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齊鎮長下馬


    “快……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了……別……別再折磨我了……”韓紅梅終於忍受不了劉海瑞的折磨,主動央求了起來……


    劉海瑞看到身下的女人那滿臉渴望的表情,這才停止手上的舉動,將自己已經**勃發的大家夥對準已經水汪汪的花瓣洞,猛地一下全部湧了進去,伴隨著韓紅梅一聲悠長的‘啊’聲,劉海瑞開始全力的律動了起來……


    一次異常激烈的愛欲在兩個人一起抵達巔峰之後完美收場了,女人一旦動情後,男人也會覺得很刺激,這一次,由於韓紅梅的忘情投入,劉海瑞也是特別盡興。 《純》淋漓盡致的酣戰結束之後,劉海瑞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看著滿麵潮紅嬌喘籲籲的韓紅梅,得意洋洋地說道:“韓書記,怎麽樣?你的性 冷淡被我治好了吧?”


    韓紅梅臉上泛著如火的紅暈,醉眼朦朧的看著劉海瑞,嬌喘籲籲地說道:“你太厲害了,我快要被你折騰死了,我……我從來還沒有這麽舒服過……”


    劉海瑞壞笑著說道:“我看你並不是什麽性 冷淡,隻是你老公在床上不行吧?”


    韓紅梅看到劉海瑞那得意的樣子,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嬌叱道:“哼!得了便宜還賣關子!那是你現在還年輕,等你到了四十多歲,還不是和他一樣!”


    劉海瑞笑嘿嘿地說道:“也許吧,不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韓紅梅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臉上帶著滿足的媚笑,悵然地說道:“不過你真的很厲害,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吳書記為什麽會這麽器重你。”


    劉海瑞見韓紅梅像是已經有些不吃自己和吳敏的粗了,就嘿嘿笑著,明知故問地說道:“為什麽啊?”


    韓紅梅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微微帶喘地說道:“因為你有特長……”


    聽到‘特長’兩個字,劉海瑞本能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傲於常人的龐然大物,嬉皮笑臉地問道:“韓書記,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男人有特長啊?”


    韓紅梅輕輕的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你就得意吧你!”


    說起了吳敏,劉海瑞突然想起今天吳敏說的那些話,像是知道他和韓紅梅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於是就收斂了臉上的壞笑,一本正經地看著韓紅梅問道:“你知道這幾天我為什麽不找你嗎?”


    韓紅梅見劉海瑞轉了話鋒,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問道:“為什麽?”


    “因為我怕咱們兩個走的太近,鎮裏的閑言碎語會傳得太厲害,影響了你在鎮裏的形象。”劉海瑞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覺得到底會是說在背後傳這些話呢?”


    韓紅梅像是已經成竹在胸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漫不經心地說道:“還會有誰呢,除了齊鎮長,沒有其他人了。”


    “齊鎮長?”劉海瑞其實也有這樣的猜測,他看了一眼韓紅梅,冷笑著說道:“不過姓齊的恐怕也蹦躂不了幾天了吧!”


    韓紅梅聽到劉海瑞的話,輕輕笑了笑,說道:“你要是真的想把他做掉,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


    劉海瑞自信滿滿的笑了笑,說道:“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把齊天來違反組織規定的證據拿出來,剩下的,不用就不用你管了。”


    韓紅梅見劉海瑞那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便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問道:“那怎麽才能拿到這些證據呢?”


    劉海瑞嗬嗬笑了笑,俯下身在韓紅梅的耳邊小聲耳語了一番,韓紅梅點了點頭,統一了計劃之後,說幹就幹,至於任蘭那邊,還是需要劉海瑞親自出馬才行。第二天上午,劉海瑞就讓鎮政府的車將他送到了任蘭的新農村項目駐地。


    在任蘭的駐地辦公室裏,劉海瑞見到了任蘭,詢問了一下這幾天項目的進展情況,得知還是時不時會有一些社會上的閑雜人員來鬧事兒後,劉海瑞更加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對任蘭說道:“蘭姐,你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麽?”


    任蘭一臉迷茫的看著劉海瑞,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想到這個項目做起來會這麽困難,現在全公司的精力都耗在了這個項目上,如果做不好的話,賺不到錢不說,公司在區裏要拿地開發地產項目,可能也不會那麽順利了。”


    劉海瑞從任蘭這句話裏能隱約聽出一些埋怨的味道,畢竟當初新農村建設這個項目,是他極力主張讓她來做的,本意是想讓蘭姐通過這個項目,將公司的品牌樹立起來,和地方政府以及區委區政府構成良好的合作關係,對在區裏開發地產項目起到一個推進作用,但是沒想到卻遇到了地方政府某些領導的刻意阻擾。他知道,蘭姐對這個項目是下了很大的心血,如果搞的不能讓區委區政府滿意,會讓她得不償失。


    劉海瑞用歉意的眼神看著任蘭,不緊不慢地說道:“蘭姐,你先別著急,咱們好好分析分析,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了?”


    任蘭的神色有些焦慮,說道:“我和區裏和市裏打交道,也沒有和鎮上這些領導打交道這麽費勁兒,該辦的手續,該交的錢,所有程序都走完了,項目開展的還是有點不順利,我真的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裏了?”


    劉海瑞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點了一支煙,捏著下巴仔細的琢磨了半天,然後看著任蘭,委婉地問道:“蘭姐,和地方政府打交道,有些潛規則,你明白嗎?”


    “什麽潛規則?”任蘭一臉茫然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一邊想著,一邊說道:“你在這裏搞工程,肯定要和鎮長這些領導搞好關係才行的。”


    任蘭說:“飯也吃了,酒也喝了,鎮委鎮政府包括韓書記在內的幾個領導都表態會全力配合的。”


    劉海瑞嗬嗬笑了笑,說道:“蘭姐,你在商場打拚了這麽多年,也知道和政府的官員怎麽打交道吧?雖然神龍鎮這些領導算不上什麽大官,可畢竟這個項目在神龍鎮開展,一定要打點好和這些領導的關係才行,我現在在這裏督查工作,都要給他們幾分麵子的。”


    任蘭像是從劉海瑞的話裏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微微皺著一雙柳眉,說道:“海瑞,你的意思是……”


    劉海瑞見蘭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嗯,蘭姐你還是得抽時間單獨請一下鎮上的領導,特別是齊鎮長,因為我已經查出來了,那些前來鬧事兒的地皮小流氓很有可能是齊鎮長派來的,你想想看,齊鎮長這樣做的目的為什麽?還不是為了讓他的人在工地上承攬活賺錢,隻要滿足了他的胃口,我想他也不至於在背後搞這一套的。”


    聽完劉海瑞的話,任蘭算是徹底清醒了,她還真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也是因為這些年一直以來,和她打交道的領導至少都是處級以上級別的,來到神龍鎮這樣窮鄉僻壤的小地方,她還真沒有太重視鎮上這些領導,沒有把和他們處理好關係當成一項工作來做,總覺得這個項目是區裏主抓的重點項目,有區裏在背後支持,神龍鎮鎮委鎮政府也會全力配合的,現在聽了劉海瑞的話,才知道自己有些想當然了,官場從下往上原來是一樣黑的!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單獨拜訪一下齊鎮長?”任蘭順著劉海瑞的意思說道。


    劉海瑞說道:“蘭姐,你盡快單獨請齊鎮長吃頓飯,最好是今天晚上,檔次一定要高一點,要讓齊鎮長覺得有麵子,該花的錢不要心疼,相信吃了這頓飯,齊鎮長收了你的好處,肯定不會再在背後搞鬼了。”


    任蘭一直對劉海瑞的幫助深信不疑,稍加思索了片刻,就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今晚我就安排個飯局,請齊鎮長吃頓飯。”


    劉海瑞點了點頭,對任蘭示意道:“你現在給齊鎮長先打個電話,以防他晚上有應酬抽不出時間來。”


    任蘭點點頭,忙拿起手機,給鎮長齊天來撥去了電話,好在沒有讓劉海瑞失望,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任蘭微微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劉海瑞,隨即笑吟吟地說道:“齊鎮長啊,你好……”


    “是任總啊,你好啊。”齊天來突然接到了任蘭的電話,一時間有些驚訝,齊天來這個老色鬼,從第一次見到任蘭的時候,就打起了她的注意,突然接到她的電話,驚訝之餘,臉上堆滿了興奮的笑容,態度極為熱情。


    任蘭看了一眼劉海瑞,對著手機微笑著說道:“齊鎮長,我沒打擾你工作吧?”


    “沒有,沒有。”齊天來笑嗬嗬地說道,“任總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啊?”


    任蘭笑盈盈地說道:“也沒什麽事兒,就是想請齊鎮長你一起吃個飯,畢竟項目上的事情總是麻煩齊鎮長,怪不好意思的。”


    齊天來一聽任蘭要請自己吃飯,忙笑嗬嗬地答應著說道:“沒問題,沒問題。”滿口應著,突然想到了什麽,又略微警惕地問道:“除了我,任總你還請誰啦?”


    任蘭笑盈盈地說道:“就齊鎮長你一個,沒有其他人了。”


    齊天來一聽說就自己一個人,心裏頓時樂開了花,笑嗬嗬地說道:“好,好,沒問題,那就晚上不見不散啊!”


    任蘭輕笑著說道:“嗯,那晚上就在鎮上的富豪大酒店等齊鎮長您光臨。”


    “好好好,不見不散啊。”齊天來興奮地說道。


    打完電話後,劉海瑞就著手安排晚上‘甕中捉鱉’的計劃了,他先是替任蘭去鎮上的富豪大酒店裏定下了酒店裏最豪華的一件包廂,服務員帶著他進到包廂裏看了一遍後,劉海瑞對服務員表示對這件包廂裏的裝修檔次還算滿意,他看了一眼擺放在包廂牆角的櫃式空調,心裏已經有了計劃。


    “好了,你先出去吧,今天晚上我要在這裏招待一位貴客,我得把包廂裏再布置一下,有什麽需要我再通知。”劉海瑞轉身對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禮貌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先生您有什麽需要盡快吩咐。”說完,就退出了包廂。


    劉海瑞等服務員離開後,將頭伸出門縫朝走廊裏鬼鬼祟祟的張望一番,由於是白天,整個酒店二樓的包廂裏沒有客人,這無疑給劉海瑞創造了一個極好的機會。他將頭縮回來,輕輕的閉上房門,還特意拉了一張椅子過來扛在門口麵,以防有人推門進來影響自己的計劃。


    做好這一切後,劉海瑞從兜裏掏出了準備好的一把小刀,來到櫃式空調前,多年前,他正是利用這樣的方法來掌握了煤炭局副局長王純清的秘密,並且獵取到了第一個女人張小燕,這一次,他終於可以再次如法炮製了。他用小刀在櫃式空調麵板上比劃了一番,然後熟練的在出風口麵板上劃出了一個洞,將自己並不常用的山寨機小心翼翼的塞進去試驗了一番,一切準備就緒後,劉海瑞就坐在包廂裏抽著煙,等著六點鍾的到來。


    坐在包廂裏等了足足有兩個小時,當包廂裏傍晚六點的鍾聲敲響時,劉海瑞意識到蘭姐馬上要來這裏等著齊天來了,這個計劃劉海瑞並沒有告訴過任蘭,倒並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怕她在無意的情況下走漏了風聲,畢竟齊天來是官場上的老江湖,官職雖然不大,但並不好對付。


    時間差不多了,劉海瑞起身離開了酒店,遠遠的站在了酒店外的一個角落裏,不一會兒,就看到蘭姐的奔馳車緩緩的駛向了酒店,在酒店門口停下來,車門打開,任蘭從車上下來,臂彎上挎著一隻愛馬仕的包,看上去沉甸甸的,顯得鼓鼓囊囊,劉海瑞心想,裏麵肯定是錢吧!


    看著蘭姐走進了酒店裏,這個時候劉海瑞的肚子也呱呱叫了兩聲,有些餓了,就來到了酒店對麵的一家麵館裏,要了一大碗油潑麵,一邊吃著,一邊注意觀察著馬路對麵酒店門口的情況,差不多二十分鍾後,一輛帕薩特緩緩停在了酒店門口,齊天來胖大的身軀從車上擠了下來,一臉春風得意的笑著,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店裏。


    深秋的晚上來的很早,剛才還亮堂堂的天,沒等劉海瑞吃完一碗麵,外麵的天色就漆黑下來,鎮上街兩邊的店鋪裏亮起了點點燈火,劉海瑞不緊不慢的吃著麵,不時抬起頭盯著對麵的富豪大酒店門口看一眼,見蘭姐的奔馳和鎮長齊天來的帕薩特還停在門口,他也不急著,一邊吃麵,一邊和在收拾桌子的店老板聊天打發時間。馬路對麵富豪大酒店的旁邊是一條小巷子,劉海瑞不經意間看到巷子裏射出來的粉色燈光,頓時就想到了榆陽市的二道巷,好像不管在哪個城市,這些紅燈區總是會隱藏在這些主街的小巷子裏。


    麵館的店老板是個頭肥膀圓的家夥,見劉海瑞正盯著街對麵的小巷子裏瞧,便嘿嘿笑著說道:“兄弟,要找小姑娘就去對麵的巷子裏。”


    劉海瑞嗬嗬笑道:“這小地方那有啥好貨色啊!”


    麵館老板見劉海瑞瞧不起神龍鎮,立即豎起眉頭說道:“嗨,兄弟,你還真別小看我們神龍鎮,我們這裏雖然窮,但大城市裏有的,我們這裏都有,別看條件差,那巷子裏的小姑娘長的可不賴呢。”說著,壓低了聲音,將嘴湊到劉海瑞的耳邊小聲耳語道:“那裏麵還有初中的小姑娘呢。毛都沒長全呢,沒準還能碰到個雛兒呢!”


    劉海瑞聽到老板的話,抬起頭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開玩笑地說道:“哥,你該不會是找過吧?”


    正說著,老板娘走了過來,店老板立即衝劉海瑞擠眉弄眼的噓了一聲,看到這店老板怕老婆的樣子,劉海瑞不由得嗬嗬笑了起來,不過還真別說,這小地方的美女還真是不少啊,這個老板娘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鵝蛋臉,大眼睛,小嘴唇,身材高挑,奶 大臀 圓,皮膚白白嫩嫩的,一雙丹鳳眼隻是那麽輕輕瞥了劉海瑞一眼,就讓他的渾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來人啊……搶錢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街對麵的巷子口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呼救聲。


    劉海瑞循聲望去,隻見在巷子口處幾個流裏流氣的小流氓正圍著一個女人拳打腳踢,那女人蜷縮著身子坐在地上,懷裏死命抱著一個黑皮包不放。


    劉海瑞略微遲疑了一下,一種英雄主義的氣概頓時衝上了腦門,正義的信念驅使他再次挺身而出,快步走了過去。


    正在搶錢的小流氓突然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走了過來,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朝他們走過去的劉海瑞,見是個長的一表人才的家夥,理都沒理,轉過頭去繼續忙他們的‘業務’。


    媽的!瞧不起自己!劉海瑞看到這幾個小流氓沒把自己當回事兒,不由得有些憤怒了,他先是鎮定自若地說道:“你們這是攔路搶劫,要犯法的!”


    一個小流氓不屑的衝劉海瑞罵了句:“給老子滾遠點!”


    “你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劉海瑞再次沉著地說道。


    “奶奶個熊!有你啥事兒!敢當老子的道兒!活膩歪了是吧!”為首的小流氓被劉海瑞的話激怒了,轉過身來,一臉凶相的看著劉海瑞,罵罵咧咧的逼了過來。


    那小流氓長的是光頭大臉,膀大腰圓,左手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的手臂上紋了一隻牙齒滴血的狼頭,樣子看起來很是恐怖,他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劉海瑞跟前,二話不說,蒲扇大的手掌就掄了起來,嘴裏還罵罵咧咧地道:“犯法?犯你媽個比哩!你個小雜種,找死呢!”說著,手掌就帶著呼呼的風聲向劉海瑞的臉上扇來。


    常言道:假拳功夫真,劉海瑞自認為還是有兩下子的,要不也沒這個膽量單槍匹馬的就來逞英雄,見過大世麵的他,麵對幾個小流氓,還是充滿了膽氣。就在那小流氓的手掌即將扇上劉海瑞的臉時,劉海瑞隻是迅疾的一個側閃,小流氓就覺得眼前一花,便撲了個空,他還沒來得及收回手來,軟肋上的縫隙便被什麽東西狠狠的頂了一下。頓時,小流氓便覺得自己喘不上氣來,準確的說是根本不敢吸氣,一吸氣便覺得軟肋肌肉像是撕裂了一樣的疼痛,抱著肚皮慢慢蜷了下去,‘哎呦喂’的痛叫了起來。


    劉海瑞沒想到這小流氓這麽不經打,這麽壯實的一個漢子,他隻是輕輕一下便讓對方窩成了一堆動彈不得,劉海瑞的信心頓時大增。見這邊情況有異常,另外幾個小流氓丟下那個女人一齊圍了過來,一夥人先是用眼睛瞪著劉海瑞,流出匪夷所思的神情,然後突然一聲喊,一起揮刀向劉海瑞剁來。


    劉海瑞見狀,忙隨手撿起一根爛木頭抵擋著紛至遝來的匕首,另一隻手和兩隻腳不停的抽空反擊,三下兩下間,這幾個小流氓全都慘叫著躺在了地上。


    那個女人還坐在地上發抖,剛才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她還有點不大相信眼前的事實。


    “大姐,你怎麽樣?”劉海瑞見是個洋氣十足,漂亮非凡的女人,不由得有些緊張了。


    那女人點了點頭,說道:“還好,隻是我的腳崴了,站不起來。”那女人說話的聲音細若蚊蠅,很是動聽。


    劉海瑞不安地看了一眼那幾個躺在地上叫喚不止的小流氓,對那個女人說道:“這裏不能久留,我扶你離開吧?”


    “好吧。”女人又點了點頭,向劉海瑞伸出一隻玉白的小手來。


    扶著這個渾身散發著誘人香氣、風姿綽約的漂亮女人,劉海瑞隻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昏昏沉沉的扶著她走出了巷子,朝酒店門口看了一眼,見蘭姐的奔馳車還在,心想著齊天來那老色鬼能和嵐姐一起單獨吃飯,肯定不會早早就收場的,既然時間還早,那就先把這個漂亮女人送回去再說。


    就在劉海瑞回過神來的時候,見這個漂亮女人也在盯著富豪酒店門口發呆,劉海瑞一時間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扭頭朝身後散發著粉色燈光的巷子裏看了一眼,心想,這個漂亮女人該不會是在這巷子裏的小屋子從事那種工作吧?於是,劉海瑞試探性地問道:“大姐,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啊?”


    漂亮女人聽到高劉海瑞的話,這才將目光從酒店門口那輛帕薩特上收回來,微微一笑,說道:“我等個人。”


    劉海瑞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女人,見她那種高貴的氣質也不像是那種失足婦女,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好心’的把她送回了家裏。


    女人住在離巷子不算太遠的一處高檔住宅區裏,一家一戶都是小獨棟,在神龍鎮來說,應該是屬於有錢人家了,雖然比起城裏那些別墅小多了,但在這個小地方,還是顯得很紮眼的。


    打開兩道鐵門進了屋裏,劉海瑞登時有些發愣了,屋子裏的裝修竟然是那麽的豪華,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劉海瑞,還是被屋子裏考究奢華的裝修給驚訝了,比起城裏那些人家,真的是一點也不差,隻能用八個字來形容:金碧輝煌、富貴逼人,真沒想到在這小小的神龍鎮,居然會有這麽富裕的人家。


    女人這個時候已經從剛才被搶劫時驚慌失措中恢複了過來,見劉海瑞正呆頭呆腦東張西望的樣子,不由得暗暗一笑,吩咐道:“你扶我坐在沙發上吧。”


    劉海瑞順從的扶著女人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誰知女人的屁股剛一挨上沙發,便捂著小蠻腰嬌叫了起來。原來,幾個小流氓在追搶她時,她不但崴了腳,還閃了腰,剛才是硬撐著一口氣不覺得有多難受,現在回到家裏來,精神鬆弛下來,痛勁兒便上來了。


    劉海瑞也明白,像這些有錢人,平時不怎麽活動,常年來月下來,肌肉骨頭筋脈都打結纏在一起,像是一對鐵生鏽一樣,外表上看起來一個個花枝招展婀娜多姿活力四射,其實都是花瓶,摔不得,動不得,動作稍微一大,不是肌肉拉傷就是骨頭錯位。


    女人的嬌叫聲倒是提醒了劉海瑞,他的心裏靈機一動,看著眼前這個漂亮女人那風姿綽約的樣子,又打起了歪主意。


    “倒黴!”女人斜靠在沙發上,皺著秀眉,愁眉苦臉地說道,“怎麽這麽倒黴呢,腳都歪了!”


    一旦意識到自己可以利用慣用手段如法炮製,麵對這個漂亮女人,劉海瑞的言談神色便流暢自如起來,他嘿嘿的笑著說道:“不要緊,算你遇著人了,我剛好稍微懂點跌打**方麵的東西。”


    “你?”女人聽到劉海瑞的話,眼中露出一絲狐疑,不相信地問了一句:“你有多大?”


    “三十。”劉海瑞笑嗬嗬的如實回答到。


    “你真的會這些啊?”女人有些驚訝地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騙你幹嘛呢!不就是閃了腰崴了腳嗎?先捏你的腰,後捏你的腳,一個小時保準讓你活蹦亂跳。”


    “有這麽神嗎?”女人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劉海瑞。


    “不是吹牛,即便你今天骨折了,我也能讓你正常行走,既不打石膏也不打繃帶。”劉海瑞知道這個女人隻是崴了腳,所以越吹越玄乎了。


    “那好吧,你就幫我捏捏吧?”女人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劉海瑞見女人上了道,心裏頓時一陣驚喜,同時又有些顧慮,就佯裝隨口問道:“大姐,你一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啊?”


    女人聽到劉海瑞的話,神色有些失落地說道:“不是。”


    劉海瑞便順勢問道:“那你丈夫呢?”


    “哎!”聽到劉海瑞的話,女人沉沉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太忙了,又不知道和哪個女人去約會了,算了,不說他了,你幫我捏一下吧。”


    劉海瑞從女人的語氣和表情中判斷出,女人的夫妻生活應該不是很協調,女人的丈夫是一個在外麵花天酒地**成性的家夥,於是,他也放鬆了警惕,對女人做了個手勢,示意她趴下來,女人順從的慢慢在沙發上平趴了下來。


    也許女人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些,也許她根本就不相信,但是以至此又能如何?現在要是去醫院,又是拍片又是透視,弄不好還要做ct,折騰來折騰去什麽病沒也治一天就耽誤了,沒辦法,時間不等人,幹脆死馬當活馬醫算了,就相信一回這個家夥。


    劉海瑞裝模作樣的從女人家裏找來了一瓶酒精,挽起袖子,用正兒八經的語氣輕聲說道:“大姐,把衣服撩起來,把後腰部位露出來。”


    女人慢慢的撩起了後背上的衣衫,一段白嫩纖巧的小蠻腰便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之中,兩個腰窩很明顯,讓這段腰肢顯得極為性 感,惹得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在心裏‘哇’了一聲,還別說,這個女人雖然看上去有個三十到四十歲的樣子,不過身材卻真棒,後腰與兩胯之間過渡出極其優雅華麗的弧度,雪白細膩的肌膚隱隱透出一種羊脂玉一樣的潤澤。


    怪不得古詩上說“楚腰三道彎”,怪不得人們常說“膚如凝脂,冰肌玉骨”,眼前這不正是這些詞語的真實寫照嗎?劉海瑞的心裏不由得有些激蕩,口水一時差點流了出來,忙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情緒,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的後腰上按壓著,裝模作樣地問道:“是不是這裏?”


    “哎呦……”女人頓時痛的直咧嘴。


    劉海瑞得意的一笑,沾了些酒精擦在女人纖細的柳腰上,輕輕的按壓揉搓著,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


    “麻麻的、漲漲的,中間還夾著一股熱熱的感覺。”劉海瑞還算是有兩下子**手法的,弄的女人不知不覺就覺得腰間有點熱乎乎的,很舒服,就連語氣也變得嬌柔微弱起來。


    劉海瑞聽到女人嚶嚶的語氣,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氣,嘿嘿笑道:“這就對了,根據我的經驗,大姐你腰上的傷一定是老傷,經常閃到腰。”這是狗屁經驗,這是劉海瑞根據這個女人家的情況判斷,這種什麽事兒也不幹的有錢人,缺乏鍛煉,身子骨虛弱,經常扭到腰是再正常不過了。


    “是呀,我的腰經常扭傷,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女人竟然扭過頭來驚訝地看著劉海瑞,那樣子像是對劉海瑞的高超醫術深信不疑一樣。


    “你的腰椎肌腱很容易扭傷的,你知道為什麽嗎?”劉海瑞一邊輕輕的為她**著腰部,一邊找著話題聊天,不至於讓氣氛那麽尷尬。


    “為什麽啊?”女人再次用神奇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像是對他很佩服一樣。


    “那是因為你平時缺少運動和鍛煉,身子骨時間長了沒有活動開,打個比方,就像是汽車一樣,不經常開,它就有點不好使了。”劉海瑞打了一個形象的比喻。


    聽到劉海瑞的話,漂亮女人側頭看了看,覺得這個英俊的年輕人蠻有趣的,女人迷人的笑了起來,心想,這小毛孩稚氣中帶著一股成熟和冷峻,儒雅中步伐粗野和蠻悍,憂鬱中卻不失陽光燦爛,憨厚中又夾著些許油滑邪氣,青澀裏揉著幾分放肆,仔細瞧,還有那麽一點色迷迷的味道,這讓女人的心裏對劉海瑞興趣倍增。


    “小兄弟,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神龍鎮人?你是哪裏人啊?”女人很感興趣地問道。


    “滻灞區。”說著話,劉海瑞的指尖微微加重了一些力度。


    女人偏過腦袋,櫻唇幾乎碰到了他的耳朵,“今天要不是你,我包裏是幾萬塊錢就被那些小流氓搶走了,損失可就大了,我咋謝你呢?”


    女人說話時嘴裏溫熱的香氣不時吹進劉海瑞的耳朵裏,弄的他耳朵裏癢癢的,他急忙把腦袋往旁邊閃了閃,開始發揮自己口吐蓮花般的嘴上功夫,嗬嗬笑著說道:“世上萬事萬物都講究個緣字,大路朝天,人海茫茫,偏偏就在一條小巷子以這種方式遇見,你偏偏扭了腳,剛好我還會一點這些東西,這是什麽?這就是機緣,既然是機緣,那大姐你說謝謝就太可氣了。”


    “你是說……”女人說著話,眼眸變得有些迷離了,接著問道:“你和我有緣?”


    劉海瑞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說道:“萬物皆有緣!”劉海瑞說的這些話,實際上是學著電視的台詞兒拾人牙慧,但在這個漂亮女人的耳朵裏變成了高深的莫測的玄論,她原本並不是很在意劉海瑞,即便他救了自己,感激歸感激,作為神龍鎮上有錢有身份的人,她的內心深處仍然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說幾句感謝話,給幾個錢就打發了,但是,在劉海瑞說完這些話之後,女人像是被深深的觸動了一樣,這個時候,她像是剛剛發現了一個世外高人一樣,心裏漸漸對劉海瑞充滿了好奇。


    女人的眼睛裏升起了一種霧一樣迷離的成分,低聲呢喃道:“什麽是緣啊?”


    劉海瑞繼續賣弄著學識,說道:“緣分就是五百年前你在佛前許下的一個夙願,緣是滾滾紅塵中你一次不經意的回眸,緣是茫茫人海中擦肩而過時會心的一笑,緣是清晨凝在荷葉的一滴朝露,緣是空穀中你麵前飄落的一片紅葉……”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劉海瑞很了解女人,男人越是表現的充滿內涵,女人會越對男人充滿好奇心,聽完劉海瑞這些話,女人的心裏頓時就有些碧波蕩漾。從心理學上來說,劉海瑞這些泡妞的技法,其實跟催眠是一個道理,催眠術隻對特定的人群有效,信則靈,不信則罔,所以才有葫蘆僧斷葫蘆案、狗屁昏官畫圈圈,旁觀之人還說判的好判的妙。眼前這個女人雖然腰纏萬貫,長的細眉大眼,風姿綽約,但她的心裏也許是充滿了傷痕,因為他發現在自己問起這個女人的丈夫時,她的表情會變得有些失落,他的這番‘高談闊論’正好擊中了她心底某處最柔軟的地方。


    “說的真好!”無緣無故,女人的眼睛裏有些濕潤了。


    “是嗎?”劉海瑞正在**,注意力卻全在這個女人的表情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笑道:“說得好還不如不說。”


    “太好了!”女人簡直要拍手叫絕了。


    “什麽?”劉海瑞根本不知道自己一番忽悠竟然就讓這個女人深信不疑了。


    擦著酒精**了一會兒,劉海瑞的手指有些酸,停了下來,用醫生的口吻裝模作樣地問道:“坐起來試試,看腰還疼不疼?”


    女人眼中波光閃閃,呼嚕一下子,就翻身坐起來,前後左右朝四周扭了扭小蠻腰,嬌呼一聲:“不疼了,你真厲害!”


    看到女人吧的反應,劉海瑞洋裝出一副深沉的模樣,故作謙遜的淡淡一笑,說道:“按一會兒效果不好,要連續按上三五次,才能徹底鬆弛肌肉的。”


    女人有些媚笑著,說道:“那大兄弟你今晚上要是沒事兒的話,就住在這裏吧,幫我好好捏一下,行不行?大姐不會虧待你的。”


    見女人果真是中了自己的圈套,被自己牽著鼻子走了,可是劉海瑞卻有些顧慮起來,他佯裝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樣不好吧?萬一你丈夫回來了,被誤會了就好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女人哎了一聲,說道:“他一出去應酬,晚上就不會回來了。”


    聽到女人的話,劉海瑞的心裏又是一陣激動,可是說句實在的,讓他在這個女人家裏呆上一晚上,要是不能和這個女人之間發生點什麽的話,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他心裏還惦記著齊天來和蘭姐吃飯的事情,等著收網呢。可是見眼前這個漂亮女人,劉海瑞又有些舍不得離開,畢竟費了這麽大的心思,要是不能得到點好處,那不白白浪費時間嘛!張媛媛和婆婆黑玫瑰兩的姿色在神龍鎮雖然算的上是一等一的騷 娘 們,但是要和眼前這個女人相比,就顯得遜色了很多,別的不說,這個女人身上那種幽蘭一樣的清香味道,就像是空穀之中那種似有似無的幽香,細細的品味,很是讓人喜歡,而張媛媛和韓紅梅這些女人身上則是散發著一股發情木馬一樣的濃烈味道,看見她們,你隻會毫不猶豫地爬上去狠命地釋放生命的本能……


    女人見劉海瑞有些猶豫不決,就嫵媚的看著他,說道:“好不容易碰見你,你不是說這就是緣嗎,你要是走了我上哪裏找人給我捏啊?”


    劉海瑞實在是有點忍不住想上這個女人了,於是就問道:“要是今晚我住這裏,那大姐你住哪裏啊?”


    “我也住這裏啊,我的臥室在樓上,你可以住在樓下。”


    “我是說……說今晚屋裏就真的隻有你一個人啊?”劉海瑞還是有些顧慮,怕這家男人會回來。


    聽到劉海瑞的話,女人似乎察覺出了些什麽,嫵媚的一笑,說道:“放心吧,那王八蛋一天到晚和別的女人鬼混著,今晚這屋裏除了你就沒有別的男人了!”


    聽到女人肯定的回答,劉海瑞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腦袋裏隨即就不知不覺的浮現出了那種令人心神蕩漾的畫麵,開始有些想入非非了。


    雖然這個女人看上去皮膚很細膩白嫩,身材也很凹凸曼妙,但是說真的,劉海瑞還真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他嗬嗬笑著問道:“那我怎麽稱呼大姐你呢?”


    女人稍微猶豫了一下,笑著說道:“我肯定是你比大了,我叫吳媚,不是嫵媚的嫵,是口天吳,媚是嫵媚的媚。”說完,又問劉海瑞:“你呢?”


    “我叫劉海瑞。”劉海瑞隨口答道。


    嫵媚腳上的傷勢並不嚴重,劉海瑞替她捏了捏,等關節和肌腱都複位以後,她就在屋裏活蹦亂跳了起來。


    兩個人坐在屋子裏聊著天,劉海瑞一直在試探著接近她,就在劉海瑞想上前去抱住她的時候,嫵媚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了個電話,便匆匆洗了澡,換了衣服,對劉海瑞說道:“我要出去一下,你想睡的話先睡,等我回來了你再給我揉揉腰,還是有點疼,沒好徹底。”


    “好吧!”劉海瑞有些無奈了。


    正說著,外麵響起了一陣汽車喇叭聲,嫵媚挎上皮包對劉海瑞擺了擺手,就走出了家門。


    看著嫵媚窈窕的背影,劉海瑞發了一陣呆,心裏暗自嘀咕著:奶奶滴!眼看到手的天鵝肉飛了,奶奶個熊!早知道早點動手了!


    偌大的房子裏就剩下了劉海瑞一個人,劉海瑞走進衛生間去洗手的時候,發現盥洗間很大,裏滿是寬大的浴缸,外麵還有更衣間,中間用一扇精美的磨砂玻璃屏風隔開,更衣間裏擺了一張寬大的床,床上亂七八糟的堆著嫵媚換下的內 褲、胸罩,吊帶長筒襪等,劉海瑞不隻在一個女人那見過那種柳葉大小的性感丁字 褲,又輕又薄,幾乎遮不住任何東西,可是女人卻都很喜歡穿這樣的小褲衩,這讓劉海瑞不禁在想,是不是女人的骨子裏本性都是很放 蕩的呢?他隨手挑起一條嫵媚換下來的丁 字褲,聞到了從中散發出的那種成**人特有的體 味,隱約夾雜著絲絲的騷,很是誘人。


    衛生間裏的一切都讓劉海瑞覺得有些曖昧,讓他有些心神蕩漾,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在腦子裏浮現出嫵媚隻穿了一條丁 字褲在床上扭動呻 吟的樣子,他幻想著自己撲上去和她滾成一團,在她身上拚命的征戰著……


    這樣幻想著,劉海瑞胯下的大家夥就不由自主的跳了兩下,耳朵裏頓時響起了血液流過血管時發出的呼嘯聲,心跳砰砰加速亂跳,跟做賊一樣回頭往門外看了一眼。外麵靜悄悄的,偌大的別墅隻有自己一個人,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將這條丁字 褲小心翼翼的展開,用手比了比,還沒有他的一隻巴掌大,他竟然忍不住把鼻子慢慢湊上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上麵依然殘留著吳媚身上的特有的體香,這讓他忍不住渾身有些發緊,不由得心想,是不是信吳的女人都是這麽誘人啊?吳敏,這下又出來了個吳媚……


    站在衛生間裏,劉海瑞此時的腦子裏全是吳媚的身影,一會兒吳眉又變成了張媛媛和黑玫瑰,翻來覆去,三個人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個很熟悉的陌生女人,心裏麵明明認識,卻又叫不上她的名字。隻見她的嘴角帶著嫵媚的笑容,一雙美某含情脈脈,上來便用那紅潤的香唇封住了他的嘴,胸前那兩隻飽 滿高聳的大饅頭緊緊的壓在他的胸膛上,肆意的摩擦著,一雙溫柔的玉手在他的肌膚上逡巡遊走著,慢慢的,沿著他的身子遊走到了他的兩腿間……三下兩下,便讓他到了**勃發的頂點,生命的岩漿攜帶著億萬小蝌蚪從火山口洶湧地向外噴射出來……剛抖了兩下,劉海瑞便睜開了眼睛,生命岩漿湧出時那種強烈的快意便戛然而止了。


    劉海瑞苦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腿根處,有點黏糊糊的,媽的!竟然想著想著都能釋然,可見吳媚這個女人的魅力有多大了。在衛生間裏洗了洗褲襠裏的穢物之後,劉海瑞又在整個屋子裏轉悠著仔細的打量了起來,當他來到二樓的臥室時,卻被房間裏的情景驚呆了:隻見在這間臥室床頭上方的牆壁上,赫然掛著一幅結婚照,而照片中的男人竟然有些麵熟,劉海瑞站在門口愣了幾秒後,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鎮長齊天來的豬頭樣,次奧!難道……難道……難道今晚救下的這個女人是齊天來的老婆?這樣一想,劉海瑞的心裏不由得一陣震撼,突然想到在巷子口的時候,女人盯著齊天來那輛帕薩特在看,再想想她說的那些話,劉海瑞覺得這就是齊天來的家無疑了。


    媽 的!環顧了一周這個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小別墅,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裏暗罵了起來,一個小小的鎮長,竟然住著這麽高檔豪華的房子,看來齊天來那老東西在鎮長這個位置上撈了不少錢啊!難怪這老東西會暗中做手腳阻礙新農村建設呢!不過這個老不死的女人倒是挺誘人的嘛!這樣想著,劉海瑞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狡黠的壞笑,原本打算離開的他,現在下了決心,今晚非上了齊天來的老婆不可!


    從臥室裏出來,在樓下的沙發上坐下來,劉海瑞給任蘭發了一條短信,從任蘭短信中得知現在正在和齊天來吃飯,這老家夥的興致很高,喝了很多,一會還想去樓上的夜總會唱歌。劉海瑞特意給任蘭交代了一下,讓再保留一天那間包廂。


    抽著煙,想著晚上救下齊天來老婆這件事,劉海瑞覺得有時候事情還真是湊巧,竟然沒想到自己救下的漂亮女人會是自己仇家的老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在客廳裏坐著,等著吳媚回來,不知不覺,劉海瑞竟然睡著了。


    直到做了一個噩夢突然醒過來,劉海瑞見屋子裏還是很安靜,吳媚還沒有回來,他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想起身去盥洗間裏洗把臉,當他輕輕推開盥洗間的門時,隱約聞到了一股潮濕的氣味,其中還夾雜著洗浴用品散發出的清香,很明顯,盥洗間剛剛有人用過!不好!難道是齊天來回來了?劉海瑞心裏一驚,遲疑了一下,眼睛不由得警惕的朝床上掃了過去,目光不由得就定格在了那裏。隻見在霧化玻璃後的床上隱約有一個朦朧的人影,雖然光線很暗淡,但他還是分辨出來床上躺了一個人,黑暗中,那個身上反射出嫩白的光澤,看樣子像是沒穿衣服。


    偷偷躲在外麵自己的辨認了一番,劉海瑞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因為他辨認出這個人並不是齊天來,而是老東西的妻子吳媚,站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十幾秒,見吳媚好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的橫陳在水床上。


    劉海瑞的嘴角泛起一抹壞笑,踮起腳跟,慢慢的退出了盥洗間,悄悄的鑽進了另一件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回想著大盥洗間裏的一幕,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不由得暗自嘿嘿笑了起來,剛笑了幾聲,突然就聽見盥洗間裏有些異樣的動靜。


    從盥洗間裏傳來的動靜突然讓劉海瑞再次緊張了起來,他心想,不對,既然是吳媚的話,那為什麽不睡在樓上的臥室裏?再說了,半夜三更的洗什麽澡?就算是洗澡,為什麽要躺在那裏的床上?一連串的問題,讓劉海瑞越來越覺得蹊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想到這裏,劉海瑞再次想去盥洗間裏看看,一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如果真要是吳媚那樣一絲不 掛的躺在那裏,那豈不是可以……嘿嘿,想到這裏,劉海瑞終於沉不住氣了,匆匆的開了門向盥洗間奔去。


    為了不至於難堪,劉海瑞沒有開燈,而是借著微弱的光線向床前摸去,果然,床上躺著一個女人,而且是一 絲不掛玉 體橫陳,和剛才一樣,她依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劉海瑞悄悄的用手指試了試她的呼吸,隻見她呼吸均勻,就像是睡著了一般,隻不過他從她的呼吸裏聞出了一股濃濃的酒味兒。看來是喝酒了,劉海瑞不由得鬆了口氣,憑借著敏銳的手感,已經確認床上的女人是吳媚無疑了。


    黑暗中,吳媚這個貌美如花的成熟 女人正一絲不 掛的躺在床上,美輪美奐的嬌軀凹凸有致精美絕倫,沉醉中的她就這樣毫不設防的躺在那裏,身體大大的張成了一個‘大’字,盡管光線有些暗淡,但那種朦朦朧朧的春光卻給人一種更加富有誘惑的感覺。劉海瑞的手忍不住身上去,觸摸到了那光滑細膩,晶瑩玉潤的肌膚,那光滑溫熱的手感使得劉海瑞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就連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這樣曖昧迷離的氣氛催著著他的本能,讓他的手不再猶豫,而是熟練的遊弋在它想去的任何地方……


    “不要……”醉夢中的女人突然驚呼一聲,身子猛然往裏麵滾去。


    安靜的黑暗中,吳媚的一聲驚呼像是一道響雷一樣在劉海瑞的頭頂炸響,他當下便嚇得呆住了,臭流氓……不要臉……你給我滾出去……劉海瑞像是看到了吳媚秀眉倒立杏眼圓睜的模樣,聽見她怒不可遏的謾罵聲。


    但是,接下來吳媚並沒有什麽反應,依然背對著他一動不動的側臥在那裏,看著那豐 腴的翹 臀,想著齊天來那老家夥背地裏做的一切,劉海瑞頓時惡從膽邊生,趁著齊天來的老婆吳媚喝醉了酒,悄悄的脫掉了褲子,同樣側臥在床上,將碩大的堅硬從後麵對準她的花瓣洞,小心翼翼的探入了吳媚的**之中,隻聽得‘呃’一聲呢喃,劉海瑞就感覺自己的寶貝瞬間被濕漉漉熱乎乎的感覺完全包裹住了,而側身背對著自己的吳媚,像是在做夢一樣,伴隨著劉海瑞小心翼翼的律動,從鼻孔中發出了‘嗯嗯呃呃’的吟聲……


    齊天來,你他奶奶的!沒想到吧,老子現在正在你家裏上你的老婆呢!劉海瑞輕輕撫著吳媚柔弱無骨的腰肢,小心翼翼的前後晃動著,吳媚的水真是太多了,不一會兒就讓劉海瑞感覺到濕噠噠一片,隨著他的湧動,發出了‘bia唧bia唧’清脆的響聲。


    在黑暗的環境中,抱著別人的老婆,特別的刺激,讓劉海瑞沒有堅持多久,就感覺到了巔峰時刻的到來,雖然這樣的感覺很是刺激,但是還不至於讓他失去了理智,在即將噴薄的一瞬間,他迅速的抽出了寶貝,站起身來,迅速來到吳媚的正麵,將無比脹硬的大家夥抵在了微微張開了一道縫隙的嘴唇邊,突突的跳動著,將人生的精華液一滴不剩的噴進了吳媚的嘴裏……


    滿足過後的劉海瑞,臉上帶著得意的壞笑,悄悄的走出盥洗間,趁著吳媚還沒有醒來,悄悄的離開了齊天來家。


    三更半夜的回到了招待所裏的房間,在床上躺下來後,回味著剛才那妙不可言的經曆,劉海瑞的心裏有一種特別滿足的感覺,這種感覺有一部分是建立在對齊天來報複之後的快 感之上。他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個小鎮上,才短短十來天左右的時間,竟然會有這麽豐富的經曆,從韓紅梅、張媛媛,再到齊天來的老婆,全成了他的獵物。雖然是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但是劉海瑞整個晚上都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第二天上午,他在辦公室裏坐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起身離開辦公室,悄悄的前往不遠處的富豪大酒店,以任蘭的名義去了昨晚那個豪華包廂裏,悄悄的關上門,徑直來到櫃式空調前,小心翼翼的將隱藏在裏麵的山寨手機從出風口掏出來,一臉得意笑著,正要打開欣賞拍攝的錄像時,這才發現手機早已經耗盡了電量,連機也開不了了!奶奶滴!真掃興!劉海瑞無奈的搖搖頭,揣上手機,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辦公室裏,第一件事就是將這部立下汗馬功勞的山寨機插上電源充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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