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窩囊女人厭,男人威猛女人愛


    無爸爸鬧了個大紅臉,主要還是他一再堅持著不肯讓吳敏和史偏頭離婚,說她現在的身份一旦離婚的話會嚴重影響形象的,她現在當上了副市長,以後還要當市長,市委書記呢。 吳敏雖然有野心,但是野心並沒有那麽大,能當上副市長她已經很知足了,而且在這個位置上的競爭比之前的競爭要激烈了很多,她一個女人,和其他幾個市長競爭起來除了和張市長有那個關係外,基本上沒什麽優勢,所以她很知足,也想得很開,隻要能坐穩這個副市長的位子就行了。吳敏在市裏麵呆了一段時間後,實在是跟史偏頭沒有什麽共同語言了,這家夥因為她當了副市長,總是喜歡狐假虎威,借著她的名聲到處擺譜,就連市政府的幾個領導見了她,都總要免不了拿史偏頭來調侃一下吳敏,這讓她簡直是忍無可忍了,再加之史偏頭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從當了校長後,自認為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就開始和學校裏那些年輕漂亮的女老師之間傳出了緋聞,這些新聞也都傳進了吳敏的耳朵裏,如果她就這麽不聞不問的話,會讓人家怎麽看待她這個副市長呢。所以,在經過深思熟慮後,吳敏決定和史偏頭離婚。


    即便是吳敏不給老爺子好臉色,但氣氛總的來說還算過得去,矛盾是在早飯吃過後,史偏頭一家三口過來才被激發的。


    史偏頭跟他父母一進門就看到吳媽媽正在喂吳敏吃飯,就跟犯了吳爸爸一樣的毛病,誤以為形勢一片大好,一切都已經雲開霧散了,登時就灌了蜜一樣輕狂的撲過去想要親吳敏,嘴裏叫著:“好老婆,你擔心死我了!”


    誰知道還沒等他抱住吳敏,一口唾沫就啐了他一個滿臉花,他的父母看到這種情況,心裏自然是不高興,二老互相看了一眼,但也沒辦法職責吳敏,婆婆就在一旁旁敲側擊的嗔怪道:“你看看你這孩子,沒看到敏敏正在吃飯嗎?就算是你再擔心你媳婦兒,急著跟她親熱,也得等人家吃完了飯再說呀!怎麽急吼吼的就貼上去了?啐你也活該!”


    吳敏聽出了婆婆的弦外之音,她早就鐵定了心腸要跟這個窩囊廢離婚,哪裏還願意跟史偏頭周旋,聽到婆婆陰陽怪氣的話,就毫不客氣地說道:“婆婆你嚴重了!我可沒感覺到他哪裏有擔心我了,如果不是他當了個校長就尾巴翹起來了到處沾花惹草的,還總是對我疑神疑鬼的,我不就是因為工作忙幾個禮拜沒回去嗎,還悄悄的溜到市裏來在市政府門口偷偷跟蹤我,我這要不是被他給氣的,也不會走神被車給撞了,這會兒知道擔心我了?恐怕是看我好了又覺得跟我在一起比跟家裏的小保姆在一起生活會好一點,有麵子一點吧?怎麽說我也是一個副市長,說出去也能讓史囂張更威風不是?”


    吳敏這一番話說的就有點重了,打擊麵也很廣!不單單把她被車撞的責任推到了史偏頭身上,更加一竿子把史偏頭在外麵沾花惹草,和家裏的小保姆偷 情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捅破了!


    史偏頭從吳敏一出事就一直處在恐懼之中,他也知道自己真的是吳敏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要不是昨天他偷偷跟蹤她,被她發現後,她今天也不會被車撞的。所以他幻想著吳敏能夠在醒來後選擇性失憶,直接把他荒唐的‘捉奸’片段給忘掉,剛才一看到吳敏跟丈母娘那麽和諧,他的僥幸心理一下子泛濫了,就不知輕重的想要行使丈夫的權力,沒想到卻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個時候尷尬的恨不得找條地縫直接鑽進去。


    而另一個無地自容的人自然就是一直在一邊默默的幫忙的小保姆李雙飛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吳姐姐居然會當眾揭破她跟史偏頭的私情,頓時滿臉通紅雙眼含淚,唯一的反應就是逃出去,逃的越遠越好。


    可是,她卻沒有選擇逃出去,因為她從一早上得知吳姐姐出車禍住院後來到醫院裏,就從吳姐姐和父母聊天的字裏行間感覺到了她這次是王八吃承托鐵了心要跟史偏頭離婚。而在吳姐姐去了市裏後這段時間裏,小保姆也逐漸看清楚了史偏頭的確是一個花花腸子,甚至有一天在她下班回家後發現他竟然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在家裏廝混,她也覺得史偏頭這樣吃軟飯卻又花心的男人不值得一個女人托付終身!她之所以沒有走,是想到自己當初和史偏頭的奸 情被吳姐姐發現後,她並沒有把自己怎麽樣,而且還給自己安排了工作,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小保姆選擇站在了吳敏這一邊。


    吳爸爸在聽女兒說出了這些事情後,就順勢對史偏頭發難,他指著史偏頭問道:“小史,你從小事我看著長大的,所以才把敏敏放心的交給了你,早前我就聽說你摸上了小保姆,我們老人看在你年輕人不知道輕重的份上原諒了你,還想著你知錯能改就算了,難道你居然沒有吸取教訓,依舊狗改不了吃屎麽?我們家敏敏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小保姆了?要不是敏敏,你能當上校長?你自己一身臭狗屎不去洗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去懷疑我女兒?我告訴你,我女兒行的直立的正,啥時候也不會去做那種違背道德的事情的!你逼得她差點丟了命!現在就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吳敏見父親這個時候才站在了自己的立場上考慮問題了,便接著話茬衝史偏頭說道:“我已經給你把我的想法說的很清楚的,我實在是和你過不下去了,你去找你那些年輕漂亮的女老師去吧,我這裏不需要你!”


    吳媽媽看見氣氛頓時變得充滿了火藥味,就趕緊說道:“敏敏,你的傷口還沒好就別生氣了,少說兩句吧!”


    史家父母 被擠兌的無話可說了,隻好把氣灑在李雙飛身上了,史偏頭的母親不由分說就伸出巴掌甩在了小保姆的臉上罵道:“下賤東西,上次我就警告你了我們家兒子不可能和你有什麽的,你怎麽還是那麽不知廉恥的纏著他呀?你看看你鬧騰的家宅不安的還怎麽厚著臉皮賴在這裏?還不趕緊滾得遠遠地?我說敏敏你也是,上次吃了一塹怎麽不長一智呢?怎麽還留著這個狐狸精在家裏呢?”


    吳敏冷冷地說道:“下賤的不是人家雙飛,是你家兒子!人家上次就已經表明立場不再打理他了,是他狗改不了吃屎一再纏著人家非要霸占人家,不信你問問你兒子是不是真的?”


    史偏頭的父親氣哼哼地說道:“死小子,你跟我說,到底是這丫頭纏著你還是你纏著人家的?如果是你不長進,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史偏頭期期艾艾的說道:“不是我……我沒有……上次被敏敏發現後,我們就沒關係了,隻是敏敏她很久沒回來了,有點誤會了……”


    史偏頭的媽媽聽到兒子的解釋,就像是得了荊州一樣拍著手說道:“看看看看,我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就知道他不會那麽糊塗在同一個地方跌到兩次的嘛!不過這孩子從小就心腸軟,還不是看這小狐狸精沒人陪就抹不開麵子答應了嗎?敏敏你估計也是誤會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去追究了好不好?”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無地自容的小保姆突然抬起頭來,用淩厲的目光盯著史偏頭,一字一頓清晰地問道:“史大哥,你剛才說的話虧不虧心?你真的是從被吳姐姐發現我們的關係後就不理我了嗎?那麽是誰三更半夜在我的房門口敲門哀求我跟你重歸於好的?在家裏我對不開你的糾纏又覺得對不起吳姐姐,為了躲開你我都想搬出去住了,又是誰死皮賴臉的留著我不讓我走,還要跟我睡覺的?吳姐姐不計前嫌幫我介紹工作,我現在隻想好好嫁個好人,是誰依舊不依不饒的纏著我不放的?你居然還能腆著臉說出這些話來?吳姐姐因為當了副市長每天工作太忙沒時間回來,你就懷疑吳姐姐在市裏麵有問題,那天還偷偷摸摸的要帶上我一起去捉 奸,現在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把責任推卸的一幹二淨了,史大哥,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但凡有你有一點陽剛之氣,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卸到我一個女孩子的頭上!我李雙飛知道自己僅僅是一個鄉下丫頭,也從一開始就沒有希望你能給我什麽,被你的甜言蜜語騙了也算我自己瞎了眼認倒黴,可是你玩完了,卻不敢承認,豈不是連我一個鄉下丫頭都不如了麽?”


    小保姆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簡直把史偏頭逼到了死胡同裏,就算她聽出來小保姆話裏和實際頗有出入,又怎麽好意思當著這麽多人跟她爭辯呢?那張臉跟豬肝一樣紅裏透青,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史家兩個老人才算是慌了手腳,史偏頭的媽媽一臉憤怒的衝史偏頭罵道:“不爭氣的東西,還杵在這裏幹什麽?讓敏敏看著你更生氣,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還有你這個不知廉恥的丫頭,既然我兒子都給你承諾了,你何必給他一點麵子都不留?也給我滾出去,我們史家造了孽才會遇上你這麽個妖精!”


    就這樣史偏頭落荒而逃,小保姆也看到目的達到了就離開了病房到外麵去哭了,正當病房鬧得不可收拾的時候,藍副省長突然親自來醫院看望吳敏了,他一進門就看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就很客氣的點了幾句,讓老人們都克製一點情緒,不要影響了吳敏的恢複,但他終究也是明白自己說破了天不過是吳敏的上級領導,人家的家務事還是不要過深的涉入就好,在病房裏呆了一會兒,蘭副省長安慰了吳敏幾句就離開了。


    緊接著,就一直是吳敏鐵口鋼牙的要求出院辦理離婚手續,吳敏的父母看到女兒受了這麽大的委屈,這才開始讚成了她的想法,而史偏頭的父母顯然是不甘心試圖勸解,所以也就有了劉海瑞來的這時候的一幕了。


    聽完吳姐的講述,劉海瑞忍不住歎氣說道:“唉!姐,難為你了,這麽受著傷還要受氣,真讓我心疼……這樣吧,我老呆在這裏也不像話,我先出去轉轉,如果老人們晚上走了你讓雙雙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過來陪你好不好?”


    吳敏卻搖了搖頭說道:“你今晚別過來了,史偏頭也不是個好對付的,這個節骨眼上,別讓他抓到了什麽把柄,明天他家裏人想必就沒臉再來了,到時候你再過來吧!”


    劉海瑞覺得吳姐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就點了點頭說道:“那也行,那我明天再過來看你吧。”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突然推開了,緊接著傳來一聲有意的咳嗽聲,劉海瑞趕忙鬆開了吳姐的手,嗖一下子從床邊站了起來,一回頭就看到吳敏的爸爸站在門口對吳敏說道:“敏敏,張市長來看你了。”


    靠!那王八蛋怎麽也來了,劉海瑞在心裏暗暗的想著,就見張市長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帶著那種平和的笑容,走進來後看到劉海瑞也在場,便笑嗬嗬地說道:“小劉也過來了啊?”


    “張市長您來了。”劉海瑞忙陪著笑向他打了聲招呼。


    張德旺笑嗬嗬的點了點頭,問劉海瑞道:“小劉今天工作不忙啊?”


    “我聽說吳市長住院了,抽空來看望一下。”劉海瑞忙解釋道。


    張市長明白的點了點頭,笑嗬嗬地說道:“這麽大老遠的跑過來,看來吳市長在區裏很德高望重啊。”


    吳敏看到劉海瑞那有點尷尬的樣子,躺在床上又不好意思說什麽,就對劉海瑞說道:“小劉,行了我也沒什麽大事兒,你回去給區裏其他領導說一聲就行了,讓大家不要過來看我了,這麽大老遠的耽誤了工作也不好。”


    張德旺一點也不介意的就在吳敏的病床邊坐了下來,那個神態和舉動讓任何人看了都難免會有些想法,劉海瑞心裏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又沒什麽辦法,誰讓人家是市長呢。


    劉海瑞明白吳姐是在給自己解圍,就連忙點了點頭,說道:“那吳市長,我就先走了啊,張市長,再見。”說著話衝張德旺揮了揮手,就趕緊灰溜溜的離開了病房。


    劉海瑞從病房裏出來,來到了住院部大樓前的院子裏,看到小保姆還難過的呆在那裏,他已經從吳姐的口裏明白了事情的經過,自然也是對這個小丫頭產生了同情的心態,就走過去說道:“雙雙,剛才吳姐已經把情況都跟我說了,不過還真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吧,等吳姐出院了,我給你物色一個很合適的對象,等下史家人就要走了,等他們走了你再進去辛苦辛苦,幫忙照看一下吳姐。”


    小保姆聽著劉海瑞的話,心裏自然是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滋味兒,想著自己和這個男人也有著那種關係,但聽到他這麽說,她知道人家是根本沒有想著和自己有什麽結果的,而自己的確也沒有奢望能和劉海瑞有什麽,她明白自己配不上人家,默默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後,她點了點頭。


    劉海瑞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小保姆身邊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支煙抽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史偏頭的父母垂頭喪氣麵色如灰的從住院部大樓裏走了出來,等他們走遠了之後,小保姆對劉海瑞說道:“我進去看看吳姐姐。”說著話,起身就朝著住院部大樓裏走去了。


    劉海瑞坐在花壇邊上抽著煙,想著吳姐家裏發生的事情,不由得感慨了起來,一個在外人看到很是要強又很有身份地位的女副市長,家裏卻也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正坐在花壇上胡思亂想著,突然劉海瑞的耳邊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女人聲音:“劉大哥。”


    劉海瑞本能的扭過頭去,發現是小保姆李雙飛站在自己身邊,憂鬱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絲緋紅,這讓他頓時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就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你不是去照顧吳姐了嗎?怎麽出來了?”


    “張市長在裏麵,把我支出來了。”小保姆挑起秀眉瞥了一眼劉海瑞,表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小保姆那個異樣的神色,劉海瑞隨即就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直直的盯著她那雙躲閃的目光,委婉地問道:“是不是你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啊?”


    “我……我看到張市長拉著吳姐姐的手……”小保姆支支吾吾的點了點頭,張市長與吳敏的關係小保姆是早就知道了。


    劉海瑞聽到小保姆的話,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打擊一樣,心裏更像是打翻了醋瓶子一樣酸溜溜的,看著小保姆那紅著臉一雙淚痕斑斑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他,他稍加思索了一會兒,問她:“那吳姐沒說讓你什麽時候再進去嗎?”


    “吳姐姐說今晚不用我照顧她,她要跟叔叔阿姨說電話。”小保姆回答道。


    聽小保姆的意思,那就是現在醫院裏也沒有他們兩個人什麽事兒了。他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會兒小保姆,心裏突然一個激靈,不禁聯想到了栓柱,心想這小子不是還沒對象嗎?幹脆把這小保姆介紹給他得了?這樣一想,於是劉海瑞就對小保姆說道:“那也沒咱們兩什麽事兒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給咱聯係個朋友讓他請咱們吃飯,怎麽樣?”


    “你不回區裏去了?”李雙飛抬起頭來有些驚訝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吃了飯再說吧。”劉海瑞說道,隨即拿起手機給栓柱打了個電話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喂,大哥,怎麽啦?”


    “柱子啊,我現在在市人民醫院呢,晚上請老哥吃個飯怎麽樣啊?”劉海瑞笑著說道。


    栓柱一聽劉海瑞在市裏麵,頓時就興高采烈地說道:“大哥看你說的,俺還能不請你吃飯嗎,俺現在就去接你啊?”


    “那個啥,王姐在不在啊?”劉海瑞不由自主的就問起了王萍,這個女人現在已經在他的心裏占據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位置。


    聽到劉海瑞問王萍,栓柱就笑嘿嘿地說道:“咋地啦?大哥,你是想讓王姐來接你啊?可是她現在有點走不開啊?”


    劉海瑞忙笑了笑說道:“誰來都無所謂,對了,我這裏兩個人啊,還有一個美女呢,你可快點啊!”劉海瑞說著話扭頭看了一眼小保姆,聽到劉海瑞的話,就先小保姆扭扭捏捏的笑了一下。


    打完電話後,小保姆好奇地問他:“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啊?”


    “一個哥們,要不我把介紹給你唄?”劉海瑞瞅著小保姆的麵部表情笑眯眯地說道。


    “才不要!”小保姆扭捏的回絕了劉海瑞的好意,她今天被史偏頭的父母在病房裏羞辱的心靈受到了床上,這個時候還哪有心思想那些兒女私情呢,再說了,要是別人給她介紹還說得過去,可偏偏是劉海瑞這個讓她心愛的男人給自己介紹男朋友,她心裏就更無法接受了。


    “我這個哥們可是很有錢的啊。”劉海瑞補充了一句,他知道現在這些年輕姑娘的擇偶標準,錢是放在第一位的。


    小保姆白了他一眼嗔道:“有錢就了不起啊!”


    劉海瑞吃了一鼻子灰,抹了抹鼻子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肯定是比史偏頭強多了。”


    小保姆意識到劉海瑞這個時候還不在挖苦他,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滿地說道:“人家今天受了那麽大的委屈,你還挖苦人家啊!你就一點都不同情人家啊,吳姐還在病床上躺著呢,你還有心思挖苦人家啊!”


    劉海瑞看到小保姆委屈的樣子,就連忙衝她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說道:“我這不是看你傷心嘛,想逗你開心一下。”說著話就站起來,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一隻手去幫她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眼角的淚痕。


    小保姆這才破涕為笑的看了他一眼,嗔道:“你太壞了!”


    “我這也是看你太委屈了,才想著帶你去吃個飯,好好放鬆放鬆嘛。”劉海瑞看著小保姆破涕為笑的嬌態,嘿嘿的笑了笑。


    沒有多久,栓柱的電話就打來過來,說他已經在市人民醫院的門口了。劉海瑞這才帶著小保姆一起走出了醫院,果然就在市人民醫院門口看到了栓柱,當他看到栓柱的時候不由得大吃一驚,隻見這家夥竟然戴著墨鏡靠在一輛嶄新的寶馬車旁抽著煙,哪裏還是以前那個連飯也吃不飽的土包子啊,簡直就是一副高富帥的作風啊!


    “柱子!”劉海瑞驚訝的叫了他一聲。


    栓柱一看到劉海瑞出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頓時眉開眼笑的揮了揮手,笑眯眯地說道:“大哥,是不是看到俺來接你很興奮啊?”說著話,栓柱忍不住犯花癡一樣看了一眼跟在劉海瑞身邊的小保姆。


    “貌似你比我還興奮啊!”劉海瑞看到栓柱看小保姆時那個色迷迷的樣子,不由得打趣了一句。


    栓柱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小聲問劉海瑞:“大哥,她是誰啊?你怎麽在醫院啊?她不會是……”


    意識到栓柱誤會了,劉海瑞就笑著解釋了一番,栓柱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道:“王姐今天有點事情,讓我俺過來接你。”


    劉海瑞笑了笑,然後招呼著小保姆上車,兩個人坐在了栓柱的寶馬車上,栓柱說道:“大哥,你想去哪兒吃飯?俺請你,俺也約了幾個老鄉,都是小時候一個學校讀書的,正好一起聚一聚。”


    “都行,反正這是到了你的地盤了,你做主就是了。”劉海瑞笑著將主動權交給了栓柱。


    栓柱憨厚的一笑,熟練的打了一個方向盤,說道:“那就先去酒店吧,這次咱們也好好享受一下,大哥你今晚就別回去了,俺給你定了一個商務套間。”


    劉海瑞點了一支煙,然後過了一根塞進了栓柱的嘴裏,笑道:“不就是有錢了嗎,有必要這麽奢侈嗎?”


    “當然有必要了啊,人活在世上不就是享受的嘛,俺可不想大哥你沒吃過苦啊。”栓柱吸了一口煙,歪著嘴然後騰出一隻手,竟然撚了一個娘們似的蘭花指,惡心的劉海瑞差點將嘴裏的煙給噴出來,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劉海瑞哪裏能想到這個當初在小巷子裏因為饑餓而伏擊他們的傻小子現在會開上寶馬車呢,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話‘莫欺少年窮’,一個人的命運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就像這栓柱,幾年不見,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如果不是因為一說話時那種鄉下口音,在任何人看來他現在都應該是一個高富帥的形象了。


    劉海瑞跟栓柱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大部分是圍繞他用賣畫賺來的那筆錢投資的幾個項目,讓劉海瑞意識到這小子出去混了幾年,的確還算是有眼光的。栓柱將那個遊戲廳的老板娘茉莉也拉攏了過來,將開金店的事情完全交給了茉莉去幹,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金店的供銷合同以及門麵租賃協議等都已經敲定了,計劃在年內開設兩個分店,金店的名字暫時用的香港那邊的一個品牌,叫“鳳祥金店。”


    至於三笑休閑娛樂中心,栓柱已經交給了王萍去打理。王萍盡管沒有上過大學,但對餐飲行業還是有一定的了解,栓柱又在市裏幾個大型餐飲公司挖了一些廚師和精英人才,王萍覺得這些人都不錯。


    劉海瑞聽著栓柱的講解,又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在他看來金店一定要招聘信得過的人來管理才行,還有一定要確保安全。三笑休閑娛樂中心可以走商務會所的路線,針對高端人群開辟特色服務。


    栓柱聽著劉海瑞的建議,斜眼看了一眼他,神秘兮兮的笑道:“大哥,俺那個女助理你就放心吧,俺一定信得過她,你要不要 有空看了一下。”說著話,小聲耳語道:“她可是一個**呢。”


    “行了,你覺得沒問題就行。”劉海瑞對栓柱用那筆錢的投資倒不是很關心,因為他根本不在乎能從其中分多少錢,對他來說,現在唯一不缺的就是金錢了。


    “唉!大哥,說實話,那個女的俺真心喜歡,不過人家好像不怎麽太喜歡俺,俺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家兄弟呢,俺跟你保證,她絕對不錯的。”


    看著栓柱神叨叨的樣子,劉海瑞意識到小保姆在車後麵坐著,就給栓柱使了個眼色,栓柱這才心領神會的憨厚一笑,不再說那個少婦茉莉了。


    不一會兒車子就駛到了華天大酒店的門口,這是西經市當年最早的第一家四星級酒店,最近正在申報五星級酒店評定。劉海瑞身為區長雖然平時沒少出入各種高檔酒店,但進到酒店裏一看大堂裏那些女服務員在這麽冷的天氣裏還穿著短裙工服,不由得心裏暗暗的想,這就酒店還算是有點眼光,知道走人力資源路線。


    栓柱將劉海瑞帶到了他提前開好的那間商務套間裏,商務套間是一室一廳一衛的布置,外麵是一間會客廳,裏麵是一間臥室,整個房間的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會客廳內有一個簡單的老式泡茶工具,還有一套紅木家具,看上去倒還算是那麽一回事,劉海瑞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房間裏的布置,小保姆有點好奇的向劉海瑞問道:“不是要吃飯嗎?怎麽帶我們來這裏了啊?”


    栓柱聽到小保姆的疑惑,就在一旁傻樂嗬地說道:“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咱們再去吃飯,大哥,你們兩個先聊著,俺在隔壁開了個房間,一會兒俺叫你。”說著話,栓柱衝劉海瑞使了個眼色就離開了。


    見栓柱一臉曖昧的離開後,小保姆臉上就泛起一片緋紅,扭扭捏捏地說道:“這個栓柱想什麽呢?說話怪裏怪氣的,真是討厭死了!”


    “他想的就是我俺想的!”見栓柱走出去了,劉海瑞故意壞壞的笑了兩聲,竟然也跟著栓柱的強調‘俺’了起來。


    小保姆意識到劉海瑞那灼熱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心裏自然是明白了他現在的想法,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還有心思想那些事啊?”


    “我還不是看你今天受了委屈,想安慰一下你啊!”劉海瑞笑眯眯的說著話,一雙大手就攬住了小保姆那柔軟的腰肢,說實在的,在醫院裏聽她說張市長抓著吳姐手的橋段後,他的心裏就有點不甘心,心底深處有一股莫名的火氣亟待發泄。


    雖然這個季節身上的衣服穿得有些厚實,但小保姆還是感覺到他的下半身有些不對勁了,將紅彤彤的臉蛋轉向了一邊,嬌嗔道:“這樣不好的!”


    “有什麽不好的,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先親一個再說。”李海瑞見小保姆像是有點不情願,那種男人的征服欲反而更加強烈了起來。


    雖然小保姆今天因為受了委屈沒什麽意思,但當被劉海瑞一攬住腰肢的時候,心裏就微微一動,畢竟兩個人不是第一次了,那種事情就像是窗戶紙,一旦捅破了,就再也遮不住了。她看著劉海瑞那英俊的帶著一點點壞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就閉上了眼睛。看著小保姆閉上了那雙大眼睛,劉海瑞便開始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女人,一雙柳眉彎彎的細細的,一雙眼睛燦若星辰,一張絕美標準的瓜子臉更像是畫中的人物,盡管嘴角有一顆小小的痣,但這不但不影響她的美豔,反而讓她隱隱散發出一股媚氣。一頭秀麗的短發將整張臉襯托的越發精致。


    這天的小保姆穿著一件白色風衣,胸前的大白兔因為發育的太過飽 滿而鼓鼓囊囊的挺聳著,實在太誘人了。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的彈力褲,將兩條修長的**包裹的滾 圓結實,看上去手感就妙極了。原本一米六八的個頭,因為穿著一雙高跟鞋,身材顯得更加挺拔高挑了。


    看著她那朝氣與成熟完美融合的氣質,劉海瑞壞壞的笑著,用手指在她紅潤的唇瓣上輕輕點了一下,笑著說道:“你這是在等什麽呢?”


    “討厭!”小保姆睜開了一雙漂亮的眸子,閃爍著水晶一樣的光澤,羞努地說道:“不理你了!”那個嬌媚的樣子,仿佛在無聲的告訴劉海瑞,你都把人家摟在懷裏了,你說人家在等什麽呢。


    小保姆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假裝有點生氣了的在那邊開始泡茶,劉海瑞見狀嘿嘿一笑,去上了個廁所出來後,就見她已經泡好了茶,他便大大咧咧的走過去在她跟前坐了下來,準備喝杯茶。


    小保姆假裝生氣地說道:“不準拿,不是泡給你喝的!”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拿起一杯茶,往她身上靠了靠,壞笑著說道:“那是泡給水喝的啊?”


    “我自己喝的。”小保姆假裝生氣地嗔道。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將茶杯放下來,說道:“那我自己泡算了。”


    “你自己泡吧。”


    劉海瑞看著她那故作生氣的樣子,隨即鬼笑著說道:“不過我要泡的可不是茶,我要泡的是你。”說著話,就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


    “不要……”在小保姆故作推搡中,劉海瑞的嘴巴蓋住了她那小巧的櫻唇,隨之傳來了‘唔唔’的聲音,在小保姆欲拒還迎的推搡中,劉海瑞的一雙大手已經開始在她嬌嫩的身段上遊走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見小保姆推搡著劉海瑞的雙手已經無力的垂在了身子兩側,原本緊閉的唇瓣也微微敞開,開始主動的迎合起了劉海瑞那條在她唇齒間攪動著的舌頭,兩條柔軟濕滑的舌頭不知不覺就纏繞在了一起……


    兩個人一邊**著,一邊開始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已經是衣衫不爭的糾纏在一起了。


    “你……輕一點……啊……”胸前的大白兔是小保姆的敏感帶,被劉海瑞的大手熟練的一揉,她就有些受不了,沒幾秒就開始*盛開的吟了起來。


    劉海瑞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裏麵的貼身打底衫往上一翻,單手就極為熟練的解開了她天藍色的罩子,頓時,小保姆那白嫩巨大的小白兔就這樣一覽無餘的跳了出來。劉海瑞便迫不及待的將嘴巴湊上去開始含住了其中一隻吮吸了起來,一隻手握著另一隻輕輕的挑 逗著,與此同時另外一隻手則沿著她光滑的小腹緩緩下滑,來到了她微微夾緊的腿心處,立即就感覺到那裏已經是一片濕潤了。


    “雙雙,你濕了……”劉海瑞一隻手揉著她的大白兔,另一隻手在腿心處輕輕的摩擦著,看著她那泛著如火紅暈的臉蛋,壞壞地說道。


    “啊……我沒有……人家被你弄得……啊……”小保姆被劉海瑞那高超的挑 逗技巧已經弄的有些語無倫次了,與史偏頭那拙劣的技術相比,閱女無數的劉海瑞無疑經驗要更為豐富。


    “還說沒有……”劉海瑞的嘴裏一邊吮吸著她大白兔上的小凸起,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


    “呃……嗯……別親了……我受不了了……”小保姆的身子在劉海瑞的身下像一條美人蛇一樣的扭動著,被劉海瑞弄得渾身跟觸電一樣酥酥麻麻的,一雙媚眼滿是渴望的看著他,像是已經受不了了。


    “那我就不親了?”劉海瑞看著她那已經*難耐的樣子,故意突然停了下來。


    小保姆感覺不到劉海瑞的熱情了,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她,就微微睜開了眼睛,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害羞的扭過了頭去。


    劉海瑞嘿嘿一笑,隨即握住自己的大寶貝,輕輕分開了她那兩條白花花的長腿,撥開小褲褲,對準那已經是一片汪洋大海的花唇,輕輕的湧了進去,隨著小保姆一聲沉悶的‘嗯’聲,嘴裏開始默默的喊著‘一、二、三……’,在這個身材火辣的小保姆身上耕耘了起來。


    “嗯……嗯………”小保姆隨之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著劉海瑞帶給她的那種欲死欲仙的快樂。


    “舒服不?雙雙……”劉海瑞一邊揉搓著她胸前兩隻搖晃不定的大白兔,一邊前呼後擁的運動著,他不喜歡那種機械式的嘿咻,每次做這個事情的時候都喜歡和女人一邊幹著,一邊交流看法,進行語言式互通。


    “嗯……舒服……***……慢一點……”小保姆一會搖頭一會點頭,嘴裏嗚哩哇啦的回應著劉海瑞的問話,顯然已經是被劉海瑞弄到了高興處。


    “和史偏頭比起來怎麽樣啊?”劉海瑞說著話,稍稍加重了一些力道,弄得小保姆沉沉的‘哼唧’了一聲,將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呢喃著說道:“我……我不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沒有跟史偏頭在一起舒服嘍?”劉海瑞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更加快速的運動了起來,每一次的前進幾乎都是一插到底,發出一聲‘噗唧’的水聲。


    “不……不是……比他舒服……嗯嗯……”小保姆已經被劉海瑞的猛烈火力轟炸的潰不成軍了,緊閉著雙眼滿臉的潮紅,原本隨意的擺在身子兩側手臂也開始抓住了劉海瑞的胳膊,胸前兩隻大白兔隨著身子的晃動而不停的擺動著,嘴裏發出一陣一陣令人心醉的**。


    劉海瑞的腦海裏刹那間就浮現出了史偏頭把身下這個小保姆壓在床上,同樣‘啪啪啪’的幹著她,揉著她胸前那嬌嫩的花蕾……他的意誌力被刺激所淹沒,瞬間下麵一陣強烈的尿意噴湧而出,一連二三十下的狂轟濫炸,在小保姆突然全身痙攣著,像是快要死了一樣的叫聲中,劉海瑞也忍不住火山爆發了。


    “唔……射了好多……”劉海瑞忍不住低聲悶哼著,腰部還在不斷的律動著。


    “嗯……”小保姆長長的嬌喘著,兩條攀附在劉海瑞腰杆上的長腿緩緩的放鬆了,在胸前舞動的兩隻大白兔也慢慢的停了下來,整個人渾身****,軟成了一灘爛泥。


    “心情好一點了麽?”劉海瑞看著小保姆臉上掛滿了滿足的表情,便壞壞的看著她問道。


    小保姆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嬌喘籲籲地說道:“人家吳姐姐還在病床上躺著呢,咱們兩個卻在這裏幹這種事。”


    “我們不也是在床上躺著嘛。”劉海瑞嘿嘿一笑,才從她軟綿綿的嬌軀上翻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從床頭櫃上拿過煙點了一支,吞雲吐霧起來。


    “你說吳姐姐和史大哥會不會離婚啊?”小保姆吃力的翻了個身麵向劉海瑞,天真地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吐了一口煙,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反問她:“你覺得呢?”


    “小保姆抹了一把黏在嘴角的發絲,說道:“我覺得吳姐姐這一次很認真,兩家的父母都已經知道了,應該會吧。”


    劉海瑞聽著小保姆的話,沒有再說什麽,他也覺得事情已經鬧到了這種不可開交的地步,離婚應該是必然的了。想了一會兒,他突然扭頭看著滿臉潮紅的小保姆問道:“你覺得我那個哥們栓柱怎麽樣啊?”


    “不怎麽樣。”小保姆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啊?”劉海瑞問道。


    “我不喜歡他說話的口音。”小保姆如實的回答道。


    “哈哈哈……”聽到小保姆這個理由,劉海瑞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也是,栓柱現在雖然有錢了,開上了寶馬車,搖身變成了高富帥,但是那種骨子裏的鄉土氣還是不經意間會流露出來,整個就是一個爆發戶。


    栓柱將吃飯的地點定在了離酒店不遠的一家名叫聚賢樓的酒樓,他打聽了一下,這家酒樓是以做野味火鍋出名的,不過價格卻有點昂貴,一道菜可能是平常人半個月的收入。他這也是有意想顯擺一下,畢竟當初是帶著人家的小媳婦從山溝裏私奔出來的,這些年一直沒有回去,現在突然發了一筆橫財,混出了個人魔狗樣,就千方百計的聯係上了小時候那幾個在西經打工的發小,想讓大家看看,我栓柱現在也算是出人頭地了,要揚眉吐氣一把。


    在栓柱的幾個發小來到了這家酒樓以後,果然就被酒樓裏的豪華程度給驚呆了。今天到場的除了栓柱、劉海瑞、小保姆李雙飛和栓柱的三個小時候的夥伴外,幾個人還各自帶了他女朋友過來,其中是一個漂亮的湖南妹子,個頭不高,但聲音很清澈,臉蛋長的也挺精致的。


    這幾個栓柱的發小一直沒有栓柱的消息,這一次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說要請客吃飯,就想著這小子應該是出人頭地了,當他們發現請客的地點是這種高檔酒樓時,不由得暗暗的驚歎了起來,對栓柱不由得開始刮目相看了。一個個見了栓柱,就顯得無比熱情,這讓栓柱心裏感覺非常受用。


    今天是栓柱做東,他很快點了一些菜,然後向幾個發小介紹了劉海瑞和李雙飛後,一桌人就坐下來開始吃喝。


    劉海瑞看得出栓柱今天想在這些人跟前得瑟一下,以往喜歡調解酒桌氣氛的劉海瑞,今天就故意顯得比較平靜,他可不想搶了栓柱的風頭。


    “哥幾個也有好多年沒見了,今天必須得不醉不歸啊。”栓柱舉起了酒杯,桌上擺著的是幾瓶五糧液,顯然是準備大放血了。


    “柱子,你小子現在出息了啊,出入的都是這種高檔飯店,還和人家劉區長這麽大的官稱兄道弟了啊!”一個胖子端起酒杯拍起了栓柱的馬屁。


    “還真是沒想到啊,哥幾個聽說你當年和人家馬老三那個小媳婦曾金蘭跑了後,那小媳婦把你給踹了跟了有錢人了,她小媳婦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吧!哈哈……”另一個帶著女朋友的家夥也拿起栓柱當年的事情說事兒了,一旁的女朋友給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在這種場合就不要拿人家栓柱當年的事情再調侃了。


    說起曾金蘭,栓柱就愣了一下,想當年自己年少輕狂,經不住那個小媳婦的誘惑,帶著她跑到了城市裏來,結果一來城裏,人家就把給踹掉跟著有錢人走了,要不是當初在小巷子裏因為實在餓壞了搶東西結識了劉海瑞,他說不定早都餓死了。


    栓柱是個有情有意的小夥子,想起這些往事,不免就感激的看了一眼劉海瑞,隨即憨厚的笑著說道:“哥幾個,大家先幹一杯,說起來劉大哥還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會兒兄弟幾個好好陪劉大哥喝一杯啊。”


    眾人都笑著舉起了酒杯,一時間觥籌交錯,桌上的氣氛就惹惱了起來。


    喝完一杯酒後,劉海瑞看到大家都帶了女伴過來,唯獨栓柱還是一個人,就笑著調解氣氛說道:“栓柱,你現在混出息了,你看看你這幾個哥們,人家都是出雙入對的,你也不帶個女伴過來啊!”


    劉海瑞原本隻是為了調解氣氛的一個玩笑話,沒想到坐在一旁的那個湖南妹子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並不是有錢就有女人喜歡。”


    女孩的男朋友立即悄悄碰了一下她的胳膊,然後笑眯眯地打著圓場說道:“柱子人家現在是專心搞事業呢,以柱子現在混得這麽牛 逼,想找個女人還不簡單啊。”


    劉海瑞雖然身為區長,但是和這幫年輕人在一起,也讓他用不著顧及在官場上喝酒時那些條條框框了,他笑著說道:“就是啊,栓柱現在不光有錢,而且人也憨厚老實,我要是個女人,我就嫁給他了。”


    “大哥,你要嫁給俺,你身邊這位美女還不同意呐。”栓柱笑著拿小保姆開起了玩笑,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間場麵上的尷尬算是換了一些。


    不過隨後那個湖南妹子不知道是看不慣栓柱這頓飯是有意在他們跟前顯擺還是怎麽著,開始滿臉不樂意的一下說這道菜有點鹹了,一下又說那個湯有點淡了。其他幾個人也都知道她的脾氣,也就不搭理她了。


    這妞兒一看連自己的男朋友都不搭理她了,就故意不讓他喝酒,但自己卻一會兒又是紅酒一會兒又是白酒的喝,大家誰也沒有攔她。看到自己被冷落了下來,這個妞兒有點不甘酒桌上的焦點是別人,就開始給其他人主動敬酒。於是就端起一杯白酒舉向了小保姆李雙飛,說道:“美女,來,咱們兩喝一杯吧。”


    “姐姐,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的。”小保姆笑著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


    劉海瑞又怕氣氛因此變得尷尬起來,就忙笑著端起一杯酒舉向這個湖南妹子說道:“美女,她喝酒過敏,我替她喝得了。”


    湖南妹子便陰陽怪氣的笑道:“有個帥哥男朋友就是好,哪像我這個窩囊廢男朋友,整天隻知道跟在我的屁股後麵,一點男子漢的擔當都沒有,要不,帥哥咱兩好吧,你人長得又帥,又是當大領導的,給你做情 人也不錯啊!”


    一旁的胖子被女友當眾奚落了一番,頓時臉色發白,滿臉尷尬。栓柱是個急性子,看到自己的發小被這個女人給弄得這麽下不了台麵,那種暴躁的脾氣就出來了,舉起一杯酒就直接潑到了她的臉上,不滿地罵道:“啥玩意兒啊,欺負俺哥們啊!”


    湖南妹子瞬間就愣了,因為她顯然沒有想到栓柱會這麽彪悍的用酒水潑了她一臉,所以她那張俏臉上頓時泛起了非常難看的表情,愣了一下,就怒罵道:“你以為有了錢就了不起啊,就想在大家麵前得瑟!臭暴發戶!敢潑我!”


    栓柱緩緩將酒杯放下來,慢慢的坐下來,看了一眼胖子,也不甘示弱的說道:“如果不是看在俺哥們的麵子上,俺早就把你踢出去了!”


    胖子看了一眼栓柱,臉上的表情尷尬到了極點,雖然這個妞兒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是一直以來在她跟前自己是一點尊嚴都沒有,突然被栓柱這麽替自己出了一口氣,他心裏不但不怨恨栓柱,到覺得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栓柱,今天這事兒你衝動了啊!”劉海瑞趕緊把栓柱給拉著坐下來,然後衝那個妞兒淡淡地說道:“這位美女,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高貴,但是女人在外麵多少要給自己的男人一點麵子的,栓柱動手是因為他實在看不慣你不給他兄弟麵子!”


    “麵子!好的,你們等著,我會給你們麵子的!”那妞兒用手抹了一把臉,冷哼一聲,起身就衝出了包廂。


    胖子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大家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掃了大家的興。”說著話然後起身出去追那個妞兒了。


    因為這個意外的風波,大家都暗自歎了一口氣,原本一場很歡樂的酒宴,氣氛也因此變得有些沉悶了起來。


    “胖子咋找了這麽一個女朋友啊!”另一個稍微瘦一點的家夥搖著頭歎了口氣。


    “男人找女朋友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不管私下在一起怎麽樣,但是在外麵一定要給男人麵子的。”劉海瑞也忍不住發表了一番自己的看法,突然就覺得自己的手上一暖,低頭一看,才發現時小保姆伸出了柔嫩的小手,在桌下握住了自己的大手,劉海瑞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付之一笑,就不再說話了。


    另一個家夥撩了撩頭發,說道:“我聽說胖子的女朋友家裏好像是當官的,他爸是個什麽官。”


    “原來是個官二代啊,難怪那麽瞧不起人呢!”栓柱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


    “你說她會不會過來鬧事兒啊?”瘦子輕聲問道。


    “如果鬧事的話,正求之不得呢。”栓柱揮了揮手,接著舉起酒杯說道:“來,大家喝酒,俺今天很高興,劉大哥也在這,大家別掃了興。”


    劉海瑞舉起了酒杯,笑著說道:“栓柱,你今天可別喝幾杯酒就趴下啊。”


    栓柱憨笑著說道:“今天肯定不會的,要不咱們打個賭!”


    瘦子在一旁笑著說道:“柱子你就被大度了,你那次打賭不是輸啊?”


    眾人一陣大笑,酒喝到一般的時候,栓柱還是光榮的倒下了,倒是那個瘦子還算是有點酒量,差不多喝了半斤八兩,還一點事兒沒有。


    桌上的酒喝得差不多了,劉海瑞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和瘦子兩個人抬著爛醉如泥的栓柱準備塞進車裏的時候,這個時候突然從聚賢樓酒樓旁邊的巷子裏竄出了一輛麵包車,一陣急刹車停在麵前,車門一打開,從車上就呼啦啦的跳下來五六個神頭鬼腦的家夥,一個個手裏抄著家夥。


    劉海瑞先是一愣,頓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心想一定是那個性格潑辣的湖南妞兒咽不下那口氣,找人來鬧事兒了。


    “沒想到胖子的女朋友還真是小題大做啊!”瘦子也意識到了這件事與胖子的女朋友有關,不由得自言自語了一句。


    “哥幾個小心點。”另外一個家夥隨即卷起了袖子,衝劉海瑞和瘦子叮囑了一句。


    眼前這六個從麵包車裏跳下來的家夥,雖然身材不算高達,但看上去都很敦實,而且一個個是滿臉凶相,手裏都抄著家夥,看上去很是凶神惡煞。


    劉海瑞見勢不妙,回頭對小保姆李雙飛說道:“雙雙,你先自己打車回去,我一會兒再給你打電話。”


    瘦子也給女朋友擠眉弄眼了一番,意思讓她們快點走。


    兩個女孩子此時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她們知道一場惡鬥是不可避免的,彼此有些猶豫不決的互相看了看,劉海瑞見她們那遲疑不定的樣子,就將她們推上了一輛出租車,招呼司機趕緊將車開走了。


    料理了後顧之憂後,那幾個混混已經逐漸逼近他們了。


    “操!是你們這幫傻 比欺負我妹子吧!”為首的混混臉上有一條刀疤,從左眼一直劃到了下巴位置,麵相有點猙獰。


    讓劉海瑞很滿意的是栓柱那個長的精瘦的發小並沒有怯場,而是不甘示弱的說道:“就你那傻 逼妹妹,也隻有你玩的慣,老子才不稀罕呢!躺在床上老子都不樂意碰她!”


    刀疤臉頓時火了,嘴裏罵了一句‘操’,就凶神惡煞的衝了上來。瘦子估摸著劉海瑞是當領導的料,養尊處優的肯定沒什麽戰鬥力,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刀疤臉擋住。不過這家夥還算是有點打架的技巧,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個刀疤臉給撂翻在地了。不過那個刀疤臉的力氣也不小,兩個人纏在一起在地上翻來滾去的,一時間瘦子也抽不開身了。。


    劉海瑞看著五個手中抄著家夥的流氓逼近,暗歎自己有點倒黴,雖然他有兩下子三小貓功夫,如果對付五個手中沒什麽家夥的小流氓倒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但難的就是這五個小混混的手裏都抄著家夥,如果來硬的,一旦被這幾個小痞子手裏砍刀傷到了,這種事兒傳出去,讓他這個區長顏麵何存呢,身為國家幹部深夜在街頭和小混混鬥毆,這事兒傳出去還不被張書記用來大做文章啊!


    考慮到這些,劉海瑞就轉身往後跑了起來,身後的五個小混混還沒反應過來,當中就有人立即嗤笑道:“操,原來遇到了一個草包!”


    劉海瑞也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家夥,瘦子還和那個刀疤臉在地上糾纏翻滾著,他不可能丟下他就一逃了之。正當五個小痞子以為他要不顧義氣溜之大吉的時候,趁著他們放鬆了警惕,劉海瑞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一個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刀疤臉一腳踢翻,迅速的從地上撿起了刀疤臉落在地上的鋼管,手裏有了家夥,他也就不怕了。


    “奶奶滴!來啊!”劉海瑞用鋼管指著五個還沒反應過來的小痞子怒吼道。


    這五個小痞子一看老大刀疤臉被劉海瑞一腳踢的躺在地上哼哧著跟死豬一樣,一時間沒了主心骨,也有點無心戀戰了。瘦子趁機從附近撿起一根木棍,與劉海瑞一對眼,兩個人就衝上去和五個混混開始械鬥起來。


    這五個小痞子因為沒有了主心骨,三下兩下就被打的潰不成軍,不一會兒就狼狽逃竄的四散開了。


    回到了華天酒店的房間裏,小保姆就擔心的撲上來拉著他上下打量著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能有啥事兒呢。”劉海瑞看著她那擔心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問道:“栓柱呢?”


    “送到房間裏了,我也回去了。”見劉海瑞沒什麽事兒,小保姆這才放心了,然後準備轉身離開。


    “這麽晚了去哪裏啊?”劉海瑞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問道。


    “我去醫院照顧吳姐姐。”小保姆已經出來了大半天了,她也是個有情有義的姑娘,想著吳敏還在病床上躺著,就想著晚上去照顧她。


    “不是說了人家父母在嗎,你還去幹什麽,要不今晚就別回去了。”劉海瑞說道。


    “為什麽啊?”小保姆看著劉海瑞那個色迷迷的表情,那雙大眼睛盯著他,故意裝起了糊塗。


    “你說為什麽啊……”劉海瑞嬉皮笑臉的就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她。


    “切!你還不是想跟人家……”剩下的半句話小保姆沒好意思說出口。


    “恭喜你答對了。”劉海瑞調皮的一笑,接著將嘴巴伏在她白嫩的耳根,溫柔地說道:“雙雙,我知道你心裏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我雖然不能給你什麽名分,但是名分那些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曾今擁有,對不對……”


    “到底是領導,就會說這些甜言蜜語哄女孩子,聽得人家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小保姆終於有點受不了了,嬌嗔的回應著他,其實這樣大好的機會,她也不是真的想走,正如劉海瑞說的,雖然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劉海瑞有什麽結果,可是少女的心思都是那麽簡單純粹,能夠和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在一起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你剛才沒受傷吧?”小保姆被劉海瑞從後麵抱著腰肢,伸出一隻手來在他的胳膊上輕輕撫摸著關心道。


    “沒有,今晚咱們就好好大戰一場,怎麽樣?”劉海瑞的胳膊被小保姆摸得有點癢癢的,不禁心裏一陣熱血激蕩,下麵本能的就有了反應,感受著她那豐 腴挺 翹的小屁股那種軟中帶韌的感覺,心裏的火種漸漸被點燃了。


    “去死!”小保姆聽到劉海瑞那令人心跳加速的話,臉色頓時一陣滾燙,用手氣憤的狠狠掐了一下劉海瑞的胳膊。


    “哎呦喂!”劉海瑞立即順杆往上爬,假裝一副痛苦的樣子呻 吟了起來。


    小保姆還真上了劉海瑞的當,看那呲牙咧嘴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忙說道:“弄疼你了啊?”


    劉海瑞看到她那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哈哈一笑,隨即一把就攔腰抱住她,然後嘴裏一邊說著:“看我今晚怎麽好好收拾你!”一邊將在他懷裏咋呼不已的小丫頭往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一扔,整個人就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還沒等小保姆來得及驚呼,劉海瑞的嘴巴就已經迎了上去。頓時,整個房間裏隻剩下了‘嗚嗚嗚……’的聲音。


    一股少女的清香隨即在劉海瑞的嘴中彌散開來,他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敲開了小丫頭的唇瓣。小丫頭的腦袋有點蒙了,從劉海瑞攔腰抱住她起身的那一刻,她就處於一種暈眩狀態了,從口中呼出如蘭的氣息,更加撩撥著劉海瑞的熱情,使得他壓在她發育的十分嬌嫩的身段上盡情的索取著,不一會兒,小保姆就已經處於一種排山倒海般的性 福之中了。


    隨著劉海瑞手口並用的全線進攻,不一會兒,小保姆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火辣辣的滾燙,一股燥熱的感覺從身體某個地方開始蔓延到了全身的四肢百合,劉海瑞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用那雙充滿魔力的大手從她性 感的美人骨開始緩緩遊走,逐漸的來到了她的背後。


    潛藏在背後的胸 罩搭扣被劉海瑞輕車熟路的輕輕一捏,就‘嘣’一聲的鬆弛了下來,胸口那兩個被囚禁的小白兔隨即得到了釋放,活蹦亂跳的在劉海瑞的手中變化著形狀。那種全身麻麻酥酥的感覺使得她開始情不自禁的回應著劉海瑞,用自己溫軟的舌尖主動的與劉海瑞的舌尖接觸,每一下的碰觸都會讓她感覺到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劉海瑞的雙手極為老道的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把玩著,那種特別高超的技巧使得身下的小保姆漸漸的就覺得自己像是赤身 裸 體躺在了溫煦的陽光下,身上懶洋洋的沒有了一點力氣,但隨後又因為劉海瑞的之間輕輕撚住了大白兔上的小凸起,身體而有了更為敏感強烈的反應,忍不住‘嗯’了一聲。


    終於,劉海瑞鬆開了她的嘴唇,看著臉色微紅、眼眸迷離的小丫頭,開始極為耐心的解除了她身上剩餘的武裝,將她潔白如玉的身段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這小丫頭的身體因為劉海瑞的挑 逗早已經是變得非常火爆了,渾 圓 飽 滿的兩座凸起,就像是精美的藝術品一樣,即便是躺在床上,也顯出了兩輪凸起的圓月。


    “不準看!”李雙飛看著劉海瑞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正盯著自己胸前的小白兔打量著,那種眼神看的她有點發毛,就含羞的用手遮住了胸口的兩朵紅梅。


    “偏要看!”劉海瑞嘿嘿一笑,用手輕輕一扯,便讓美色再次盡收眼底,下半身燥熱的幾乎快要崩潰了。他再也忍不住了,左手一探,便伸入了下丫頭的下麵,準備直搗黃龍,來完成那令人美不勝收的妙事。


    “什麽聲音?”正當劉海瑞快要完成最後一擊的時候,小丫頭突然睜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緊張之色,奇怪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不由得側耳聆聽,隨即兩隻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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