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緊緊摟住劉海瑞,劉海瑞不斷地向興奮的極點進發,小腦袋上傳來的源源不斷的觸電般的酥麻感讓劉海瑞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劉海瑞每次嘿咻都是不斷地衝刺到發射為止,在馬上要開始爆發的時候,方琪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快要仙死的巔峰時刻,拚命的摟住了劉海瑞,不讓他動彈,不讓他再刺激自己,在停下來的一瞬間,劉海瑞能感覺到自己的大家夥還是跳動了幾下,幾滴精華液從鋼槍中噴流了出來。


    劉海瑞盡量地運動著湧在方琪身體裏的堅硬,摩擦著方琪,使得她一直持續在那種巔峰時刻的醉生夢死中,雖然他隻是輕輕的湧動,並沒有大幅度的出入,但方琪柔軟濕潤的花瓣洞裏那種規律的收縮顫動還是讓劉海瑞同樣感覺到強烈的刺激。


    “老公,抱緊我……嗯……”方琪喘息著在劉海瑞的耳邊嬌聲說道,劉海瑞將手從方琪的身下伸進去,感覺到方琪光滑的玉背上有一層淋漓的香汗,劉海瑞緊緊的摟住了方琪,感覺著她那柔軟的嬌 軀以及兩團 豐 滿擠壓在胸口處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下麵的堅挺忍不住往花瓣洞深處挺進了一下。


    “啊……”劉海瑞的突然湧動,讓方琪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吟叫,盤起的雙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迎挺了一下,劉海瑞的堅挺湧入到了正在顫抖的花蕊深處,鬼頭上受到的刺激讓劉海瑞的大寶貝緊緊地跳動了兩下,頓時就忍不住那種強烈的尿意,發射出了滾燙的子彈。


    “哇哇!”方琪感覺到花蕊裏那種熱乎乎的衝擊,知道劉海瑞爆發了,她一邊在劉海瑞的耳邊肆無忌憚的隱呻 吟著,一邊扭動著汗淋淋的身體,給劉海瑞的大寶貝更為強烈的摩擦和刺激,讓劉海瑞感覺到更興奮的滋味兒……


    良久,劉海瑞緊繃的身材才鬆懈下來,壓在了方琪的身上,方琪把緊盤在劉海瑞身上的腿放下來,但仍和劉海瑞的腿就纏在一起,用小小的腳丫蹭著劉海瑞的小腿。兩個人疊合的地方仍然戀戀不舍的連在一起,方琪能感覺到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在慢慢的變軟。


    兩人一直糾纏到了天色完全漆黑,劉海瑞摟著方琪還是戀戀不舍,但他突然覺得讓方琪在自己的出租屋裏過夜,怕一旦成為習慣,而這個地方目前隻有吳姐一個人知道,會破壞她們表姐妹之間的關係,於是,劉海瑞在方琪耳邊親昵道:“琪琪,要不你今晚還是回市裏去吧?明天一早你上班的話,這麽遠,我怕你會趕不及。”


    “我不,我就想像現在這樣,永遠跟你在一起,摟在一起,一直做 愛,永遠都不要停下來,那種感覺太好了,老公,你還會什麽姿勢,都教教我,我們好好玩玩!”方琪的興致上來了,伸手又把劉海瑞的大寶貝抓在了手裏挑 逗。


    次奧!劉海瑞現在真是有點吃不消了,他忙推開她,說道:“傻丫頭,我餓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方琪這才極為不情願地爬起來,兩人都感覺到渾身的酸軟,各自洗了一個澡熱水澡才精神了些,穿戴整齊後下樓去吃夜宵,結果方琪爸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她在哪裏,說他跟他媽媽下午來市裏逛街,晚上就不回老家了,要住在方琪那兒,問她現在人在哪兒。方琪支支吾吾跟她爹在電話裏含糊了一陣子,無奈還是跟劉海瑞告別,打了車回市裏了。劉海瑞在路邊送走了方琪,突然接到了神農鎮齊鎮長的電話,在電話裏,齊鎮長向劉海瑞交代了一下新農村建設的工作,現在神龍鎮已經在各自然村做了思想動員工作,全鎮老百姓都很支持上麵的工作,齊鎮長在電話裏邀請劉海瑞最近這幾天再去神龍鎮商談一下這方麵的工作。


    從齊鎮長這個電話裏得知老百姓的思想工作已經做通了,劉海瑞也就算是鬆了一大口氣,因為往往這些牽涉到老百姓利益的事情,最容易引起糾紛,最後演變成官民矛盾,有時候事情鬧大了,還容易丟掉烏紗帽,特別是要搞新農村建設,最基本的程序就是拆遷後統一規劃重建,涉及到拆遷的事情,是目前各級政府最為頭疼的問題。


    劉海瑞在電話裏嗬嗬的笑著說道:“齊鎮長,你的工作做的很紮實很到位啊,有你這麽一個思想開明的領導,老百姓的思想覺悟也很高啊,好,好,我這兩天就抽空下去,咱們再商談一下這項工作的具體落實情況啊。”


    齊鎮長被劉海瑞表揚了一番,笑眯眯地說道:“這也是咱們上級政府為了下 麵的發展,為了老百姓能過上現代化新生活著想的一件大好事兒啊,神龍鎮的老百姓肯定知道什麽是好事兒,什麽不是好事兒嗎。”


    劉海瑞每天一早,來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泡上一壺濃香的茉莉花茶,在老板椅上坐下來,一邊慢悠悠的品茶,一邊打開電腦上網看前一天河西省發生的新聞。這天,他剛打開電腦坐下來,吳敏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往往吳敏一大早打電話過來,一般情況都是有正經工作要吩咐劉海瑞,他不知道吳姐今天又有什麽工作要給自己交代,接通了電話,保持著一貫笑眯眯的態度,說道:“喂!領導有什麽吩咐啊?”


    吳敏開門見山地說道:“小劉,今天晚上在西經城南大酒店有個飯局,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劉海瑞奇怪地問道:“什麽飯局啊?”


    吳敏說道:“有一個投資集團在咱們區準備投資一個製藥廠,區招商局和對方初步接洽了一下,覺得這個企業的實力還可以,晚上過去和他們負責人接洽一下,再詳細商談一下這件事。”


    劉海瑞不解的問道:“吳姐,這招商上的事情,我去不合適吧?”


    吳敏輕輕一笑,這才說明緣由,她說道:“人家那個負責人點名道姓的要你劉副區長也出席呢。”


    劉海瑞就更加疑惑不解了,皺著眉頭說道:“點名讓我去?是誰啊?”他一邊問著,一邊腦袋裏就快速的琢磨著,到底會是誰呢?


    吳敏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到時候晚上去了你見了那個負責人,可能你會知道的,好了,你先忙吧,我這邊還有點事,就這樣,晚上五點半,你開車過來接我!”說著,吳敏就掛了電話。


    接完吳敏的電話,劉海瑞的眉頭就擰在了一起,靠在老板椅上一邊搓著下巴,一邊回味著吳敏說的這個事情,幾乎是琢磨了整整一天,他也沒能想明白那個要求見自己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懷著極為迷惑的心情,一直熬到了下午五點多,劉海瑞就起身關掉了電腦,在辦公室裏換了一套衣服,一件深灰色修身襯衫,一條海瀾之家的灰白色西裝,下麵是穿了一條水洗藍的牛仔褲,腳蹬一雙棕色休閑皮鞋,一米八幾個的個頭,在這身休閑打扮下,整個人顯得幹練而精神,加上長相帥氣,十足一個女人殺手的形象。在辦公室裏收拾了一下著裝,劉海瑞便夾著公文包離開了辦公室。


    開車去區委接了吳敏後,在車上,劉海瑞還是忍不住扭頭問她:“吳姐,到底對方是誰啊?怎麽還認識我了啊?”


    吳敏看著劉海瑞那疑惑的表情,輕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人家說最好把你也叫上,可能你認識吧。”


    這個疑問,一直到劉海瑞到了城南大酒店的豪華包間裏後,才得到了答案,原來,這個投資製藥廠的企業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自己參加大學同學聚會時見到的蔣夢菲,她現在的身份是聯盛投資集團總裁高級助理,那次在同學聚會上聽陳剛說她來西經是考察投資項目,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和他所在的區達成了投資意向。


    在包廂裏,劉海瑞看到了化了淡妝,身著一身高級時裝的蔣夢菲,她將自己打扮的珠光寶氣,就連吳敏在她麵前,頓時那種高貴的氣質也被掩蓋了不少。


    “劉海瑞,才什麽時候見麵,怎麽就不認識我了啊?”蔣夢菲見劉海瑞那癡癡的表情,就笑著向他打招呼說道。


    吳敏見這個女人和劉海瑞好像很熟悉的樣子,不由得就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劉海瑞,劉海瑞愣了一下,立即故作平靜,笑著向吳敏介紹說道:“對了,吳書記,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學同學,蔣夢菲。”


    吳敏臉上的表情這才恢複了正常,笑著說道:“現在應該叫人家蔣總才對。”


    蔣夢菲笑了笑,招呼著吳敏和劉海瑞坐下來,很快,區長劉德良和招商局長也先後到來了,等人全部來齊後,蔣夢菲就安排上菜上酒。


    對滻 灞區裏的現任領導班子來說,有大型投資集團願意在區裏投資項目,對所有人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區裏的發展離不開企業的入住,所以關於蔣夢菲代表的聯盛投資集團想在區裏投資製藥廠的想法,在與區裏第一次接洽的時候,就得到了區裏領導的支持,所以,這天晚上,在酒桌上就敲定了這件事。這晚的酒局,皆大歡喜,各取所需,酒桌上的氣氛很活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最後幾乎是一個個都喝的有些東倒西歪的。酒局結束後,吳敏被丈夫‘大偏頭’過來開車接走了,劉德良和招商局長也分別被自己的專職司機接走。到最後,包廂裏就剩下了劉海瑞和蔣夢菲,還有蔣夢菲的那個保鏢女秘書。


    蔣夢菲敬了區裏的領導不少酒,這個時候也喝的有些多,臉上泛著如火一樣的紅暈,醉眼迷離的,她讓秘書攙扶自己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對劉海瑞說道:“劉海瑞,你到我房間坐會兒吧,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劉海瑞也跟著站起來,在酒店服務員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包間,跟著蔣夢菲上了樓上的客房部。


    劉海瑞對走在前麵的蔣夢菲說道:“夢菲,還是你來我房間吧,我在五樓也開一間房,很方便的。”


    聽到劉海瑞這麽說,蔣夢菲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麵若桃花的看著劉海瑞,等他走過來了,就醉媚地笑著,趴在了劉海瑞肩上,吐氣如蘭地氣息撲麵而來,弄得劉海瑞的心裏跟長草了一樣。


    “好呀,就聽領導安排!”蔣夢飛醉媚地看著劉海瑞笑道。


    真的是變了,六七年沒見,這個自己在大學裏朝思暮想的女神,已經變成了一個散發著少 婦風韻的成熟 女人,那貴氣的著裝,今晚在酒桌上和吳姐他們談判時遊刃有餘的表現,讓劉海瑞不得不佩服她。


    蔣夢菲跟著劉海瑞互相半摟半抱跌跌撞撞的進了劉海瑞開的房間,她的秘書在外麵等著,隨時等候蔣夢菲的召喚。


    蔣夢菲進來就把劉海瑞按著坐在了沙發上,自己滾在劉海瑞寬厚的懷裏,勾著劉海瑞的脖子就親吻他,劉海瑞忙躲閃著說道:“夢菲,別鬧了,你再鬧我打你屁股啊……唔唔……”劉海瑞不想讓吳姐發現自己和這個投資集團的女代表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盡量回避著這個漂亮女人的火熱進攻,可是還不等躲開,蔣夢菲柔軟濕潤的香舌就已經伸進了劉海瑞的嘴裏,使得他情不自禁的就吮吸住了,貪婪地吸著女神的汁液,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舉止。


    “切!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麽正經啊!你在大學的時候不是一直暗戀我嘛!今晚,我要你愛我,像個真正的男人那樣愛我!”蔣夢菲放肆地在劉海瑞的身上撕扯著,舔吻著他,就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獸一樣,使勁兒騎在劉海瑞的身上發泄著欲 望。


    可是劉海瑞不知道為什麽,蔣夢菲的表現越是舉動,越是讓他覺得她留在自己心中那美好的印象完全會被破壞,他突然恢複了理智,一把將她推翻在沙發上,喘著氣說道:“夢菲,別鬧了,真不行,上次我們已經犯了錯誤了,今天就別再犯錯誤了!”他說著話點了一支煙,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說實話,麵對這麽一個身材容貌俱佳的三十歲的成熟氣質女人,在這種曖昧的情況下,任何男人都會把持不住想要她,劉海瑞也有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正法的衝動,可是畢竟她是自己曾今在大學時代心裏的女神,她留在劉海瑞心中的一直是那種白衣翩翩清高孤傲的形象,可是今晚她這樣騷 筋媚 骨主動投懷送抱的樣子,卻讓劉海瑞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厭惡,讓他覺得一切都變味了,他不想完全破壞了心中那美好的印象。


    “嗬嗬,劉海瑞,你是怎麽了?你大學的時候不是一直在暗戀我嗎?我現在發現你真好,我喜歡現在這樣的你,我一個女人都這麽主動了,難道你不願意啊?”蔣夢菲媚眼如絲地看著劉海瑞,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起身過來,挨在劉海瑞的身邊坐了下來。


    劉海瑞不免又想起了那晚自己喝醉後躺在酒店房間的地毯上,蔣夢菲和陳剛就在身邊的床上幹的地動山搖的經曆,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惡心,他忙向旁邊挪了挪,說道:“夢菲,你喝多了,沒事兒的話就早點回去歇著吧,我要洗澡睡了,我明天一早還要回區裏上班呢!”


    看到劉海瑞一再的回避自己,女人的自尊心似乎受到了打擊,蔣夢菲就板起了臉,嗔道:“等會兒!劉海瑞,我問你,你大學的時候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暗戀我?”


    劉海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蔣夢菲又追問道:“那我今晚願意給你,你為什麽不要啊?”


    劉海瑞苦笑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大學時大學,可是現在不是大學了,現在大家都進入社會七八年了,基本上每個人都變了,不是嗎?”


    蔣夢菲輕哼了一聲,嘴角帶著一抹不屑地笑,說道:“我看出來了,你現在有點討厭我了?我發現你倒是跟你們的吳書記關係很不錯嘛,我是不是還不如她了?”


    劉海瑞心裏一驚,心想,沒想到這都被她看出來了,不過自己和吳敏的關係,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於是,他笑了笑,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夢菲,你真的喝多了,你不走就坐著,我洗澡去了,我有點頭暈,得躺一會兒了!”說著話,劉海瑞就起身去脫了衣褲,走進了衛生間。


    蔣夢菲跟著劉海瑞到了衛生間門口,推開門看著劉海瑞,一臉媚態地說道:“我真的有事兒跟你說,我們聯盛投資還有個大項目,你現在是主管城建的領導,你把生態濕地那塊地也想辦法規劃給我怎麽樣?就是在你們區裏現在那個生態旅遊城隔了一條河對麵的那塊地,我們在那投資一個江景小區,怎麽樣?”


    劉海瑞打開淋浴器衝刷著自己滾燙的身體,看著蔣夢菲看自己一絲不 掛的眼神,輕輕一笑,說道:“我這段時間還有其他工作要做,到時候再說吧……”


    “那我們投資製藥廠的事情你不管了啊?”蔣夢菲有些急眼了。


    劉海瑞笑道:“沒事兒,今晚不都在酒桌上達成意向了嗎?我們吳敏書記和劉德良區長不都是很歡迎你們在區裏開辦製藥廠嗎?有問題你直接找招商局馬局長,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實在不濟,你就直接找我們吳書記啊!”


    蔣夢菲說道:“明白了,那你自己洗澡吧,我回去了,最近這段時間我會經常在你們區裏的,我們有的是時間在一起,你工作不忙的話記得跟我聯係啊!”


    劉海瑞裝作沒聽見,一聲不吱,在身上塗滿了沐浴液,仰頭閉眼,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衝洗著自己的身子。等到劉海瑞洗完澡從衛生間裏出來,蔣夢菲早已經不見了人影,劉海瑞用大毛巾擦幹了自己的身子,穿上衣服,看看時間還早,這麽早他也睡不著,就想下樓去溜達一下。


    從城南大酒店裏出來,劉海瑞就開著車在西經繁華的街道上溜達著,不知不覺,他竟然將車開到了位於東大街的童嵐的酒吧門口,劉海瑞一想,自己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嵐姐和金露露了,於是就將車在酒吧門口找了一個停車位停好,從車裏揣了一包煙,上了二樓的酒吧去。


    把門的保安是新來的,不認識劉海瑞,在過安檢門的時候,劉海瑞腰上的鑰匙鏈上帶著一把水果刀,被保安攔了下來,劉海瑞笑著問道:“兄弟,你來幾天了?我就是不拿下來,你打我呀還是罵我呀?”


    旁邊一個保安也是新來的,這種把外門的保安都是最底層的,剛來頭三個月試用期,基本就是負責安檢的,三個月後才能進到裏麵看場子,再過三個月,才能選出優秀的,換衣服做內保,跟著看場子的韓五和黑狗混。


    旁邊的保安看到劉海瑞囂張的樣子,就冷笑著說道:“這位大哥,你身上帶著水果刀,我們也不打你,也不罵你,就是不讓你進去!這是我們酒吧裏的規矩!”


    “哈哈,誰定的規矩?”劉海瑞死皮賴臉地說道。


    “我們老板!”一個保安答道。


    劉海瑞點了一支煙,玩世不恭的笑道:“去給我叫你們老板去!”


    前頭的保安看到劉海瑞那狂妄的樣子,就走上前來,拍著劉海瑞的肩膀說道:“我說這位兄弟,找茬兒是吧?也不看看這是啥場子,知道這裏是誰看場子嗎?識相的話快點滾蛋,趙削就吱一聲,哥幾個保證讓你滿地找牙!”


    劉海瑞剛要說話,就見一個自己認識的內從從後麵過來了,一看到是劉海瑞,就趕緊說道:“劉大哥,你咋來這兒了?”


    “這兩個小兄弟的工作還挺認真的,我帶個水果刀,不讓進去,哈哈!”劉海瑞笑著跟這個認識的保安握了握手。


    內保立即對愣在原地的保安說道:“你們不認識劉哥吧,這位是咱們韓哥和狗哥的大哥,也是咱們嵐姐的朋友,也就是咱們的大哥!”


    兩個保安一聽,當場就嚇傻了,怎麽也想不到,劉海瑞原來是是在西經地下世界已經聲名鵲起的韓五和黑狗的大哥,立馬來了個立正,說道:“劉大哥好!”


    “嗬嗬,你們兩不錯,我剛才是想考考你們,你們還行,挺敬業的,好了,我進去坐會兒,不用交水果刀了吧?”劉海瑞和氣的笑著說道。


    “不用不用,快請快請!”兩個保安點頭哈腰地恭敬道。


    劉海瑞跟著內保走進了酒吧,這個時候正是酒吧裏蹦迪的時間,整個酒吧裏的客人都在隨著動感的舞曲搖頭晃腦,人影綽綽,沸騰極了,劉海瑞就找了一個雅座坐了下來,朝私下環顧了一周,問內保:“黑狗和五子人呢?”


    內保說道:“黑狗哥和韓五哥今晚帶人出去辦事兒了。”


    劉海瑞明白的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金露露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一把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香碰碰地貼上來,笑著說道:“老子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呀!你今天怎麽來了?”


    “嗬嗬,我想你了就來了,不行啊?”劉海瑞嬉皮笑臉的看著金露露回答道。


    金露露白了劉海瑞一眼,說道:“切!誰知道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嵐姐的呢!不過你要找嵐姐的話,嵐姐今晚可不在酒吧哦,失望了吧!”


    一聽嵐姐沒在酒吧,劉海瑞也就犯不著為平衡兩個女人之間的感受而為難了,便笑眯眯地說道:“我就是專門來找你的。”


    “操 他 媽 的!這個工程隻要幹了,起碼賺一千萬!”突然有人在劉海瑞身後傳來了這句讓他極為感興趣的話。


    “川哥,讓兄弟們跟著你混口飯吃吧?”


    “你們幾個隻要跟著我混,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這次老子跟一個大公司合夥,隻要拿下了這個項目,到時候砂石材料你們來供!”


    ……


    劉海瑞是負責城建工作的副區長,出於職業敏感,他對身後這幾個人的談話內容很感興趣,便饒有興致的回頭去看,隻見幾個年輕人坐在鄰桌,正在一邊喝酒一邊吹牛 逼,劉海瑞就笑了笑,回過了頭來,繼續和金露露聊天,金露露笑眯眯地說道:“劉海瑞,我聽說你現在混得不錯啊,前段時間還見義勇為了抓劫匪,別政府開表彰大會表揚了啊!”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我這個人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又不是不知道!”


    “切!”金露露白了他一眼。


    正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吵吵鬧鬧的聲音,他好奇的回頭一看,隻見正是鄰桌那幾個年輕人,被酒保裏的幾個內保攔著,正指著他這邊,劉海瑞不由得好奇看了一眼金露露。


    金露露皺著眉頭罵了句:“次奧!又是這幾個討厭的家夥!”


    劉海瑞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他們幹什麽的?”


    “來鬧事兒的,也不知道什麽人,來過兩次了,前兩次都被黑狗給轟出去了,今天又來了!那個領頭的據說是個官二代……”


    劉海瑞看到對方那囂張的樣子,就笑了笑,站起來走了上去,這個時候酒吧裏的內保正在好言相勸,對方不依不饒,為首的一個小個子叫道:“你們他媽 的管得著嗎?我就是看上你們金老板了,怎麽著?今天必須讓她跟老子走!”


    “次奧!老子認識你是誰啊!”金露露跟上前來彪悍地罵道。


    “喲嗬,小妞兒伶牙俐齒的,不過老子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為首的小個子歪著腦袋調戲起了金露露。


    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到了不得不出頭的時候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調戲,他走到了這個小個子麵前,歪笑著問道:“兄弟,你要是來喝酒,我們歡迎,你要是想鬧事兒,那你找錯地方了!趁著老子還沒發火,快點給我滾蛋!”


    突然見憑空殺出了個陳咬金,為首的小個子立即縮起脖子,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挑釁著劉海瑞說道:“喲!你好威風啊!我好怕啊!”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身後幾個小痞子模樣的家夥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海瑞強忍著被嘲笑的火氣,冷笑了一聲,說道:“兄弟,我不想跟你較真,你要是識相的話,快點滾蛋!要不然有你小子後悔的時候!”


    “我 操!你小子幹啥的啊?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封了你們這個場子!”小個子穿著一身品牌,身邊的幾個跟班看上去也不像是職業流氓,反倒像是一幫紈絝子弟,一個個狗仗人勢的樣子,看著就讓劉海瑞反胃!


    “嗬嗬,好啊,你打電話吧,我就在這裏看著,看誰敢來封這個場子!”劉海瑞還真想看看,這個狂妄的家夥到底有多硬的後台,他冷笑著,點了一支煙,歪著腦袋,不緊不慢的抽了起來。


    “劉海瑞,少跟他廢話,讓老子叫人把這幾個王八蛋轟出!”金露露不耐煩地說道。


    劉海瑞對金露露笑著說道:“咱不急,咱們看看到底誰有這個膽量來封你的場子!”


    小個子被劉海瑞的話激怒了,冷笑了一聲,立即掏出手機,當著大家的麵,撥通了一個電話,“薇薇,林碑巡警隊嗎?我是賀川,你們趕緊過來,我在酒吧被人給欺負了,你們趕緊過來啊,給我把這個場子封了!我就在這裏等著,快點兒啊!”


    這個叫賀川的小子打完電話,就仰著臉囂張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你們誰都別走,等著,巡警隊的馬上就到!”


    劉海瑞冷笑道:“是嗎?來人,兩個架一個,把這幾個小混蛋給我駕到後麵去!”


    金露露接著話茬對酒吧裏的內保說道:“快把這幾個王八蛋給弄到後麵!”


    金露露身為酒吧的小老板,她一發話,早就圍攏過來的內保們嘩啦啦一下子就撲了上來,裏的內保,都是黑狗和韓五精心培養出來的,一個個是膀大腰圓,清一色的黑色襯衫,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把這幾個小子架著就離開了現場。


    “叫外麵的保安機靈點,看到巡警來了馬上通知裏麵!”劉海瑞吩咐道。


    負責的一個內保說道:“我下去守著,保證攔住他們不讓他們進來!”


    六個鬧事兒的混小子被弄進了後麵的房間裏,一個個立馬就傻眼了,隻有那個小個子還嘴硬道:“你們等著,敢動我!知道老子是誰不?”


    劉海瑞看到這小子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罵道:“老子管你誰!誰也別想在西經的地盤上在這間酒吧鬧事!”


    這一嘴巴把賀川打得暈頭轉向眼冒金星,他咧著嘴罵道:“操 你 媽 逼 的!敢打我……”話還沒說完,劉海瑞就一揮手,命令道:“給我修理這幾個不識好歹的家夥!”


    幾個內保撲上去一頓亂拳,六個小子都哀嚎著倒在了地上,劉海瑞上前去伸手抓住賀川的頭發冷笑著說道:“媽了個巴子的,還想給老子的女人打主意是吧?”


    劉海瑞這麽一說,站在一旁的金露露臉上頓時就泛起了一抹紅暈,隨即上前去指著賀川罵道:“你他 媽 的以後少來煩老子!!”


    賀川惡狠狠的瞪著劉海瑞,罵道:“臭小子,你敢打我,今天你死定了!”


    劉海瑞揪住賀川的頭發,狠狠一拉,疼的他立即‘哎呦喂’的痛叫了起來,他質問道:“說,你他 媽到底是誰?”


    “我,我說出來嚇死你,我書是市委組織部部長!”


    劉海瑞一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鬆開了賀川的頭發,問道:“賀豐年是你叔叔?”


    “是,不信你現在給他打電話!”賀川叫囂道。


    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信!”說著話,突然表情一轉,抬起頭就是一個直拳,直接將賀川打翻在了地上。


    賀川被劉海瑞這一記重拳打得哇哇亂叫,一個內保走上前來,對著他的小腹就是一通組合拳,邊打邊罵道:“小兔崽子,也不打聽打聽,誰敢來這裏撒野!”


    賀川被打得在地上翻滾著嗷嗷直叫,眼看著再打下去今天就吃大虧了,就連連求饒道:“大哥我錯了,別打我了,饒了兄弟這一回吧!”


    “你他媽的不是叫了警察嗎?快點,現在就給警察打電話,告訴他們沒事兒,別來了!”一個內保將賀川的手機撥了剛才的電話,貼在他的耳朵上。


    “嗯呢,別來了,我沒事兒,剛才是一場誤會,沒事兒,真的沒事兒,我們馬上走了……”


    劉海瑞伸手拍著賀川的臉,猙獰的笑道:“小子,實話告訴你,就算是警察來了也沒事兒,市局的副局長還是老子給他弄上去的,你信不信我整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我叫劉海瑞,你下去打聽打聽!”


    “別別,求你了,大哥放我一馬吧!”賀川知道自己今天遇上了一個厲害的主兒,一臉驚恐的哀求道。


    劉海瑞將這個家夥嚇了個半死不活,最後才放了他們離開。在酒吧裏和金露露聊了一個多小時天後,劉海瑞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明天一早還得回區裏去,就借口離開了酒吧。


    賀川狼狽不堪的從酒吧裏跑出來,打聽清楚了劉海瑞,得知他原來是滻灞區副區長之後,第二天帶著一臉傷痕就跑到市委組織部去找賀豐年告狀去了。賀豐年正在辦公室裏喝茶,門突然就被直接推開了,因為門沒有被敲就直接推開,賀豐年頓時怒了,抬起頭正要大發雷霆的時候,看到是自己的親侄子慌慌張張的進來了,見他滿臉的傷疤,賀豐年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問道:“川,你怎麽回事?怎麽滿臉傷疤啊?”


    賀豐年兄弟兩,當初賀豐年恢複高考製度後去上學,全靠大哥支持,盡管賀豐年後來飛黃騰達,在仕途上青雲直上,但對這個親侄子一直是視為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疼愛,看到他突然滿臉傷疤的跑來找自己,頓時就感到驚訝極了。


    賀川上前來就哭哭啼啼的說道:“叔叔,我被人打了……”


    “誰打得?”賀豐年立即問道。


    “是那個滻 灞區副區長劉海瑞,他打的!”賀川哭哭啼啼地說道。


    聽到劉海瑞三個字,賀豐年的眉頭不由得凝了起來,他心裏頓時疑惑極了,他不明白,怎麽自己的侄子和劉海瑞能產生什麽過節啊?愣了幾秒鍾,賀豐年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兒?你怎麽跟那小子產生過節了?”


    賀川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賀豐年就皺著眉頭罵道:“你怎麽盡給我惹麻煩,你怎麽能跟那小子打架呢!”


    賀川不明白叔叔賀豐年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就皺著眉頭說道:“叔,那可是市委組織部部長啊,專門管他們的啊,你趕緊想辦法把他給撤了吧!”


    賀豐年抬起頭來狠狠瞪了一眼賀川,罵道:“組織上的事情,哪有那麽簡單啊!想撤就撤啊!再說了,那小子前段時間見義勇為的事跡在全河西省都傳開了,現在市委楊書記對那小子的印象很好,他還有個表姐是省裏的三把手呢,撤他?你是想讓我丟掉烏紗帽啊!”


    賀川皺著眉頭說道:“那……那你總不能看我被那小子揍了一頓,不管我吧?”


    賀豐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現在你和人合夥想搞的那個項目,就是劉海瑞在負責著,本來我還想找他談談的,你這麽一搞,計劃全被打亂了……”


    “那小子負責那個新農村建設的項目啊?”賀川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顯得極為不可思議。


    賀豐年不耐煩地看了一眼侄子賀川,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回去吧,這次就當是吃啞巴虧了!”


    賀川哦了一聲,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的辦公室。等侄子離開後,賀豐年考在老板椅上凝著眉頭自己的琢磨了一會兒,這口氣他肯定是會幫侄子出的,隻是現在不便於和劉海瑞正麵衝突。絞盡腦汁的沉思了好一陣子,賀豐年突然垂眉一思,從桌上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


    這天一早上班,到了單位後,柳月來給劉海瑞的辦公室打掃衛生,就看到劉海瑞一直是悶悶不得的樣子,像是有什麽心思一樣,就忍不住問道:“劉主任,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劉海瑞回過頭來,笑了笑,說道:“沒有啊!”其實劉海瑞在昨晚從酒吧出來後,給方琪打了個電話後,心裏就一直有一種被戴綠帽子的不祥預感。昨天晚上,劉海瑞從酒吧裏出來後,就想去找方琪睡覺,上了車,他給方琪打去了電話,電話一撥通,‘嘟’一聲,就會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音,隻有對方故意掐斷電話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劉海瑞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便死命的給方琪打電話,一直打了十多遍,電話才接通了,在電話裏,方琪慵懶地說道:“我都睡覺了,你打電話幹什麽啊?”


    劉海瑞說:“我在市裏呢,我過去找你吧!”


    讓劉海瑞感到意外的是,方琪竟然說道:“不要了,人家都睡了,改天你再來吧!”說著話就掛斷了電話。


    善於察言觀色,有著敏銳洞察力的劉海瑞,立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當即開車去了方琪住的地方,‘咚咚咚’的敲門,但是一直沒人開門,隔壁的鄰居被劉海瑞的敲門聲吵到了,打開門探出腦袋來不耐煩地說道:“別敲了,人沒在,還沒回來呢!”


    劉海瑞是一個極為敏感的人,方琪一開始總是不接電話,後來將電話接上了,又說自己已經睡著了,這一係列的反常讓劉海瑞覺得極為疑惑,也逐漸意識到了一些什麽,他幹脆就下樓坐在車裏等方琪回來,想問問究竟,但是,這天晚上,劉海瑞一直等到了半夜,也不見方琪回來,他一開始莫名奇妙感覺緊張不已,像是有一種被戴綠帽子的感覺,但是後來他盡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他心想,可能是方琪回父母家裏了,不方便接電話而已,自己有些多想了。


    但是,劉海瑞的緊張不是沒有道理,原來,這天下午,市局的馬政委接到了市局辦公室的通知,省廳讓市局副局長和政委下午兩點趕到省廳參加秋季工作會議,要求必須帶一名助手參加,馬政委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看了看時間,趕緊給邱啟明打了個電話,叫他備車。


    邱啟明接到電話,馬政委在電話裏點名道姓指出讓方琪陪同他們一塊去省廳參加會議,方琪在警局前後不過兩年時間,能夠跟著領導去參加省廳的會議,自然喜出望外,興奮地答應道:“是,丘局長!”說完,臉蛋兒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


    邱啟明備好車,就親自去馬政委的辦公室裏請他出來上車,馬政委和邱啟明在車子的後排座位上坐了下來,讓方琪坐在了前麵的副駕駛座上,車子開出了市局大院,朝著省廳方向駛去了。


    方琪坐在車上心情極為激動,還特意穿了一身新警服,因為一直幹的是刑警工作,穿警服的機會不多,今天要跟著領導去省廳開會,才特意將警服穿上了。


    這個季節,正直秋高氣爽的時候,由於市局的辦公地點在西經統一規劃建設的新行政中心,離主城區還有一段路程,在去省廳的路上,公路兩邊山坡上一片紅葉,風光很旖旎。方琪看看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作為女性部下,局裏兩位大領導的飲食起居就需要她特別照顧一些,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她作為局裏的基層刑警,有機會和兩位大領導接觸,通過領導上位的一個途徑,方琪一直是一個頗有心計的女孩,為了在工作上能有所斬獲,可以說會不擇手段,與劉海瑞在一起,雖然是因為喜歡他,但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劉海瑞的身份。


    方琪看了看時間,就回頭看著邱啟明說道:“丘局,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我知道前麵不遠處有一家料理店,飯菜味道很不錯的。”


    邱啟明‘撲哧’一聲樂了,笑道:“還料理呢,不就是狗肉館嗎,不吃那個,狗是人類的好朋友,咱們局裏也有警犬,我們不能吃狗肉,馬政委,咱們再往前去一點,那邊有渭河野魚,吃渭河魚,怎麽樣?”


    馬政委點著頭答應道:“好,聽你老邱安排!”,司機得到了馬政委的允許,就將車子沉穩地向前駛去。


    方琪立即就笑盈盈地說道:“好啊,我也喜歡吃魚,那一會兒馬政委和丘局長應該也要喝酒吧?”


    “下午還要在省廳開會,中午就是吃飯,下午開完會了,晚上把,晚上我帶你們去好好吃一頓,可惜啊,咱們這趟開會,穿的都是警服,喝酒也不好,這樣吧,開完會了,咱們都買一套便裝,晚上好好喝一把!”邱啟明笑著說道。


    “嘿嘿,丘局長,你真好!”方琪笑盈盈地說道。


    馬政委色迷迷的看了一眼笑靨如花的方琪,說道:“小方啊,你跟著咱們丘局長好好幹啊,上次你和那個劉海瑞一起抓劫匪,表現的很英勇啊,今天我專門讓咱們丘局長帶著你去省廳開會,見見世麵,著重培養你,你要戒驕戒躁,再接再厲啊!”


    邱啟明笑著對方琪說道:“小方,你看馬政委多器重你啊,以後沒事兒要多往馬政委那跑跑才是啊!”


    方琪被兩位領導誇的臉上一陣羞紅,笑著謙虛地說道:“馬政委和丘局長太過獎了,我做的還遠遠不夠呢!”


    馬政委色迷迷的盯著方琪羞紅的臉蛋兒嗬嗬笑著,說道:“謙虛好啊,謙虛能使人進步啊!”


    司機將車子開下了公路,向渭河邊上的一個村子裏開去,正值中午吃飯時間,也有幾輛車開了過去。大白天的,路邊竟然還有站街女衝上公路攔車拉客,但是一看到他們這輛越野車,以及車裏穿警服的人,卻沒人敢上前去攔車,而且還露出了膽怯的神色。


    方琪笑著說道:“這些女人,都是這裏店裏招人攬客的幌子,這些店裏麵都有點那個,我剛畢業那年在這一片來巡邏檢查,隊長天天帶我們抓,後來聽說這邊的村長很有辦法,買通了派出所和巡警隊,領導你們看,這不又敢出來了!”


    作為市局的領導,邱啟明對這種飯店色 情拉客的勾當再熟悉不過了,他點頭道:“是太過分了,等咱們去省廳開完會回來,就把這附近片區的派出所負責人招到市局開會,下一步,就是重點整治基層公安違法犯罪提供保護謀取利益的行為,不然任其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馬政委從自己分管的工作角度處罰,對邱啟明說道:“一定要從思想教育上入手,提高基層公安 民警和領導的思想覺悟和認識,作為公安民警,首先思想認識要高,要知道他們擔負的是什麽責任,絕對不能讓這些蠅頭小利來腐蝕了咱們基層公安的思想。”


    說話間,司機就將車停在了一家看上去很有檔次的飯館門口,方琪極為有眼色,立即下車去幫馬政委打開了車門,叮囑道:“馬政委,您小心點。”


    馬政委看著身穿警服、身材高挑凹凸的漂亮女警花,眼神中掠過了一抹色迷迷的神色,衝方琪嗬嗬的笑了笑,從車上下來,司機上前去對著迎麵走出來的店主問道:“你是老板嗎?”


    那中年男人諾諾地點頭道:“幾位別的地方來的吧?我是老板,叫我老劉,嘿嘿,厘米看請!”


    “老劉,找兩個人過來給我們洗洗車,洗幹淨點兒,裏麵有單間吧?給我們兩位領導安排個單間,麻利點!”給馬政委開車的司機是從部隊退伍的勤務兵,伺候領導,為領導安排事兒顯得輕車熟路,同時身上也沾染了一些狐假虎威的痞氣。


    老板一看到這兩位上了年紀、身材微胖,身穿警服的中年人,渾身散發著一身的官氣,而且警服肩章上的標誌,就知道這兩個男人是公安局的,而且官不小,老劉便點頭哈腰地說道:“好好,馬上就安排,幾位領導先進去,荷花,你們幾個先過來!”


    邱啟明和馬政委以及方琪三人就走進了一個單間,打扮的濃妝豔抹的女服務員馬上就進來端茶倒水遞毛巾,方琪有些尿急,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請問洗手間在哪兒?”


    一個小姑娘領著方琪出了包間去上廁所。


    邱啟明看看忙乎著的兩個女服務員,給馬政委發了一隻眼,問道:“你們這兒是不是還有什麽****呢?”說著話,邱啟明衝馬政委笑了笑,邱啟明之所以能當上副局長,最大的功勞非劉海瑞莫屬,但馬政委在後麵也幫了他不少忙,邱啟明和馬政委私下的關係很不錯,對於馬政委的為人,也是了如指掌,公安 局的政委,主要分管的是黨政工作,平時基本上沒什麽事兒幹,就是看看報紙喝喝茶,學習一下上麵下達的文件精神。邱啟明知道馬政委有一個愛好,確切的說是大多數當官的愛好,就是喜歡玩女人,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人,而局裏也有不少內勤女警,被馬政委威逼利誘,成為了他床上的玩物。


    “沒有啊,領導,咱家可沒有那些,嗬嗬,咱們這兒的招牌就是吃渭河魚,想吃什麽樣的,多大的,您自己可以去後麵的池子裏撈……”


    “不用了,馬政委、丘局長,我都安排好了!”司機走進來,在下手位置坐下來,掏出煙來,給馬政委和邱啟明分別遞了一支,先給馬政委點著,接著又給丘局長點著,然後自己才點了一支,匯報著說道:“我安排了讓他們燉了一條四斤的渭河大鯉魚,一隻野山雞,還有一些殺生魚、涼拌菜什麽的。”正說著話,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進來,司機便對她催促著道:“妹子,你快去看看,給我們上快點!”


    兩個小姑娘離開包廂後,方琪上完廁所回來了,挨著丘局長坐下來,殷勤地為馬政委和丘局長添茶水。不一會兒,雞肉和魚肉都端上來了,老板專門進來,端了一盤很奇怪樣的菜進來,笑眯眯地說道:“馬政委、丘局長,這是紅燒穿山甲,算兄弟我送的!”


    邱啟明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老板,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們公 安 局的呢?”


    “嗯,嗬嗬,剛才聽服務員說的,嗬嗬,我大哥在咱們鎮上所裏當所長,是我大姨夫家的哥哥,都是自己人,聽說你們不喝酒,還要趕路,那就簡單吃點,下次過來,我好好安排幾位領導,幾位領導慢慢吃,有事兒喊我!”說著話,老板就點頭哈腰的退出了包廂。


    邱啟明笑了笑,說道:“還有穿山甲吃,這可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啊,這些開飯店的老板膽子還真不小啊!”


    方琪便看了一眼馬政委,接著問邱啟明道:“那……咱們吃還是不吃?吃人嘴短啊!”


    馬政委笑了笑,夾了一塊穿山甲肉,說道:“吃……該吃吃,該辦的辦,那麽多說道,嘴長嘴短的,吃吧!”


    邱啟明一看馬政委都動筷子了,就笑著招呼司機和方琪說道:“馬政委說得對,咱們今天是去省廳開會,路過這裏,這些事情還輪不到咱們公 安 局 管,那也是森林警察管的,咱們吃吧!”


    馬政委熱情的對一旁的方琪說道:“小方,你也吃啊,動筷子,嚐嚐,據說這些野味女孩子吃最好了,野生的膠原蛋白,絕對美容養顏的!”


    “真的啊,那我可多吃點啊,平常老百姓誰能吃到這個啊,跟著兩位領導走就是好,嗬嗬……”方琪一臉的孩子氣,臉上那抹天真的笑容,就像是一個嘴饞的小姑娘,讓一旁不時用眼角餘光打量她的馬政委不由得怦然心動。


    這裏的野味做的很香,幾個人吃的是狼吞虎咽,一陣席卷殘雲,吃的溝滿壕平,覺得這麽好吃的東西,怎麽吃都吃不夠,可是對馬政委來說,他最想品嚐的美味卻並不是這桌上的珍味,而是坐在身邊的這個局裏的**女警花,身穿警服的方琪,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氣質,但是五官長相卻給人一種魅 惑的味道,特別是那雙杏眼,隨便看上人一眼,就會讓人砰然心動。


    邱啟明對於馬政委的想法是再清楚不過了,酒足飯飽後,邱啟明喝了一杯茶水,吧嗒吧嗒了一會兒,點了支煙,對馬政委說道:“馬政委、小方,我出去車裏躺會兒,你們慢慢吃,兩點開會,現在才十二點,咱們一點走就行了,小李,你跟我去把車門打開吧!”說著話,邱啟明就帶著司機小李走出了包間。


    老板隨即斷了一盤水果拚盤進來,一邊放在桌上,一邊笑眯眯地問馬政委道:“領導,飯菜還滿意不?”


    “還可以,你叫劉順,好,我記住了,給你家那個哥說一聲,就說我是市局馬政委,今天去省廳開會,等有機會找他一起喝酒!”馬政委一邊用牙簽剔牙一邊說道。


    “好好,我一定帶到,嗬嗬。”老板點頭哈腰地說道。


    “那行,你出去吧,把門關上,我不招呼你,你就別進來了。”馬政委一邊說著話,一邊點了一支煙抽起來了。


    聽到馬政委這麽說,方琪似乎意識到有那麽一點不對勁兒,可是身邊這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作為市局政委,僅次於局長的二把手,即便是真的對自己有什麽想法,她也沒什麽辦法的,再說了,人家隻是這麽隨口一說,說不定是自己多想了,方琪在心裏想到。


    “哎哎!好的,那領導你先歇著!”在外麵混的,開飯店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會察言觀色見機行事,老板劉順心裏很清楚,這位大領導身邊帶著一個年輕漂亮讓人看了就忍不住要流鼻血的漂亮女警花,關上門就剩下兩個人在裏麵,嘿嘿……


    並不是很大的包間裏隻剩下了一個男一女兩個人,氣氛頓時就顯得有些曖昧了。吃飯吃的有些熱,加上穿山甲本來就是上火的東西,兩個人都吃了不少,都已經把警服外套脫掉了,各自就穿著襯衫。方琪的胸 部本來就夠大了,她板著腰板那麽坐著,兩團高聳就顯得更加渾 圓高 聳了,看上去快要把襯衫上的紐扣繃開一樣,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不經意的看上一眼,就讓馬政委有點心花怒放。


    馬政委放下筷子,吸了一口煙,隨即地問道:“小方,你有男朋友了嗎?”


    “嗯。”方琪被馬政委這麽一問,就微微紅了臉,低下了頭,“我男朋友是區政府的。”


    “區政府的?”馬政委微微挑了一下眉毛,起身走到了方琪的身後,一點也不介意的將雙手按在了方琪的香肩上。


    馬政委的舉動讓方琪頓時心跳不由得就加快了,心裏不由得胡思亂想,心想,這不會是潛規則吧?盡管自己極為不情願與馬政委接觸,可是如果馬政委真的有這方麵的心思的話,她還是沒辦法接受的,尤其是在這樣的話題下,她覺得很對不起劉海瑞。


    “嗯,他在區政府負責城建方麵的工作……”方琪支支吾吾地說著話,被馬政委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心裏一時間就像是揣著七八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不由得閉上了眼睛。果然,方琪的猜測變成了現實,她感覺到馬政委的大手已經不老實的沿著她的衣領緩緩伸了進去,貼著她的胸 部輕輕撫摸著,最後竟然伸進了自己的胸罩裏,抓住了左邊那隻大白兔。


    “好,小方,你的身材真好啊。”馬政委一隻手在垂涎已久的女警花身上揉捏著,另一隻手搭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將她漂亮的臉蛋扳過來,低頭壞笑著就親吻了下去。


    “唔唔……”方琪開始還有些抵觸,可是很快就在馬政委上下其手的強勢攻擊下屈服了,因為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局裏二把手的潛規則,除非她是不想在單位幹了,她的櫻桃小嘴兒微微開啟,也嚐試著用香舌迎接馬政委的舌尖,馬政委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舌頭就吮吸了起來。


    “好香好滑啊!”馬政委並沒有什麽太過分的動作,他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中,並不能進行真刀實槍的演練,他隻是想試探一下這個漂亮女警花的態度,在察覺方琪並不會反抗自己的潛規則後,馬政委鬆開了嘴巴,直起身子,臉上泛起了神清氣爽的笑容,伸手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衣服,說道:“走吧,時間不多了,咱們抓緊時間上路吧!”


    馬政委從包間裏走了出去,方琪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感覺心裏一下子空空的,剛被調動起來的情緒,別丟在了半空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惆悵。


    包間外,邱啟明正叼著煙跟老板劉順在門前的車旁邊站著說話,看到馬政委和方琪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看到方琪臉上帶著一抹紅暈,邱啟明的嘴角閃過了一抹詭譎的微笑,老板劉順見馬政委出來了,就連忙上前一步,笑著說道:“領導吃好了嗎?路上慢點,回頭還來我這兒吃飯吧!”


    馬政委滿意的點著頭說道:“好說,等我們開完會回來,有空路過的話再過來吃飯吧,那老邱,我們走吧!”


    邱啟明就上前去打開了車後排座的門,讓馬政委上了車,自己個跟著坐了上去,方琪卻低著頭坐上了前麵的副駕駛座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九霄鴻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九霄鴻鵠並收藏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