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不成反被抓


    “李總你好你好。”劉海瑞握著李秀英那柔嫩光滑的小手輕輕握了握,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熱情地招呼著她說道:“李總,快請坐,快請坐。”


    李秀英婉兒一笑,隨即又重新坐在了會客沙發上,劉海瑞極為引擎的親自給她用一次性紙杯倒了杯茶水端過去放在麵前,笑嗬嗬地說道:“李總喝點水。”


    “劉書記,謝謝啊。”李秀英有些受寵若驚的衝劉海瑞笑了笑,她與劉海瑞這個年紀輕輕的區委書記接觸並不多,也僅僅隻是那天劉海瑞去路橋集團調研時有過一次接觸,現在才發現這個年輕的男人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平易近人,不由得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李總等了很久了吧?”劉海瑞一邊朝著辦公桌前的椅子走去,一邊扭頭看了一眼美女董事長問道。


    李秀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也沒多長時間,剛來一會兒,你不在辦公室裏,小董讓我在這裏先等你一下,是她給劉書記打的電話吧?”


    劉海瑞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剛才在外麵辦事兒,小董給我一打電話,我就立馬趕回來了。”


    “那真是麻煩劉書記您了。”李秀英聽到劉海瑞這麽說,有些欣慰的笑了笑。


    “嗬嗬,沒關係。”劉海瑞笑了笑,接著轉入正題問道:“李總今天來區委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李秀英微笑著說道:“也沒其他什麽大事兒,就是過幾天我們路橋集團承建的產霸南站高鐵項目要開工了,到時候集團會舉辦一個隆重的破土奠基儀式,想邀請劉書記前來參加奠基儀式,不知道劉書記有沒有時間?”


    劉海瑞明白地點了點頭,接著好奇地問道:“什麽時候舉行奠基儀式?”


    “下個禮拜一,到時候西經鐵路局的王副局長,還有市裏一些相關領導我們也邀請到了,希望劉書記也能出席奠基儀式。”李秀英微笑著說明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劉海瑞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笑著說道:“這是肯定的了,產霸南站這個項目是咱們市裏的重點工程,更是我們區委區政府當前最重要的一項工作,到時候我一定參加。”


    見劉海瑞答應了下來,李秀英欣喜地笑道:“那真是太感謝劉書記您百忙之中能前來參加奠基儀式。”


    “李總,其實應該是我們區委區政府感謝你才對啊,咱們這個高鐵南站工程對咱們區裏的區域經濟發展可是一個很重要的工程項目,現在交給你們路橋集團來做,一切都工作都開展的有條不紊,給區裏省了不少麻煩,我應該感謝你才對啊。”劉海瑞嗬嗬的笑著說道。


    李秀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劉書記太客氣了,那……那我就不耽誤劉書記您工作了。”說著話,見劉海瑞答應後,劉秀英就站起身來告辭了。


    劉海瑞雖然很想和這個女人多接觸一下,但是一時間又找不到什麽合適的話題,也隻能在心裏有些遺憾,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李總,慢走啊,我就不送了。”


    “劉書記您忙您的,再見。”李秀英回過頭來衝劉海瑞莞爾一笑,揮了揮手,轉身就走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看著美女董事長那曼妙的背影,那款款步伐帶動下左右扭動的滾圓屁股,劉海瑞忍不住就陷入了遐思之中,兩隻眼睛呆滯地盯著辦公室門口李秀英離開的方向,臉上泛起了一絲猥瑣的表情,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一眼不眨,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副極為香豔的畫麵。


    “人家都走了,還看啊?”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耳中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他猛地回過神來,才發現美女秘書董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辦公室門口,正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


    劉海瑞看著董潔那鄙夷的眼神,一時間尷尬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摸了摸鼻子,臉上泛起了一陣臊紅,故作鎮定地說道:“看什麽看什麽啊?”


    “嗬嗬,領導你就別裝了,你盯著人家李總看了那麽久,我都站在門口了你還沒回過神來呢,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老婆的。”董潔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


    “瞎說什麽呢。”劉海瑞極力否認著董潔的話,連忙轉移了話題說道:“我還沒問你昨天下午請假去幹嗎了,你倒是先管起我來了啊。”


    “誰管你了呀,我才沒那麽多精力呢,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董潔說著話瞥了一眼劉海瑞,顯然是對男人有些失望了。


    劉海瑞被董潔一句話說的一時間無言以對,尷尬地看了看她,接著又擠出一絲壞笑說道:“你該不會是在男人身上受了打擊,來我這平衡吧?”


    “才沒有呢。”董潔否認著,走過來將一份文件放在了劉海瑞的麵前,“市委組織部剛發來的一份文件。”


    劉海瑞看了一眼董潔,隨即好奇地拿起文件看了起來,當他看到文件上的內容時不由得大吃一驚,隻見這是一份人事任命的文件,內容是關於市委辦主任李長山任命為主管科教文衛工作的副市長的文件。


    奶奶的,沒想到那家夥還真被選為副市長了啊!劉海瑞不由得感歎了一把,想想才前兩天晚上和李長山坐在一起陪著馮行長吃過飯,這轉眼就搖身一變,直接成了副市長了。


    不過好在劉海瑞覺得自己也和李長山之間沒什麽過多的交往,更沒什麽矛盾衝突,對於他被選為副市長,他在感到驚訝和意外之外,也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了。仔細的看了一遍這份內部傳閱文件後,劉海瑞放下文件,琢磨著是不是給李長山打了個電話,雖然兩人的交往不多,但是那天一起陪著馮行長吃了頓飯,也算是認識了,現在這家夥被選為主管科教文衛工作的副市長了,趁機拉攏一下關係,說不定以後還有用得著的地方呢。劉海瑞一直記得蘇姐在離開河西省時給他的那些經驗之談,其中有一句話他記得特別清楚,那就是人要時刻往前看,當你還在處級幹部的位置上時,就要瞄準廳局級位置,與廳局級幹部打好關係,隻有這樣,才能才機會到來時受到上級幹部的舉薦。現在既然李長山被選為副市長了,那拉攏一下這個關係也是應該的。


    於是,劉海瑞在琢磨了一會兒之後,用桌上的座機給李長山撥去了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裏麵隨即傳來了李長山的聲音:“喂!”


    “是李副市長嗎?”電話一接通,劉海瑞對李長山的稱呼就已經從李主任變成了李副市長了。


    “我是,你是哪位啊?”李長山有些納悶,對方既然直接在電話裏稱呼他為李副市長,看來是已經知道了自己被選為副市長的消息了。


    劉海瑞笑嗬嗬地說道:“李市長,是我啊,產霸區的劉海瑞。”


    “噢,是劉書記啊,你好你好。”李長山一聽說電話那頭的人是劉海瑞,頓時恍然大悟地笑著打了聲招呼,接著問道:“劉書記找我有啥事兒嗎?”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李市長,剛才市委組織部的文件我看到了,我專門打電話給你來道賀,恭喜升官啊。”


    “謝謝,謝謝劉書記啊。”李長山聽劉海瑞說打電話是來給自己道賀的,這心裏一時間就受用極了,喜不自禁地笑著客套了起來。


    “李市長,咱們區裏這科教文衛工作可是比較落後啊,以後李市長可要多來區裏檢查指導工作才行啊。”劉海瑞笑嗬嗬地恭維了一句李長山。


    李長山今天已經接到了好幾個向他道賀的電話,加上劉海瑞這個電話已經是第七個了,按理說他早就應該有些不耐煩了,但是李長山心裏很清楚,劉海瑞這小子可不是其他人,他的另一個身份可是省委書記的女婿,人家打電話過來道賀,自己自然是不能不給麵子的,再說和這小子把關係搞好了,他這個副市長說不定將來還有扶正的機會呢。所以李長山就顯得很高興地說道:“肯定的,肯定的,以後區裏科教文衛上的工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劉書記盡管說就是了。”


    聽到李長山撂下的這句話,劉海瑞的臉上揚起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嗬嗬’笑道:“那行,以後有什麽事兒我就找李市長幫忙了,這麽大的喜事兒,李市長什麽時候請大家喝兩杯啊?”


    “這最近市裏的工作有點忙,等過段時間一定請劉書記好好喝一杯。”李長山笑著說道,接著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劉書記,區裏貸款修路的事情怎麽樣了?”


    “勞煩李市長操心了,馮行長昨天下午來區裏視察了一下,基本上已經沒什麽問題了。”劉海瑞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楊書記那邊對這個事兒也挺上心的,昨天還打電話問我來著,我說那天晚上吃飯馮行長已經口頭上答應了,沒什麽問題就好。”李長山得知區裏貸款修路的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他這邊也替楊書記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被選為副市長了,但李長山也是跟著市委書記楊天宇的老跟班,要不是楊天宇當初把他從區委辦副主任提拔到區委辦主任上,他還不知道要在區委辦副主任的位置上混多少年了,混官場的人都知道,從副職往正職,是最難的一貫,往往有很多在機關混了幾十年的老同誌,可能一輩子都會被壓在副職上上不了位。


    “那行,李市長,我也沒啥事兒,就是看到組織部的文件了,特意打電話給您祝賀一下,那啥,李市長您忙吧,改天別記得請大家喝酒啊。”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和李長山又客套了幾句話,這才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後,劉海瑞點了一支煙靠在老板椅上吸著,心裏忍不住在想,什麽時候自己才能當上副市長進入市裏的權力中心呢?其實劉海瑞的心裏很清楚,隻要自己想去市裏,隻不過是找嶽父金書記說一句話的事情,但是他並不想什麽事情都去找金書記幫忙,他不想讓金書記覺得他這個女婿隻是個靠別人的家夥,更不想被大家戴著有色眼鏡看待,再說,為了產霸區的發展,他這些年也付出了不少心血,眼看區裏的發展日新月異,城區麵貌越來越好,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別人把這些功勞居為己有。


    想了一會兒個人前途上的事情,劉海瑞回過神來,將手上的煙蒂在辦公桌上的玻璃煙灰缸裏瓷滅,就開始投入到了工作之中,眼下區委區政府目前最主要的工作有兩項,擺在第一位的就是高鐵工程建設工作,第二項就是關於濱河路景觀大道的建設工程。劉海瑞從辦工作上拿起關於這兩項工作方麵的文件,便一頭紮進了進去。


    人一旦對某件顯得特別專心的時候,才會發現時間會的非常開,這一下午時間過得很快,當劉海瑞看文件看的眼睛發酸時,才發現已經離下班不遠了,雖然有點累,但是讓他覺得很充實。揉了揉眼睛,伸開胳膊長長的舒了口氣,點了一支煙緩了緩神兒後,當他準備拿起手機給嬌妻金露露打個電話過去時,手剛一碰到手機,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才發現是範濱濱打來的,劉海瑞這才想起晚上還約了範濱濱見麵的,“喂!”劉海瑞按下了接聽鍵笑嗬嗬地喂了一聲。


    “小劉,我已經買了菜在家裏等著了,你什麽時候過來?我提前準備飯菜。”電話裏傳來了範濱濱那甜美的聲音,很顯然,這內心空虛寂寞冷的美少婦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這個能讓自己感到做女人快樂的猛男了。


    “那啥,我大概半個小時吧。”劉海瑞看了看時間說道。


    “那行,那我現在就開始做了,等你一會兒過來了飯菜應該就準備好了。”範濱濱溫柔地笑了笑。


    “那行,先這樣吧,我掛了啊。”劉海瑞說著話,抬起頭就看到美女秘書董潔又站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隨即就急急可可的掛斷了電話。


    隻見董潔風騷地笑著,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怎麽了,老婆打電話來催你回去呀?”


    劉海瑞愣了一下,隨即笑眯眯地說道:“是呀,你怎麽知道呀?”


    “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了。”董潔不屑一顧地說道。


    劉海瑞看著她那俏麗的臉上掠過了一絲濃濃的醋意,便嘿嘿笑了笑,一邊收拾好公文包,一邊起身笑道:“走了,拜拜。”說著話就春風得意的朝著辦公室外麵走去了。


    “哼!”看著劉海瑞那急匆匆的樣子,美女秘書撅著嘴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裏一時間覺得有些失落。


    劉海瑞到了樓下,開上車就直奔以前與範濱濱合住的那套房子,將車在樓下停好後,就吹著口哨大搖大擺的上了樓去,來到房間門前,他剛要伸手敲門,突然眼珠一轉,心裏一個激靈,鬼鬼祟祟的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偷聽了一會兒裏麵,也沒聽見什麽動靜,隨即將手剛伸到半空,又是眼珠一轉,鬼笑著取下掛在皮帶上的鑰匙串,從裏麵找到了這套房子的鑰匙,嘴角帶著一絲詭笑,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房門。


    隻見客廳裏一個人影也沒有,電視機開著,正當劉海瑞打算叫一聲範濱濱的時候,這個時候就聽見了從廚房裏傳來了一陣咳嗽聲,他的目光隨之移向了廚房,就看到範濱濱正背對著自己,挺著圓鼓鼓的**正在切菜。廚房的鍋裏麵飄出了一股股的菜香。


    劉海瑞將手裏的公文包隨手朝沙發上一丟,就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站在了撅著屁股在忙活著切菜的範濱濱,看著她那豐滿圓潤的屁股蛋,隨即故意挺著下身碰上去,這個時候範濱濱突然感覺到屁股碰上了什麽東西,本能的一回頭,不由得嚇了一跳,看清楚是劉海瑞後,才翻了個媚眼,嬌嗔地說道:“嚇死我了,還以為誰呢!”


    “除了我還有誰呢,難道這屋子裏還有其他男人進來嘛?”劉海瑞嘴角帶著一絲壞笑,用猜疑的眼神看著範濱濱那雙曖昧的杏仁眼問道。


    範濱濱見劉海瑞那懷疑的表情,就好像在這套房子裏發現了什麽男人的東西一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除了你還會有誰啊!”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他知道範濱濱即便是在外麵有男人,也絕對不可能帶到這裏來的,於是嗅了嗅鼻子,衝她辦了個鬼臉問道:“你這是做的什麽菜啊,這麽香呀。”


    “嗬嗬,你今天說下了班要過來,我提前下班回來,特意買了點材料,給你炒了兩個拿手菜。”範濱濱甜甜的笑著,一邊炒著菜,一邊衝劉海瑞說道。


    聽到範濱濱這麽說,劉海瑞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愧疚,像是自己欠了這個女人什麽一樣,有點感激地笑道:“範姐,你對我可真好啊。”


    “嗬嗬,上次要不是你,毛小方還不知道要被人家派出所拘留到啥時候呢。”範濱濱一邊熱火朝天的炒著菜,一邊回頭衝劉海瑞笑了笑。


    靠!原來這頓飯是為了感激他救了毛小方啊!鬱悶,劉海瑞頓時顯得有些悶悶不樂了起來。


    看到李海瑞像是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範濱濱妖媚地笑了笑,說道:“去吧,去吧,反正這裏你也幫不上什麽忙,就等著一會隻管吃吧。”說完,範濱濱便騰出一隻手來,向外推了劉海瑞一把。


    超級之鬱悶,劉海瑞心裏不由得暗自罵道:奶奶的,白天剛高興了一小會兒,還沒等捂熱乎了,就被潑了一盆涼水,他原來還以為這頓飯是專門給自己做的呢。


    在客廳裏坐下來點了支煙,吞雲吐霧地調整了一下心態,劉海瑞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正在廚房裏忙活著的範濱濱,看著穿著身上連那套職業裝都沒來得及換下,就那麽嫋嫋婷婷的站在廚房裏忙活著,白色的短袖襯衫後背上隱約可見裏麵黑色的文胸吊帶,腿是一條黑色筒裙,由於微微彎著腰的緣故,那屁股後麵繃得緊致圓潤,一晃一晃的,看的劉海瑞心裏一陣心花怒放,實在按耐不住那種急切的心情,瓷滅煙頭,劉海瑞起身就向廚房走去……


    廚房裏,範濱濱仍然是熱火朝天的做著飯菜,她有很長時間沒有這麽高興過了,看得出來,她的眼角一直掛著微笑。


    劉海瑞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廚房站在她的身後,從她的身後慢慢地摟住了她的腰肢,不自然的將手緩緩的向上移動了三寸,然後輕輕的按了下去,範濱濱知道這小子又不老實了,但是她並沒有反對,隻是回頭白了他一眼,然後就接著炒菜了……


    “還有幾個菜啊?”劉海瑞一邊輕輕的上下其手著,一邊將嘴巴湊到了範濱濱微微有些紅潤的耳根,輕輕吹著氣問道。


    “還有一個涼拌黃瓜。”範濱濱被劉海瑞噴到耳根那熱乎乎的氣息弄得渾身有些癢癢,微微用胳膊肘頂了頂劉海瑞的胸膛,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劉海瑞看到了放在案板上那根洗幹淨的大黃瓜,就伸手拿起來,壞壞地笑著說道:“涼拌黃瓜好吃,範大姐喜歡吃嗎?”


    “嗬嗬,還行,夏天嘛,弄兩個涼菜吃解暑。”範濱濱顯然是沒有領會到劉海瑞這句話的言外之意,還強忍著劉海瑞在自己胸前撫摸的大手來帶的酥麻感,笑著點了點頭。


    劉海瑞隨即嘿嘿地笑道:“那我一會兒給你吃我的大黃瓜好不好?”


    “死相!能說點正經的嗎!”範濱濱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這小子的當,臉上微微一紅,白了他一眼,不過心裏卻是很喜歡和這家夥在一起這樣**,而不像是和丈夫毛小方每次在一起,那家夥就隻知道脫了褲子單刀直入正題,一點情調都沒有,更讓她感覺不到**的快樂。


    劉海瑞看著範濱濱那因為動感情而變得愈發紅潤的臉頰,一邊將那根大黃瓜在她麵前晃悠著,一邊厚顏無恥的嘿嘿笑著說道:“你說我的東西有沒有這根黃瓜大?”


    正說著話,就見範濱濱冷不丁的從他手中奪了過去,隻見她手中的菜刀一揮,手起刀落,隻聽見‘啪’一聲,一根大黃瓜被脆生生的拍成了幾截,看著剛才還雄壯威武的大黃瓜頓時被拍得粉身碎骨,劉海瑞突然間隻覺得胯下一緊,心裏暗暗的說道,奶奶的,太狠了!


    “再調戲我,就把你那玩意兒當黃瓜一樣拍碎了吃!”範濱濱看到劉海瑞那有些悻悻的樣子,得意的笑了笑。


    奶奶的!劉海瑞這個家夥吃軟不吃硬,看到這娘們那得意的樣子,一時間心裏‘欲火中燒’,回過神來色迷迷地看著範濱濱,壞笑著說道:“在你把我當黃瓜拍碎了吃之前,我先把你給吃了!”


    說著話,劉海瑞盡情的在她的身上施展起了兩隻身經百戰的大手,來更加拉近兩人的距離,雖然是隔著一層衣物,但是成熟女人那種柔軟和彈性依然可辨,觸手之間一股股的電流立刻由他的大腦傳向他的中下身神經,難以控製的膨脹悄然崛起,強硬的頂在了範濱濱那圓鼓鼓的**上……


    範濱濱當然能夠感覺得到身後劉海瑞的悄然變化,因為她在不停的扭動著腰肢炒著菜,所以感覺就更加明顯了,可是她的扭動和摩擦卻更加激發了劉海瑞的情緒,沒等範濱濱對他的反應有所表示,他就悄悄地從後麵將範濱濱的筒裙子撩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實施挺進平原的攻勢……


    “啊!”隨著劉海瑞的突然侵襲,範濱濱這下子可是受不了了,發出了一聲帶著陶醉意味的嬌呼,畢竟這是在廚房裏,她還從來沒有在這樣的環境中體驗過,一時間有點施展不開手腳了,掙紮著扭過頭來,媚眼如絲地看著劉海瑞,連手裏炒菜的動作都停止了。


    劉海瑞已經很長沒有和這個漂亮**親密接觸了,新鮮的感覺讓他覺得異常刺激,看著她在自己懷中掙紮著扭過來的那張紅潤無比的臉蛋,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將她的小內褲往旁邊一撥,搜的一下子就完成了一次廚房內的壯舉,而身前的美婦則‘嗯’的一聲伏在了灶台上……


    ‘太刺激了!’這是劉海瑞的第一感應,貌似身前的範濱濱也有同感,隻見她由於刺激立即產生了興奮,雙腿一時間在不停的顫抖著,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劉海瑞馬上一把將她的蠻腰摟住,然後實施了跟進與退出的變招……


    ‘靠,原來這麽弄會有這麽刺激呀!’劉海瑞再次在廚房裏和一個妻子之外的女人體驗著不同環境下的纏綿,使他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感,難以控製的內在火焰一下有以下的衝擊著他的精門大關,這對於一向都以耐力之久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他極力的控製著節奏,想盡量的讓範濱濱得到一些滿足,但是,事與願違,他越是想控製就越是難以抑製,就在範濱濱因害怕而慌張的左扭右動的激發下,劉海瑞嗷嗷的長叫了幾聲,猛地就釋然而去,一發不可收拾……


    滾燙的噴射、劇烈的衝擊使得範濱濱的嬌軀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結果將爐灶上的一個小不鏽鋼的盆給碰翻了,小鋼盆一路打著滾便掉在了地上,‘呯哩乓啷……’巨大的響動給這次特別的激情增添了一份更別樣的滋味……


    男人與女人之間亙古不變的遊戲,劉海瑞的激情四射,範濱濱的溫柔纏綿,伴隨著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和**相撞在一起發出的‘啪啪’聲響,兩人一起體驗著那種久違的快樂,隨著戰鬥進入白熱化不久,漸漸的感覺到了衝破雲霄的那一刻到來,難以置信的在短短的幾分鍾之內,兩個人就先後達到了那種飛一般的境地,這種感覺劉海瑞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範濱濱隻是在享受了短短的幾秒鍾來**臨時的興奮後,就馬上用手將身後的劉海瑞推開,帶著幾分埋怨和幾分興奮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個死相的,就你花樣多,知不知不知道這是在廚房裏啊?”


    劉海瑞‘嘿嘿’的壞笑著說道:“怎麽?難道你感覺不好嗎?”


    範濱濱當然聽得出來他話裏的意思,紅著臉喃喃的說道:“在廚房裏,虧你想得出來!”


    “嚐嚐鮮不行嗎?我看你剛才不也是很興奮嘛。”劉海瑞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將依舊停留在範濱濱花瓣洞中的大寶貝狠狠的湧了一下,隻聽見‘噗嗤’一聲,像是放屁一樣的聲音立即從範濱濱的下麵傳了出來,伴隨著的就是餘韻過後範濱濱那冷不丁的一聲悶哼。


    劉海瑞從後麵緊緊的抱著她,兩隻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輕輕的揉捏著範濱濱胸前那兩個軟中帶韌的白麵大饅頭,一邊輕輕的**著頂峰上的兩個堅硬的小凸起,一邊在她耳邊吹著氣壞壞地笑著說道:“你下麵還會唱歌啊?”


    範濱濱聽著劉海瑞的話,快要被他給羞死了,掙紮著扭過那張餘韻過後紅透了的臉蛋,一雙杏仁眼迷離地看著劉海瑞那得意的模樣,嬌喘籲籲地說道:“你……想讓我死啊?我累的沒力氣了。”


    “是不是體力消耗太大,餓的站不住了?”劉海瑞明知故問的衝渾身綿軟無力的範濱濱眨了眨眼睛,然後慢慢的將逐漸疲軟下來的‘大黃瓜’緩緩從範濱濱泛濫一片的花瓣洞中退了出來,肚子裏頓時傳來了幾聲‘呱呱’的叫聲,這才意識到肚子餓了,不由得歎了口氣,摸了摸肚子,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說道:“隻顧著把你喂飽了,把我給餓壞了。”


    “你還想不想吃飯了?想吃飯就快點幫我去拿紙!”範濱濱低頭一看,就見兩人的混合液正順著大腿根緩緩流下,立即尖叫著‘呀’了一聲,趕緊並攏了腿根,示意劉海瑞快點去拿紙。


    劉海瑞看著範濱濱那滿臉羞紅的窘態,馬上做了個鬼臉,嬉笑著說道:“是的,範經理,小的遵命。”說著話轉身就邁了一大步朝著外麵的客廳衝了出去,誰知道被掛在腳踝上的褲子一絆,隻見劉海瑞頓時整個人就朝前撲了出去,直接來了個狗屎吃。


    “哈哈哈……”劉海瑞那滑稽的樣子,頓時逗得範濱濱忍酸不禁的捧腹大笑了起來。


    “哎呦……哎喲喂……”劉海瑞這一下摔得可不輕,一邊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摸著被快撞變形的的鼻子呲牙咧嘴的痛叫著,看著範濱濱那幸災樂禍的樣子,讓他覺得很是無奈,這才低頭提上褲子,拍了拍身上的土,揉了揉撞得發疼的鼻子,轉身朝著客廳裏走去了。


    就在劉海瑞轉身從茶幾上拿起衛生紙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女人‘啊’一聲尖叫,劉海瑞頓時十萬火急的回身一看,就看到範濱濱在廚房裏一臉花容失色的挑著躲開躲去,最忌一個勁兒的喊著:“有老鼠有老鼠……”


    劉海瑞看到範濱濱被老鼠嚇得恐慌失措跳來跳去的樣子,這下輪到他幸災樂禍了,隻見他看著範濱濱那滑稽的舉動,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真是報應啊報應。”


    範濱濱從廚房裏掏出來,心有餘悸地劉海瑞那幸災樂禍的樣子,煞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羞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笑啊!去廚房裏把菜端出來,我們吃飯。”說著話,範濱濱就趕緊夾著腿根,快步朝衛生間走去了。


    劉海瑞的臉上掠過了一絲滿足的詭笑,這才去廚房裏將炒好的幾個菜端到了餐桌上,擺好了碗筷,打了兩碗米飯,就聽見衛生間裏傳來了嘩嘩水聲,扭頭一看,從霧化玻璃門中看到了一個曼妙玲瓏的身影正在衛生間裏動著。


    “吃了洗不行啊?”劉海瑞衝著衛生間笑道,“反正一會兒還會出汗呢。”


    “小劉,你想辦法把衛生間裏的老鼠抓走吧,我有點害怕。”衛生間裏傳來了範濱濱的聲音。


    “真服了你了,老鼠都怕!”劉海瑞無奈的搖了搖頭,放下筷子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廚房裏,從裏麵將廚房門關上,然後翻箱倒櫃,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了範濱濱的後顧之憂,將幾隻‘處以極刑’的老鼠擺在了一張報紙上。


    就在劉海瑞大功告成從廚房裏出來時,範濱濱也已經洗完澡穿著一件睡衣從衛生間裏出來了,“老鼠抓住了沒?”範濱濱看著劉海瑞那幸災樂禍的樣子,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問道。


    “一個活口都沒留,一家老小慘遭滅門。”劉海瑞指著被自己處以極刑的幾隻老鼠,又幽默了一把。


    “咯咯咯……”範濱濱被劉海瑞的俏皮話給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喜歡和劉海瑞在一起的很大原因,就是他總是會讓自己覺得很開心,兩人在一起一點隔閡感都沒有,這一點是大多數女人想要的。


    “好了,吃飯吧。”範濱濱溫柔地笑了笑,就走到了餐桌前,兩個人麵對麵坐下來,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了天。


    “對了,你今天打電話說有個事兒要問我,什麽事啊?”範濱濱吃了一口菜,突然想起了劉海瑞今天打電話說有事,於是就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被範濱濱這麽一問,劉海瑞這才想起來了,隻見他停下筷子,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問道:“你知道嫣然最近在幹嗎呢?”


    “工作上班啊,還能幹嗎?”範濱濱一頭霧水地看著他說道。


    “我今天見到她了,這又不是周末的,她怎麽不上班呢?”劉海瑞皺著眉頭有些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


    範濱濱便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在哪裏見到的?”


    “市婦幼保健院。”劉海瑞說著話,用一種很不解的眼神看著範濱濱,那樣子好像是範濱濱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一樣。


    範濱濱聽到劉海瑞的回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臉上的表情就顯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尷尬地說道:“她可能是去醫院做……做手術了吧……”


    “做手術?”聽到範濱濱的回答,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追問道:“她怎麽了?”


    “她……她懷孕了。”範濱濱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懷孕了?”劉海瑞頓時顯得不可思議了起來,“不會吧?她不是沒男朋友嗎?”


    “她和我說過這件事兒,和產霸一中的一個老師憐愛的,但是那個男的已經結婚了……”範濱濱說起這件事來,都有些難以啟齒,覺得妹妹這件事做的太傻了。


    劉海瑞聽到了事情的真相後,不由得在心裏暗自驚訝了一把,同時又覺得很遺憾,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奶奶滴!那男的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範濱濱‘嗬嗬’的笑了笑,瞥了一眼劉海瑞說道:“就你是好人是吧?你才是壞人!”


    一句話將劉海瑞反駁的一時間沒有了狡辯的餘地,想想也是,自己妻子懷孕在家,他還在外麵時不時的沾花惹草,和那個男人也就是一丘之貨。


    範濱濱看到劉海瑞突然變得極為尷尬的臉色,便用那種曖昧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是壞人我也喜歡!”


    範濱濱的這番話讓劉海瑞的心就像是過山車一樣的猛烈起伏著,頓時笑眯眯地看著她說道:“這句話我愛聽!”


    “吃飯吧!”範濱濱嬌媚地白了他一眼,重新抄起筷子開始吃飯了,一邊吃飯,一邊偷偷的揚起那雙杏仁眼觀察坐在對麵的這個小男人的一舉一動,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迷戀這個小男人。


    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餐在兩個人又說又笑中結束了,劉海瑞放下褲子,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脹鼓的肚皮,範濱濱就起身收拾桌上的殘羹剩菜,就在她微微彎腰端盤子的一瞬間,絲質睡衣領口輕輕垂了下來,由於她剛才洗了澡,裏麵並沒有穿內 衣,頓時一對白花花的大饅頭就春光大泄,完全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之中,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長發淩亂、麵色紅潤的樣子,同時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裸 露的胳膊和小腿都是那麽的珠圓玉潤,那麽的晶瑩,再一次勾起了劉海瑞強烈的原始望欲。


    “吃飽了沒?”範濱濱一邊將桌上的盤子摞起來,一邊隨意地問道。


    “沒吃飽。”劉海瑞靠在老板椅上,懶洋洋地回答道。


    範濱濱不由得挑起秀眉,她真是有點驚訝劉海瑞的飯量,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說道:“吃了那麽多還沒吃飽啊?算了,晚上少吃點,吃多了對胃不好。”


    “那你忍心讓我餓著肚子啊?”劉海瑞洋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看著範濱濱,像是真的因為沒吃飽了有些心有不甘一樣。


    範濱濱有些無奈地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還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吧?”


    劉海瑞聽到範濱濱這麽問,就見他眼珠一轉,腦子裏一個激靈,衝她嬉皮笑臉地說道:“我想吃你下 麵。”


    範濱濱先是一愣,接著看到劉海瑞那嬉皮笑臉的樣子,這才恍然大悟了,隨即容光煥發的臉頰上泛起了更加紅潤的光澤,狠狠白了他一眼,嗔罵道:“沒個正行!”


    劉海瑞看著眼前這個少婦羞答答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站起來問道:“行不行?”


    “不行!”範濱濱斬釘截鐵的回答著,可是手裏一個勁兒的撥弄著桌上的筷子,卻沒有要端著盤子去廚房裏的意思。


    看著她站在那裏那扭扭捏捏的樣子,身經百戰的劉海瑞自然是明白她心裏在想什麽,女人就是那種很奇怪的動物,總喜歡口是心非,現在她嘴裏說‘不行’,心裏其實是非常樂意的。


    於是劉海瑞就一點也不介意的走上前來,從後麵直接攔腰抱住了範濱濱那柔軟的小腹,兩隻大手將睡衣提起來,沿著睡衣邊緣伸進去,在那微微圓潤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著,嘴裏壞壞地說道:“真的不行嗎?”說著話,兩隻大手緩緩沿著她光滑的肚皮遊走而上,輕車熟路的攀上了她胸前的兩座珠穆朗瑪峰,食指和中指摸索著夾住了那很小的一粒凸起,輕輕撥弄著,那種觸電般的感覺立即弄得懷中的美少婦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急促起伏的喘息聲,掙紮著扭過頭來,已經是滿臉酡紅,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紅潤的讓人心裏直癢癢,那雙已經迷離不羈的杏仁眼,更是讓劉海瑞看到了她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他隨即笑眯眯的湊過嘴巴去堵住了她帶著急促呼吸的小嘴兒,很快,兩個人那柔軟的小舌頭就在彼此的嘴中迎來送往,縱情的**了起來……


    不知不覺,在劉海瑞的引導下,兩人來到了沙發前,劉海瑞一邊上下其手,一邊緩緩的將她推著坐在了沙發上,在她還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就蹲在了麵前,直接將她兩條修長的**往上一扛,將頭埋進了她女人的秘密花園中,隨著他舌尖的靈動,她的口鼻中發出了讓人心醉的悶哼聲,那聲音隨著劉海瑞舌尖的顫動,時而低沉、時而高亢,就是女高音在演奏一曲動聽的歌劇一樣……漸漸的,她竟然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來抱住了大腿根部,將兩條大腿努力的向外岔開,整個人靠在沙發上幾乎呈“w”型,而劉海瑞就在這個字母的最中間上下起伏著腦袋,在她已經春潮泛濫的秘密花園中盡情的施展著自己的口技……


    “不行了……我不行了……好癢啊……嗯嗯……快點進來……”隨著劉海瑞的舌尖逐漸深入,下麵傳來了一陣陣強烈的快潮,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快蔓延到了全身的四肢百骸,讓靠在沙發上盡情享受的範濱濱終於是忍不住小腹上下起伏著,發出了愛的召喚。


    看到她已經完全陶醉在了愛的前奏中,劉海瑞的舌頭也有些麻木了,這才站起來,壞笑著解開皮帶,掏出了早已經**勃發的大家夥,微微下蹲一點,然後扛起她的雙腿,對準那已經是門戶大開的花瓣洞,緩緩的湧了進去。


    “嗯……”隨著範濱濱的一身悶哼,一次前後晃動的雙人運動再次開始上演了……


    就在兩人在沙發上變幻著各種姿勢愛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打破了房間裏那蕩漾著的和諧氣氛,劉海瑞這個時候隻顧著悶頭苦幹,根本沒有注意到手機鈴聲在響,倒是跪趴在沙發上的範濱濱,突然聽到了‘滴滴滴’的震動聲,不由得扭過頭去用美目翻白地哼哼唧唧著,斷斷續續地提醒著正在前後晃動的劉海瑞說道:“電話響了。”


    “誰的電話響了?”劉海瑞一邊繼續湧動著,一邊問道。


    範濱濱‘嗯’的悶哼了一聲,秀眉緊縮地喘著氣說道:“你……你的……”


    劉海瑞聽到範濱濱的回答,動作這才稍微緩慢了下來,然後豎起耳朵仔細聆聽了一會兒,果真就聽到了手機在響,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嬌妻金露露打來的電話,因為自己下班後並沒有及時回去,也沒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於是劉海瑞就趕緊側過身子去一邊從茶幾上拿手機,一邊神色微微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好在是虛驚一場,當他拿起手機緊張不安的看向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發現是一個來自寶平市的陌生手機號碼,他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接著皺著眉頭很疑惑地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衣衫淩亂嬌喘籲籲的範濱濱,那個樣子像是在告訴她,親愛的,不用擔心,沒事兒的。


    “誰的電話?”範濱濱看到劉海瑞緊張的神色鬆弛了下來,這才微微帶喘地問了一句。


    劉海瑞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一個陌生號碼。”說著話,就按下了接聽鍵,喘著粗氣說道:“喂,哪位啊?”


    “喂!請問是產霸區的劉書記嗎?”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男人訕訕的聲音。


    劉海瑞一時間有點納悶,說道:“我是,請問你是哪位啊?”


    “噢,是劉書記啊,好不容易找到你的手機號碼了,嗬嗬,我是毛小方,是範濱濱的愛人。”電話那頭的男人喜出望外的笑著自我介紹了一番。


    劉海瑞的腦袋裏頓時‘咯噔’響了一聲,緊接著就用一種極為驚詫的眼神看著躺在沙發上長出短氣的範濱濱,捂住了手機,小聲說道:“是毛小方。”


    “啊?”範濱濱顯然有點不敢相信這個電話是那個無賴打來的,隻見她不由得兩隻杏仁眼瞪得圓圓的,嘴巴微微張開,顯得極為不可思議。


    劉海瑞也覺得很納悶,那家夥怎麽會給自己突然打來電話呢,他不由多想,就趕緊給範濱濱噓了一聲,隻見範濱濱立即驚慌失措的捂住了嘴巴,接著劉海瑞對著手機嗬嗬笑了笑,說道:“噢,是毛大哥啊?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兒嗎?”他很納悶,自己也就是那天去把毛小方從派出所撈出來,見了一麵而已,這家夥怎麽打電話找上門來了。


    毛小方在電話那頭訕笑著說道:“劉書記啊,是這樣的,那天我做的那丟人事多虧你了,我這心裏一直想好好感謝一下你的,正好今天晚上我來西經了,我想請你吃個飯,當麵好好給你道個謝,我這會兒正往我老婆那邊去,把她也叫上,我們兩口子一起請劉書記你吃個飯,一來是感謝劉書記那天幫了我那麽大個忙,二來也是感謝一下劉書記這兩年對我老婆和小姨子的照顧,嗬嗬。”


    靠!劉海瑞聽毛小方說要來過來,心裏頓時就有些緊張不安起來,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嗬嗬笑著說道:“毛大哥,我看吃飯就不必了吧,那啥,你已經來到了西經了嗎?”


    “對,我到了,劉書記,您看我這也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想好好請您吃個飯……”電話那頭毛小方聽到劉海瑞有點不肯答應,就有些為難地笑了笑。


    劉海瑞得知這家夥現在已經到了西經,就有些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滿麵潮紅、身體半 裸的範濱濱,就問道:“毛大哥,那你現在在哪兒了?”


    “你嫂子也不知道為什麽不接電話,從今天下午我就一直打電話打不通,沒人接,我剛才去她上班的地方找她,人家說她提前下班走了,打電話給嫣然,她也不知道她姐去哪兒了,真是急死人了!”毛小方的語氣有些焦急,聲音也有些古怪。


    “毛大哥,你先別著急,嫂子那麽大的人了,肯定不會出什麽事兒的,說不定她去逛街了呢。”劉海瑞裝出了一副老好人的態度安慰著毛小方,他覺得自己這番話有些敷衍,可是一時間又想不到什麽好的說辭,總不能說,你老婆現在在老子懷裏躺著呢!


    “劉書記,不瞞你說,老實給你說吧,我倒不是怕你嫂子出了什麽人身意外,就是怕她現在在外麵有了相好的了。”毛小方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從上次自己從寶平來西經看範濱濱,她就找著借口不肯和自己見麵,更不肯讓自己碰她,這讓毛小方就覺得妻子有點不對勁了。


    “毛大哥,這話可不能這麽輕易說的,嫂子那麽一個高傲的人,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呢,夫妻間在一起要相互信任,你應該信任嫂子才對!”劉海瑞一邊敷衍著毛小方,一邊看了一眼範濱濱,就將她正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他趕緊將手放在了她的嘴邊,示意她不要出聲。


    “哎,我在部隊上呆了這麽多年,和她一直也不在一起,誰知道呢,女人善變啊,算了,還是不說這些了,今天晚上劉書記可一定要賞臉啊,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你才是。”毛小方意興闌珊地說道。


    “好啊,等哪天我有空了,毛大哥你再來西經時,我陪你好好喝一杯,咱們不醉不休,怎麽樣?”劉海瑞笑嗬嗬地說著話,當著人家妻子說這樣的話,這讓他心裏隱約覺得有些蛋疼。


    毛小方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劉書記,我現在已經到了你嫂子住的地方了,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飯了,劉書記你看?”


    劉海瑞剛一張大嘴巴準備‘啊’一聲,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兒,就趕緊捂住了嘴巴,瞪大眼睛很是驚恐的看了一眼同樣神色鬱悶的範濱濱,然後捂住了手機,神色驚慌地對範濱濱說道:“毛小方已經到樓下了。”


    “啊?”這下輪到範濱濱驚訝了,隻見她整人立刻變得臉色煞白,猛地一把推開劉海瑞,掙紮著從沙發上起來,提上掛在腳踝上的性感小褲衩,記得想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客廳裏團團轉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毛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萬一嫂子沒在住的地方的話,那你豈不是有白跑了一趟啊?”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找著借口想打發毛小方離開。


    “沒事兒的。”毛小方笑了笑,“我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她要是真沒在的話,那我隻好下次再請劉書記吃飯了。”


    劉海瑞也不知道該怎麽應付了,就找了個借口說道:“要不這樣吧,毛大哥你先給嫂子打個電話,看看她在哪兒,你再過去找她,我盡量看能抽出時間的話,晚上陪你們一起吃飯,你看怎麽樣?”


    毛小方見劉海瑞的態度緩和了下來,立即興奮地笑著說道:“好的好的,那我現在就先給她打個電話,待會兒再給劉書記您個準信兒。”


    劉海瑞說道:“好的,那待會兒聯係,我先先掛了啊。”說著話就趕緊掛了電話,轉身對在客廳裏急得團團轉的範濱濱說道:“毛小方已經到樓下了,他要上來找你。”


    範濱濱這個時候已經緊張的額頭冒汗,心裏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焦急地看著劉海瑞問道:“那怎麽辦啊?”


    “你趕緊給他打個電話,就說你不在家裏,把他先引開。”劉海瑞不假思索地說道。


    範濱濱點了點頭,就小跑著到臥室裏拿手機出來,將毛小方從黑名單提出來,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可是電話卻一直沒人接,這讓她心裏更加焦急不安了。


    好在電話接通了,還不等範濱濱說話,裏麵就傳來了毛小方的聲音:“老婆,你幹嘛呢,怎麽一下午都不接我電話呢?”


    “我忙著,你又有啥事兒了?”範濱濱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我來西經了,想看看你,順便請劉書記晚上一起吃個飯,給人家道個謝。”毛小方終於接到了妻子的電話,隨即笑嘿嘿地說道。


    範濱濱聽著他那笑嘿嘿的聲音,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冷嘲熱諷的說道:“你幹的丟人事兒,還好意思請人吃飯,就不怕人家笑話啊!”


    “我那天實在是糊塗了,喝了點酒有點犯暈了,下次一定不會了,老婆你就原諒了我吧,我今天大老遠過來也是想給你認個錯的。”毛小方知道自己上次幹的丟人事兒還沒被妻子原諒,便甜言蜜語的說道。


    “我今天還有點事兒,沒時間見你,你回去吧。”範濱濱冷冰冰地說道。


    劉海瑞看著範濱濱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不由得在心裏暗暗的感歎著,這女人一旦是變了心,還真是絕情啊!


    電話那頭的毛小方聽到妻子這麽冰冷的態度,原本就充滿了猜疑的心更加不安了,有些緊張不安地追問道:“大晚上的你還有什麽事兒啊?我都已經到了你住的地方了,你在哪兒?我這就去找你。”


    “我……不在家。”範濱濱愣了一下,故作鎮定地說道。


    “那你在哪兒?”毛小方猜疑地問道,聽那語氣,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說著話,這家夥就已經來到了範濱濱住的房間門口。


    “我……我在市裏麵逛街買東西呢。”範濱濱隨便找了個借口想把他趕緊打發走。


    毛小方站在門口後,聽到電話裏傳來妻子有些緊張的語氣,頓時覺得這句話好像不是從手機裏傳出來的,就像是從房間裏麵傳出來的,這讓他不由得更加警惕了起來,懷著猜疑故意問道:“在市裏啥地方啊?我過去找你。”


    “在……在商場裏。”果然,當範濱濱這句話回答之時,已經將耳朵貼在門板上的毛小方立即聽見了這句話是從房間裏麵傳出來的。


    “咚咚咚……咚咚咚……”意識到妻子就在房間裏後,毛小方頓時就伸出手來瘋狂的敲起了門,一邊敲門一邊對著手機喊道:“好啊範濱濱,你騙我啊?你就在房間裏呢,我現在正在門口,快點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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