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芬將身子坐起來靠在床頭,和劉海瑞並肩在床頭靠著,扭頭看著劉海瑞問道:“對了,小劉,現在林大發在西經搞房地產生意,你們有接觸嗎?”


    劉海瑞不由得輕哼了一聲,笑道:“何止接觸呢,他在我們區裏投資了一個很大的商業地產項目,就歸我管呢!”


    張淑芬輕輕一笑,說道:“那你們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劉海瑞聽到張淑芬這句話,嘴角帶著自信的微笑,說道:“我也不是以前的劉海瑞了,他林大發想整死我,再也不會像以前把我從榆陽趕走時那麽容易了!”


    看著劉海瑞那尖銳的眼神,張淑芬在心裏責備了自己一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身邊這個年輕人,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心計狡詐卻沒什麽實權的小人物了,而是已經與自己級別差不多的領導了。 [`小說`]張淑芬知道劉海瑞能夠在重重困難與打擊中走到了現在,足以說明這家夥還是有點本事的,年紀輕輕就已經在省會城市的區裏當副區長,將來肯定會更有前途的,如果還在與他為敵,這家夥肯定會報複自己。張淑芬便轉移了話題,笑道:“你這次回來不看看小李嗎?小李當初和你的關係挺好的。”


    劉海瑞疑惑地看著張淑芬,問道:“哪個小李啊?”


    張淑芬解釋道:“李菲菲啊,你在局裏的時候和她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經張淑芬這麽一說,劉海瑞這才想起了李菲菲,是啊,當初在局裏的時候,就屬李菲菲和他的關係最好,兩人之間也產生了一些感情糾葛,隻不過他的離開,使得這段感情關係因此而終止了。“哦,她這幾年還好吧?”劉海瑞故意顯得若無其事地問道。


    張淑芬說道:“小李的情況很不好,她已經住院很長時間了。”


    劉海瑞知道李菲菲身體素質不好,當初他還在局裏的時候,總是三天兩頭發燒感冒,所以也沒有當回事兒,就輕描淡寫地說道:“怎麽又生病了啊?”


    張淑芬說道:“她得了白血病,一直在住院化療!”


    劉海瑞徹底驚呆了,他二目圓睜的看著張淑芬,顯得極為不可思議。


    張淑芬說道:“你有時間還是去看看她吧。”


    得知了李菲菲得白血病這個消息後,劉海瑞的心裏一下子就像是蒙上了一層陰影一樣,從張淑芬家裏出來後,劉海瑞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著,不知道怎麽就來到了曾經仕途開始的地方,榆陽市煤炭局。由於是周末,院子裏靜悄悄的,半天看不到一個人影,站在辦公樓下仰頭看了看,懷著極為複雜的心情,又走了出去。


    劉海瑞在街上漫無目的的瞎逛著,一直逛到了中午,當他走進一家小飯館準備吃中午飯的時候,突然看見從馬路對麵的出租車上下來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一個抱著嬰兒的女人,她的身材和側影很像劉海瑞認識的一個人,讓他不由得駐足站在那裏直直的盯著馬路對麵的這個女人看了起來。


    當女人轉過身來的一瞬間,劉海瑞的心裏不由得湧起了一股及難過又驚喜的情緒,難過的是這個女人是自己最喜歡的一個女人,可是她現在竟然已經有了孩子,驚喜的是,竟然能在大街上遇到她。


    “趙雪!”劉海瑞衝著馬路對麵抱著小孩的窈窕少婦大喊了一聲。


    聽到劉海瑞的喊聲,少婦順著聲音回過了頭來,當她看到馬路對麵的劉海瑞時,一雙星目不由得瞪圓,臉上的表情先是很驚訝,接著籠上了一層極為複雜的表情,像是有些尷尬,又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淡淡的笑了笑。


    劉海瑞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穿過了馬路,衝上前去,看著站在眼前的這個曾經讓自己喜歡的死去活來的女人,曾今的漂亮女警花,如今已經變成了散發著成熟風 韻的氣質少婦,可能是生過孩子的緣故,身材也比以前稍微豐 腴了一些,但依舊是那麽曲線玲瓏。


    “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趙雪尷尬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劉海瑞,低聲問道。


    劉海瑞盡量保持著一個平和的心態,笑道:“國慶節放假,回來看看,你幹什麽去了?”


    趙雪看了一眼繈褓中的孩子,極為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給孩子打疫苗了。”


    “這是你的孩子啊?”劉家瑞問完這句話之後,突然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多餘,不是趙雪的孩子還能是誰的呢!


    趙雪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


    “多大了?”劉海瑞盡量保持著平靜的神態,微笑著問道,可是心裏卻似在滴血一樣的難受,曾今最有機會和他步入婚姻殿堂的姑娘,現在卻已經嫁作他**,並且已經有了愛的結晶,不過這也怨不得別人,怪隻能怪自己將事業看的太重,一個女孩,等你一年兩年可以,可是不能等你一輩子。


    “快一歲了。”趙雪淡然地笑了笑答道。


    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痛,劉海瑞佯裝若無其事的衝趙雪懷裏的小孩擠眉弄眼的一邊逗他玩,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你丈夫呢?”


    “他去外地出差了。”趙雪淡淡的回答道,劉海瑞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一向在女人麵前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劉海瑞,今天突然覺得自己沒什麽話可說了,朝四下看了看,對趙雪笑道:“風太大了,快把孩子抱回家去吧!”


    趙雪點了點頭,眼神裏湧動著一層晶瑩的光澤,抿嘴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今天不走的話,有時間來我家做客吧?”


    “好的。”劉海瑞爽快的點著頭說道。


    舊情 人相見,彼此的心裏都很不是滋味兒,趙雪之所以選擇結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畢竟劉海瑞這些年的心思全都放在事業上,自己一個女孩子,又要照顧自己的母親,她不想一直無謂的等待下去,也不想因此而影響了劉海瑞光明的前途。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後,趙雪就抱著孩子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區走去了。


    這次回到榆陽來,一開始,看到榆陽還是當初那種髒亂差的市容市貌,他覺得榆陽和當初一樣,一點都沒變化,可是當他接觸了曾今和自己有過情感糾纏的這些人後,才發現,一切都變了,就像是那首詩寫的一樣‘歲歲年年花相似,年年歲歲人不同。’,此時此刻,劉海瑞的心底裏在流淚,他回到,過去的那些歲月再也無法回來了,這裏的人和事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劉海瑞站在街邊,抬頭看了眼依舊是灰蒙蒙的天空,一時間並不知道自己要往何處去,剛才從張淑芬的家裏出來,劉海瑞的心情原本還是可以的,可是這一刻,他感覺很失落,很無助,一種莫名難過的情緒縈繞在了他的心頭,讓他覺得心裏有些煩悶,突然有些想喝酒了,於是,他在街邊找了一家小酒館,默默的走了進去,獨自一個人要了一瓶榆陽本地產的白酒,問年輕風 情的老板娘要了一個喝啤酒的大玻璃被,倒了滿滿一杯,一邊就著涼菜吃,一邊自斟自飲,劉海瑞一直在小酒館裏呆到了下午五六點鍾,才帶著一抹醉意離開了酒館。


    劉海瑞沿著街邊轉悠著,看到了不遠處的榆陽市中心醫院,突然想到了張淑芬說李菲菲住院的事情,就想去看看李菲菲。他揉了揉自己的鬢角,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下,振作精神,走進了醫院。


    現在是下午五六點鍾,醫院裏麵來往的人很多,李菲菲在放射科,她得了白血病,現在每個禮拜要在醫院做一次化療,主要是對身體裏的瘋狂繁殖的白細胞進行殺死,以維持身體機能能夠正常運轉。


    劉海瑞在醫院裏找了好一陣子,才找到了李菲菲的病房,這是一間單人病房,李菲菲的家庭條件很優越,父親是退休老幹部,為了她的病,家裏花了重金,讓她享受最好的意料,在榆陽市來說,這樣的單間已經是最奢侈的了。


    劉海瑞來到病房門口,一個女護士從病房裏走了出來,背對著劉海瑞在走廊裏打電話,劉海瑞就聽見她說道:“改天吧,我現在護理著一個重要病人,真的離不開,我的親哥哥,我也想你,聽話啊……”


    劉海瑞皺了下眉頭,站在小護士的身後,一邊聽她打電話,一邊伸頭向病房裏麵看,一個年輕的女護工在給李菲菲用毛巾擦臉,小護士猛然回過頭來,嚇得‘媽呀’的叫了一聲,道:“哎呀,你幹嗎呢!”


    劉海瑞笑笑說道:“我來看看這間病房裏的病人,我想問問你病人的情況怎麽樣了?”


    女護士上下打量了劉海瑞一番,說道:“病人上午剛做完化療,現在病情比較穩定,進去吧!”說著話,女護士推開了病房門讓劉海瑞進去。


    劉海瑞走進了病房裏,看到李菲菲雖然身上到處插著管子,但是一張小臉還是當初那麽漂亮,隻不過臉色顯得有些蒼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憔悴。見到進來的人是劉海瑞,李菲菲的眼睛頓時瞪得很大,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像是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是真的一樣,愣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說道:“劉……劉海瑞,你……你怎麽來了?”


    劉海瑞看到李菲菲這憔悴的樣子,與腦海中那個心高氣傲,走路總是喜歡挺著兩團高 聳、仰著腦袋的煤炭局第一秘書判若兩人,這讓他的心裏不由得一陣心酸,眼睛裏麵也不由得含滿了淚水,他突然覺得,人的生命真是太脆弱了,世事真的是太無常了。


    “哦,我放國慶假,回榆陽來看看,你怎麽也不告訴我你住院了啊?我還是聽張局說的,今天就立即過來看看你,也沒給你買啥東西,怎麽樣,這裏治療還行嗎?要不咱們去西經的大醫院吧?”劉海瑞心疼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李菲菲說道。


    李菲菲溫馨的笑了笑,說道:“不用,治療這種病,去哪裏的方法都一樣,我都在這裏治療了幾個月了,現在病情已經穩定了,放心吧。”


    李菲菲說話的時候帶著一抹溫馨的笑容,那種樂觀的態度讓劉海瑞稍微受到了一些安慰,他知道,人在生病的時候心態最重要。


    劉海瑞又詢問了護工的情況,是從鄉下來的姑娘,來市裏打工,姑娘很勤快,將李菲菲照顧的很好,劉海瑞這才放心下來,他在病床邊上坐下來,陪著李菲菲挑著一些好笑的話聊天,一直在醫院裏陪著她到了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知道手機輻射強,對身患白血病的李菲菲身體不好,就起身走到了病房外,在樓道裏接通了這個陌生手機號碼打來的電話:“喂?”


    “喂,海瑞,是我。”裏麵傳來了一個女孩悅耳的聲音。


    劉海瑞愣了一下,隨即就聽出了電話是趙雪打來的,他疑惑地笑道:“是趙雪啊,你怎麽把手機號碼換了啊?”


    趙雪說道:“我現在已經結婚了,不想聯係以前那些人了。”


    劉海瑞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他佯裝若無其事的嗬嗬笑道:“有什麽事嗎?”


    趙雪小聲說道:“你來我家吧?家裏就我一個人。”


    劉海瑞不知道趙雪這樣的話是想表達什麽意思,但是他可以感覺到,趙雪的心裏其實還是放不下他,還是存有他的影子,她想和自己單獨接觸,劉海瑞想了想,就答應了她。


    接完電話,劉海瑞回到病房裏對李菲菲進行了一番鼓勵,讓她好好養病,等她下次來西經了請她吃飯,李菲菲對於劉海瑞能來看她,已經感到很是心滿意足了。看著劉海瑞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門口的時候,李菲菲含笑的雙眸中滾落出了兩行清澈的淚水。


    劉海瑞馬不停蹄的奔到了趙雪的家,門打開的一瞬間,劉海瑞簡直驚呆了,隻見站在眼前的趙雪化了淡妝,穿著一件居家的薄衫,渾身散發著一種少 婦獨有的氣息,顯得很是妖豔。劉海瑞見到她的那一刻,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不由得‘嗬’笑了一下,說道:“趙雪,幹嗎把自己弄成這樣?”


    “不好看嗎?”趙雪溫柔地看著他問道。


    “嗯,好看……”劉海瑞局促的回答道,被趙雪請進屋子裏坐下來後,劉海瑞環顧了一周房間裏的裝修,發現家裏的條件很不錯,他也算是放心了,至少趙雪下半輩子不會過苦日子。


    “海瑞,你知道嗎?雖然我已經結婚了,可是我的心裏根本沒有忘記你,今天突然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裏還是會忍不住激動。”趙雪的一雙美目含情地凝視著劉海瑞的眼睛,傾訴著自己內心深處的心語。


    劉海瑞看著趙雪那含情脈脈的樣子,他笑了笑,說道:“說這些幹什麽呢,你現在的生活挺幸福的,看見你過的幸福了,我心裏也很欣慰的。”


    趙雪依舊那麽直勾勾注視著劉海瑞,溫柔地說道:“可是我心裏還是忘不掉你,我還是會經常想起你的。”


    這樣凝重傷感的氣氛讓劉海瑞覺得有些不自在,他就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道:“孩子呢?”


    “送我媽那裏了……我想……想和你單獨呆呆。”趙雪支支吾吾地說道。


    劉海瑞哦了一聲,心裏似乎隱約能夠感覺到趙雪此時的想法。


    沉默了一會兒後,趙雪突然提議道:“海瑞,要不我們去喝點酒吧?我好長時間沒喝酒了,想喝酒。”


    劉海瑞似乎感覺到了趙雪的想法,他爽快的就答應了她,兩人從趙雪家裏出來,坐上出租車就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在酒吧裏,趙雪要了一瓶洋酒,一打啤酒,兩個人就喝起了酒來,話都不是很多,隻是一個勁兒的幹杯喝酒,但從趙雪的眼神中劉海瑞能夠感受到她的熱情。


    酒是好東西,喝上了頭後,趙雪的話就多了起來,她很遺憾的看著劉海瑞,告訴他,自己心裏最喜歡的男人其實還是他,並且拉著劉海瑞衝進舞池裏瘋狂的跳舞,跳的是那種貼麵舞,趙雪已經不是當年的漂亮女警花了,而是以一個成熟少婦的身份在**著劉海瑞的神經細胞,一曲舞跳下來,兩個人都是滿頭大汗,回到位子上喝完了剩下的酒,兩個人都有些心猿意馬,看彼此的眼神滿含熱情。


    還是趙雪最先開口說話,她說自己喝的有些多了,於是劉海瑞就提議回去。兩個人從酒吧裏走出來,趙雪瞅著劉海瑞的眼睛說道:“我想去你以前的家裏看看,方便不?”


    “呃……我家很,很簡陋的,還是不要去了,不如去你家裏坐會兒吧……”劉海瑞有些窘迫,自己那個家,幾年都沒住人了,的確很寒酸。


    “不,我就要去看,我要看看。”趙雪借著酒勁兒固執地說道,她醉眼迷離、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是那麽的迷人。


    “好吧!”劉海瑞把心一橫,“我就帶你去看看,嗬嗬,不過幾年沒住人了,我回來才收拾了一下,環境有點差。”


    “嗯,沒關係的,海瑞,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一直幻想著能夠成為你家裏的女主人,可是有時候人的選擇是身不由己的,不過現在,我依然什麽都可以給你的,這些年來,我的心裏還是隻有你,雖然我已經結婚了,但是每次在床上,我都會將他想成是你!”趙雪醉眼朦朧的看著劉海瑞,說的話越來越直白。


    劉海瑞心想,趙雪看來真是喝醉了。


    劉海瑞的家在人民路上,坐出租車到了小區後,趙雪醉眼迷離地說道:“這裏看上去還不錯,你家這個小區在以前也是算是高檔小區了!”


    “是以前家裏人賣的,來吧,我扶你下車,喝了這麽多酒!”劉海瑞攙扶著趙雪從車上下來,趙雪的身子很軟,幾次都差點跌倒。


    “嗬嗬,我今天晚上喝的是有點多了。”趙雪笑著說道。


    “到了,這一層就是我家。”劉海瑞將因為上樓氣喘籲籲的趙雪靠在牆邊,自己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海瑞,你先扶我到床上躺一會兒,我有點頭暈。”進到家裏來,趙雪迷迷糊糊地對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也沒多想,就將趙雪扶到了臥室的大床上,小心翼翼的將她平放下來,自己因為扶著趙雪上樓,出了一身的汗,就去衛生間去洗了一把臉。


    等劉海瑞再次回到房間裏的時候,就看見趙雪已經大大咧咧的躺在他的大床上閉著眼睛發出了均勻的呼吸,像是已經睡著了。


    哎!她是不是誠心的呢?劉海瑞有點懷疑趙雪今晚的動機,他走過去將趙雪的高跟鞋脫掉,一股女人特有的腳香頓時就撲鼻而來。趙雪的**上沒有穿襪子,光著腳穿著高跟鞋,皮革的味道和著腳香混合在一起,這是劉海瑞最為喜歡的味道!他情不自禁的就將趙雪的**捧在手裏把玩了起來,低頭將女人白皙的腳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感覺很舒服。


    趙雪突然‘嗯;了一聲,微微睜開了一雙醉眼迷離的眼睛,說道:“幫我揉揉,我腳脹的難受……”


    劉海瑞嚇了一跳,他看著麵若挑花秀目迷離的趙雪,心裏不由得‘砰砰’亂跳,眼前這個少婦般的女人,已經和之前的漂亮女警花想去甚遠,自己在女人麵前還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自己這是怎麽了?


    趙雪醉眼迷離的看著劉海瑞,嘴角掛著一絲媚笑,將自己的另一隻腳輕壓咋了劉海瑞的胯間,竟然說出了一句讓劉海瑞熱會沸騰的情話:“嗯哼,你硬了,親愛的,想要我嗎?”


    “……”劉海瑞聽到趙雪這赤 裸 裸的情 話,大腦瞬間短路,腦子裏一片空白。


    多年前的那個夜晚,趙雪雙腿高舉,劉海瑞渾身大汗淋漓,趴在羞澀的趙雪身上發狂地律動著,第一次經曆男女之事的趙雪,因為疼痛而咬碎銀牙承受著,除了疼,沒有別的感覺,可是現在已經初為**的她,不會再有那種感覺了,往往女人一旦結婚後,對待床事的態度就會變得隨便看起來,看來這一點還真沒錯。


    劉海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將趙雪的雙腳都壓在自己膨脹的胯間,用力揉搓著,昂麵叫了一聲,將她的雙腳又放下來,伸手將她的褲子連同裏麵的褲衩一道扒了下來。


    兩條修長白皙的**頓時就呈現在了劉海瑞的眼前,他迫不及待的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趙雪歡快的叫了起來,張開雙腿接納了劉海瑞。強壯、有力,一下子被塞滿和撐脹的感覺,讓趙雪快樂極了,眼角甚至留下了一串熱淚……


    “劉海瑞,你還愛我嗎?”趙雪雙手死死摳著劉海瑞健碩的熊腰,抓出了幾道血痕。


    劉海瑞大聲的叫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越來越大力的衝撞著,猛烈的耕耘著身下這片肥沃的土地。


    因為彼此的心裏都保存著對方的一翻深情,讓劉海瑞覺得隻有跟趙雪的嘿咻才是天人合一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就像是上天做的一樣,這世上的確有著另一半的說法,很多男女結合在一起,卻會發現,對方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個!


    在床上的尺碼、長短、深淺、粗細、快意的快慢,等等一切都不合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另一半,於是就有了性生活不和諧這一條離婚的理由,因為對方不是自己的另一半。


    而劉海瑞和趙雪的感覺確實那麽的美好,卻是那麽的如出一轍,雙方都是彼此的另一半,兩人完全不需要刻意的迎合和做作,一切都是那麽的渾然天成,鬼斧神工,隻要結合在一起,所有的動作就跟事前排練好的一樣,嚴絲合縫,兩情相悅,深入淺出,恰到好處。


    趙雪極度的興奮了,這可是在劉海瑞家裏的床上啊!她感覺自己這一刻就是劉海瑞的妻子,這讓她感到幸福極了,這種幸福既是來自心理上的慰藉,又是來自於生理上的亢奮。


    “噢!”趙雪身上的劉海瑞突然一聲低吼,兩個人就同時飛了起來……


    劉海瑞跟趙雪在自己家裏的床上折騰了好一陣子,完事後,趙雪起身將一雙玉臂完整的纏繞在劉海瑞的脖子上,把他拉到自己的懷裏,說道:“海瑞,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我感覺你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讓我永遠割舍不下!”說著話,她就將一對發育飽 滿彈性十足的大白兔壓在了劉海瑞的臉上。


    劉海瑞歎了口氣,說道:“趙雪,你變了,變得風 騷了。”


    “你說我風 騷?那是因為我愛你,你知道嗎,好,那我就風 騷 給你看!”趙雪羞澀的說著話,就爬到了劉海瑞的身上,騎在他身上,顛簸了起來,那樣子的確很浪很浪,根本就不像是劉海瑞當初認識的那個靦腆的漂亮女警花。


    做完之後,劉海瑞原本應該和趙雪好好享受著一夜的春情,可是他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亂叫了起來,他對趙雪說道:“要不就去吃點東西吧?”


    趙雪點了點頭,於是兩人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劉海瑞家裏出來,坐了輛出租車,去了相鄰的一個街區,那裏有一條燒烤街,現在正是喝啤酒吃大排檔最熱鬧的時間。


    劉海瑞和趙雪坐下來,高聲吆喝小二來一大碗麻辣牛肉麵,再來二十串羊腰子,二十串烤毛蛋。小二麻利的答應了,不一會兒就把一個白色的不鏽鋼大托盤全都上來了。


    “大哥,您不喝點?”小二問道。


    “不喝了,謝謝,不夠我再喊你!”劉海瑞說著話,招呼趙雪吃東西,自個兒就拿起一串羊腰子吃了起來,味道很正宗。


    周圍一桌的幾個小女生邊吃邊頭看著他,癡癡笑著,互相開著葷腥的玩笑,劉海瑞知道,自己這樣的大帥哥形象,對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有著絕對的殺傷力。趙雪看到那幾個小女生總是偷偷的瞄一眼劉海瑞,就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發出一陣哄笑,就一臉醋意的看著劉海瑞說道:“看見了沒,那些小姑娘看你呢!”


    劉海瑞一邊吃著烤羊腰子,一邊瞥了一眼旁邊的幾個小女生,一臉得瑟地說道:“沒辦法,誰叫我長的這麽帥呢!”


    趙雪白了他一眼,心裏卻感覺熱乎乎的,雖然自己沒有成為劉海瑞的妻子,可是剛才在劉海瑞的家裏,她已經真正的做了一回妻子該做的事情,心裏也感到滿足了。


    吃完夜宵,在出租車上,趙雪突然含情脈脈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海瑞,我……我愛你,我放不下你,我知道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是我一見到你就知道,我心裏最愛的人還是你,我……我做你的情 人,不影響我的家庭,好嗎?”


    劉海瑞聽到趙雪的話,頓時就有些頭大了,趙雪這是怎麽了?他不由得想起一句話來,當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會同時為你打開一扇窗,自己在仕途上一直是青雲直升,可是,在感情上卻一直不順心,最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結婚了,而且還生孩子了,可是現在反過來卻要做自己的情 人,這讓他該怎麽說才好啊!


    劉海瑞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不值得你這樣的,你是個好女人,既然已經選擇結婚了,也有孩子了,就好好過你的生活吧,這樣對你很不公平的!”


    “我不,我的心裏真的割舍不下你,海瑞,今晚我就去你家裏住,我想跟你做 愛!”趙雪的直截了當讓劉海瑞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人家漂亮人 妻主動投懷送抱,連‘做 愛’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了,自己要是再推辭,會傷了她的自尊,但是自己這樣就答應了,才是真正的畜生!寧拆一座廟,不壞一樁婚,這樣下去,遲早會害了趙雪的!


    “趙雪,你別這樣,真的,咱兩剛才已經犯錯了,不要一錯再錯了……”劉海瑞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就是喜歡你怎麽了?我結婚了,我不在乎你怎麽看我,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海瑞,你怕什麽?我保證不會像其他女人那樣纏著你,我不會讓他知道的,不會破壞我的家庭,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意嗎?”趙雪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蛋上泛起了一抹通紅,看上去嬌豔欲滴。


    劉海瑞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答應她,他不想去破壞一個自己最深愛的女人的婚姻,他讓司機將車停在了路邊,對趙雪說道:“對不起,趙雪,你下車吧!”


    “我不!憑什麽!”趙雪還在說,劉海瑞已經下了車,“我不想影響你的生活,你如果這樣的話,以後我就不認識你,再見!”說著話,劉海瑞來到路中央重新攔了一輛車上去了。


    趙雪的眼睛裏頓時含滿了淚水,可是她還來不及說什麽,劉海瑞已經上了另一輛出租車,趙雪站在地上,看著載著劉海瑞離開的出租車,哭著說道:“我不!別丟下我,我愛你!”


    劉海瑞從倒車鏡中看到趙雪絕望的蹲在路邊,他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但是,不做的過分一點,趙雪是不會醒悟的,他們會在這樣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最終釀下打錯。


    劉海瑞回到家裏來,看著自己和趙雪折騰了幾次而弄得皺巴巴的床單,他皺著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床鋪收拾幹淨,脫掉鞋子躺上去,仰麵看著天花板,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劉海瑞又坐上了回西經的火車,這一次他離開的時候心情比回去時要輕鬆多了,因為榆陽那些和自己有關的女人,一個一個也不再讓自己牽掛了,唯有李菲菲,讓他心裏替她感到命運的不公,年輕輕的,卻得了不治之症,隻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熬日子。也許生活就是這樣的不公,就像他一樣,小時候的家庭條件是多麽優越,可是從初中開始家裏發生變故,到現在一個人在官場上闖蕩,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生活從來不會按照人們設想的去運行,在任何時候,都需要坦然麵對發生的各種事情。


    劉海瑞在回去的火車上,接到了方琪的電話,像是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一樣,問他什麽時候回來,劉海瑞如實回答了她,方琪就興奮地說道:“人家想死你了,你快點回來,我晚上去找你呀!”


    劉海瑞笑笑道:“等我回來再說吧!”


    方琪不滿地說道:“你離開西經一個禮拜了,也不知道給人家打個電話,是不是和別的女人逍遙快活去了,把我給忘了啊?”


    劉海瑞忙佯裝冤枉地說道:“哪有啊,我這不是回老家了嗎!”


    “開玩笑的,逗你玩呢!”方琪撲哧一笑,說道。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長途呢,回來再說吧!”劉海瑞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隨便聊了兩句,掛了電話後,劉海瑞坐在火車上看了一會兒風景,給自己曾今在工程上行過方便的一個小老板打了個電話,說今晚他來市裏,小老板心領神會的就笑著說要請劉海瑞吃飯,晚上飯就解決了。


    一個多小時後,火車到了西經火車站,劉海瑞從火車站裏走出來,就看到那個小老板已經開車在廣場前的停車場上等著自己了,劉海瑞坐上了小老板的牧馬人越野車,叫他先開車去一趟市公安局,接個人。車子到了方琪住的地方,劉海瑞給方琪打了個電話,方琪很快從樓上跑下來,劉海瑞要下車窗擺了擺手,方琪歡快的跑過去坐上了車。


    “去韓國城吧!”劉海瑞對小老板說道。


    韓國城的韓式料理包間是仿照日韓那種房間設計,但為了方便國人,在桌子下麵留出了放腳的空隙,以便盤腿時間長了不習慣。到了包間裏後,小老板看到劉海瑞是請一個漂亮姑娘吃飯,就很識趣的借口自己還有事兒,給服務員塞了幾千塊錢,說是今晚的飯錢,讓等劉海瑞他們吃完了,多退少補,但基本上肯定會多出來,然後就借口離開了。


    方琪進屋脫了精致的高跟鞋,黑色絲襪裹著的玲瓏可愛的小腳,讓劉海瑞的心裏一陣熱血翻騰。


    吃烤肉的時候,服務員推薦了紅酒,酸甜微澀的紅酒,攙著雪碧汽水讓兩個人不知不覺就喝下了兩瓶,屋內的氣氛不知不覺就變得曖昧了起來,劉海瑞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去掃一眼方琪領口那片雪白的肌膚,一個禮拜沒有見麵,讓劉海瑞感覺到了一種新鮮的感覺。


    “琪琪,是不是這幾天很想我啊?”劉海瑞明知故問,他非常清楚,對於一個死心塌地愛著自己的女人來講,七天不見麵,肯定是很煎熬的,而且他也知道,對於一個性 欲旺盛的女孩來說,那種顫栗酥麻的快意,絕對是非常容易上癮的,方琪是那種敏感體質的姑娘,天生的床上**,一旦身體被開發出來,那種欲 望是她自身難以抑製的。


    “討厭,明知故問!”方琪嬌嗔地看了一眼劉海瑞。


    氣氛漸漸就*了起來,方琪解開了襯衫的第二粒紐扣,露出了一片白嫩的胸 部和深深的乳 溝,水藍色的胸 罩也露出了白色的蕾絲花邊,舉手投足間,豐 滿的胸 部那種震撼男人心靈的顫動,隔著薄薄的襯衫讓劉海瑞有些心猿意馬。


    方琪嫩白的臉上已經微微的罩上了一絲粉紅,水汪汪的大眼睛流轉間更是媚意蕩漾,似有似乎的那種媚態讓劉海瑞有些心神蕩漾,兩個人的話題從工作上的趣事轉到了感情和愛情上,隨著又一瓶紅酒見底,兩人越來越感覺到在愛情的看法和態度上有著好多的共同點,共同的話題越來越多,兩人也從對桌變得越來越靠近了。


    當方琪柔軟的小手被劉海瑞突然握住,那種近乎**的揉搓讓她的心裏不由得熱浪湧動,看著方琪有些羞澀的樣子,劉海瑞挪到了她的身邊,拉著方琪的手微微一拽,她的身子就軟軟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劉海瑞就勢右手摟在了方琪酥 胸下麵的腰際上,嘴唇從方琪的秀發吻過,吻到了她的額頭,方琪微微嬌喘著仰起頭,粉紅柔軟的嘴唇顫抖著迎上了劉海瑞火熱的嘴巴,像是兩塊磁鐵一樣,兩人隨即就吸在了一起。


    方琪忍不住抬起了玉臂,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嘴唇糾纏在一起不斷的摩擦、吮吸。柔軟實話的舌尖在兩人的唇間來回滑動,陣陣綿軟的嬌喘吟哼從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唇間飄出,讓劉海瑞渾身不由得熱浪翻滾,左手情不自禁的就按在了方琪豐 滿高 聳的美好上,隨著隔著薄薄的襯衫和胸罩,但那種柔軟的豐 滿和肉 感更有一種讓人探索的魔力,少女的彈性和韌性觸手可及。


    兩人擁在一起糾纏著,劉海瑞的手撩起了方琪襯衫的衣襟,一隻打手輕輕的摩擦著方琪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邊感受這她身體陣陣微微的顫抖,一邊輕輕向上遊走,滑到了胸罩的下緣,用手指跳開了胸罩硬挺富有彈性的杯罩,向上托起,方琪的一對豐 滿便被劉海瑞握在了手裏。


    劉海瑞的心裏一陣顫動的熱感,手中握著方琪滑嫩又柔軟的美好,手指輕輕滑過小凸起,能明顯的感覺到黃豆大的小凸起正在慢慢的變硬。


    劉海瑞一邊撫摸著方琪柔軟火熱的嬌軀,一邊兩人的嘴唇還在激烈的親吻著,時而火熱吮吸,時而分開輕吻。


    方琪軟軟的身子側靠在劉海瑞的身上,雙手環抱住劉海瑞的脖子,雪白的緊身小襯衫隻有兩粒扣子還扣在一起,一隻大手在她胸前的襯衫裏揉搓著,伴隨著陣陣的呢喃和嬌喘,方琪趁著濃濃的醉意完全沉浸在了迷亂和興奮之中。


    劉海瑞的手從方琪的胸前出來,又伸下去摸到了方琪柔軟肉感的玲瓏小腳,隔著光滑的絲襪,順著方琪的小腿慢慢向上滑去,漸漸的手就摸進了方琪的裙子裏麵,滑過豐盈的大腿,隔著薄薄的絲襪觸摸到了方琪腿心處隆起的花丘,擠開並在一起的彈性十足的雙腿,用並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去觸動方琪圓圓的花丘下柔軟的花瓣。


    方琪此時已經受不了那種全身過電般的酥麻,軟軟的躺在了木質的炕板上,渾身充滿了渴望,滾燙的嘴唇不時的索求著劉海瑞的親吻……


    正當劉海瑞的手從方琪絲襪的腰際處伸進去,劃過薄薄的小褲衩,剛剛觸摸到柔軟的絨毛時,外麵有人走過的腳步聲一下子驚醒了兩人,這才想起這是飯店的包廂裏,慌亂之中兩人匆忙坐好,方琪來不及戴好胸罩,隻好雙手抱在懷裏,略微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秀發。


    劉海瑞覺得這裏不是辦事的場合,他告訴自己要忍住,要吸取上次買車事件的教訓,現在的網絡傳播能力太發達了,要是被哪個狗 日的好事者**了他和方琪這個漂亮女警花在飯店包廂裏卿卿我我的場麵發到了網上,那自己剛剛通過‘見義勇為’得到了良好聲譽,將會一敗塗地。最近這段時間,全區各單位都在組織學習他的英雄事跡,他必須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所帶來的影響。就像吳敏說的,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僅僅是劉海瑞這個人,更代表著區委區政府的形象。


    劉海瑞決定帶方琪回自己在區裏的出租屋裏去。


    “咱們走吧,回我那兒去,怎麽樣?”劉海瑞說道,方琪紅著臉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兩人從包廂裏出來後,一前一後的保持著一段距離。


    從飯店裏出來後,劉海瑞給那個小老板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小老板就開車過來了,劉海瑞讓他送他們回區裏。兩人坐在了後座上,有別人在場,方琪還是比較拘謹,正襟危坐,劉海瑞卻不管不顧,像是貪婪的小貓兒一樣摟著方琪上下其手,弄得方琪嬌哼連連,羞愧不已。


    半個多小時後,終於到了區裏,兩個人相擁著上了樓,房間門剛關上,兩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先摟著誰,很快就擁抱在了一起,方琪微閉著一雙迷離的杏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粉紅柔軟的嘴唇又和劉海瑞糾纏在了一起,小巧的細跟高跟鞋的鞋跟都離開了地麵,豐 挺的酥 胸緊緊的貼在劉海瑞的胸膛上,柔軟的手臂掛在劉海瑞的脖子上,屋內回蕩著兩人的喘息和嘴唇糾纏在一起的聲音。


    劉海瑞的手環抱著方琪的小腰,微微用力,方琪的腳尖就離開了地麵,掛在了劉海瑞的身上,劉海瑞的手向下一探,就捏住了方琪圓滾滾的小屁股。


    方琪嚶嚀的一聲吟哼,兩人樓抱著挪到了床邊,劉海瑞拉起方琪襯衫的下擺向上一扯,就露出了白嫩纖細又透著肉感的小蠻腰。


    “嗯……”被堵著嘴的方琪伸手下去攔住了劉海瑞的舉動,一邊用手指去解開襯衫落上寶藍色的小口子,伴隨著敞開的襯衫,落到了地板上,方琪豐 滿的上身頓時就隻剩下了一件水藍色鑲有白色蕾絲花邊的胸罩包 裹著挺實渾 圓的美好,腰間露出一截半透明的黑色褲襪的褲腰。


    方琪解開自己裙子側麵的幾粒紐扣,裙子便輕輕滑落到了地上,水藍色絲質花邊的小褲衩裹著她肥嫩的腿心,黑色透明的薄絲襪從豐潤的屁股到修長的大 腿,籠罩出一種迷人的風韻。


    劉海瑞用手拖住方琪的腿彎,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裙子便順勢從方琪的腳踝上脫落,高跟鞋還悠然的挑在腳尖,方琪雙手抱住劉海瑞的脖子,兩個人的嘴唇還貪婪的吸在一起,仿佛饑渴了很久一樣,不停的吮吸著,糾纏著……


    劉海瑞將方琪輕輕放到了床上,方琪順勢踢落了腳上的高跟鞋,手從腰間將絲襪小心的脫下來,露出了兩條雪白修長的**,掀起床上的被子就鑽了進去,偷偷看著正在猴急的**服的劉海瑞,隻見劉海瑞已經將平角褲頭脫了下來,烏黑旺盛的絨毛下,已經毫不掩飾的翹起來的大寶貝斜向上翹著,看的方琪臉上迅速的火辣了起來,心裏有一種火熱的衝動,不由得雙腿緊緊夾了兩下。


    劉海瑞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扒了個精光,迫不及待的就鑽進了被窩裏,兩個人再次擁抱在一起,僅僅穿著薄薄的睡衣、劉海瑞清楚地感覺到了方琪身體的豐 滿和柔 韌的彈性,皮膚細膩光滑,撫摸著很是舒服,兩個人激動的親吻了片刻,劉海瑞就迫不及待的翻身壓倒了這個漂亮女警花的身上。


    方琪配合的將兩條長腿向兩邊分開,劉海瑞硬挺火熱的大寶貝碰觸到方琪腿心處的皮膚,方琪就清晰的感覺到劉海瑞的大寶貝已經硬如鋼鐵了,心裏微微的一顫,抬起雙臂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醉眼迷離的看著劉海瑞,努起粉紅精致的嘴唇等待著劉海瑞的親吻。


    從最近的角度看著方琪嫵媚的臉龐,劉海瑞清楚的聞到方琪臉上散發出來的少女淡淡的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閉著,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顯示著她內心深處的緊張和期待,挺拔小巧的鼻子直直的透露著一種藝術品的精致,圓潤的瓜子臉中透著一絲緋紅,粉紅柔軟的嘴唇有著清晰柔和的唇線……


    劉海瑞越看越是喜愛,不斷的吻著方琪的秀發、額頭、鼻子、臉蛋,最後將嘴巴印在了方琪柔軟火熱的香唇上。


    劉海瑞拱起身子,從方琪白皙的脖子一直聞到了胸前,用舌尖舔著胸罩邊緣露出的軟肉,將手伸到了她的身下,笨拙的摳了半天才解開了胸罩掛鉤,方琪微微欠了一下身子,讓劉海瑞將胸罩拽了出來。


    方琪一對發育豐 滿的美好顫巍巍的劉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到底是少女,渾 圓勻稱,乳 暈幾乎分辨不清,隻有淡淡的粉紅,小小的凸起已經有點硬了起來,但也隻有黃豆粒大小。


    劉海瑞雙手一邊一隻握住方琪的美好,輕輕地揉捏著,那種柔軟和豐 滿的手感和方琪嬌柔的喘息讓他不時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忍不住彎下頭去,舌尖觸碰到了方琪乳 頭的邊緣,繞著小凸起轉著圈,不時的舔一下嬌小的花蕾,忽然張嘴含住,一邊吮吸,一邊用舌尖撥弄。


    方琪的凸起上立即傳來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使得她忍不住嬌哼了一聲,將身體微微弓起,扭動了一下身子,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吟叫,雙手忍不住撫摸著劉海瑞的頭發。劉海瑞一直在這一對可愛的大白兔上留戀了很久,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接著將嘴唇沿著她光滑的小腹往下親吻,與此同時,用手揉搓著兩隻大白兔,直到將嘴移動到了小褲衩的邊緣。


    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方琪渾身微微的顫栗著,劉海瑞一邊嗅著她誘人的體香,一邊用手指慢慢的將她薄薄的褲衩從腿間拉下,隨著褲衩的一點點脫落,幾根烏黑卷曲的絨毛從褲衩邊緣露了出來,她抬起一條腿,以便讓劉海瑞能順利的將褲衩從腿上拉下來,隨著一條長腿的屈起和放下,大腿根部神秘的地方閃現出一片柔嫩的粉紅。


    劉海瑞雙手愛撫著方琪那雙修長的大腿,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唆著絨毛的邊緣和大腿內側嬌嫩的皮膚,方琪的腿心處肥肥鼓鼓的,粉紅嬌嫩的花瓣兩側,兩片肥厚的嫩肉凸自的鼓起,花瓣四周隻有稀疏但是烏黑發亮的幾根絨毛……


    劉海瑞的舌尖輕輕的觸碰到了方琪的花瓣,男人嘴唇呼出的熱氣噴到自己最隱秘敏感的部位,讓她的心裏很想把劉海瑞的嘴從那裏挪開,可又有一種很刺激的舍不得的感覺,幾乎有些僵硬的差開著雙腿,任由劉海瑞的舌尖在自己**的花瓣上滑過。


    劉海瑞的舌尖舔到了方琪嫩嫩的花瓣洞口,那裏有一種濕潤的色澤,像是要滴出水來一樣,方琪忍不住那種麻麻的感覺,又哼唧了一聲,向旁邊躲閃了一下。劉海瑞一邊吻聞著方琪**散發出的一種有點腥又有點鹹的氣息,一邊堅決的將自己的嘴唇印在花瓣洞上。


    “啊!”那種強烈的刺激使得方琪的身子一下子就弓了起來,想躲閃又想將自己的身子再敞開一些讓劉海瑞去親吻,一種異樣的刺激頓時襲遍了方琪的全身,雖然和身上的這個男人已經 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但是劉海瑞如此有耐心的來做前戲,還是第一次。


    此時的刺激讓方琪有一種害臊的感覺,更有一種新鮮刺激的滋味兒在心頭湧動,清晰的感覺到劉海瑞的舌尖熱熱地觸動著自己身體裏嫩嫩的肉。


    對於劉海瑞來說,雖然不是第一次親吻女人的下麵了,此時的他最想的事情就是取悅這個漂亮女警花,讓她得到滿足,舒服……感受了一會兒方琪身下**泛濫的感覺,劉海瑞伸手撫摸著她兩隻白花花的腳丫,嘴唇從她修長勻稱的雙腳又親吻了下去。


    此時的方琪好像是已經忘記了一切,隻有眼前這個同樣一 絲 不 掛 的帥哥,心中感覺隻有一個,就是好想好想需要劉海瑞粗大堅硬的寶貝來讓自己快樂,她忍不住抬起了自己的雙腿,以便離劉海瑞更近一些,手拉著劉海瑞的胳膊,嫵媚的杏眼微微睜開,呢喃地說道:“來啊,來,給我吧……”


    劉海瑞當然明白方琪的意思,抬起身子,雙手支撐在方琪頭部兩側,用已經堅硬如鐵的下麵頂到了方琪柔軟的腿心處,那種堅硬的感覺更是燃起了她無盡的欲 火。


    方琪將雙腿在兩側屈起,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濕潤的花瓣洞去迎接劉海瑞的大寶貝,兩人觸碰了幾下,沒有找到位置,方琪也顧不得淑女的樣子,一隻手從自己下身伸過去,握住了劉海瑞的堅挺,劉海瑞的那種硬度還是讓方琪心理和生理都為之一震,碩大的鬼頭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花瓣洞裏。


    方琪引導好位置之後,就鬆開了手,劉海瑞順勢腰肢一挺,鬼頭便‘咕唧’一聲挺進了方琪濕漉漉的華瑞麗,方琪的櫻桃小嘴兒一下子就張開了,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脖子微微的向後一挺,片刻後仿佛從身體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著喘息的吟哼。雙手忍不住伸起來抱住了劉海瑞的腰,下麵真切的感覺隨著劉海瑞大寶貝來回的進出衝撞和摩擦而越來越強烈,嬌柔的喘息和吟哼是那種美妙感覺最好的闡述。


    安靜的出租屋內,很快除了兩人的喘息吟哼,就多出了一種水滋滋的聲響,伴隨著劉海瑞快速的運動,方琪下 麵已經是泛濫成河了,連她自己都有點臉紅,聽到這種*的聲音,閉著雙眼,側歪著頭,按耐不住的吟叫著:“啊啊!哎呦!嗯!”


    劉海瑞的大寶貝從一進去就感覺到一種極度的舒服感,濕潤的花蕊裏麵又柔軟又有一種豐厚的彈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種顫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個堅挺上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進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勁頭卻又能深深進入,而方琪嬌嫩皮膚上那種滑滑的感覺和雙腿在兩側夾著他恰到好處的力量,幾乎是進入的瞬間就感覺到了****是什麽意思了。


    劉海瑞還是一貫地不斷快速的律動,方琪隻是一會兒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吟叫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腿都已經離開了床麵,下身濕漉漉的幾乎有**在從兩人疊合的地方流淌下來,小小的腳丫在劉海瑞身子兩側翹起,圓圓白白的腳趾微微有點向腳心彎起。


    “哇哇……劉海瑞,……不行了……哇……老公……我受不了了……啊……”方琪雙手已經扶住了劉海瑞的腰,兩腿盡力的向兩邊岔開著,胸前蕩漾著的碩大上一對粉紅的小凸起此時已經硬硬的翹立著,分外嬌嫩和粉紅。


    劉海瑞壓低身子,將整個身體壓在了方琪身上,嘴唇去親吻方琪**的耳垂,感受著她豐 滿胸部緊貼著自己的那種柔軟和彈性,下麵緊緊地湧在方琪的身體裏,利用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花蕊深處頂撞摩擦著。


    深深的進入已經碰觸到了方琪花蕊的盡頭,鬼頭每次碰觸都讓方琪**過電一般的顫抖,“哇……哇……呀……嗯……老公……哇嗯……”方琪愈加大聲吟叫了起來,嬌柔的聲音在劉海瑞的耳畔回蕩著,更加刺激著他的熱情。


    修長的雙腿盤起來夾在了劉海瑞的腰杆上,兩隻小腳丫勾在一起,腳尖變得向上方用力翹起,屁股在身體的卷曲下已經離開了雪白的床單,床單上一片濕漉漉的水漬清晰可見。


    劉海瑞抬起身子,兩隻手各抓著方琪的一隻腳踝,把方琪的雙腿向兩側拉開繃直,自己半跪在床上,從一個平著的角度大幅度地衝撞,每次都將堅挺拉出到花瓣洞的邊緣,然後又大力的湧了進去。


    劉海瑞低著頭,看著方琪肥肥鼓鼓的花瓣洞,自己的堅挺在不斷的出入,從方琪濕漉漉的花瓣洞裏傳出‘咕唧、咕唧’和‘噗滋、噗滋’的水聲,自己拔出的堅挺上已經是水滋滋一片,絨毛上也已經沾滿了一片片亮晶晶的**。


    方琪上身平躺在床上,雙腿向兩側直直的立起在劉海瑞的肩頭兩側,下麵以最大的角度迎接著劉海瑞不斷的狂轟濫炸,一波一波不斷的衝擊和刺激,使得方琪此時已經是渾身發軟發酥,渾身的顫栗一浪接一浪,花蕊裏帶來的酥麻和強烈的衝撞感覺讓她仿佛忘記了一切,隻是不斷的吟哼,扭動著纖細柔軟的小蠻腰,頭在用力的向後仰著,小小的鼻尖甚至都浸出了一層秘密的香汗,尖巧的下巴向上翹著,白白細細的脖頸上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胸前一對豐 滿前後的搖晃著,舞出了一個誘 人的節奏和波瀾。


    “嗯嗯……不行了……哇……老公……不要了……嗯……哇!”方琪雙手緊緊的摟住劉海瑞的脖子,雙腿也放到了劉海瑞的腰身上,兩條白嫩的長腿夾住了劉海瑞的腰杆,隨著劉海瑞前後晃動,下麵花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緊緊地裹著劉海瑞湧在裏麵的堅挺,仿佛一個柔軟濕潤溫暖的肉箍,包裹著劉海瑞的寶貝,隨著他的來回衝撞,收縮吞吐,同時不斷地分泌著興奮的液體。


    方琪渾身不斷的哆嗦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覺已經襲滿了她的全身,一種迷亂的感覺在腦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隻有花蕊裏不斷的興奮刺激和顫抖在全身回蕩,伴隨著不斷的喘息和呢喃,方琪柔軟豐 滿的身子纏在劉海瑞的身上不斷地扭動著收縮,嘴唇和漂亮的臉蛋不斷在劉海瑞的臉上蹭著親吻著,在劉海瑞的身下盡情的享受著巔峰時刻的興奮……


    劉海瑞也緊摟著身下興奮的近乎仙死的方琪,在方琪身體緊緊的糾纏下盡情的深入淺出著,感受著她濕潤緊窄的花瓣洞富有包 裹的奇妙感覺,小腦袋上那種酥麻緊裹的感覺不斷的刺激著劉海瑞興奮的神經,讓他感到極為亢奮。


    “呀……老公……嗯……別動了……呀呀……”方琪渾身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栗,手腳緊緊的纏在了劉海瑞的身上,下麵和劉海瑞的堅硬緊緊的結合在一起,讓劉海瑞隻能在方琪柔軟的嬌軀上緩緩的凍著,而沒有辦法大幅度的橫衝直撞,花瓣洞裏裹著劉海瑞的堅挺不斷收縮抽搐著,方琪的臉蛋兒和劉海瑞的臉頰緊貼在一起,那嬌俏的鼻尖有些涼絲絲的,火熱的嘴唇不斷地親吻著劉海瑞的臉和嘴巴,嬌柔的吟哼和喘息不斷地在劉海瑞耳邊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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