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含一個


    “嗯,這個你不用說我心裏也有數,我這個小姨妹她現在也沒什麽工作,她是從衛校出來的,對這方麵懂得比較多一點,她找我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我覺得這也可以,現在讓她給你說說吧。 ”何麗萍說著話看了一眼一直坐在一旁不說話的蓓蕾。


    蓓蕾便接著說道:“我就是想著開一家藥店,但是我一個人也不認識什麽人,沒有人脈資源,而且要開藥店的話,肯定要想辦法找到合適的藥品來源,進價能夠低一點,到時候才有利潤可賺。”


    “那為什麽會選擇在區裏呢?”劉海瑞一臉納悶地看了看美人兒,又看了看何麗萍。


    “嗬嗬,你們產霸區不是現在有一家港資企業投資建設的製藥廠已經開始生產了嗎?”何麗萍一點一點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在市裏開的話,上麵的關係太複雜了,貨源不好找,你現在是區裏的一把手,咱們合夥把藥店開在這裏,你動用一下你的關係給咱們和那家製藥廠談一談,給咱們供貨的價錢低一點,到時候肯定能賺錢的。”


    劉海瑞這下終於是明白了何麗萍今天來找自己的目的,原來是想拉他入股合夥在外麵做生意賺錢。


    “這個就保……”劉海瑞剛想打包在自己的身上,但轉念間又似乎覺得有些不妥,於是便接著說道:“這個就保不齊了,畢竟咱們是公職人員,是不允許在外麵做生意的。”


    “嗯,這個我知道,要是能從官麵上找人的話,事情肯定會好辦得多,但畢竟這個事情我不想通過上麵找關係,要知道,這可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那樣的話,可能會打草驚蛇引火燒身。”何麗萍一臉無奈地說道。


    “可,要是僅憑我們自己的力量,恐怕……”劉海瑞想了想說道,他心裏還是不怎麽願意攙和到這件事裏麵來,可因為與何麗萍那種特殊的關係,又不好意思拒絕。


    “這個我也考慮到了,這隻不過是一開始的嚐試階段,後麵我肯定會動用一些關係的,當然,在動用關係的時候,區裏製藥廠這邊肯定是要你來出麵的,不過我知道你會有點擔心,你放心,這個藥房是以我小姨妹的名義開的,什麽法人代表之類的跟我們都沒關係,我們占一部分幹股,到時候每半年拿一次錢就行了,要不然你看看像我們雖然是在機關上班,但那點工資夠幹什麽啊?吃拿卡要的事情又不能做,這樣誰也查不出來的,所以你也用不著擔心這方麵的事情。”何麗萍果然不愧為省建委副主任,事情分析的條條世道,早就感覺出了劉海瑞的想法,似乎是一點漏洞也找不到。


    “那好吧,什麽時候開始運作?”劉海瑞看了看何麗萍,他知道既然何麗萍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做這件事,那他這邊也是不好回絕的。


    “先不急,這兩天就讓蓓蕾陪著你,反正是周末,你們先到四處走走,看看具體情況再說,你對區裏比較了解。”何麗萍恢複了一絲笑意說道。


    劉海瑞一聽心裏就起急,這是讓蓓蕾纏著自己啊,那小美女金露露怎麽辦?周末本來是想市裏陪她的啊,這下可怎麽辦?


    看著劉海瑞那一臉愁容的樣子,蓓蕾哼了一聲說道:“怎麽了?你好像還是有點不情願的樣子?”


    “哦,沒……沒有,我是在想帶著一個大美女,在產霸區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是不是會有很多不方麵呢。”劉海瑞趕緊繞著彎子說道,他可不想一上來就得罪了這位凶巴巴的美女,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後麵的日子可就有的過了。


    “嗬嗬,小劉說的也有他的道理,畢竟你是個女孩子,這裏的條件比不上市區,是有些不方便的地方。”何麗萍點著頭說道。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什麽沒見過,難道還會有人能把我咋樣了不成?”蓓蕾擰著眉毛,不服氣地說道。


    “不是會有人能把你怎麽樣,就拿咱兩來說吧,你一個女孩子來這裏,為了安全起見我肯定是要處處都陪著你,晚上說不定還得住在一起照顧你的安全呢,這個你行嗎?”劉海瑞也是誠心這麽說,目的就是想嚇唬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蓓蕾。


    “行啊,怎麽不行,住在一起又有什麽了,難道你還敢……”蓓蕾說到這兒,臉色微微一紅,說不下去了。


    “好了,咱們就先不說這些了,我看這兩天還是讓何姐陪著你先逛逛我們產霸區吧,後麵的事情就由我來安排。”劉海瑞像是進入了角色一樣安排著,他不想再跟蓓蕾糾纏那些沒用的話題,而且當著何麗萍的麵,有些話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心裏盤算著,就你這傲慢無禮的小靚妞兒,早晚我會把你收拾了。


    何麗萍看著劉海瑞那很有把握的樣子,心裏覺得十分的欣慰,心道:自己沒有看錯人,這小子看來一定能成為自己今後的一個好幫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幫自己坐上省建委一把手的交椅,於是便笑著說道:“那好,暫時就這麽說定了,不過我明天得返回市裏去,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遇到了什麽難處就給我打電話。”


    “你明天就走啊?”劉海瑞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啊,後天要上班啊,再說我出現在區裏被人知道了也不好。”何麗萍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那總得要和區衛生局打招呼吧?”劉海瑞納悶地說道,開藥店必須要找衛生局審批手續。


    “嗬嗬,這個我讓蓓蕾去,我怎麽可能親自出麵呢,要真是那樣的話,咱們還能這麽清靜的在這兒商量事嗎?你們地方上的人物早就圍過來了。”何麗萍簡單地解釋道。


    “哦,那也是,不過……”劉海瑞欲言又止,他是想說說下一步的打算,但是想了想還是先不說的為好,沒準會招來更多的麻煩。


    “嗯,要是沒事兒的話,你就先回去吧,明天蓓蕾還住這個房間,後麵的事情就由你來安排,蓓蕾全聽你的。”何麗萍說完話,就從身邊的包裏拿出了一張卡,放在了茶幾上,笑了笑接著說道:“這裏麵有十萬塊錢,是你們兩的活動經費,看看你們誰先收著?”


    劉海瑞心中一愣,不由得想到:看來這個蓓蕾雖然被何麗萍稱作是表妹,可是她似乎並不太信任她的樣子,不然完全可以將錢直接交給她,連高速自己的必要都沒有啊。


    想到這裏,劉海瑞‘嗬嗬’的笑著說道:“還是讓蓓蕾姐先收起來吧,這幾天活動關係會用得到。”他這是故意隨便叫了聲蓓蕾姐,有意的想試探一下對方的年齡,畢竟他不好直接開口問。


    果不其然,蓓蕾聽了劉海瑞的話之後,鳳眼一瞪,氣呼呼地說道:“看見你我都想叫大叔,你怎麽卻稱呼我叫起姐來了?”


    “嗬嗬”劉海瑞假意的一笑,然後辯解著說道:“我隻不過就是想找個合適的稱呼,既然你這麽說,那你以後叫我叔好了。”


    “想得美,你想趁機占便宜啊,我看你叫我姨還差不多。”蓓蕾近乎是在胡攪蠻纏了。


    劉海瑞有些哭笑不得,於是便向何麗萍投去無助的目光,何麗萍知道她的這個表妹有時候還真是有點倔強有點癡的讓人不能接受,但是有一點也正是她能夠帶她來這跟劉海瑞合作的原因,那就是蓓蕾是一個極其講義氣的女孩,她要是認準了人,別人就是用九頭牛也別想把她拉過去。


    看著前這兩個都是自己心腹可用之人,何麗萍笑著說道:“你們兩的事情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至於誰能把誰降服了,那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劉海瑞一愣,也沒想到何麗萍會有這樣的言辭,這不就等於是在說,你可以用盡辦法把蓓蕾拿下,但隻要你有本事……


    其實,對與何麗萍來說,她又何嚐不想跟劉海瑞在一起呢,既然已經都跟這小子那個樣子了,而且這個小男人似乎也很懂得怎樣討女人喜歡,但是在更大的利益驅使下,她不得不放棄一些兒女情長的瑣事,她之所以將蓓蕾推給劉海瑞,也是因為想利用蓓蕾對她的忠誠來牽住劉海瑞的心,她要做的可是個大買賣,而且不但做不成事兒,還會有極大的風險,一旦事情暴露,那她這個省建委副主任也就別再想幹了,所以,灰色收入是要賺,但前提是要安全,要找一個靠得住的人來合作。


    本來劉海瑞應該盡地主之誼的,可由於心裏想著小美女,便沒有答應跟何麗萍與蓓蕾一起晚飯,忙著離開了何麗萍住的飯店以後,劉海瑞回到車上,就給小美女金露露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劉海瑞立即換了一副尊榮笑眯眯地說道:“老婆,在幹嗎呢?”


    “在家裏呢,你在幹嗎呢?怎麽今天周末也不來看我啊?”露露嬌滴滴地問道。


    “我這不是正要過去嘛 ,你等一會兒,我半個小時就到。”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


    掛了電話後,劉海瑞就發動車子徑直朝市裏駛去,來到金書記家所在的小區,劉海瑞在小區門口一如既往的買了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敲開門後,金書記和妻子見到劉海瑞來了,熱情的招呼著坐下來,金阿姨對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又是一陣噓寒問暖,招呼著他坐下來後,就仰頭衝樓上喊道:“露露,海瑞來了,快點下來。”


    “讓他上來!”小美女在樓上的房間裏回應道。


    劉海瑞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金媽媽笑盈盈地對劉海瑞說道:“海瑞,你上來吧,露露在樓上房間裏呢。”


    劉海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邊起身一邊說道:“金書記,阿姨,那我先上去坐會兒,一會下來陪你們聊天。”


    “沒事兒,你上去陪露露吧。”金媽媽笑盈盈地說道,看著劉海瑞朝樓上走去的背影,衝金書記擠眉弄眼地了一番。


    劉海瑞來到樓上,敲開露露的房間門笑盈盈的走進去,看到她在電腦桌前坐著,像是故意沒有察覺到劉海瑞進來了一樣,認真地在電腦上看著什麽,劉海瑞輕手輕腳的關上門,悄悄的走過去笑著問道:“看什麽呢?”


    小美女這才假裝驚慌失措的打開了一個頁麵覆蓋了自己正在看的那個頁麵,劉海瑞將身子壓在她的肩上,笑著說道:“幹什麽了,這麽什麽神神秘秘的,讓我看看。”


    露露緊握著鼠標說道:“不給看,不準看。”


    “看看唄,什麽東西啊。”劉海瑞笑著伸手去奪鼠標沒有奪過來,靈機一動就向她的腋窩下發動了襲擊,一陣亂撓之後,小美女就嘰嘰喳喳的笑著鬆開了鼠標,劉海瑞趁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來鼠標,點開那個頁麵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她正在qq空間裏寫日誌,他一邊緊握著鼠標,一邊開始笑著讀了起來:“我發現我現在已經徹底的深深愛上了一個男人,我和他的認識可以說是很戲劇化的,我們之間原本存在著不小的差距,不過好在我家裏的人都很喜歡他,這讓我很欣慰,也很開心,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每時每刻都很開心,更重要的是我發現這幾年和他在一起,我改變了很多,從前的我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女孩,而現在我發現我長大了,性格也改變不不少,不再那麽刁蠻任性了,很多時候開始會懂得為他人著想了……”


    小美女聽著劉海瑞笑嗬嗬的讀著自己的日記,臉上隨即一陣通紅,想從他的手裏搶來鼠標,可是被劉海瑞牢牢的攥在手裏,這讓她覺得尷尬極了。


    劉海瑞不緊不慢的一字一句的念完這篇不長的日記,雖然心裏很清楚這篇日記中的他肯定是自己,但還是裝糊塗地眨著眼睛問道:“這人是誰啊?”


    “討厭!”金露露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起身坐在了床邊滿臉通紅,不再理他了。


    劉海瑞笑嘿嘿地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逗弄著笑道:“到底誰啊?”


    “討厭死了,明知故問!”金露露羞答答的白了他一眼,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嘿嘿。”劉海瑞笑了笑,一下就將她攬進了懷裏,將嘴巴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是不是我呀?”


    “還用問嘛!”小美女羞羞答答的斜睨了他一眼,身子軟軟的依偎在了他的懷裏。


    看著懷中滿臉羞紅的小美女,劉海瑞心裏很是自豪啊,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能耐讓這個刁蠻任性的小美女改變,沒想到自己還有這個本事,不禁笑眯眯的將嘴巴湊上前去堵住了小美女的櫻桃小嘴,兩人就一起慢慢向床上倒了下去。


    親吻了一會兒,小美女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哼聲,劉海瑞怕樓下的金書記和妻子會聽到房間裏傳出的那種奇怪的聲音,就趕緊就此打住,坐起來搓了搓滾燙的臉蛋說道:“差點讓你爸媽聽見了。”


    “現在幾點了?”小美女紅著臉衝劉海瑞莫名其妙的問道。


    “五點半。”劉海瑞看了一眼手腕的表,有些納悶地回答道。


    “咱們出去吧?”小美女用那種暗示性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劉海瑞一頭霧水地問道:“去哪兒啊?”


    “去我們單位。”小美女紅著臉說著話,起身站起來,就開始整理自己的皮包。


    過了一會兒就拉著劉海瑞站起來,打開房門後才鬆開手,兩個人一前一後下了樓來,金媽媽看到女兒有些紅彤彤的臉蛋,作為過來人自然能猜到剛才在房間裏發生了什麽,愣了一下,看著女兒肩上挎著皮包,就笑盈盈地說道:“露露,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有點事要出去,讓他正好開車送我一下。”


    劉海瑞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金媽媽倒是很善解人意,笑嗬嗬地說道:“那行,那你們去玩吧。”


    劉海瑞衝金書記和金媽媽打過招呼,就跟著小美女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小美女又回頭衝裏麵說道:“我今晚不回來了。”說著話就帶上了門。


    從家裏出來後,露露就像是熱戀中的小姑娘一樣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那種感覺讓劉海瑞一時間有些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兩人走出了小區,坐上車之後,小美女就指揮著說道:“出發!”


    “真的要去你們單位?”劉海瑞眨著眼睛問道。


    “廢話,那去哪兒呀?”露露臉上帶著一絲嬌羞的神色白了他一眼。


    劉海瑞有些顧慮地看了看她,委婉地說道:“那個……你不是剛做了手術不久嗎?”


    “已經好了。”露露紅著臉說道。


    劉海瑞便也沒再說什麽,就徑直將車開到了省委總工會露露住的那棟樓下,由於是禮拜六,單位裏沒什麽人,兩個人上樓進了房間裏,在床邊坐下來後,劉海瑞突然不經意間看到桌上放的做人流手術的單子,便走上前拿起來看了看,突然心裏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小丫頭,懷著愧疚的心情回到床邊坐下來,他就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發自肺腑地說道:“露露,委屈你了。”


    “沒什麽呀,反正你以後可別想甩了我就行了。”小美女揚起那雙大眼睛天真爛漫地看著劉海瑞說道。


    “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要娶了你,讓你成為我劉海瑞真正的老婆。”劉海瑞鄭重其事地說道。


    看著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露露突然感動的眼眶裏湧出了兩行熱淚,這些日子,自從那天劉海瑞帶著她去他們當初認識的地方向她求婚之後,她的心裏都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


    劉海瑞看著她感動的嬌俏模樣,緩緩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就將嘴唇覆蓋上去,舌尖低著她的舌頭,緩緩的讓她的津液流入口中,右手伸到了她的背後,將衣著褪下,白皙的身材美麗凍人,美好雖然不大但卻令人顛倒,雖然已經和小美女有過幾次‘深處’接觸了,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感覺。


    他的嘴唇其實是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部分,親吻了一會兒,就移向了她的麵頰、耳朵、白皙的脖頸,緩緩地移到了她的心口,將臉埋在她那兩座不大的**之間,兩隻大手各握住一邊的美好,爬山似的移上峰頂,用力吮吸著那紅嫩的小櫻桃。


    然而,更加吸引劉海瑞的是小美女的下半身,他的臉觸碰到那柔軟的絨毛,用嘴唇含了一會兒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方移去,與此同時撐開她的雙腳,看著那紅潤的花唇,發現蜜汁已經像是露水一樣的流下了幾滴,他忍不住咬住了那微微凸起的恥丘,雙手將她的大腿托起,伸出舌頭抵住恥丘,恥丘已經被蜜汁濕潤,小美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任由劉海瑞在她的身上肆意威望,那種莫名的奉獻精神讓劉海瑞很是激動,她一直以為她不可能會愛人,但這個時候卻不得不承認愛的力量。


    說實話,劉海瑞開始對小美女打主意是基於生理的需要,以及想巴結她來接近金書記,而現在,當他知道露露為了能讓兩個人在一起而付出了這麽多之後,他開始心軟了,也漸漸的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曾今刁蠻任性的**小美女。


    他緩慢而細心的親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身下的露露被他弄得全身發癢,忍不住扭動著嬌軀,最後將他從自己身上退下來,紅著臉將頭埋向了他那男人的原野,劉海瑞一時間簡直驚呆了,沒想到她會變得這麽主動。看著她用舌尖挑動自己的寶貝,用那小嘴兒含住了他的寶貝,他便忍不住將手指湧進了她的花唇裏,突如其來的快 感使得露露的口脫離了他的寶貝。


    劉海瑞躺在床上任由露露在她身上好奇的動作著,她的嘴巴親吻了一會兒,便脫離了他的 寶貝,左手握住了寶貝,右手則隔著蕉皮上下搓動,而劉海瑞則忍不住也用雙手揉搓著她的身體來回應著。


    帶有感情的嘿咻要遠遠比那種隻為了生理需求的發泄要更加令人期待,隻要是心甘情願,任何事情都會變得很簡單。露露完全用不著劉海瑞去引導,就自己做出了那讓劉海瑞期待不已的動作。過了一會兒,她站起身來,雙手攏了一下散亂的長發,然後向前跪伏下來,劉海瑞也跟著跪了下來,雙手抓著她的腰,將寶貝湧進了她的花唇裏,開始湧動了起來。那種美妙的滋味讓小美女忍不住呻 吟了起來,懸在半空中的美好看起來像是v字型,前後晃動這,就像是一對規律的鍾擺。


    以愛情的名義進行的交合,讓劉海瑞已經停止了任何愛撫的動作,光是著輕輕的搖晃,就已經讓他**勃發了,此時的他感覺自己擁有了最真實的她,沒有多久。劉海瑞就感覺到大軍出發的時候到了。隨著他漸漸發力的動作,露露的呻 吟也開始變成了叫聲,激烈中夾雜著滿足和高 潮。劉海瑞也逐漸感覺到了興奮的極限,大力的開始拂動,露露在那種強烈的刺激下一陣又一陣的嬌喘著,臀 部隨著劉海瑞湧動的頻率而上下震蕩,乳波蕩漾,劉海瑞在近乎迷眩的意識中仿佛看到了那愉悅的交界有兩個黑影,有時合二為一,就在這一開一合之下,他感到自己和露露已經融為一體在天空中翱翔,他在想,這種感覺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水乳交融吧。


    劉海瑞隨之倒吸了一口氣,同時聽到了露露最後一聲的叫聲,隨著他狠狠的湧入,瞬間兩人從混沌的空間爆裂開來,末了,喘息停止,那感覺像是翻天覆地的暴風雨突然消失,原先嗯嗯啊啊的叫聲突然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房間一下子就陷入了安靜之中,兩人就像是從天空飛翔時雙雙墜入人間,一切都停止了。


    露露軟軟的躺在他的胳膊上,他也是嬌喘籲籲的躺在一邊,感覺著這前所未有的幸福時光,此時劉海瑞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以後不能再辜負這個小丫頭了,和她結婚也許是他的最佳選擇。


    這天晚上兩個人連飯也沒吃,就那麽光溜溜的躺在一起睡著了,可能是一番激烈的愛情過後,兩個人都有些累了,相擁著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一直睡到了九點多劉海瑞才最先醒了過來,看看躺在自己懷裏睡得滿臉香甜的露露,他看看時間也不早了,由於昨晚也沒吃飯,這個時候肚子已經呱呱叫了,就想著下去吃點早餐順便給露露帶點她喜歡吃的。便悄悄的將她的胳膊從自己的腰杆上拿下來,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就悄悄出門去外麵的沙縣小吃打包了兩份蒸餃,兩份營養滋補的烏雞湯。


    回來後,劉海瑞發現露露已經醒來了,正躺在床上滿臉幸福地看著自己,他一邊將手裏的早餐放下,一邊說道:“寶貝,起來吃飯了。”


    “我真好肚子餓了。”露露嘻嘻的笑著,懶洋洋的掀開被子,隨便穿上胸罩和小內內,就那麽三點式的鑽進衛生間裏洗漱了一番,跑過來和劉海瑞坐在一起吃早餐。


    “滴滴滴”正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剛準備起身去拿手機,卻被露露提前一步起身過去拿在了手上。


    劉海瑞心裏不免就有些不安起來,生怕是哪個女人打來的電話會被露露接上,神色明顯變得有些慌張,故作若無其事地問道:“誰的電話啊?”


    露露拿著手機看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是一個陌生號碼。”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心裏有些疑惑起來,陌生號碼?他從露露手中接過電話,踱著步看似無意的走到了一旁去接通了電話,顯得有些不耐煩地‘喂’了一聲。


    “在幹嗎呢?”電話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嚇了劉海瑞一跳,他便趕緊悄悄將通話音量按小了一點,生怕會被露露聽見,與此同時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問道:“哪位啊?”


    “我蓓蕾呀!”對麵的女孩沒好氣地說道。


    劉海瑞愣了一下,忙笑嗬嗬地提高了嗓門說道:“噢,是雷總啊!”


    “什麽雷總啊?你說什麽呢?”電話那頭蓓蕾一頭霧水地咋呼道。


    “雷總啊……這事兒啊……這麽急嗎?那你等一下,我馬上過來了聯係你!”劉海瑞也不管蓓蕾在電話裏亂咋呼,胡亂的自導自演了一處雙簧,然後趕緊掛了電話,一臉焦急地對露露說道:“老婆,區裏突然有點事,我得回去一趟?”


    露露還真被劉海瑞那裝模作樣的舉動給糊弄住了,看著他那焦急的樣子,倒也很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說道:“你要有事就去忙吧。”經過這麽多事情之後,露露的確是長大了,開始懂得會替別人著想了。


    劉海瑞上前來在露露的臉上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說道:“那等我忙完了再給你打電話,多吃點,這烏雞湯很滋補的,這兩份你都喝了,好好補補。”


    “討厭,人家又不是孕婦!”露露笑嘻嘻地嗔罵了他一聲。


    劉海瑞嗬嗬笑了笑,隨即就離開了露露的宿舍。


    剛從省委總工會裏開車出來,蓓蕾又打來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在那頭咋呼著說道:“劉海瑞,你剛才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啊?”


    “噢,你是蓓蕾呀?我還以為是那個雷總呢,沒事兒,我認錯人了。”劉海瑞隨便一句話就糊弄了過去,接著問道:“打電話幹啥啊?”


    “我表姐回市裏去了,她讓接下來的事情由你來安排,你在哪兒呢?我想先和你在區裏轉轉,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門麵。”蓓蕾說清楚了打電話過來的目的。


    “噢,那行,我這就過去找你吧。”劉海瑞滿口答應道,發動車子就朝區裏駛去了。一路上想著蓓蕾那小妮子初次見麵時霸道的樣子,心裏就想著早晚有一天把她給拿下。


    開車回到區裏,劉海瑞直接來到了她住的那家飯店門口,找了個車位剛將車停下來,無意間就透過落地玻璃窗看見在飯店一樓的餐廳裏,那小妮子竟然正在跟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人吃飯,那個老男人非常寵溺的看著她,而自己端著一杯茶水慢慢的喝著。


    劉海瑞頓時就有些鬱悶了,媽的!叫我過來不會是讓老子看你們約會吧!這個男人是誰呀?這麽老的東西這小妮子都能看得上啊。想想自己年輕又帥氣,蓓蕾怎麽非要找一個老男人呢。劉海瑞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麽美麗,於是,決定自己先不去聯係她,而是要跟蹤她。他隨即躲到了飯店門口一輛車後麵,靜靜地等著蓓蕾跟那個老男人吃完飯出來,等了好一陣子還不見他們出來,就在他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才看見蓓蕾挽著這個老男人的胳膊,又說又笑的往別處走去了。


    我靠! 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不是叫我說事兒嗎?劉海瑞極其鬱悶地想著,看見她和那個老男人停在了不遠處一家賣首飾的地方,老男人搖了搖頭,而蓓蕾搖著老男人的胳膊,還撅著嘴,劉海瑞看見蓓蕾跟老男人撒嬌,心裏頓時燒起了一股無名的大火,現在真想衝過去把她帶走。


    看著這小妮子跟著老男人走進了首飾店,過了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蓓蕾跟老男人說了一會兒話,老男人就走了。


    蓓蕾自己單獨溜達出來,劉海瑞看見老男人走了,但也沒有心情再去理會她了,就自己回到了賓館,在蓓蕾房間的隔壁開了一間房,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給蓓蕾發了條短信,告訴她自己在她隔壁房間開了房住著,然後一門心思的想著這個老男人究竟是誰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海瑞被一陣敲門聲給吵起來了,他眼睛都沒睜開,就胡亂的套了件衣服,迷迷糊糊去打開了門。


    “什麽時候啊,還睡覺?打電話也不接。”蓓蕾大嗓門地衝劉海瑞喊了起來,劉海瑞這一看才知道自己這一覺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想起昨晚蓓蕾跟那老男人的事情,心裏就鬱悶的不行,也就不搭理蓓蕾。蓓蕾看見劉海瑞不搭理自己,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他的美夢,對此蓓蕾也感到很抱歉,語氣就軟了下來,說道:“快起來收拾一下,一會兒陪我去逛逛,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門麵,昨晚打了那麽多電話都不接!”


    劉海瑞這才揉了揉腦袋,說道:“沒聽見!”也不好拖拉,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蓓蕾走到劉海瑞身邊,故意先是給劉海瑞看自己頭上類似一個海星模樣的發卡,這個卡法的確是好看,但是想起昨晚蓓蕾跟那個老男人一起到首飾店,心想,這個發飾肯定是老男人給買的,就覺得這個發飾很惡心,他沒有說話,蓓蕾奇怪地看著劉海瑞,劉海瑞用蔑視地眼神看著那個發卡,用鼻音回應道:“哼。”


    蓓蕾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恨恨地說了一句:“有病!”


    “出去……”劉海瑞對蓓蕾也忍不住來了一句。


    蓓蕾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麽了,頓時火冒三丈,說道:“幹嘛,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麽樣!”


    “我要穿衣服啊,要是你不介意,那麽,我的小弟弟也不會介意的。”劉海瑞說完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蓓蕾被劉海瑞給戲弄的臉變成了醬紫色,一雙秀梅隨之擰緊,狠狠地說道:“流氓!”說完就甩門而去了。


    劉海瑞換好衣服,兩人一起從賓館裏出來,劉海瑞打電話給秘書問了一下單位的情況,得知今天區裏也沒什麽事情,索性也就沒有去單位,花了多半天的功夫開車拉著蓓蕾在區裏瞎逛,在幾條比較繁華的街道上轉悠著,找著能夠開醫藥超市的合適店麵,轉悠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麽合適的店麵,反倒是把兩個人都給逛得有些累了。閑逛的時候蓓蕾一直在問劉海瑞和何麗萍是怎麽認識的,又說自己看到何麗萍看劉海瑞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是不是兩個人之間有什麽不能告人的秘密。


    從最後一條劉海瑞認為市場前景還可以的街道裏走出來,上了車後兩個人誰也沒有搭理誰,因為店麵沒有找到,兩個人更加沉默了,加上逛得有些困了,蓓蕾一坐上車沒多久就睡著了。


    當蓓蕾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床上,她迷茫地看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這是一個兩居室的出租屋,她發現劉海瑞也沒有在這裏,心想這是哪裏?


    這是劉海瑞之前租住的那套房子,他一直沒有推掉,今天終於是派上了用場。就在這個時候,剛從外麵買飯回來的劉海瑞聽見屋裏的動靜,就知道蓓蕾已經醒了,就走進房間裏問道:“剛醒來,喏,給你買的飯!”


    “你去買飯了呀?我還以為……還以為……”劉海瑞知道蓓蕾以為自己去找何麗萍了,就故意問道:“以為我去做什麽了呀?”


    蓓蕾的俏臉紅了一大片,沒有吱聲,劉海瑞看著臉紅的蓓蕾,心裏顫了顫,說道:“剛才進來的時候,聞見了好大的醋味呀。”


    蓓蕾的臉更紅了,說道:“誰吃醋了?”


    劉海瑞看見蓓蕾那嬌羞的模樣,高興地走到她身邊,說道:“你姐讓我好好照顧你,可我不知道該怎麽樣照顧。”劉海瑞的心裏很清楚,何麗萍之所以讓自己陪著這個小妮子,那老女人的想法他還是能夠揣摩到一二的,這其中的妙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那麽他就不能辜負了何麗萍的一番好意啊。


    蓓蕾抬起頭來,劉海瑞看著她那薄薄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含住了她,蓓蕾被劉海瑞突然的襲擊弄得睜大了眼睛,想要掙紮,劉海瑞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聽話。”這兩字像有魔力一樣,讓蓓蕾很快全身就沒有了力氣。


    劉海瑞將她放在床上,他感覺到蓓蕾全身緊繃繃的,忍不住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慢慢地撫摸著,那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兒很好聞,皮膚很光滑很緊致,有著少女應有的彈性。隨著他的撫摸,蓓蕾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他這才開始慢慢的將她的衣服脫掉,用手指輕輕而有節奏地點著蓓蕾胸前的那兩個小草莓。


    “嗯……不要……”蓓蕾呻吟出了聲音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怎麽會這麽聽這個家夥的話。


    劉海瑞聽見蓓蕾的呻 吟,無疑像是一把火點著了全身,“寶貝,你來幫我。”


    蓓蕾睜開眼睛,劉海瑞看著蓓蕾那迷茫的大眼睛,忍不住心想:這丫頭是故意的,還是自己來吧。劉海瑞隨即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將蓓蕾抱了起來,讓她貼著牆,此時的蓓蕾完全沒有了第一次見麵時的蠻橫,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完全聽從著劉海瑞的指揮。


    劉海瑞沒想到會這麽輕易就能拿下這個小妮子,他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用手攥著她胸前的美好,輕輕的來回揉搓著,未經人事的蓓蕾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早已經是嬌喘籲籲,柔聲喊著:“劉哥哥,劉哥哥……”


    劉海瑞拉起蓓蕾的小手,引導著她攥住了自己的碩大,蓓蕾被弄的又羞又惱,想把手拿走,劉海瑞就是不放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我的大,還是那個老男人的大?”


    蓓蕾完全聽不懂劉海瑞在說什麽,迷茫地看著劉海瑞,劉海瑞壞笑著說道:“就是昨晚那個老男人呀,還跟我裝傻,寶貝,告訴我,說啊。”


    劉海瑞剛要進入蓓蕾的身體,就被她一把推開,處在興奮中的劉海瑞沒有料到這小妮子會這樣,就問道:“怎麽了?”說著話又要去抱她,蓓蕾連打帶踹地說道:“那個老男人是我爸!”


    劉海瑞瞬間石化了,在還沒有恢複清醒的狀態下,劉海瑞就已經被蓓蕾‘請’出了房間,‘嘣’一聲巨大的關門聲將劉海瑞打回到了現實中,他不由得哀歎了起來:“就差一點了!”


    劉海瑞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房間的,昨晚的確是被嚇著了,那個老男人原來是這小妮子的父親,更無法想象的是自己對這小妮子說的那些話。劉海瑞想,這下完了,這個小美女沒拿下,倒是把自己搭進去了,劉海瑞糾結的臉像是一團被揉破的紙,痛苦不已,翻了個身,心想,自己跟這小妮子以後要經常打交道,有些事情遲早是要麵對的,於是坐起身來開始穿衣服。


    劉海瑞沒有像平時那樣大大咧咧的洗漱吃飯,而是左瞧瞧,右看看,像做賊一樣,這一切都被在廚房裏的蓓蕾瞧了個正著。


    “劉海瑞,找什麽呢你?”蓓蕾看向劉海瑞的眼神明顯是在說,找什麽找,本姑娘在這呢。


    劉海瑞笑著跟她說道:“早啊,還沒吃飯吧,我做飯給你吃。”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心裏卻說,奶奶滴,連一點材料都沒有,做個毛飯啊。


    蓓蕾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劉海瑞,劉海瑞帶著豁出去的心情說道:“蓓蕾,昨晚,昨晚都是我不好。”他看見小妮子的臉上飛過一絲紅暈,並沒有像第一次見麵那樣對自己大喊大罵,這倒使得劉海瑞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蓓蕾隨即嬌羞地說道:“你就不用多說什麽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這裏怎麽什麽都沒有,我早上下去看門口有買菜的,買了點米,熬了點粥,你快洗漱,一會兒來吃吧。”


    對於小妮子的反應,劉海瑞沒想過會是這樣的,他想到的是她對自己的又打又罵,還有就是不理自己,可是今天這小妮子的嬌羞,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的,但劉海瑞很喜歡她那種小媳婦的樣子,他也沒有想到兩個人這是第二次接觸,關係在昨晚就得到了急劇的升華,要不是他說那句話,恐怕已經把她給拿下了,難怪何麗萍會帶著她來找自己呢,原來那老女人也知道她這個小表妹會被自己輕易拿下,到時候自己不幫忙也不行了。


    劉海瑞胡思亂想著,高興地去洗漱完,跟著小妮子一起吃早餐,在吃飯的時候,小妮子的臉一直是紅的,劉海瑞看著她那嬌羞的模樣,心裏暗自發笑,這丫頭一開始咋咋呼呼的,其實骨子裏還是很小女人的。


    吃過早飯,劉海瑞讓蓓蕾先暫時住在他這個出租屋裏,自己上午要去單位忙點事情,下午在一起去轉轉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麵。上午在單位處理了一些手頭上的事情,簽署了幾分文件,區裏最近也沒有什麽大事,王樂際連續吃了幾次敗仗,暫時也安分了下來,區裏的各項工作都在有條不紊的開展著。


    一點多的時候劉海瑞開車回去接了蓓蕾又在城區裏轉了兩圈,最後終於在一個相對還算繁華的地段看到了一間空轉的門麵房。從玻璃門上的轉讓公告上聯係到了屋主,一起談了談,各方麵條件劉海瑞覺得都還算滿意,在區裏來說租金什麽的也不算高,蓓蕾又拿不定主意,沒辦法劉海瑞便給何麗萍打來個電話說了一下,何麗萍也不發表態度,而是讓劉海瑞看著辦。劉海瑞的心思其實也不在這個藥店到時候能賺到多錢,自己能分多少紅,他隻是想盡快把這個事情處理完,也算是幫何麗萍完成了一件任務,於是就拍板決定了,就租這店麵了。房東像是知道這店麵能租出去一樣,竟然隨身攜帶著合同,坐在店裏麵就開始簽租賃協議,當然,協議上簽署的承租人是蓓蕾的名字,劉海瑞不會傻到把自己搭進去。國家有明文規定公職人員不得參與商業買賣的。


    店麵租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跑手續了,原本憑借劉海瑞在區裏的身份地位,區衛生局那邊的審批手續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但是他並不想在什麽環節都把自己攙和進去,他也能夠肯定憑借蓓蕾的姿色以及人民幣的強大威力,區衛生局那邊的手續並不難辦。在簽完協議後,劉海瑞給了蓓蕾一個區衛生局副局長的私人手機號碼,讓蓓蕾準備上一萬塊錢現金自己去聯係他,手續應該沒什麽問題。


    “這樣可以嗎?”蓓蕾聽了劉海瑞的話,心裏還是有點沒底。


    劉海瑞胸有成竹地說道:“相信我,絕對可以的。”


    “可是麗萍姐讓你來安排這些事的,你怎麽不出麵啊?”蓓蕾有些不明白劉海瑞為什麽讓自己去聯係衛生局的領導。


    “這我怎麽能出麵呢,現在上麵管的多嚴啊,再說這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你自己能解決了,還用得著我親自出馬啊。”劉海瑞說道。


    “切,自己去就自己去!”蓓蕾白了劉海瑞一眼,“要是辦不下來麗萍姐問的話,我就說是你讓我去的!”


    “你放心吧,我說能辦下來就能辦下來!”劉海瑞信心十足地說道,在官場混了這麽多年,這點他還是十分肯定的。


    “滴滴……滴滴滴……”劉海瑞正站在馬路邊和蓓蕾說著話,身後突然響起了刺耳的喇叭聲。


    蓓蕾連忙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說道:“讓一下,當主人家的車了。”


    劉海瑞罵罵咧咧地說道:“路這麽寬呢還過不起啊!他奶奶的!”嘴裏嘟囔著站在了路邊的台階上,可是讓他惱火的是那輛車還在狂按喇叭。


    劉海瑞一氣之下正要扭過頭去破口大罵,就看到後排座位的車窗緩緩降了下來,從車裏麵探出了一張熟悉的女人麵孔,這讓劉海瑞一時間瞪大眼睛愣在了當場。


    隻見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麵帶微笑的走上前來衝他打招呼:“小劉。”


    劉海瑞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上了朱秀芳。自從自己和朱秀芳的奸 情被李啟科發現後,他就斷絕了和她的來往,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這裏撞見。


    “朱處長啊?”劉海瑞忙回過神來笑嗬嗬的打了聲招呼。


    一旁的蓓蕾見這個女人用那種很曖昧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就帶著一絲醋意問道:“誰呀?”


    劉海瑞忙笑著介紹說道:“市紀檢委的朱處長,吃過飯了嗎?”


    朱秀芳看見蓓蕾愣了一下,沒想到劉海瑞會跟一個年輕姑娘在一起,隨即笑了笑說道:“吃過了,我來區裏對區紀委的年終工作進行考核,沒想到在這裏碰見你了。”


    朱秀芳的語氣有點失落,看向蓓蕾的眼神帶著一絲怨恨,也有些無奈。蓓蕾走近劉海瑞,劉海瑞趕緊介紹著說道:“這是蓓蕾,是咱們省建委何副主任的表妹。”


    朱秀芳朝蓓蕾點了點頭,劉海瑞接著說道:“這是市紀委的朱處長,朱秀芳。”


    蓓蕾笑了笑,氣氛顯得有些尷尬,看著劉海瑞和蓓蕾,朱秀芳明白得很,看得出蓓蕾喜歡劉海瑞,自己雖然不知道劉海瑞的意思,但是整天麵對著這麽一個漂亮的可心人兒,要是劉海瑞沒有歪心思,那是不可能的,朱秀芳是見過世麵的,不像蓓蕾那樣還什麽都沒有經曆過,什麽也不懂。


    劉海日不想這麽安靜,就打破了沉默說道:“朱處長,你自己來的?”


    “嗯,現在市紀委也在做接受省紀委的年終考核,人手不夠,我就自己下來了。”


    劉海瑞點了點頭,蓓蕾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就想離開,說道:“朱姐,你跟劉海瑞聊著,我去旁邊轉轉,一會兒咱們一起吃飯吧?”


    朱秀芳看著蓓蕾那年輕的臉龐,心裏五味陳雜,語氣不好地說道:“不麻煩了,我一會兒還有事要回市裏去。”


    蓓蕾感覺朱秀芳的語氣不善,但考慮到她的身份,就沒有說什麽走向一旁路邊的一家化妝品店裏了。


    朱秀芳看見蓓蕾走了,才對劉海瑞說道:“小劉,我過得不好。”說著就往劉海瑞那邊靠了靠,朱秀芳的渾身散發著一種氣質,現在她顯得有些黯然神傷,更是吸引人。


    要不是考慮到現在是站在街邊,而且還有朱秀芳的司機看著,劉海瑞早就想把她抱在懷裏了。朱秀芳看著劉海瑞沒有反應,心裏更加難過了。朱秀芳穩了穩情緒說道:“我下午回市裏一趟,晚上還會留在區裏做一下考核總結,明天就得回市裏去了,咱們好長時間沒見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你一定要去,弄不好這是咱們兩最後一次見麵了,我走了。”說著話,朱秀芳就轉身朝車旁走去了。


    劉海瑞將朱秀芳送上車,目送著車消失在車流之中後,回頭就看見蓓蕾已經從化妝品店裏走出來,正用那種想要吃人的表情看著他。劉海瑞不由得一陣哆嗦,這女人啊,天天究竟想要做什麽呀,劉海瑞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蓓蕾像隻小鳥一樣,忙來忙去,劉海瑞真是羨慕啊,怎麽就沒有順心事呢。想著朱秀芳邀請自己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劉海瑞的心裏就很煩,自己不知道去還是不去。


    劉海瑞不想再跟朱秀芳扯上關係了,自從被李啟科知道了兩人的奸 情後,李啟科也迫於一些壓力放了自己一馬,自己要是還不知道輕重的再去招惹人家的老婆,被那家夥知道了,一旦氣急敗壞來個魚死網破,自己的前途就全都毀了。但是又想到朱秀芳曾今也幫了自己不少忙,如果自己不去的話,是不是太小氣了呀。這不是一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劉海瑞在心底暗暗地對自己說,那還是去吧,不就是一頓飯嘛。


    晚上劉海瑞如約而至,和朱秀芳坐在了一家飯店的角落裏,朱秀芳看著劉海瑞,眼睛一眨不眨,劉海瑞被她看的渾身發毛,就低下頭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朱秀芳知道劉海瑞這頓飯能過來已經是很給自己麵子了,就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淡淡的笑著招呼他吃菜。


    劉海瑞不識不知好歹的人,就笑著對朱秀芳說道:“怎麽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嗬嗬。”


    朱秀芳苦笑著說道:“我挺想你的,小劉,這段時間你過得好嗎?”


    劉海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朱秀芳的問題,低下頭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朱秀芳的心裏難受極了,自從被丈夫李啟科發現她紅杏出牆後,雖然是沒有離婚,但是現在的生活跟離婚也差不多,李啟科現在是光明正大在外麵沾花惹草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卿卿我我,因為有朱秀芳出軌在先,她也不好說什麽,每天看著李啟科很晚回家後還電話打個不停,甭提心裏有多難受了。


    “小劉,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朱秀芳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疑惑了,心想自己在麵對美女時,嘴就會不聽使喚,什麽話都會說,像上次對蓓蕾說的話一樣,那麽不著調,劉海瑞焦急地想著自己到底跟朱秀芳說過什麽。


    看著劉海瑞臉上糾結的表情,額頭上還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朱秀芳拿出紙巾,站起來往前麵傾了一些,給劉海瑞擦拭頭上的汗水。


    劉海瑞還是感到很不好意思,將頭低了下去,這頭不低還好,這下鼻血都要出來了。朱秀芳穿的一時間領口很低的羊毛衫,外麵穿了一件薄羽絨服,她這一往前傾,春光頓時外漏一片,弄得劉海瑞心裏直癢癢。又想起昨晚蓓蕾那美妙的身體,劉海瑞的身體不免有了反應,好在朱秀芳不一會兒就給自己擦完了汗了,說道:“真忘記你說過什麽了嗎?”


    劉海瑞端起水杯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朱秀芳看劉海瑞沒有反應,就歎了口氣說道:“你說過,如果我離了婚你會娶我。”


    劉海瑞剛喝到嘴裏的水,因為聽到這句話,全部噴了出來,急切地想說:“朱姐……”


    朱秀芳打斷了劉海瑞的話說道:“行了,小劉,我明白,天不早了,咱們走吧。”說著,朱秀芳就站起來要往外走,劉海瑞歎了一口氣,跟著她走出了飯店。


    劉海瑞對朱秀芳說道:“朱姐,你晚上住哪裏?我送你回去吧?”


    朱秀芳淡然的笑著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走在路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路燈的照明燈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整條道路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但朱秀芳卻覺得很孤獨。


    晚上的天氣很冷,卻冷不過朱秀芳此時的心,到了朱秀芳下榻的那家賓館,她看著劉海瑞,心裏又難過又不甘心,說道:“要不上去坐坐吧?”


    劉海瑞心裏感覺自己挺對不住朱秀芳的,要不是他當初主動勾引人家,人家的夫妻關係不至於弄到現在這個地步,於是就點了點頭,跟著朱秀芳來到了她的房間,朱秀芳給劉海瑞倒了杯水,自己就去了衛生間。


    劉海瑞段著水杯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她出來,怕她出事,就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問道:“朱姐,你沒事吧?”劉海瑞剛說完,衛生間的門就打開了,朱秀芳全身僅用一條白色的大浴巾圍著,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柔順地披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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