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鬥市長公子


    “我不要什麽禮物,你就是給我最好的禮物。 {免費小說}”吳敏媚眼如絲的看著他,隨著微微的喘息,胸前那兩團飽 滿一起一伏,顯得更加脹大了,就像是要從衣服裏蹦出來一樣,看的劉海瑞心裏直發癢。


    一陣熱血沸騰的感覺使得劉海瑞頓時就‘怒’了,連衣服都來不及脫,急急吼吼的就把褲子拉下來,把他那又粗又大的東西舉到了吳敏的臉上說道:“那這個禮物吳姐你喜歡嗎?”


    “喜歡,喜歡極了。”吳敏居然一點都沒有了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依舊沒正經的嘻嘻笑著,居然真的就伸手將劉海瑞的碩大抓在了手裏,重重的抓了一把。


    劉海瑞“哎呦喂’的叫了一聲,跪在床上就朝她挪過去,然後伸出兩隻手就去扒她的衣服,誰知道吳敏今天穿的那條連衣裙竟然隻是從胸口開始,一條拉鏈直到腿彎處,這脫起來倒也方便,被劉海瑞輕輕一拉,就像是剝一條老蔥一樣直接剝落到了腿上,白花花的肚皮跟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胸罩包裹著的豐 滿就‘嘩’一下露了出來。


    眼前的春色讓劉海瑞的腦袋一熱,頓時快要迸發了一下,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就把她鑲有蕾絲花邊的小褲衩扒到了腳踝那裏,那小褲衩還連著她的兩隻腳,劉海瑞也有法子,把她的兩條白嫩長腿往上一舉,直接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帶著深深的‘熱情’狠狠地湧了進去。


    “啊……”劉海瑞的突然侵入讓吳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吟聲,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


    吳敏自從第一次被劉海瑞給正法之後,就已經迷上了這個小男人,對這個小男人喜歡的不得了,今天又喝了這麽多的酒,心裏就有一種特別想和他好好享樂一把的想法,所以提前就在這裏開好了房間。


    這個時候被劉海瑞突然充填的感覺讓她舒服極了,那種強烈的快 感讓她像要爆炸一樣,那種酸脹中帶著些微疼的感覺是那麽的舒服,她放鬆的躺倒在床上,接受著劉海瑞這個對她來說最喜歡的禮物,接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襲擊,細細的品嚐著這種人間至美的滋味。


    “啊……嗯……海瑞,你輕一點……姐姐受不了了……疼……疼疼疼疼……”劉海瑞的狂轟濫炸一波接著一波,使得吳敏忍不住顫抖著叫喊了起來,因為結婚這麽多年來,每次跟丈夫大偏頭在一起都是不疼不癢的那麽三五分鍾了事,當初生孩子又是剖腹產,所以雖然已經四十四歲了,猛然間被劉海瑞這麽死命的衝撞著,雖然身體最深處渴望著這種衝擊,但身體卻因為過度的膨脹越來越疼,就‘嗯嗯啊啊’的叫喊了起來。


    劉海瑞此時此刻正痛快淋漓的展示著他的男人本色,女人越是求饒越能激發出他狂熱的虐淩心理,就得意的伸出一隻大手,在吳敏雪白滾圓的臀 部拍打的‘啪啪’直響,大笑著說道:“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的好姐姐,你就慢慢享受我給你這最好的生日禮物吧!”


    說完,劉海瑞把腦袋往後一揚,吳敏的欲 望終於從她被劉海瑞高舉過頭的雙腳像橡皮筋一樣‘嘣’的彈了出去,遠遠的不知道落到哪裏去了……


    吳敏一開始吱吱哇哇的亂叫,到最後卻越來越覺得那種有些疼痛的感覺被酥麻代替了,終於,她盼望中的那種轟然粉碎般的快樂到來了,誰知劉海瑞這個時候正在興頭上,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不顧吳敏需要時間來享受這種快樂,隻顧一個勁兒的猛衝,更加奇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這一波巔峰感覺還沒有消退的性狂下,更大的一波快樂又接踵而至,然後是第三波……就像是海浪一樣,層層疊加,最後湧起了更高更大的浪花……


    在這種極度的快樂刺激下,吳敏忍不住發出了像夜貓一樣‘嗷嗷’的叫聲,身子一陣一陣的抽搐著,顫抖著,痙攣著,兩隻手緊緊的抓著劉海瑞的胳膊,將身子劇烈的往上迎挺著,一起一伏的,終於,在劉海瑞那源源不斷的能量輸送下,隱藏在她身體裏的那枚核彈到達了爆炸臨界點,隨著裂變反應堆中那根控製反應速度的‘碳棒’的深深插 入,原子被加速,然後猛烈撞在一起,產生了裂變,發生了核爆。爆炸帶來的快 感讓吳敏終於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兩隻媚眼翻起了白眼,一下子暈了過去!


    劉海瑞如願以償的把吳敏弄暈了,心滿意足的讓自己舒舒服服的結束了,也不去管吳敏的死活,就滿身是汗的躺在她的身邊點了一支煙,回味著那妙不可言的感觸,抽完一支煙,見吳敏還在閉著眼睛微微喘息著,他也就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或許是由於晚上喝了太多酒,剛剛又這麽拚命的發泄了一番,居然閉上眼一下子就睡著了。


    吳敏昏迷過去一會兒後,等那種欲 死欲 仙的感覺消退後,慢慢的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那種銷 魂蝕 骨的快樂依舊殘存在她的四肢百骸之中,身體現在依然是悶悶的疼著,但是這種疼裏麵帶著令人回味的醉人感覺,她閉著眼睛一點點的領略著這種感覺,漸漸的,她的臉上竟然留下了眼淚。她這是在可憐自己,說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了,結婚也有二十年了,身為區委書記,家庭生活卻不那麽美滿,尤其是今天過四十四歲的生日,丈夫大偏頭居然一個電話也不給她打,讓她開始有些厭倦這種夫妻生活了,要不是劉海瑞當初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她根本不會知道男女之事居然會這麽的快樂,這麽讓人沉醉!


    微微的睜開了那雙有些迷離的眼眸,吳敏帶著感激的心情看著劉海瑞,看著他那結實的身軀,聽著他那香甜的鼾聲,那俊朗的五官看上去那麽順眼,跟一臉肥肉老太婆一樣的丈夫大偏頭根本沒法比。


    看著看著,吳敏就對劉海瑞產生了一陣強烈的心疼,這麽一個年輕帥氣工作能力又強的男人,現在居然還沒有結婚,這讓她不免為他有些可惜。又看看自己嬌美的身段兒,然後歎息了一聲,像隻小貓一樣躺進了他的臂彎裏,拉過被子把兩個人蓋住了。


    當劉海瑞一覺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懷裏多了一個女人。但突然想起來是吳姐的會後,就放鬆了心情,然後就跟吳敏在他睡著後仔細端詳他一樣的看著她,看著她精致的沒有一絲皺紋的臉頰,熟睡了之後像是孩子一樣的睡態,覺得這個給自己無數幫助的女人很讓人著迷。


    吳敏突然睜開了眼睛,把劉海瑞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吳敏就笑嘻嘻地說道:“嘻嘻,幹嗎啊?剛才還不是那麽厲害嗎?”


    劉海瑞嘿嘿笑了起來,說道:“你還說我呢,是你自己攥住不放的,不怪我。”


    “你不是說要給我生日禮物嗎?這就是給我最好的生日禮物了。”吳敏一雙媚態的眼睛柔情百媚的看著劉海瑞,一隻手在他健碩的胸肌上輕輕撫摸了起來,她很喜歡劉海瑞這如同雕塑一樣的身材,和那些大腹便便滿臉肥肉的男人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劉海瑞也將她往自己的懷裏攬了攬,得意洋洋地說道:“隻要吳姐你滿意我的生日禮物就行了。”


    吳敏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放 蕩過後的羞紅,將頭依偎在他的懷裏,溫柔地笑了笑,突然看到外麵天色有些發亮,就問道:“現在幾點了?”


    劉海瑞看了一下手機,說道:“快七點了。”


    “啊?今天還要開會,趕緊起來吧!”吳敏畢竟是區委一把手,想到今天還要開會就馬上嚴肅了起來,掙紮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卻沒有成功,劉海瑞趕緊抱著她把她舉了起來,她迅速的穿好衣服下了床。


    誰知道吳敏雙腳剛一著地雙腿就有些發軟,就沒好奇地回身瞪著劉海瑞罵道:“死小子,就不會對我溫柔點,弄的人家現在渾身沒力氣了,下次再這樣凶狠看姐姐不要死你!”


    劉海瑞嬉皮笑臉地看著吳敏一邊嗔罵著,一邊搖搖晃晃蹣跚著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漱了,顯然是那個地方依舊留有他‘暴力’的傷痕,他心裏的得意簡直難以言表,臉上蕩漾出了極為猥瑣的笑容,哈哈哈哈!


    劉海瑞也下了床,跟著鑽進了衛生間裏,見吳敏正在忙著盤頭發,就走過去一把將她的發髻給拉了下來,她急眼地罵道:“死小子別搗亂,咱們要趕緊去開會了!”


    “吳姐,你不要把頭發盤起來了,盤起來看上去就像是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樣,你這不是自虐嘛,來,我幫你梳頭。”劉海瑞溫柔的笑著說道。


    吳敏呆了呆,想起了丈夫大偏頭這麽說過她,也就沒說話的任由劉海瑞幫她高高的紮了一個馬尾辮。吳敏照了照鏡子,還真是貴氣中增添了無限的活力,就開心的踮起腳在劉海瑞的臉上親吻了一口,說道:“乖弟弟,你先下樓去,我給小趙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劉海瑞點了點頭,打開房門彈出了個半個身子朝走廊裏看了看,見沒什麽人,又回身走上去在吳敏的屁股上突然使勁兒的抓了一把,冷不丁被劉海瑞偷襲了一下,吳敏立即‘啊’的大叫了一聲,回過身來正要罵,劉海瑞立即衝她做了一個鬼臉,逃一樣跑出了房間。


    劉海瑞是一個人開車去了市政府,而吳敏則是等著司機小趙開車過來接上她去的市政府,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現在了市政府的會議室裏,倒讓別人也不會想到什麽。


    當吳敏身著一件柔軟的長裙,長發高高的梳了一個馬尾辮,馬連滿足後的少婦那種獨有的嫣紅,還得意戴了一隻黑框邊的眼睛,眼鏡後麵透出來的眸子裏麵都有了閃閃發光的精氣神兒,儀態萬方的出現在市政府會議室的時候,在場的每個人都用驚訝到極點的目光看著她,好像她已經不是產霸區的區委書記,而是一夜之間被妖媚蠱惑,活脫脫變成了一隻狐狸精,尤其是那個唐副市長,兩隻眼睛自從吳敏一走進會議室裏來,就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愣了好長時間,直到市長張德旺走進了會議室,才回過了神來。


    這天的**生活會,是西經市政府每年在五六月份都會召開的一年一度的會議,旨在總結上一年的黨委、政府在工作中的民 主工作經驗,並且對新的一年的民 主生活進行一次計劃安排,其中很重要的一項就是開展與會人員要開展一次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活動,所以規格十分高,原本市委領導也要參加,但這次市委書記把這件事親自交給市政府來組織,市委脫手沒有參加,所以市政府的領導班子都參與了這次大會,大會的主持人就是市長張德旺,市政府的其他幾個副市長以及市政府秘書長等人更是統統在座,其他幾個區縣的黨委黨政府負責人也全都被要求參加這次會議。吳敏雖然作為產霸區區委書記,但是主席台上卻沒有她的位置。


    會議有一項就是幾大區一把手述職並對上一年度的**工作情況做一匯報,吳敏嫋嫋婷婷的走上了主席台,用飽滿的熱情全脫稿進行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的匯報,她的講話以及她的儀表均引起了在場的人以及台上的領導頻頻鼓掌,身為女性,在這麽多男人參加的會議中,原本是就有一定的性別優勢,這使得她的個人魅力和工作魄力在今天統統得到了質的飛躍跟量的提高!


    幾個分區的一把手做完了工作匯報後,就是批評與自我批評,簡單的說就是在會上互相配合工作的領導們互相揭短。


    市長張德旺第一個帶頭先進行了了一番自我批評,接著又對未出席這次會議的市委書記楊天宇進行了一定的評價,當著所有人的麵,他對楊天宇在工作中存在的一些問題進行了點評,當然,市政府幾個副市長也分別對張德旺在工作中存在的一些問題進行了點評。


    其他區的區委書記和區長也分別互相評價了對方在工作中的優點和缺點,而輪到產霸區的時候,吳敏也並沒有維護著劉海瑞,她對劉海瑞的意見是,他的工作經驗不是很豐富,在處理一些突發*件時欠缺火候。


    張德旺對與其他人的互相點評,一直沒有發表什麽看法,隻是在台上靜靜的聽著,但是等吳敏點評完劉海瑞之後,張德旺卻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他溫和的笑了笑,說道:“劉海瑞同誌,我覺得吳敏同誌對你的點評很正確啊,我和你這個年輕人接觸了幾次,首先我很肯定你在工作上的努力和能力,但是因為你還年輕,工作經驗有所欠缺這是必然的,這一點下去你一定要好好糾正,有什麽事多跟吳敏同誌溝通,多向老同誌學習,這樣才能把工作搞好啊!”


    劉海瑞看著張德旺在主席台上那道貌岸然的樣子,想著他對姚貝娜做的惡心事,對自己的羞辱,劉海瑞心裏是火冒三丈,真恨不得衝上把這個豬頭的腦袋給打成一坨屎,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麽做,張德旺那麽陰險的對付他,他要用更加陰險的方式來償還他。他虛心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按照張市長的要求去做的,一定不辜負各位領導對我的期望,努力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幹好。”


    會後,市長張德旺還專門客套的誇獎了一下吳敏這幾年在區裏的成績,而唐副市長對吳敏的評價就顯而易見的帶上了個人感情了!在跟吳敏握手的時候,居然雙手捂住吳敏的小手重重的握在掌心,好長時間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


    會議結束後在散場的時候,市長張德旺突然叫住了劉海瑞,走上前來,笑嗬嗬地問他:“小劉,最近和小姚的關係處理的怎麽樣了啊?”


    操 你媽的!劉海瑞知道這老家夥是在故意刺激自己,不由得在心裏暗罵了一句,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張市長您想多了,我和小姚沒什麽關係的。”


    張德旺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小姚這姑娘不錯,這段時間的工作很不錯,我很滿意啊!”說著話在劉海瑞的肩上拍了拍,和其他幾個副市長又說又笑的走出了會議室。


    劉海瑞一下子愣在了當場,張德旺這些話不是明擺著羞辱自己嗎?這讓劉海瑞的心裏頓時就冒出了一股怒火,眼睛裏冒著火狠狠瞪著張德旺那春風得意的背影,真想把這個老家夥按在地上狠狠暴揍一頓,才能發泄自己心裏的怒火。


    “小劉,在想什麽呢?”吳敏和其他人聊了兩句,一回身見劉海瑞站在那邊發呆,就走上前來笑著問道。


    “哦,沒什麽。”劉海瑞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忙笑著說道。


    “走吧,我們回區裏了。”吳敏叫他一起回去。


    劉海瑞有些心不在焉的跟在吳敏的身後,一起離開了市政府,為了掩蓋兩個人那不正常的關係,吳敏是坐著自己的專車離開的,而劉海瑞則是獨自一個人開車回去了。


    劉海瑞因為姚貝娜被玷汙,這幾天心情一直很低落,今天又被張德旺這樣委婉的羞辱了一番,心情更是鬱悶極了,開車回到了區裏,一點工作的心思都沒有,坐在辦公室裏一個勁兒琢磨著該怎麽來對付張德旺,現在還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唯一能稍微出點氣的就是在張德旺的兒子張小龍在區裏搞地產的事情上做做手腳,整一整這個太 子 黨,也算是委婉的對張德旺形成了一次反擊。於是,他就開始著手策劃這件事了。


    而吳敏的心情卻與劉海瑞截然相反,回去之後,吳敏還一直沉浸在今天匯報工作很成功的喜悅之中,她心裏很清楚自己今天之所以這麽有魅力,完全來自於劉海瑞昨天晚上把她弄舒服了,讓她好像是從一缸酸菜湯裏麵突然間撈出來放進了清澈的水裏,把渾身被醃漬的嫣兒吧唧的倒黴氣全部洗掉了,拎出水麵的老酸菜居然還原成了一顆青枝綠葉、嫩生生的小芹菜,別說吃了,光看看就讓人神清氣爽!


    自從吳敏從劉海瑞的身上徹徹底底找到了做女人的樂趣之後,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隻破繭而出的蝴蝶,充分的體會到了美麗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麽、今天看到張市長等人那種目光,讓她有一種很得意的感覺。她一直很納悶,為什麽自己會在前麵那麽多年就那麽不注重自己的儀表呢,或許是因為已經結婚多年,而且也有了小孩的原因吧。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當上產霸區一把手是一件多麽不容易的事情。還的剛上任一把手後,吳敏是因為覺得自己作為女人,年紀又不算太大,生怕下屬不肯信服,就故意每天把自己打扮的刻板老成,而且刻意用冷峻嚴肅的外表來掩飾她的柔弱,反正她現在穿成什麽樣子丈夫大偏頭都不會發表看法,時間長了,她也就習慣了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老太婆模樣了。倒是劉海瑞今天的一番話卻讓她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也不是沒有從書上、電視上看到過女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那種要死要活的舒服樣,為什麽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丈夫大偏頭的無能呢?就那樣任憑他二十年來潦草的了事,讓她從來沒有體驗過劉海瑞帶給她的極樂感覺呢,特別是昨晚在那種醉酒狀態下,被劉海瑞壓在身上無情的蹂躪,反而讓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 活。


    想到這些,吳敏的心裏卻感覺有些委屈起來,自己過得這是什麽日子啊?看上去高高在上,卻把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花季歲月統統用權力帶給她的安慰掩蓋在了灰暗之中,居然到了四十多歲了才體會到了這麽多年的生活原來是被她給荒廢了呀!


    看看開會之前,因為劉海瑞那個家夥不許自己挽髻,更重要的是他還用他的陽剛之氣給她如花的笑靨,讓她在會議上大放異彩,非但沒有影響到女領導的威嚴,反倒還憑空增添了一份人人讚歎的美麗,不是連張市長都用欣賞到有些曖昧的眼光久久的盯著她嗎?這個發現對於吳敏來說,猶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了,她現在已經越來越清楚的意識到如何才能讓自己更加優雅美麗了,她不懷疑自己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隻要在穿著打扮上稍微下一點心思,就能達到豔而不妖,美而不俗的境界!現在想想自己之前的那些穿著打扮的確是有些太老土了,四十四歲的女人,卻總打扮的像是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一樣,向她這麽底子好的女人,身材容貌俱佳,應該穿著更年輕一點才對,才更能散發出女人那種成 熟而不失美豔的魅力來!


    這天下午下班後,吳敏特意不行回家了,懷著春天般的心情,慢慢悠悠的散著步,一路回到了家裏。吳敏家所在的樓並不高,一共六層,來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家裏前兩天請來照顧小孩的阿姨迎出來雙手接住了她的手提包,笑著說道:“吳姐您回來了?小咪可乖了,大哥也回來了,咱們先吃飯吧?”


    吳敏的心情很好,就點頭說道:“行啊,咱們先吃飯,吃完飯一起出去到廣場上散散步吧。”


    大偏頭聽見吳敏的聲音,慢吞吞的從臥室裏走了出來,誰知他的眼睛剛一看到妻子,居然觸了電一張張大了嘴吧,發起了愣來,那腳步也停留在了臥室門口不動了。


    吳敏意識到了丈夫的變化,心裏很是得意,卻偏偏作出不屑的樣子說道:“盯著我幹嗎?不認識我了?”


    “呃……敏,你今天看起來真……怎麽跟平常不一樣了?”大偏頭的確是對妻子的突然變化感到極為**,他居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有點陌生,讓他對她熟悉到摸到她的手都跟摸到自己的手一樣的那種莫然一掃而空了。


    看到丈夫那驚訝的樣子,吳敏更開心了,她帶著一絲得意的笑意斜睨了大偏頭一眼,說道:“不就是沒有盤頭發,還能怎麽不一樣啊?”


    可就是那麽一眼,就讓大偏頭從雙腿之間開始,激靈一直麻到了腳後跟,頭頂更是差一點連頭發都豎了起來。吃飯的時候,大偏頭依舊是不時的偷偷看吳敏,他一方麵是驚訝,另一方麵也是疑惑,疑惑自己為什麽從來就沒有發現妻子的臉居然這麽紅紅白白的嬌豔呢?一顰一笑居然也從以往的冰冷變得那麽溫柔起來呢?


    吃完飯,小保姆就帶著吳敏的孩子歡呼雀躍的出去散步了,吳敏原本也想出去走走,可是大偏頭卻拉住了她讓她等等,她心下暗笑,但也很是開心,因為畢竟丈夫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這麽激動的做出暗示了,看他拉著自己的手心那隻手一直在輕輕的摳她的手心呢!


    等小保姆出去後拉上門,大偏頭果然就受不了了,他一把就攬住了吳敏的腰肢說道:“老婆,你今天怎麽這麽香啊?趁孩子不在,咱們趕緊親熱一會兒吧。”


    吳敏笑眯眯地說道:“你這個人今天怎麽回事兒?吃了春 藥了嗎?從來不見你史校長這麽急吼吼的。”


    大偏頭也不解釋,隻是嘿嘿的笑著,就一路推著吳敏進了臥室,畢竟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兩人之間也沒有那麽多的客套,大偏頭壞笑著,三下五除二的就扒掉了吳敏的裙子,吳敏放鬆的身體赤 裸的躺在床上,那副姿態就讓脫著自己衣服的大偏頭老牛一般的粗重呼吸著,**衣服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跟吃飯穿衣服一樣習以為常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雖然今天看著妻子吳敏嫵媚的樣子讓他很是激動,但畢竟他的能力有限,還是和平常一樣匆忙動作了一二十下就繳械投降了。


    看著已經開始謝頂的丈夫氣喘籲籲的趴在她的胸口不動了,身體裏麵剛開始有感覺,正幹渴的需要大力的衝擊的吳敏自然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沮喪。她不滿的白了一眼丈夫,一點也不溫柔的一把把大偏頭的大肚皮推了下去,自己一翻身下了床,連衣服都不穿就走進了衛生間,還故意大力的‘哢嚓’一聲把門鎖住了,隨即裏麵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大偏頭早就習慣了妻子的喜怒無常,所以他在發泄完之後就躺在床上,悠然的看起了電視,絲毫沒有意識到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妻子有了一個跟他有著極度反差的良好榜樣,他今天不疼不癢的這幾下子,已經把妻子給徹底惹毛了!


    這個時候,吳敏站在淋浴器下麵,整個人就像是變成了一座壓抑無數能量卻沒有出口引爆的火山,憋屈的差一點尖聲大叫了起來,但是,她隻能是死死的咬住嘴唇,讓熱水劈頭蓋臉的衝下來,企圖用這種刺激來抑製住內心的渴望。可是,熱水衝在身上,卻好像有一雙不安分的男人的手無處不在的撫摸著她敏感的肌膚,讓她的渴望反而更加加重了!她的眼前不由自主的又浮現出了劉海瑞那健碩的身體,那粗大的家夥,還有他惡狠狠的衝撞……越想到這些就越是讓她覺得焦渴,就隻好把身子靠在牆上,抬起一隻腳放在浴缸的邊緣上,再一次幻想著劉海瑞,用手滿足著自己……


    勉強澆滅了心頭的火焰之後,吳敏筋疲力盡的仰臥在浴盆裏,懶洋洋的泡著澡,微微閉著眼睛想著自己該如何處理好與劉海瑞的關係,盡管劉海瑞帶給她女人該擁有的快樂,可是畢竟兩個人年齡相差太大,這樣的不論關係也不能保持的太過親密,這讓她覺得有點不是滋味兒。


    吳敏一方麵貪戀劉海瑞那健碩的身體充沛的體力,但是卻依舊是從內心深處懼怕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要知道吳敏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一種極其嚴格的家庭教育環境中,無論是生理還是習慣,都讓她無法縱容自己被身體的渴望左右了頭腦。可是剛剛丈夫大偏頭的行為又讓她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沮喪跟不甘!她有些憤憤不平的想:憑什麽別的女人能擁有強壯的老公,能夠天天享受到做女人的樂趣,而她出身這麽好,身居高位,雖然已經是四十多歲了,可是身材和容貌都保持的很好,卻天天要跟大偏頭這樣無能的男人在一起,吃一輩子不放鹽的飯?的確是人比人氣死人,而且沒有比較就沒有差距,如果劉海瑞沒有膽大包天,當初不會和她發生關係,也許吳敏真會一輩子認為男人之間那點事兒就那麽回事兒。可現在,她卻在沒有滿足的沮喪中又猛然升起來一陣鬱悶的情緒。


    這個時候,劉海瑞躺在床上,耳朵裏還在隱隱回蕩著市長張德旺那句羞辱性的話“小姚最近工作表現很不錯,我很滿意!”


    想著張德旺那張豬頭一樣的臉,那種陰險的笑容,劉海瑞的心裏頓時就湧起了滿腔的火焰,無處發泄的怒火燒的他根本無法睡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天,他覺得自己要把這滿腔的怒火發泄出去才行,思來想去,最後幹脆從床頭櫃上摸過手機來給吳敏打去了電話。


    這個時候吳敏躺在床上還想著自己的生活,大偏頭早已經在一旁蒙頭蓋被的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喊聲,看看丈夫大偏頭那其貌不揚的樣子,吳敏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劉海瑞的英俊臉龐。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有些奇怪大晚上的誰還會打電話過來,她摸過手機一看,眼睛不由得一亮,趕緊拿著手機悄悄掀開被子下床去了衛生間接上了手機,還沒等她說話,裏麵就傳來了劉海瑞的聲音:“吳姐,我睡不著,我想見你……”


    吳敏沒想到劉海瑞這個時候會打電話來說想見她,他在電話裏的聲音讓她有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力。


    “你……那你等一會兒,我現在過去你那兒吧?”吳敏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嗯,我等你。”劉海瑞語氣中帶著一絲迫不及待的情緒。


    沒說兩句,吳敏趕緊掛了電話,站在衛生間裏將有些淩亂的頭發紮成了馬尾辮,走出衛生間,站在床邊悄悄的穿起了衣服。


    “老婆,這麽晚了還要出去啊?”吳敏剛剛穿戴整齊後,大偏頭翻過身來,迷迷糊糊的看著她問道。


    吳敏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慌的神情,忙故作鎮定地說道:“有個應酬,我得去一下。”


    “哎,那你去吧,少喝點酒。”大偏頭今天對吳敏出奇意外的關心,倒是讓吳敏一時間有些不適應了,她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說著話,就轉身走出了臥室。


    懷著一種類似於小時候逃學的那種兢兢戰戰的心情,吳敏對還在客廳裏忙碌著的小保姆說她有應酬,就匆匆出門了。


    吳敏並沒有直接去劉海瑞住的地方,那個地方離她家有些遠,她直接去了區委招待所裏那套房間裏,給劉海瑞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


    劉海瑞很快就到了,上來之後輕輕一敲門,吳敏就一身香氣的把門打開了,劉海瑞用腳把門一腳踢上,然後張開雙臂就緊緊抱住了吳敏,嘴巴饑渴的穩住了這個女人,那舌頭更是向章魚一樣伸進了吳敏的嘴裏狂熱的攪動著,一瞬間就把吳敏的積極性全部調動起來了。


    兩個傳統意義上的狗男 女吻得如癡如醉,一步一步的後退著,終於被床擋住了退路,一股腦仰麵倒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就在吳敏感覺到劉海瑞的雙腿間那根讓她愛死了的東西又硬硬的頂住她的時候,卻看到劉海瑞的眼神有些不正常。


    的確,劉海瑞一邊死命的吻著吳敏,一邊卻有些心不在焉,這種眼神混合著他猛烈的吻,就帶給了吳敏一種發自內心的感動,她哪裏知道劉海瑞現在的心思,就溫柔的脫開了他的嘴,關心地問道:“海瑞,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


    “沒有啊……我就是想你,晚上躺在床上腦子裏總是想著你……”劉海瑞愣了一下,忙嬉皮笑臉的應付著吳敏,他不想把自己和張市長之間這些是是非非告訴她。


    “哈哈哈,傻小子,你有時候還真可愛!”吳敏開心的吻著他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劉海瑞就有些壞壞的笑了起來,說道:“你還笑話我啊?”然後就手口並用的接觸了吳敏身上的武裝,再次用他的力量把這個女領導給徹底的征服了。


    從劉海瑞親昵她的那一瞬間,吳敏就近乎貪婪的感受著這種她熱切盼望了半晚上的感覺,那種酸麻中帶著微疼的飽脹感還是那麽清晰,跟丈夫大偏頭不腥不素的那幾下相比,簡直是有著天壤執筆,就單單包裹著她就是那麽的舒服和滿足了,更別說他那源源不斷而強有力的衝擊,就像是給她的身體裏注入了興奮劑一樣,讓她 快 活的死去活來,那種惡狠狠地衝擊像是沒完沒了一樣的持續著,直把她送上了快樂的雲霄……


    一次……兩次……三次,今晚劉海瑞像是著了魔一樣,就這樣孜孜不倦的索要著她,一次比一次更為猛烈的快樂讓吳敏收起了在工作中那種高貴嚴肅的態度,媚眼如絲的看著身上這個健碩的男人,秀眉微微蹙起,所有的幸福和快樂都寫在了臉上,高一聲低一聲的‘嗯嗯啊啊’的爽叫著,反正區委招待所裏平時也沒什麽客人,房間的隔音設備又那麽好,就算是喊破了嗓子,愉悅也僅僅是兩個當事人而已。


    毫不誇張地說,這場帶著劉海瑞的‘怒火’,又帶著吳敏刻意享受的歡愛真真切切的持續了一個小時,當劉海瑞咬牙切齒的結束了之後,吳敏還兩眼翻白的沉浸在快樂的暈眩中沒有蘇醒。


    大戰一場後,兩個人都有些累了,就那樣吃飽了就睡的餓鬼一樣,也顧不得收拾盤杯狼藉的床單,相擁在快 感中沉沉入睡了一直睡到了半夜,劉海瑞突然被一陣尿意憋醒了,急急可可的下床去衛生間撒了一泡尿,回到床上來看著在床上睡得很香甜的吳敏,還別說,雖然吳敏已經四十四歲了,比自己足足大了十四歲,但看上去也就隻是大了七八歲的樣子,卻依舊是那麽充滿了誘惑,甚至比自己所接觸的那些年輕姑娘還要嬌豔幾分。


    睡夢香甜的吳敏就那麽平躺在床上,毫不避諱的向劉海瑞開放著她所有的*,他看著吳敏那傲立的雙峰,渾圓而緊實,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越看就越覺得這個女人那麽可愛,不禁湊上去輕輕用嘴含住其中一隻,孩子一樣的輕輕吮吸著,另一隻手也不甘寂寞的捂住了另一隻,輕輕的撫弄著。


    吳敏心滿意足的睡得正香,朦朧間覺得胸口有點麻酥酥的,還帶著說不出來的舒服,就在睡夢中輕輕的吟了起來,而她的呻 吟不由得再次激起了劉海瑞的雄風,讓他翻身上床,輕輕把吳敏那兩條滾圓的雙腿分開,就再一次襲擊了她……


    吳敏被劉海瑞的轟炸驟然弄醒,但是睡夢中就已經被他愛撫的動了春心,自然是由著他再一次把她舞弄的骨軟筋酥,收起*之後,她嬌慵的摟著劉海瑞的腦袋說道:“寶貝,你就不知道累嗎?看看你一晚上折騰的我渾身都有點疼了。”


    劉海瑞像是貓一樣窩在女人的胸口,輕輕的咬了咬她的小凸起,說道:“吳姐,隻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要你。”


    吳敏因為沒有奶水,更沒有喂過孩子,丈夫大偏頭更加沒有吃的習慣,劉海瑞的輕咬就把她弄得更加舒服了,就憐愛的撫摸著他的頭說道:“傻瓜,我比你大那麽多,你怎麽這麽喜歡啊?是不是怕姐在工作上批評你才這麽賣力的啊?”


    聽到吳敏的話,劉海瑞佯裝惱怒的瞪著眼睛看著她說道:“我愛你安全是真心實意的,我對天發誓對你的愛沒有摻雜一點企圖,你可不要胡思亂想褻瀆了我們的愛!”


    劉海瑞發火的樣子讓吳敏看上去倒是挺可愛的,居然親自掬起乳 房又一次送進了他的嘴裏,像哄小孩子一樣說道:“好好好,乖寶寶,我知道你愛我行了吧?隻是你在工作中可要受住委屈才行啊,要知道咱們兩畢竟在工作中是搭班子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是要出大亂子的!”


    劉海瑞癡迷的吮了一會兒,抬頭看著吳敏真摯地說道:“吳姐,你不了解我,別看我接觸了不少女人,其實我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而且也是一個很忠誠的人,你是區委書記,自從我們第一次發生了關係後,你不但沒有懲罰我,還寬恕了我,又這麽賞識我重用我,這輩子你都是我劉海瑞的恩人跟愛人啊,我除了死心塌地的愛你,報效你還能怎麽做呢?你放心吧,我為了你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絕不會去做危害你的事情,更加不會拿咱們的關係去炫耀,要是坑害了吳姐你,那我豈不是連小弟 弟也丟了?哈哈……”


    劉海瑞雖然是嬉皮笑臉的說著,但是這些知情知趣的話讓吳敏徹底的安下了心來,她默默的享受著他用愛撫帶給她的那種甚至比做 愛更加受用的感覺,朦朧中輕聲地說道:“嗯,小壞蛋,隻要你對我好,我也不會虧待你的,你現在還年輕,在工作中難免會遇到問題出差錯的,不過你放心大膽的去幹,我會替你頂著的,我想你將來會有更大的發展空間的。”


    聽到吳敏這些話,劉海瑞的心裏狂喜的快要炸開了,但他卻撅著嘴重重的吮了吳敏一口,然後在她的驚叫聲中不悅地說道:“我愛的是吳姐你,不是權力,你要是再懷疑我,看我怎麽懲罰你!”


    吳敏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死小子,我不說了不行嗎?趕緊睡吧,再折騰天都亮了!”


    劉海瑞故意陰險的笑著說道:“怎麽?怕了吧?哼哼,折騰到天亮我也有的是力氣!要不是心疼你,剛才才沒有那麽容易放過你呢!”


    吳敏笑著求饒,兩人終於相擁著睡了。


    隔三差五的跟劉海瑞同床共枕的感覺好像是在海水中衝浪,年輕人活力四射的身體像是靈丹妙藥,讓吳敏脫胎換股一樣的日益滋潤了起來,回到家裏,就更不想挨近那個一身肥肉,大腹便便的丈夫大偏頭了。


    而劉海瑞這些天的心思卻一直放在該怎麽反擊市長張德旺上,這些天張小龍又給劉海瑞打了一次電話說在區裏拍地皮搞房地產的事情。張小龍的軒轅地產想在區裏搞房地產,雖然身為市長公子,在市裏的關係很硬,但是產霸區的地皮掛牌競價出售的權力卻在產霸區政府手裏,具體的經辦還是得經過區政府相關單位,所以張小龍必須要找劉海瑞幫這個忙才能更為順利的拿下這塊地皮。劉海瑞口頭上答應著,說自己已經把這些事情安排給了高海平,一邊劉海瑞查閱著區裏最近的地皮掛牌拍賣情況,決定先曲線報仇,給張德旺一點小小的顏色看看。


    劉海瑞查清區裏最近有兩塊地皮要掛牌,用途為居住用地,這塊地位於產霸區的渭河岸邊,地理環境十分優越,周邊風景優美,毗鄰沿河便的生態長廊,尤其適合做一個中等規模的高檔樓盤,而且這塊地皮周邊區域是目前產霸區的高檔住宅區,居住環境優美,是產霸區目前炙手可熱的黃金地段,想必倒時候競拍的房企會很多。


    雖然河西省監察廳、人事廳、國土資源廳聯合下發了《河西省招標拍賣掛牌出讓國有土地使用權違法違紀行為行政處分暫行規定》嚴格要求土地出讓不得已協議方式出讓,任何單位和個人都不能以職權直接或者簡介幹預國有土地使用權的公開出讓,國有土地使用權公開出讓中不得徇私、濫用職權,國家公證機關全程介入掛牌出讓過程,國有土地使用權公開出讓的標的、保留地價或者其他相關保密資料必須嚴格保密,競買人不得有弄虛作假、串通壓價等操縱行為等等,如有違反規定,相關責任人必受到黨紀國法的懲處。雖然文件這樣規定,但是作為區長,劉海瑞還是有權對這塊地皮起到一定的幹涉作用。


    經過一番敏思苦想後,劉海瑞玩了一個巧妙的手法,開了一次區政府常務會,在會上特別討論了那塊準備掛牌的地皮,劉海瑞提出的想法是那塊地皮在渭河沿岸,區裏作為生態旅遊城的定位不能變,在搞開發的同時也要搞景點建設,要從河景入手,其他人自然也是沒有什麽反對的意見。


    在這次會議之後,區國土局取消了對那塊地皮的掛賣出讓,這讓雄心勃勃要進入產霸區搞房地產的張小龍撲了一個空,為了能拿下這塊地皮,張小龍和其他房地產商人一樣付出了極大的財力和精力,但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讓張小龍極為惱怒,自然是把滿腔的怨氣在了高海平頭上,因為地皮這件事,劉海瑞那天故意交給了高海平去辦,而事情沒有辦成,出現了變故,張小龍第一個怪罪的人就是高海平。


    在市區的‘夜色’夜總會包廂裏,張小龍翹著二郎腿,坐在身邊的小秘小芳為他點了一支煙,張小龍狠狠的吸了一口,皺著眉頭看向一旁的高海平,不滿地說道:“高主任,這件事是怎麽搞得?我們軒轅地產的《競價申請書》都已經做出來了,怎麽那塊地皮突然撤掉了?”


    高海平一臉為難地說道:“張總,這個事兒我也不清楚,區國土局那邊說是區政府的意思,要留著那塊地皮用來搞河景,我們建委也沒聽說過這回事兒啊。”


    “搞河景?區裏自己投錢啊?那麽一塊風水寶地,要是掛牌出讓區裏要賺多少錢嗯,區裏的領導是腦袋燒壞了吧!”張小龍狠狠的吐了一口煙,不滿地看了一眼高海平,端起一杯啤酒仰頭灌了一口,又瞥了一眼高海平說道:“高主任,你知道我在這塊地皮上費了多大力氣啊,光打點費都花了好幾百萬了,現在來了個不掛牌出讓,他媽的,這不是白白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嗎!”


    高海平尷尬的回著話說道:“張總,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沒什麽權力去幹預人家國土局的工作啊。”


    “你不是說劉區長讓你來做這件事嗎?那你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怎麽突然那塊地突然又不掛牌了呢!”張小龍嘴裏叼著煙,眯著眼睛質問高海平。


    高海平看到張小龍那一臉不滿的表情,低著頭琢磨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說道:“張總,我覺得這個事兒裏麵好像有點什麽貓膩。”


    “貓膩?什麽貓膩啊?”張小龍眯著眼睛問道。


    “國土局取消這塊地皮的掛牌,是區政府的意思,區政府一把手是劉區長,會不會是他的意思呢?”高海平在官場好歹也混了很長時間,突然不由得就聯想到了劉海瑞,尤其是想到劉海瑞那天將這件事交給他去辦,讓他覺得很是受寵若驚,現在想想覺得好像有點不是那麽回事兒。


    張小龍皺了皺眉頭,說道:“劉區長他口口聲聲答應幫我的,他還會陰我不成啊?”


    高海平一邊想著,一邊說道:“這個我也不敢說,不過我聽說他和張市長的關係處理的不太好,反倒是和楊書記走的比較近一點,會不會有這方麵的原因,故意這樣做呢?”


    “奶奶的,他要是真敢這樣陰老子,他那個區長也別想當了!操!高主任,你下去給我再好好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媽的!害得老子白白丟了幾百萬!”張小龍罵罵咧咧地將高海平的打發走。


    隨後,張小龍掏出手機給老子張德旺打了個電話,單刀直入的問了一下他和劉海瑞之間到底又沒有什麽過節,張德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言語之間也沒有否認兒子的問題。這讓張小龍頓時就意識到自己是被劉海瑞給耍了,一時間心裏惱火極了。


    小芳見老板張小龍此時很生氣,就湊上去嬌滴滴地說道:“老板,別生氣了,別氣壞了身子。”


    “媽的,老子現在火氣很大!”張小龍狠狠的罵著了一句,抓著小芳的頭發直接就往下按去。


    小芳怎麽能不明白張小龍的意思,乖乖的將頭伏在了他的下麵,輕輕的打開了拉鏈,將頭埋上去‘吧唧吧唧’的為張小龍降火。


    “媽的,姓劉的,老子饒不了你!”張小龍咬牙切齒的罵著了一句,將身子沉沉的靠在沙發上,四平拔插的享受著小秘的服務,閉上眼睛開始琢磨著怎麽報複劉海瑞。


    高海平從夜總會離開後,知道這件事把自己現在給扯進去了,搞不好惹怒了張小龍,對自己的仕途可是會產生不利的影響,他覺得現在必須把事情搞清楚,給張小龍一個交代才能保住自己,至於是不是劉海瑞從中搞的鬼,他現在也不敢確定,隻能臨時想到了這一點,怕張小龍怪自己,趕緊把責任推卸給了劉海瑞。


    第二天一上班,高海平就去區政府找劉海瑞了,想探探他的口風,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的主意。高海平到了區政府後,劉海瑞還沒有過來,區長辦公室的門敞開著,保潔員正在裏麵打掃衛生。高海平看著劉海瑞的區長辦公室,麵積足足有三十個平方,裏麵還帶著一間小套間,裏麵的裝修檔次也很豪華,再想想自己的辦公室,高海平的心裏不由得湧起了一股落差感,想著自己當初和劉海瑞差不多在同一個起跑線上,而這家夥現在當了區長,自己還在建委副主任的位置上上不去,心裏很是不平衡,等保潔員一出去,就趕緊上前去拉開了劉海瑞的老板椅坐了下來,想感受一下當區長的滋味兒。


    剛坐下來沒多久,辦公室的門突然就推開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劉海瑞,看到劉海瑞進來了,高海平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起來,那是你坐的地方嗎?”劉海瑞看到高海平竟然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一時間有些生氣,也沒給高海平麵子,口氣生硬地說道。


    高海平看到劉海瑞那滿不在乎的樣子,連忙起身讓到了一邊,心裏嘀咕著“起來就起來,有什麽了不起的啊!”


    劉海瑞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然後指了指對麵的椅子說道:“這是辦公室,懂點規矩好不好?坐吧!”


    高海平極為尷尬的點了點頭,點頭哈腰地坐在了劉海瑞對麵的椅子上,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劉海瑞攔住了說道:“老高,你這個人也太不明白事理了,這是辦公室,你這樣隨隨便便在我的位子上坐下來,別人會怎麽想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突然代替了我呢!”


    高海平被劉海瑞的一番奚落弄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臉色尷尬的都不敢去看劉海瑞了。


    “這麽早來找我什麽事兒啊?”劉海瑞這才轉入了正題,點了一支煙問道。


    “劉區長,張總那件事兒你不是交給我去辦了嗎,可是現在咱們區國土局突然取消了那塊地皮的掛牌,張總現在有點想不通,你看這……”高海平連忙單刀直入的說道。


    劉海瑞直直的瞅了一眼高海平,吸了一口煙,不緊不慢地反問他:“怎麽?你沒辦下來啊?”


    高海平一聽劉海瑞這句反問,立即就意識到他這是把責任推給了自己,就忙說道:”國土局不掛牌了,我……哪有辦法啊。”


    “我也沒什麽辦法啊,地皮都不掛牌了,那意思就是不可能出讓了啊。”劉海瑞吐了一口煙,佯裝無奈地看了一眼高海平。


    “我聽說前兩天咱們區政府專門開會討論這塊地皮的事情了?”高海平試探著問道。


    劉海瑞幽幽地看了一眼高海平,倒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說:“沒錯,是開會討論了一下,我的想法是那塊地皮用來建一處高檔住宅區倒也不錯,但其他領導的意思是留下來搞河景工程,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這塊地皮暫時就被擱置著了。你回去給張總解釋一下,這個事兒我現在也幫不上他,等區裏還有其他好地皮掛牌出讓的話,我再想辦法幫他吧!”


    “張總為了拿到這塊地皮已經花出去了好幾百萬,現在拿不到了,我這邊還真不好說什麽了。”高海平有些為難地看著劉海瑞說道。


    “嗬嗬,那現在地皮擱置了,張總難道有什麽辦法讓它重新掛牌出讓嗎?”劉海瑞不冷不熱的笑了笑,接著說道:“你也不要怕得罪了張總,這事兒咱們畢竟也是出了力的,我的話隻能說到這裏了,後麵和張總解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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