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破眼鏡的秘密


    劉海瑞的手猛地一用力,狠狠的攬住了吳敏的腰肢,一隻大手在她風 韻的腰肢上用力,再用力的撫摸著,讓自己的身體與她貼的更緊一些,兩人的小腹隔著那薄薄的布料,彼此都能感覺到那裏的熱度。 {免費小說}辦公室裏的空調已經完全不起作用了,兩個人的身體開始發熱發燙,就像是快要融化在一起了……


    吳敏揚起了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風 騷、渴望的神色一覽無餘的蕩漾在這張**的成熟麵孔上,一雙嫵媚的眼眸微微閉起,嬌豔如火的唇瓣像是在引誘著他去品嚐,劉海瑞早已經是熱血沸騰了,他緩緩的埋下頭狠狠的印上了吳敏那醉人的紅唇,兩個人的情 欲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了……兩條柔軟的舌頭不斷的纏綿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津液……與此同時劉海瑞的大手已經攀上了吳敏那高聳厚實的大白兔,隔著鑲有蕾絲花邊的襯衫輕輕的揉搓著,雖然是隔著一層布料,但那種成熟 女人的柔軟和彈性還是讓人激動不已,與此同時另一隻大手直接從筒裙的邊緣探了進去,手掌輕輕的在那神秘之處撫摸著。


    靠!都他媽濕成這樣了!那濕漉漉的手感讓劉海瑞在心裏不禁暗歎了一聲,成熟 女人就是好,就是妙,就是容易動情,他幹脆一把就扯開了裏麵的小褲褲,兩根手指直接鑽進了吳敏散發著香氣的花唇裏……在濃濃的**滋潤下,劉海瑞的手指很輕鬆的就一查到底,手指上熱乎乎黏黏的感覺很不錯。而且由於他手指的深入,吳敏的嬌軀不可抑製的顫抖了起來,媚態的臉頰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整個身子就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裏。


    看著這個充滿風情的成熟 女人,劉海瑞感到無比興奮,放在她那隻大白兔上的大手隨之加大了力度,下麵手指**的頻率也加快了不少。


    “嗯……嗯……”吳敏在劉海瑞高超的手法刺激下,忍不住發出了陣陣嬌吟,忍不住伸手去握住了劉海瑞的龐然大物,愛不釋手的揉搓了起來。


    突然感覺自己的大家夥被吳敏攥在手心裏把玩起來,劉海瑞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下子就將她攔腰抱起,吩咐她背朝自己趴在寬大的辦公桌邊緣上……吳敏柔軟火熱的嬌軀軟軟的趴在了辦公桌邊緣上,那對**大白兔也被緊緊的擠壓著,大白兔與桌麵的擠壓,似乎也帶給她一種特別的快 感,那軟乎乎的嬌軀不禁微微搖擺了起來……


    劉海瑞半蹲下來,粗暴的將那筒裙掀上去掛在腰上,對著那豐 滿白嫩的翹 臀輕輕的打了兩巴掌,激動地說道:“姐,你的屁股好翹,再翹起來一點。”


    吳敏輕輕的嚶嚀了一聲,修長性 感的*直立起來,雪白豐 滿的翹 臀高高的翹了起來,那水汪汪的一片沼澤地完全暴露在了劉海瑞的麵前……


    劉海瑞盯著那濕透了的花唇仔細的欣賞了起來,剛才因為自己手掌拍打的原因,雪白的翹 臀此刻顯得白裏透紅,甚是誘人。劉海瑞不禁又加重力道的衝著她高高翹起的臀 部打了兩下,壞笑道:“姐,你都濕成這樣了,你是不是很想我啊?”


    “嗯……姐好想你……別打姐的屁股,快點進來吧!”吳敏嗯嗯啊啊的叫著,心裏無比渴望著這個小男人的大寶貝趕快來填滿自己的空虛寂寞。


    “嘿嘿,誰叫你不理我的?”異樣的興奮刺激著劉海瑞的欲 望,此時的他隻想著發泄心裏的不快,對眼前這個女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


    “好弟弟……姐受不了了……你就別玩弄姐了……快點好嗎?”吳敏扭過頭來,那張臉上已經布滿了渴望的表情,一雙眼眸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幾乎是央求著說道。


    “那以後你不能不理我了,知道麽?”劉海瑞說著話,又在那紅彤彤的翹 臀上打了一下。


    “嗯!”吳敏沉沉的嗯了一聲,雙腿繃直,上半身完全伏在辦公桌上,擺出了一種極為**的姿態,等待著劉海瑞帶給她那妙不可言的快樂。


    劉海瑞看著吳敏背對著自己,雙腿繃直趴在辦公桌上,筒裙掛在腰間,露出渾 圓肥 美臀部的誘 惑姿態,不由得想到了一句古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興奮的三下五除二就掏出了自己的龐然大物,用那玩意兒在吳敏那肥美的屁股上磨蹭了幾下,在吳敏的求饒聲中,對準水汪汪的花唇,輕輕的湧了進去。


    “哦……輕一點……”由於劉海瑞的寶貝太大,進去的速度有點快,那種一下子被塞滿的感覺使得吳敏一時有點接受不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姐,爽不爽?”劉海瑞雙手抓著那白花花的臀肉,一邊輕輕的撞擊,一邊說著情話,他喜歡和女人在嘿咻的時候對話,喜歡聽女人那滿足的回應。


    “嗯……爽……寶貝用一點力……”吳敏一邊回應著劉海瑞,一邊高高的挺起那傲人的翹 臀,迎接著劉海瑞的澆灌,身子骨裏就像是被灌入了硫酸一樣,像是所有筋骨都被腐蝕掉一樣,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了一絲力氣。


    站在吳敏背後賣力的耕耘了一會兒,劉海瑞不滿足於隻用一種姿勢來正法她,於是就漸漸的停了下來,他這一停,趴在辦公桌上沉浸在愛欲海洋中的吳敏就不幹了,她扭過那張潮紅的臉頰,醉媚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微微帶喘地說道:“怎麽停下來了?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不去沙發上,姐坐上去?”


    劉海瑞沒說話,而是直接從後麵抱起她,就像是拖著一條死魚一樣直接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讓她麵朝上躺在沙發上,將她兩條腿高高的舉起來,吳敏像是很明白劉海瑞的心思,主動的握住自己的腳踝,將兩條腿扳住,劉海瑞接著一個俯衝,再次湧入了她極度騷樣的花唇裏,隨著‘噗唧’的一聲,濺出了一股蜜汁,開始了新的征途……看著她胸前那兩隻大白兔隨著身子的晃動上下搖擺著,劉海瑞幹脆低下頭去咬住了其中一隻,如饑似渴的吮吸著,讓吳敏的上麵和下麵都得到了照顧……


    吳敏也是好久沒有暢快過了,看著這個小男人在自己身上賣力的耕耘著,就那樣被他的霸道驚喜的軟成了一灘爛泥……


    劉海瑞今天的親熱可是他費勁了千辛萬苦才得來的機會,所以他幾乎是帶著一種報複的心情來幹這個女人,整個過程他都在極力的發揮著自己的男人能力,他的吻帶給吳敏的感覺與張市長和史偏頭有著根本上的不同,她沉醉在那種源源不斷的快 感中,喜悅的放鬆了身子,一點一點感受著這個小男人對她那種癡迷到極點的伺候,終於,在劉海瑞的耕耘中她獲得了第一次高 潮的快樂!


    緊接著,尚未從劉海瑞帶給她的快樂中平複過來,她又被他帶著收複失地般的悲壯,一而再,再而三的徘徊在快樂的巔峰上高興的死去活來,劉海瑞惡狠狠的收拾了一通這個女人,直到他滾燙的岩漿完全噴湧進這個女人的身體裏,長長的喘息了好久,才從她的身上戀戀不舍的翻了下來。


    就是這樣在辦公室裏的一次激情,劉海瑞再次讓吳敏感受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男人!他火熱粗大的本錢裹在她身體裏那種感覺依舊是那麽的銷 魂,那一次次真刀真槍般的衝擊也是那麽的真實自然,跟張市長那種猥褻、意淫帶給她的肮髒感覺截然不同,與丈夫史偏頭那種綿軟無力的感覺也很不一樣,讓她在暢快淋漓之後感受到的是一種沐浴過後的清新與幹淨!


    就這樣,她徹底的原諒了他,並且比以前更加體會到這個小子死心塌地的愛著她,可以隨時隨地讓她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劉海瑞的心思也是始終被喜悅和滿足脹滿著,他再次把這個女領導抱在懷裏,壓在身子底下肆意的享用著,前段時間她的冷落讓他有些絕望,仿佛這個女人曾今帶給他的那種幸福已經隨著他不可饒恕的罪過永遠失去了。他依舊如獲至寶的緊緊抱著她,看著她在他懷裏那種嬌媚的姿態,心裏由衷的充滿了一種滿足的感覺。


    吳敏這段時間也真是太鬱悶了,所以在劉海瑞徹底的給了她撫慰之後居然一下子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最後還是被瘋狂的手機鈴聲驚醒。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劉海瑞用忠實的小狗看主人的眼神癡癡的看著她,就幸福的笑了笑,抓過了手機,一看屏幕,見是丈夫史偏頭打來的,她還沒來得及按下接聽鍵,在她身邊看到電話上閃爍著‘老公’兩個字的劉海瑞兩隻手一手一個牢牢的抓住她的大白兔,貼著她的耳朵低聲但霸道地說道:“姐,今晚不準你回家!”


    吳敏微微笑了笑,其實她也很願意和這個小男人纏綿一夜,把這些日子的苦悶徹底消滅掉,就寵溺的笑了笑,朝劉海瑞噓了一聲,然後接通了電話,說道:“老史,最近區委的事情多,今晚我要加班到很晚,太晚的話我就在辦公室裏將就一晚上,就不回家去了,你們別等我了。”


    吳敏剛掛了電話就發出了一聲‘嗷’的驚叫,原來是劉海瑞一聽吳敏說真的不回去了,驚喜之下又一次把頭埋進她的懷裏吮了一口,差點把吳敏的魂兒都快給吸出來了,自然是發出了一聲驚叫。


    “死小子,你幹嘛剛才一直像小狗一樣看著我啊?”吳敏笑著說道。


    “姐……”


    “嗯!”


    “哎!”


    “姐姐啊……”


    “哎哎哎,你這死小子幹嘛一個勁兒叫我?”


    “我怕你不見了啊。”劉海瑞嬉皮笑臉地說道。


    “我的小傻瓜,你隻要乖乖的不做對不起姐的事情,姐自然不會不見的。”吳敏笑著說道。


    劉海瑞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覺得這一晚上也不可能就呆在辦公室裏吧?於是就說道:“姐,要不去我那裏吧?”


    “嗯。”吳敏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


    於是兩個人從沙發上起來,整理好衣服,劉海瑞先出去打探了一番,見辦公樓裏一個人都沒有,這才在樓下響了一聲吳敏的手機,等著她下樓來,開上車將她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劉海瑞的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女人來過了,帶著吳敏一回來,就立即感覺到那種冰冷的感覺中多了一絲溫暖。


    兩個人直接進了房間,在床上又折騰了一次,吳敏已經被他給搞虛脫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臉滿足的看著這個能帶給自己無比快樂的小男人,突然摸了摸肚皮,說道:“海瑞,我有點餓了。”


    “餓了啊?”劉海瑞佯裝關心地問道。


    “嗯。”吳敏撅著小嘴兒點了點頭。


    劉海瑞撓了撓頭,顯得有些為難地說道:“可是家裏沒什麽吃的啊。”說著話,突然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對了,還有一根火腿腸,你吃不吃?”


    “吃。”吳敏真是有點餓了,點了點頭。


    劉海瑞隨之壞壞一笑,爬起來把自己的大寶貝伸到了吳敏的麵前,壞笑著說道:“給你吃吧!”


    “死小子,耍姐啊!”吳敏意識到自己又被這小子給耍了,氣的白了他一眼,狠狠捏了一把那東西。


    劉海瑞立即痛的呲牙咧嘴的‘哎呦喂’的叫了一聲,苦著臉說道:“你要廢了我啊?”


    “我就是要廢了你,讓你做太監!”吳敏氣呼呼地說道。


    劉海瑞說:“我當了太監,那誰來滿足你啊?”


    “哼,人家肚子餓了要吃東西,你給姐吃這個啊?這個能管飽嗎!”吳敏輕輕哼了一聲,撅著小嘴不滿地說道。


    “那我下去看看還有什麽吃的沒有。”劉海瑞笑了笑,恢複了正常,開心的跳下床去,在家裏翻箱倒櫃的找了一遍,發現冰箱裏隻有幾包榨菜了,於是就去煮了一鍋稀飯,雖然沒有其他菜,但是就著幾包榨菜,兩個人也吃的很香。


    吃完飯,他又放了熱水,跟吳敏一起洗了一個香 豔無比的鴛鴦浴,這才再次抱著她上了床,擁著她在懷中,癡癡迷迷的親吻個不夠。那雙大手更是無處不到的細細的撫摸著吳敏的身子,吳敏那種成熟 女人的豐 腴帶給他的感覺是那種的充實,讓他像是接近了一個火爐一樣充滿了溫暖跟滿足。


    隨著撫摸,那種絲滑和充滿彈性的觸感,使得年輕氣盛的劉海瑞,再次被勾起了**的欲 望,就一點點的隨著他的吻把吳敏又騙到了身下,當他再次偷偷摸摸的分開她的雙腿刺進她的身體的時候,吳敏卻也早就被他撫弄的巴不得他這麽做了,也隻有這個小男人在能在短時間內一連幾次不知疲倦的讓她感到滿足,換做自己的男人史偏頭,一個禮拜能有一次像樣的表現都已經謝天謝地了,更不要提市長張德旺那種隻能靠手和嘴來尋找尊嚴的方法了。


    “姐,你還受得了嗎?如果還受得了,那我想再要一次!”劉海瑞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多此一舉的問道。


    “唔……壞蛋……你還沒有吃飽啊?累死你……”吳敏一雙醒目微微斜睨著劉海瑞,嗔罵中帶著一絲醉媚的呻 吟。


    “我不累,誰讓你這麽狠心這麽長時間不理我呢,餓了我那麽久,我今天一定要吃個夠!”劉海瑞說著花,就開始了惡狠狠的攻擊。


    有句老話說得好,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地越耕越肥沃,牛越犁越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對於女人來說,在這種事情上從來不怕認輸和頭像的,反而往往最先甘拜下風的是男人,如果一個女人能夠找一個一輩子都不甘示弱的男人,那這個女人這輩子就算是性福極了。對於吳敏這個四十多歲如狼似虎的女人來說,能有一個小男人甘願不知疲倦的滿足她,那也是一件極美的事情。所以,她也是無比狂熱的迎合著劉海瑞,兩個人都極其投入的進行著這場男女間的搏鬥,一直到兩個人都大叫著欲仙 欲死,這才滿足的偃旗息鼓了……


    這天晚上,劉海瑞雖然懷裏抱著吳敏,但是還是久久難以入眠,近乎狂熱的緊緊擁抱著懷裏的女領導,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像保衛生命一樣的保衛他跟這個女領導的關係,不能再犯上次那種錯誤了,即便是和那些小姑娘玩,也一定不能讓吳敏發現。現在他心裏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吳姐怎麽會知道自己和彤彤的事情呢?


    終於,在一次跟吳敏甜蜜之餘,劉海瑞發現了一個對他來說有些震撼的秘密,小保姆李雙飛居然是告密者,這樣他不得不認識到自己平時在區政府工作時必須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了,弄不好就會被這個小保姆跑過去給吳姐告密。接下來,每天上班,他就會在辦公室裏兢兢業業的幹自己的事情,特別注意自己在區政府的一言一行。


    對於吳敏來說,劉海瑞其實並不是她最擔心的一個人,她最擔心的一個人是市長張德旺,上次為了將來能夠進市委市政府任職,她滿足了張德旺的想法,跟著他出了一趟遠門,也滿足了他的那種心思。但是自從漢南市回來之後,她也幾次去了市政府找張德旺,委婉的說起自己的事情,但張德旺每次都是回答的模棱兩可,隻是讓她等等,有合適的機會就會提拔她上去。為了長遠之計,為了將來的仕途,吳敏算是忍耐了。這對於一個自小就出身大家,生長環境就一路順風順水的吳敏來說,向市長張望做出這樣的妥協和忍耐,是一個很不容易的選擇。不過好在吳敏覺得自己這次漢南之行並沒有白去,結識了蘭副省長也算是一個收獲,更難能可貴的是蘭副省長對她的印象倒是挺不錯的,也答應就在最近這幾天抽時間來產霸區視察工作。


    這幾天,吳敏就一直在等著蘭副省長下來視察的消息,要知道,一個省級領導下來視察意味著什麽,往往上級領導對下麵的人表示器重,通常會隔三差五的去同一個地方視察,這也是從側麵給外界傳達一個信號,表明上級領導對這個人工作的認可和器重,一定程度上也反映出了被上級領導器重的這個人,離升遷提拔不遠了。如果蘭副省長能夠在和自己有一麵之緣後就來到產霸區視察,產霸區的現狀如果能給蘭副省長留下了一個良好的印象的話,那麽市長張德旺那裏也會方便做一個順水人情,這些想法深深的埋在吳敏的心裏,就像劉海瑞說的,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她的工作重心已經完全轉移到了藍副省長來產霸區視察的事情上。


    而劉海瑞在兢兢業業的幹著自己工作的同時,心裏一直留著一個疙瘩,那就是小保姆李雙飛,這個小丫頭現在被吳敏安排在區政府來,時時刻刻的都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雖然對他的工作構不成任何影響,但是對生活上的影響可就大了。


    這天下午,忙完了手頭的工作後,劉海瑞靠在老板椅上吸著煙,又想起了自己被李雙飛出賣的事情,眯著眼睛咂了一口眼,幽幽的想了半天,去倒水的時候,發現熱水壺裏空了,於是趁著這個機會把小保姆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來。


    奶奶的!敢他 媽的出賣老子!老子要讓你這個小丫頭知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劉海瑞在心裏惡狠狠的想著。


    在小保姆提了一壺開水進來的時候,就見劉海瑞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的這小丫頭的心裏有些發毛,為他添滿了茶杯,放下水壺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劉海瑞終於開腔了:“小李,你等一下。”


    小保姆從一進到劉海瑞的辦公室時,就覺得今天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突然被他叫住,小保姆緩緩的轉過身來,兩隻大眼睛有些迷惑地看著劉海瑞,微笑道:“劉區長,還有什麽事嗎?”


    “你是不是出賣了我?”劉海瑞直勾勾的盯著小保姆的眼睛,單刀直入地說道。


    小保姆愣了一下,閃爍其詞地笑著說道:“劉區長,你說什麽啊?雙飛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少給我裝蒜了。”劉海瑞板著臉說道,“吳書記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對我有意見,你敢說你沒有在他麵前說我什麽壞話?”


    李雙飛再次怔了怔,裝出一副糊塗的樣子,說道:“劉區長,我……怎麽敢說您的壞話啊,您一定是誤會了吧?”


    “誤會?嗬嗬,這可是吳書記親口告訴我的,你是不是看見有個姑娘來找我,把這個事情告訴吳書記了?”劉海瑞冷笑著,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李雙飛。


    “我……是吳姐姐讓我……不是我……”麵對劉海瑞的話,小保姆一下子有點語無倫次了起來,兩隻手緊緊的攥著衣角,顯得極為不知所措。


    劉海瑞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俏麗的小保姆,瓷滅手裏的煙蒂,起身走到了她麵前,繞著她轉了兩圈,看著她因為緊張而微微起伏的兩隻小白兔,輕輕的笑了笑,突然想報複一下這個礙事的小保姆,悄無聲息的走上前去關上了辦公室門。


    聽到辦公室門傳來一聲‘哢’的反鎖聲,小保姆的心裏不由得一驚,隨即就像是揣了一隻小兔子,七上八下的難受。


    接著,劉海瑞走上前來,臉上泛起一抹關心的笑容,突然轉移了話題問她:“雙飛,你在區政府幹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有沒有人欺負你呢?”


    “沒……沒有。”小保姆搖了搖頭,不知道劉海瑞突然怎麽又轉移了話題,這更加讓她心裏沒底了。


    “你知道為什麽沒人欺負你嗎?”劉海瑞笑了笑,接著自問自答了起來:“還不是因為我,要不是我吩咐過其他人,你一個小小的臨時工,恐怕早都被大家欺負的幹不下去了,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倒打一耙,在吳書記麵前詆毀我。”


    “我……我錯了……是吳姐姐問我她不在那段時間你的情況,我才……”小保姆意識到劉海瑞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現在否認是不可能了,就隻能低著頭認錯,試圖得到他的諒解。


    劉海瑞詭譎的笑了笑,盯著這個小保姆朝氣蓬勃的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還別說,這丫頭在區政府幹了一段時間,和剛來時那個樸素的衣著打扮相比,不僅僅學會了描眉畫眼,衣著打扮也有了質的飛躍,與此同時骨子裏還帶著一絲鄉下姑娘的土氣,反而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做錯了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知道嗎?”劉海瑞一臉沉著的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


    說著話的時候,劉海瑞的大手就直接的伸到了小保姆的胸前,高速運轉了起來,此時的他對這個小保姆懷著一肚子的怒氣,唯有通過這種方式來懲罰她,心裏的不滿才能得到發泄。


    小保姆悶哼了一聲,就靠在了一邊的辦公桌上,倒也像是明白劉海瑞的心思,並沒有做出什麽過大的反應,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劉海瑞給這樣了,再說了麵對堂堂的區長大人,她知道自己勢單力薄,反抗是徒勞的。


    劉海瑞總喜歡這樣出其不意的攻擊女孩子,因為他很喜歡看著女孩子在瞬間就崩潰,更喜歡看著她們的身子在自己的撥弄下癱軟在懷中。


    小保姆沒有想到劉海瑞上來就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衣服裏,頓時就趕到了一種癢癢的感覺掠過了中樞神經,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喘息著說道:“劉區長,這次雙飛答應你……完了您就原諒我的錯誤好嗎?”


    “你著什麽急啊?你以為出賣別人是那麽容易被原諒的嗎”劉海瑞把小保姆摟進自己的懷裏,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的下麵運作著。


    “我隻是怕您以後會為難我。”小保姆喘息著,迷離著雙眼看著劉海瑞說道,“劉區長,我已經答應你了,您就原諒我吧,不是我有意要說的……”


    “你放心吧,隻要你肯乖乖向我認錯,表現好一點,我就會原諒你的。”劉海瑞看著懷裏喘籲籲的小保姆,心裏一陣湧動,接著色迷迷的看著她上下起伏的小白兔,說道:“不過你知道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要先好好懲罰你一下。”


    “啊?就在這裏嗎?”李雙飛顯然有些驚訝,紅著臉忐忑不安的看著劉海瑞。


    “這裏又怎麽樣?”說著話的時候,劉海瑞的兩隻大手就已經開始上下其手,攬著她走到沙發前坐下來,看著懷中嬌滴滴的小美人,恨不得馬上就將她給就地正法,想到那天第一次在吳姐同意後霸上了這個小保姆的情形,劉海瑞就已經完全的控製不住自己了,直接就把她按倒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健碩的身體就鋪天蓋地的壓了上來,一雙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麵。


    隨著劉海瑞的大手不斷的侵襲,小保姆的身子越發的安靜了下來,像是一條泥鰍一樣在劉海瑞的身子下麵扭動著,喘息聲跟淺淺的吟聲也斷斷續續的散發出來,抱著劉海瑞的雙手慢慢落下來不規則的放在了身子兩側。


    就在劉海瑞準備直接進入正題,讓她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人時,充滿曖昧氣氛的辦公室裏突然憑空響起了一陣《我愛台妹》的歌聲,劉海瑞本能的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響了,下意識的鬆開了身下這個小保姆,陰沉著臉說道:“先讓我接完電話,再好好懲罰你!”說著話,起身過去從辦公桌上拿起手機,一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神色不由得緊張了起來,電話是吳姐打來的,他在心裏暗暗罵了一聲娘,扭頭對躺在沙發上滿麵潮紅的小保姆說道:“別說話!”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按下了接聽鍵,立即換了一副尊榮,笑眯眯地說道:“吳姐,怎麽了?”


    “海瑞,蘭副省長剛給我來電話了,明天他要下來視察,你再好好準備一下,安排一下蘭副省長的行程,明天我們一起迎接蘭副省長。”吳敏在電話裏單刀直入的說明了打這個電話的原由。


    “好的,吳姐你放心吧,行程我都安排好了。”劉海瑞胸有成竹的說道,省裏領導下來視察工作,自然要安排到自認為最滿意的方麵讓領導視察,這樣才會取得預期的效果。


    “那樣我就放心了,希望蘭副省長這次下來會滿意咱們區裏的工作吧。”吳敏暢想著說道。


    “嗯,吳姐,我這裏還有點事,那就先不和你多說了哈。”劉海瑞看了一眼躺在沙發,像隻待宰的小羔羊一樣的小保姆,心裏已經是極為迫不及待了,就忽悠了吳敏,很快掛了電話。


    劉海瑞笑而不語的走上前去,解開了皮帶,那碩大的家夥頓時就撲棱棱的彈了出來,小保姆害羞的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兩隻眼睛,她雖然對史偏頭是言聽計從,對男人的東西已經多少有些見識了,但和史偏頭的那個玩意比起來,劉海瑞的簡直大的有些唬人,看著就讓她心驚肉跳,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天被他霸上時那種撕裂的疼痛感,心裏害羞地想著,這麽大的東西真的能進入自己的身體裏麵嗎?她對自己的下麵很了解,由於經曆人事不久,還是很窄小的一條縫隙,要是被這麽個大東西硬生生的塞進去的話,還不得把自己給撕裂開嗎?


    “怕什麽啊,史大哥的你又不是沒見過。”劉海瑞笑著把她的兩隻腳都抬了起來,分別放在自己那東西的兩側,讓他的兩隻穿著絲襪的芊芊**夾著自己的那個東西,不斷的撫弄著自己的下麵,嘴角發出了輕微的悶哼聲,那種感覺簡直是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小保姆害臊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臉,不敢再看他的下麵。


    “啊。”小保姆再次悶哼了一聲,感覺劉海瑞徹底的壓了上來,睜開眼睛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使勁的搖著頭,微微帶喘地說道:“我怕……”


    “有什麽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劉海瑞笑著把手放在了她的衣服上,使勁的揉著她的兩座**,小保姆微微掙紮著,使勁的掰著他的雙手,但是劉海瑞的大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根本掰不動,於是就用粉拳使勁的敲打著他的身體,並且不斷的用腳踢著他,雖然她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的,但如果不這麽做,就這麽順從的躺著被他蹂躪,反而讓她覺得很沒麵子。


    劉海瑞的兩隻大手在她的胸前輕輕一捏,直接把她的的衣服解開了幾粒扣子,望著她因為緊張而不斷起伏的胸口,吧唧了幾下嘴巴,這小保姆不僅僅是肌膚雪白,而且是光滑細嫩,看著就讓人很衝動,再加上她剛發育完成的胸脯,在小巧的罩罩包裹下看根本就包裹不住,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劉區長,您……您能不能不在這裏……”小保姆還是有點擔心會有人會突然破門而入,微微的掙紮著。


    “你做錯了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劉海瑞看著微微推搡著的小保姆,心裏越加的欲罷不能起來。


    不一會兒,劉海瑞就進入了正題,用力的懲罰著這個小保姆,整的她嗷嗷直叫換,那種緊窄的感覺讓他爽的要死,但是卻讓這個小保姆覺得有些疼,帶著一絲報複的心態,劉海瑞並沒有憐香惜玉,就是不斷的衝擊占有,也算是徹徹底底的用暴力懲罰了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


    完事兒後,等劉海瑞從小保姆的身上一爬起來,她就羞答答的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邁著小碎步朝門口走去,就在她的手剛握住門把手的時候,劉海瑞再次叫住了她,小保姆怯怯的轉過來那張羞紅的臉蛋,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還要幹什麽啊?”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活動了一下脖子,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有最後一件事,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了。”


    “什……什麽事啊?”小保姆那雙眼睛滿是疑惑的看著劉海瑞,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剛才被他狠狠的整了一通,現在腿心處都有些隱隱作痛,不過那個過程還是讓她覺得挺美妙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像是升天了一樣,比和史偏頭在一起整要舒服多了。


    劉海瑞走上前去,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咂了咂嘴吧,輕描淡寫地問道:“你上次不是說關於吳姐的什麽秘密嗎?我對這個很感興趣。”


    “這個……這個……”突然被劉海瑞問起這個,小保姆就結結巴巴了起來。


    看著小保姆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劉海瑞心裏的謎團更大了,也更有興趣知道吳姐到底還有什麽秘密瞞著自己,他笑嗬嗬地說道:“你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你真的不會告訴別人?”小保姆半信半疑的看著劉海瑞。


    “嗯。”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接著又威脅她說道:“我也保證以後不會再動你一根手指,但是如果你不肯說的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看著劉海瑞那沉著的表情,像是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就誓不罷休,小保姆有些猶豫的看著他,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前天晚上在吳敏家裏發現的一個秘密,原本她那一次對吳敏的這個秘密還不是很了解,隻是發現那段時間吳敏每天晚上回到家裏來後,都會接到電話,吳敏在以前是沒有這樣的習慣的,回到家裏來,就不會再接其他人的電話了,但那幾天每天晚上回來都會接到電話,而且講電話是一直是那種很畢恭畢敬的態度,偶爾還會說一兩句曖昧的話,這讓小保姆意識到吳敏可能是在和什麽人交往。但是在前天晚上,她的猜疑終於得到了驗證。


    “快點講啊!”看著小保姆像是陷入沉思中的樣子,劉海瑞催促著說道。


    小保姆回過神來,羞羞答答的看了一眼劉海瑞,這才娓娓的講述了起來:


    原來就在前天晚上,吳敏下班回家後,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就讓小保姆將晚上的飯菜做的豐盛一點,小保姆知道可能是家裏要來客人了,也沒怎麽當回事兒。按照吳敏的要求,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在客廳裏的史偏頭看到擺在餐桌上那滿滿一桌的飯菜,就笑著問吳敏:“老婆,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啊,晚飯這麽豐盛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吳敏留了一個懸念,轉身去了臥室裏換了一件居家服,在梳妝台前卸了妝,對著鏡子看了看,再次走出臥室裏的時候,客廳裏就響起了門鈴聲。


    史偏頭忙起身去打開了門,當他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竟然發現門外站著的人是他在電視上才見過的西經市市長張德旺,不由得發起了愣。


    張德旺看到開門的是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客氣地笑著問道:“請問這是吳敏同誌的家嗎?”


    “是是,您是……是張市長吧?”史偏頭忙回過神來,滿臉堆笑地試探著問道。


    “我是。”張德旺客氣的點了點頭,看著這個陪著笑臉的男人,接著問道:“你應該是吳敏同誌的愛人了吧?”


    “是,是的。”‘史偏頭’忙陪著笑臉連連點頭,趕緊伸出兩隻手來說道:“張市長您好您好。”


    張德旺伸出手來與史偏頭象征性的握了握手,就被史偏頭熱情的請到了屋子裏,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朝屋子裏喊著:“吳敏,張市長來了。”一邊趕緊去為張德旺端茶倒水。


    在廚房裏做菜的李雙飛聽到客廳裏的喊聲,這才意識到原來今晚家裏是來了貴客,就說吳姐姐讓她晚上做那麽多菜呢,不過她覺得吳姐姐人家是區委書記,市長上門來做客也是正常的,也沒有怎麽多想,依舊在廚房裏忙碌著,盡量施展著自己的手藝,想多做幾道菜,也算是不給吳姐姐丟人。


    吳敏聽到丈夫的喊聲,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容和張市長打了聲招呼,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閑聊著工作中的事情,‘大偏頭’根本插不上話,也不敢插話,隻有在一旁聽著的份兒。倒是在吃飯的時候,‘史偏頭’才發揮了作用,張德旺今天突然打電話給吳敏,說要來她家裏拜訪一下,這讓吳敏感到很詫異,但也沒有多想。吃飯的時候,張德旺表現出了很高的興致,不但要提出喝酒,還對滿滿一桌菜分別做了點評,對小保姆的手藝提出了誇獎。


    吳敏讓小保姆去酒櫃裏拿了一瓶酒過來,又怕張德旺會對自己家這個小狐狸精打主意,就刻意將她支開,讓她上樓回房間裏去了。


    張市長這麽大的官突然親自上門來做客,這讓史偏頭自然是感到蓬蓽生輝受寵若驚,招呼著張市長吃了兩口菜,就舉起一杯酒,興高采烈地說道:“張市長,您今天能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讓我和我愛人感到受寵若驚啊,初次見麵,我敬您一杯。”


    吳敏看見丈夫那種下裏巴人的樣子,眼神中閃過了一抹逼視的神色,倒是張德旺卻顯得很平易近人的舉起杯子,笑著說道:“小史客氣了,來,咱們幹杯,小吳,你也端起來,咱們一起來!”


    吳敏這才端起酒杯,三個人一起喝了個‘團圓酒’,放下酒杯,張德旺咂了咂嘴吧,笑嗬嗬地對‘史偏頭’說道:“小史啊,你可算是娶了一個好妻子啊,吳敏同誌的工作幹的很出色啊,你得加把勁兒才行啊。”


    ‘史偏頭’對於張市長的話,隻是嘿嘿的一笑付之,其實心裏卻有一絲苦楚,正因為吳敏身為區委書記,身為和地位比自己高人一等,這才導致了自己一個堂堂的大男人,在家裏一點地位都沒有,處處都要順著她,張市長的話剛好戳中了他的痛楚。


    “張市長,您吃菜,嚐嚐我們家小保姆的手藝怎麽樣?”吳敏也看出了丈夫堆滿笑容的臉上夾雜著那種複雜的神色,就笑著為張德旺夾了一塊排骨讓他嚐嚐。


    ‘史偏頭’看到妻子對市長如此殷勤的舉動,心裏的醋意更濃了,自己什麽時候有過這樣的待遇啊,哪次吃飯不是自己給妻子夾菜,她什麽時候給自己夾過菜啊,不由得在心裏暗暗感慨了起來,還是當大官的受人尊敬和愛戴啊!


    也許是‘史偏頭’有點吃醋,心裏有些不平衡,席間就陪著笑臉頻頻向市長張德旺敬酒,但他一個小小的校長,酒量別說跟能跟市長張德旺比了,就是連妻子吳敏也未必能比得上,幾杯酒下來,就已經是麵紅耳赤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德旺也喝的很高興,說起了去漢南市考察的事情,對吳敏是頻頻讚揚,誇她在蘭副省長麵前表現得好,讓她好好表現,一旦蘭副省長同意的話,他可以給她做一個順水人情,讓她來市裏幹。


    聽張市長這麽說,‘史偏頭’意識到自己的老婆有去市裏任職的可能性,就忙給張市長經了一支煙,又殷勤的幫他點上,張德旺吸了一口煙,眯著那雙三角眼幽幽的看了一會兒吳敏,又看了看坐在一旁陪酒的‘史偏頭’,笑嗬嗬地說道:“小史,你們家裏現在是陰盛陽衰啊,吳敏同誌在區委的工作幹的很出色,你要加把勁兒,爭取趕上她啊。”


    張德旺的一句玩笑話,讓‘史偏頭’聽著心裏卻是很不舒服,嘿嘿的笑了笑,又給張德旺添滿了一杯酒,舉起酒杯賠笑說道:“張市長,我記下您這些話,我爭取加把勁兒。”


    “哈哈,有這個思想覺悟好啊!”張德旺哈哈大笑著,對‘史偏頭’敬上來的酒是來者不拒,也端起酒杯,兩人輕輕一碰,就‘滋滋’一口幹掉了。


    不一會兒,隨著‘史偏頭’的頻頻敬酒,桌上的一瓶五糧液就已經見底了,張德旺看了看‘史偏頭’,已經是喝的麵紅耳赤東搖西擺,卻還像是很不盡興的樣子,還要喊著讓小保姆李雙飛去拿酒。


    吳敏看著‘史偏頭’喝了幾杯酒後就有些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在市長張德旺麵前大呼小叫的樣子,狠狠的在他的腳上踩了一腳,史偏頭‘啊’的大叫了一聲,一臉醉態的看著她說道:“老婆,你踩我幹嗎?”


    鬱悶,吳敏見‘史偏頭’竟然一點都不理解自己的意思,氣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向張市長賠笑說道:“張市長,他喝多了,在你麵前出醜了,你別介意啊。”


    張德旺笑嗬嗬地說道:“男人嘛,喝多了都這樣,有啥好介意的。”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是張德旺已經從這頓還算豐盛的晚餐中看出了吳敏在這個家裏的強勢地位,也看出了‘史偏頭’的窩囊,再看看他通紅著臉,有些醉態的樣子,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我看小史還沒喝盡興,我這也有一段時間沒好好喝過酒了,不如這樣吧,我車裏麵還有兩瓶好酒,拿過來我和小史再好好喝幾杯吧?”張德旺心裏依舊有了自己的小九九,笑嗬嗬的看著‘史偏頭’說道。


    吳敏忙說道:“張市長,他酒量不行,你看他都喝多了,你們少喝點就算了吧?”


    誰知‘史偏頭’像是有意要和妻子對著幹,偏偏不理解妻子的一片好心,立即興致盎然地說道:“那怎麽行呢,人家張市長第一次來咱們家裏做客,不喝盡興點怎麽行呢,張市長,我陪你喝,今天您上門做客,我這心裏感到很高興啊。”


    張德旺看著已經半醉半醒的‘大偏頭’,嘴角閃過一抹詭笑,嗬嗬的笑了笑,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自己的司機就從車裏拿了兩瓶好酒過來,張德旺拿起這兩瓶酒自吹自擂的介紹說這是東北窖藏了二十年的原漿酒,別人送給他,他一直都舍不得喝,今天喝的高興,才拿出來和他們分享。


    聽到張德旺這些話,‘史偏頭’更是顯得極為受寵若驚,一邊連連拍著馬屁,一邊打開其中一瓶,小心翼翼的給彼此倒了一杯,兩個人就對喝了起來,一時間像是忽略了吳敏的存在,把她給晾在了一邊。


    酒好不好,‘史偏頭’根本是喝不出來的,但是酒勁兒大卻是真的,一瓶酒喝了不到多半瓶,‘史偏頭’就已經撐不下去了,不一會兒喝的腦袋裏一片空白,倒在飯桌上打起了呼嚕。


    看著吳敏的丈夫徹底喝醉了,張德旺的心裏一喜,隨即也佯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半眯著眼睛,一邊揉著鬢角,一邊說道:“哎呀,今天喝多了,腦袋暈沉沉的。”


    吳敏看見市長張德旺走起路來東倒西歪搖搖欲墜的樣子,生怕萬一摔倒了磕磕撞撞碰著了,哪裏還顧得上照顧‘史偏頭’,忙上前去攙扶住他,一邊叮囑著說道:“張市長,您小心一點。”一邊小心翼翼的扶著他來到沙發前坐下來,這才又折回去將趴在桌上的‘史偏頭’費勁兒的扶起來,拖到了沙發前放下來。


    “小吳,給我弄點熱水喝。”張市長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對吳敏吩咐道,看著吳敏彎腰倒水的背影,那個屁股蛋又圓又翹,真恨不得立即上前去從後麵狠狠的湧進去。


    “張市長,您喝水。”不一會兒,吳敏端了一杯熱水過來,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張德旺。


    張德旺在接住水杯的時候,故意看似無意的摸了一把吳敏的手,那絲滑的感覺讓張德旺覺得很是舒服,心裏不禁癢癢極了,抿了一小口水,掙紮著放下杯子,他就仰躺在沙發上,發出了粗重的喘息,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吳,我這腦袋暈沉沉的,今晚喝的太多了,扶我去床上躺一會兒吧,休息一下我再走。”


    吳敏看著張德旺那通紅的臉龐,也的確意識到他是喝多了,沒怎麽多想,就將歪倒在沙發上的張德旺費力的扶起來,就在張德旺掙紮著站起來的時候,故意狠狠踢了一腳躺在沙發打呼嚕的‘史偏頭’,張德旺那一腳踢得很用力,但‘史偏頭’隻是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哼聲,再無其他反應了,這讓張德旺的心裏不由得一陣喜出望外,眯著眼睛,用餘光掃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史偏頭’,見他已經醉的像一頭死豬一樣,更加打定了要實現心裏小九九的想法了。


    吳敏攙扶著裝醉的張市長搖搖晃晃的進了臥室,扶著他小心翼翼的在床上躺下來,吳敏剛準備去外麵看看丈夫史偏頭怎麽樣的時候,張市長卻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麽,與此同時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眯著那雙三角眼,迷迷糊糊地說道:“小吳,我的頭好痛啊,你坐下來幫我揉一揉吧……”


    看著張市長那醉呼呼的樣子,吳敏有些遲疑,就在她質疑之際,張德旺輕輕拉了一下,吳敏一下子就被拉著在床邊坐了下來,張德旺隨即哼哧癟度地說道:“給我捏一捏鬢角吧……”


    吳敏看著張德旺那個醉呼呼的樣子,又沒有辦法拒絕他這個看似合理的要求,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隻能伸過手去幫張市長輕柔的揉捏著鬢角,希望他趕緊清醒一點。


    一直躲在樓上自己房間裏的小保姆,在吳敏攙扶著張市長進到臥室去以後,就聽見樓下逐漸安靜了下來,便準備下樓去收拾他們酒足飯飽後的殘羹冷炙,這是她一個保姆養成的習慣,當她從房間裏走出來,輕手輕腳的下樓時,突然聽見一樓傳來了很窸窣的聲音,懷著好奇心,她放慢了腳步,輕手輕腳的來到樓下,隻見整個客廳裏已經不見了吳敏和張市長的身影,隻有史大哥一個人四平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發出均勻的鼾聲,那滿臉通紅的樣子,看樣子是喝多了……


    講到這裏,小保姆停頓了下來,用一種極為羞澀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見小保姆停了下來,他的興趣剛剛被勾上來,頓時有些焦急的用手碰了她一下,催促道:“繼續往下講啊?接下來呢?”


    小保姆抬起頭來看著劉海瑞那急不可耐的樣子,支支吾吾地說道:“接下來……接下來……”


    看著小保姆猶豫不決的樣子,劉海瑞有些焦急的說道:“我說妹子,你能不能別這麽磨磨唧唧的啊?”


    小保姆看到劉海瑞那焦急的表情,這才狠了狠心,繼續往下講自己那天的所見所聞了:“接下來,我聽見從吳姐姐的房間裏發出了很輕微的說話聲,我看史大哥喝醉了在沙發上躺著,就很好奇吳姐姐在房間裏和誰說話……”


    劉海瑞忍不住插了句話說道:“還用猜嗎?肯定是張市長嘍?”


    小保姆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能不能別打斷我的話啊,要不然我講不下去了!”


    劉海瑞見小保姆的講‘故事’的心情受到了自己的影響,就立即陪著笑臉‘嘿嘿’笑了笑,說道:“好好,你繼續,你繼續……”


    小保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接著又陷入了那天的回憶之中,一邊想著,一邊慢慢悠悠地講述了起來:“我有點好奇吳姐姐和誰在房間裏說話,我就悄悄的來到了吳姐姐的臥室門口,躲在外麵偷聽了起來,先是聽見張市長迷迷糊糊的在和吳姐說她工作上的事情,說什麽要她好好表現,將來有機會就把她調到市裏去,後來又聽見張市長說他的大腿有點疼,讓吳姐姐幫他按一下……


    一開始小保姆偷聽到臥室裏吳敏和張德旺的對話,也都是在正常的範圍內,並沒有在意,就在她準備悄悄離開的時候,突然從房間裏傳來了一聲吳敏輕微的‘不要’,這一聲‘不要’立即讓小保姆的心情緊繃了起來,往往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不要的時候,那可就意味深長了,懷著極為緊張新奇的心情,小保姆又悄悄折回來,再次把耳朵貼在門上偷偷聆聽起裏麵的動靜來。


    “張市長您喝多了,不要……”先是吳敏一聲微弱的聲音。


    緊接著就聽見張市長迷迷糊糊地說道:“小吳,怎麽了?你這樣的表現可不太好喲……跟我出了一趟遠門,怎麽還這麽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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