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父子兵


    老女人跪倒在地上,一把老淚縱橫的看著兒媳婦,說道:“小琴,婆婆知道你心地善良,你就答應婆婆這個無理要求吧!”老女人不管孫小琴怎麽扶她,她就是跪在地上不起來。 《純》


    孫小琴看著執著地跪在地上的婆婆,心裏覺得很是無奈和著急,看到婆婆那堅持的模樣,她一頭霧水的不明白婆婆到底是要幹什麽,焦急地說道:“婆婆你這是幹什麽啊?快點起來啊,有什麽話站起來我們慢慢商量,要是讓別人看見的話,別人會怎麽議論我啊?”


    “哎!”老女人嘴裏發出了一聲輕歎,哀求的眼神看著兒媳千變萬化的表情,知道她的心裏有些猶豫不決,歎息著說道:“小琴,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可是請你看在鄧家列祖列宗的份上,你就答應我這個請求吧!”


    “婆婆,我……”孫小琴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婆婆,她是自己的婆婆,也是一直疼愛自己的姨媽,她真的不想讓她失望,可是她的那個要求對孫小琴來說,真的是太難以接受了。


    ……


    看著婆媳兩個在屋子裏‘對峙’的樣子,劉海瑞忍不住暗罵道:“奶奶 的,兩個女人在幹啥呢?”他有點犯糊塗,這婆媳兩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著婆婆堅定不移的眼神,孫小琴猶豫不決的皺著秀眉,劉海瑞這才想到她們那所謂的要求一定是相當過分的,要不然也不會上演這‘感人’的一幕。劉海瑞此時心裏的饞蟲都快要被勾出來了,他很想知道這過分的要求,到底會有多麽的過分,為什麽孫小琴會顯得這麽糾結為難,不肯答應呢?


    這個時候老女人歎著氣說道:“小琴,你也知道外麵的閑言碎語,說我們老鄧家做多了缺德事,才會生出個智障女兒的。”老女人說著話,神色有些恍惚,自從兒媳生了個智障孫女,村子裏就謠傳是老鄧家做了缺德事,才報應在了孫子身上,特別是鄧家這大戶人家最近幾年生活越來越差,更是落人口舌,村民們認為老鄧家氣數已盡了。


    孫小琴解釋著說道:“婆婆,根本不是那個原因,這是親近結婚的結果,親近結婚對後代的影響很大的。”孫小琴好歹讀過大學,知道親近結婚的害處,並不是村民說的什麽做多了缺德事的原因。


    老女人苦笑著搖了搖頭,歎息道:“小琴,婆婆知道你念過書,懂得比一般人多,那些連大字都不識一個的左鄰右舍,哪裏會相信你的解釋啊。”


    孫小琴‘哎’的不由一陣歎息,知道想靠自己一己之力改變那些愚昧村民幾千年的愚昧思想是不可能的,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能力真的很渺小。


    老女人看出兒媳很不願意,這件事落在任何女人都不會輕易答應的,老女人又哀求著說道:“小琴,婆婆求求你了,你就滿足婆婆這個過分的要求,要不婆婆給你磕頭吧。”說著話,她就要向孫小琴磕頭。


    孫小琴看見婆婆要向自己磕頭,心裏一驚驚慌,急忙彎腰扶住老女人,驚惶地說道:“婆婆,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是要讓我折壽的啊!”


    老女人看到兒媳驚惶無主的表情,右手抹了一把眼角的老淚,淚眼婆娑地說道:“小琴,那你是答應婆婆的要求了?”


    “婆婆,這個……這個……”


    孫小琴心裏很難做出決定,這個決定對她來說太艱難了,因為婆婆的這個要求不僅僅是過分,而且還涉及著倫理道德的問題,隻見她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婆婆,你讓我再考慮考慮吧!”


    老女人聽到兒媳這麽說,知道她這是在拖延時間,畢竟這個要求已經提出來一年多了,一直被兒媳以各種理由拖延著,她這是盼孫子心切,加上村子裏的人閑言碎語,這迫不得已,才又向兒媳再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老女人深深的歎息了一聲,孫小琴雖然這麽說,不過她依舊跪倒在地上,看來她這次已經下定決心,隻要兒媳不答應她,她就一直跪下去了。她一臉哀求地看著兒媳,輕聲地說道:“小琴,你也知道,有句古話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老鄧家可不能沒有後啊。”普通老百姓家,都有很濃厚的家族觀念,雖然鄧家落魄了,不過也希望能有個孫子來繼承香火,生兒子的責任自然就落在了兒媳孫小琴的肩上。


    兒媳孫小琴看到婆婆依舊跪在地上不起來,知道她這次是鐵了心要逼自己,不由得深深的歎了口氣,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無奈地說道:“婆婆,你也知道,我和小軍是表兄妹的關係,我們……”


    沒等孫小琴接著往下說,婆婆就說道:“小琴,你和小軍是表兄妹,再生個智障孩子的可能是很大,婆婆現在也知道了,所以婆婆現在也不勉強。”雖然她很想看見孫小琴與自己的兒子生一個健康的孩子,可畢竟生了一個殘障的孫女,讓她有了前車之鑒,要是再生個畸形兒的話,不知道村子裏的老百姓又會怎麽風言風語了。


    一直躲在窗外偷聽的劉海瑞,聽到老女人說的這番話,覺得很是驚訝,他沒想到老女人的腦子竟然開竅了,不讓孫小琴與兒子再繼續生了,可是老女人那模樣似乎很想孫小琴生個兒子,劉海瑞覺得她剛才的話像是有些矛盾,可是,老女人接下來的話卻著實讓劉海瑞大吃一驚。


    孫小琴秀眉緊皺,看著眼前滿臉皺紋的婆婆,心裏不由得深深的歎息著,說道:“婆婆,你……”


    老女人又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小琴,為了鄧家的香火,你……與你公公……借……**吧!!”老女人艱難的吐出了那幾個生澀、敏感的字眼,說完之後感覺心裏輕鬆了許多,像是壓抑在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挪開了一樣,滿眼期待的看著兒媳,等著她回答。


    孫小琴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她聽到婆婆說出的話時,還是被驚住了,這是婆婆第二次說出這些話,讓她心裏‘咯噔’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眼前這個溫柔可親的婆婆,孫小琴覺得她真是一把心酸,滿紙荒唐言啊。


    劉海瑞躲在窗外聽到這些話,徹底的被驚呆了,他一時間雙手緊緊的捂住了張大的嘴巴,顯得極為誇張,他沒想到老同學孫小琴背後竟然藏著這樣的秘密。


    鄧小軍的爸爸就是孫小琴的公公,孫小琴的婆婆竟然讓孫小琴向公公**,這種事情不單單看似荒唐,更是違背了社會道德倫理的底線啊!


    “小琴,小琴……”老女人看到孫小琴目光呆滯、眼神擴散,知道這件事會讓她承受難以估量的壓力,不僅僅是道德倫理的指責,心理因素也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防線。


    孫小琴這才回過了神來,她知道自己的婆婆一直對自己很好,原本婆婆的要求自己應該盡量答應,可眼前的要求讓她無法答應。


    “小琴,你就答應婆婆吧!”老女人一把抹去眼角的辛酸淚,繼續說道,“我隻想讓鄧家有個後,你就滿足婆婆這個願望吧!”


    孫小琴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沉沉的歎了口氣,要她一下子答應這個要求,她肯定是無法做到的,而義正言辭的拒絕,後怕傷了婆婆的心,就在糾結無助之際,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抬起頭來對婆婆說道:“婆婆,要不讓我跟小軍離婚,讓小軍重新娶一個,那他們就不是親近了,也不用擔心生殘障孩子了。”


    老女人聽到孫小琴這‘完美’的提議,立即義正言辭地說道:“不行!”


    孫小琴看到婆婆堅決的態度,不由得一愣,心想婆婆為什麽要如此堅定的拒絕呢?


    婆婆老淚縱橫地看著孫小琴,深深的歎了口氣,突然之間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一樣,無助地說道:“小軍的身子不行。”


    身子不行?聽到婆婆的話,孫小琴心裏不由得發起了愣。


    老女人低著頭,輕輕抹去眼角的老淚,自責道:“其實都怪我,要是當初不給小軍吃藥的話,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聽到婆婆的話,孫小琴心裏再次一愣,她覺得婆婆這些話很是奇怪,像是自己的丈夫與婆婆之間有著很多事情隱瞞著她。


    看到孫小琴那迷茫地樣子,老女人哀歎了一聲,幽幽地說道:“小琴,小軍在你結婚後半年那個地方出了一點點小毛病,當時誰都沒在乎過,以為你們是那事兒做的太頻繁了,所以找了一些偏方給小軍吃,小軍是和孝順的孩子,我的話他還是聽的……”


    沒等婆婆把話說完,孫小琴就想起了自己結婚後半年,丈夫經常吃一些中藥,當時婆婆說是補身體的中藥,她也沒太在意,可現在聽婆婆這麽說,這才恍然大悟了,就皺著眉頭問道:“婆婆,你給小軍喝的到底是啥?”


    “哎!”老女人又沉沉的歎了口氣,說道:“是一種偏方,治療男人那個下麵的,不過小軍喝了卻有作用。”


    孫小琴聽到婆婆這麽說,心裏越來越覺得疑惑不解,竟然會有這麽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忙急切地問道:“什麽作用啊?”


    婆婆看到兒媳那質疑的目光,心裏就有些惴惴不安,輕聲說道:“小軍喝了那個藥,身子還是沒有好轉,我就很奇怪,後來他去鎮長醫院檢查了一下,沒發現啥毛病,不過又到市裏去檢查了一下,卻發現……”


    孫小琴聽到這句話,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目不轉睛的盯著婆婆那張自責的老臉,焦急地問道:“發現了啥?”


    老女人又深深的歎了口氣,像是不想再回憶那慘痛的過往。


    “婆婆,到底發現啥?”孫小琴急切地追問道,她沒想到丈夫和婆婆之間竟然隱藏著這麽多的秘密,而且自己竟然什麽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裏,自己這個**做的很失敗。


    老女人看到兒媳這幅表情,知道她不弄清楚這件事情會誓不罷休的,就輕聲說:“發現他患了一種新型的病症。”


    新型病症?孫小琴心裏更加的恐慌不安,新型兩個字意味著還沒有治愈的辦法。


    老女人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哽咽地說道:“嗯!市裏的醫生化驗結果出來說他得了一種神經萎縮病症,基本上就絕子了。”


    神經萎縮?絕子?孫小琴聽到這些字眼,心裏不由得一愣,雖然她不明白神經萎縮病症具體是什麽意思,不過絕子這兩個字她清楚意味著什麽,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婆婆,不知道這是不是婆婆為了讓她答應她的要求而編的一個謊言。


    老女人見兒媳直溜溜的盯著自己,像是猜到了兒媳心裏的想法,就苦澀的說道:“小琴,你是不是覺得婆婆在騙你啊?”


    “……”孫小琴沒有說話,依舊是秀眉緊蹙,臉色慘白,目光緊盯著婆婆。


    “哎!”老女人沒有介意兒媳對自己的懷疑,在口袋中輕輕的掏著什麽,隻見她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有些泛黃的紙張遞給了兒媳,說道:“小琴,這是化驗單,你自己看看吧!”


    孫小琴半信半疑的看著婆婆手中那張泛黃的紙張,老女人見兒媳那疑惑的目光,一臉苦澀的無奈,就把紙張塞進了兒媳的手中,說道:“你仔細的看看吧。”


    孫小琴愣了一下,才低下了頭,看到手中的泛黃紙張,感覺像是有千斤重一樣,又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心裏,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心裏帶著極具的恐懼,右手顫抖著拿起了紙張。


    躲在窗外的劉海瑞看到這隱秘的一幕,一臉的驚愕,兩隻眼睛瞪得大如牛眼,連眼珠子差點都要掉出來了,驚訝的捂著嘴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


    神經萎縮症狀,簡稱絕子症,劉海瑞雖然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麽病症,不過從字麵意思上可以理解為斷子絕孫,就這一層意思也夠讓他瞠目結舌了。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米酒的酒勁效果已經煙消雲散,他一眼不眨的看著屋內,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發現了這樣一個驚天秘聞,除了震驚還是震驚,與此同時,心裏也不免有些同情起了孫小琴,心想著她這麽漂亮的美人兒,怎麽遭遇就這麽坎坷呢!


    老女人見兒媳拿著化驗單沒有打開,知道她心裏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就溫和地說道:“打開看看吧,你遲早會知道這件事的,婆婆不會騙你的。”


    孫小琴這才緩緩的用顫抖的右手打開了那張化驗單,平複了一下緊張恐懼的心情,隻見化驗單上清晰的寫著神經萎縮症幾個醒目的大字,病患姓名那一欄清清楚楚的寫著鄧小軍的名字,她瞥了一眼右下方的地方,檢查的日期是自己婚後兩年的某一天。


    看完這張化驗單的內容,孫小琴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什麽尖銳的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痛楚的讓她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捏在了一起,讓人有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她雙手顫顫抖抖的拿著化驗單,心裏一陣慌亂無助,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突然了,以至於她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被徹底擊倒了。


    劉海瑞的眼睛貼在窗簾的小洞上,他沒能看見紙張上寫著什麽,不過從孫小琴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她婆婆應該沒有騙她。


    孫小琴因為心裏過分驚懼,胸前的兩團飽 滿隨著呼吸不斷的波瀾起伏著,給尷尬、緊張的氣氛中增加了幾分別樣的韻味,稍微化解了一些劉海瑞心裏的疑惑。


    孫小琴迫使自己鎮定下情緒,看著神經萎縮症狀的注解,神經萎縮,是指人漸漸的失去生活的能力,最終完全的失去性生活的能力,失去性生活能力的同時,生育功能也在漸漸的衰退,俗稱絕子症。


    看到這樣的注釋,孫小琴沉沉的歎了口氣,這東西不像是婆婆偽造的,其實這些年來,她也深有體會。剛結婚的時候,丈夫鄧小軍雖然動作單一枯燥,沒有什麽新鮮花樣,不過在床上依舊會表現的很生龍活虎,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與丈夫鄧小軍的房 事質量急轉直下,往往他是沒有幾分鍾,就徹底的萎靡不振,不僅僅是花樣的問題,就連質量和數量也在迅速減少。


    原本新婚夫妻是一個禮拜大概兩三次,這算是正常頻率,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到現在,幾乎是一個月才會有一次,而且每次丈夫鄧小軍剛一趴在自己身上運動了不到兩分鍾,整個人就累的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到最後還要借助她的運動來完成最後的‘壯舉’,她原本以為是丈夫鄧小軍時間長了對自己失去了新鮮感,對自己沒什麽興趣,現在才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他,原來他是患了神經萎縮症。


    孫小琴的心裏深深的歎著氣,看著眼前一臉悲哀的婆婆,輕聲說道:“婆婆,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這件事啊?”


    老女人見兒媳在詢問自己,斟酌了一下用詞,就輕聲的歎息道:“原本我對小軍的這古怪的病抱有治好的希望,去過很多大醫院治療,也拜訪過很多名醫,可是他們最終得出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這是一種不死人的絕症。


    不死人的絕症?孫小琴聽到這些奇怪的字眼,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悲哀感,這的確是不死人的絕症,不過丈夫鄧小軍將會變成一個不健全的男人。


    老女人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這個秘密壓在心裏已經好幾年了,壓的她每天都喘不過氣來,現在說出來,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老女人看著兒媳那不斷變化的表情,知道她心裏受到的創傷不輕,悲歎道:“小琴,你不會怪罪婆婆吧?”


    孫小琴聽到婆婆的話,心裏一陣苦笑,心想,現在說怪罪誰還有什麽意義呢?看著眼前這個平易近人的婆婆,此時孫小琴的心裏是又恨又愛。


    劉海瑞在窗簾外偷聽到了鄧家這個驚天秘密,心裏一時間驚訝得不得了,他沒想到在一個看似普通的家庭背後,竟然隱藏著這些倫理道德上的醜聞。身為孫小琴的大學同學,劉海瑞有點為孫小琴感到惋惜,心想命運就是會捉弄人,讓她生了一個智障女兒,現在連丈夫都變成了有著完整身子的假太監了。


    不過要是鄧小軍真不行的話,那我這個老同學倒可以幫人幫到底,代為效勞,嘿嘿……劉海瑞在心裏壞壞的想著。


    孫小琴是一個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很正常的女人,而且三十歲的她,結婚七八年了,正直女人如狼似虎,生理需求最為旺盛的年齡段,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假太監。


    “小琴!”老女人看著兒媳一臉茫然的表情,就輕聲地說道,“現在你知道情況了吧!小軍兩年前已經檢查出失去了生育功能。”


    “……”孫小琴一臉愣愣的樣子,今天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一時間有些恍然。


    老女人繼續說道:“小軍已經不能再為鄧家添香火了,你姨夫(公公)與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沒有親近生子的壓力,所以……”老女人輕聲的訴說著,她沒有把話說完,因為她明白兒媳能聽懂她的意思。


    丈夫失去了生育功能,竟然向公公**?孫小琴在心裏喃喃的重複著,覺得這是一件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事情,這可是違背倫理道德的,想想就覺得恐懼。要真是做了那樣的事情,如果一旦被村裏的人知道的話,還不被風言風語和那些唾沫星子給淹死,她想不明白婆婆怎麽會有這樣畸形的想法。


    劉海瑞躲在窗簾外麵,聽到老女人再次哀求孫小琴做出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兒子不行,讓老子上陣‘殺敵’,想想就覺得很荒唐。突然,劉海瑞想起那個老頭子看孫小琴時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心想看來這老家夥一直對兒媳孫小琴有著非分之想,兒子失去了生育能力,他的機會來了。想到孫小琴被一個半截身子埋進土裏的老頭子壓在身下折磨,劉海瑞的心裏就很不舒服。


    “小琴!”老女人見兒媳在考慮著,繼續語言攻勢來瓦解他心裏的防線,“你也知道村民們就喜歡閑言碎語的話,要是我們鄧家真的絕後的話,他們不知道會說什麽,真淪落到了那個地步的話,我們還怎麽麵對鄧家的列祖列宗啊!”


    孫小琴被婆婆接二連三的攻勢弄的有些不知搜錯,心想難道自己的丈夫也允許自己和他父親做出那樣的事情嗎?她抬起頭來幽幽地問道:“那小軍呢?”


    老女人聽到兒媳這麽問,還以為她的心理防線開始瓦解了,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的神色,說道:“小琴,小軍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勸著他的。”老女人輕描淡寫的口吻,讓孫小琴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早就與自己的丈夫商量好了。


    孫小琴輕輕的哀歎了一聲,她還是不肯答應,因為她很清楚事情的嚴重性,隻要自己態度一鬆,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就會發生。


    “公公他……”孫小琴喃喃地說著,其實她最近兩年發現公公看自己時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她也和丈夫鄧小軍說過這件事,丈夫說是她多心了,現在想想總覺得意味著什麽。


    “他呀!”老女人露出了輕蔑的表情,說道:“我的話他不敢不聽的,而且小琴你放心,**隻有一次,隻要你懷孕了,我就不會讓他再打擾你的。”


    孫小琴聽到婆婆的話,像是已經把什麽事情都安排好了一樣,隻等著自己‘獻身’了。


    “婆婆,我……”還沒等孫小琴把話說完,婆婆就搶著說道;“小琴,隻要你能給鄧家留個後,你就是我們老鄧家的大恩人,我代表我們老鄧家八輩子祖宗感謝你。”


    說著話,老女人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繼續道:“婆婆我知道你現在的年紀也是女人最需要的時候,婆婆也是從那個時候走過來的……”


    孫小琴聽到婆婆的話,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她不知道婆婆接下來又會說些什麽。


    老女人繼續說道:“小琴你在這個時候正是女人最需要的時候,小軍現在又不能滿足你,隻要你給鄧家留個後,至於那個劉區長到底是不是你的大學同學,他和你之間有沒有啥關係,我們都不會怪你的,你還是我們鄧家的好媳婦,可以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靜!房間裏出奇的安靜!


    孫小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婆婆,她沒想到婆婆竟然對自己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那意思再明白不過,隻要自己答應和公公**,為鄧家生一個孩子堵住別人閑言碎語,承接鄧家的香火,以後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老女人說完,一臉無奈的看著兒媳,其實這也是她做出的最大讓步,她知道兒子小軍與孫小琴已經很難做那個事了,三十歲的兒媳正是女人最需要的年紀,就算她能忍受一時,難道還能忍受幾十年?兒子小軍的綠帽子是戴定了,隻是遲早的問題,既然預料到事情會這樣,她索性就打開天窗說了亮話。


    躲在窗外的劉海瑞看著老女人不斷變化的表情,從她剛才的言語中可以知道她絕對是個精明的女人,先是用哀求柔攻來瓦解孫小琴的心理防線,見收效甚微,又提出主要她肯**,就甘願讓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因為她知道控製兒媳做個鄭潔烈女是很難的,索性就與兒媳做個了台麵上的交易。


    “奶奶的!”劉海瑞小聲狠狠的罵著,一時間忘記了捂住自己的嘴巴。


    老女人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兒媳的身上,並沒有聽見從窗外傳來的輕微聲響,而孫小琴卻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窗外傳來的聲響,不由得轉眼瞥了一眼窗外。


    劉海瑞看到孫小琴疑惑的目光射過來,慌忙將身子縮到一邊,學著貓叫聲“喵……喵……的叫了幾聲。


    媽的,怎麽叫的有點像狗叫了啊!劉海瑞覺得自己學的不太像,不過好在屋子裏的人並沒有懷疑,他這才緩解了心裏的緊張,還別說,那種偷窺的感覺還真是刺激,於是,他又低著頭,彎著腰,躡手躡腳的貓步向前麵院子裏走去了。


    等劉海瑞來到前麵院子的時候,發現孫小琴緩緩的從堂屋裏走了出來,剛好看見了劉海瑞,就微笑著說道:“劉海瑞。”


    劉海瑞先是一愣,想到自己剛從後麵過來,就有點做賊心虛的訕笑著說道:“怎麽了?”


    孫小琴微笑著說道:“我有事跟你說。”說著話,就緩緩的向院外走去了,劉海瑞就疑惑的跟在她身後,瞥了一眼在一邊磨刀子的鄧小軍,剛好鄧小軍的目光與他的目光對峙在了一起。


    劉海瑞連忙躲閃過了目光,心裏不由得感歎著,做人做到鄧小軍這個地步還真有點悲哀,不單單自己的媳婦要向自己的老子**,而且還要忍受媳婦兒在外麵勾搭別的男人,真不知道這個鄧小軍心裏是怎麽想的?


    來到了院門外,劉海瑞微笑的看著孫小琴,裝糊塗地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啊?”


    孫小琴幽幽地看著劉海瑞,輕聲說道:“剛才在窗外偷聽的人是你吧?”


    聽到孫小琴這麽問,劉海瑞一時間啞口無言了,看著劉海瑞那尷尬不安的樣子,孫小琴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是一臉溫柔地看著他,說道:“是你學貓叫讓我聽出來了,要是你不學的話,我還不能確定是你。”


    次奧!劉海瑞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沒想到畫蛇添足的伎倆卻出賣了自己。


    孫小琴目不轉睛的看著劉海瑞,直看得劉海瑞心裏有點發毛,她依舊是柔聲問道:“你是不是什麽都聽見了?”


    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心虛地說道:“隻聽見了一點點。”


    孫小琴哪裏會相信劉海瑞的話,一臉哀傷地看著他,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悲哀?”


    劉海瑞又是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


    孫小琴沉沉的哀歎了一聲,無奈地說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劉海瑞撓著後腦勺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麽,就問道:“你答應了沒?”


    孫小琴看著劉海瑞,哀怨地歎息道:“你的意思呢?”


    劉海瑞見孫小琴在征求自己的意見,不由得心裏一晃,她的這個問題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他沒想到孫小琴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就尷尬的撓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這個……”


    孫小琴一雙美眸緊盯著劉海瑞的眼睛,步步緊逼地問道:“你是我老同學,你希望我答應還是不答應?”孫小琴說著話,看著劉海瑞臉上的表情,希望能尋求到心中期盼的答案。


    劉海瑞傻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這是你們鄧家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不好發表意見。”


    聽到劉海瑞的回答,孫小琴顯得極為落寞,在劉海瑞身上沒有尋找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她再次歎息了一聲,說道:“我沒有答應婆婆那無禮的要求。”


    劉海瑞雖然是‘哦’了一聲,但聽到孫小琴沒有答應老女人那個萬分荒唐的要求,心裏還是湧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欣喜。


    劉海瑞發現自己心裏莫名的喜悅,感覺到很是疑惑,自己為什麽聽到孫小琴拒絕配種的事情而高興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對她也有著非分之想?


    一朵嬌豔欲滴的美人花,被一個老態龍鍾、滿臉皺紋的老頭子給采了,任何男人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也是劉海瑞產生那種欣喜之情的理由。他緊盯著孫小琴,發現她的臉頰上帶著絲絲的哀怨,就算她是鐵石心腸的女人,可是被那個老女人一遍又一遍的軟磨硬泡,劉海瑞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孫小琴長長的歎了口氣,婆婆最近加強的攻勢,今天在她的軟磨硬泡下,自己心裏那道防線差一點就崩潰了,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劉海瑞看著孫小琴秀眉中隱藏著淡淡的憂傷,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安慰著說道:”堅持你自己心裏的想法。”由於自己不是孫小琴什麽人,劉海瑞也不好再說什麽過於直白的話。


    孫小琴沒有想到劉海瑞會對自己動手動腳,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怔,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麽人向這邊看,所以她也沒有避開劉海瑞在自己臉上撫摸的大手。


    “嗯!”孫小琴輕輕的點了點頭。


    正在兩人濃情蜜意之時,突然鄧小軍站在了不遠處,看著劉海瑞和孫小琴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像是與劉海瑞調 情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一樣,隻是冷冰冰地說道:“媽叫你呢!”


    “嗯,我知道了。”孫小琴轉過頭去,看著不遠處無能的丈夫應道。


    鄧小軍一聲不吭的又走回了院子。


    劉海瑞看到鄧小軍並沒有什麽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問孫小琴:“你丈夫一直就是這樣的性格?”他心想,看來孫小琴的婆婆與孫小琴談交易之前,已經與兒子鄧小軍商量過了,所以鄧小軍現在才默認隻要自己女人不反對的男人,就不會阻止她。


    “哎!”孫小琴聽到劉海瑞的話,不由得一聲輕歎,說道:“剛結婚的時候,人雖然老實,可也不想現在這樣,最近幾年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怪,連我都有點琢磨不透了。”


    聽到孫小琴的話,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右手輕輕的捏著她精致的下巴,壞笑著說道:“有什麽好琢磨不透的,已經喪失性 功能的男人,要是脾氣不古怪,才讓人覺得奇怪呢。”


    孫小琴看到劉海瑞那壞壞的樣子,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扭頭瞥了一眼院子裏,隱隱約約看見鄧小軍那淒涼的背影,心裏湧起了一種莫名的負罪感。


    劉海瑞看到孫小琴秀眉緊鎖,眼神中喊著一絲愧疚之色,就笑著說道:“小琴,要是你感到愧疚的話,要不你就答應你婆婆的要求吧!”


    孫小琴心裏想著丈夫鄧小軍,沒有聽清楚劉海瑞的話,隻是隱約聽到**兩個字,就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什麽意思?”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重複了一遍,“你婆婆對你還不錯,要不就答應你婆婆的要求,這樣你的心裏就不會覺得愧疚了。”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的話,不由得怔了起來,微微低下了頭,耳畔回響著劉海瑞的話,可是一想到向公公**,那臭老頭子淫邪的目光,髒兮兮的身子……想著想著,孫小琴就感到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是要違背倫理道德。


    孫小琴抬起頭看著劉海瑞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劉海瑞剛才那句話是故意消遣自己的,腦子一轉,脫口說道:“就算借也要借給你!”


    這下輪到劉海瑞瞠目結舌了,他沒想到孫小琴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孫小琴看到劉海瑞目瞪口呆的樣子,就笑著說:“跟你開玩笑的,瞧你緊張的樣子!”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左手拍了拍臉頰,笑道:“我緊張什麽啊!”他這的確不是緊張,而是興奮,極度的興奮。說著話,就將湊向孫小琴的臉蛋湊了過去。


    孫小琴看到劉海瑞這輕浮的舉動,那顆心‘噗通噗通’狂跳了起來,緊張的玉手緊握成了粉拳,心裏一陣慌亂,驚慌的眼神中又流露出一絲期待的神色。


    劉海瑞並沒有像蘇小琴期待的那樣去親她,看著孫小琴那紅撲撲的臉蛋,那迷人的潮紅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頸上,讓人看上去就忍不住垂涎三尺,畢竟是在孫小琴家門口,劉海瑞強忍著癢癢的心,咽了口唾沫,將嘴湊到她的耳邊,壞笑著說道:“隻要你婆婆同意接受外援的話,我隨時都可以的。”說著話,向孫小琴的耳朵上輕輕吹了一口撓人心魄的熱氣。


    “呃……”孫小琴的嘴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古怪的聲音,渾身不由的一顫,用羞澀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


    “好了,你婆婆在叫你呢。”劉海瑞笑著說道。說完,轉身就要走。


    見狀,孫小琴忙問道:“劉海瑞,你去哪裏啊?”


    聽到孫小琴在叫自己,劉海瑞回過身來,微笑的看著孫小琴,說:“飯也吃了,我得回鎮政府去了。”


    孫小琴一臉茫然的看著劉海瑞,看著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就疑惑地說道:“你現在回鎮政府?”


    劉海瑞微笑著點點頭,開玩笑道:“難不成你想讓我留下來過夜啊?”


    蘇小琴臉上一紅,說道:“你是要走著回去啊?”


    劉海瑞笑嘻嘻地看著孫小琴,說:“那怎麽辦啊?我就當鍛煉身體吧,難不成你還要送我回去啊?”


    “你等等。”孫小琴示意劉海瑞暫時先不要離開,急急忙忙地向院子裏走去了。


    過了一會兒,孫小琴就從院子裏走了出來,隻見她緊皺著眉頭,似乎有難言之隱。


    孫小琴歎了口氣,尷尬地看著劉海瑞,一臉為難地說道:“我現在有點急事不能送你回去了,要不你自己騎自行車回去,我明天去鎮政府拿。”


    “算了,我自己走回去吧。”


    還沒等劉海瑞再說什麽,孫小琴就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


    劉海瑞拗不過孫小琴,隻能接受她的好意,騎著自行車向鎮政府的方向而去了。


    劉海瑞騎著自行車在坑坑窪窪的山路上行駛著,由於是中午時分,路上幾乎是看不到人影,騎了一段距離,劉海瑞就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了,正好在路邊看到了一條潺潺的小溪。停下來,來到溪邊,用清涼的溪水洗了一把臉,又喝了兩口溪水,貫通心扉的涼爽在全身蕩漾著,讓他舒服的打了一個冷顫,忍不住道:“媽 的,爽啊!”


    “沙沙沙……”就在劉海瑞剛騎上自行車後,就聽見不遠處一人高的玉米地裏傳來了細碎的響聲,這讓劉海瑞本能的一驚,心想難不成有野獸?劉海瑞不由得放慢了車速,全神貫注的盯著不遠處的玉米地……


    “沙沙沙……”玉米地裏不斷傳來的細碎的聲響再次進入了劉海瑞的耳朵。


    正值深秋時節,山路兩旁一塊塊的山地裏種植的玉米已經長了一人多高,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讓劉海瑞看不清楚玉米地裏到底有什麽東西。那細碎的響聲讓劉海瑞有些緊張,生怕是有野獸出沒,於是就撿起了地上一根兩尺長的木棍緊緊握在手裏,直直的看著玉米地。


    千萬不要是老虎之類的動物,劉海瑞心裏不斷的默念著,他不是武鬆,武鬆可以赤手空拳打死老虎,他隻有被老虎吃的份兒,他放好自行車,躡手躡腳的向後推著,不敢發出什麽動靜,生怕驚動了玉米地裏的東西。


    這個時候,劉海瑞緊張的手心裏出汗了,額頭上也浸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被曬紅的臉頰滾落下來,低落在地上,就連後背上也是冷汗直冒,清風一吹,就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顫,驚懼的目光緊盯著發出細碎響聲的玉米地。


    那一人高的玉米地裏再次發出了沙沙的響聲,其中還夾雜著似有似無的低聲。


    這讓劉海瑞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已經緊繃神經的他,聽見那似有似無的聲音正在從玉米地深處隱隱約約的傳出來,這讓他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這是什麽聲音?劉海瑞側著耳朵仔細聆聽起那種虛無縹緲的響聲。


    聽著聽著,隻見劉海瑞不由得眉頭輕皺,鼻翼微翹,像是聽過這樣的聲音,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麽響聲。


    媽的!劉海瑞不由得輕聲低罵了一聲,這種虛無縹緲的聲音聽著很耳熟,可是怎麽都想不起來是什麽聲音,這讓他心裏非常苦惱。現在他已經縮到了一邊的小路上,聽不見了那種虛無縹緲的聲音,完全可以騎著自行車離開了,可是縈繞在他心頭的疑惑卻讓他心裏有些難舍難分。


    劉海瑞已經十分肯定那種聲音不是野獸發出的,心裏強烈的好奇心讓他有些左右為難,到底是立即騎自行車走人?還是硬著頭皮裝著膽子去查看一下這聲音的來源?


    此時,劉海瑞的心裏猶豫不決的掙紮著,那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他決定一探究竟,隻見他手裏操 著一根木棍,躡手躡腳的向不遠處的玉米地走了過去。


    “沙沙沙……嗯……”當他走到距離玉米地不遠處的地方時,那種聲音再次響起。


    劉海瑞小聲嘀咕道:“奶奶滴,又來了!”等他靠近玉米地的時候,就聽見那熟悉的聲音不由得變得高亢起來。突然聽到這樣的聲音,劉海瑞頓時就恍然大悟了,隻見他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男歡女愛,這些敏感的字眼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奶奶的,嚇死老子了!”劉海瑞喃喃的罵著,聽到耳邊傳來的那種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聲音,撩撥的人心裏有些癢癢的。


    劉海瑞當然是不會直接就闖進去來個當場捉 奸,而是在玉米地旁,尋找著安全通道,要是他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闖進去,肯定會被裏麵的人發現的。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玉米地西北部發現了一條小道,劉海瑞站在這個小路口,可以清晰的聽見玉米地裏傳來的喘息聲和低吟聲。


    有著玉米地這塊天然的屏障作為遮掩,裏麵的一對男女正在盡情的纏綿著,不時能聽見女人嘴裏蹦出的讓人心神不寧的吟叫聲。


    劉海瑞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正準備捉 奸,隻見他躡手躡腳的向著玉米地的深處走著,心裏突然有一種難言的衝動。


    劉海瑞的兩隻腳與地麵上零落的玉米葉發出輕微的聲響,讓他倍加小心翼翼了,心想要是被裏麵正打得火熱的男女聽到這聲音,肯定會打草驚蛇的。劉海瑞幹脆脫去了腳上的鞋和襪子,赤腳踩著玉米葉,果然發現不再會出現聲響了。


    劉海瑞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赤腳踩在柔軟的葉子上悄悄靠近,聽著玉米地深處那**的吟聲,像是他的兩隻腳不是踩在葉子上,而是踩在了女人那柔軟無骨的酥 胸上,女人正用那對驚世**給他的兩隻腳做著最全麵的‘**’。


    隨著越來越近,那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纏綿聲更加的清晰了。女人嗯嗯啊啊、如泣如訴的聲音傳到劉海瑞的耳朵裏,那陶醉的吟聲仿佛帶著一股強大的野性和最強悍的動力。


    奶奶的,真刺激啊!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裏讚歎著,愛情動作片中那些婉轉悠揚、勾人心魄的聲音雖然很誘人,可是劉海瑞發現那些美妙動人的聲音幾乎是千篇一律,時間久了,也會感覺到有些乏味,而現在,他聽見的則是最原生態的聲音,讓他有著耳目一新的刺激感。


    劉海瑞的心裏不知不覺就湧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衝動,右腳沒有支撐好,踩在玉米葉上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他忙停下腳步,警惕的傾聽著不遠處的動靜,發現那邊依舊很正常,知道他們並沒有發現自己偷偷闖入,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現在劉海瑞才發現,偷看別人老婆辦事,內心原來是這麽緊張,臉頰上的汗珠不斷的滾落下來,不知道到底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太陽曬得?


    此時,劉海瑞愈發是小心翼翼,心底那種偷 窺的緊張感讓他覺得既驚險,又刺激。


    一***人心的聲音從玉米地的最深處又飄蕩了過來,再次撩撥著劉海瑞的心,讓他忍不住躡手躡腳的朝裏麵靠近著。那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鶯聲燕語越來越真實,越來越靠近,讓劉海瑞甚至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幹脆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錐心的疼讓明白,耳邊聽到的這一切都不是做夢,而是真正實實的存在在他的附近。


    劉海瑞選擇了最佳的偷窺地點,知道這是自己最近能偷窺而不被發現的有效距離,要是再往裏麵靠近的話,很有可能被裏麵熱火朝天的男女給發現了。


    “呼呼呼……”劉海瑞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強壓著心頭那一抹激動和緊張。


    他輕輕的撥開了玉米杆,不遠處那一對熱火朝天的男女頓時就出現在了他的眼簾中,隻見兩團白花花刺眼的肉 體交纏在一起上下起伏著。


    媽的!劉海瑞心裏不由得暗罵著,嘴裏咽著口水,喃喃自語:“真他 媽 的刺激!”


    雖然距離不是很近,但劉海瑞依舊看的很清楚。這個男的看起來差不多四十多歲的樣子,眼睛很小,皮膚黝黑黝黑,在陽光照射下,閃現出動人的黑色,那黑黝黝的皮膚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小汗珠,不過他毫不在意,依舊像是發狂的野獸一樣,低聲的哼哧著,瘋狂的對身下的女人狂轟濫炸。


    這個女人看上去差不多四十歲左右,雖然徐老板娘,眼角處有著細微的魚尾紋,不過風韻猶存,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照射下,閃現出羊脂般的玉色,雖然看起來沒有少女那樣紅潤的光澤,不過四十歲的女人能保養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這對狗男女在玉米地裏肆無忌憚的交纏在一起,發出誘 人的吟叫。


    劉海瑞的心裏這個時候有一個疑問——這兩人是夫妻嗎?看上去年紀相仿,可要是夫妻的話,怎麽會選擇在這荒無人煙的玉米地裏辦事兒呢?劉海瑞都為自己那樣純潔的想法感到好笑,夫妻怎麽可能會在這裏幹這事兒,而且還是大中午的,肯定是一對偷 情的狗 男女,劉海瑞想到,也隻有那些偷 情的狗 男女才喜歡玩這種打野 戰的遊戲。


    “狗 男女!”劉海瑞在心裏狠狠的罵道,看到那個女人臉上蕩漾的陶醉表情,心裏很不是滋味。


    看著眼前這對狗 那女那千變萬化的體位和如癡如醉的表情,劉海瑞的喘息不由得加速,背後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汗水,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刺激的情景,自然是產生了正常人的反應。


    不遠處的狗 男女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他們這一幕完全被外人看見,要不是劉海瑞大中午回鎮政府去,要不是小米酒喝多了,要不是在小溪邊洗臉,他也不會發現在玉米地裏,竟然會有一對狗 男女在偷 情。


    看著這對狗 男女瘋狂做 愛的場景,看著那個女人臉上洋溢的癡醉,聽著從她嘴裏飛出的‘嗯嗯啊啊’的嬌呼聲,劉海瑞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一股熱流在體內開始奔湧。


    中年女人媚眼如絲,雙頰通紅,嘴裏不住的發出‘嗯嗯啊啊’的呻 吟,讓劉海瑞覺得她很騷,也很迷人,忍不住狠狠的暗罵道:“騷 貨!”,不由得心想,怪不得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呢,看來這女人還真是饑渴啊!


    皮膚黝黑的男人咧開嘴笑著,言語中帶著一絲**,一邊動作,一邊說道:“你的癮還挺大嘛!”


    “咋地?”中年女人媚眼一條,說道:“你怕我把你吸幹了不成?”


    “嘿嘿!”男人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的壞笑,右手捏著女人的下巴,輕蔑地說道:“我這樣的身體,你有本事慢慢吸幹吧!”


    “你不怕我男人找你嗎?”中年女人媚眼如絲的一邊哼唧著,一邊言語中帶著一絲恐嚇的味道說道。


    男人的身子不由得一怔,細密的汗水就落在了女人的身上,不過他隨即鎮定地說道:“你家那個死人哪裏還有時間管你,我可知道他在家裏是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外麵女人多了,哪裏還有精力給你交公糧呢,再說你家裏好像是你做主,他不仁,你就不義,他找別的女人,你就給他戴綠帽子。”


    男人說著話,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弄的女人隻能嗯嗯啊啊的叫,男人見女人叫的很痛快,就捏著她的下巴,壞笑著說道:“不要多想了,你家那老不死的不珍惜你,我還是會珍惜你的。”


    說著,隻見他的左手不老實地在中年女人那微微下垂的蓮房上使勁的揪了一下。


    媽的!劉海瑞喃喃的罵著,看著眼前中年女人那如癡如醉的樣子,心裏莫名其妙覺得很不是滋味兒。


    劉海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平複了一下在身體裏湧動的火焰,咽了口唾沫,心想,該是撤退的時候了,就在緩緩轉過身子,要離開這讓人欲 火焚身的地方時,剛走出兩步,就聽見耳邊突然傳來了‘荷花’這樣一個熟悉響亮的名字。


    荷花?劉海瑞聽到這個名字,突然停下了腳步,愣了一下,頓時回想起來,孫小琴在自己麵前提起過這個名字,她不是村支書趙三虎的老婆嗎?就在劉海瑞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的時候,‘齊荷花’這個響亮的名字再次從玉米地裏傳到了他的耳邊。


    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轉過身子,再次聆聽起了玉米地裏的動靜。


    “荷花……爽不爽?”劉海瑞這次聽的格外清晰,這三個字的確是從那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口裏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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