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媛媛明白的笑了笑,說道:“小劉,白天我一般都在鎮政府上班,你要是有生活方麵的需要的話,晚上你可以來找我的。 (。純文字)”這句看似平淡的話,可是在劉海瑞的心裏卻激起了漣漪,看著一臉笑容的張媛媛,劉海瑞不由得心想,她這是在向自己拋誘惑的橄欖枝嗎?


    劉海瑞這樣想著,微笑地看著張媛媛,說道:“張姐,我知道了,要是我有什麽需要的話,我一定晚上去找你。”劉海瑞在說到‘晚上’這個詞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張媛媛聽到劉海瑞這句話,就笑了起來,一雙美目在他身上打量著,摸著他的胸膛,溫柔地說道:“神龍鎮處於山區,白天和晚上的溫差比較大,你是領導,可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身體啊。”


    劉海瑞看著女人那風 騷的樣子,笑眯眯地說道:“謝謝張姐的關心,我一定會注意身體的。”


    “那好,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真要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不要憋在心裏,你盡管開口,隻要張姐我能幫上忙,一定會幫你的。”張媛媛微笑著站起身來,向劉海瑞使了個眼色,扭著大屁股走出了屋子。


    劉海瑞昨晚喝了太多酒,現在精神還沒有完全恢複,在床上躺下來,脫去了衣服,在燈光的映照下,看著寶貝上隱隱約約散發出淡淡的粉色的光彩,回憶著張軍良妻子秀芹,想著她也是用粉色的唇彩,難道說這是她昨晚留下的記號?


    劉海瑞沒想到自己這次來神龍鎮,會有這樣的收獲啊!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


    “滴……滴……滴……”迷迷糊糊中,劉海瑞被一陣優美的隱約伴隨著的手機震動給吵醒了,他閉著眼睛翻了個身,胡亂從床頭櫃上摸到了手機,連看也懶得看一眼,摸索著接通了電話,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睡覺了?”對方聽到劉海瑞慵懶的聲音,便猜測著問道。


    劉海瑞這才聽出來,電話是市紀委紀檢部主任朱秀芳打來的,振作了一下精神,疲憊地說道:“哎,剛剛睡著,朱姐找我有事兒嗎?”


    朱秀芳聽到劉海瑞這麽問,顯然有些不高興,問道:“怎麽?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劉海瑞聽見朱秀芳的聲音帶著情緒,就忙說道:“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朱秀芳這才緩和了語氣,說:“怎麽這幾天也不給我打個電話,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那麽喜新厭舊啊?”


    “這不是忙嘛。”劉海瑞找著借口說道。


    “忙?有多忙啊?我還能不知道當領導的有多忙啊,事情還不是下麵人去做啊,又不讓你親自去辦!”朱秀芳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滿。


    劉海瑞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還真要我自己去做,我現在在區裏下屬的一個鎮上,在這邊督導新農村建設的工作呢。”


    “你跑那麽遠啊?”朱秀芳有些驚訝,“我本來還想說讓你過來陪我聊會兒天呢,我一個人實在是睡不著。”


    劉海瑞可以理解朱秀芳一個四十歲的女人,正處在生理需求如狼似虎的年紀,而丈夫李啟科又在外地,十天半個月見不上一麵,每天晚上一個人獨守空房,孤枕難眠,那種心理與生理的雙重寂寞,完全可以體會得到。劉海瑞無奈地說道:“我也沒辦法啊,我現在肯定是過不去了。”


    朱秀芳也有些失落地歎了口氣,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回區裏來?”


    “可能得一個禮拜吧。”劉海瑞想著回答道。


    朱秀芳說道:“你要是再不來找我的話,再晚點時間我們就沒機會單獨在一起了。”


    劉海瑞聽到朱秀芳的話,覺得有些奇怪,疑惑地問道:“為什麽啊?”


    朱秀芳說:“我聽說老李在運作著往西經調動,可能過段時間會被調到西經來當政協副主 席。等他一回到西經來,我們哪還有單獨見麵的機會啊!”


    劉海瑞想了想,要是李啟科真回到西經來任職,將來要想和朱秀芳那風韻猶存的成熟**保持親密關係,恐怕就不可能了,於是,劉海瑞想了想,說道:“那我這兩天抽時間回去找你啊。”


    聽到劉海瑞這麽說,朱秀芳忍不住高興地說:“好啊,直接來我家裏就行了。”


    劉海瑞鬼笑著問道:“你不怕老頭老太太啊?”想起上次在朱秀芳家床底下躲了那麽久老頭老太太,最後連事兒都沒辦成,劉海瑞就覺得好笑。


    朱秀芳說:“他們也不是經常來,這段時間在鄉下老家呢!”


    劉海瑞壞笑著說道:“那就好,我終於可以不用吃方便麵嘍!”


    朱秀芳嗔罵道:“去你的,好了,看你那麽困,不和你多說了,我等你呢。”


    劉海瑞嘿嘿笑道:“放心吧,一定不會讓嫂子你失望的!”


    接完朱秀芳的電話,劉海瑞卻再也睡不著了,腦海中回想著和朱秀芳在床上翻雲覆雨激情萬丈的畫麵,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劉海瑞,很快就感覺全身有些燥熱,尤其是男人之物,似乎不受大腦控製一樣,竟有些蠢蠢欲動了。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努力克製著焚身的欲 火,耳邊不由自主的回蕩起了張媛媛那句話“你晚上有什麽需要,就直接來找我吧!”


    是不是現在老子想辦那事兒,也能找她解決呢?劉海瑞在心裏忍不住想著,好幾次想起身去敲張媛媛的門,但是殘存的理智又讓他沒有這麽做,畢竟他來鎮裏督導工作,這是第二天,要真是和張媛媛突然發生點什麽,別在鎮政府傳出去,那還得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實在**難耐的劉海瑞,就跳下床,見一盆涼水從頭澆了下去,十月末的晚上已經很涼,水龍頭裏流出的水也有些冰冷,一盆涼水從頭淋下後,劉海瑞立即被冷的渾身哆嗦了起來,焚身的欲 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原本已經半翹起來的大家夥,也在一瞬間耷拉了下來,他這才上床去安心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劉海瑞蹲在廁所裏拉屎,突然聽到隔壁的人說起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心中一陣疑惑,急忙把耳朵湊過去聽起了隔壁的對話。


    “小李,你聽說了嗎?”


    “聽說啥?”


    “就是那個從區裏來的副區長劉海瑞的事情啊!”


    “什麽事情啊?”


    “看來你的消息還不靈通,難道你沒聽說那個劉海瑞和咱們韓書記之間有密切的關係啊……”


    “快點說啊,不要吊人胃口,什麽關係啊?”


    “聽說有人看見他們親熱。”


    “啥?咋可能啊?”


    “嗯!前天晚上鎮裏領導為他接風洗塵的時候,聽說他們兩在酒店的衛生間裏親熱,你說這大領導來了,咱們鎮裏的女領導就巴結人家,不過還別說,咱們韓書記還真挺有味道的,你看韓書記那奶 子、那屁股,要是能抹上一把,嘖嘖,那該多爽啊!”


    “千萬別瞎說,要是讓韓書記聽到你在說她的壞話,小心讓你卷鋪蓋走人!”


    “哼!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我聽別人說的,不過也有人說,韓書記這是想巴結上劉區長,利用劉區長來穩固自己在鎮裏的地位,韓書記和齊鎮長兩個人可一直在明爭暗鬥呢。”


    ……


    劉海瑞聽到這樣的對話,感到震驚不已,心想這些謠言到底是誰散布出來的?肯定不是自己,難不成是韓紅梅?可是她要自己保守秘密,怎麽又會親自散發出去呢?


    “劉區長。”正在劉海瑞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劉海瑞本能的轉過身循聲看去,就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向自己走來,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他,隻是愣愣地看著他。


    那個男人熱情的自我介紹說道:“劉區長,我是鎮政府的幹事小陳,以後還請劉區長多多照顧啊!”年齡明顯比劉海瑞大幾歲的這個男人卻在劉海瑞麵前稱呼自己為‘小陳’,讓劉海瑞先愣了一下,接著立即明白了過來。因為劉海瑞突然想起,在官場中,不論年紀大小,官位級別低的人,一概稱呼自己為小什麽,而同級別的,一般稱呼對方為老什麽,這是官場文化的一部分。


    “陳幹事你好啊,我從上麵下來鎮上督查工作,應該是陳幹事多多照顧我才對啊。”劉海瑞客套地說道,目光打量著陳幹事,發現這家夥笑容裏隱藏著一絲急色,便問道:“陳幹事,是不是遇到什麽急事兒了?”


    陳幹事苦澀的點了點頭,隨即尷尬地笑著說道:“其實也不算什麽急事,就是有些領導做事情沒擦幹淨,輪到我們這些下屬受罪。”說著,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


    劉海瑞聽到他這番調侃的話,就微笑著說道:“我跟你去看看,陳幹事想必不會介意吧?”


    陳幹事笑著說:“劉區長都這麽說了,那我還怎麽敢介意呢。”


    劉海瑞對基層政府裏存在的這些秘密倒是很感興趣的,他跟著這個姓陳的來到了政府門口,就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坐在地上,大聲叫囂道:“不公平,不公平,你們鄉政府憑什麽這麽做啊?”


    “不要在這裏鬧了!”陳幹事冷冷地說道,眼神之中射出了輕蔑的目光。


    隻見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憤怒地看著陳幹事,說道:“你們憑什麽要這麽做?不是說好讓我承包一年的嗎?為什麽要反悔?你們政府的人咋能說話不算話呢?”


    劉海瑞看見這個女人,第一眼看上去就覺得有些麵熟,他絞盡腦汁的在腦海裏回憶著,突然,雙目中射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心道:她是大學同班同學啊!此刻,劉海瑞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生怕隻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並沒有看花眼,這張臉真的是太熟悉了,這是大學時他們班上的副班花,是整個班裏男生的夢遺對象,也不知道多少夜晚被劉海瑞在夢中威脅,雖說大學的時候,這個來自農村的姑娘性格古怪,不善與人交往,雖說已經畢業八年,她的那張臉看上去有點滄桑,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大學同學,孫小琴。


    這個時候,劉海瑞的心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了起來,但他沒有急著去叫她,而是癡迷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八年未見,曾今的青春少女已經變成了風韻少婦,少了一份純真,多了一絲嫵媚,雖然還是同樣一樣漂亮的臉蛋,但給人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陳幹事並沒有注意到劉海瑞的異常,看著眼前的女人,冷聲的譏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裏鬧了,事情結果已經是那樣了,你再怎麽鬧也改變不了事實的。”看著這個從地上站起來的女人,接著嘴裏小聲罵道:“和政府鬧!真是不知死活!”


    孫小琴見陳幹事對自己冷言冷語的,看到他那副盛氣淩人的架勢,不但沒有退縮,反而雙手叉腰,瞪著眼睛爭辯道:“你們政府總要講道理吧!”


    “講道理?”陳幹事聽到女人的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我們怎麽不講道理?神龍鎮政府是最講道理的地方,就是你們這些無知的刁民總喜歡抹黑鎮政府在群眾心中的形象。”


    “你……”女人氣憤的看著陳幹事,一口貝齒緊咬著鮮豔的朱唇,氣衝衝地說道:“你們就是一群無賴,我……我呸!”女人冷不防的將一口唾沫噴在了陳幹事的臉上,陳幹事正在洋洋得意之際,哪裏注意到女人會突施冷箭。


    “你他娘的!”被吐了一臉唾沫的陳幹事頓時瞪大了眼睛,憤怒的吼道,被女人在臉上吐口水,他怎能不惱火,隨即就揚起了手掌想給女人來一下子,可是突然意識到旁邊還有幾雙眼睛正看著這邊,為了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隻能忍氣吞聲,硬生生的把揚在半空的手掌緩緩放下來,狠狠地看著女人,冷言諷刺道:“我不和你這潑婦一般見識!”說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紙巾擦掉了臉上的唾沫。


    “哼!你們鎮政府這幫人就是拿錢不辦事的惡棍!我……”


    還沒等女人把話說完,陳幹事環顧一下四周,看到鎮政府看門的保安‘二愣子’正傻乎乎的站在一邊看熱鬧,心想要是二愣子稍微有點眼色把這個潑婦拉走,自己也不會被這女人吐口水了,陳幹事越想越窩火,氣不打一處來,憤憤地對二愣子喊道:“二愣子!你還傻站在這幹啥?誰讓你把她放進來的!”


    “我……”二愣子被陳幹事莫名求秒的訓斥了一頓,正想要辯解,可是話還沒出口,陳幹事就接著訓斥道:“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你還有什麽用?是不是想卷鋪蓋走人啊!”


    二愣子聽到陳幹事的話,心裏大呼冤枉,這女人可不是第一次來鎮政府鬧事,再說鎮政府的牌子上也沒寫著‘閑雜人等不準入內’啊,可是他一個看門的,不敢與陳幹事爭辯。


    陳幹事見二愣子站在原地沒有,感覺自己剛才那番話像是對牛彈琴,頓時怒聲道:“你還傻站在這裏幹啥,還不快把她拉出去!”


    二愣子這才恍然大悟,急忙點頭說道:“是,是!”說著話,就趕緊拉著女人的胳膊,將她向外拽去。


    女人似乎不想這麽就甘心離開,在二愣子拉拽的時候掙紮著,喊道:“二愣子,你快點放開我的手,我要找他們理論!”


    二愣子哪裏還敢放開女人的胳膊,進拽著她的胳膊不放,為難地說道:“孫小琴,你要看清楚眼前的形勢,呆在這裏是沒有用的!”


    劉海瑞聽到二愣子喊她的名字,現在越來越確信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大學時候的同學孫小琴了,不由得衝她喊了一聲:“孫小琴!”


    孫小琴聽到有人叫自己,先是一怔,接著疑惑的看著劉海瑞,迷茫地問道:“你是在叫我?你是誰?”這些年,劉海瑞已經徹底變了,雖然還是那麽英俊帥氣,但人不但皮膚白了,身材有些發福了,也早就剃掉了非主流的發型,留著村頭發型,整個人顯得很有氣質,和大學時那個有點*絲氣質的他判若兩人,讓孫小琴一時間根本認不出他是誰。


    陳幹事突然看到孫小琴和劉海瑞搭上了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顯得極為驚訝,目光不由自主的羅到了劉海瑞身上,不明白劉海瑞要幹什麽?


    劉海瑞看著一臉茫然的孫小琴,走上前去,微笑著說道:“怎麽了?不認識了啊?”劉海瑞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玩世不恭和調侃,畢竟**年沒有見過麵了,劉海瑞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是和他關係最要好的同學,現在也不可能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麽說,表情更是顯得驚訝了,一雙大眼睛疑惑不解的在他臉上仔細端詳著,緊皺著一雙秀眉在仔細的思考著什麽,突然之間,腦海裏‘殺’出來的陌生男人的名字。


    “嗬嗬!”劉海瑞看到孫小琴那茫然的樣子,輕輕笑了笑,然她繼續猜測自己是誰。


    很快,孫小琴緊皺的秀眉舒展開了,神色中閃現出一絲驚訝,左手遮掩著由於驚愕張大的嘴巴,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看到孫小琴這樣的表情,又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笑道:“不要那麽驚訝,我又不是怪獸。”


    孫小琴右手平複著由於驚愕而引起胸部的波濤起伏,語氣有些顫顫抖抖 地說道:“你……是……劉……海……瑞?”說完,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雙手使勁揉了揉那雙大眼睛,生怕自己是看錯了人,任由飽 滿的酥 胸在不斷的上下起伏著。


    “嘿嘿!”劉海瑞的嘴角露出一絲鬼笑,偷偷的瞥了一眼孫小琴堅挺的酥 胸,心中不由得驚呼,七八年沒見,這個大學時候的‘太平公主’嫣然已經是有了博大的‘胸懷’,又圓又鼓的胸 部身上那條白色的上衣撐得鼓鼓囊囊,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像是奶牛一樣,可能是早上走了一段路,身上這件白色襯衫已經被汗水浸濕了,緊緊的包裹在她圓 潤的嬌軀上,紫紅色的胸罩在襯衫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劉海瑞接著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記得起我啊?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這個老同學給忘了呢。”


    孫小琴聽完劉海瑞的話,想到自己剛才在鎮政府表現出來的潑婦樣,就尷尬的笑了笑,要不是仔細辯論的話,她還真人認不出眼前的男人是大學同班同學劉海瑞,剛才她在說出劉海瑞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其實一點底氣都沒有,因為她發現現在的劉海瑞和大學時候的他變化很大,不論是身形和氣質,幾乎都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隻有大概看上去整個輪廓還殘存著一些之前的模樣。


    “嗬嗬。”孫小琴帶著尷尬的表情,微笑著說道,“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見到你?”


    “我也是!”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心想看來這個世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沒想到竟然會大學時代的副班花孫小琴在神龍鎮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相遇,時隔**年,當年那些白衣翩翩的少年們,現在已經步入了中年階段,有的人事業有成飛黃騰達,有的人生活落魄養家糊口,而劉海瑞發現此時的孫小琴像是有些落魄。


    一旁的陳幹事看到劉海瑞竟然和這個潑婦認識,一時間驚訝的差點連眼珠子都調出來了,沒想到這個難纏的女人竟然會和從區裏下來的領導認識,而且看樣子他們的幹係像是有點不尋常,隻見陳幹事額頭上的皺紋不斷的頓起,他心裏現在隻是有點,萬一劉海瑞攙和進了這件事中,那事情就會變得更加混亂了。


    “劉區長……”陳幹事想要對劉海瑞說什麽。


    可是還沒等陳幹事把話說出來,劉海瑞就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插嘴,陳幹事的話便戛然而止,看著劉海瑞的手勢,心裏暗罵著劉海瑞的八輩祖宗,不就是區裏下來的嗎?何必在自己麵前表現的這麽牛 逼哄哄呢!


    孫小琴狠狠的白了一眼一旁的陳幹事,接著轉移視線,微笑著看著劉海瑞,疑惑地說道:“你……你不是大學畢業回榆陽發展去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啊?”


    劉海瑞看了一下周圍,覺得這裏不是詳談的地方,對就她微笑著說道:“到我辦公室來談。”


    “嗯!”孫小琴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她也不想自己與老同學的見麵談話被別人全聽見了,可是她發現自己的胳膊依舊被二愣子給拽著,隱隱約約發現二愣子的手不規矩,趁機在她的胸 部上摩挲著,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二愣子,罵道:“二愣子,拿開你的狗爪子!”


    被孫小琴狠狠罵一句,二愣子當下嚇了一跳,不過那隻手還狠狠的拽著孫小琴的胳膊,求救的目光看著陳幹事,征求他的意見。


    劉海瑞麵帶微笑的看了一眼陳幹事,陳幹事知道自己一個小小的鎮政府的幹事,根本不敢和區裏下來的副區長當麵叫板的,便向二愣子使了一個眼神,二愣子這才很識趣的鬆開了孫小琴的胳膊,一雙賊眉鼠眼的眼睛卻還在偷偷窺視著孫小琴豐 滿的胸 部,喉嚨眼裏不住的咽著口水。


    “陳幹事,麻煩你了啊。”劉海瑞微笑著給了陳幹事一個台階下,畢竟自己不是鎮政府的人,在鎮裏呆這幾天,可不能把下麵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哪裏哪裏,還請劉區長以後多多照顧才是啊。”陳幹事也就就坡下驢,微笑著說道,看著劉海瑞和孫小琴遠去的背影,心裏暗暗的罵道,奶奶的,去辦公室肯定不會幹啥好事情!


    劉海瑞帶著孫小琴來到了鎮政府安排給自己的簡陋辦公室裏,把自己那張好一點的椅子騰出來讓給孫小琴,招呼著說道:“小琴,坐吧!”自己則坐在了一張舊搖搖欲墜的舊椅子上,隻聽見椅子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孫小琴看到劉海瑞坐在了一把爛椅子上,自己卻坐在他的辦公椅上,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劉海瑞看到孫小琴有些尷尬的表情,笑著說道:“你也知道神龍鎮是咱們全區最窮的鄉鎮了,政府的辦公條件也有限的。”


    孫小清平靜了自己的情緒,看著劉海瑞,認真地問道:“你大學畢業不是回榆陽去了嗎?現在怎麽會在神龍鎮啊?”


    劉海瑞在聽著孫小琴對自己說話時,一雙眼睛忍不住去看孫小琴的碩大,濕透的襯衫完全把她那美妙的形體勾勒了出來,給人一種很特別的誘惑。劉海瑞見孫小琴似乎發現了自己不軌的目光,就忙回過神來,佯裝若無其事地微笑著說道:“我大學畢業回到榆陽市,也沒找到什麽好工作,在家裏呆了段時間,幹脆就報考公務員了。”


    “哦。”孫小琴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即又不解地問道:“那你怎麽會被分配到神龍鎮啊?你是報考的榆陽市的公務員還是因為成績不理想才分到這裏來了?”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他並不急於向她表露自己副區長的身份,因為他怕自己一旦表露出了自己副區長的身份,會讓這個現在看上去有點落魄的老同學會覺得與他的差距巨大,而有意疏遠自己,於是,他就微笑著說道:“說來話長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用這樣的借口糊弄過了孫小琴這個問題。


    孫小琴又哦了一聲,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一雙美目緊盯著劉海瑞,語氣溫柔地說道:“是不是你沒有找關係啊?你來神龍鎮之前應該都打聽過了這裏的條件差吧?那你還為什麽要來啊?”


    劉海瑞不想總是讓她問自己的事情,他實在是不想表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而讓孫小琴覺得羅差距大,就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她:“大學畢業後就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了,還以為你去外地發展了呢。”


    “外地?”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句話,心裏不由得一陣苦澀,微微的搖搖頭,歎息地說道:“我哪可能去外地呢。”


    “那這裏是你老家還是?”劉海瑞看到孫小琴的反應,不由得愣了一下,看著她漂亮的鵝蛋臉上像是寫著滄桑兩個字,仿佛是被生活被逼迫的慘樣,就忍不住接著問道:“你怎麽會在神龍鎮,怎麽會與鎮政府裏的人發生矛盾啊?”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的問題,苦澀的笑了笑,歎了口氣,說道:“我結婚了,嫁在了神龍鎮。”


    “結婚了?”劉海瑞兩眼一瞪,顯得極為驚訝,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了,在農村來說,二十**歲的女人,早就應該是當孩子媽了,即便是上過大學的農村姑娘,家裏也會讓她們很早就結婚嫁人,以減輕家庭負擔的。劉海瑞的目光再次忍不住瞟了一眼孫小琴那飽 滿欲裂的胸部,終於明白了,畢業這些年後,她的胸 部為什麽會變得如此肥沃呢,原來是結婚了,男人的雙手是最有效的豐 胸工具,看來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啊!劉海瑞看著孫小琴那渾 圓挺拔的雙峰,真有一種想上去摸兩把的衝動!但畢竟是老同學,劉海瑞還是盡量保持著同學之間那種彼此尊重的態度,微笑的看著孫小琴,問道:“你什麽時候結婚的?”


    “八年前!”孫小琴回答道。


    “啥?”劉海瑞聽到這個回答,不由得嚇了一跳,吃驚地看著孫小琴,喃喃地說道:“八年前不是剛好咱們大學畢業那一年嗎?”


    “嗯!”孫小琴一臉尷尬的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我剛畢業就結婚了。”


    劉海瑞不解地看著有些羞澀的孫小琴,問道:“為什麽那麽早就結婚了啊?”他心想就算急著家人,好歹堵了個大學,先要安排好工作才行啊,要不然讀大學是為了什麽啊!


    “家裏人逼的。”孫小琴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不由得浮起了幾分恨意,像是對自己父母的逼婚非常的痛恨。


    通過孫小琴的講述,劉海瑞得知她竟然嫁給了自己的表格,他表哥是個老實人,長的也其貌不揚,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所以就想來個親上加親,當時孫小琴是死活不同意,她上過大學,知道親近結婚的危害,可是家裏人逼著她嫁給表哥,在她進房的那天,家裏人看她很不老實,竟然給她吃了一些安眠藥,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她表哥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婚後,她想找機會一了百了,可正當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知道親近結婚會生出癱瘓胎兒的幾率很高,可她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生出一個正常的孩子,可是等生下來的時候才發現是個腦癱兒,而且她與丈夫的感情一直不怎麽好。


    聽完孫小琴委屈的訴說,劉海瑞發現她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兩行酸楚的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頰緩緩往下流淌,他急忙拿出麵巾紙遞給她,手指無意中觸碰到了她那嬌嫩的肌膚,心中不由的一驚。


    當劉海瑞聽到孫小琴說到他們夫妻生活不和諧的時候,看見她的眼神直溜溜的看了自己一眼,劉海瑞不由得胡思亂想了起來,心想,她是不是在向自己暗示著什麽?


    看到孫小琴那悲戚的樣子,劉海瑞故意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感慨地說道:“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啊,很多時候我們都是生不由己啊!”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句感慨的話,似乎又被他的話觸動了內心的傷疤,晶瑩剔透的淚珠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滑過臉頰滴落在了地板上,濺起一朵朵淒涼的花。


    看到孫小琴那傷心流淚的樣子,劉海瑞這次學乖了,並沒有直接把紙巾遞給孫小琴,而是拿著紙巾替她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珠,手指有意無意的觸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膚。孫小琴感覺到劉海瑞手指的溫度,像是一團小小的火焰從臉頰上緩緩的傳遞到了心底,仕途要融化那顆早已冰封的心。


    孫小琴和丈夫,一個是小學沒有畢業的老實人,一個是大學畢業的才女,他們夫妻之間並沒有什麽共同語言,唯一支撐著他們婚姻的是他們的那個腦癱閨女。


    孫小琴一想到自己腦癱的女兒,心裏就湧起了無盡的譴責,婆家一直希望他們再生一個,可是她死活不同意,因為她不想再生出一個腦癱兒,先天疾患的嬰兒對社會和家庭來說都是巨大的報複,雖然說為了女兒的病他們夫妻兩這幾年東奔西跑的到處求醫看病,可是六歲的孩子還是隻有三歲的智商。


    “小琴。”劉海瑞見自己幫她擦拭眼淚時並沒有被反對,劉海瑞便試探著用手托起了她的下顎,同情地歎息著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怨天尤人也沒有用,隻會讓人更難受,要勇敢的去麵對生活。”


    “麵對生活?”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開導自己的話,不但沒有開朗,反而內心更加湧起了濃濃的苦澀,心想要是自己沒有麵對生活的勇氣,恐怕也活不到今天了。


    劉海瑞看出了孫小琴心裏的痛楚,潤了潤嗓子,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孫小琴,溫柔地說道:“小琴,你放心,隻要你有什麽困難,你盡管給我說,我會盡力照顧你的。”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句話,心底強烈的一震,疑惑又帶著驚喜的目光看著劉海瑞,有些不敢相信地支支吾吾說道:“你……你說什麽?”


    劉海瑞淡淡的一笑,溫柔地說道:“我會照顧你,幫助你的。”


    辦公室裏的氣氛異常的寧靜,隻聽見孫小琴聽完劉海瑞這句話,鼻子裏的抽搐聲由輕變重,眼眶裏的淚花不斷的打著旋兒,她看著劉海瑞那認真的表情,讓人心聲和煦的微笑,很普通的一句話,就讓她內心的那道防線終於崩潰了,一下子就撲進了劉海瑞的懷裏。她太需要一個這樣的懷抱來釋放內心壓抑的情緒了。


    劉海瑞顯然是嚇了一跳,隨即心裏卻欣喜若狂,隻見孫小琴的腦袋緊緊的貼在劉海瑞的胸膛上,生活的壓力讓她不得不挺起碩大的胸脯來麵對,可是她畢竟隻是一個女人,也希望能夠小鳥依人,能夠有一個好男人來分擔她的壓力,能讓她有一個結實的臂彎來依靠。


    劉海瑞試探著抬起了雙臂,輕輕的抱住了懷中的少婦,雙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肌膚不像有些女人那樣柔嫩,由於生活的壓力,可能是幹了不少力氣活兒,讓她的皮膚摸著很有彈性,撫摸著孫小琴的背,劉海瑞的心裏湧起了一股別樣的滋味兒。讓他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從胸前傳到了心底,心裏早已蠢蠢欲動的欲 望表現的更加強烈,丹田之中的氣息化作了熱流傳遞到了下 麵的大寶貝上。劉海瑞忍受著體內熱流的衝擊,溫和地問道:“小琴,你今天來鎮政府幹什麽?”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句話,頭從劉海瑞的懷裏抬起來,止住了鼻子的抽搐聲,歎息著說道:“哎!這事真是一言難盡啊!”


    劉海瑞微笑的看著孫小琴,說道:“說給我聽聽,或許我還能幫上你呢。”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心裏一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急切的問道:“劉海瑞,你來神龍鎮多長時間了?”


    “兩天。”


    “啥?”孫小琴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盧海瑞,支支吾吾的說道:“才……才兩天?”


    “嗯!”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看著孫小琴驚愕的表情,覺得有些奇怪。


    孫小琴見劉海瑞堅定的點著頭,眼神中剛燃起希望的曙光又黯然了下去。


    “怎麽了?”劉海瑞一臉疑惑的笑著,說道,“有啥事兒你說出來,也許我真的能幫上你呢。”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心裏不覺湧起了一絲感動的暖流,可是想到劉海瑞不過才來神龍鎮兩天,就歎了口氣說道:“不說了,這件事和鎮政府有關,你才到神龍鎮來,幫不上我什麽忙的,再說我也不想因為我的事情讓你與鎮政府裏麵的人鬧得不愉快,會連累你的。”


    其實孫小琴本是想說,你在神龍鎮隻不過是個小角色,根本幫不上我的忙,可是看到劉海瑞那陳懇的眼神,她隨即換了一個說辭。


    劉海瑞沒有被孫小琴這句話打擊到,他依舊是極為真誠地看著她,微笑著說道:“鎮政府的人怎麽了?你不說怎麽知道我幫不上忙?”


    孫小琴看到劉海瑞那誠懇又堅定的表情,心裏頓時覺得暖洋洋的,現在她也不管劉海瑞能不能幫忙,隻把他當做自己的真實聽眾,心想,那就一吐為快吧!


    孫小琴的老公是個老實人,既不願意出去打工,也不懂得做些小生意,為了給女兒治病,家裏那點微薄的積蓄早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孫小琴畢竟是上過大學的,腦袋還是挺靈活的,也聽別人說養黃鱔能賺錢。於是,孫小琴就找村支書把村子裏的那個大魚塘給承包了下來。自己買了很多關於養黃鱔的書籍,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到一年時間,養黃鱔讓她賺了不少錢,除了給女兒治病花掉的大部分,還剩下了一部分錢,她很滿足這樣的生活,也希望養黃鱔能多賺一點錢,好帶著女兒去大城市看病。


    孫小琴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錢不是一個人賺的,而是大家賺的,她也很懂事的給村支書送去了一點點錢財,表示自己的心意。孫小琴原本以為這樣的生活會持續下去,可是事情的變化出乎了她的意料,原來她早就被他們村裏的那個老色*支書給盯上了。


    村支書叫趙三虎,是個五十多歲,長的黝黑的胖子,在村裏人們都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叫大虎,村支書趙三虎雖然是個芝麻粒大的小官,不過在村子裏卻是呼風喚雨的角色,村裏那些長相俊俏的大、小女人都被他找理由弄到手,就是一個十足的老流氓。趙三虎在孫小琴結婚的婚宴上看到了孫小琴後,就被她的眉毛徹底震撼了,對她產生了非分之想,一直想找機會一睹芳澤,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這次承包魚塘的事情其實就是趙三虎一手策劃出來的,是他先找人對孫小琴說養黃鱔會賺錢,後來又等孫小琴親自上門來談養黃鱔的事情,讓她第一年先賺了一些錢,那到時候第二年她就會加大投入,一切的一切都在趙三虎的計劃之中。這年孫小琴養黃鱔剛好養到關鍵的時候,她便不知不覺的完全進入到了趙三虎的那個齷齪的陰謀之中,漸漸的,趙三虎終於露出了陰險邪惡的嘴臉,他向孫小琴索取最下流的要求,要不就讓她重新找魚塘,還會把所有的黃鱔全部抓走。


    孫小琴聽到趙三虎向自己提出了這樣非分的要求,頓時完全就被愣住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平時和顏悅色平易近人的村支書趙三虎竟然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在趙三虎的壓迫i和生活的壓力之下,孫小琴最終還是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她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人,度過四年大學,有著新時代的思想,她清楚的意識到這個世道的黑暗,如果沒有一個後台為自己撐腰,拿自己總是需要付出點什麽的。她嚐試著給村支書趙三虎送一些好煙好酒,可是趙三虎此刻的眼裏隻有孫小琴那讓人垂涎三尺的身子,他很想聽到孫小琴在床上向自己求饒的聲音。


    那天,孫小琴忙碌了一天,又買了一條好煙和一瓶好酒去村支書趙三虎家裏拜訪他,趙三虎雖然是接過了孫小琴手裏的禮物,可是並不代表他會改變自己陰險邪惡的想法,他瞥了一眼在屋外洗菜的黃臉婆,輕輕的撫摸著孫小琴**的手掌,壞壞的窺視著她碩大的胸 部,嘴裏不住的發出嘖嘖的聲音。


    孫小琴被趙三虎那粗糙的老手摸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可是她也深深的知道,自己一家人的生活就在於眼前這個老家夥的一句話,所以她隻能默默忍受著趙三虎的調戲。趙三虎見孫小琴微微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見她並沒有什麽反抗的舉動,這讓他很滿意她這樣的表現,雙手隨即更加大膽的伸到了她的胸前,要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兩團碩大的美妙手感。


    可是就在趙三虎快要得逞的時候,屋外卻傳來了咳嗽聲,趙三虎頓時被嚇了一大跳,急忙把要伸到孫小琴懷中的雙手縮了回去,驚慌不安的看著門外。不過好在黃臉婆沒有進來,趙三虎壞笑著看著孫小琴,笑眯眯地對她說道:“要是想談論魚塘的事情,那晚上再來,咱們好好的談一談。”


    趙三虎這句看似再正常不過的話,言外之音卻不言而喻。孫小琴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趙三虎心裏想著什麽,對自己有什麽樣的企圖,她心裏一清二楚,這不就是想讓自己陪他睡覺,做那種事情嗎!


    “嗯!”孫小琴點了點頭,她現在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要是拒絕了趙三虎這個齷齪的要求,那貸款擴大魚塘的錢都無法收回,一家人的生活更就沒有了著落。


    趙三虎壞笑的看著孫小琴,溫和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恐嚇的意味,說道:“孫小琴,你是個聰明人,今天晚上要是不過來的話,那可不要怪我這個村支書不支持你啊!”


    “嗯!”孫小琴這個時候隻有點頭的份,哪裏容得她說半個不字。可是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麽,就輕聲的問趙三虎:“村支書,那荷花嬸……”


    趙三虎知道孫小琴要說什麽,隻見他手一揮,不屑一顧地說道:“這個你就不要擔心,村支書我自有辦法,你可不要讓我等急了呃。”說完,他在孫小琴的手背上捏了捏,一臉小人得誌的下流表情。


    村支書趙三虎的老婆——荷花從屋外走了進來,荷花四十多歲,長的慈眉善目,雖說已經是徐娘半老,不過可是風韻猶存,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俊俏的女人,不過現在她在孫小琴這些年輕女人麵前就顯得有了明顯的區別,她眼見地看到桌子上的一條好煙和一瓶好酒,頓時眼冒金光,她雖然不認識字,可是腦子比較靈活,知道這是孫小琴給自己這個村支書老公來送禮了。


    “小琴”荷花微笑的看著孫小琴,有人給她家送禮,她心裏當然很高興。


    “嬸子。”孫小琴轉過身子看到荷花走進了屋裏,就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也不知道她剛才有沒有看到趙三虎對自己的不良企圖,孫小琴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荷花看著桌上的好煙好酒,心裏越想越開心,笑著說道:“小琴,你來就來吧!還要帶著些東西幹啥?你這不是見外嗎?”


    孫小琴聽到荷花這客套的話,心裏一陣的苦澀,心想,這是自己真願意帶啊!不過臉上依舊帶著一副笑容,微笑著說道:“我家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還多虧村支書幫忙的,這點小意思,嬸子別介意。”


    聽到孫小琴的話,荷花一臉開心的笑著,說道:“咋會呢?小琴你說這話什麽意思,荷花嬸可不願意聽,以後有時間的話過來多過來玩。”


    這個時候,荷花見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就客套地說道:“要不中午留下來吃飯吧?”


    孫小琴知道荷花這是一句客套話,再說自己要是與趙三虎同桌吃飯,肯定很不舒坦,就急忙的笑著說道:“荷花嬸不用了,毛娟兒還在家裏等我呢,那我就不打擾荷花嬸了。”毛娟是孫小琴女兒的名字。


    說完,孫小琴與趙三虎和荷花打了招呼,就急忙向門外走去了,看著孫小琴遠去的背影,荷花急忙的拿起那瓶好酒問了趙三虎這酒多少錢,得知不怎麽貴之後,就略顯不滿地說道:“咋這麽小氣呢!”


    趙三虎看著荷花一臉不滿的樣子,微笑著說道:“孫小琴家裏的情況你也明白,而且她今年送了可不止一次了。”


    荷花拿著那條好煙和那瓶好放進了房間的櫃子裏。


    趙三虎看著孫小琴消失在遠處的背影,不由得發起了呆,這些煙和酒對他來說一點也不會讓他高興,他現在最急切的是晚上與孫小琴的‘徹夜長談’。


    孫小琴回到家的時候,對於晚上去不去趙三虎家裏,她有點猶豫不決,心裏很糾結,看著老實巴交的丈夫,以及在一邊哭鬧的女兒,孫小琴深深的歎了口氣。晚上七點半的時候,孫小琴還是最終決定了去找趙三虎,她對丈夫說自己出去辦點事,丈夫憨厚的點了點頭。孫小琴走到村支書的家門口,卻發現村支書趙三虎早就等在門口了,她朝四下看了一眼,見周圍並沒有什麽人注意到這邊,這才急忙的走進了趙三虎家裏。


    走到了屋子裏後,孫小琴沒有看到荷花的影子,就有些疑惑地問道:“村支書,荷花嬸呢?”


    村支書趙三虎關好了房門,走進屋子裏,笑眯眯地說道:“你荷花嬸出去打牌去了,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孫小琴點了點頭,看著趙三虎那一臉猥瑣的樣子,沒想到他竟然做好了一切準備,原來就等著自己親自送貨上門了。


    孫小琴心裏掛記著承包魚塘的事情,因為魚塘可是他們一家人的生活來源,就輕聲地說道:“村支書,魚塘的事情……”


    還沒等她將話說完,村支書趙三虎就擺了擺手,一臉猥瑣的笑著,說道:“孫小琴,你先坐下來,有什麽事兒待會兒咱們慢慢再說。”說著,隻見村支書趙三虎走進了裏屋。


    孫小琴無奈就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柔軟的皮質沙發給她來來了不一樣的感受,這種皮質的高級沙發在村子裏來說一種很稀罕的家具。前幾次到趙三虎家裏,孫小琴就像是防狼一樣的提防著趙三虎,哪裏還有閑情逸致打量他家裏的情況。其實她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由於沒有任何辦法,心裏無奈的想到,死就死吧,幹脆就放下了沉重的心思,在屋裏四處打量了起來。


    屋內的環境整潔清爽,橙黃色的燈光讓人遐思,孫小琴在西經上過大學,去過城裏女同學家裏,看過城裏人家的裝修,發現趙三虎家裏的裝修與城裏人家相比,毫不遜色。這讓孫小琴的心裏隱隱有些妒忌,誰都想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可是她隻能是想想,因為她很清楚眼前的這一切對於生活在溫飽線上的她來說,隻不過是鏡花水月的幻想。


    趙三虎如今的這一切都是剝削群眾的,他是響應政府的號召,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不過他就是那批先富起來的人,把大部分老百姓的錢財摟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那些大部分老百姓依舊徘徊在溫飽線上。村裏的來百姓也都知道趙三虎吃了很多村民的血汗錢,也試圖想扳倒他,可是聽說趙三虎在鎮政府裏有後台,根本沒什麽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依舊穩穩的坐著村支書的位置。


    就在孫小琴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見耳邊傳來了‘咯吱’的聲響,她本能的抬起頭,看見趙三虎從屋裏走了出來,徑直來到了她的跟前。


    “村支書,魚……”這可是孫小琴最關注的問題,可是還沒等她說出話來,就見趙三虎微笑著擺了擺手,和顏悅色地說道:‘外麵說有可能被別人聽見,我們還是到裏屋去談吧!”


    孫小琴聽見趙三虎這麽說,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雖然她早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可等她要麵對這樣的事情時,心裏還是有些惶恐不安。


    孫小琴就輕聲說道:“村支書,我們就在外麵說罷!”她剛說完話,就發現趙三虎向她投來了一道寒冷刺骨的犀利目光,語氣有些怒意地說道:“孫小琴,你念過書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今晚過來什麽吧,想要把黃鱔好好的養下去,我不想你再假裝不明白我的意思。”


    威脅,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孫小琴聽到趙三虎這番話,心裏頓時湧起了一陣苦澀,站起身子,就跟著趙三虎向裏屋走了過去。


    村支書趙三虎看到孫小琴動身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讚道:“這樣才乖嘛,這樣的態度才讓人由於談事情的興趣。”說完,他也緊跟著孫小琴,快步向裏屋走去了。


    孫小琴走進了臥室,發現臥室裏擺著一張小方桌,方桌上點燃著一支白蠟燭,好像還有兩隻杯子和一瓶紅酒。見狀,她疑惑地轉過身子看著趙三虎,不明白這樣是有什麽用意,就問道:“你……這是幹啥?”


    趙三虎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這樣問,滿臉笑容的走到桌邊,笑眯眯地說道:“孫小琴,你是讀過大學的人,難道你沒聽說過燭光晚餐嗎?”


    燭光晚餐?孫小琴有些發愣,隨即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燭光晚餐使用白蠟燭,忍不住嘴角擠出一絲笑容,不知是譏笑,還是無奈。


    村支書趙三虎看到孫小琴嘴角的一抹笑容,尷尬的撓著頭解釋道:“我看到電視裏是點著紅蠟燭,不過你也知道村子裏是沒有紅蠟燭賣的,索性就賣個白蠟燭湊個數。”說著,趙三虎拿著紅酒往玻璃杯中倒了小半杯,言語中有些驕傲的說道;“這紅酒可是我閨女買給我的,一直沒舍得喝,今天晚上我們就浪漫一次。”


    孫小琴從趙三虎手中接過了紅酒杯,放在鼻頭下聞了聞,並沒有立即喝,村支書趙三虎見狀,就笑眯眯的調侃道:“你擔心我在酒裏下藥啊?”說完,就見他把一杯紅酒端起來,脖子一揚,一飲而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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