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不再給你戴綠帽


    這讓劉海瑞的心裏頓時有點疑惑,心想難道這美少女是看到自己的目光有點不好意思了?他發現美少女的臉色越加的潮紅了起來,臉部的顫動看得出心跳頻率的加快,就連呼吸像是也有點急促了起來。 (。純文字)正在劉海瑞皺著眉頭感到好奇的時候,美少女用手撐住桌子站了起來,目光再次匆忙的看了劉海瑞一眼,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劉海瑞此時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她的身上,看見她有些踉蹌的從人群中擠著離開,但那兩個交頭接耳的男子中其中一個向劉海瑞的方向擺了一下頭,然後跟上了美少女。


    劉海瑞看見這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緊跟著美少女的步伐離開了,頓時就有些明白過來了,看來這兩個家夥是早就盯上了這個絕色美少女,回想起剛才美少女的神情,不由得猜疑著,會不會是這兩個家夥在美少女的酒裏做了手腳?這樣一想,一種本能的正義感促使劉海瑞站了起來,不由多想的就跟在了那兩個男人的身後……


    劉海瑞跟著他們出了酒吧,看見美少女在走路的時候都有點踉踉蹌蹌了,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之後坐了上去,而那兩個男人卻在停車位上開了一輛本田商務車跟上了前麵那輛出租車。


    這個時候劉海瑞再要去開車就來不及了,於是也順手攔下了一輛經過的出租車,吩咐司機跟在那輛本田商務車的後麵,差不多兩三分鍾之後,見美少女坐的那輛出租車首先停下來了,停在了一家叫‘都市客棧’的酒店門口。


    美少女隨之下了車,用一隻手撐著額頭,大概是因為頭暈,走路的時候也有點跌跌撞撞的,往酒店裏麵走去了。但那輛本田商務車卻迅速的停在了美少女身邊,然後車門‘呼啦’地一下子打開,從裏麵伸出了兩隻大手抓住美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拽進了車裏麵。


    出租車司機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大驚小怪的說道:“糟了,綁架!”


    劉海瑞卻淡定地說道:“沒事兒,跟在後麵。”


    “跟在後麵?”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趕忙踩住刹車說道:“不行,黑道上的人我可不敢招惹。”


    劉海瑞見司機有點怕,幹脆就從身上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說道:“知道我是誰了吧?我現在征用你的車,是你開還是我你下車來我開?”


    司機看到劉海瑞亮出的工作證,不由得有點咋舌,忙說道:“還是我來看吧。”


    出租車於是一直跟著前麵那輛本田商務車駛到了西經市的郊區,開進了一處莊園一樣的房子停了下來。


    劉海瑞對司機說道:“你先靠一邊等著,我救了人咱們就走。”說罷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此時商務車裏麵有兩個男人將美少女抬下了車,美少女的手胡亂地抓著什麽,卻沒有拚命的掙紮,這讓劉海瑞覺得很是意外,他帶著極為奇怪的心情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溜進了大門裏。


    “汪汪……”就在這個時候,一團黑影突然朝著劉海瑞的麵部撲了過來,劉海瑞意識到是狗,並沒有避讓,忙迅速的一伸手,就將撲過來的狼狗兩隻前爪給抓住了,本來他可以一腳就讓這隻狼狗斃命的,但他不忍心加害,狗深通人性卻比人更加忠誠,所以他很愛狗。


    狼狗咬不到劉海瑞就隻能汪汪的狂叫,但很奇怪的是,當劉海瑞衝他微微一笑之後,狼狗就不叫了,然後劉海瑞鬆開了它,這畜生竟然擺著尾巴走到了一邊去了。


    但這邊的動靜還是驚動了院子裏的人,聽見了狗的叫聲,一夥抬著美少女往裏麵走進去的歹徒頓時都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才發現原來有一個陌生人跟了進來,幾個人頓時目光中流露出了凶殘的氣息。


    “他媽的,你是什麽人?”一個西裝平頭的瘦高個子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沒有回答他,而是看了美少女一眼,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放下她!”


    另外一個留著三七分長發滿臉橫肉的男人惡狠狠的罵了聲:“他媽 的,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罷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劉海瑞逼了過來。


    劉海瑞看著這家夥手裏抄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也朝他走了過去。


    兩個人的距離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滿臉橫肉的男人就將手裏的匕首刺向了劉海瑞的腹部,劉海瑞的胯部忙往側麵一個躲閃,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這個男人的襲擊,然後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在那把匕首離劉海瑞的身體還有幾厘米的距離時就再也刺不動了,劉海瑞接著就是往這男人的小腿上踹了一腳,這滿麵橫肉的男人當即腿下一軟跪在了地上,然後劉海瑞的手上猛地一用力,隻聽到“哢嚓”一聲,接著他‘啊’的痛叫了一聲,握著匕首的那隻手隨之鬆開,‘哐啷’一聲手裏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劉海瑞用力將這家夥推開,繼續走向了抬著美少女的男人。旁邊那個西裝平頭瘦高個的青年見勢不妙,拔腿就往裏麵跑去,劉海瑞這個時候也顧不上管他,而是像一道閃電一樣觸角攻擊到其中一個抬著美少女的男人。劉海瑞出手的動作很迅速,男人根本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劉海瑞踹飛在地上了。


    劉海瑞緊接著伸手接住了差點被摔下去的美少女,同時出腳踢到另一個男人的腹部,那個男人便向是足球一樣射了出去。隨之美少女的整個身子都被劉海瑞抱在了懷裏。


    劉海瑞根本就不用看倒下的人,就知道這幾個家夥傷的不輕,一時難有還手之力,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突然一下子從莊園裏麵衝出了好幾個男人來,一個個手裏都拿著清一色的大砍刀,唯有站在最前麵的一個家夥手裏竟然抄著一把土槍。


    這些人的眼裏都目露凶光,恨不得能將劉海瑞給生吞活剝一樣,劉海瑞看到這陣勢,當即就站在那裏沒有動,他知道這個時候動一下對方肯定會開槍,但是他知道一場惡戰已經不可避免了,看了看懷中的美少女,雖然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但神情似乎安靜了許多,像是睡著了一樣,身上那股清淡的香味卻清楚可聞,飄入他的鼻孔中,有一種令人心醉的感覺。


    在這樣的環境中,劉海瑞自然是不好將她放下來,他隻能是懷裏抱著這個美少女,暗暗的卯著一股勁兒,準備看中時機,先幹掉那個拿槍的家夥。


    “給老子幹了他,媽的!”隨著拿槍的男人一聲低吼,其餘幾個拿著大砍刀的男人就像是離玄之箭一樣撲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讓他們靠近自己,如果自己懷中沒有人的話,隨便怎麽山騰翻挪都能隨心所欲,負重之後會大大的影響到行動和速度,他朝旁邊看了一眼,見旁邊有一堆沙石,於是迅速的退到那裏,猛地一腳踢出,一時間無數小石子迎著那群提著大砍刀的男人飛了過去。


    緊接著劉海瑞就騰身而起,空中連續兩腳,將兩個衝在最前麵的男人踢飛了,人才落地,後麵的男人就持刀衝了上來,照準劉海瑞的頭上直接劈來。


    說時遲,那時快,見過大場麵的劉海瑞迅速的一彎腰,一頭撞向了那名持刀男子的腹部,男子站立不穩,撞向了後麵的同伴,劉海瑞低頭的時候目光看見了還有一雙逼近的雙腳,沒有多想就騰出一隻手看準那雙腳便一拳擊出,距離估計得毫厘不差,直接擊中了對方的大腿,隻聽‘啊’一聲慘叫,大概是骨折了。


    緊接著劉海瑞直起腰,拿槍的男人已經抬起了搶,已經來不及躲閃,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情急之下,劉海瑞一口唾沫噴向了男人,劉海瑞不是武俠小說裏的內功高手,唾沫不具備殺人的威力,但卻具有關鍵性的幹擾力,當唾沫擊中了男人的臉後,他抬槍的動作本能的遲緩了一下,就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刻,劉海瑞趁勢出擊,一腳踢中了男人的襠部。


    緊接著就是‘啊’一聲慘叫,持槍的男人隨之飛出了一米遠,‘砰’地一聲砸落在什麽東西上了。劉海瑞看著躺在地上哼叫的幾個人,都在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他,生怕對自己怎麽樣一樣,此刻他們已經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沒有了反抗能力。劉海瑞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剛才的驚險已經激起了他滿腔的怒火,那種惡狠狠的樣子看的那些人驚恐不已。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看到這些人暫時被自己給震住了,劉海瑞知道見好就收,趕緊抱著美少女快步離開了院子,出租車還在外麵等著,跳上車之後,劉海瑞隨口說了一句“城市客棧”。


    隨著出租車飛一樣的疾馳而去,離開了驚險之地後,劉海瑞這才有機會回過頭來看自己懷抱中被自己救下來的美少女,見她兩邊本來白嫩嫩的俏臉此刻是緋紅一片,嘴裏還無法控製地喘著粗氣,胸前兩團高聳正在劇烈的欺負,劉海瑞這才將她鬆開了一些,她的雙手馬上又很急切的抱緊了劉海瑞,使得劉海瑞甚至都能很明顯的感受到她那堅挺的小白兔很有力的頂著自己,惹得下麵那個東西都有點蠢蠢欲動起來。


    看著女孩那麵色潮紅的醉媚表情,劉海瑞的心裏忍不住一動,可是他清楚的意識到,女孩這個樣子應該是被那群王八蛋給下了什麽藥,能激發一個女人性衝動的,不用說,一定是春心蕩漾之類的藥物。


    他頓時明白了,看著美少女的手在他身上摸著,甚至都差點摸到衣服裏麵去了,但在出租車上不能有太過分的舉動,況且他已經向這個司機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於是他緊緊的抓住了美少女的手,讓她動彈不得,隻是嘴裏情難自禁的發出了那種讓人聽了就忍不住想犯罪的聲音。


    司機聽見那種聲音都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被劉海瑞瞪了一眼後,才老實巴交的開起了車。


    不知不覺間車就駛到了‘城市客棧’酒店門口。劉海瑞付了車費後,就抱起還處在藥物作用下的美少女下了車,下了車,他心想這美少女在這裏開房,身上一定是有房卡的,於是在她身上一摸,還真摸出放開來了,房間號是個很吉利的數字:8888.


    嘿嘿,劉海瑞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猥瑣的壞笑,在進入酒店大堂的時候,怕別別人誤會,就將懷中的美少女放下來,一隻手攬著她的腰肢,將她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拉著,然後一邊往電梯裏走去,看到大堂裏工作人員有些怪異的目光,趕緊自言自語的說道:“讓你別喝這麽多,非不聽,真是的!”


    有驚無險上到了八樓,找到了8888房間,門上麵竟然有一塊招牌,上麵寫著‘特技貴賓房。’劉海瑞自然是明白這幾個字的意思,在有的地方被稱為總統套房,心裏不由得驚歎了起來,奶奶的,這小妞兒果然不是一般的有錢。


    他一邊驚歎著,一邊用房卡打開門,屋裏的豪華程度令他驚歎不已,整個牆壁都是那種美麗的絲綢作為裝飾,花色裘皮做的沙發,足足有兩米多寬的大床,上麵鋪著白色的高檔皮毛,看上去很纖細柔軟,還有超大掛屏液晶電視,dvd室內全自動娛樂音響係統,還有一道門往外是超級大陽台,配有獨立的袖珍遊泳池,旁邊設有**浴缸。


    奶奶的,有錢人的生活真他 媽奢侈啊!劉海瑞不由得暗罵了聲,雖然他也是有錢人,可卡裏那些錢他畢竟不敢亂用,特別是他現在的身份,一旦在金錢上表現出了太過富裕,一定會被政敵用來大做文章的。他將美少女拖到了床邊,準備將她平放在床上的時候,她的手卻死死的抓著他不放。


    次奧!這讓劉海瑞頓時覺得很奇怪,這是什麽藥這麽厲害,一般春 藥吃了雖然會有那方麵的衝動,但不會一直這樣昏迷不醒啊,而美少女的眼睛一直那樣半睜半閉,眼神迷離而渙散,看上去還處在一種昏迷狀態中,隻是那個嬌媚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有點浮想聯翩。


    就在劉海瑞有些想入非非的時候,美少女突然‘啊’的輕輕呻 吟了起來,舌頭竟然伸出來攪動著,像是在和人接吻一樣,劉海瑞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想難道這種藥還會出現幻覺?但他還是不知不覺被眼前這種誘人的畫麵吸引了,畢竟他是一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男人,一個很有血性和激情的男人,那紅潤性 感的唇瓣,那柔軟濕潤的香舌,輕輕的舔著唇瓣,撩動著他內心那顆愛的種子,讓他全身的熱血情不自禁的開始湧動,一雙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從她那張俏麗的臉蛋上往下遊走,一直頂在了胸前那兩團高聳的小白兔上。


    想起兩個小時前被李啟科捉 奸在床的那一幕,在朱秀芳身上還沒有發泄完的火氣,在他的身體裏一直沒有熄滅,在這樣的想法驅使下,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心裏那團欲 火有些無法控製了,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大嘴朝著那紅潤的唇瓣湊了過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突然間覺得自己這樣趁人之危的確不是一個男人的所為,這樣的話和那幾個強行擄走她的歹徒有什麽區別呢?但讓劉海瑞感到很意外的是,眼前的美少女竟然睜開了那雙大眼睛,眼神迷蒙的看著他,然後不由分說的就將本來已經貼得很近的櫻唇貼了上來,使得劉海瑞隻感覺到嘴唇上一陣濕熱,就被緊緊的含住了,劉海瑞的心裏先是一驚,然後是一陣喜出望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被美少女瘋狂地吸著,舔著,一直把她的唇瓣往劉海瑞的嘴裏狠狠的塞,用舌頭在裏麵翻江倒海般的攪動著。她的身子也緊貼著劉海瑞,雙手將他緊緊地抱著,使勁的摩擦著,嘴裏發出那種很**的吟聲,像是經受著十八層地獄之火的焚燒一樣的痛苦,又像是幹裂的土地一樣渴望著一場大雨的滋潤。


    劉海瑞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美少女會這麽主動,看著她那渴望的眼神,迷離的表情,主動投懷送抱的舉動,劉海瑞忍不住心說,奶奶的,既然你這麽主動,那我不對你禽獸點你還真就不知道老子是正人君子了,他實在是無法忍受美少女的挑 逗了,他本來就是一捆幹柴,足以被星星之火點燃,何況這是一團烈火呢?而且在這場大火燃燒的時候還被潑進了一桶汽油,使得火焰瘋狂的燃燒著無法熄滅,除非燒成灰燼,斷了根源。


    劉海瑞實在忍不住了,也開始動起了嘴,咬住了美少女那軟香溫潤的唇瓣瘋狂的親吻了起來,那種淡淡的少女芳香,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醉。當劉海瑞開始主動之後,美少女的狀態也被真正的激發了出來,愈發不能自禁的瘋狂了,像是一匹餓狼嗅到了一隻肥羊,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去。劉海瑞開始迅速的脫下了她身上那些累贅的衣物,露出了白的耀眼的肌膚,那細致完美的曲線,玲瓏傲人的身段是那麽的**,胸前的兩座小山包更是最完美的點綴,就像是初生的小白兔一樣白白嫩嫩,露出了羞澀的嫩芽。


    像剝蔥一樣剝落掉了美少女身上的武裝,劉海瑞想鬆開她脫掉自己的衣服時,卻被她死死的抓住,生怕會失去他一樣,但這也難不倒這位閱女無數的獵豔高手,他用一隻手緊緊抱著她,騰出一隻手來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裝,很快,兩個光著的身體緊緊的擁抱糾纏在了一起,那白毛毯鋪成的床格外的柔軟,下麵是極具彈性的彈簧,隨著兩個人的蠕動發出了‘咯吱咯吱’很有節奏的響聲,就像是一曲助興的悅耳音樂一樣,更加地刺激著劉海瑞身體裏的小九九。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尋找自己想要的目標,朝著那塊神秘禁地探索而去了。他輕車熟路的將一隻大手遊走到了女孩腿心處那塊芳草之地,觸手之間就感覺到那裏像是小河流水,噴了好大一股在他的手上。


    哇靠!劉海瑞簡直驚歎極了,心想大概是她本來已經就到了巔峰時刻,被他的手一觸碰到那個敏感的地方,在異樣的刺激下就控製不住最後的關口,像是融化的冰雪一樣泄了出來。


    這樣的發現讓劉海瑞感到極為興奮,頓時就十萬火急的接近了那一片連神仙都向往的沼澤地帶,猛然間感覺自己的中樞神經在那暖暖的問獨立已經徹底的醉了。


    “啊……”美少女的叫聲陡然的大了起來,本是有些刺耳,但那聲音和她的人一樣的迷人,極具撩撥人的磁性,被劉海瑞理解為是她的感覺一定很舒服,以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隻有一個女人在感到非常爽的時候才會發出這種痛快淋漓的叫聲,而他也被這叫聲激起了更大的征服欲。


    此時的劉海瑞就像是一批脫韁的野馬,瘋狂地馳騁在萬丈雲端,更像是一塊鋼鐵,在一萬度高溫的熔爐裏迅速的融化……


    終於,在美少女全身劇烈的禁臠中,他抵達了人生最妙不可言的那幾秒種,丟盔棄甲敗下了陣來,一瀉千裏,盡管他還是感覺有些意猶未盡,還想在那柔軟性 感的嬌軀上和暖洋洋的溫度裏繼續瘋狂,可是幾個小時前在李啟科家和朱秀芳剛剛折騰了幾次,這個時候又射了一顆子彈,畢竟不是鐵打的,他終究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完事後的美少女,那火辣辣的曼妙嬌軀上****,人也像是虛脫了一樣,媚眼迷離,一臉紅暈,劉海瑞看著她那種餘韻未了的樣子,心有不甘的緩緩將自己的大家夥抽了出來,看向她的下麵,不禁大吃一驚。


    本來雪白的毛毯之上,竟然灑下了一片鮮紅的花瓣,難道自己剛才太過勇猛把她弄傷了?劉海瑞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裏有些惶恐,看向她的表情,卻見她的臉上沒有半點痛苦之色,反而顯得很陶醉一樣微微閉著眼睛,像是在回味著剛才那妙不可言的旅程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兒?劉海瑞發現連自己的那個東西也布滿了鮮紅色,不可能有這麽猛吧,自己的家夥雖然大,可是女人的花唇可是人體中最具收縮功能的部位啊,不可能弄傷吧?可能是她來了大姨媽吧?但他又發現她的小褲褲裏並沒有墊那個東西,而且那個東西的血是暗紅色的,這卻是極為鮮豔的紅色,就像是迎著驕陽盛開的玫瑰一樣,很紅,很耀眼,突然間劉海瑞的腦海裏一個激靈,在心裏暗暗的驚歎了起來,難道她還是個花蕾未開的小女孩?


    媽呀,這怎麽辦?一個絕色小美女竟然還是個未**的?就這麽被自己稀裏糊塗的給開了包?劉海瑞頓時覺得自己有點懵了。看著眼前像是已經睡著一樣的美少女,看著白色毛毯上的點點紅色花瓣,在一陣驚喜之後更多的是感到內疚和惶恐,第一次是一個少女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了,她們會幻想著在一個最浪漫的時間給自己最愛的人慢慢體會那種緊張又期待、害怕卻又興奮的時刻,而自己就這麽稀裏糊塗的剝奪了她的第一次,這會讓她醒來的時候有什麽樣的感受啊?


    劉海瑞這樣想著,心裏一陣惶恐,趕緊起身用紙巾將她的下麵小心翼翼的擦拭幹淨,替她蓋上了被子,然後抓過自己的衣服準備穿上後逃離,但突然覺得這樣的逃避不是自己的作風,雖然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但也不是自己主動的,對她來說,至少要知道自己那寶貴的第一次花落誰家了,心裏也會舒服一點吧。而且本來也是她先中了那幾個男人的陰謀,自己隻能算的上是半推半就,應該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她也不至於會埋怨自己吧。就算會有一通天打雷劈,自己也不應該逃避,逃避永遠不是他做的事情,他不會忘記自己做人的原則,做人不求有功於誰,但求問心無愧,不怕做錯事,但一定要懂得承擔,這是他一直以來的作風。


    這樣想著,於是劉海瑞放下了手中的衣服,慢慢躺下來睡在了美少女身邊,身邊的美少女仍然像是在熟睡之中,當他的身體又觸碰到她的時候,她的雙手像是熟悉規則似的又將他抱住了。


    她的身子很暖和,像是一團烈火一樣,使得劉海瑞的身子一碰到她那柔軟的嬌軀,頓時又有一種被燃燒的感覺,尤其是胸前那兩隻小白兔,雖然不大,但卻特別的堅挺,像是直接頂著劉海瑞最興奮的那根神經,麵對她的吐氣如蘭,劉海瑞再一次情不自禁了,將大嘴吻上了她那微翹軟潤的唇瓣,女孩沒有了剛才最開始時那種難耐的瘋狂,但還是配合著,也許是身體裏的藥性因為發泄過一次而減弱了的緣故吧,一陣預熱之後,劉海瑞忍不住翻身上馬了,因為他知道這小美女不是一個成熟 女人,對男女之事還不是很開竅,尤其是那裏還很嬌嫩,所以他沒有了之前的魯莽,而是很溫柔的慢慢的滑了進去。


    但劉海瑞沒有想到這一次會出現意外,當他的寶貝進入她稚嫩的花唇時,她突然受到刺激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睜開了那雙眼睛,看見身上的劉海瑞,‘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


    隨後她的身體開始拚命的掙紮,但已經進入了禁區的劉海瑞實在有點不甘心半途而廢,那令人神往的感覺像是具有魔力一樣的召喚著他前進,繼續前進。


    “混蛋,你是誰,你給我滾開!”美少女叫喊著,扭打著,但整個人還是顯得很虛弱。


    最終美少女還是抵不住下麵那種強烈的感覺,已經到了情難自禁程度的劉海瑞,雙手緊緊的控製著她不讓她掙紮,同時也慢慢加快了湧動的節奏,他想盡快結束這太過冒險的戰鬥,將身體裏那股火給熄滅。


    也許美少女也被下麵那強烈的感覺給弄暈了,在一番徒勞的掙紮之後漸漸的順從了下來,她體會到了一種無比美妙的感覺,整個人就像是長了一雙翅膀一樣,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隨著劉海瑞的最後衝擊,她開始難耐的緊緊抱住了他,輕輕的發出那醉人的悶哼聲,然後逐漸演變成大聲的吟叫,像是已經忘記了自己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行征服。


    “啊……”畢竟是麵對一個陌生的美少女,那種嬌嫩緊窄而又被蜜汁滋潤的刺激,使得他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火山爆發了,當他再一次倒在美少女的身上時,一切都變了樣子。


    劉海瑞不是沒有睡過女人,也不隻睡過一個女人,但從沒有今晚與這個美少女在一起那種特別的感覺,那種美妙的感覺在結束之後還縈繞在他的中樞神經中久久沒有退去。


    有些東西,你能感受,但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而劉海瑞此時正是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他的目光充滿愛意而溫柔的看著美少女,但卻看到了她眼中的羞澀與憤怒。


    “我不是有意的。”劉海瑞趕忙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進行狡辯。


    “啪……”劉海瑞話音剛一落,美少女就很幹脆的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劉海瑞徹底懵了,當他挨到這一耳光的時候,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可見美少女的出手速度有多快,盡管他承認自己沒有防備,但是那一耳光的力度真的讓他的腦子有點轟鳴,眼前也冒出了幾顆金星。


    還不等劉海瑞回過神來,美少女的雙手就猛地推向他的身子,他仍然是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股重力推得跌下了床,來了個四腳朝天,他忙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就見美少女開始一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一邊伸手去拿衣服,然後很麻利的穿上了。


    劉海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有點懵在了那裏,先前的美少女那麽較弱,突然會見怎麽會變得這麽猛,奶奶的,難道老子闖禍了?劉海瑞現在最擔心的是美少女會把自己看做是一個強 奸 犯!


    美少女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後,怒目看向劉海瑞,發現他此刻還是一絲 不 掛的什麽也沒穿,於是臉色一紅,把目光轉移到一旁,咬牙切齒的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看到了美少女清醒的表情,劉海瑞這才猛然回過神來,趕緊穿好了衣服,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等待著她的發落。


    等劉海瑞穿上衣服後,美少女回過頭來看著他,一雙大眼睛裏像是**一樣,咬牙切齒,恨不得能將他生吞活剝一樣地問道:“你給我用的什麽藥?”


    劉海瑞忙一臉願望地看著她解釋道:“你誤會了,我沒有對你下藥……”


    話還沒說完,美少女就閃電般一腳踢向了劉海瑞的襠部,劉海瑞嚇得連忙後退了兩步,但美少女的手已經掐上了他的喉嚨,劉海瑞隨之又忙的一縮脖子,然後迅速地將她的手給抓住,急忙說道:“你先別動手啊,聽我說。”


    可是美少女卻完全沒有要住手的意思,手被他抓著,便提起膝蓋頂向了劉海瑞的褲襠。


    劉海瑞吃了一驚,褲襠裏那玩意兒可不是好玩的,那可是證明他是個男人的最好物證,急忙收腹後退,同時將美少女的手抓得更緊了,知道一旦放開,她肯定會瘋狂的撕扯。


    即便是手被劉海瑞抓著,美少女還是瘋狂地不顧一切的攻擊著劉華銳,李海瑞知道自己不能再那麽被動了,一味的退讓指揮給她留下更大的發泄空間,於是逮著機會挺身而出,再一次緊緊的抱住了她,沒有了間隙,她的腳就沒法再踢了。


    這下美少女更急了,一邊掙紮一邊叫喊:“你個混蛋,放開我!”


    劉海瑞忙說道:“放開你可以,但不準動手,你聽我說啊。”


    但話才說完,美少女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強烈的疼痛一下刺激到了他的腦神經,要想她送嘴巴,隻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把她給打暈了算了,但劉海瑞覺得自己這樣做反而會更加說不清了,想起自己的確是因為一時的貪婪把人家給那個了,她此時這麽恨自己是理所當然的,幹什麽事兒都要有代價的,看來剛才的美事兒也是一個道理。


    劉海瑞強忍著那種錐心一樣的疼痛,美少女的牙齒深深的嵌進了他手臂的肉裏,隻要她的牙齒再用力撕扯,一定能將那塊肉給活活的咬下來,但她卻發覺劉海瑞經然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掙紮,按照常理來說,這種痛苦是非常難以忍受的,當她想到這裏的時候,多少覺得有點好奇,於是看向劉海瑞,就見他痛的咬緊了後牙槽,腮幫突出,額頭的青筋和血管都暴起了,但惟獨他的眼神卻很淡定,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那一瞬間,美少女滿是仇恨的心裏突然間被一種什麽東西措不及防的震撼到了,那種態度不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人所能表現出來的,不像是裝出來的。


    美少女終於鬆開了自己的牙齒,劉海瑞的手像是僵硬了一樣,目光落在被咬的地方,連衣服都被牙齒咬出了幾個小洞,很快鮮血就一下子冒了出來,但他還是強忍著疼痛,將手收回,一臉認真地看著美少女說道:“我真的沒有對你下藥。”


    美少女仍然不相信地怒問道:“沒對我下藥,你怎麽會在我這裏?你還毀了我!”說著話,眼眶裏泛著晶瑩的淚花,盡管她很努力的忍著,但是這不是能忍得住的傷痛。


    劉海瑞看著美少女對這件事一無所知的樣子,就問她:“難道怎麽回事兒你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


    “你少廢話,趕快給我說是怎麽回事兒,要不然我殺了你!”美少女憤怒的吼道。


    劉海瑞皺了皺眉頭,忙解釋說道:“我是在酒吧裏看到你的,我發現有一夥 男人從酒吧裏一直跟蹤你,我發現他們心懷不軌,我就跟上了他們,結果你回到酒店這裏的時候,他們就把你挾持進了他們的車子,到了郊區準備把你抬進房子的時候,是我把你從他們手裏救了出來,或許是因為你的藥性發作,你拉著我不讓我走,還強行的抱著我,結果就……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你胡說,根本就是你對我下的藥,你敢不承認,信不信我殺了你!”美少女很顯然不相信劉海瑞的話。


    劉海瑞忙焦急地說道:“天地良心啊,我比你後到的酒吧,我到了之後看見你喝了兩杯酒,然後你可能是覺得頭暈還是怎麽的,就離開了,我怎麽可能對你下藥啊?”


    美少女聽到劉海瑞的話,努力的回想著在酒吧裏發生的事情,隱隱約約的回想起了一點,的確是自己覺得頭暈才離開的,但平白無故誰對自己下藥,所以還是堅持己見地說道:“你要對我下藥我怎麽知道,我又不認識你,或者你讓你的同夥暗中對我下藥誰知道。,總之你那時候就看著我,我就覺得你不是什麽好人,你敢做為什麽不敢承認!”


    “姑奶奶啊,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你不報答我就算了,怎麽還血口噴人啊!”劉海瑞被誤會的急了,愁眉苦臉的衝美少女辯駁了起來,心裏暗暗的歎著,看來英雄救美也不一定是什麽好事兒啊,唉!這年頭雷鋒也不好做了!


    “我不管,不管是不是你下的藥,你動了我,也隻能死了!”美少女說著話,突然迅速的退到了床頭櫃跟前,拉開抽屜從裏麵找出了一把水果刀衝上來指著劉海瑞。


    劉海瑞嚇了一跳,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美少女咬牙說道:“你再不說我就宰了你!”


    劉海瑞真是急了:“姑奶奶,我真沒對你下藥,你怎麽就不相信呢?是你抱著我不讓我走,你長的這麽漂亮,哪個男人能經得住你的誘惑啊,那也不能怪我啊!”


    美少女的目光落在劉海瑞的臉上,沒有說話,她在仔細的分辨李海瑞是不是在騙自己,但看到劉海瑞那一臉焦急的樣子,看著他那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的表情,真不像是那種奸邪小人,她不由得緩和了一些語氣,質問道:“真的不是你下的藥?”


    “天地良心啊!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下藥。”劉海瑞說著話舉起右手來做出了發誓狀。


    美少女看著他那鄭重其事的樣子,隨著腦子裏清醒了許多後,在酒吧裏的事情也漸漸回想了起來,的確她記得劉海瑞是最後才來的酒吧,而在他來之後,自己剛喝了兩杯酒就感覺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了,從時間上來說,還真不是他。


    “就算……就算是你沒有下藥,那你欺負我沒法狡辯了吧!”美少女把話題引到了最為要緊的事情上。


    劉海瑞看了一眼雪白毛毯上那點點落紅,知道這個自己現在是無法狡辯了,於是老實的回答道:“這個……這個我承認……”


    還不等他解釋完,美少女就怒目瞪著他問道:“那你說這筆賬該怎麽算!”


    “那也不能怪我啊,我把你救回來,我要走是你抱著我,還……還主動親我……你長的這麽漂亮,我又不是太監,我哪裏……哪裏受得了啊……”劉海瑞不敢把話說的太義正言辭,支支吾吾的為自己的行為極力的辯解著。


    “你……你去死!難道你就管不上你褲襠裏那個玩意啊!”美少女頓時羞紅了臉,怒聲罵道。


    劉海瑞看到美少女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羞紅,忙趁勢用甜言蜜語來融化她心裏的憤怒,說道:“誰讓你長得這麽漂亮啊,再說……再說也是你先主動的,不能怪我啊。”


    “你還狡辯,你……你把人家欺負了你還有理了!人家第一次被你給……混蛋!”美少女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麵對劉海瑞的狡辯,她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現在失了身還站不住理了。


    “我哪裏知道你還是第一次啊,再說是你先勾引我的,我冒了那麽大的危險救了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拿到指著我,唉!”劉海瑞看到美少女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也來了底氣,反而將責任一股腦的往她的身上推。


    “混蛋!王八蛋!”美女少女紅著臉怒罵道。


    “唉,這年頭雷鋒也不好做啊!”劉海瑞無奈的感歎了一句。


    也就是這一句話,竟然一下子將美少女給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緊繃著臉罵道:“你滾!你快點滾!我不想看到你了!”


    “好,我滾,我滾不就是了。”劉海瑞意識到美少女已經拿他沒辦法了,就趕緊就坡下驢,一點一點朝門口退去,然後拉開門撒腿就跑了。


    逃也似的從酒店裏跌跌撞撞的跑出來,劉海瑞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回想起來剛才的經曆,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九月末的晚上已經很冷了,一陣冷風吹來,冷的他打了幾個哆嗦,忙將衣領豎起來,縮著脖子沿街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想起自己的車開停在酒吧門口,就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酒吧那邊。


    坐在自己的車上,回想著剛才那個絕色美少女,雖然整個過程充滿了驚險和刺激,但和被下了藥的美少女在床上嘿咻的感覺回想起來還是那麽令人心動啊,想想他覺得今晚冒著生命危險做活雷 鋒也算值了,隻是不知道那個美少女在被自己稀裏糊塗的剝奪了第一次後,現在會是什麽樣的感受,他的心裏還是忍不住產生了極為內疚的感受,想想自己所麵對的那些明槍暗箭,很多時候都是由於自己管不住的褲襠裏的玩意兒而引起的,他暗暗的告誡自己,真的好好管教一下小兄弟了,凡事兒不能再那麽魯莽了。


    “滴滴……滴滴滴……”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大半夜的誰會打電話呢?劉海瑞懷著好奇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當他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名字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遲疑了片刻,才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喂,朱姐。”


    “小劉,你來一下我家裏吧。”電話裏朱秀芳的聲音很淡然。


    劉海瑞的心裏本能的緊張了起來,忙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麽晚了還……還過去幹什麽?李哥他……他人呢?”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李啟科咽不下這口氣,一旦把這件事捅到組織上去,他也就完蛋了。


    “他在家,剛才我們平心靜氣的談了很多,他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他讓你過來,咱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好好談談這件事,你要是能過來的話最好來一下,我怕你要是不來的話,他麵子上過不去會亂來的。”朱秀芳淡淡的說道。


    在劉海瑞離開後,李啟科在家裏發火亂砸了一通東西,給了朱秀芳兩個耳光後,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兩個人坐在一起談了很長時間,從結婚到現在,朱秀芳一股腦的傾訴著自己的苦楚,麵對妻子的傾訴,李啟科也是出軌在先,一時間也沒有了狡辯的借口,而且他也明白,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這件事,不能鬧得太大,他爬到現在這個政協副主席的位置不容易,在凶險莫測的官場中,每個人的身邊都有型或者無形的存在著很多政 治敵人,有可能因為這件事一旦鬧出去,敵人就會以此為契機來打敗自己,從長遠來考慮,李啟科也覺得這件事隻能是坐下來談一談,最好在三人之間就能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劉海瑞接完了朱秀芳的電話,坐在車裏點了一支煙抽著,從各個方麵琢磨著這件事的極有可能產生的結果,在他看來李啟科能讓自己過去談,說明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是這樣就好辦了。他將抽了一般的煙丟出窗外,升上車窗開車去了李啟科家。


    懷著一絲惶恐不安的心情,劉海瑞站在李啟科家門口叩響了房門,很快房間門被打開了,出現在她麵前的是朱秀芳,她的神色看上去很凝重,幽幽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也沒有說話就轉身朝裏麵走去了。


    劉海瑞的目光和坐在客廳裏的李啟科不期而遇,李啟科冷冷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依舊是那種很嚴肅的表情,什麽話都沒有說。


    劉海瑞在門口遲疑了片刻,這才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去,有意幹咳了兩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說這件事該怎麽處理?”李啟科抬起頭來,目光如梭的鄙視著劉海瑞,看著這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小男人,恨不得能把給吃了一樣。


    劉海瑞有點如坐針氈的挪了挪屁股,尷尬地說道:“怎麽處理看要李哥你的了。”


    李啟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想到你這小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好歹也在官場混了這麽多年了,勾引嫂子這種大忌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你小子真有能耐啊!”


    一旁的朱秀芳被李啟科說的臉上一陣尷尬,語氣冰冷說道:“行李的,就事論事,既然都被你知道了,你想怎麽辦,你說出個解決的辦法吧!”


    看到妻子這個時候了還幫劉海瑞說話,李啟科心裏那個氣啊,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將手裏的煙蒂狠狠的在煙灰缸裏瓷滅,哼的冷笑了一聲,說道:“解決,有那麽好解決嗎!我李啟科別人戴了綠帽子,就是那麽容易解決的?”


    “行李的,你別忘了,是你先在外麵幹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既然你對不住我,我憑什麽還要對得住你啊!現在事情都這樣了,咱們兩個也算是扯平了!”朱秀芳據理爭辯道,現在事情已經擺上了台麵,她也有足夠的理由為自己出軌辯解,畢竟李啟科在外麵搞女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自己在外麵搞女人也是事實勝於雄辯的,麵對妻子的爭辯,李啟科一時間也有點拿他沒辦法,咬了咬牙,再次冷笑了一聲,說道:“好,咱們兩個算是扯平了!那這小子呢,老子跟這小子恐怕沒這麽好扯平吧!”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劉海瑞這個時候怕也是沒用的,他一臉坦然的看著李啟科說道:“李哥,那你說吧,你想讓我怎麽辦?”


    “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捅到組織上去,讓你小子一輩子都翻不了身!”李啟科冷眼看著劉海瑞威脅道。


    “嗬嗬,李哥,這樣做恐怕對誰都不太好吧?而且我想組織上也不會就這麽輕易的受理這種事情吧?”劉海瑞現在差不多摸清了李啟科的想法,說起話來也有了底氣。


    李啟科看到劉海瑞那泰然自若的樣子,‘哼’了一聲說道:“我能去組織上告你,是有證據的,以你的身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想組織上一定會重新考慮會不會繼續任用你!”


    “什麽證據?”劉海瑞不由得吃了一驚。


    “什麽證據都有。”李啟科說道,“你搞我老婆的證據,打小區保安的證據,這些都是證據。”


    聽到李啟科這樣說,劉海瑞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姓李的,黏在咱們夫妻一場,我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如果真要算賬,那你就往我頭上算,是我勾引小劉的,他年輕衝動不懂事,如果你真要把這件事鬧大的話,對你自己的名聲也不好。”一直在沉默思考著的朱秀芳忍不住插了一句話,現在她的話要遠比劉海瑞的辯解有作用,於是她就將出軌的責任一股腦的攬到自己頭上。


    聽到朱秀芳這些話,劉海瑞的心裏忍不住產生了一股暖流,在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替自己扛責任,這讓他真的很感動。


    “鬧大?你以為我想把事情鬧大嗎,我願意讓這小子一個人影響到咱們的家庭嗎?上次我就已經給你敲響了警鍾,但是這小子還是執迷不悟,竟然騎在老子頭上拉屎,我是什麽,我是個男人,好歹也是個政協副主席,以我的背景,就算不要證據,也可以把這個小子給捏死!”李啟科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看到李啟科的情緒有點躁動,就忙服軟了說道:“李哥,我的確不應該這麽做,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你想怎麽辦,隻要我能做到的,我盡量去彌補就是了。”


    朱秀芳幫腔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鬧出去了影響最大的肯定是你,我希望咱們能和平的解決,要離婚還是要怎麽辦都行。”


    李啟科這個時候的確很頭疼,心裏窩了一肚子的火又發不出來,事情鬧大了又對自己影響很不好,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給上了,傳出去隻會讓別人笑掉大牙,他這個時候很懊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用手撐在腦門上皺著眉頭痛不欲生的琢磨了半天,才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說道:“好,你小子好歹也是個區長,我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件事傳出去了對大家都不好,算我倒黴,我認了,但是我現在提三點要求,你小子必須做到,否則的話別怪我破罐子破摔,我也五十歲的人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你小子還年輕,遠比我有前途,到頭來影響最大的是你!”


    劉海瑞見李啟科已經想通了,便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朱秀芳,平心靜氣的對他說道:“李哥,你說吧,什麽要求?”


    “第一,從今往後,你們不準再有任何的瓜葛,不能有任何的往來!第二,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賠償我一定的精神損失費!第三點,你必須寫一個保證書保證,就這三點要求,你必須答應,否則的話那也沒什麽好談的了!”李啟科提出了三點要求。


    聽完李啟科的這三個要求,在劉海瑞看來,這前兩個要求倒不算什麽,唯獨這第三點,寫保證書,讓他心裏有點犯怵,因為這東西一旦寫下來了,不就是承認了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做所作為了嗎?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寫這種保證書倒也沒什麽,但是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問題,劉海瑞覺得一旦留下了書麵的東西給李啟科,說不定會被他利用這個東西來大做文章,想了想,劉海瑞平心靜氣地說道:“李哥,這前兩個要求我答應你,但是書麵保證的話就沒必要了吧?”


    李啟科的態度很堅決,說道:“書麵保證必須要寫,在這件事上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是想讓我把這事兒告到組織上去,還是寫保證書,保住你的位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朱秀芳知道這是李啟科最後的妥協了,怕繼續糾纏下去他會出爾反爾,就向李海瑞悄悄使了個眼色,劉海瑞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可是寫書麵保證對他來說還是有點忌憚,在心裏琢磨了片刻,心裏一個激靈,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這三點要求我全答應你。”


    李啟科將早就準備好的筆和紙從抽屜裏拿出來摔在了桌上,劉海瑞便拿起筆,故意將筆握在了左手上,在紙上扭扭歪歪的寫下了書麵保證,在下麵簽署自己的名字時,寫的是筆走龍蛇龍飛鳳舞,根本看不出是自己的名字,寫好保證書後,這件事就算是這麽過去了。


    李啟科拿起來看了看,整個保證書對事情的描述倒也很詳細,就也沒有再說什麽,將保證書折疊好裝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裏,冷聲說道:“這個保證書我會一直留著,你小子要是敢反悔的話,我就把它交到組織上去!”


    朱秀芳見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就說道:“現在事情也解決了,小劉,你走吧!”


    劉海瑞知道朱秀芳是想讓自己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他點了點頭,起身就離開了朱秀芳家。從小區裏出來後,劉海瑞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李啟科看似已經吞下了這口氣,但是一個更大的陰謀卻在他的腦海中滋生了,作為一個在官場上拚打了這麽多年的人,他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就向一個小男人認輸!


    回到了家裏,劉海瑞整個人徹底虛脫了下來,在浴缸裏放滿了熱水,將整個人浸泡在裏麵,仰麵正在浴缸的邊緣上, 閉著眼睛想著今晚這些離奇的經曆,心情複雜極了,雖然李啟科那邊看上去已經接受了那個事實,可是這家夥到底會不會就此住手,他心裏還是沒底。點了一支煙,將身體完全浸泡在滿滿一浴缸的熱水裏,全身的疲憊漸漸的消失了,他這才突然想起來在朱秀芳家時**小美女給自己打過電話,他那個時候正和朱秀芳嘿咻著,說過會兒會給她打,這都這麽長時間了,於是趕緊起身去客廳裏拿過手機又回到衛生間裏躺在浴缸裏,一邊撥著金露露的手機號碼,一邊抽著煙。


    “怎麽這麽晚才回過來啊!”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了金露露怨言的語氣,好像就是在一直等著劉海瑞的電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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