也不由自主的輕輕的撫摸著毛小方的腦袋,她的動情,她的呻吟,更加激發出了毛小方男人的獸欲,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妻子範濱濱這麽的動情了,自從他複員回來後,每次和範濱濱嘿咻,她都隻是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一聲不吭,跟奸屍沒啥區別,讓他幹著也沒什麽意思,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心裏已經懷疑妻子在外麵有了男人,要不然在這件事上不會表現的這麽沒興趣的。


    看著妻子那媚眼如絲,臉蛋也漸漸紅潤起來的嬌態,已經‘怒火中燒’的毛小方這才將頭從範濱濱那兩隻已經因為動情而挺拔膨脹的白麵大饅頭上抬了起來,直接將妻子的彈力褲粗蠻的扒下去掛在一隻腳踝上,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自己的褲子,連上衣也沒來的寄托,就直接粗魯的將範濱濱兩隻豐潤筆直的**扛起來,將怒挺著的凶器一下子就紮入了範濱濱腿心處那已經微微濕潤的洞穴之中,隨著範濱濱的一聲悶哼,開始做起了劇烈的**運動……毛小方這個時候隻顧著自己瘋狂的發泄和懲罰,像是一點也不顧妻子這個時候是快樂還是痛苦,滿腦子都是妻子和別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麵,盡管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誤會了,但報複的種子已經播在了心底,帶著一絲報複的快感在範濱濱的身上瘋狂的耕耘著。


    範濱濱的身子一開始還在奮力的扭動,但毛小方將她兩隻胡亂揮舞著的手臂緊緊的握在腦後,用膝蓋頂住了她的雙腿,看著妻子在她身下那極痛苦又快樂的樣子,這讓他的心裏覺得很是滿足。


    整個過程毛小方都是顯得那麽的粗魯,幾乎是以一種強奸的姿態在妻子範濱濱的身上發泄了一腔怒火。隨著‘啊’一聲咬緊牙根的怒吼,毛小方將自己的‘怒火’狠狠地噴灑在了範濱濱的身體最深處,然後重重的趴在了她的身上,隨著大腦皮層興奮度的降低,他這才慢慢的清醒過來,從範濱濱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了一邊。


    劇烈的**運動把兩個人都累得夠嗆,毛小方是因為太久沒有和老婆這樣激烈的搏鬥過了,而範濱濱則是在之前已經和劉海瑞嘿咻了兩次,兩個人都像是耗盡了全身精力一樣,並肩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此起彼伏的喘著粗氣,任憑身上的汗水打濕了床單。


    一直躺了很長時間,範濱濱才掙紮著從床行爬起來,側過身子費力的從床頭櫃上拿過了一包紙巾,抽出兩張將自己下麵清理幹淨了,然後將一包紙巾丟給了正躺在一旁思考問題的毛小方。


    冷靜下來的毛小方想到剛才對妻子那種粗魯的‘暴行’後,心裏不覺也有點內疚,他偷偷的轉過臉看著範濱濱,發現她貌似眼眸有些淚光閃爍,像是流淚的樣子,看到妻子這樣黯然神傷的模樣,毛小方的心裏不由自主的發軟了,本想伸手去安慰一下她,可是手剛伸到一半的時候又不敢動了,張了半天嘴裏才諾諾地說道:“老婆,對不起。”可是剛一說完,毛小方心裏就有些後悔了,暗暗的說道,奶奶的,老子又沒做錯什麽,為什麽還要向她認錯,錯的是她,就算她在外麵沒有背著自己偷男人,可是也不能這樣總是躲著自己啊,哪有老婆對丈夫這樣的!該道歉的是她才對,自己竟然一開口還莫名其妙的來了句‘對不起’。


    範濱濱摸了摸眼角的淚水,轉過臉來看著毛小方說道:“毛小方,我們離婚吧!”


    雖然毛小方剛才子氣頭上,也產生過離婚的念頭,可現在清醒過來後,意識到離婚對自己來說其實是最為不利的,如果離婚了,還上哪裏找範濱濱這麽漂亮的女人?以他現在的條件,還哪有那個資本啊。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合,再說現在這社會,就算是她真的在外麵有了相好的,自己要不離婚,他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到這些,毛小方將手輕輕的放在了範濱濱的肩上,溫柔地說道:“濱濱,你心裏的苦我也知道,這些年我一直沒能在身邊陪著你,你有些寂寞也是情有可原的,剛才我的態度不好,這都怪我太愛你了,所以……”


    範濱濱原本是心裏憋著勁兒準備跟毛小方大鬧一場了,可見毛小方這個時候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顯得是十分理智,甚至語氣軟下來向自己道歉,這倒讓範濱濱的一腔怒火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心裏也感覺舒服了一些,但嘴裏依舊不肯服軟地說道:“你不要總是說我在這件事上對不起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那些所作所為。”


    毛小方連忙解釋著說道:“你別瞎說啊,我可沒敢對不起你的事情。”


    範濱濱聽了毛小方的話,冷笑了一聲說道:“嗬嗬,沒幹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天晚上被抓進派出所裏難道還不是嗎?”


    毛小方心裏本來就有些發虛,不想和她在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纏,聽到她這麽一說,就顯得底氣不足地說道:“好了,我們誰也不說誰了,這次算是扯平了。”


    聽見毛小方終於是妥協了,範濱濱這才閉上了嘴,將頭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毛小方在範濱濱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這個曖昧的動作不由得讓範濱濱敏感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看著妻子那劇烈的反應,毛小方頓時又燃起了望欲的火焰,他慢慢的摟緊了範濱濱,雙腿夾住了她的雙腿,慢慢的用膝蓋摩擦著女人的秘密花園,兩隻大手在那豐潤肥美的臀部撫摸著,範濱濱敏感的身子很快隨著毛小方的動作而扭動了起來,這讓毛小方的心裏又是一喜,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分開了她那雙修長的**,長槍一挺,很順利的進入了範濱濱濕滑的身體,範濱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嗯’聲,與此同時引導著毛小方的雙手握住了自己胸前晃動的波濤輕輕的揉搓著,不一會兒,又扭過頭去,用那火熱的眼神看著毛小方,接著就吻住了他喘著粗氣的嘴巴……


    這天晚上,兩人極盡纏綿,範濱濱似乎要把毛小方打斷的**全部彌補回來,而毛小方像是要用這種方式將妻子身體裏的肮髒全部的洗漱幹淨。


    而這邊劉海瑞在回到了家裏,將車停好後,拿起手機來想看看現在有幾點了,當他掏出手機的時候這才想起來躲在衣櫃時為了防止妻子金露露不停的打電話,而將電話給關機了,於是趕緊電池,摁下了開機鍵,不一會,電話‘嗡嗡嗡’連續震動了十幾下,全都是未接來電的提示短信,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咋舌,嬌妻給自己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一定是他躲在衣櫃裏時金露露打來的第一個電話被他給掛斷了。


    這可怎麽辦呢?一會兒她要問起來,該怎麽說呢?劉海瑞看著這十幾個未接來電,心裏不由得犯難了,坐在車裏琢磨了一會兒,突然靈機一動,心說,有了!於是臉上掠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又趕緊將手機關了機,這才下了車,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打開房間門。


    房間門一打開,劉海瑞就見嬌妻金露露和保姆王姐正在客廳裏坐著,客廳的電視上正在演著一部家庭婦女最喜歡的肥皂劇,金露露和保姆王姐坐在沙發上像是在比劃著什麽,沒有注意到劉海瑞回來了。


    “露露,我回來了。”劉海瑞將皮包丟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一邊笑著,一邊朝著她們走了過去。


    金露露這才回過了神來,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哼,還知道回來啊!”


    “怎麽了?”劉海瑞看到金露露生氣樣子,走過去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笑眯眯地問道。


    “打電話不接,還關機是什麽意思啊?”金露露直直的盯著劉海瑞的眼睛問道。


    劉海瑞就知道金露露會這麽問,他剛才在車上已經想好了怎麽回答,被她這麽一問,頓時就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道:“現在這智能機,屏幕太大,太費電了,你打電話我剛一接,就直接關機了,氣死我了。”說著話,裝模作樣的起身走到一旁,就將手機插在了充電器上。


    金露露這丫頭心裏其實還是很天真的,對於劉海瑞這個借口,她倒也沒有怎麽懷疑,然後稍微緩和了一些語氣,說道:“算了,今天回來的倒也不晚,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劉海瑞回過頭來衝她嘿嘿的笑了笑,這才發現露露竟然在跟著保姆王姐學打毛衣,不由得一臉驚詫地看著她,隨即笑著說道:“不得了啊不得了,你還在打毛衣啊?”


    “是呀,我讓王姐教我的,怎麽樣,漂亮吧?”金露露看到劉海瑞那驚詫萬分的樣子,嘴角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神色,將手裏打了五分之一的小毛衣拿起來比劃了兩下。


    一旁的王姐見金小姐這麽誇自己,心裏覺得甜滋滋的,她之前也是在一家有錢人家當保姆,但是那家有錢人家的人根本不把她人看,一天到晚對她指手畫腳,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這小兩口雖然很有錢,但是對她很好,幾乎就是把她當家人一樣看待,她也很樂意給金小姐教一些針線活幹。


    “嗯,不錯不錯,不過這個毛衣打起來的話,是不是有點小了啊?我這種魁梧的身材恐怕穿不上吧?”劉海瑞說著話接了一杯水在一旁坐了下來。


    “咯咯咯……”金露露被劉海瑞的話給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翻了白眼說道:“這可不是織給你的!”


    “那還能織給誰啊?”劉海瑞看著金露露那笑盈盈的樣子,抿了一口水隨意地問道。


    金露露臉上微微一紅,害羞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偷笑的王姐,這才不好意思地說道:“織給你孩子的。”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地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在一旁偷笑的王姐,接著‘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你這準備工作做得還挺早的嘛。”


    “我哪像你大領導這麽忙啊,我一天在家裏呆著,閑著也是閑著,就讓王姐教我點這方麵的事情做,打發時間嘛。”金露露笑著說道。


    “不錯,不錯。”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


    金露露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接著才衝他眨著眼睛問道:“吃完了沒有?”


    保姆王姐見金小姐這麽問劉海瑞,這也才關心地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道:“對了,劉書記,你吃飯了沒有?我現在去給你做點飯吧?”


    劉海瑞忙擺了擺手說道:“王姐,不用了,我在外麵吃過了,你不管了。”


    王姐這才點了點頭,又在金露露一旁坐了下來,金露露這個時候倒是顯得很認真,一個勁兒的讓王姐給她指導著,倒是讓劉海瑞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像是多出來的一個人一樣,於是就顯得有些了無興致的歎了口氣,站起來說道:“露露,你先在這裏和王姐好好學吧,我上去洗個澡,出了一身汗,熱死了!”


    “嗯!”露露正在興頭上,連頭也沒有抬,跟著王姐手把手的學著毛衣上的花色該怎麽織。


    劉海瑞無奈地看了一眼金露露,就大搖大擺的朝樓上走去了。來到樓上的臥室裏,三下兩下就將自己扒了個精光,鑽進浴室裏衝了個涼水澡,將身上那範濱濱的氣息衝洗幹淨後,擦幹身子,換上了睡衣,懶洋洋的從浴室裏走出來,就躺在了床上,聽著樓下金露露因為織錯針角後而一咋一呼的叫聲,劉海瑞的嘴角泛起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他現在是真正地意識到這丫頭這些年來的變化真大是太大了,要不是和自己一路走來,他還很難把現在這個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她與數年前那個脾氣火辣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聯係在一起。


    聽著金露露在樓下和王姐又說又笑的聲音,他看了看時間,這天晚上還不算晚,才九點不到,這個時候嬌妻正學到了興頭上,現在肯定不會睡覺的,反正時間還早,他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的,於是就穿著睡衣下樓去將正在裝模作樣衝著電的手機拔下來,趁著嬌妻和王姐正在投入的探討著織毛衣的技巧,又悄悄的回到了樓上,在床上躺下來後,心裏還是對晚上在範濱濱那兒發生的事有點後顧之憂,畢竟毛小方那家夥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萬一在自己離開後範濱濱沒有擺平他,讓他哪天找到區委來鬧事兒的話,這個事情一旦傳出去,給自己的聲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


    想了想,劉海瑞就拿著手機給範濱濱發了條短信過去,不過劉海瑞這家夥很聰明,知道毛小方那家夥現在肯定還沒離開,所以這條短信發的很巧妙,即便是被毛小方看到了,也隻會相信範濱濱和他沒什麽關係。


    這個時候,剛纏綿過一番的範濱濱和毛小方,雙雙的躺在床上喘著氣,彼此反思著。突然,範濱濱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兩聲,這讓範濱濱一下子就緊張不安了起來,神色恐慌地剛要起身去拿手機,就被毛小方搶先一步奪過了手機,接著就看到屏幕上顯示著一條短信,短信的名字是劉海瑞。


    毛小方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再次有些波動,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神色惶恐不安的妻子,嘴角冷笑了一聲,當著她的麵,將短信打開了,接著屏幕上就出現了一行字:範大姐,都怪我不好,本來是來和你聊一下嫣然的事情,結果被毛大哥誤會了,真是太對不起了,我這個人是個暴脾氣,當時也有點衝動,就和毛大哥動了手,希望毛大哥會想明白,不要誤會就好了。


    範濱濱的表情隨著出現在手機屏幕上這條短信內容而終於不再那麽緊張了,然後用那種有些不屑的眼神看著毛小方,那樣子好像是在說,看見了沒有?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


    毛小方看到了這條短信,這才意識到原來是自己誤會了,頓時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範濱濱,接著就向範濱濱賠禮認錯說道:“老婆,對不起,我誤會你們了。”


    範濱濱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毛小方,然後從他手機躲過手機,當著毛小方的麵在手機上快速的打出了一行字:算了,這不怪你,現在他也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沒事兒的,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你也不要往心裏去!然後按下了‘發送鍵’將手機丟在一旁,轉過身給了毛小方一個背影。


    “老婆,別生氣了,人家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合嘛,是我錯了。”毛小方看到妻子生氣的樣子,隨即厚著臉皮笑眯眯的從後麵抱住了範濱濱的柳腰……


    劉海瑞收到短信後看了看,從短信裏看出來範濱濱已經搞定了毛小方,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就將手機放到了一邊去閉上了眼睛。


    或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不一會兒,劉海瑞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之中,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身下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包裹住了,軟嫩而溫暖,還帶著一絲潮濕的熱氣,那種奇異的感覺弄得他從睡夢中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就在昏暗的壁燈光線中看見了一個俏麗的身影正伏在自己的小腹下一起一伏,隨著起伏的動作而發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劉海瑞這才猛地驚醒了,揉了揉眼睛,才發現原來是嬌妻金露露不知道什麽時候爬上了床,竟然趁自己睡著了,將頭埋在了他男人的原野上……


    “寶貝,你幹嗎呢?”劉海瑞掙紮著支起身子,看著嬌妻雙手捧著自己已經被她吹脹的‘小叔子’,明知故問道。


    嬌妻抬起頭來衝一臉錯愕的劉海瑞嘻嘻的笑了笑,說道:“玩呢。”


    看著嬌妻那可愛的樣子,劉海瑞下麵已經被她給吧唧的又粗又大,直挺挺的矗立在腿心處,盡管有些疲憊,但是血氣方剛的他還是有點受不了這種刺激,壞壞的笑著問道:“怎麽?是不是欠收拾啊?”


    “是呀,你來收拾我呀。”露露嬌滴滴的笑著,說著話就將身上的睡衣肩帶輕輕一拉,就見真絲質地的吊帶睡衣沿著她光滑的香肩滑滑滑落,頓時一截飽滿欲滴的半裸嬌軀就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在粉色的燈光中,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一股熱血隨即直衝腦門,讓他突然就忘記了疲憊,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將嬌妻掀翻在床,趴在了她半裸的身體上,一張嘴巴立即堵住了嬌妻那嬌喘籲籲的小嘴兒,兩隻大手同時握住了她胸前的兩隻因為懷孕而愈發飽滿柔嫩的美好,那手感摸上去越來越充實,軟中帶韌,極其富有彈性,在他的手掌中向兩團麵一樣變化著形狀……


    不一會兒房間裏就傳來了小兩口打情罵俏的聲音,緊接著,這聲音變成了一種讓人浮想聯翩的動靜……


    劉海瑞實在太累了,第二天一早還是被嬌妻金露露從床上搖著胳膊叫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已經快八點了,這才慌慌張張的下床衝進衛生間洗漱了一遍,連早飯也來得及吃,揣上了兩個肉包子就一邊吃著,一邊急急可可的開著車去區裏了。


    在劉海瑞開車去區裏的路上,美女秘書董潔就打了電話過來,劉海瑞看了看手機上的名字,接通後問道:“什麽事啊?”


    “領導,你怎麽今天早上又沒來單位啊?”電話裏傳來了董潔疑問的聲音。


    奶奶滴!你一個小小的秘書還管的挺多啊!劉海瑞對於董潔的多管閑事,心裏顯然是有些不樂意了,在他看來,秘書是用來給領導分擔工作壓力,協助領導工作的,而不是什麽都管的,劉海瑞有時候真的有些不太喜歡董潔總是對自己問東問西,可畢竟這美女秘書又是區長董學東的女兒,而且自己還把人家給上了,也不好發飆。


    “在路上呢,有事兒匯報嗎?”劉海瑞耐著性子問道。


    “嗬嗬,是有點事兒,剛才省行的人打電話過來了,是馮行長的那個助理打過來的,說是讓咱們區裏將上次他們羅列出來的資料報上去。”董潔轉入正題說道。


    這老家夥倒是挺當回事兒的!劉海瑞意識到馮行長已經著手在處理貸款的事情了,心裏不由得有些高興,暗暗笑了笑,緩和了語氣說道:“行,我知道了,等我一會兒來了再說吧。”說完就掛了董潔的電話,接著就翻到了馮行長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馮行長啊,你好你好啊。”電話一接通,劉海瑞就熱情的笑了起來。


    “老弟,怎麽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啥事兒啊?”馮行長對劉海瑞的態度也是極為友善,畢竟這小子可不是一般人,處理好了和他的關係,也就算是間接的和省委金書記攀上了關係。


    “馮行長啊,我剛才聽我秘書小董說剛才牛助理給她打電話了,讓區裏把貸款需要的資料報上去啊?”劉海瑞一來是想確認一下這件事,二來是想問一下都需要哪些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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