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龍活虎惹麻煩


    劉海瑞看著已經在床上滾成一團的狗男女,心裏很是癢癢,突然靈機一動,心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不……把他們的好事給拍下來,讓朱秀芳好好欣賞一下?她豈不是會更死心塌地的服務自己了嘛。


    劉海瑞很希望李啟科隻是快三秒,能夠多花點時間調調氣氛多多和這個女人溝通一下,也好讓自己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嘿嘿,李主任,你很興奮吧,哈哈,都給我摸出水來了,還裝什麽裝,這麽多年沒見了,你還是這麽騷,來,看來你還真是適合幹這份工作,哈哈……”李啟科將女人按在了席夢思床上,雙手一上一下,直接襲擊女人的要害,頓時發現女人已經興奮的有了反應,那個地方黏黏滑滑的,讓他也興奮不已,就像是老牛粗喘,連忙將身上唯一的一塊浴巾扯了下來,隨手一丟,興奮無比的壓了上去。


    此時這個漂亮女人已經被李啟科給挑撥的來了感覺,熟透了的身體很快就背叛了自己的意誌,給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也就半推半就,隨了李啟科的心意,將腿抬高了一點,任由李啟科的肆意妄為。


    而李啟科卻是十分的激動,根本不管女人的反應,就是狠狠一挺,‘噗唧’一聲,狠狠的插 進了女人依舊緊俏濕潤的雪蛤裏。


    “噢……”女人經不住一聲嬌吟,竟然讓躲在門外偷看的劉海瑞心裏一緊,渾身不由的打了一個尿顫,像是自己進入了她的身體一樣。


    劉海瑞看到李啟科雖然是個大胖子,但是在床上卻顯得虎虎生威,威風淋漓,呼哧呼哧,嘎吱嘎吱的釋放著自己的熱情,使得房間裏的風光變得極為旖旎誘人,‘啪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女人時有時無的嬌 吟,在房間裏此起彼伏,劉海瑞也算是大開眼界了,雖然看到李啟科的那個玩意兒很一般,但頻率卻很可觀,像個**一樣,一下一下的運動著,每一下都會從**中帶出潤滑油來,而身下的女人嘴裏雖然一個勁兒的呢喃著‘不要不要’,兩隻手又主動的拉著李啟科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兩團搖晃的碩大上,任他抓揉,媚眼迷蒙,像是海浪中的一葉小舟一樣,隨著李啟科的上下起伏而不住的顛簸……


    媽的,沒想到這老小子這麽威風啊!劉海瑞真是有點對李啟科刮目相看了,之前從朱秀芳的話中總是能聽出她對李啟科在夫妻生活上的不滿,朱秀芳告訴他,每次李啟科回家來到頭就睡,對她不聞不問,偶爾十天半個月才做一次那個事兒,在她身上也是打不起精神,三下兩下就草草了事了,但是今天看到了李啟科的現場實戰,劉海瑞不得不懷疑朱秀芳那隻是為自己找出軌的借口和托詞。


    激動中,劉海瑞不忘正事,偷偷的摸出了攝像功能強大的山寨機,打開攝像頭,從門下麵的縫隙裏對準房間裏,按下了拍攝功能,隻要有了李啟科與這個女人嘿咻的視頻,那朱秀芳還不對他是死心塌地的了。嘿嘿……


    劉海瑞還真是沒有想到李啟科的持久力那麽牛,床上的男女依然在呼哧呼哧的,而李啟科還在不斷的‘啪啪啪’著,看的劉海瑞心裏竟然有些煩惱了,心想要是換做自己,和一個新鮮的女人在一起嘿咻,恐怕說不定已經火山噴發了,而李啟科這老小子卻還在堅持著!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聽到房間裏傳來的呼哧聲加重加快了,從手機視頻中看到李啟科此時的腰部像是馬達一樣的快速律動著,緊接著,伴隨著女人一陣哭一般的呻 吟,李啟科的律動節奏慢了下來,隨即,兩個人一動不動了。


    伴隨著床上兩個人的偃旗息鼓,劉海瑞緊繃著的下麵也逐漸的鬆弛了下來,這一趟下來,劉海瑞可真是癟的夠難受的,真恨不得此時房間裏的男人是自己,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要臉的少婦。


    就在房間裏的動靜停止後,劉海瑞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他本能的扭頭一看,就見是剛才那個服務員從電梯裏走了出來,正一臉好奇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劉海瑞忙從地上罵起來,嘴裏佯裝自言自語地說道:“還好沒摔壞啊!”說著,將手機拿在手裏打量著,然後衝一臉愕然的服務員笑了笑,朝著電梯走了過去,留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女服務員,直到他鑽進了電梯裏後,服務員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兒了。


    從酒店裏出來後,劉海瑞揣著手機,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又將這段視頻從到位仔細的欣賞了一遍,雖然由於拍攝的角度問題,視頻質量不是很好,也不太清晰,但是足以看清楚視頻中的男人是李啟科了。看到視頻中李啟科哼哧癟度的快速律動著,身下的漂亮少婦緊皺眉頭,滿臉享受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裏很是癢癢。這段時間,一門心思的撲在工作上,他都有點快忘了男女之間那些事了,看著視頻中的畫麵,再一次勾起了他年輕的欲 火,低頭看著胯下那個不爭氣的玩意兒已經鼓起了一團,劉海瑞覺得是時候必須找個女人釋放一下了。


    該找誰呢?不用說,自然是朱秀芳了,劉海瑞還真是有點心疼朱秀芳,丈夫在外麵找女人,他心想,那就由我來替那老小子行使丈夫的義務吧!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劉海瑞剛掏出手機準備給朱秀芳打電話的時候,手機突然接到了電話,見屏幕上顯示著的是招商局馬局長的號碼,劉海瑞不由得有些疑惑,遲疑了一會,按下了接聽鍵:“喂!馬局長啊。”


    “喂,劉副區長啊,現在有空嗎?”馬局長在電話裏笑盈盈地說道。


    “怎麽了?馬局長找我有事兒?”聽到馬局長這麽問自己,劉海瑞就意識到他可能是有事找自己。


    “劉副區長,是這樣的,有個日本的商人今天來咱們區裏考察了,晚上我安排了個飯局,你比較會說話,也能喝酒,你看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就過來幫我陪一下這個日本客人吧?”馬局長開門見山的笑著說道,自從上次凱德集團在區裏投資落戶後,馬局長是對劉海瑞的能力刮目相看,尤其是在與這些投資商打交道時的能力,特別佩服,這次日本客人主動送上門來了,馬局長自然是不想放棄這個攬政績的機會,但要拿下這個日本人,馬局長對自己的能力還是不太自信,所以就想到了劉海瑞。


    “日本的投資商?”劉海瑞有些疑惑,“今天剛來的嗎?”


    “對,對,今天考察了一下區裏的環境,還算是比較滿意的,一些細節問題也談得差不多的,晚上我安排了個飯局,所以想讓你過來作陪一下。”馬局長笑眯眯地回答道。


    劉海瑞疑惑地笑著說道:“馬局長,你怎麽會想到我啊?區裏那麽多領導呢。”


    “我這不是覺得劉區長能力強嘛,而且也能喝酒,再說區裏最近人事調動方麵的動靜,搞得其他幾個領導都不想參合別的事情,劉區長這次要是能幫著我一起把這個投資項目談下來的話,那不單單對我,對劉區長也是有好處的啊。”馬局長幹脆將話說的直白了一些,他知道劉海瑞剛通過區委常委會關於他增補為區委常會的提議,報到市委去等待批準,如果在這個時候劉海瑞能夠再有點突出的成績,市委自然會批準他為區委常委的。


    劉海瑞想了想,覺得馬局長說的也沒錯,索性就答應了他。


    在區裏的一家高檔酒店的包廂裏,在馬局長的引薦下,劉海瑞和日本來的客人野田先生打過招呼,幾個人算是認識了,劉海瑞竭盡所能的和野田先生交流著看法和意見,日本人在工作上的態度很嚴謹,但在生活中卻不乏幽默,劉海瑞幽默的性格和詼諧的語言讓這個野田先生很滿意,而馬局長看到野田先生很高興的樣子,心裏也是暗暗的佩服起了劉海瑞,好像所有陌生人都很喜歡和他打交道一樣。


    這頓飯吃完後,野田先生主動要了劉海瑞的電話號碼,在第二天的時候,主動給劉海瑞打了個電話,要晚上請劉海瑞吃飯。


    劉海瑞有些不明白,但還是笑著說道:“野田先生,不會就我們兩個人吧?”


    野田先生笑著說道:“昨天晚上和劉副區長的交流,讓我感到很滿意啊,我覺得我和劉副區長很能談得來,昨天晚上主要是談了在區裏投資的事情,作為回禮,今天晚上是我以私人的名義來宴請劉副區長的。”


    劉海瑞聽到野田先生的話,知道日本人一向是公私分明,往往對方請客吃飯,另一方是必須回請的。“那野田先生既然這麽有誠意,盛情難卻,那晚上見吧。”劉海瑞笑嗬嗬的答應了對方的要求,他知道,如果這次招商引資的事情談下來,自己在區裏的地位會進一步鞏固。


    野田大笑,說道:“我想帶兩個女人去,劉區長別誤會,是我們日本到中國來留學的女婿生,專門從西經市區過來的。”


    劉海瑞聽了野田的話,不由得一怔,緊接著大笑道:“野田先生,您也太厲害了吧?您一個人帶兩個女人?您的身體受得了嗎?”劉海瑞在昨晚和野田接觸之後,已經知道這是個比較好色的男人,在他看來,也許日本男人好色是本性吧,所以不忘記開一下這方麵的玩笑。


    野田聽了劉海瑞的話,哈哈的笑著說道:“沒問題,我是在想,如果您對我們日本女人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讓一個給您。”


    劉海瑞聽了野田的話,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了,心想,奶奶的,看來日本男人好色還真是不假啊!要不然也不會一年出產那麽多**來毒害中國人了!


    野田,該不會是在稻田裏誕生的吧……劉海瑞這樣想著,不由得自顧的笑了笑。


    但劉海瑞明白,自己作為區裏與他接觸的官員,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和商人之間接觸的距離,何況對方還是日本商人。


    對於,他笑著說道:“那可不行啊,野田先生,您就自己克服那兩個女學生吧。”


    野田哈哈笑道:“劉先生,我們日本女人很溫柔的,而且非常的聽話,還有……哈哈,技術也是一流的。”


    劉海瑞有些不明白這個日本人為什麽會對他說這些話,心想難道是他真把自己當朋友了?不過,不管他酒精是怎麽想的,他覺得自己對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能答應的,因為在他的內心裏,根本就沒有把這個日本人當朋友,他可是有著憤青情節的,隻是礙於馬局長的請求,為了給自己攬政績,才和這個日本人打交道的。


    吃飯是小事,但吃飯這件事可能會影響到今後雙方的合作,所以劉海瑞覺得自己必須謹慎,而且,這件事無法回避,推脫也不是辦法,也許這頓飯吃了,雙方的洽談就會談成功了。


    於是,劉海瑞笑著說道:“野田先生,您是以私人的身份邀請我吃飯,我覺得還是邀請一下馬局長比較好,要不然馬局長心裏會有想法的,再說招商引資的事情一直是馬局長來負責,以後馬局長也能夠更好的為你們的企業服務的。”


    聽到劉海瑞的話,野田笑了笑,說道:“劉區長,我和您開玩笑的,我很高興您能把我當朋友,馬局長我也給對他打過電話了。”


    當天晚上,劉海瑞和馬局長以及野田在區裏的一家酒樓裏又見麵了,見麵後,劉海瑞才發現野田居然真的就帶著兩個女人來了,說實話,她們的樣子在劉海瑞看來並不算漂亮,而且個頭也比較矮小,目測了一下,最多也就一米六,但她們還真不是中國人,因為劉海瑞聽到她們說話時帶著濃厚的外國人說中國話的強調,此外,她們還鞠躬的習慣,給人一種很禮貌的感覺。


    劉海瑞知道日本人有著我們國家唐代時候禮節的濃厚印記,據說在那個時候有很多日本人在中國首都長安留學,同時也把長安時的漢文化和禮節帶回了日本,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日本人除非是在辦公室的時候才坐,而其他一切休閑場所都是在跪,他們的和服也有著中國古代漢服的印跡……在厚重的脂粉下,穿著華麗和服滿身香水脂粉的藝妓,束著高髻,露出一段上了雪白粉底和香粉的雪頸,還有那美麗的肩背,配上用豔紅色油彩畫的嘴唇,,這些其實都是我國漢代時候宮廷女性的妝容。


    不過這兩個女人倒是比較年輕,而且她們的漢語基本上也能讓人聽懂,所以在劉海瑞和她們交流起來的時候也沒有什麽大的障礙,讓劉海瑞很像品嚐一下日本女人的滋味兒,為戰爭時被日本人糟蹋的祖國父母報仇雪恨,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和投資談判,他還是強忍住了這種想法。


    雖說是野田請客,但是飯局是馬局長安排的,地點選的很高檔,就座後,劉海瑞笑著問到:“野田先生,這裏還不錯吧?”


    野田笑著說道:“是啊,太漂亮了,太美了!”


    馬局長也笑道:“這裏是我們區裏很特色的吃飯地方,講究的是享受大自然。”


    幾個人一邊聊著,一邊開始喝酒,這天晚上野田先生喝的很高興,由於有兩個日本姑娘作陪,馬局長也是表現的相當活躍,一頓酒喝完,劉海瑞也約莫能夠察覺出野田對這次的投資興趣很濃厚,不出意外,應該不會有什麽變化了。


    在酒席結束,上了車之後,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劉海瑞感覺有些興奮,也可能是因為野田帶來的日本女人勾起了他的興趣,坐上車之後,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件差點忽略的事情,隨即,就直接開車去了市裏。


    劉海瑞帶著淡淡的醉意直接開車來到了李啟科的家樓下,他先給朱秀芳發了一條短信問李啟科在不在,得知李啟科晚上不會回來後,劉海瑞才給她打通了電話,帶著朦朧的醉意說道:“朱姐,我想你了。”


    朱秀芳聽到劉海瑞的話,就溫柔地笑著說道:“是不是喝酒了?聽你說話就知道。”


    劉海瑞笑嘿嘿地問道:“你怎麽知道啊?”


    朱秀芳說:“聽你說話的語氣就知道肯定是喝酒了。”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我在你家樓下呢。”


    “你在樓下?”朱秀芳顯然是有些吃驚,“你怎麽過來了啊?”


    “我不是說我想你了嘛。”劉海瑞笑嘻嘻地說道,“我還有個東西想給你看看呢。”


    “什麽東西啊?”朱秀芳有些好奇地問道,不知道劉海瑞這家夥又在玩什麽鬼把戲。


    “你見到我不就知道了嗎,怎麽樣,我能上你家裏去嗎?”劉海瑞賣著關子笑道。


    朱秀芳想了想,說道:“那你上來吧,我在家裏呢。”


    聽到朱秀芳答應了,劉海瑞便笑眯眯的跳下車,醉意朦朧的直奔朱秀芳家裏。當朱秀芳見到劉海瑞時,看到他那醉意朦朧的樣子,就用責備的眼神瞪著他說道:“喝了多少酒啊?”


    “沒多少。”劉海瑞笑眯眯的說著話,就攔住了朱秀芳的腰肢往客廳裏走去。


    朱秀芳輕輕拿開了他的手,有些心思凝重的看著劉海瑞那壞壞的樣子,說道:“小劉,我覺得咱們兩還是保持一段距離比較好,現在你李大哥已經回到西經來工作了,要是被他發現了咱們兩的關係,對你和我都不好的。”


    聽到朱秀芳的話,劉海瑞神秘兮兮地笑著說道:“你現在還替他著想呢?他有替你著想嗎?”


    “你……什麽意思?”朱秀芳看到劉海瑞那神秘兮兮的樣子,又聽到他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朱秀芳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什麽意思?”劉海瑞嗬嗬笑了笑,說道:“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說著話,將手機掏出來,打開了那段錄像交給朱秀芳看。


    朱秀芳帶著好奇的心情接過劉海瑞的手機,隨著視頻畫麵的展開,一雙漂亮的秀眉一下子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很快就關掉了視頻,神色凝重的自言自語道:“難怪他最近老是不著家!原來還和那個臭 婊 子在聯係!”


    看到朱秀芳變得陰沉的表情,劉海瑞醉意蒙蒙的攔住了她的肩膀,笑嘿嘿地說道:“朱姐,不是我說你,李大哥都這樣對你了,你還替他著想,雖然你是他老婆,可是他根本沒有把你當回事兒,你看看,他在你身上有這麽賣力,有這麽投入嗎?”


    劉海瑞的話字字珠璣,徹底說進了朱秀芳的心裏,作為一個已婚女人,雖然有過出軌經曆,可是骨子裏還是希望家庭能夠和睦,還是希望丈夫能夠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自己身上,可是看到視頻中李啟科在這個少婦身上精神抖擻的樣子,再想到在自己身上那無精打采的樣子,朱秀芳的心裏一下子覺得極為不平衡,轉頭茫然的看著劉海瑞,然後突然一下子擁住了劉海瑞,將那火紅的嘴巴印在了劉海瑞的大嘴上,很快,兩個人就激烈的熱吻起來,劉海瑞感覺此時的朱秀芳就像是饑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像是要將自己吃掉似的……


    劉海瑞當然是很能理解朱秀芳此時的心情,他配合著她,兩人一邊擁吻,一邊心照不宣的退到了臥室裏去,關上了房門後,朱秀芳這才鬆開了他,然後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說道:“你身上好大一股酒味,你洗澡吧?”


    看著朱秀芳那嬌媚迷人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激動,她知道朱秀芳此時的心情極為複雜,肯定是很想得到男人的‘愛’,他禁不住就想再次將她擁住,可是她卻輕輕的推了他一下,說:“你先去洗澡,漱口,然後我們再……你想怎麽都行!”


    劉海瑞故意嬉皮笑臉地問道:“我們再什麽啊?”


    朱秀芳白了他一眼,嬌媚地笑道:“討厭!你是不是要我幫你洗啊!”


    劉海瑞立即點頭道:“好啊,你不是還沒有洗嗎?我們一起洗吧。”


    朱秀芳嫵媚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好吧,今天就讓我好好服侍你吧!”


    兩人一起進了浴室,劉海瑞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躺在溫暖的浴缸裏,隻有肩膀和頭露在水外麵,腦後墊了一塊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邊上。朱秀芳也脫掉了衣服,趴在了他的身上,除了頭之外,兩瓣渾 圓的屁股也探出了水麵,就像是大海上的小島一樣惹目。


    雖然室外的氣溫已經透著一些涼意,但是浴室內卻是暖洋洋的,兩人動情的吻在一起,給彼此帶來了火熱的感覺。


    “嗯……唔……好男人………”朱秀芳一邊吮吸著劉海瑞的唇舌,一邊伸手去幫他喚醒那威武的寶貝,從鼻孔裏發出誘人的喘息。


    劉海瑞自然也是不甘示弱,雙手插入她剃的幹幹淨淨的腋下,稍稍將她向上提了提,她便會意的雙手撐住浴缸邊沿,將豐 腴挺拔的柔軟送到了劉海瑞的嘴邊。


    劉海瑞抬起頭來,就看見一張美麗脫俗的臉龐上,兩隻烏黑發亮的明眸正深情的凝望著自己,“朱姐,你的咪咪是不是又長大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朱秀芳的玉麵頓時一紅,嬌羞地說道:“壞家夥,啊……你這樣摸我,我覺得***。。。。。。”


    “李大哥不疼她們,我當然要好好疼她們了。”劉海瑞說著話,就含住了一顆櫻桃般的小凸起吮吸起來,同時用手輕輕的揉動著她的另一隻大白兔。


    “啊……寶貝……嗯……嗯……”朱秀芳在劉海瑞老辣的挑 逗下,很快身體就發出了陣陣的顫栗。


    劉海瑞拖住了她豐滿的臀 部,讓她垮跪在自己的胸口,一隻手撫摸著她臀間的柔嫩肌膚,同時輕輕插入了她的花蕊裏,感覺到她的花蕊裏有一種令人震顫的充實感,那是他從來都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的,他知道,這一次朱秀芳是真的動了情了,她甚至開始忘情的在劉海瑞的額頭和臉上親吻了起來,那種輕輕點水般的感覺,弄得劉海瑞很是癢癢。


    兩人在浴缸裏進行了很久,那激烈的動作甚至將浴缸裏的水都湧出了不少。也許是因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使得劉海瑞這次特別的持久,後來,劉海瑞感覺到浴缸裏的水已經有了一些涼意,才對她說道:“我們去床上吧!”


    此時的朱秀芳,像是比劉海瑞喝了更多的酒,整張臉上紅撲撲的,一雙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一眼,嬌羞地問道:“寶貝,你今天怎麽這麽厲害?”


    劉海瑞得意洋洋地看著她,壞笑道:“你喜歡嗎?”


    聽到劉海瑞的問題,朱秀芳的臉上立即蕩起了一片春情,嬌羞地說道:“討厭,不準問我這個問題!”


    劉海瑞看到朱秀芳那羞赧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笑著,然後起身擦幹身體後最先從浴室裏走了出去,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支煙,感覺清醒了不少。聽到浴室裏吹風機的聲音停止後,就看到朱秀芳一 絲 不 掛的走了出來,兩人心照不宣的一起走進了臥室裏。


    進到臥室裏,劉海瑞就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床,拉開了被子,朱秀芳看到劉海瑞那調皮的樣子,不免笑著說道:“怎麽像個孩子一樣啊?”


    劉海瑞嬉皮笑臉地說道:“我本來就是大孩子嘛!”


    “咯咯咯……”聽到劉海瑞的俏皮話,朱秀芳不由得被逗得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和他在一起,朱秀芳感覺心裏很輕鬆,遠沒有和丈夫李啟科在一起時那麽沉悶,和李啟科在一起,她感覺到兩個人之間好像是沒有什麽話可說一樣。


    劉海瑞見朱秀芳在笑畢後陷入了沉思,就拉開了被子,將她迎了進來,搓著她有些發涼的肌膚關心地說道:“怎麽連浴衣也不穿啊,著涼了怎麽辦?”


    聽到劉海瑞的話,朱秀芳的心裏感覺暖洋洋的,隨即抬起一條雪白滾圓的長腿,跨在了劉海瑞的腰杆上,豐 腴的嬌軀緊緊的依偎在他的身前,神情地說道:“寶貝,你的懷裏好溫暖……”


    劉海瑞撫摸著懷中熟 女的大腿,感覺到了她已經對自己著迷了,心想,看來是那段視頻功不可沒啊!心裏不由得一陣激動,將雙手伸到了她的身後,捏住了她挺翹的屁股,低頭在她的香肩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此時,劉海瑞的心裏對她有著一種無比的愛惜,知道作為女人,不被自己丈夫疼愛其實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他吻的很輕柔,像是稍稍用力就會碰傷她嬌嫩的肌膚一樣。


    “嗯……”在劉海瑞的舌尖刺激下,朱秀芳再次發出了沉悶的吟聲。


    劉海瑞的雙膝漸漸的蜷曲起來,腦袋也不斷的下沉,靈動的舌尖輕輕劃過了熟 女雪白的脖頸、胸口、乳肉,停在了鏤空蕾絲下若隱若現的小凸起上。


    “嗯……嗯……”朱秀芳的呻 吟聲中帶著一種興奮的情緒。


    在朱秀芳悶哼的調動下,劉海瑞也被調動起了興奮的情緒,竭盡所能的展現著自己的各項技能,讓劉海瑞很滿意的是,她的小凸起不僅香甜,而且還是純粉色的,吸完了左邊又去吸右邊,吮完了右邊又去吮左邊,這樣來回的滋潤著,使得他的唾液在她的兩隻大白兔上潤出了兩片圓形的濕痕。


    此時的朱秀芳,用力的咬著嘴唇,也許是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的放鬆,一定會大聲叫出來,或者是她在享受著劉海瑞給予的快樂,不想讓自己的叫聲影響了此時的氣氛。


    劉海瑞慢慢的抬起頭來,看到她臉上紅潤的顏色,立即就明白她已經動情了,於是就開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邸,右手放開她的臀 部,兩根手指悄無聲息的從正麵進入了她的腿心處,向上輕輕一抬,拖住了她的……


    朱秀芳的全身一震,那種震顫讓劉海瑞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她的興奮,使得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裏飛快的進出,每次插入,都會把第一個指節稍微彎曲,在她體腔柔膩的內壁上狠狠的一刮,舌尖用力的挑動著她的敏感點,任憑她香甜的汁液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也許是劉海瑞作為男人,以最‘卑微’的姿態跪在她的麵前,用舌尖為她服務,這種優待讓她體會到了一個女人該有的享受,這就使得她的身體產生了更為劇烈的顫抖。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立即站了起來,左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後脖頸,死死的吻住了她的嘴唇,將舌尖頂入了她的嘴中,狂猛的攪動,右手更加賣力的在她的花唇裏進出。


    “唔……唔……”朱秀芳緊皺著秀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身子產生了無規律的抽搐,大量的蜜汁從她的花蕊裏狂湧而出,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她的眼角流了出來。


    劉海瑞有點詫異她竟然會在巔峰時刻來臨時哭泣,心裏更是激動萬分,不過劉海瑞在等待著她慢慢的恢複了平靜,才把手指從她仍然在蠕動的縫隙裏麵抽了出來,將上麵粘著的粘液緩緩地塗抹在了她肥嫩的屁股蛋上。


    朱秀芳已經動情的緊緊抱住了劉海瑞,胸前的兩團柔軟緊緊的擠壓在他身上,舌頭開始有了回應他的跡象。劉海瑞的手指有些酸軟了,伏在她耳邊輕聲耳語道:“寶貝,該你了。”


    朱秀芳聽到劉海瑞的提醒,睜開了淚眼盈盈的雙眼,看著在自己麵前不住晃動的大寶貝,立即就明白了劉海瑞的意思,隨即就朝他嬌媚的一笑,然後輕聲地問他:“你喜歡這樣嗎?”


    “你說……”劉海瑞嘿嘿的笑著,還沒等他說完話,朱秀芳就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麵,用嘴巴裹住了他的那裏。


    一種難以言語的美妙感受頓時傳遍了劉海瑞的全身,使得他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靜靜的躺在床上,感受著她給予的每一絲美妙的感覺,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呻 吟。


    朱秀芳趴在劉海瑞的小腹下吧唧了好長時間,才離開了那裏,然後起來與他親吻。


    劉海瑞將右手從她的左腿外側繞過去,從後麵插入了她的腿心處,左手從正麵插入,逆時針旋轉了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掌貼在她的右大腿內側。


    “幹……幹你……你幹什麽?”朱秀芳把頭枕在劉海瑞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無力,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撒嬌一樣有氣無力。


    “劈個叉給我看看。”劉海瑞壞笑著就開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個人是以端槍的姿勢把女人的雙腿漸漸劈開了。


    朱秀芳的兩條腿都快分成了一條直線,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劉海瑞壞笑著調整好女人身體的位置,輕輕把她往下放了一點兒,向斜上方挺起自己的武器去撐開了她濕潤的兩片‘嘴唇’,深深的湧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這個姿勢雖然奇特,但並不太好用力,劉海瑞隻是上上下下的幾下就已經失去了興趣,便轉了個身,麵對著大床,舉起她的身體往上一撲,結結實實的把她珠圓玉潤的美妙身體壓住了,自身的衝擊力使得他的巨大以千鈞之勢狠狠的槌進了她的縫隙裏。


    “嗯……”朱秀芳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痛快的連白眼都翻了起來。


    劉海瑞一邊律動,一邊將她的雙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姿勢慢慢的在她的花唇裏運動著。


    “嗯……嗯……”朱秀芳睜開淚眼迷蒙的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正在辛苦耕耘的劉海瑞,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伸手把劉海瑞被汗水粘在額頭上的一縷頭發撥開,靜靜的讓自己耕耘中產生的快樂慢慢積累,“寶貝……嗯……”


    劉海瑞猛力的湧動著,俯下身去,在她的嘴唇上重重的吻著,說道:“好姐姐,你盡情的享受吧!”說完就把她的大腿放下來,頂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臂插入她的腋窩下,雙肘撐在她的頭兩側,開始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輕輕的舔邸。


    “寶貝……我……嗯……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朱秀芳拚命的抱緊了劉海瑞的脖子,蹭著他的臉頰呢喃耳語。


    “姐姐……姐姐……”劉海瑞逐漸加快了屁股搖動的速度,還故意把呼吸放的很急促,用無比陶醉的聲音不住的叫著她,爽,真的是特別的爽,她的裏麵又熱又緊,完全不像是一個已婚女人的感覺。


    劉海瑞從後背抱著她的身體,輕輕咬著她的耳朵,“你太迷人了,我也很喜歡。”


    隨即,兩人又變換了姿勢,朱秀芳將美臀高高地撅了起來,劉海瑞的左手伸到前麵,大拇指拖住她的左乳,中指頂住右乳的小凸起,上下顛動兩顆沉甸甸的大白兔,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臉緊貼在她溫熱的臀瓣上,用力的摩擦。


    “寶貝……給……”朱秀芳開始大聲地、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


    劉海瑞在她的刺激下,也很快就興奮的提槍上馬,凶猛地湧入了她的身體裏麵,但卻沒有馬上就開始律動,而是借著掐著她細腰的力量,就像是抽筋一樣的瘋狂震動自己的屁股,使得頂在她體深處的頂部無規律地點在她的花蕊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時候,朱秀芳一直在連續不斷的歡叫,劉海瑞知道,此時她的花蕊已經麻癢到了極致。


    這種越來越強烈的快 感使得朱秀芳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那表情給人一種極為誘 惑的刺激……


    使得劉海瑞不得不加快了速度,賣力的轟炸著……


    “啊!……”點滴的快 感終於積累到了極限,電流竄過劉海瑞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將他帶上了巫山之巔……


    這天晚上,劉海瑞和朱秀芳歡愛的時間太過長久,以至於他在結束之後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床上,酒精激發起來的興奮,才緩緩的褪去了……


    第二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在辦公室坐下來沒多久,劉海瑞就接到了馬局長的電話,在電話裏馬局長抑不住興奮的心情,高興地說道:“劉副區長,和日本人談成這次投資了。”


    “是嗎?”劉海瑞也感到很高興,畢竟區裏現在最缺的就是投資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能拉來一個投資項目,不論是對馬局長還是對自己來說,無疑都是一件好事。


    “是啊,吳書記也知道這次招商引資的事情了,我給吳書記說了,也有你的功勞,她也很高興啊。”馬局長說道,“今天下午在區裏就簽投資協議了。”


    劉海瑞沒想到日本人的辦事效率會這麽快,不過越早簽協議當然是越好了。這天下午,劉海瑞就接到區委的通知,讓他去參加區委與日本人的洽談會。到了區委後,劉海瑞不由得大吃一驚,他發現這次的洽談會不僅有馬局長和吳姐出席,而且還有區裏其他幾個常委也在場。當然,劉海瑞並不知道,這是吳敏刻意將這次會議搞得這麽濃重,就是想讓幾個常委看到劉海瑞的工作能力和成績,在簽協議的時候,吳敏借著這件事,特意表揚了一番劉海瑞,這讓幾個在常委會上不同意劉海瑞增補為區委常委的幾個領導臉上很是掛不住。


    與日本人簽署完投資協議後,吳敏特意將劉海瑞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和他聊了一個下午,從談話中,劉海瑞能夠感覺到吳姐這段時間為自己所做的工作,他很想告訴她,其實她用不著這麽悶悶不樂,也用不著擔心自己會被調走,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說這些,總是利用自己在省裏的關係這一點,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因為那樣會被人看不起的。不過在上麵有意對區委區政府的領導班子進行調整的前夕,區裏又能夠拉到一個大的投資項目,也算是對吳敏留任鋪墊了一定的政績基礎,讓這件事辦起來會水到渠成一些。而劉海瑞的常委提議,市委也在元旦前夕批了下來,同意增補他為產霸區區委區政府常委。


    時間很快到了這年元旦,西經市委組織部部長趙長天來到區裏召開了處級幹部以上大會,代表市委市政府宣布了新一屆產霸區區委區政府領導班子主要人選,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區委區政府新一屆領導班子的變動並沒有小道消息中傳的那麽大,吳敏並沒有被調走,而是依舊擔任產霸區委書記一職,而原區長劉德良則是被免去區長職務,另有他用,區委辦主任胡俊山為區委辦主任,同時根據常委人選單數規定,增補侯俊山為區委常委。前麵這些人事調動如果說大家還能夠接受,對於劉海瑞進行的人事調整,則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就連吳敏自己也沒有想到,劉海瑞竟然被任命產霸區代區長一職,而區長職務暫時空缺,並沒有想所有人想的那樣,會由常務副區長接替上去。這樣的人事調整是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


    吳敏在接到自己繼續擔任產霸區區委書記的任命後,簡直是興奮的無以複加,她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沒有想到自己還會原封不動的留任在區裏,而在她看來,這可能是在臨走前夕,又和日本人談成了投資項目的功勞,根本沒有想到劉海瑞那裏去,有的隻是替自己和劉海瑞感到高興。


    會後在區委招待禮堂舉行了一個盛大的酒宴,一方麵是歡送離職的劉德良,一方麵是歡迎新一屆區委、區政府班子,在酒宴上一向很有節製的吳敏,對自己昔日同事和下屬的敬酒是來者不拒,頻頻幹杯。


    而一直喜歡在酒桌上出風頭的劉海瑞,卻坐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默默的吃這才,婉拒了一些朋友的敬酒,莫然的看著大家向新宣布的領導敬酒,自己坐在那裏卻紋絲不動,一方麵是他被提拔為代區長,心裏雖然高興,但知道區裏有些老領導並不認同自己,不想出風頭引起別人反感,二來是發現吳姐好像並對自己沒有什麽感謝的意思,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劉區長,提拔成代區長了,怎麽還不高興啊?”劉海瑞突然聽到一個女聲,抬起頭一看,見是區委行政秘書姚貝娜。


    今天的姚貝娜身穿著一件高領白毛衣,脫掉了外麵的大意,露出了有些偏瘦的身材,臉上卻露出了桃花般的紅暈,正拿著一個酒杯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看樣子是上來給他敬酒了。


    “今天有點感冒,這裏太悶了,有點不舒服。”劉海瑞笑著撒了謊。


    “是啊,今天是人太多了,是有點悶。”姚貝娜看了一眼觥籌交錯的場麵,皺了皺秀眉,說道:“要不,我們去外麵走走吧?”


    麵對美女秘書的邀請,劉海瑞怎麽能不答應呢,不假思索的起身就拿上自己的外套穿上,對一個桌子上的人打了招呼,就和姚貝娜向外走去,姚貝娜也穿上了黑色的長大衣向外走去。


    她找我有什麽事呢?劉海瑞心裏有些疑惑,雖然和姚貝娜一起在電梯裏被困過,雖然那天晚上跟著她去了她住的地方,但是兩個人還什麽都沒發生過,平時也很少見麵,這讓劉海瑞的心裏有些疑惑,又有些激動。


    從大廳裏走出來,劉海瑞立即就感覺到了一身涼意,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下雪了!”姚貝娜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的叫了一聲,跑進了院子裏,劉海瑞本能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果然發現天空飄起了細細的雪粒,看到姚貝娜歡快的身影,也不由自主的走進了院子裏。


    “劉區長,你小時候打過雪仗嗎?”姚貝娜雙手合攏,小心翼翼的捧著飛來的雪花,不過很快就在手心裏融化掉了。


    “打雪仗?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劉海瑞看著細細的雪花隨口說道,在他印象中,這是二十多年前自己還是小孩子時候的事情了,而近些年,冬天很少下雪,長大了,也沒有這樣的童心了。


    “劉區長,你呀……”姚貝娜聽了劉海瑞的話,瞟了他一眼,笑著說道:“雖然咱們也不算陌生了,但你知道你有時候會給我留下什麽印象嗎?”


    “什麽印象?”劉海瑞疑惑的看著麵帶微笑的姚貝娜,對自己在這個美女秘書心裏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倒是挺感興趣的。


    “才三十歲,有時候感覺上去就好像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了,感覺有時候有點老氣橫秋,有時候又有點像小孩子。”姚貝娜嬌笑著,一邊說著話,一邊向外麵走了過去。


    “嗬嗬,我本來就是中年大叔了,哪像你呀,才二十多歲,還是祖國的花朵呢!”劉海瑞被姚貝娜那麽一說,不免又露出了自己那幽默的本性,不過他有時候也感覺自己雖然才三十歲,但是想法卻有點和他這個年紀的人有些不相符,不過他也能理解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變化,因為在官場,時時刻刻都必須小心翼翼, 步步為營,數年的官場生涯讓他為人處事與人交往時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切,我還祖國的花朵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姚貝娜回頭衝劉海瑞嬌笑著說道。


    看著姚貝娜向外麵走去了,劉海瑞跟在她身後笑著說道:“哎,元旦一過,又老了一歲了。”


    “你老?哼,那不是我老的更快?女人可比男人要老的快了。”今天姚貝娜喝了點酒,似乎有些興奮,不像平時那樣見了劉海瑞畢恭畢敬的樣子,這也可能與那晚他們兩個單獨接觸過有關吧。


    “哪有呢,你還不是才二十多歲嗎,就像小妹妹一樣。”劉海瑞看到姚貝娜今天說話比較隨便,朝四處看了看,心想反正今天周圍也沒有別的人,幹脆也就和她大大咧咧的開起了玩笑。


    “喲,看不出劉區長你的嘴還真甜啊,肯定哄過不少女孩子吧?”姚貝娜臉上帶著俏皮的笑容,衝劉海瑞問道。


    原本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劉海瑞一時間有點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個……”


    姚貝娜看到劉海瑞那副尷尬的樣子,也就笑了笑不再追問了,在她看來,像劉海瑞這樣長的高大帥氣,年輕有為的男人,身邊從來不會缺女人的。兩個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街道上,街對麵便是區裏新落成不久的體育中心,這個時候落下的雪粒變成了雪花,越下越大,地麵上已經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雪花,天氣太冷,放眼放去,看不到一個行人。


    “我們去體育場欣賞下雪怎麽樣?”劉海瑞突然很想看看下雪,已經多年沒有看到這麽大的雪花了,主動給姚貝娜打著招呼,主要是怕走在街上碰到個熟人,感覺會有點不方便,對於姚貝娜來說也不好,畢竟她現在還是單身一人,剛好體育場裏沒人。


    “好啊。”姚貝娜笑著欣然點了點頭,兩人便一起向體育場走去了。


    兩個人來到體育場裏麵,並肩走在跑道上一邊說話一邊賞雪,身後的雪地裏留下了一串串的腳印,顯得特別浪漫,在這種特別舒心特別浪漫的環境中,劉海瑞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也有點搞不清剛才姚貝娜將自己叫出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在沉默了幾分鍾後,開始姚貝娜先開口打破了沉默,她麵帶微笑說道:“劉區長,你對這次區裏主要領導調整有什麽看法啊?”


    看法?我會有什麽看法?我有看法又能怎麽樣啊?劉海瑞沒有想到姚貝娜會問這個問題,隻好按照‘標準’答案回答道:“我肯定是堅決擁護市委的意見,在新的區委區政府領導班子正確領導下,加快區裏的建設。”


    “你呀,滑頭。”姚貝娜白了一眼劉海瑞,似乎很不滿意,“現在你都成了代區長了,我想聽你心裏的話。”


    “小姚。”劉海瑞停下腳步,看著姚貝娜苦笑著說道:“我說不說心裏話又能怎麽樣?”


    “我就是想聽你的個人想法,我一直很擔心吳書記被調走的,咱們區裏的局麵才剛剛打開,吳書記就要被調走,對產霸區來說是一大損失,我還在區委區政府調整領導班子的問題上,以一個黨員的個人名義向市委郵箱發過建議書,不過好在現在吳書記沒有被調走,而且你也被提拔成了代區長,難道你心裏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看著旁邊這個年輕美女有些消瘦的臉蛋上露出堅毅的神色,劉海瑞感到有些詫異,她沒想到姚貝娜一個小小的秘書,竟然以一個普通黨員的名義向上一級黨委寫信提出不同意見,到底是堅持黨員的基本權利還是顯示出她還太年輕,在政治上的不成熟?不過一個女孩子在現在這個上級說了算的氛圍中竟然敢大膽直言,這一點讓劉海瑞不得不感到佩服。


    見劉海瑞在驚詫的看著自己,姚貝娜小荷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太幼稚了?”


    “不……不是。”劉海瑞回過神來,一臉真誠地看著她,說道:“我挺佩服你的勇氣和一心為了產霸區發展的良好願望,說實在的,換做我也沒有那麽大的勇氣,弄不好會得罪人的。”


    姚貝娜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考上公務員的時候,我還記得見到我大學導師的時候,他叮囑過我一句話,我到現在還牢牢記得。”


    “什麽話?”劉海瑞感到有些好奇。


    “他對我說,小姚,你要記住,無論做什麽官一定不要忘了自己心裏堅守的原則,否則就成了官場浮萍,沒有自己的人格和特性,這樣的官也做不了長久。”姚貝娜重複了一翻導師當初對自己的叮囑。


    官場浮萍?劉海瑞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新鮮名詞,不由得玩味了起來。


    “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麽偉大,我隻是吳書記為區裏的發展做出了不少的貢獻,而且我作為行政秘書,經常和吳書記打交道,覺得她的為人很不錯,要是她一旦被調走,新書記肯定會帶自己的人過來,到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官場上的事情太複雜了……”姚貝娜說著話,搖了搖頭。


    “不管領導是誰,幹好分內的事情就得了,管他那麽多幹嘛呢!”劉海瑞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惹得姚貝娜不由得轉身看了他一眼。


    “還是劉區長灑脫。”姚貝娜咯咯一笑,接著說道:“不過也對,嗬嗬。”


    “不過你一個女孩子進入官場沒有多久,要處處維係好各種人際關係,工作起來是比較辛苦一點。”劉海瑞移過來人的姿態,隨口補充了一句。


    “辛苦倒也不怎麽辛苦……”姚貝娜伸手接住了一朵雪花,雪花很快在她的掌心化成了水漬,接著她幽幽地說道:“就是在機關單位工作,感覺交不到什麽真正的朋友,有時候心裏會感覺很寂寞……”


    看著一向給人端莊高貴的美女秘書突然有些哀怨的樣子,劉海瑞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隻好默默的跟著她走著。


    “嗨,跟你一個小男人說什麽寂寞呢。”姚貝娜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失態了,抿嘴一笑,說道;“劉區長你現在可是在人生最得意的時候呢,剛晉升為代區長,心裏肯定很高興。”


    “切,我經曆的事情可比你複雜多了。”劉海瑞看到姚貝娜竟然把自己當成小男人,不由得脫口而出。


    “是嗎,那給我說說吧,我對你的經曆很感興趣。”姚貝娜笑著問道。


    劉海瑞當然不會給她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曆,正準備搪塞如何騙過她的時候,手機裏突然傳來了“葫蘆娃”的歌聲,聽到劉海瑞這搞笑的手機鈴聲,姚貝娜不由得‘撲哧’一笑,說道:“你的手機鈴聲也太那個了吧……”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掏出手機,見是吳敏打來的電話,便忙給姚貝娜使了個眼色,這才接通了電話,笑著說道:“吳姐,怎麽了?”


    “小劉,你人在哪兒呢?大家都在會餐喝酒,怎麽見不到你人呢?”吳敏這個時候才發現劉海瑞已經不再現場了,便打來電話過來。


    “哦,我喝的有點暈,出來透透氣。”劉海瑞隨口撒了個謊,向姚貝娜吐了吐舌頭。


    “酒會馬上要結束了,你快點回來吧,我們一起歡送一下劉區長。”吳敏語氣裏帶著一絲醉意,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好的。”劉海瑞答應著,掛了電話,對姚貝娜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劉區長要走了,區裏要歡送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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