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誰更辣


    “……”齊荷花嘴裏喃喃低語著,可能是臉頰上的疼痛讓她的說話變得有些不自然。


    鄧小荷看到齊荷花那毒辣的眼神,不過心想事情搞成這樣了,也沒有什麽回旋的餘地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不能從氣場上輸給對方,於是,鄧小荷鼓足了勇氣,也瞪圓眼睛直瞪瞪的看著齊荷花,氣勢一點不輸對方。


    一旁的孫小琴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還以為出現了幻覺,不由得使勁揉了揉眼睛,但還是看到齊荷花左邊臉頰上那五根通紅的指印,頓時驚慌的整顆心都像是要蹦出來了,胸前那兩團碩大的美好由於緊張而不斷的上下起伏著。她知道小姑子鄧小荷做事有些衝動,可竟然沒有想到會先動手打潑婦齊荷花。


    鄧小荷的母親也是一臉驚愕的樣子,右手掩住長大的嘴巴,心裏也是感到極為震驚,閨女鄧小荷竟然抽了齊荷花一個嘴巴,這是她怎麽也沒能想到的。


    老女人愣了一會,拉扯著兒媳孫小琴的衣袖,驚惶地說道:“小琴,我……我沒看錯吧?”


    “沒……沒看錯。”孫小琴支支吾吾地說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緩解著心裏的緊張,癡癡地說道:“小荷她……她打了荷花一個耳光。”


    老女人聽完孫小琴的話,兩隻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珠子差點都要掉出來了,一臉慌亂地說道:“小荷她咋這樣衝動啊?”


    孫小琴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也沒想到小姑子衝動的性格越演越烈,齊荷花是什麽人,她竟然敢當眾對齊荷花動手,這梁子可是徹底結大了。


    老女人知道閨女算是創下大禍了,心裏一陣慌亂不已,齊荷花在村子裏可是有名的悍婦,不僅僅有當村支書的老公趙三虎撐腰,更重要的是在鎮上也有關係,現在當眾扇齊荷花的耳光,不就是拆她的台嗎?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樣。


    一旁的老頭子也是一臉焦急,可是他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隻能用幹癟的手指撓著鳥窩一樣的頭發,在一旁犢子歎氣,鄧小荷還是像一塊木頭一樣,雖然表情沒有多大變化,不過眼神之中卻閃現出了一絲擔憂。


    劉海瑞也顯然是被鄧小荷的舉動給懵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的性子會這麽剛烈,愣了一會兒,才回過頭來看著孫小琴,說道:“小琴,沒想到你這個小姑子的性子這麽烈啊?”


    聽到劉海瑞的話,孫小琴與婆婆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疑問的語氣,她們剛才隻顧著在一旁焦急,卻把劉海瑞這個重要的人物給忘記了,看到劉海瑞,心裏不免燃起了一絲希望,她們知道,魚塘能夠繼續承包,離不開劉海瑞的幫助,要想扳倒齊荷花,也隻能依靠這個從區裏下來的大領導了。


    孫小琴‘哎’的歎了口氣,苦笑著說道:“她啊!就是做事太衝動了,一點也不計較後果,現在可好,打了齊荷花一耳光,這可怎麽辦啊。”


    劉海瑞看著不遠處的鄧小荷,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覺得你這個小姑子很有個性,先動手打了齊荷花,你看她現在一點都不害怕!”


    聽到劉海瑞的話,孫小琴先是一愣,接著像是從小姑子的表情中看到了什麽一樣,心裏不由得一陣苦澀,心想這次要是劉海瑞不出手的話,事情的後果肯定會很嚴重的。


    孫小琴與婆婆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孫小琴輕聲說道:“劉海瑞,小荷這下闖了大禍了,不知道……”


    劉海瑞似乎已經看出了孫小琴心裏的顧慮,知道她要說什麽,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顯得若無其事地說道:“沒關係!這不是還有我呢麽,先看看吧……”


    孫小琴和婆婆看到劉海瑞說話時那輕描淡寫的樣子,心裏這才送了一口氣,聽劉海瑞說話的語氣,像是鄧小荷打齊荷花耳光隻是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而已。可是在她們看來,鄧小荷打齊荷花可不是一件小事,不過看到劉海瑞那沉著自信的樣子,不像是忽悠她們,雖然劉海瑞是從區裏下來的領導,可這裏畢竟窮鄉僻壤,山高皇帝遠的,他一個區裏領導單槍匹馬的,真的就能很輕易的處理好這件事嗎?


    那邊,潑婦齊荷花捂著被扇疼的臉頰,咬牙切齒地說道:“鄧小荷,你……你個小蹄子,竟然敢……敢打我?”齊荷花說話的力度很大,雙腮的肌肉一鼓一鼓,讓她的表情變得更加的猙獰,惡毒的目光像是帶著毒藥的箭矢一樣,狠狠的射在鄧小荷的身上。


    鄧小荷被眼前齊荷花那淩厲的氣勢嚇了一跳,隨即明白現在不是自己示弱的時候,於是就鼓起勇氣,將小手緊緊握成了拳狀,冷哼了一聲道:“哼!打的就是你!”說著話,她也不甘示弱的怒目瞪著齊荷花,嘴角揚起一絲蔑視的西歐哎呀,絲毫不讓自己的氣勢落於下風。


    “你……你……”齊荷花沒想到自己被這個小丫頭片子扇了一耳光,她竟然還會這麽強勢,這就像是觸動了齊荷花身上的逆鱗,讓她氣的臉紅脖子粗,就連胸前那兩團碩大也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變得起伏顫動起來。


    鄧小荷一臉不甘示弱地說道:“我什麽我啊?”依舊是怒目瞪著齊荷花,那淩厲的氣勢讓人覺得被被扇耳光的人不是齊荷花,而是她自己。


    齊荷花氣的一臉鐵青,怒目瞪著她,說道:“你知道我是誰不?你知道我大哥是誰不?”


    鄧小荷看著齊荷花那狗急跳牆的架勢,輕輕的‘哼’了一聲,雖然她知道齊荷花的大哥是鎮長,心裏有些提心吊膽,但還是強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道:“我隻知道你是一個狗仗人勢的娘們,是個潑婦!”


    “你……你……”齊荷花被鄧小荷的話氣的嘴唇都哆哆嗦嗦的顫抖了起來,胸前的兩團更像是充氣的氣球一樣圓鼓鼓的上下晃悠著,氣呼呼地說道:“有本事你再打我一巴掌看看?”


    鄧小荷不由得一愣,她沒想到齊荷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直直的瞪著滿臉粗紅的齊荷花。


    齊荷花看到的鄧小荷那發愣的表情,就冷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小蹄子不敢,你……”


    但是齊荷花想錯了,鄧小荷的性子很烈,事已至此,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還沒等齊荷花把話說完,一怒之下,鄧小荷又甩手‘啪’一聲,在齊荷花臉上來了一巴掌,這一下,徹底是把圍觀的人們給驚呆了,一時間,四周變得鴉雀無聲,靜的連喘氣的聲音都能聽見。這到底是哪跟哪兒啊?鄧小荷竟然又狠狠的扇了齊荷花一個耳光,這徹底顛覆了圍觀群眾的認知。


    孫小琴、她公公婆婆、以及丈夫鄧小軍也都被鄧小荷這一下給懵住了,一個個在發愣之後眼中流露出了更為擔心的神色,隻有劉海瑞一個人還在若無其事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捏了捏下巴,對鄧小荷這個小丫頭投去了極為佩服的目光。


    “切!”鄧小荷長長切了一聲,依舊伶牙俐齒地說道:“沒想到世界上還有你這麽犯賤的人,自己找打!”說著,她又用商量的語氣與齊荷花說道:“不過下次再需要我扇你耳光的時候,能不能換那邊臉,我左手上沒多大力氣,可能你也覺得不爽吧?”


    齊荷花被鄧小荷這個小丫頭片子羞辱的嘴裏發出了低沉的喃喃之音,隻見她奸詐的雙眸裏此刻滿是震驚的神色,她根本沒有想到齊荷花這個小丫頭片子會有這麽大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右邊臉頰上錐心的疼痛隨即而來,讓她本能的“哎呦”了一聲,右手緊緊的遮掩著被扇疼的臉頰,臉頰處那通紅的指印透過她的指縫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鄧小荷看著眼前這個潑婦的慘樣,心裏不免也有些吃驚,不過現在她根本不能後退了,她索性就豁了出去,心想對付這種潑婦,光靠鬥嘴是無濟於事的,隻有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這樣想著,鄧小荷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強作鎮定,冷笑著說道:“感覺怎麽樣?是不是被我扇的很過癮啊?”鄧小荷想從氣勢上徹底壓製住這個潑婦。


    齊荷花用凶狠的眼神瞪著鄧小荷,嘴唇微微顫動著,恨不得把這個小丫頭給碎屍萬段了。


    鄧小荷見齊荷花也不說話,隻是那麽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她就微笑著說道:“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齊荷花聽到鄧小荷的話,不由得一愣,疑惑的看著鄧小荷,不知道她葫蘆裏又賣的什麽藥。


    鄧小荷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笑嘻嘻的看著齊荷花,逗弄她說道:“剛才我扇你的耳光,你不要擔心我會收費,我是免費服務的。”


    齊荷花聽到鄧小荷羞辱自己的話,由於憤怒,胸前那兩團碩大像是要破衣而出一樣,變得滾圓脹大,她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扇了自己兩個巴掌之後還敢口出狂言,用這樣的話來羞辱自己,齊荷花氣的一臉粗紅,肺都要炸開了。


    鄧小荷看到齊荷花那怒不可遏的樣子,臉上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知道此時齊荷花已經徹底的處於下風了,於是就趁勝追擊,繼續冷笑著說道:“不過齊荷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麽犯賤的女人,竟然找人打自己耳光,難道你有自虐傾向啊?”


    鄧小荷這句羞辱的話一說出來,周圍的人群中發出了一陣唏噓聲,他們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鄧小荷,特別是那些男人們更把色迷迷的目光轉移到了鄧小荷的胸部和臀上,心裏暗暗的想著,難道是因為這裏的營養太充足,才會讓這小丫頭片子這麽野性剛烈啊?一幫男人之中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次奧!這還是咱們村裏那個鄧小荷嗎?”


    “次奧,連齊荷花都敢打,而且還打了兩下,這小丫頭太厲害了吧!”


    “真沒看出來啊,這丫頭看起來長的溫溫柔柔的,性格竟然這麽火爆啊!”


    “嘿嘿!不知道她在床上會不會有這麽暴力啊?”


    “你小子又想打她注意了,難道你不擔心她在床上弄死你啊!”


    “弄死就弄死唄,要是能死在她身下,我也值了,我就喜歡女人在床上野蠻一點,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要是像頭死豬一樣躺著一動不動的,那能有啥意思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嘛。”


    ……


    一幫男人之間互相議論著,言語之中不知不覺又帶起了淫 蕩的色彩。老女人看到眼前這一幕,驚訝的嘴巴都閉不上了,看到閨女鄧小荷這火爆的舉動,一時間感覺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孫小琴也是一臉驚慌失措,她想不到小姑子竟然敢第二次抽齊荷花的耳光,第一次算是她衝動了,那第二次是什麽原因?她一臉驚愕的看著小姑子鄧小荷,從她的臉頰上似乎原因——她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就在這個時候,送你小琴突然感覺身邊的人影不停的搖晃著,用眼角的餘光一看,發現婆婆像是不倒翁一樣,前後左右搖擺不定,搖搖欲墜的,像是隨時要倒地一樣,她慌亂扶住了婆婆,忙問道:“婆婆,你怎麽了?”


    老女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說道:“我沒事,小荷她……她這樣下去會闖大禍的啊!”


    鄧小荷扇齊荷花的第一把掌已經讓老女人震驚不已了,那種不安的情緒還籠罩在心頭,而鄧小荷又再次扇了齊荷花一巴掌,這下徹底讓老女人感到提心吊膽惴惴不安了。


    孫小琴勉強地說道:“婆婆,小荷也許有她自己的想法。”


    “自己的想法?”老女人聽完兒媳孫小琴的話,唇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她能有啥狗屁想法啊。”


    “小荷挺有個性的!”劉海瑞微笑著說道。


    一邊自哎自憐的孫小琴和婆婆聽到劉海瑞的話,不約而同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他。


    不遠處的鄧小荷也像是聽到了劉海瑞對自己的讚揚,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劉海瑞,她有點不明白劉海瑞這到底是在誇自己,還是在看戲,怎麽看上去一點緊張的神色也沒有。


    劉海瑞對孫小琴和老女人解釋道:“小琴,你家小姑子挺有個性的,知道和這些潑婦吵架,用嘴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看來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是最好的辦法,真挺有個性的。”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對小姑子的讚揚,心裏一時有些疑惑,不過看到劉海瑞那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她心想他肯定會幫自己的,這樣想著,心裏稍稍就安心了一些。


    劉海瑞微笑著看了看孫小琴,那樣子像是對孫小琴很滿意,隨即又看著不遠處,笑眯眯地說道:“鄧小荷,幹得不錯,加油啊!”這個時候,劉海瑞心裏暗想,鄧家和齊荷花鬧得月不可開交,到時候自己就更有機會和鄧家的人接觸了,老同學孫小琴暫且不說了,倒是鄧家這個脾氣火辣的小丫頭,讓劉海瑞很是喜歡。


    圍觀的人群驚歎不已,無不倒吸著涼氣,他們一致認為鄧小荷這丫頭太衝動了,今天發生的這一幕是他們在村裏十幾年都很難遇見的場麵,有些女人雙手緊緊的捂著胸口,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樣。


    聽到劉海瑞的呐喊助威,鄧小荷不由得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劉海瑞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鼓勵自己,這樣讓她一時間沒台階下了,她扭頭看去,就見劉海瑞一臉古怪的笑著,真是有點不明白這個家夥心裏在搞什麽鬼。


    齊荷花聽見劉海瑞竟然給鄧小荷加油助威,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聲,心裏更是怒火衝天,隻見她雙手從臉上移開,露出了通紅的指印,轉過身來,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就一臉猙獰,氣呼呼的對那些請來的小痞子們冷笑道:“你們還傻站著幹啥,我花錢請你們來不是看戲的!”


    這些小痞子們聽到齊荷花的嗬斥,一個個尷尬的低下了頭。


    “哼!”齊荷花沒心思多訓斥他們,指著鄧小荷,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快點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


    幾個小痞子聽到齊荷花的命令,麵麵相覷的愣了愣,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向鄧小荷,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小聲問道:“要教訓她?”


    齊荷花看到這幾個小痞子那疑惑的表情,不由得冷笑道:“咋的?難不成你們還想憐香惜玉?”說著話,突然齊荷花的麵部表情急劇轉變,一字一頓有力的怒道:“我花錢請你們來給我幫忙的,不是站著看熱鬧的,我現在被人欺負了,你們一個個連個屁都不放,不是說在神龍鎮沒有你們不敢動的人嗎!”


    王麻子見齊荷花已經氣壞了,就在一旁裝腔作勢地說道:“今天你們要是把事情辦不好的話,你們應該知道會有啥後果。”


    這幾個小痞子聽到王麻子帶著威脅意味的話,心裏很是憤怒,狠狠的怒瞪了他一眼,他們並不怕齊荷花這個潑婦,也更不把王麻子放在眼裏,他們畏懼的隻是齊荷花的大哥齊鎮長。出於無奈,幾個小痞子就極不情願的走到了鄧小荷麵前,將她包圍在了中間。


    “咋辦?”其中一個小痞子向齊荷花請示道。


    “咋辦?”齊荷花輕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大聲怒吼道:“把她給我抓住,老娘我要讓她知道得罪老娘是要付出多大代價的。”


    小痞子點了點頭,但並沒有一擁而上,而是漸漸的縮小了包圍圈,慢慢的向中間的鄧小荷移動著。


    鄧小荷見狀,心裏不由得驚慌起來,忙問道:“你……你們要幹什麽?”看著眼前這幾個二十多歲的小痞子,一個個都打扮的流裏流氣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混社會的無業青年。麵對齊荷花,她還能鼓起勇氣,可是麵對這幾個神頭鬼腦的小混混,她的心裏就一點底都沒有了。鄧小荷見這幾個小痞子將自己團團圍住,一點一點向自己逼近,就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可是她剛想離開,就被一個胸肌結實的小年輕擋住了她的去路。


    鄧小荷的心裏一晃,表情顯得極為不安,女人柔弱的一麵很快就顯露了出來,故作鎮定地咋呼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麽?”此時的鄧小荷已經是因為緊張而脹紅了臉色,小手握成了拳狀,一口潔白的貝齒咬著嬌豔欲滴的嘴唇,一雙杏眼怒視著眼前這群小痞子,胸前那嬌嫩的小白兔隨著急促的氣息而上下起伏著,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有些心神蕩漾。


    “不好意思,哥幾個也不想把你怎麽樣,但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就的償還。”其中一個小痞子一臉歉意的對鄧小荷說道,但並沒有鄧小荷變得滿臉擔心而憐香惜玉的放慢腳步,依舊不緊不慢的向鄧小荷圍攏而去,每個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鄧小荷胸前的小白兔,其實心裏也不想把這個身材火辣的小美女怎麽樣,可是沒辦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已經收了齊荷花的錢,就必須表示表示才行。


    鄧小荷氣呼呼的罵道:“我看你們就是齊荷花的狗腿子!”她原本是想用這些話刺激這幾個小痞子,然後挑個最佳時機逃出包圍圈,可是她發現這些小痞子聽了自己帶有侮辱性的髒話後臉色立即變了。


    “我 操!你們是木頭人啊!”鄧小荷繼續罵道。


    而此時,站在不遠處的孫小琴已經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心驚肉跳,隻見她雙手緊緊握著,目不轉睛的看著小姑子鄧小荷,看到幾個小混混正緩緩向她逼近,她很想上前去救她,但她知道她上去也是無濟於事,她本能的扭過頭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劉海瑞,卻見她依舊捏著下巴,一臉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個時候老女人也替自己的閨女擔心急了,忙拉了拉兒媳孫小琴的胳膊,焦急地說道:“小荷她……她……”因為緊張,老女人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孫小琴知道婆婆是擔心自己的閨女,可是她一個女人,又幫不上什麽忙,上去也了頂多隻有挨揍的份兒。見孫小琴無助的樣子,老女人怒了努嘴,示意孫小琴向劉海瑞求助。


    孫小琴看到劉海瑞那淡定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婆婆,還是再等等吧!”


    老女人聽到兒媳的話,對被幾個小混混逼近的閨女鄧小荷充滿了擔心,一顆心像是提到了嗓子眼一樣,連大氣都喘不上來了。


    老頭子也是一臉為難的樣子,臉上的老皮都皺在了一起,也不知道該咋辦才好,突然他狠狠的點著頭,像是下了什麽重要的決定一樣。


    孫小琴一臉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公公和婆婆在用眼神交流什麽。


    接著,老頭子向鄧小荷的方向衝了過去,那架勢像是要對方拚個你死我活一樣。


    那些小痞子見老頭子從不遠處狂奔過來,那氣勢倒不像是一個老頭子,像是一個精神十足的小夥子一樣,小痞子們不由得向齊荷花看了看,畢竟他們隻是被齊荷花花錢請來的,不想無緣無故的傷到別人,再說,對方還有一個區裏的領導在撐腰,他們也惹不起,更不想惹。


    齊荷花冷冷笑了笑,發狠的看了一眼他們,這幾個小痞子像是接受了命令,點了點頭。


    “你們放開我閨女!”老頭人還沒過來,聲音就先傳了過來,那氣勢甚是驚人。


    這些小痞子們聽到老頭的話,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一個個帶著蔑視的笑容,對於老頭子的話充耳不聞,繼續向鄧小荷逼近。


    就在老頭子快要衝上來的時候,其中一個小痞子回過神來凶神惡煞的嗬道:“站住!”


    老頭像是聽到了命令一樣,雙腳不由自主的站在了原地。


    小痞子繼續嗬斥道:“給老子站在那邊不要動!”那聲音中有著讓人不能拒絕的威脅。


    老頭子愣了一下,突然回過了神來,麵對這幾個小痞子咄咄逼人的架勢,他雖然心裏很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大聲的說道:“我為啥要聽你的,你算老幾……”


    還沒等老頭子把話說完,就見其中一個小痞子轉過身來,一臉凶狠的瞪著老頭子,雙手緊握成了拳頭,隨之傳來手指關節‘咚咚’的脆響聲,向老頭子輕蔑的笑了笑,惡狠狠地說道:“我算老幾,那你試試看,隻要你再敢往前走一步的話,你就會知道老子到底算老幾!”


    “你威脅我?”老頭子也是倔脾氣,看到自己被這個小年輕威脅,當著村裏這麽多人的麵,根本拉不下這張老臉,惱羞成怒,一條腿抬起來就要往前跨。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痞子冷笑著說道:“那你試試看?看看我是不是在威脅你?我想你這麽大歲數了要是成了瘸子的話,不知道會咋樣?”


    老頭子聽到小痞子的話,心裏不由得一驚,那隻腳一時就懸在了半空,神色有些不安的看著這個流裏流氣的小痞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那個小痞子看到老頭子膽怯的表情,臉上露出了蔑視的冷笑。


    不遠處的齊荷花看到眼前搖擺不定的鄧老頭,就冷嘲熱諷的笑著說道:“鄧老頭,咋的?害怕了不成?”


    “你……你……”老頭子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得意洋洋的齊荷花,恨不得上前爆操她一頓,一些心頭憋屈的怒氣。


    齊荷花狡黠的笑道:“你不想救你這個*貨的閨女了嗎?她可是為了你們鄧家出頭才……”還沒等齊荷花說完話,老頭子就氣呼呼的說道:“荷花,閉上你的臭嘴,你上麵這張嘴比你下麵那張嘴還要臭!”


    “你……”齊荷花被老頭子的話氣的直瞪眼,突然隻見她微笑著看了一眼老頭子,陰險的笑著說道:“鄧老頭,你愛咋說就咋說,你想讓你閨女受罪的話,那你就繼續罵吧。”


    “你……”老頭正要罵,突然一想到自己的閨女,隻能把湧到嘴邊的髒話硬生生的咽回肚子裏去。


    齊荷花看到老頭子那粗紅的臉,一臉嬉笑的說道:“咋不罵了?我還以為你這老東西很有骨氣呢!”


    鄧小荷不想讓自己的父親當著全村人的麵被一個潑婦侮辱,就佯裝若無其事地對他說道:“爸,你回去吧,我沒事的,他們不敢把我怎麽樣的!”


    老頭聽到女兒這麽說,心裏不但沒有一絲安慰,反倒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滋味兒,女兒嘴上說沒事兒,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不容爭辯,被這幾個小痞子圍上去,能沒事兒嗎!


    齊荷花冷冷的哼了一聲,冷笑著說道:“鄧老頭你還是快點滾回去吧!”


    “是啊,還不快點滾回去啊!”王麻子在一旁插嘴道,“再呆在這兒連你這老家夥一塊收拾!”


    老頭子聽到馬王子的話,氣的一臉怒火,衝王麻子罵道:“你……你……”由於一時氣憤難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什麽我啊?”王麻子嘻嘻哈哈的笑著,眼珠子一轉,接著又嬉笑著說道:“再廢話哥幾個非收拾你不可!”


    齊荷花看到鄧家人灰頭土臉的神色,很是開心,接著大吼一聲:“你們把鄧小荷給我抓起來!”


    “嗖嗖嗖……”還沒等鄧小荷反應過來,就被兩個小痞子給抓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鄧小荷在兩個小痞子的製服下極力的掙紮著吼叫道。


    老頭子聽到閨女的驚呼聲,剛要上前去解救,就見一個小痞子站在他麵前,一臉嬉笑的樣子,輕蔑的看著他。


    孫小琴看到這一幕,再也坐不住了,看著身邊的劉海瑞,焦急地說道:“劉海瑞,你快點幫忙啊。”


    “別擔心,沒事兒的。”劉海瑞扭頭若無其事的對孫小琴說道,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


    孫小琴看到劉海瑞那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心裏很是著急,隨即慌亂都說道:“小荷都那樣了,還能沒事兒啊?”


    老女人在一旁也插嘴哀求道:“是啊!小劉求求你快幫我們救救小荷吧?”


    劉海瑞依舊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嗬嗬的笑了笑,說道:“不用擔心,齊荷花不敢把她怎麽樣的。”劉海瑞覺得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他想看看齊荷花讓那幾個小痞子抓住了鄧小荷後,會不會有什麽**的事情發生,如果沒有,那自己再出手,到那個時候,那自己不就成了鄧小荷的救命恩人了嘛,到時候鄧小荷的心裏至少會對自己充滿謝意吧……嘿嘿……


    “你說我該咋報仇呢?”齊荷花走到鄧小荷麵前,抬起手拍著她的臉蛋,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嬉皮笑臉地說道:“是不是也要扇你兩耳光回敬一下呢?”


    “呸!”鄧小荷狠狠地呸了一口,目光憤怒的瞪著齊荷花,狠狠的說道:“有本事你把我放開,不要讓這群走狗幫忙,我好好跟你較量一下。”


    齊荷花聽到鄧小荷的話,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的奸笑,摸著鄧小荷那光滑的臉蛋,冷笑道:“你覺得可能嗎,別異想天開了!”


    鄧小荷狠狠的瞪著齊荷花,看著她眼角處那一抹意味深長的奸詐,心裏隱隱有些擔心,怕這潑婦會用什麽下流的想法來報複自己。


    鄧小荷狠狠的怒瞪了一眼齊荷花,氣呼呼的罵道:“要殺要剮,隨你便吧!”


    “殺你,剮你?”齊荷花的秀眉微微翹起,哈哈大笑著,說道:“我又不是殺人狂,咋會殺你剮你呢,再說殺人可是犯法的事,我齊荷花可沒那麽傻。”


    鄧小荷疑惑的看著齊荷花,不知道這個潑婦心裏有什麽齷齪的心思要來對付自己。


    齊荷花輕輕笑著說道:“我不會扇你耳光的。”


    鄧小荷聽到齊荷花的話,越來越看不穿這個潑婦的心思了。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劉海瑞看到這一幕,聽到齊荷花剛才的話,心裏不由得想到,看來這個潑婦果真是要用什麽特別的想法來懲罰這個小丫頭了。


    齊荷花的嘴角露出了狡詐的笑容,臉頰上鮮紅的指印隨之顫動,一張臉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突然咧開嘴冷笑著說道:“要是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老娘我今天不能白白被你扇耳光!”


    鄧小荷聽到齊荷花這番話,表情一愣,從齊荷花的身上感到了一股潛在的危險氣息,正在緩緩向自己逼近,嬌軀不由得一顫,聲音有些僵硬地說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齊荷花冷笑著說道,“不過我會讓你永遠記住這一天,讓你明白得罪老娘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說著話,她看了一眼這幾個小痞子,接著問他們:“你們覺得這小蹄子漂亮嗎?”


    這幾個小痞子被齊荷花問的一愣,不明白這潑婦是什麽意思,不過還別說,沒有一個人不覺得鄧小荷不漂亮,這發育的火辣的身材,讓人看了就直流口水,其中一個小痞子忍不住嘿嘿笑著說道:“還別說,還挺漂亮的。”


    “哥幾個是不是還沒玩過大學生呢?”齊荷花狡猾的笑著問道。


    圍觀的群眾與這幾個小痞子聽到齊荷花這麽說,不由得一臉疑惑,不過他們不是傻子,能從齊荷花這句話中聽出言外之意,隻見他們的眼睛像是燈泡一樣,齊刷刷的露出了淫 光。


    齊荷花看到幾個小痞子的反應,心裏暗自想到,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陰險的笑著說道:“在咱們神龍鎮呆著,肯定是沒玩過大學生的。”


    一時間場麵上靜悄悄的,所有人似乎都在等著齊荷花的下文。


    齊荷花接著冷笑道:“難道你們就不想玩一下這個小蹄子嗎?”


    聽到齊荷花的話,頓時,周圍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噪噪雜雜一片,議論聲此起彼伏。


    “齊荷花是腦子糊塗了,還是咋的?”


    “是啊!這麽漂亮的女人,誰不想玩啊!”


    “媽 的,我早都想上鄧小荷了,你看那屁股,撞上去肯定很爽。”


    “還有那奶 子,又圓又大,捏上去肯定很軟吧,哈哈……”


    ……


    “大姐,你這是啥意思啊?”其中一個小混混問齊荷花。


    齊荷花一臉古怪的笑著,說道:“這麽一個嬌豔欲滴的小姑娘,難道你們不想好好的玩一番嗎?”


    “齊荷花,你……你要幹啥?”鄧小荷在明白了齊荷花的想法後,頓時一臉驚慌的衝她喊道。


    “我要幹啥?”齊荷花輕蔑的笑著,說道:“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我這是在幫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小蹄子拉生意呢!”


    “你……你……”鄧小荷的一雙眸子裏閃爍著驚慌的光芒,嬌軀不由得顫抖了起來,沒想到齊荷花竟然會使出這麽損的招數。


    “用不著感謝我。”齊荷花也學著剛才鄧小荷的口吻說道,“我這個人很喜歡樂於助人的,不會收費的,不過這麽多人,你好歹也能賺不少錢呢。”


    “你……你……”鄧小荷氣的滿臉粗紅,連話也說不出口了。


    齊荷花得意洋洋的冷笑著,湊過臉,伏在鄧小荷的耳邊小聲說道:“這些男人可比城裏那些老男人會讓你舒服,不過他們可有點粗魯,可能沒有城裏那些人麵獸心的老男人溫柔,不過你肯定會覺得很刺激的。”


    “……”鄧小荷像是失去了反駁的能力,已經急躁的說不出話來了。


    “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蹄子!”齊荷花突然發狠的說道。


    得到了命令之後,幾個小痞子就淫笑的看著鄧小荷,被這麽多男人齊刷刷的盯著自己的身子上下打量著,鄧小荷的心裏一下子慌亂如麻,一邊掙紮,一邊驚呼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這些小痞子們壞壞的看著鄧小荷,像是要享受美味佳肴一樣,壞笑著說道:“妹子,對不住了。”


    老頭子在一旁看到眼前這一幕,自己的閨女要被這幾個小痞子侮辱,他還怎麽能保持鎮定呢,隻見他突然就像是發瘋了一樣,向這幾個小痞子憤怒的衝了上去。


    “放開我閨女!”老頭子大聲的嗬斥,擺出了拚命的架勢。


    看到老頭子衝了上來,這幾個小痞子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狠狠的瞪著他,似乎對他破壞他們的好事很是不滿。


    “放開我……”還沒等老頭子把話說完,隻見其中一個小痞子一把抓住老頭子的領口,使勁的勒著,惡狠狠地說道:“閉上你的臭嘴!”


    “放……”老頭子的脖子被衣領勒的說不出話來,枯瘦的雙手想要掰開那個男人的手,可畢竟麵對的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哪有他們的力氣大啊,此時的老頭子就像是一隻小雞一樣被拽著領口,臉憋得通紅,眼珠子瞪得圓圓的,差點要翻白眼了。


    “媽的!找死!”小混子說著話鬆開了老頭子的領口,老頭子就像是軟腳下一樣癱瘓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架勢倒像是剛從女人身上辦完事兒爬起來一樣。


    “公公!”


    “老頭子!”老女人和兒媳孫小琴看到這一幕,不約而同的驚叫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小痞子的手已經搭在了鄧小荷的胸脯上,鄧小荷忙掙紮叫喊道:“你要幹什麽?”


    小痞子嘿嘿的笑著,說道:“我幫你解扣子啊!”


    “不要……不要啊……”鄧小荷一邊掙紮著,一邊驚叫著,感覺到那隻鹹豬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小痞子壞笑著,突然嘩一下,就一下子撕開了鄧小荷胸前的扣子,露出了那讓人垂涎三尺的黑色文胸,豐 滿的大白兔隱隱約約露出了三分之一,顯得極為誘人。


    一時間,人群中的男人們瞪直了眼睛,直勾勾盯著鄧小荷胸前露出的春光直流口水。


    孫小琴和老女人看到這一幕,急的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緊捂著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就在鄧小荷感到無助的時候,一聲淩厲的“夠了吧!”突然炸響了寧靜了空氣。


    眾人本能的都循聲望去,就見劉海瑞正緩緩向齊荷花的方向走了過去。這個時候,劉海瑞覺得應該是自己出手的最佳時機了,隻要替正處於驚恐之中的鄧小荷解了圍,這個小丫頭肯定會感動的要死。


    見狀,圍觀的人群中發出了一陣唏噓聲,他們知道劉海瑞是孫小琴叫來幫忙的,剛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鄧小荷的身上,忘記了鄧家還有一個外援。


    齊荷花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冷笑著說道:“我差點要把你給忘了!”


    劉海瑞一臉不屑一顧的冷笑,緩緩的朝著齊荷花逼近。


    那幾個正要猥褻鄧小荷的小痞子也被劉海瑞這聲爆吼給震住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像是傻了眼一樣。


    齊荷花見這幾個小痞子一動不動了,心裏很是冒火,憤怒的嗬斥道:“你們一個個都是木頭啊,難不成還要我教你們咋玩女人啊?”


    “你們誰敢動一下試試!”劉海瑞大聲的怒吼道,目光冰冷的掃視了一眼那幾個小痞子,那目光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讓這幾個小痞子有點不寒而栗。


    接著,劉海瑞冷聲說道:“事情不要做的太過分了,凡事都要有個度,要是超過這個限度,那可就不太好了!”


    齊荷花看到這幾個小痞子被劉海瑞給嚇唬住了,心裏很是不爽,雙手叉腰,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到底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劉海瑞看到齊荷花氣呼呼的樣子,冷笑著說道:“齊荷花,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了,凡事都要給別人留一點退路!”


    “退路?”齊荷花聽到劉海瑞的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這小蹄子給我留退路了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扇我耳光,老娘從來還沒有受過這麽大的恥辱,老娘今天要不是給她一點教訓的話,還以為老娘是好欺負的。”說著話,齊荷花就對那幾個小痞子大聲嗬斥道:“你們不是在神龍鎮沒人敢惹嗎,怎麽現在膽子這麽小!老娘說了,出了啥事兒有老娘擔著!”


    “是啊!”王麻子在一邊插嘴道,“難道你們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嗎?怕啥怕,不用怕!”


    “齊荷花,凡事要適可而止。”劉海瑞壓抑著心裏的怒火,目光如火的直視著齊荷花說道。


    這幾個小痞子在知道了劉海瑞的身份後,就一直很忌憚,看到他現在正向他們畢竟,一個個心裏充滿了驚慌,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劉海瑞大搖大擺的走到這幾個小痞子跟前,還沒說什麽,這幾個小痞子就乖乖的放開了鄧小荷,鄧小荷剛才拚力的掙紮著,此時身子早已經出於虛脫狀態了,突然被他們一鬆開,整個人就像是一團軟綿一樣癱倒在了地上,讓人心疼極了。


    劉海瑞忙關心地問道:“小荷,你沒事兒吧?”


    “你是幫我的嗎?”鄧小荷癱軟在地上,看著眼前格外高大的劉海瑞,疲憊的心裏麵頓時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安全感,心裏也踏實了很多。


    劉海瑞嗬嗬的笑著,說道:“我當然是幫你的,要不然你現在可要被他們……”


    鄧小荷一聽到劉海瑞這句話,本能的看了一眼躲到一旁的幾個小痞子,臉一紅,氣呼呼地說道:“我被他們怎麽了,管你什麽事情啊!”


    奶奶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劉海瑞見鄧小荷對自己的態度,在心裏嘀咕道。


    圍觀的眾人聽到鄧小荷說出這番野蠻的話,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裏真為她捏了一把冷汗,她也不看看現在處於什麽樣的局麵,要是劉海瑞被她這話氣的拍屁股走人,那她不由落到那群餓狼的手中嗎?


    圍觀的男人們吃不到“葡萄”,自然也不希望那群餓狼吃到鄧小荷這枚嬌豔欲滴的‘葡萄’,不是他們憐惜鄧小荷,而是男人的自私心在作祟。


    劉海瑞並沒有因為鄧小荷這無禮的反應而太過生氣,依舊是笑眯眯地說道:“以後做事不要這麽衝動了。”


    鄧小荷不滿的哼了一聲,嘟著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星眸不滿的瞪了劉海瑞一眼,冷呼呼地說道:“我做事情怎麽樣,要你管啊!”此時的鄧小荷,對劉海瑞真是愛恨交加,劉海瑞英雄一樣的出現,救了自己,讓她心裏對他充滿了愛慕之情,可以想到他不早點出來幫自己,又對他有了幾分怨氣。


    劉海瑞看到鄧小荷怒著小嘴兒的可愛樣子,微笑著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吸取教訓啊,年輕人做事情不要太衝動了。”


    鄧小荷聽到劉海瑞在給自己講大道理,就又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道:“衝動就衝動,那又怎樣!”


    劉海瑞看到鄧小荷死不認錯的樣子,嗬嗬的笑著,說道:“讓你受點懲罰,沒想到還一點記性都不漲。”


    “你……”鄧小荷聽到劉海瑞的話,心裏原本對他有些好感,可看到他倚老賣老,就有些厭惡了。


    齊荷花見幾個小痞子很怕劉海瑞的樣子,氣呼呼的罵道:“老娘對你們太失望了!”說著話,又用眼角的餘光狠狠的瞪著劉海瑞,接著嘲諷地說道:“還想著英雄救美呢是不?可惜這個小蹄子不領情啊!”


    劉海瑞並沒有被齊荷花的話所激怒,依舊是淡然的笑著說道:“這個不用你操心的!”


    “哼!”齊荷花輕蔑的哼了一聲,接著諷刺道:“真不知道孫小琴那小婊 子有啥能耐,能讓堂堂區裏來的領導和鄧家穿一條褲子啊!”


    劉海瑞依舊是嗬嗬的笑著,說道:“身為領導,就是為老百姓辦事的,剛好今天被我碰上了,這件事我是管定了,現在隻要你轉身回去,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還沒等劉海瑞把話說完,齊荷花就冷不丁的打斷道:“放屁!”說著話,就歪嘴冷笑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算了就算了,老娘我還不想就這麽算了呢,就算是國家 主 席來了,老娘我照樣不行!”


    “那你說說看,你想怎麽樣?”劉海瑞擺出了一副悉心領教的樣子。


    不過齊荷花也知道,一旦激怒了劉海瑞,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麽好處,為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至少不要讓村裏人笑話自己,她的心裏還是做出了妥協,接著冷笑著說道:“劉區長,我看在你是領導的麵子上,隻要今天這個小蹄子給我跪下叫聲奶奶,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劉海瑞聽到齊荷花提出的這個要求,微笑著說道:“這個要看鄧小荷願不願意了?”說著話,看向了鄧小荷。


    “想讓我給她下跪,做白日夢吧!”鄧小荷冷冷的瞪了一眼齊荷花,一副沒商量的樣子。


    劉海瑞見狀,就佯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聳聳肩說道:“小荷不願意,沒辦法!”


    齊荷花見對方不肯讓步,便警惕地問道:“劉區長,難道你想用武力解決嗎?”


    劉海瑞擺了擺手,說道:“我當然不願意看到大家動手動腳的。”說著話,他向齊荷花走了過去。


    齊荷花見劉海瑞朝自己走來,心裏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懼,不過她隨即調整好狀態,壓製住心裏的慌亂,冷笑著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走到了齊荷花的跟前,低頭將嘴就直接向她的耳根湊去了,眾人見狀,立即騷動了起來,不遠處的孫小琴也是滿臉的驚訝,玉手遮掩著嘴唇,有點不明白劉海瑞怎麽會對齊荷花這個潑婦做出這麽親密的動作。


    “難道這小子想上荷花霸王硬上弓啊?”


    “我 操!嫩牛吃老草啊?”


    齊荷花也愣住了,他不知道劉海瑞這是要幹什麽,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渾身因為緊張而瑟瑟發抖著。


    一旁的王麻子看到劉海瑞對齊荷花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心裏更是怒火難平,不知道這小子又想玩什麽花樣。


    劉海瑞將嘴輕輕湊到了齊荷花的耳根處,一股淡淡的女人體香立即湧入了劉海瑞的鼻孔之中,這個時候劉海瑞也顧不得細細的品味這抹獨特的體香,隻是小聲說道:“齊荷花,事情不要做的那麽絕了,要不大家鬧翻了,對誰都沒有好處的。”


    “……”齊荷花的耳根傳來灼熱的氣息,四五十歲的女人身子很敏感,立即不由自主的顫栗了一下,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劉海瑞,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劉海瑞見她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著微笑道:“我想你應該很喜歡玉米地吧?”


    齊荷花聽到劉海瑞這莫名其妙的話,感覺很是疑惑,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不過卻隱隱約約覺得劉海瑞在說出玉米地三個字的時候,讓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劉海瑞嗬嗬嗬一笑,接著說道:“就是去鎮上的那片玉米地,我真不知道原來你還喜歡在玉米地裏……”後麵的話他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給齊荷花留下了一個回味的餘地。


    齊荷花這下終於是恍然大悟了,也一下子明白了是誰給自己發的那些彩信,一種危機感頓時在心裏湧動起來,她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劉海瑞,發現他嘴角那一抹邪氣的奸笑,就裝糊塗地問道:“你……這話是啥意思?”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這話是什麽意思吧!”


    齊荷花心裏亂成了一團麻,驚慌失措的看著劉海瑞的奸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明白你是啥意思?”


    劉海瑞咧著嘴佯裝出很疑惑的樣子,看著齊荷花那裝糊塗的樣子,嬉笑著說道:“你是真不知道呢,還是假不知道呢?”


    齊荷花看著劉海瑞那嬉笑的樣子,心裏已經是不安極了,她已經聽出來,劉海瑞所說的去鎮上的那片玉米地,就意味被這個小子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齊荷花這樣想著,心跳‘砰砰’加快,由於驚慌不安,胸前的兩團碩大也因此上下起伏著,像是兩隻淘氣的大白兔一樣。


    一旁的鄧小荷看到劉海瑞與齊荷花竟然在‘眉目傳情’,心裏不由得湧起了一股酸溜溜的感覺,像是心裏的什麽東西被人偷走了一樣,有點空落落的感覺。


    大色狼,老女人都不放過!鄧小荷在心裏氣呼呼的嘀咕著,隨即又心想,自己為什麽要生氣呢,他和老女人眉目傳情跟自己有什麽關係呢,她極力的想移開目光不再看劉海瑞和齊荷花‘親親我我’,可是卻有點挪不開自己的目光。


    齊荷花還是有點不能相信劉海瑞會知道那件事,她強忍著心裏的震驚,支支吾吾地說道:“劉區長,我……我不明白你……你這話是啥意思?”


    劉海瑞一臉怪笑著端詳著齊荷花,發現這個老女人的皮膚倒還是很嫩的,怪不得她要找男人滋補呢,他嗬嗬的笑了笑,一字一字的說道:“你和王麻子在玉米地裏……”他沒有接著往下說,給齊荷花留了一個回想的空間。


    聽到劉海瑞魏委婉的話,齊荷花終於按耐不住驚恐的啊了一聲,劉海瑞每說出的一個字,都讓她的心裏驚訝不已,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海瑞,像是在看著什麽奇怪的東西一樣,接著自言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不可能?”劉海瑞一聲嗤笑,“怎麽不可能?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兒。”


    一旁的王麻子看到齊荷花驚恐的表情,又看到劉海瑞那淡定自若的樣子,心裏莫名的恐懼,擔心地問道:“你……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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