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女暗藏玄機


    劉海瑞看到照片上是摟著少婦的是一個看上去有點帥氣,一副文質彬彬的男人,可是沒想到這個家夥竟是這麽卑鄙和無恥,頓時心裏就有些同情起這個少婦來了。 {免費小說}


    “李姐,我說句實話你別介意啊,為了這樣的男人真不值得,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往自己頭上戴綠帽子,沒準將來他一旦得勢了會一腳踢開你。”劉海瑞忍不住替這個少婦打抱不平了。


    聽到劉海瑞稱呼自己為‘李姐’,少婦的心裏隱隱一動,頓時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但少婦沒有再說什麽,隻是低著頭看上去心思沉沉的樣子,車裏的氣氛就變得沉默了起來,劉海瑞也不再多說什麽,專心致誌的開著車朝韋二街她的家裏駛去。


    “小劉,就在這裏放下我吧,小區裏來來往往的人多。”少婦突然打破了沉默,對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明白她的意思,是怕別人看見了說閑話,但是看著她那滿麵的酡紅,還是忍不住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就這點酒……”少婦展顏一笑,沒有將話說完。


    劉海瑞看著少婦臉上帶著一絲媚笑,看樣子也清醒的差不多了,於是就將車停在了路邊,少婦下了車突然又轉身對著劉海瑞莞爾一笑,說道:“小劉,我看得出剛才你也有點那個感覺了,不過還好你能控製住自己,你是個好男人。”說完轉身就扭著大屁股朝前走去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了‘噠噠噠’清脆有力的聲音。


    劉海瑞聽到少婦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圓 潤的屁股蛋兒,一直盯著她火辣辣的背影消失在小區裏之後,這才回過神來,他並沒有急著返回去,而是點了一支煙,有點納悶的琢磨著她撂下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奶奶的!老子的定力就那麽差勁嗎?劉海瑞在心裏不由得一陣苦笑,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定力的確不怎麽好,這種風韻的少婦是他最為喜歡的女人類型。


    特別是這個李媛,這個風 騷和文靜混為一體的女人,連她那內心裏的痛苦也像是一朵鮮豔的罌粟花一樣深深的吸引住了劉海瑞。


    這種女人最好還是遠觀為好,搞不好會給自己惹禍上身的!劉海瑞想到她和李啟科之間有一腿,就搖了搖頭打消了自己心裏滋生的邪惡想法。


    看著少婦高挑婀娜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區的夜色之中,劉海瑞吸完煙,這才驅車返回到了區委大院。遠遠的看見吳姐的辦公室裏還亮著燈光,劉海瑞將車子停好後,就上樓輕輕的推開了她的辦公室門。


    吳敏正坐在辦公桌前琢磨著什麽問題,聽到動靜,抬起頭來一看,見是劉海瑞回來了,問他:“人送回去了?”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


    “今晚辛苦你了”劉海瑞說著話抿了一口茶水,提了提神,就皺著眉頭有點生氣地說道:“這個李媛還是區婦聯的領導,堂堂國家幹部,怎麽會這麽不知廉恥呢!晚上的歡送會上喝的醉醺醺的,和其他領導又摟又抱的,還喝交杯酒,影響太不好了。”吳敏的話帶著一點解釋的意思。


    劉海瑞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對於李媛這個少婦,他並不了解,聽到吳姐這麽說,又在車上聽到那個少婦流露的心聲,他也不會妄加揣測這個少婦到底是不是傳言中那種生活不點檢的水性楊花的女人。


    說了一會兒,吳敏隨口又問道:“路上沒出什麽事情吧?”


    “沒有,也沒碰到什麽熟人。”劉海瑞聽到吳姐這麽問,覺得有點怪怪的,隨即很是激靈的回答道。


    “哦……”吳敏的臉色明顯放緩了下來。


    “吳姐,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您還不回去休息啊?”劉海瑞問道。


    “唉……不想睡覺……”吳敏長歎了一聲,接著說道:“姐馬上要走了,手頭還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完,怕就這麽走了會影響區裏的工作正常開展,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做那麽多事,所以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聽到吳姐的話,劉海瑞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衝著這番話,劉海瑞就知道吳姐在心裏其實還是很在乎自己的,他隨即笑著說道:“沒事兒,我一個人還可以,吳姐你今晚喝了那麽多酒,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送你回去吧?”


    吳敏看著劉海瑞那關心的樣子,點了點頭,於是兩個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坐上了吳敏的專車,劉海瑞開車將她送回了家。


    吳敏喝了不少酒,行動有些困難,劉海瑞是親自攙扶著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將她攙扶到了吳敏的家門口,正要敲門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傳來了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嬌笑聲,劉海瑞不由得把伸起來的手懸在了半空,但是吳姐卻像是什麽也沒聽到一樣,從皮包裏掏出鑰匙,直接打開了門。


    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映入劉海瑞眼簾之中的是在沙發上兩個纏綿在一起的男女,不用說就知道是史偏頭和小保姆李雙飛,兩個正在調 情的狗 男女沒想到這麽晚了女主人還會回家,頓時就像是觸了電一樣,一下子彈了開來,小保姆的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趕緊站到一旁扯了扯皺巴巴的睡衣,顯得極為不知所措。


    而‘史偏頭’顯然也是被嚇到了,一臉心驚膽戰的看看著劉海瑞攙扶著老婆吳敏走了進來,不過令劉海瑞感到很奇怪的是,吳姐就像是什麽都沒看到一樣,一句話也沒有說。


    見老婆沒有什麽反應,‘史偏頭’立即假裝關心地迎了上去,說道:“老婆,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啊?”


    “今晚區裏給吳姐舉行了歡送會,她喝的有點多。”劉海瑞對史偏頭說道。


    “少喝點嗎,真是的。”史偏頭說著話從另一邊扶住了吳敏,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她小心翼翼的來到沙發前坐下來,史偏頭又忙殷勤的去給她倒了一杯熱水端過來,關心地說道:“老婆,喝點水,舒服一點。”


    吳敏用異樣的眼神瞥了一眼‘史偏頭’,接過水杯,扭頭對劉海瑞說道:“好了,小劉,時間很晚了,你也趕緊回去早點休息吧。”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吳敏家裏。


    剛一走出家門,還沒走下樓,劉海瑞就聽見從吳姐家裏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叫罵聲,聽聲音自然是吳姐發出的,緊接著就是男人的哀求聲。


    劉海瑞聽著身後傳來的吵鬧聲,心裏不由的感慨,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吳姐這麽一個讓所有人都羨慕的女強人,卻要忍受老公和小保姆瞎搞的痛苦,但是在外人麵前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第二天一早上班的時候,小保姆進來為劉海瑞打掃辦公室衛生,劉海瑞發現平常都會把頭發紮成辮子的小保姆,今天居然把頭發披散了開來,而且從進入辦公室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隻是低著頭掃地,沒有正眼看過自己,這讓劉海瑞覺得有點奇怪,不由得靠在老板椅上,歪著腦袋仔細的盯著她看。終於,在她轉身的時候,劉海瑞發現了一絲端倪,看到她的左臉頰有些浮腫,這一幕不得不讓他聯想到昨晚的事情。


    “雙飛,怎麽今天一進來連句話也不跟我說呢?”劉海瑞故意問道。


    “我……”小保姆被劉海瑞突如其來的這個問題問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抬起頭癡癡的看了他一眼,忙又低下了頭。


    劉海瑞幹脆起身走上前去,先是去關上了辦公室門,緊接著走到了正在彎腰擦拭茶幾的小保姆跟前,看著她彎著腰挺起那小巧圓潤的屁股蛋一扭一扭的,輕輕笑了笑,說道:“今天是怎麽了?有什麽心思嗎?”


    小保姆愣了一下,又繼續擦拭著茶幾,像是沒有聽見劉海瑞的話一樣。


    劉海瑞見她假裝沒聽見自己說話,幹脆一把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攥著她的手腕,這才看清楚了她的左臉的確是有點浮腫,眼圈也有點紅紅的,他撥開她遮住臉蛋的發絲,認真地看著她問道:“你的臉是怎麽回事兒?”


    小保姆看著劉海瑞那威嚴的表情,眼眶裏隨即浸出了晶瑩的淚花,表情有點委屈地看著劉海瑞,哽咽著說道:“都怪我,都怪我不聽話,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是不是吳姐打的?”劉海瑞是個聰明人,這不得不讓他聯想到昨晚在自己離開後吳姐勃然大怒的吵鬧聲。


    小保姆一雙大眼睛裏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花,委屈連連的看著劉海瑞,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接著帶著哭腔說道:“吳姐姐打了我兩個耳光……是我不對……我該打……我不聽話……又做了對不起吳姐姐的事……”


    劉海瑞看著小保姆委屈的樣子,雖然替她感到一絲心疼,可是一想到自己昨晚看到的畫麵,這麽一個青春靚麗的小女孩,和‘史偏頭’那種不中用的老男人抱在一起親親我我的算什麽。上次犯錯,吳姐大人大量不單單饒恕了她,還讓她來區政府工作,這小丫頭怎麽不長記性,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悲之處,在劉海瑞看來她真是活該,但是他不能這麽說,小丫頭正在傷心處,需要的是關懷和安慰,於是,他將一隻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安慰著說道:“好了,別難過了,你這麽做也的確不對,吳姐心裏肯定生氣,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了,說得不好聽一點,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不行?非要和‘史大哥’在一起嘛,退一萬步說,這不是還有我呢嗎!”


    聽到劉海瑞的話,小保姆那雙泛著淚花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的他心裏直有點不自在,忙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急忙解釋道:“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看著劉海瑞頓時尷尬的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小保姆被他那滑稽的表情給逗得‘撲哧’一聲抿嘴笑了起來。


    見小保姆破涕為笑的樣子,劉海瑞努著嘴問道:“你還笑,笑什麽啊?”


    “劉區長,你說你不是那個意思,幹嗎那麽緊張啊?”小姑娘的大眼睛裏還含著淚花,但是臉上已經看不到了傷心的表情,而是笑嘻嘻的看著他,很快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有緊張嗎?”劉海瑞仰著腦袋朝反問道。


    “緊張不緊張你自己知道的。”小保姆笑盈盈的說著話,突然往前走了兩步,一頭紮進了劉海瑞的懷裏,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肢,小聲說道:“我要是有個像你這樣的男朋友就好了……”


    劉海瑞頓時愣了起來,他沒想到這小保姆竟然會這麽主動的投懷送抱,雖然和她幹那事兒也不是一兩次了,但哪一次不是自己主動啊,今天她竟然……竟然一頭紮進了自己的懷裏,胸前那兩團高聳就那麽緊緊的擠在他的身上,雖然是隔著兩個人的衣服,但那種少女的彈性和充實依舊清晰可辨,讓他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此時此刻,那兩團高聳與自己身體接觸的部位,無疑是點燃了兩朵*的火苗,並且正在迅速的以燎原之勢發展,很快就讓他感覺到有一股熱流開始小腹而起,向全身激蕩而去……


    看著懷中的小保姆,平常紮成一把的頭發披散在雙肩,淺紅色的長袖套裙張揚著青春的氣息,不大不小的胸部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居高臨下看去,那渾圓的小屁屁漂亮的勾勒出一條曼妙的曲線。這一刻,劉海瑞的心裏有一團火焰在越燃越旺,他默默的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將她埋在自己懷裏的頭拖起來,看著她白皙文靜的臉蛋,雖然在他所經曆過的女孩中算不上一等一的漂亮,但那有些微微發紅的眼圈,卻讓她透著一絲讓人疼惜的可愛。可以盈盈一握的胸脯隨著呼吸均勻地上下起伏,齊膝的套裙裏露出一雙纖細的小腿,這樣可愛的女孩居然會成為‘史偏頭’的床上玩物,真他 媽 的是暴殄天物啊!


    想到了昨晚看到她和史偏頭在沙發上纏綿在一起的樣子,劉海瑞的腦海中就呈現出了一幅香豔的畫麵:史偏頭赤 身裸 體的趴在這個小保姆的身後,雙手捏住她活蹦亂跳的小白兔賣力的前後晃動。


    想到這裏,劉海瑞的下麵就已經**勃發了,他拖著她的臉蛋,緩緩的低下了頭,將嘴巴吻上了她的櫻唇,那事實軟軟的感覺讓他為之一動,舌頭隨即敲開了她的皓齒,與此同時兩隻大手也沒有閑著,一隻抓住了她的胸部揉捏了起來,雖然小保姆的小白兔不夠大,但是很結實,很柔軟,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引導著她的手向自己男人的原野摸去。


    劉海瑞的舉動讓小保姆的身子猛地一顫,一雙大眼睛癡癡的看著他,原本有些浮腫的臉頰頓時漲得通紅,渾身有些不自在的扭扭妮妮著,像是要擺脫他,小聲說道:“你要幹嗎啊?”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受了委屈,別想那麽多了,史大哥不能給你的,我可以給你。”劉海瑞委婉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


    小保姆倒是挺乖巧的,自從劉海瑞這裏得到了史偏頭不能給她的那種感覺後,還真有點迷戀上了那種感覺,於是就不再忸怩了,接著,劉海瑞的舌頭就很順利的進入了她的嘴裏,和她的香舌攪在一起,一隻手繼續撫摸著她的小白兔,另一隻手引導著她撫摸自己已經膨脹的大寶貝,漸漸的,小丫頭的喘息逐漸加大了,不用劉海瑞再引導她,她的小手已經主動地在劉海瑞的凸起部位撫摸了起來。


    兩個人親吻了一會兒,劉海瑞就已經快忍受不了了,將她拉到裏麵的小套間裏,讓她趴在床邊,看著她緊繃的小屁股,心裏充滿了征服的欲 望,迫不及待的從後麵抱住她,摸索到頸部,找到了套裙的拉鏈,緩慢的拉下來。眼前這個小丫頭白皙的背部就漸漸的映入了眼簾,隨之他又輕車熟路的解開了胸罩帶子上的掛鉤,抓住肩側的套裙連同胸罩一起剝離了她的身體,在她的微微顫抖中,套裙悄無聲息的滑落了下來,整個嬌軀上頓時就隻剩下了一條可愛的小內內了。


    劉海瑞抱著她吻了一會兒,然後開始親吻她的脖子,接著是平滑的肩部,最後翻過身來,停留在了那兩隻**的小白兔上。到底是個朝氣蓬勃的小姑娘,那小白兔顯得珠圓玉潤,兩座小山峰峭立在白色的平原上,粉紅色的小凸起調皮的顫動著。


    在劉海瑞迫不及待的***下,她忍不住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吟聲。那小凸起隨著劉海瑞蜻蜓點水般的抵弄,很快就變得脹硬聳立,即便是這樣,也僅僅隻有小小的一點,煞是可愛。


    劉海瑞悄無聲息的將手伸到了她的腿心處,立即觸摸到了一片濕漉漉的感覺,隨著手指不斷的摩擦,隱約可以感覺有汩汩灼熱的玉液不斷從小褲褲裏麵滲出。


    這些日子,因為吳姐即將離開,劉海瑞的私生活收斂了很多,今天他的興致很濃,甚至是蹲了下去,從她的胸部一路南下吻到了腿心處,順著那光滑的大腿,他緩緩拽掉了小保姆身上的最後一絲**布,將她纖細修長的**架在肩上,便清楚的看到了腿心處的神秘地帶,小姑娘的毛發不多,稀稀疏疏的,花唇呈現粉紅色,綠豆大的小肉粒紅潤欲滴,呈現著少女獨有的**。


    這個時候的劉海瑞,全身的細胞像是已經到了快要爆裂的邊緣,實在是忍受不了那種** 焚身的衝動,站起來三下五除二的解開皮帶,褪下短褲,將早已經仰頭挺胸蠢蠢欲動的鋼槍抵在了水汪汪的花瓣洞口,慢慢的推了進去。


    “啊……”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兩個人同時叫出了聲,那種感覺又緊又窄,又濕又滑又溫暖,像是酷暑裏吃到了冰棒,又像是嚴冬裏躲進了被窩,讓劉海瑞恨不得把整個人都鑽進去……


    “舒不舒服?”劉海瑞先是慢慢的運動著,看著躺在床上的小保姆那欲眼迷離的樣子,忍不住想與她互動一下。


    “嗯……”小保姆從鼻孔中發出了一聲肯定的回應。


    這無疑給劉海瑞帶來了極大的刺激,使得他忍不住就加快了節奏,將身體重重的撞向了她,在慣性作用下,兩隻**也有力的打擊著她的**花,發出了‘啪啪’的清脆響聲。


    “喜歡……太愛了……舒服……慢……輕點……”在劉海瑞的狂轟濫炸下,很快小保姆就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


    “史大哥幹的爽……還是我幹的爽?”劉海瑞稍微降低了一下頻率,從小保姆的回應中來尋找男人的尊嚴。


    “你……好……”小保姆羞紅著臉斷斷續續的回應著劉海瑞。


    看著她那陶醉的樣子,劉海瑞又開始大開大合的運動了起來,在他火力全開的進攻下,小保姆嘴裏‘嗯嗯啊啊’語無倫次的亂叫著,下麵劇烈的收縮著,蜜汁一股股湧出來,順著**流到了地上。劉海瑞被那種緊窄的感覺夾的很快就忍不住火山爆發,噴出了滾燙的岩漿。


    就在兩個人剛剛癱軟在床上喘著粗氣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劉海瑞忙緊張的給小保姆噓了一聲,兩個同時屏聲斂息,房間裏頓時安靜的鴉雀無聲。


    劉海瑞原本是想著外麵敲門的人在沒有回應後會離開,可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敲門聲一遍又一遍的響起,最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劉區長,劉區長在嗎?”


    劉海瑞聽出了是辦公室的小李,便對小保姆使了個眼色,從她身上爬起來,用衛生紙清理了一下下麵,三下五除二的提上褲子,從小套間裏出去的時候拉上了門,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打開了門,就看到辦公室裏的小李正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


    “小李,什麽事啊?”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問道。


    小李焦急地對他說道:“劉區長,區委的新書記下來了,通知你去馬上去區委開碰頭會。”


    “新書記來了?”劉海瑞聽到小李的話,頓時一臉錯愕的看著他,他完全沒想到新書記這麽快就會任命下來,隨即趕緊問道:“新書記是誰?”


    “聽說是市裏下來的,是個老同誌。”小李說道。


    劉海瑞愣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隨即關上門,轉身回到了辦公室裏,推開小套間的門時,見小保姆也已經穿戴整齊了,就對她說道:“我去一趟區委,你一會再出去,記得帶上門。”說完話,走到辦公桌前從老板椅上拿起自己的外套,一邊套著,一邊快步走了出去。


    數年的工作經曆練就了劉海瑞察言觀色的洞察能力,也造就了他喜歡懷疑的性格,突然得知新書記已經被任命下來,他的心裏自然充滿了莫名的緊張和不安,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新書記是張市長那老小子派下來的親信,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這個緊箍咒自己戴定了,以後在區裏的日子真就不好過了!想到這些,劉海瑞的心裏更加提心吊膽了起來!


    匆匆趕到了區委後,就在區委大院門口,劉海瑞突然迎麵碰上了吳敏的專車緩緩駛了出來,坐在車裏的吳敏也看到了他,車子便在他身邊緩緩的停了下來,副駕駛座的車窗降了下去,吳敏從裏麵探出頭來,看到劉海瑞那緊張不安的樣子,對他說道:“小劉,我要去市裏了,新書記已經下來了,你知道嗎?”


    劉海瑞忙點著頭,有些愁眉苦臉地看著吳敏說道:“我剛接到通知,要我過來開碰頭會,吳姐你這就要走啊?”


    吳敏笑了笑,說道:“人家都下來了,我還不走幹什麽啊?”看著劉海瑞那惴惴不安的樣子,她又笑著說道:“看你緊張的樣子,沒什麽好緊張的,和新領導把關係搞好,搭好班子,配合好人家的工作就行了,不要想多了。”


    劉海瑞滿肚子的心思全寫在了臉上,整個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焉不拉幾的,漠然的點了點頭,試探著問道:“吳姐,你知道新書記是誰嗎?”


    “你不是要開碰頭會嗎,一會不就知道了嗎。”吳敏笑了笑,玩了一把神秘,隨即車窗緩緩的升了上去,吳敏那張漂亮的臉蛋漸漸就消失掉了,車子再次啟動,緩緩駛出了區委大門。


    正在愣神的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忙衝著駛出大門的車子喊道:“吳姐,以後多聯係啊!”看著吳姐坐著那輛專車漸漸的遠離了這裏,劉海瑞的心裏突然像是有什麽東西被掏走了一樣,感覺有點空落落的,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仰頭看了一眼碧藍的天空,這是秋天難得的有的好天氣,陽光明媚,天空湛藍,空氣裏漂浮著桂花的香味兒,可是這一刻,他的心裏卻像是打翻了無謂品一樣不是滋味兒。


    在區委大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才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辦公樓走了過去,曾今無數次踏過的樓梯台階,在今天卻顯得很難攀登,劉海瑞的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心跳就會加快一點。等上到了二樓的時候,整個人甚至都冒出了一身虛汗,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朝著走廊一頭的區委書記辦公室瞅了一眼,懷著一種上刀山下火海的心情,緩慢的走了過去。


    在經過常務副書記李克勤的辦公室時,劉海瑞不經意間發現平常總是大門緊閉的副書記辦公室門竟然敞開著。常務副書記李克勤是個老實巴交的老同誌,一步一個腳印從基層幹上來,臨到退休的年紀了才當上了產霸區區委的常務副書記,也算是組織上給他一個安慰。在劉海瑞的印象中,常務副書記李克勤除過占用了一個常委名額和頂著常務副書記的頭銜之外,在整個區委的領導層中基本上沒什麽威信,由於他老實巴交的性格,很不適應官場這種充滿明爭暗鬥的環境,平常區委區政府有什麽重大決策,他從來都不會有自己的主見,區委書記吳敏說什麽就是什麽,那種軟弱的性格,加上不善於人搞關係,如果不是他的常務副區長兼常委身份,幾乎不會有人意識到他的存在,劉海瑞也一直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這個老同誌就像是區委裏的一個沒事兒人一樣,每次劉海瑞來區委,他的辦公室門總是關著,一個月也見不了幾次。直到今天,劉海瑞突然發現他的辦公室門敞開著,不免就引起了他的興趣,本能的將目光移向李克勤的辦公室裏,讓劉海瑞感到很納悶的是,他竟然把自己的私人物品一件一件的往一個大箱子裏塞,整個辦公室裏看上去有點空空的,一點也不像是領導的辦公室。


    常務副區長李克勤的舉動不由得讓劉海瑞感到詫異,懷著極為疑惑的心情,他在門上敲了敲,走進了他的辦公室裏。李克勤聽到動靜,扭過頭一看,見是劉海瑞,依舊像是一個悶葫蘆一樣,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打了聲招呼:“劉區長來了。”


    劉海瑞看著李克勤麵前那隻大紙箱子裏裝滿了各種個人用品,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李書記,收拾辦公室呢啊?”


    李克勤聽到劉海瑞這麽問,直起身子嗬嗬的笑了笑,眼神中掠過了一絲落寞的神色,說道:“是啊,收拾辦公室呢。”


    “讓下麵人幫你打掃不就得了嗎,還用得著自己收拾啊?”劉海瑞一頭霧水地看著他說道,總覺得這個老同誌今天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兒,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像是凝著一層冷霜,眼神裏布滿了氤氳。


    李克勤聽到劉海瑞的話,苦笑了一聲,說道:“自己的私人用品還是要自己整理一下,也不會落下什麽東西的。”


    “李書記,你……的意思是?”劉海瑞似乎已經從李克勤的話裏聽出了言外之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極為驚愕的看著他。


    李克勤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有些無奈地說道:“接到了市裏的調令了,我被調到市委辦公室去了。”


    “李書記你被調走了?”劉海瑞一臉錯愕的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隻知道吳姐被選為副市長調走了,堂堂區委常務副書記被調走,作為區長的他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這讓他感到極為驚訝。


    李克勤看著劉海瑞那錯愕至極的表情,停下手裏的活兒,抬起頭來衝劉海瑞苦笑著說道:“是啊,調到市委辦公室去工作,市裏的同誌來接替我工作。”


    “市裏哪個領導接替你?”劉海瑞緊張兮兮地問道,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常務副書記李克勤被調離,好像是與自己有某種千絲萬縷的聯係,讓他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李克勤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泛起一絲無奈的苦笑,看了一眼劉海瑞那種驚訝的表情,隨即又低著頭開始收拾整理自己的私人物品,一邊不緊不慢的整理著,一邊‘哀’了一聲,幽幽地說道:“是市政府的一個年輕同誌,和咱們新來的書記一起下來的。”


    和新來的書記一起下來的?劉海瑞的眉頭情不自禁的緊蹙了起來,他頓時意識到情況像是很不妙啊,難道……難道張市長那隻老狐狸,覺得一個人還不能壓住自己,還要再安排一個親信過來,弄個雙保險不成啊?奶奶的!那老家夥也太陰了吧?想到這裏,劉海瑞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心頓時就像是懸在了空中一樣,忐忑極了。可是有什麽辦法呢?黨委人員調整又不需要通過人大選舉,上麵領導說用誰就用誰,他還能說什麽呢?隻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唉!聽天由命吧!麵對這樣的突發狀況,劉海瑞也隻能這樣應對了。


    不一會兒,李克勤整理完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彎腰抱起紙箱,看到劉海瑞凝著眉頭,神色凝重的在琢磨著什麽,走上前去騰出一隻手來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拍,說道:“小劉啊,你保重啊!”李克勤雖然平日裏不太參與區委區政府那些紛爭,但並不代表他對外麵發生的所有事情一概不知,不但知道,而且還掌握的一清二楚,甚至連劉海瑞和張市長之間有梁子也是了如指掌,而這句‘保重’無疑也是帶有這方麵的告誡,對於市裏對然對產霸區進行的人事調整,到底是什麽樣的用意,李克勤心知肚明。


    劉海瑞被李克勤拍得肩膀一沉,這才回過了神來,表情有點茫然的向他‘嗬嗬’笑了笑,看著李克勤邁著八字步極為不情願的離開了這間辦公室,劉海瑞衝他說道:“李書記,常聯係啊!”


    李克勤回過頭來,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帶著一絲苦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抱著紙箱子朝樓下走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突然聽見身後不遠處書記的辦公室裏傳來了一個男人極為不耐煩的聲音:“張書記,那個劉海瑞還不來,其他幾個常委都到了,要不然我們不等他了,直接開碰頭會吧。”


    接著,一個老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再等等吧,今天咱們剛過來,和區裏幾個常委還是要互相認識一下的,劉海瑞同誌再怎麽說也是區長,不等他過來就開碰頭會,也不合適,再等一等。”


    “太不像話了,都通知了這麽一會兒了,這幾步路都不過來,我看現在的年輕同誌的工作態度嚴重有問題!”


    辦公室裏說話的兩個人就是今天下來就職的書記和常務副書記,坐在辦公桌前那張老板椅上,戴著眼睛,看上去年輕偏大一點的老頭兒,就是新任書記張增賢,而和他說話的那個長的尖嘴猴腮,一臉奸相的稍微年輕一點的男人,就是新任命的常務副書記王樂際。此時,在區委書記的辦公室裏,區裏其他幾個常委已經到齊了,聽著新上任的書記和常務副書記的對話,幾個人麵麵相覷,用眼神交流著彼此的看法。


    劉海瑞聽到這樣的對話,原本就不安的心情,自然又緊張了一些,因為他聽得出這兩個新來的區委領導好像對自己沒及時趕到很不耐煩一樣,於是趕緊上前兩步竄到了敞開的辦公室門口,看到區裏其他幾個常委都已經到齊了,坐在老板椅上的那個戴著眼鏡的老頭就是新書記沒錯了,於是趕緊咳嗽了兩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一邊往裏麵走,一邊陪著笑向大家道歉:“不好意思啊,剛才有點事情,來晚了了一步。”


    這個時候,那個尖嘴猴腮一臉奸相的中年男人用一種充滿蔑視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咳嗽了兩聲,當著其他幾個常委的麵對劉海瑞說道:“劉區長還真是架子大啊,咱們張書記今天剛下來,想和咱們區裏幾個領導見見麵,開個碰頭會,就等你了。”


    媽的!你奶奶的算哪根蔥啊!劉海瑞被這個長相奸詐的中年男人委婉的數落了一通,頓時心裏就來氣兒,不過還是沉住氣陪著笑臉說道:“剛才有點事兒,實在不好意思啊,這位應該就是咱們區委常務副書記了吧?”說著話,趕緊低聲下氣的上前去伸出了右手。


    一臉奸相的王樂際看到劉海瑞那畢恭畢敬的樣子,倒也沒有再怎麽咋呼了,畢竟劉海瑞是區長,從級別上是和信任書記張增賢平起平坐的,於是就緩和了一下臉色,慢慢騰騰的伸出手來和他象征性的握了握,接著向劉海瑞介紹說道:“這是咱們新來的張書記。”


    “張書記,您好您好。”劉海瑞立即又陪著笑臉上前去將手伸向了張增賢。


    到底是老家夥,能沉住氣,伸出手來客氣的和劉海瑞握了握,笑嗬嗬地說道:“劉區長好啊,在市政府的時候一直聽說咱們產霸區的劉區長是個工作能力很強的年輕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果真是年輕有為啊,後生可畏啊……”


    雖然老頭子看上去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臉上帶著和氣的笑容,但是劉海瑞似乎已經從他那兩隻眼鏡片下看到了一雙充滿殺機的眼睛,對於王樂際這種動不動就咋呼的人,他倒是不害怕,最怕的就是這種笑裏藏刀的笑麵虎,俗話說‘笑麵蚊子咬死人’這話是一點不假,這些年的工作經曆讓他早就認識到了那些往往看上去很麵善的人,其實是最可怕,說不定什麽時候會措不及防的咬上你一口。


    劉海瑞忙謙虛地笑著說道:“張書記過獎了。”說著話,趕緊轉移了話題,“張書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劉海瑞將話題轉移到了坐在辦公室裏眉來眼去的其他幾個常委身上,向老家夥一一介紹了其他幾個人。


    張德旺之所以在安排新任書記的時候,還順便也安排了一個常務副書記一起下來,自有他自己的想法,在他看來,產霸區這些年一直處於劉海瑞和吳敏的實際控製之中,肯定在區裏的重要位置和實權部門安插了自己的人,如果僅僅隻讓張增賢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來,要向製約住劉海瑞,不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唯有多安排一個重量級職務給自己的人,才有可能壓製住劉海瑞的勢力方。


    等劉海瑞介紹完之後,張增賢扶了扶眼鏡,慈眉善眼的掃視了一圈,臉上帶著溫溫不火的笑容,說道:“組織上安排我今天過來接替吳敏同誌的書記工作,同時也對常務副書記進行了調整,新的常務副書記是咱們的樂際同誌,樂際這個同誌呢,以前和我一起共事過一段時間,這個同誌是個好同誌,就是有性子急,有什麽得罪大家的地方,大家別往心裏去啊。大家之前可能沒怎麽和我接觸過,對我不熟悉,我之前一直是在市政府,在來咱們產霸區之前,是咱們市政府辦公室秘書長,這次被組織上調到咱們產霸區來工作,對我來說是一個新的挑戰,今天叫大家過來,就是想跟大家碰個頭,見個麵認識認識,通通氣,以後也方麵在工作上和各位好溝通。”


    張增賢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平易近人的表情,隨著他的講話讓在座的其他幾個常委心裏感到舒坦多了,唯獨劉海瑞卻不這麽認為,在他看來,張市長那老江湖絕對不會把老實人派過來對付他的,這種越是麵善的老東西,其實越陰險狡猾,他不得不告誡自己提高警惕,以防被這個笑麵虎突然咬上一口。


    碰頭會開的時間不算長,很快就結束了,張增賢從頭到尾一直是慈眉善眼的樣子,直到最後讓大家回去忙工作的時候,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笑著,這讓劉海瑞的心裏越發沒底了。


    從區委回到區政府自己的辦公室裏坐下來,劉海瑞就開始為自己以後的日子擔心了起來。


    要想在官場混的好,混的穩,學會做牆頭草才是王道,也是劉海瑞目前唯一的出路,多年來在官場的摸爬滾打,養成了他小心翼翼的處事方式,也學會了很多自我保護的生存之道,在他看來,在還沒有摸清楚張市長這兩條走狗的脾氣之前,夾著尾巴做人,放低姿態,討好張增賢,是他目前能夠確保安全的唯一出路。


    奶奶的,又得當龜孫子了!這樣想著,劉海瑞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琢磨著怎麽來討好張增賢了。吸著煙琢磨了一會兒,劉海瑞就想到了一件能討張增賢歡心的事情,那就是為他舉行一場隆重的歡迎儀式。往往新官上任,都會弄一個很大的排場,而張增賢和王樂際今天空降產霸區,就這麽悄無聲息的,可能心裏也不怎麽舒服,要是為他們安排一場隆重的歡迎儀式,說不定這兩個家夥心裏還真會高興點呢,多少改變一點對他的看法呢。


    這樣想著,劉海瑞就趕緊把自己的想法付諸於實踐,讓辦公室在區裏的大酒店裏安排一場酒席,歡迎新任區委書記和常務副書記的到來,特意叮囑操辦人員,要把酒席安排的隆重一點,要求區委區政府處級以上幹部全部參加。


    晚上七點,在產霸區富豪大酒店的大包廂裏,一場隆重的歡迎宴隆重開席。區委區政府所有處級以上幹部整整坐滿了三張大圓桌。作為區長,劉海瑞自然和新任書記張增賢以及常務副書記王樂際,還有區裏其他幾個常委坐在了一桌,張增賢自然是坐在象征一把手的上座上,而緊挨坐在他左手邊的是新任常務副書記王樂際,劉海瑞作為區長,坐在他的右手邊。


    看看大家都到齊了,劉海瑞臉上堆滿笑容,端起一杯酒站起來說道:“來,為歡迎張書記來我們產霸區工作,大家一起幹一杯。”


    聽到劉海瑞的提議,包廂裏的所有人紛紛都舉起了酒杯,這一幕還真是讓張增賢有點受寵若驚,舉著酒杯站起來慈眉善眼的笑道:“李區長,咱們產霸區的各位領導,這杯酒應該是我敬大家才對,以後在工作中,還希望各位領導能夠多多配合,多多指點和關照啊!”


    大家在一片笑聲中喝了一杯‘團圓酒’,劉海瑞顯得極為殷勤的趕緊為張增賢添滿了酒,原本端茶倒水遞煙點煙的事情,本該是小人物做的事情,全都讓劉海瑞一個人給包攬了,他一邊笑眯眯的招呼著張增賢和王樂際吃菜,一邊慫恿大家向兩位新來的領導敬酒。


    這個時候,常務副書記王樂際瞟了一眼劉海瑞,眯著眼睛端起酒杯,望著劉海瑞說道:“海瑞同誌,我也早就對你有所耳聞,今天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啊,在以後的工作中,希望咱們能夠合作愉快,共同配合好張書記的工作,來,我敬你一杯,我喝完,你看著辦吧。”


    你喝完,我看著辦?你他奶奶的也太小瞧老子了吧!劉海瑞聽到王樂際這麽說,心裏暗自罵著,忙陪著笑臉端起一杯酒舉上去碰了碰,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將脖子一揚,一杯酒就一飲而盡了。


    放下酒杯後,劉海瑞又立即添滿了酒杯,等王樂際坐下後,他雙手端起酒杯,滿臉堆笑對書記張增賢說道:“張書記,歡迎你來區裏工作,我人年輕,工作經驗很不足,上麵能派你這樣工作經驗豐富的老前輩來主持工作,我代表區政府重心的對您表示歡迎,我的工作經驗不足,工作中還存在很多不足和不懂的地方,以後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好,還請張書記批評指正,這杯酒我敬您,我幹完,張書記您隨意。”剛才自己被王樂際逼的先幹了一杯,而把張增賢這個區委一把手晾到了一邊,這個時候他不得不立即補救。


    看到劉海瑞那很謙遜的態度,張增賢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嗬嗬,劉區長能夠主持區政府的工作,組織上肯定是很認可你的工作能力嘛,不過年輕人能有這個虛心的態度,不錯嘛,那我就喝一半吧。”說著話,張增賢舉起酒杯和劉海瑞雙手敬上來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喝了一半。


    在劉海瑞的慫恿下,大家開始舉著酒杯來向張增賢和王樂際敬酒,一番轟炸下來,王樂際的臉就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了,劉海瑞就佯裝很關心地問道:“王副書記,你沒事吧?”


    王樂際抹了一把嘴,原本就尖嘴猴腮的臉,因為酒精過敏而顯得通紅無比,看上去極為滑稽,但在這種場合,隻能強撐著對劉海瑞說道:“沒事兒。”


    而新任書記張增賢作為桌上級別最高的領導,自然也要接受大家的輪番轟炸,不過這老家夥到底是老江湖,從始至終一直顯得氣定神閑,揮灑自如,就算別人敬酒,也最多隻是喝一半留一半,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劉海瑞的表現,直到身邊的王樂際喝的有點醉意朦朧,怕他今天第一天剛來,就在區裏這些處級以上的幹部們麵前出醜,這才示意大家放緩節奏。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張增賢在上任後的前一個禮拜裏,並沒什麽舉動,這一個禮拜的時間裏,這老家夥一直讓常務副書記王樂際暗中注意劉海瑞的一舉一動,開始的幾天,劉海瑞每天都會早早的到辦公室裏,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對待工作是顯得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一絲不苟,一旦區裏有什麽事情,不管是大是小,他都會極為聰明的去找張增賢匯報。


    劉海瑞在工作上的表現,倒也讓張增賢找不出什麽能夠製約他的辦法,就在苦於抓不到劉海瑞的任何把柄的時候,這一天下午,終於發現了關於劉海瑞的一個秘密。


    這天下午,劉海瑞還是像和幾天來一樣,老老實實的坐在辦公室裏等著下班,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沒來由的響了起來,自從吳姐離開了之後,他的手機感覺就像是多餘的一樣,一天到晚也沒個人打電話給他,當初周旋在姚貝娜、方琪等好多女孩子中間的時候,他最懼怕的就是手機響起,而這些日子以來,卻因為一天到晚都沒個人給自己打電話而讓他感到心裏有點空落落的,他在想著,吳姐是不是去了市裏就轉身投向了張市長的懷裏,而把他這個給她在床上帶來無數次快樂的小男人給拋之腦後了。


    突然手機一響起來,猶如讓他發現了什麽喜事一樣,忙喜上眉梢的一把抓起手機,還別說,當他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後,臉上泛起了喜出望外的笑容,忙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笑著‘喂!’了一聲。


    “哥,我來你們產霸區了,正在區政府門口呢,你能出來一下嗎?”電話裏傳來的是市長千金張米娜那帶著稚氣的聲音。


    “你在區政府門口?”劉海瑞驚訝的坐直了身子,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是啊,你不是區政府的公務員嗎?我今天專門來看你的,你能出來嗎?”張米娜在電話裏笑嘻嘻地說道。


    劉海瑞遲疑了半天,嗬嗬的笑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出來我給你說嘛。”小丫頭笑嘻嘻的玩了一把神秘。


    劉海瑞琢磨了片刻,說道:“那你等一下,我這就出去啊。”


    掛了電話,劉海瑞從椅背上拿起外套穿上,打開辦公室門快步下了樓,老遠就看到在政府門口站著一個身材消瘦,穿著一身粉色運動衣的姑娘,在九月末的陽光中像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劉海瑞警惕的左顧右盼的環顧了一周,趕緊加快步伐走上前去,二話不說,拉著張米娜的胳膊走到一旁去,這才笑著問道:“找我什麽事啊?”


    小丫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說道:“哥,我明天要去上學了,來見見你。”


    劉海瑞疑惑地問道:“去哪裏上學啊?”


    “去北京,我報了北京的學校。”張米娜的臉上帶著少女那天真爛漫的笑容,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讓劉海瑞覺得很舒服。


    劉海瑞哦了一聲,朝四處看了看,覺得站在這裏和一個小姑娘說話被人看見了影響不好,於是就帶著她沿著馬路往不遠處的咖啡屋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聽著小丫頭講述自己為了爭取去外地上學而付出的努力。


    就在兩個人沿著街邊邊走邊聊的時候,一輛黑色帕薩特轎車快速從他們身邊掠過,坐在後排的一個中年男人突然從倒車鏡中看到了劉海瑞,打下車窗探出頭朝後看了看,就看到劉海瑞和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姑娘並肩在街上散步。坐在車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新來的常務副書記王樂際。這尖嘴猴腮的家夥看到了這一幕後,嘴角泛起了一抹詭笑。


    劉海瑞帶著張米娜來到了不遠處的咖啡屋,點了兩杯咖啡,開始聊起了天,因為年齡上的差距,劉海瑞覺得自己說的很多話題這個小姑娘不一定喜歡,所以大多數時候他隻是抿著咖啡,安靜的聽著這個小姑娘講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不時的插著講一句笑話,逗得小丫頭笑個不停,臉上就像是樂開了花一樣,那張朝氣蓬勃的漂亮臉蛋上,總是掛滿了燦爛的笑容,在這九月有點清冷的天氣裏,讓劉海瑞感到了一絲絲的溫暖。


    一杯咖啡,兩個年齡相差十歲左右人,在午後的陽光中給安靜的咖啡店裏平添了幾分青春的氣息,看著眼前這個穿著一身運動服,紮著馬尾辮的小姑娘,雖然她的身材有些消瘦,但是在修身運動服的襯托下,胸前那兩隻小白兔倒是鼓鼓囊囊的。劉海瑞的目光忍不住盯著她那可愛的臉蛋細細的品味了起來。


    小丫頭抿了一口咖啡,一抬頭看到劉海瑞那直勾勾的眼神,那白皙的臉頰上頓時就泛起了一絲緋紅,有點羞答答的笑了笑,說道:“哥,我去衛生間,你先坐著啊。”


    “嗯,好的。”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看著小丫頭那高挑消瘦的身影朝著衛生間方向走去了。


    劉海瑞癡癡的笑了笑,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外麵,回過頭來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張米娜放在桌上的日記本,那是一本粉紅色卡通圖案封麵的日記本,看上去挺可愛的,劉海瑞笑了笑,雙眼盯著它突然眉宇間閃過一抹神秘的身材,腦袋裏隨之一個激靈,一個念頭跳進了他的腦子裏——為什麽不打開日記本看看這丫頭到底天天在上麵寫什麽呢?


    但是與他很快就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很卑鄙,人家一個小女孩的日記本,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就這麽八婆呢?就算人家有什麽秘密,你又不是人家什麽人,就見了幾次麵,你小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但是鄙視歸逼視,這個念頭卻在劉海瑞的腦袋裏越來越按耐不住了,他朝著衛生間方向看了一眼,見小丫頭上廁所還沒有回來,終於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把日記本拿了過來,一邊警惕的用眼角餘光注視著衛生間方向,一邊打開了扉頁,就看到上麵畫著一個很大的同心結,裏麵居然大大的寫這兩個字:“米娜,海瑞哥”!這個發現讓劉海瑞的胸口猛地一空,心髒跳動活生生的漏了一拍,一種喜出望外的希冀讓他的心髒狂跳不已!顫抖著手翻開了第一頁,上麵寫著:完了,我居然愛上了一個大哥哥,米娜,你學壞了!海瑞哥,你讓人家怎麽是好啊!!!


    劉海瑞看著紙上一行比一行多的驚歎號,心裏就像是被這些驚歎號給刺穿了一個有一個的洞,一股股又酸又疼又甜的血液隨之蜂擁而至,把她整顆心都包裹了起來。他趕緊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接下來,他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警惕的注意著衛生間的方向,一頁一頁的仔細讀著張米娜的日記,裏麵是一個心靈純淨的小姑娘對一個男人那種真真切切的、一點都不摻雜世俗紛擾的愛情啊!


    “今天我和海瑞哥哥一起吃了飯,他一直把我送到了市委大院門口,我覺得好幸福啊!”


    嘿嘿,這樣都幸福啊?更幸福的在後頭呢!劉海瑞看到這裏,忍不住自鳴得意的笑著自言自語了一句。


    “唉!海瑞哥哥人家比我大那麽多,可能隻是把我當個小妹妹一樣看待……可是我真的發現自己喜歡上海瑞哥哥了,不不不!張米娜,你才多大啊,你不能這麽胡思亂想的,人家海瑞哥哥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小妹妹的,張米娜,你堅決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你這樣糾纏在跟海瑞哥的愛情裏不能自拔,最後隻能害了自己也害了海瑞哥的,他是那麽好的一個人,對你隻是像小妹妹一樣的看待,是你這個大豬頭想多了,自顧自的暗戀上了他,從今天起,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能胡思亂想……”


    看完了張米娜的日記,劉海瑞一臉的喜出望外,暗暗的想著,原來這小丫頭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了自己,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劉海瑞臉上掛著欣喜的笑容,在心裏暗暗的感歎著。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眼角的餘光裏突然看到小丫頭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連忙將拿在手裏的日記本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可是已經為時已晚,小丫頭已經看到了他的舉動,連忙一臉驚慌失措的小快步走過來,一把抓起日記本就塞進了雙肩包裏,臉上泛起了一絲羞紅,撅著小嘴兒衝劉海瑞不滿地說道:“幹嗎偷看人家日記呀?!”


    “我還沒來得及看呢。”劉海瑞故作鎮定的笑著矢口否認,接著衝小丫頭擠眉弄眼的鬼笑著問道:“怎麽,裏麵還有什麽秘密啊?”


    小丫頭聽到劉海瑞說還沒有看,那驚慌羞赧的神色這才稍微好轉了一些,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就是有秘密呢。”


    “什麽秘密啊,給哥說說唄?”劉海瑞笑眯眯地看著帶著一絲嬌羞的張米娜問道。


    “不行,不能告訴你。”小丫頭說著話,臉色更加紅潤了,顯得可愛極了。


    嘿嘿!哥哥早就知道了你那點小心思,放心吧,哥哥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劉海瑞在心裏得意洋洋的說著,故意鬼笑著說道:“喲,小臉都紅了,是不是裏麵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哎呀,哥你別問了,人家不能說。”小丫頭被劉海瑞刺激的臉蛋通紅,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說著話,羞羞答答的端起咖啡攪拌著,掩飾著心裏那萌動的春情。


    正在劉海瑞看著小丫頭那羞答答的樣子而暗自得意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以為是吳姐終於想起了他了呢,誰知掏出手機一看上麵竟然閃爍著的是區委書記辦公室的座機號碼。


    這個號碼劉海瑞還是不敢不接的,就趕緊站起來走到一旁去,接通了電話:“喂!”


    “是劉區長吧?”電話裏傳來了一個老男人的聲音。


    不用猜,劉海瑞就知道是信任書記張增賢打來的,劉海瑞忙笑著說道:“我是,你是張書記吧?”


    張增賢在電話裏不溫不火的笑了笑,說道:“劉區長,你在哪裏啊?現在能方麵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嗎?我這裏有點工作上的問題想和你商討一下?”


    “張書記,我現在正在外麵處理點事情,要不……要不一會兒我回去了去您那兒吧?”劉海瑞看了一眼遠處看著窗外發呆的小丫頭,實在不想錯過這個進一步接觸的大好機會,就找了借口推辭了。


    “嗬嗬,也沒什麽事兒,那你先忙你的吧。”張增賢在電話裏笑了笑,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劉海瑞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重新回到座位上和小丫頭聊了起來,小丫頭被劉海瑞時不時冷不丁冒出的笑話逗得笑的合不攏嘴,那銀鈴般的笑聲灑滿了安靜的咖啡屋,讓劉海瑞覺得整個世界都美好了起來。每天處在那種勾心鬥角的利欲場裏,和那些心懷鬼胎帶著麵具的人們打著叫道,讓他對這些純真爛漫的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充滿了好感,和這個小丫頭在一起聊天,完全不用顧忌什麽,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快樂。


    “滴……滴滴……”就在劉海瑞沉浸在和這個小丫頭聊天的歡樂之中時,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奶奶的,沒完沒了了啊!劉海瑞本能的以為電話又是張增賢打來的,在心裏暗自罵著,掏出手機一看,卻發現屏幕上顯示著‘吳姐’的名字,就趕緊衝小丫頭抱歉的示意了一下,再次起身走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裏接通了電話,“喂,吳姐,終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


    “海瑞,你在哪裏啊?”吳敏一聽他叫吳姐,知道他一定是一個人說話方便,對他的稱呼也親昵了起來。


    “哦,在……在辦公室啊。”劉海瑞忙撒了個謊,“吳姐找我有事兒啊?”


    “嗬嗬嗬,傻小子,姐已經一個禮拜沒見你了,想你了,你來市裏看姐吧,姐買了大螃蟹,你來了咱們吃!”吳敏完全不隱諱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去市政府任職一個禮拜了,適應了一個禮拜,現在總算是能鬆一口氣了,就想起了這個能帶給她極限快樂的小男人。


    雖然劉海瑞剛剛發現了小丫頭對自己的愛情,心裏像是灌了蜜一樣甜滋滋的,想趁著這個熱乎勁兒再跟這個小丫頭拉近一下距離,可吳姐這個電話怎麽能讓他不答應她的要求呢。


    於是劉海瑞答應了她,收起手機回到桌前,佯裝一臉歉意的對張米娜說道:“哥有點事兒要回單位去忙一陣子,咱們改天再聊吧?”


    小丫頭聽劉海瑞說要走,臉上的笑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有點不情願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看著小丫頭那種表情變化,劉海瑞的心裏有一種收獲頗豐的成就感,心想,以今天自己的意外發現來看,應該要不了多久,自己對張市長的反擊計劃就會大功告成了。從咖啡廳裏走出來後,劉海瑞將臉上滿是依依不舍的張米娜送上了一輛出租車,看著她坐的那輛出租車消失在車流之中後,本想回去開車去市裏,但腦海裏想著吳姐的一顰一笑,就心急著想立即見到她,於是順手攔了一輛的士鑽上去。


    司機開出了幾米遠,還沒見劉海瑞說目的地,就扭過頭來問他:“師傅,去哪兒啊?”


    “去……”劉海瑞這才想起自己忘了問吳姐在市裏的住處,“先往西經市區開吧。”說著話,就趕緊掏出了手機給吳敏打了電話過去。


    “喂!你到了嗎?這麽快啊?”吳敏在電話裏興衝衝地問道。


    “我坐的是車又不是火箭,哪有那麽快啊。”劉海瑞三句話不離幽默,逗得吳敏在電話裏‘咯咯咯’直笑。


    “吳姐我去哪裏找你啊?”劉海瑞直入正題地問道。


    “左岸新城,離市政府不遠。”吳敏說了一個像是小區的名字。


    問清楚了地方,劉海瑞給司機說了一聲,直接去了那個地方找吳姐。約莫四十多分鍾後,司機將車停在了一個看起來很高檔的小區門口,劉海瑞在車上就看到了小區的漢白玉門樓上鑲著‘左岸新城’幾個鎏金大字,就是這裏,沒錯了,下了車,正準備再次給吳姐打電話的時候,收到了吳敏發來的一條信息,告訴了他樓牌號。


    走進小區裏後,劉海瑞發現這個小區的環境還真不錯,裏麵全是那種六層帶大露台的高檔多層住宅,小區裏曲徑通幽,雖然已經是九月末了,但在四季常青的綠色植物點綴下,依舊是顯得綠樹成蔭,草木蔥蘢,鵝卵石鋪砌的小道彎彎曲曲的通往各棟樓前。正直農曆八月,小區裏的桂花開出了滿枝滿枝的花朵,那迷離一般大小的花朵散發著濃鬱的香氣。


    劉海瑞一邊驚歎著小區裏的優美環境,一邊沿著鵝卵石小道尋找著吳姐說的那棟樓,終於在一棟樓後麵找到了吳姐說的那棟樓,坐著電梯上到了四層,按響了門鈴。


    不一會兒,裏麵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門打開了,一個禮拜未見麵的吳姐滿麵微笑的出現在了他麵前,見是他站在門口,立即笑著說道:“快點進來,姐剛好做好了螃蟹,快點過來吃個大螃蟹,姐可是親自下廚蒸的哦!”吳敏看到這個心愛的小男人,臉上溢滿了歡喜的笑容。


    劉海瑞果真看到吳姐的身上係著一條碎花圍裙,在他印象中吳姐一向可是很少親自下廚做飯的,在官場養成的大開大合的性格,讓她根本不喜歡動廚房裏那些玩意兒,難得她今天這麽有雅興,劉海瑞便開玩笑地說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咱們吳副市長還親自下廚做飯啊?”


    吳敏笑著白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給你做的啊!快點過來嚐嚐!”吳敏走到了餐桌前拉開了一張凳子,示意他趕緊過來。


    劉海瑞走進了房間裏,本能的打量起了這套房子,這套房子不算大,一百來個平米,但是隻有兩間臥室,客廳很大,不過裝修的很高檔奢華,水晶吊燈,牆壁全包壁紙,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姐,這套房子是你買的啊?”劉海瑞饒有興致地問道。


    “是啊。”吳敏笑著回答道。


    “看到你早都知道自己要來市裏啊,提前都準備好房子了。”劉海瑞看得出這套房子不像是最近幾天剛裝修好的,即便是吳姐一到市裏上任就開始裝修,一個禮拜的時間根本不可能裝修好的。


    吳敏像是聽明白了劉海瑞的意思,笑著解釋道:“精裝修,買來的時候就已經裝修好了,提包入住,快點過來趁熱嚐嚐。”


    劉海瑞走上前去在餐桌上坐下來,吳敏就剝好了一隻大螃蟹給他,不過吳敏的廚藝的確不怎麽滴,剛一入口,劉海瑞就被那超鹹的味道弄得呲牙咧嘴起來,吳敏卻還興致勃勃地問他:“怎麽樣?味道怎麽樣?”


    “好,非常好!”劉海瑞強忍著難以下咽的滋味,衝吳敏豎起了大拇指,硬是把嘴裏那塊蟹肉生吞活剝了下去,吳敏還要繼續剝的時候,他借口中午吃的太飽了,說什麽也不肯再吃了,一邊勸阻著吳姐,一邊心說,媽的!簡直比屎還難吃啊!別人是吃飯活命,老子這是吃飯要命啊!


    兩個人吃了飯,接下來自然就是寬衣解帶上床嘿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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