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似乎缺乏的就是一種規範,一種嚴謹嚴肅而讓官、商、民共同遵守的法律規範。 {免費小說}加入房地產開發係列法規上明文規定,你開發的房產層高及距離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周邊住戶光線,就應該賠多少損失,按照規定賠,一切以法規為準繩,任何當官的都無權幹涉法規的權威,可事實是,在這個國家,權大於法。開發商看中的是官員手中能夠給自己帶來利益的權力,而官員看中的是房地產開發上可以給予的高額好處費,這樣一來,官商勾結就成了正常存在的社會現象,一個企業如果要發展壯大,就必須拉攏好與政府的關係。


    劉海瑞懷裏摟著身子豐 腴的任蘭一直想到了大半夜才睡著,次日迷迷糊糊中,他感覺任蘭從自己的懷裏掙脫開了,他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經有些發亮,任蘭已經從床上下去,朝著衛生間裏走去了,看著任蘭那雪白豐 滿的軀體上緊緊就穿著一條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小褲衩,身姿曼妙的朝著衛生間裏走去了,一夜的養精蓄銳,年輕氣盛的劉海瑞又恢複了高亢的情緒,被任蘭那火辣辣的誘人身子挑起了無限欲 望,身子本能的一緊,科學研究,人一天中性 欲最旺盛的時間段就在早晨五點到八點這個時間段內,可能也與這個有關。劉海瑞覺得身子特別緊,就悄悄的下床去,跟在任蘭的身後,突然就從後麵一把將她抱住了,一雙大手就握在了任蘭那飽 滿的美好上揉搓了起來。


    任蘭先是一驚,扭頭一看,見是劉海瑞,就低聲說道:“海瑞,你幹嘛呀,這種地方……我還要上廁所呢……”


    “來吧,我抱著你上!”劉海瑞壞笑著,彎腰就將她的黑色小褲衩拉了下來,任蘭一臉嬌羞,半推半就,嘴裏還在說著:“不要……不要,乖,別這樣……”


    劉海瑞心裏很清楚,女人在這個時候說不要,其實就是要,劉海瑞就沒有任何放棄的意思,反而是將雙手掏在了任蘭的兩隻腿彎處,從後麵一下子就把她給抱了起來,就像是抱著小孩撒尿一樣。劉海瑞將她懸空抱在馬桶上,那種姿勢讓任蘭覺得羞澀極了,臉上一陣通紅,可是拗不過,隻能‘嘩嘩’的就尿了出來。


    劉海瑞看著蘭姐那花瓣中射出來的尿液,眼睛都看直了,就像是賊貓看見了臭魚一樣,沒等蘭姐尿完就將她放下來,拚命的將臉壓上去。任蘭被劉海瑞弄得渾身發軟,慢慢的仰麵就坐倒在了馬桶上,雙腿使勁夾著劉海瑞的頭,**不停的扭動著。


    劉海瑞的鼻子和嘴巴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片濕漉漉的環境中,他貪婪的吮吸著那令他陶醉的成**人分泌物的味道,靈活的舌頭拚命的往能鑽的地方亂鑽,然後終於探進了一個黏濕的**中,靈活的攪動著,把裏麵腥臊的粘液不停的往嘴裏猛吸,搞得任蘭坐在馬桶上身子一陣一陣劇烈的猛顫,那種過電般的酥麻感讓她快 活的要死!


    任蘭完全被劉海瑞爐火純青的技巧所折服了,強烈刺激的快 感讓她禁不住大聲的**了出來,她感覺到自己的那粒小花蕾在膨脹發硬,而劉海瑞的嘴巴卻不住的摩擦著刺激它,與,她像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不由自主的伸手捧住自己的兩隻大白兔忘情的揉搓了起來。


    劉海瑞用嘴巴大概發揮了兩三分鍾,就覺得喘不過氣來,蘭姐夾的實在太緊了,而且他現在是半趴在地上,前低後高的這個姿勢非常費勁兒,他分開任蘭兩條濕的一塌糊塗的雪白大腿,直起身子喘了口氣,然後將褲衩脫掉。


    任蘭媚眼如絲、嬌顏如火的看著劉海瑞,主動的分開了兩條雪白的大腿長,等待著他的侵入,她現在像是變了一個人,完全失去了那種成熟篤定的氣質,心裏隻有放縱*的衝動。劉海瑞脫掉了褲子,那根碩大就像是彈簧一樣彈了出來,微微向上斜翹著,已經腫脹成紫紅色,血管暴起,顯得極為彪悍。


    劉海瑞跪在任蘭的麵前,將那碩大的堅硬湊到了她的麵前。為男人**兒,任蘭也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但她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的遊戲,因為她是個喜歡幹淨的女人,覺得這樣很不衛生。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換換口味又怎麽樣呢?或許這種新的體驗能讓自己非常爽也說不定。已經**攻心的任蘭就慢慢的張開了那張性感的香唇,濕潤的舌尖探了出來,輕輕的就在劉海瑞的大寶貝最頂端點了一下。那種突然觸電般的酥麻感讓劉海瑞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健碩的腰部微微哆嗦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扭動,發顫的吟哼不停的從嘴裏發出。任蘭的臉頰完全貼在了劉海瑞的兩腿間,一邊用手搓弄這寶貝的根部,一邊用性感的小嘴含著前半部分賣力的吧唧,響亮的吮吸聲使周圍的空氣都有種說不出來的靡靡味道。


    那種全身酥麻的感覺使得劉海瑞‘噝噝’的倒吸著涼氣,強壯的堅硬在蘭姐的口中脈動,他的手抱住了蘭姐的後腦勺,抓著她的頭發前後晃動著,其實蘭姐的口和別的女人相比也沒什麽不同,若論舒服的程度還比不上吳姐。


    但是大清早的,正好處於欲 望滋生的時間段,可以讓他得到心理的滿足和快慰,哈哈,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待遇呢,讓一個成熟漂亮的大老板給自己心甘情願的吧唧,劉海瑞越想越興奮,抱著蘭姐的頭迅速的加快節奏。


    任蘭被劉海瑞那樣前後搖晃著腦袋,連喘氣的機會也沒有,嘴巴被撐得又酸又累,大量的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淌,將劉海瑞的寶貝弄的濕噠噠的。她擺脫不開劉海瑞有力的雙手,隻好順從的盡力用嘴吸弄著寶貝,頭部快速地擺動著,嘴角留下的口水被甩的星點亂濺。一隻手忍不住伸在自己的提新出揉弄著那粒脹硬的小花蕾,另一隻手伸到了劉海瑞的後麵,中指找到地方慢慢的壓了進去。劉海瑞突然受到這種強烈的刺激,隻覺得一股奔湧的能量順著尾椎直衝自己的腦門,他亢奮的大叫了一聲,**奮力向前衝頂……


    任蘭覺得自己的嘴裏一熱,她把頭往外扭,睜開了劉海瑞的雙手,將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接著大量的粘液噴在了她的臉上、下巴上、脖子上和肩膀上。那種濃烈的男人的精華液讓她有種墮落的快 感,心裏竟然有一種想讓男人來玷汙自己的感覺。劉海瑞的精華液噴完之後,寶貝竟然還是那樣直挺挺的,看起來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偷襲讓他的精力沒有完全發泄出去,殘存的能量還依然讓他雄風依舊,他又把寶貝湊到了蘭姐的嘴前,任蘭嫣然一笑,舌尖溫柔的順著大寶貝往下遊走,直到他的兩團寶囊,然後輕柔的張開嘴巴將它們慢慢含了進去。隨著對根部的刺激,本來已經有些疲軟跡象的大寶貝再次挺立,劉海瑞將蘭姐的身體從地上拉起來,和她麵對麵站著,任蘭的胳膊就勾上了他的脖子,一條腿主動抬起來纏住了他的腰杆。


    “對,就這樣……”劉海瑞將蘭姐的身體頂在牆上,雙手托起她的**將它交叉盤在自己的身後,任蘭的兩條大長腿緊夾著劉海瑞的腰杆,整個人懸空掛在劉海瑞的身上,劉海瑞盡量蠕動著腰肢,讓大寶貝對準了部位。


    任蘭隻覺得花瓣洞裏蠕動加速,極度渴望劉海瑞的入侵,自己用手抓住劉海瑞的堅挺,調整著位置,隨即臀 部往下一沉,饑渴的花瓣洞將劉海瑞的大寶貝連根吞沒了,就像是有一種吸力一樣。


    那種感覺讓劉海瑞爽快的喘息了一聲,抱著任蘭**成熟的玉 體開始上下的顛動……


    任蘭拚命的摟著劉海瑞的脖子,亢奮的吟著,劉海瑞拖著她的兩條腿左右分開,全靠胯部往上頂,而她的身體則往下墜,這樣一來,每一次的運動都會非常深,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刺激,快活一波一波,像是海浪一樣把她拖起浪尖又拋入穀底。


    劉海瑞則因為過度激動而感覺不到一點累,他隻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激動,那種快意簡直難以形容,蘭姐真是太棒了,每次和她在一起,他就快意連連,他的寶貝由於剛噴射過一次,這次就比較持久,此時在濕粘的嫩滑粘膜緊密包夾下前後摩擦,他好像把蘭姐給幹的爛掉,他想讓她懷孕,在她那成熟的花蕊裏懷上自己的種子,他想把自己的種子灌滿蘭姐的花蕊。


    “裏麵好熱……好舒服啊……”劉海瑞經不住快活的感覺,爽的叫道。


    劉海瑞在任蘭耳邊說著吟聲浪語,刺激著她的感官,這種話對處於亢奮狀態的任蘭來說就像是火上澆油……


    任蘭拚命的扭動著腰肢和**,感受著那條大寶貝在自己體內的馳騁,自己的敏感點不停的被侵犯,她的**就不停的往外滲,將兩人的疊合處和劉海瑞的腿都給弄得一片濕漉漉的了。


    “我想……嗯……呃……好舒服……”任蘭也忍不住嬌吟出了聲音來。


    “蘭姐我想讓……讓你懷孕……”


    “來吧……”任蘭現在已經完全的陷入癡狂的狀態了,腦子裏唯一想的就是追求感官的快慰。


    劉海瑞把任蘭抱下來放在地上,將她的兩條腿分開搭在自己的腿上,好像一頭蠻牛一樣喘息著衝撞著,他的**甩動著拍打在任蘭的兩片鮮美的花瓣上,發出沉悶的皮肉拍擊的脆響。同時他的臉盡量往下探,雙手抓住任蘭的兩團渾圓的柔軟大力的揉搓著,貪婪的吮吸著那兩顆鮮紅的葡萄。


    任蘭被劉海瑞頂的哀叫連連,她剛才已經有了一次巔峰時刻的享受,現在正在醞釀第二次,她抓著劉海瑞的胳膊的手指甲已經抓進了肉裏,但是仍然奮起力量挺動下身迎合著男人的頂撞,她感覺現在她的小肚子裏麵全都是惹得,花瓣洞裏更是給這強有力的火熱摩擦升高了溫度,就像是要融化掉一樣,她用力的夾緊下體的肌肉,以追求更高的快 感。


    劉海瑞畢竟不是鐵人,長時間的律動讓他氣喘籲籲,他翻身躺下,讓任蘭騎在自己的身上隨便折騰,自己趁此機會好好喘口氣。任蘭騎在劉海瑞的身上,她現在也是渾身香汗淋漓,疲憊不堪,但是依舊奮力的扭動著柳腰,**吞著劉海瑞的大寶貝磨圈兒,她的動作很像是日本動作片中的女主角,半蹲半坐的,雙手撐在劉海瑞的胸膛,身體上下起伏,一個直挺挺的圓柱體在他們之間若隱若現,兩人舒服的吟哼和喘息此起彼伏。


    弄了半天,劉海瑞又坐起來,抱著任蘭的身子把臉埋進渾圓的飽 滿之間,大口的品嚐著,同時下麵不住的律動著,兩條白花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吟叫聲越來越響亮,任蘭的巔峰時刻又一次來臨了……


    突然間任蘭發出了一聲長歎般的淫 叫,然後身體突然就僵住了,體內的收縮達到了極限,一股熱水隨之流出。


    “啊啊啊……”任蘭張著嘴巴斷續的吟叫著,緊閉著眼睛,好像胸中運著一口氣發不出來,而劉海瑞則抱著她的身體激烈的頂撞著,在這種巨大的刺激下,任蘭很快就泄的骨軟筋酥,直接癱軟在地上,而劉海瑞在瘋狂的動作了幾十下之後也是大吼一聲,**開始一抖一抖的禁臠著,火熱的精華液灌進了任蘭的身體深處……


    兩人都盡興了,抱在一起恢複了理智,起來在衛生間裏衝洗了身上的汗水,劉海瑞說道:“蘭姐,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單位安排一下今天的事情,我們再去試點鄉鎮去實際考察一下,順便拜訪一下那邊的領導。”


    “那我在這裏等你還是?”任蘭擦著濕漉漉的一頭秀發問道。


    劉海瑞將手裏的毛巾丟在床上,拿起了衣服一邊往身上套,一邊提醒她說道:“咱們去要見一下地方領導,你買點煙酒之類的禮品,到時候也好辦事兒。”


    任蘭得到了提醒,就忙點了點頭,與劉海瑞穿好了衣服後,就一前一後走出了酒店房間。從酒店裏出來,劉海瑞就直接開車回到了單位去,給柳月打了個招呼,說自己今天要下鄉去辦點事,讓柳月盯著單位,一旦有什麽急事兒就給他打電話。


    劉海瑞安排好了事情後,就從單位裏出來,與任蘭在區裏的一個商場門口回合。劉海瑞將車停在商場門口,看見任蘭的越野奔馳在路邊停著,她在商場裏還沒出來,劉海瑞就坐在車裏抽著煙等她。


    過了幾分鍾,任蘭從商場裏出來了,劉海瑞看見蘭姐已經換了一身著裝,是一身知性的打扮,那套服裝在她曼妙身材的襯托下,顯得很有品位,她手裏提著兩大包東西,劉海瑞遠遠的就看見是煙和酒。


    劉海瑞從車上下來走上前去說道:“來,我提著吧。”


    從任蘭手裏接過了袋子,劉海瑞看了看,酒是茅台,煙是蘇煙,這好久好煙,敷衍基層的鄉鎮幹部,絕對夠檔次了。


    “海瑞,我聽說咱們要去的那個鄉鎮離區裏有一個多小時的路,而且路也不太好走,開的我的車去吧?”任蘭說道。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行,那我把車就放在這兒算了!”


    於是,劉海瑞就和任蘭一起走到了她的奔馳越野車前,任蘭幫著用遙控器打開了後艙,將煙和酒放了進去,在任蘭朝駕駛座門口走去的時候,劉海瑞連忙趕上去笑著說道:“蘭姐,我來開吧!”劉海瑞一直夢想著能有一輛好的越野車,他最中意的是路虎,雖然現在買一輛路虎對他來說也是小事一樁,但是由於自己的身份問題,有錢也不能露富,因為這極容易引起政 敵舉 報,就連楊美霞送給他的那輛奧迪a6,他也是不敢開來上班,而依舊是開著單位配的那輛帕薩特。現在是網絡時代,作為年輕人,劉海瑞深知網絡的威力有多大,國家對公務用車有明文規定,什麽級別的人做什麽樣的車,國家部級幹部現在要求的配置才是3.0排量以下、45萬元以內的轎車,像他這種級別,也就是二十萬左右的配置,所以,劉海瑞即便是身上揣著一張存款上億的銀行卡,也不敢買一輛自己喜歡的豪車來開,今天借著去郊區鄉鎮走訪的機會,就想開著任蘭的奔馳越野車體驗一下。


    任蘭笑盈盈的看了他一眼,將車鑰匙給他,說道:“那你來開吧!”


    車子交給了劉海瑞駕駛,任蘭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劉海瑞打開車門上去,坐在了駕駛位上,一坐上去,那種質感就和坐在帕薩特上有著本質的區別,舒服不說,感覺空間很開闊,像他這樣的大個子,開一輛小轎車,坐在裏麵憋得慌。開著任蘭的奔馳越野車,一路上劉海瑞盡情的嚐試著這輛豪車的操控感,還別說,豪車就是豪車,就是不一樣,盡管車子駛出區裏後,道路就變得不是那麽好了,但坐在豪車裏的顛簸感很微小,發動機的聲音很安靜,就像是移動辦公室一樣,安靜、舒適。


    不過任蘭說的還真有道理,在去試點鄉鎮的路況確實不太好,尤其是在快到要去的那個鄉鎮時,一條省道由於大貨車太多,變得坑窪不平,劉海瑞減慢了車速,小心謹慎的駕駛著車子,行駛到了這個試點新農村建設的鄉鎮,這個鎮有一個非常牛 逼的名字,叫神農鎮。


    到了鎮上後,任蘭問劉海瑞:“海瑞,我們已經到了鎮上,接著去哪裏啊?”


    劉海瑞心裏早已經安排好了今天的行程,到了鎮上,自然是先要去拜訪鎮上的領導了,要不然他讓蘭姐買那麽多好煙好酒幹什麽呢。


    劉海瑞回答說:“先去鎮政府去找看看吧!”


    任蘭明白的點了點頭,劉海瑞就將車在路邊停下,下了車,在路邊攔住了一個路過的中年人,拿出煙給對方發了一支,客氣的問道:“大哥,麻煩你問一下,鎮政府怎麽走啊?”


    中年人接住了煙,指了指不遠處,說道:“就在前麵那裏,你能看見的。”


    劉海瑞順著中年人指著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著說道:“謝謝大哥啊。”


    回到車上來,劉海瑞就驅車往前行駛了二百多米,就到了鎮政府的門口。劉海瑞將車在鎮政府門口停下來,和任蘭從車上下來,在後備倉裏提了幾瓶茅台和兩條蘇煙,就往鎮政府裏麵走。


    “唉!唉!你們是幹嗎的!”劉海瑞和任蘭剛踏進鎮政府的大門,門房裏的老頭就忙攔住了他們質問道。


    “大爺,我們找齊鎮長!”劉海瑞客氣的向看門的老頭說道。


    “找齊鎮長?你們是幹什麽的啊!”老大爺皺著眉頭問道,像是很警惕他們一樣。


    劉海瑞依舊麵帶微笑,客氣地說道:“我們是從區裏來的,找齊鎮長談點工作。”


    “你們有證件沒有?”老大爺很不放心地問道。


    “哦。”劉海瑞笑了笑,將自己的工作證從兜裏摸出來,遞上去交給了老頭。


    老頭拿起劉海瑞的證件一眼,不由得嚇了一跳,抬起頭來扶了扶眼鏡,立即變換了一副尊榮,熱情地笑著說道:“哦,原來是劉副區長啊,那劉副區長您稍等一下,我去給齊鎮長說一聲!”


    劉海瑞微笑著點了點頭,老頭將工作證還給了劉海瑞,就快步走向了鎮政府的辦公大樓,片刻後,劉海瑞就見在老頭的帶領下,一個穿著白襯衫、深灰色夾克、留著大背頭的胖子從辦公樓裏走了出來,老頭指了指劉海瑞和任蘭,這個胖子就忙笑臉相迎,快步走上前來了。


    “劉副區長,您好,您好。”一走上前來,胖子就伸出了手,熱情的向劉海瑞打招呼。


    劉海瑞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手,笑道:“你就是齊鎮長吧?”


    “對,對。”齊鎮長諂媚的笑著連連點頭。


    劉海瑞又向他介紹了一下任蘭,說道:“這是咱們新茂集團的任董事長。”


    “任董事長您好,您好。”齊鎮長又笑眯眯的伸手和任蘭握手。


    介紹完之後,齊鎮長就忙說道:“劉副區長這邊請,咱們進去說。”


    齊鎮長帶著劉海瑞和任蘭進到了他的辦公室裏,忙站在門口招呼著鎮長助理小張過來,吩咐道:“小張,快給劉副區長和任總倒點水!”


    幾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來後,齊鎮長笑盈盈的說道:“劉副區長今天大老遠來咱們神農鎮,有什麽指示啊?”


    劉海瑞端起鎮長助理小張倒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你們神農鎮不是咱們區裏選的新農村建設的試點鄉鎮嗎,今天我過來看看,了解一下咱們神農鎮的具體情況。”


    齊鎮長點著頭笑眯眯的說道:“劉副區長這麽重視咱們神農鎮的發展,我替咱們鎮黨委鎮政府先感謝劉副區長啦。”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齊鎮長,咱們神農鎮現在的具體情況怎麽樣?新農村建設的準備工作做的怎麽樣了?”


    齊鎮長訕笑著說道:“咱們鎮上的準備工作做的很充分,現在就是等著咱們區裏的動作了。”


    劉海瑞明白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吧,齊鎮長,你把咱們神農鎮的具體情況給我大概介紹一下吧,我這是第一次來咱們神農鎮,對這裏的情況還不是很了解。”


    “好的,好的。”齊鎮長臉上掛著畢恭畢敬的笑容連連點頭,接著就開始向劉海瑞匯報起了神農鎮的情況:“咱們神農鎮位於西經市滻灞區東北40公裏處,轄區內山原相連,溝壑縱多,東西較窄,南北狹長,土地總麵積66.2平方公裏,現在是屬於農業鄉鎮,全鎮轄9個行政村,65個村民小組,農戶8912戶,總人口45615人,總耕地麵積6651畝,人均1.5畝,南部是咱們的周原遺址所在地,也是咱們的周文化發祥地之一,由西周奠基到強盛的許多重大曆史事件曾在這裏發生,咱們神農鎮曆史悠久、源遠流長,是中華民族古文化發祥地之一,為古炎帝生息、周室肇基之地,盛唐貞觀、永徽年間曾兩次在鎮設縣立郡,鎮裏的經濟支出主要是以農業經濟為主,目前大概就是這麽個情況。”


    劉海瑞仔細的聽了一遍齊鎮長的講述,說道:“齊鎮長,咱們區裏現在要在咱們神農鎮試點新農村建設,這對咱們神農鎮來說也是一次機會,齊鎮長你也知道,咱們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是我國現代化進程中的重大曆史任務,是統籌城鄉發展和以工促農、以城帶鄉的基本途徑,能夠縮小城鄉差距、擴大農村市場需求,能選中咱們神農鎮,咱們鎮黨委鎮政府一定要配合好上麵的工作,讓咱們神農鎮的精神麵貌發生改變,爭取不論是經濟、文化還是科教水平都能上一個新台階。”


    齊鎮長笑眯眯的點著頭說道:“一定一定,區裏能選中咱們神農鎮來搞新農村建設,對我們神農鎮的數萬名百姓來說,是一件難得的好事啊,我們鎮黨委鎮政府一定會權力配合好上麵的工作。”


    劉海瑞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咱們區裏對新農村建設提出了‘生產發展、生活寬裕、鄉風文明、村容整潔、管理民主’的20字方針,描繪出了一副新農村的美好藍圖,這20字方針,是新農村建設的必由之路,各方麵一定要互相聯係、互為因果,主要包括發展新產業、建設新村鎮、構築新設施、培育新農民、樹立新風尚的方麵的豐富內涵,咱們現在要做的主要是建設新村鎮這一點,就是要改善農村人居環境,使得農村發展得到合理規劃。咱們的任董事長呢,雖然是大老板,但一直關注民生,積極的投身於民生工程,這一次呢,我就是帶任董事長下來看看具體情況,任董事長也想為咱們神農鎮新農村建設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


    齊鎮長畢竟是個當官的,聽到劉海瑞這番話,就已經明白了劉海瑞的言外之意,立即熱情的向任蘭說道:“任董事長,歡迎,歡迎啊。”


    任蘭笑了笑,說道:“劉副區長是我的老朋友了,他說起了這件事,我就想著看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麽忙,如果咱們神農鎮需要的話,我一定盡力協助咱們神農鎮搞好咱們新農村建設事業。”


    齊鎮長很會說話,他笑著說道:“我們鎮黨委鎮政府聽從上麵的安排,一定配合好咱們新農村建設工作。”


    劉海瑞笑了笑,看得出要搞定齊鎮長也沒什麽難的,就問他:“齊鎮長,是這樣的,你把咱們鎮黨委書記也叫過來,咱們坐在一起再好好談談這個工作,我代表區委區政府聽取一下你們這些基層領導的意見,回去再開會研究研究這件事,盡快給咱們落實了。”


    “好的,好的。”齊鎮長笑眯眯的說著話,就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電話給鎮黨委書記撥了電話過去,電話接通後,齊鎮長嗯了幾聲,掛了電話,對劉海瑞說道:“不好意思啊,劉副區長,馬書記今天不知道您要來咱們鎮裏,他外出去開會了。”


    “哦,那也沒事兒,等馬書記回來了你給他說一聲,今天我來過了就是了。”劉海瑞微笑著說道。


    在齊鎮長的辦公室裏座談了兩個小時左右,一上午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到了中午飯點,齊鎮長就熱情的邀請劉海瑞和任蘭去用中午飯,齊鎮長給鎮長助理吩咐了一下,在鎮裏最好的一家飯店裏安排了一桌飯,就帶著劉海瑞和任蘭去吃飯了。


    雖然神農鎮的條件並不怎麽樣,但是大領導下來視察工作,齊鎮長還是以最高標準來接待劉海瑞和任蘭,飯店的檔次放在區裏來說很一般,但是飯菜質量卻很高,一桌菜,全是一些在區裏一般很難吃到的野味。


    齊鎮長的招待很周圍,雖然鎮裏經濟情況並不寬裕,但是在吃喝上倒是一點也不吝嗇,鎮裏幾個領導作陪下,兩瓶五糧液不知不覺就喝的見底了,齊鎮長大手一揮,將來了服務員,還要再拿幾瓶五糧液,劉海瑞擺了擺手,讓服務員出去了。齊鎮長以為是自己照顧不周,神色微微就有些緊張,說道:“領導,咱們鎮裏的條件有限,您別介意啊!”


    劉海瑞笑道:“很好,這一桌野味我在區裏還吃不到呢,很好……”


    齊鎮長試探著說道:“那領導咱就不喝酒了?您大老遠的過來,我們鎮黨委和鎮政府都感到受寵若驚,領導您可一定要喝好了啊。”


    劉海瑞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任蘭,然後對齊鎮長說道:“這樣吧,咱們不拿飯店的酒喝了,任總的車裏還有幾瓶酒,去拿過來喝吧!”


    任蘭忙笑著說道:“對,我車裏有酒呢,咱們就不用浪費錢了。”


    齊鎮長一聽,就對助理小張說道:“小張,那……那你去任董事長的車裏去拿酒吧!”


    小張不一會兒就從任蘭的車裏拿了兩瓶茅台回到了包廂裏,鎮裏的幾個領導又接著陪劉海瑞喝酒,在官場,有這樣一個規律,一般是官位越高的人酒量越大,雖然齊鎮長和鎮裏幾個陪同的領導酒量都不小,但比起劉海瑞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兩瓶茅台喝的見底之後,劉海瑞見齊鎮長他們一個個都是滿麵通紅,說起話來已經有些飄忽了,再喝下去要出醜了,就此打住了,招呼著大家吃菜。


    齊鎮長還要拿酒伺候劉海瑞,劉海瑞擺了擺手說道:“不能再喝了,老齊,我這次來主要是看看你們神農鎮的實際情況,今天已經和高興了……”


    任蘭也喝了不少酒,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了一層紅潤,身子突然搖晃了一下,似乎有些醉了,劉海瑞看了他一眼,就對她說道:“任總,你不行的話去樓上的房間裏躺一會兒吧!”


    齊鎮長忙對助理說道:“小張,你扶著任總去樓上房間躺一下吧!”


    齊鎮長的助理扶著任蘭去了樓上,劉海瑞點了一支煙,對齊鎮長說道:“老齊,咱們說點正事兒吧!”


    齊鎮長點著頭說道:“領導您說。”


    酒後劉海瑞也用不著藏著掖著了,他直截了當地說道:“老齊,新農村建設這個項目選在你們神農鎮,這可是一塊大蛋糕啊!”


    劉海瑞既然已經把話說的這麽直白了,這個齊鎮長自然也就露出了貪婪的麵目,笑眯眯地問道:“劉副區長,那這塊蛋糕我們鎮裏有份嗎?”


    “老齊,我今天是第一次來你們神農鎮,鎮裏的領導除了你我也不認識別人,你聽著,今天我帶任總來見你,就是想讓你們鎮裏到時候能給區裏傳達一個信號,要是這個項目能讓任總搞,這塊大蛋糕,你老齊可要分到一大塊的啊!”劉海瑞直截了當的說明了今天來神農鎮的真正意圖。


    聽到劉海瑞的話,齊鎮長顯得有些猶豫,他說道:“領導,這件事兒,是咱們神農鎮一把手定奪的,咱們馬書記是從外麵調來的,還得看他的意思啊!”


    劉海瑞看著有些顧慮的齊鎮長笑道:“老齊,咱們黨政分工一向都是很明確的,他馬書記是管理黨務工作的,咱們新農村建設是政務工作,你老齊的話語權要比他重吧?再說隻要你老齊給上麵傳達了信號,我在上麵也就有話語權了,這件事就沒什麽問題,你明白嗎?”


    齊鎮長似懂非懂的看著劉海瑞,說道:“這樣啊,那我來想辦法吧,如果有機會,我就向咱們區裏的領導傳達一下我的意思……”


    “老齊你具體怎麽運作我不管,隻要是咱們這個新農村建設讓任總他們搞了,肯定不會虧待你老齊的。”劉海瑞說道。


    齊鎮長點了點頭,助理將任蘭送到了樓上的房間裏,返回到了包廂裏,正事兒也談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飯菜也吃飽了,劉海瑞就說道:“老齊,我今天中午喝的有點多,休息一兩個小時,下午你抽時間陪同我們去村裏走走吧!”


    齊鎮長點著頭,連連答應了,酒席散了後,劉海瑞打發齊鎮長和鎮裏的其他領導離開了飯店,上到樓上的客房裏去,敲開了任蘭的房門。


    任蘭喝酒出了一身汗,剛洗完澡,看到劉海瑞來了,很高興地說道:“怎麽了?喝完了啊?”


    “喝完了,事情也辦妥了!”劉海瑞說著話,就嬉皮笑臉的過來摟著任蘭就親,任蘭推開他嬌嗔道:“一身酒臭氣,快點去洗洗!”


    劉海瑞笑了笑,脫了衣褲就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澡,三下五除二的衝洗了一遍,就猴急的出來,此時任蘭已經坐在大床上,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了。


    “怎麽了?不想我跟你一起睡啊?”劉海瑞拉了下被單,拉下了臉。


    任蘭一臉嗔怪的表情,死死裹著被單說道:“不想你再碰我……”


    “嗬嗬,怎麽了?”劉海瑞不知道任蘭突然是怎麽了,還是爬上來,挨著她靠坐在大床上了。


    “哎,我沒有你的時間,還可以一個人過過,可是和在一起,我就有點不習慣一個人了,可惜的是,你又不能天天和我在一起,你工作那麽忙,我不忍心影響你的前途……”任蘭幽幽的看著劉海瑞,深情地說道。


    “我靠!蘭姐你說什麽呢!別胡思亂想了,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嗎!”劉海瑞嬉皮笑臉的看著任蘭,說著話,就伸手將她攬過來摟在懷裏,扯開了她身上包裹著的棉被。


    任蘭歎了口氣,任由劉海瑞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扯開,露出了那令人暈眩的雪白嬌 軀,幽幽地說道:“海瑞,我的身子可以給你,可是我的心裏很難受,我想……我真的想和你天天在一起……我有時候想著要是能給你生個兒子多好啊……”


    任蘭悵然若失的看著劉海瑞,伸手抓住了他的胯間大寶貝,慢慢的將臉貼上來,親吻起了劉海瑞的脖子和胸膛。劉海瑞聽到任蘭這番話,不由得就軟了,他推開任蘭說道:“蘭姐,人有時候要學會知足,我現在能跟你在一起已經很好了,我們的差距太大了,你應該滿足才對,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我們就不要再見麵了算了!”


    劉海瑞說著話,就佯裝要走,在女人麵前,他從來都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一旦遭遇了對方對自己的生活構成威脅後,那他會立即選擇撤退。他心裏不滿的想到:老子的女人多的是,別以為被自己**就要如何如何,大家都是成年人,兩情相悅最好,不悅了,那還扯什麽呢!


    “你回來!你敢走以後就一刀兩斷!”劉海瑞的舉動激怒了一向溫柔典雅的任蘭。


    聽到身後的一聲尖叫,劉海瑞回頭一看,見任蘭正眼含淚水,幽幽的看著自己,他的心裏一軟,又返身上前去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溫柔地說道:“蘭姐,我們現在偶爾能見見麵,我已經很知足了……”


    他們在房間裏躺了一個多小時,等酒勁兒完全消退後, 劉海瑞就叫齊鎮長陪同他和任蘭一起去村子裏考察,由於天下過一場雨,通往村子裏的路泥濘不堪,坑窪不平,就連任蘭的越野奔馳車在去村子裏的路上都有些吃力,最後幹脆停在一個坑窪處不走了,還是他和齊鎮長親自下車去推著車**,車將車從泥坑裏推了出來。


    這件事對劉海瑞的印象很深刻,在傍晚趕回區裏的路上,劉海瑞想到了這個小插曲,就和任蘭談起這件事,劉海瑞將他的想法向任蘭講述了一遍,現在各村之間的道路,以及各村通往鎮裏的道路,情況都很糟糕,就連奔馳越野車都沒法通行的路,可想而知有多糟糕了。他的想法是從‘要想富先修路’這條至理名言裏感悟出來的,他想讓任蘭做一件善事,幫鎮裏修村村通的水泥路,這樣就能從另一方麵來增加搞定新農村建設項目的砝碼。


    看著任蘭有些猶豫的樣子,劉海瑞說道:“蘭姐,也花不了多少錢的,你也不在乎這麽點錢吧?就當是做了一件大善事,也可以增加拿到這個項目的砝碼,其實說白了還是對你很有利的。”


    任蘭想了想,就同意了劉海瑞的想法,於是,劉海瑞對她說道:“那等咱們見吳書記的時候,你把這個想法給她一說,她肯定會支持你來搞這個項目的,隻要區裏有明確的決定了,市裏的領導也插不上什麽手了。”


    從神農鎮回來,太陽已經落山了,劉海瑞和任蘭找了一家小飯店,點了幾個家常小菜,兩個人吃了一頓安靜飯。由於中午喝了不少酒,這次吃飯他們沒有點酒,而是要了一壺茶水,反正也不趕時間,就一邊慢慢悠悠的吃飯,一邊天南地北的聊天,劉海瑞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吃著粗茶淡飯,漫無目的的聊天。


    話題不知不覺又到了劉海瑞的個人問題上,任蘭認真地看著他,說道:“海瑞,你真的不打算考慮終生大事啊?”


    劉海瑞不是不考慮,隻是他現在還不確定自己到底要和哪個女人在一起,身邊並不缺少女人,可是要真正找一個共度一生的女人,卻比登天還難,所以,他就輕描淡寫地說道:“暫時還不考慮!”


    “可是你已經三十歲了,人家都說三十而立,你現在事業有成,也該結婚了,要不然你一個人這樣下去,沒人照顧你的。”任蘭眼含深情的凝視著劉海瑞,這些話都是她發自內心的,正是因為對他飽含真情,她才希望有個女人能夠名正言順和劉海瑞在一起照顧他。


    “不是有你嗎?”劉海瑞嬉皮笑臉的看著任蘭說道。


    聽到劉海瑞這麽說,任蘭淡然地一笑,說道:“嗬,我又不是你老婆,我不可能每天都在你身邊照顧你的,你還是找一個可以結婚的女人,結婚之後,家庭事業都穩定了,你也會有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的。”


    “結婚不結婚跟我的工作沒什麽關係的。”劉海瑞抿了一口茶水,瞥了一眼窗外,心不在焉地說道。


    “怎麽能沒關係呢,雖然姐不是官場中人,可是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和你們當官的打交道,我知道家庭在事業上的重要性,家庭是一個人的精神支柱,你這麽大年齡了,如果還一個人單身在官場上闖蕩,會讓其他人有想法的,沒有一個穩定的家庭生活,人家領導都覺得你這個人可能不安於現狀,對工作怎麽能夠安心呢!”任蘭發表了一番自己的簡介,幽幽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覺得任蘭說的也對,隻是他沒法和任蘭說自己現在的情況,麵對那麽多投懷送抱的女人,他實在無法抉擇,也沒有感覺到真正與自己合適的,唯一合適的趙雪,現在已假做他**子了,讓他遺憾不已。


    就在劉海瑞不想和蘭姐再糾纏在這個話題上的時候,恰好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奏響了那首《愛你在心口難開》,他掏出手機一看,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為電話是吳敏打來的,這個時候暮色已經爬上了樹梢,吳敏還打電話過來,讓劉海瑞有些琢磨不透,他看了一眼任蘭,說道:“我接個電話!”


    劉海瑞拿上手機走到了小飯館的門口,才接通了電話,保持著一貫的不正經,笑眯眯地說道:“喂!吳姐,有什麽事嗎?”


    “小劉,你給任總打個電話,聯係一下她,看她現在有時間沒,你帶她來家裏,我們談談新農村建設的事情。”吳敏在電話裏開門見山地說道。


    “哦哦哦……”劉海瑞連忙應著,心想這不正好嘛,於是很快掛了電話,回到了飯桌前,賣著關子問她:“蘭姐,你知道剛才是誰給我打電話的嗎?”


    “誰呀?”任蘭微微揚起秀眉,不解地問道。


    “是個女人。”劉海瑞用玩世不恭的表情看著她回答道。


    聽到劉海瑞的回答,任蘭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情緒明顯低沉了一些,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端起一杯茶水輕輕抿著,掩飾自己低落的情緒。


    劉海瑞看到蘭姐的情緒變得消沉了起來,鬼笑著問道:“吃醋了啊?”


    任蘭瞥了他一眼,說道:“誰吃醋了,我吃醋幹什麽呀!”


    劉海瑞‘嗬嗬’一笑,這才說道:“是吳書記打來的電話,讓我現在帶你去她家裏呢。”


    “現在?”任蘭看看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快八點了,有些疑惑地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點點頭,說道:“對,她可能也想早點把新農村建設這件事定下來呢!”


    任蘭想了想,征求劉海瑞的意見:“那現在就去吧?”


    劉海瑞點頭道:“嗯。”


    於是兩人就走出了小飯店,開車去了吳敏家裏。


    在路上,任蘭一想到那晚自己和‘大偏頭’單獨吃飯的事情,心裏就有些顧慮,她問劉海瑞:“海瑞,你說吳書記會不會說那晚的事情啊?”


    劉海瑞一時沒反應過來,一臉惑然的看著她道:“什麽事?”


    任蘭的臉色微微一紅,說道:“就是我和吳書記丈夫一起吃飯的事情,那晚吳書記肯定很生氣,今天會不會說這件事?”


    說起這個,劉海瑞心裏也沒底,那晚讓任蘭的司機將‘大偏頭’送回家後,他還專門載著蘭姐去吳姐樓下偷聽了一下,從樓上傳來吳書記那尖銳的嗬罵聲,劉海瑞知道她那晚肯定被氣壞了。但是至於今天她到底會不會和蘭姐說這件事,劉海瑞心裏也沒底,因為吳敏好歹是區裏一把手,而蘭姐作為商人,在與任蘭打交道的時候,吳敏肯定會注意自己區黨委書記這個身份, 保持自己區一把手的正麵形象,但同時吳敏又是個女人,有時候即便再理智的女人,在感情問題上也會犯傻,所以,劉海瑞猜不到吳姐今晚的表現到底會怎麽樣,不過他還是安慰任蘭說道:“這個就別擔心了,吳書記在電話裏說了,是想談一下新農村建設的事情。”


    任蘭臉上掛著憂慮的神色,說道:“可是那晚因為這件事讓他們夫妻兩吵了一架,我怕吳書記心裏對我會有成見。”


    劉海瑞辯論道:“凡事都要講個前因後果,那也是因為‘大偏頭’那家夥太好色了,是他借口新農村建設的事情主動聯係的你,又不是你聯係她,跟你沒什麽關係!”


    聽劉海瑞這麽說,任蘭心裏才稍稍平靜了一下,側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麽,劉海瑞扭頭看了一眼她,那種側過頭去的神態竟是那麽的迷人,一頭秀發在清風吹拂下微微飄揚,那白皙的臉頰和脖頸清透性感,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成熟、典雅、篤定的氣質,顯得極為迷人。劉海瑞有時候很佩服像任蘭和吳敏等這些女人的,四十多歲的女人了,能夠保持的跟二三十歲的少婦一樣白皙光滑的肌膚和曼妙凹凸的身材,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和這些女人在一起,劉海瑞會覺得身心很愉悅輕鬆,不論是幹什麽事,都不會有心靈上的負擔,不像和方琪、金露露等人呆在一起,一旦有什麽過分的接觸之後,他就會產生一種自責的心態。


    站在吳敏家門口,劉海瑞看了一眼稍顯緊張的任蘭,對她微微一笑,暗示她不用太緊張,然後按響了門鈴,片刻後,從房間裏傳來了腳步聲,走到了門前,門上的貓眼開了一下,接著門就嘎吱一聲打開了。


    引入眼簾的是吳敏那張風 情俏麗的臉頰,她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任蘭,接著又恢複了很正常的神色,就當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客氣地說道:“來了,快進來坐吧!”


    劉海瑞和任蘭互相對視了一眼,就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吳敏的家裏,吳敏招呼著他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自己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史大哥還沒下班啊?”出於禮貌,劉海瑞這麽問了一句,問完之後,突然察覺身邊任蘭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提起‘大偏頭’。


    聽到劉海瑞問起自己的丈夫,吳敏就淡然一笑,扭頭衝著書房門喊道:“老史,小劉和任總來了,你出來打個招呼吧!”


    躲在書房裏的‘大偏頭’聽到妻子的召喚,因為那晚的事情,那剛才知道是劉海瑞和任蘭來了,所以才躲進書房裏去的,這個時候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打開書房門走了出來,撓著後腦勺,極為尷尬地笑著向劉海瑞和任蘭打招呼說道:“你們來了。”


    劉海瑞看見‘大偏頭’那尷尬的神色,故意挑起眉毛,佯裝疑惑地說道:“史大哥今天看上去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吳敏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書房門口表情尷尬手足無措的丈夫,不冷不熱地說道:“他不是身體不舒服!他是覺得自己幹了丟人的事兒,現在沒臉見人!”


    吳敏的話雖然是在責罵自己的丈夫,可讓任蘭聽來,卻像是在羞辱自己一樣,她感覺自己的臉頰上頓時一陣滾燙,低下了頭,一直沒敢插話。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圓合著氣氛說道:“沒事兒,史大哥也是好心想給吳書記你減輕一下工作負擔嗎。”


    吳敏冷哼了一聲,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大偏頭’,說道:“連自己的工作都搞不好,還幫我減輕工作負擔!恐怕是另有用意,嘴穩之一不在酒吧!”


    吳敏這句話,更是讓在一旁的任蘭感覺特別羞辱,臉上感覺滾燙極了,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一言不發,祈禱著‘大偏頭’趕緊去一邊。


    劉海瑞見一說到這件事,吳姐就很生氣,於是,轉移了話題,說道:“吳書記,任總都來了,咱們就商量一下新農村建設那件事吧?”


    吳敏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扭頭衝‘大偏頭’嗬斥道:“還愣著幹什嗎!還不快給小劉和任總倒點水喝!”


    “噢,噢……”‘大偏頭’忙回過神來點頭哈腰的應承著,倒了幾杯水端過來放在了茶幾上,就又鑽進了書房裏去了。


    等‘大偏頭’一走,任蘭才感覺好了一些,抬起頭來看向吳敏,一臉歉意的說道:“吳書記,那晚的事情都是我不好,實在是不好意思。”


    吳敏微微一笑,說道:“任總,這個不怪你,我丈夫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清楚,老史那家夥人,對你沒安好心,我一天到晚工作那麽忙,也懶得管他,不過以後你可注意一點,不要上他的當了,他打著幌子說要談新農村建設的事情,他又不是區裏的領導,他何德何能呢!哎,要不是看在有孩子的份上,我早都想和他離了算了!這個小劉理解我的苦衷!”


    劉海瑞忙點頭說道:“對,對,我理解吳書記的苦衷。”


    任蘭見吳敏並沒有怪罪於她,緊張不安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表示理解地說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吳敏也很感慨地說道:“是啊,其實這些話我除了今天當著你和小劉的麵講,我給其他任何人都沒說過的。”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見兩個在感情生活上有些同命相連的成熟 女人找到了共鳴的話題,這樣聊下去萬一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說漏了嘴,將自己扯進去了,那可就不好維係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了,劉海瑞帶著有些緊張的心情提醒著說道:“吳書記,你和任總你們有點扯遠了,咱們還是談新農村建設的事情吧。”


    被劉海瑞一提醒,吳敏才不好意思得笑了笑,說道:“是啊,扯遠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任總,新農村建設的項目小劉應該給你提說過吧?你先說說你的想法吧?”


    任蘭看了一眼劉海瑞,微笑著向吳敏點了點頭,說道:“說過,我很樂意能為地方百姓盡一份力,就看吳書記和區裏是怎麽想的了?”


    吳敏笑了笑,說道:“任總能有這個想法很好,咱們區裏選點的新農村建設主要在神農鎮,區裏的新農村發展規劃呢,是先把神農鎮建成一座新農村集鎮,當做一個樣板工程來,以後逐步的對整個滻灞區政府轄區內的農村進行建設改造,所以一開始選點的新農村建設就顯得尤為重要了,說直白一點,咱們這次搞的新農村建設項目,就是對神農鎮的九個自然村進行拆除重建,規劃建設一個現代化的新農村,展現農村新貌,使以前農村那種髒亂差的狀況從根本上得到治理,人居環境能夠明顯得到改善,這是咱們新農村建設最直觀的體現,所以說呢,這個項目呢,可能對你們這些大企業家來說沒有什麽利益可圖,但是呢,這個項目是一項造福於民的事情,是對區委區政府以及地方政府工作的支持,隻要搞好了,將來肯定會從其他方麵受益的。”


    任蘭表示明白地點著頭,微笑道:“吳書記,我明白您的意思,小劉給我說這件事呢,我也沒想著能賺錢什麽的,既然是造福於民的項目,我覺得我應該盡一份自己的力量的。”


    吳敏笑道:“任總的思想覺悟很高,小劉一開始就向我推薦你,看來小劉說的沒錯啊,嗬嗬,從我這邊來說呢,我也是很想把這個項目交給任總你來做,不過呢,現在這個項目市裏麵有領導插手了,還有點不好辦了。”


    聽到吳敏這麽說,劉海瑞就忍不住插話說道:“吳書記,這是咱們區裏的事情,還是咱們區裏麵自己做決定吧?而且不滿吳書記你說,在來的路上,我還谘詢了一下任總,據我所知,神農鎮的經濟情況很差,有一個很重要的方麵就是神農鎮各個村通往鎮上的路況都很差,車子正常情況下很難行駛,這個事呢,我還和任總聊了一下,初步達成了這樣一個想法,任總的意思是呢,她們集團公司可以無償的投資為各個村修好通往鎮上的公路的,如果人家任總有心回饋社會,造福百姓,咱們區裏也沒理由不讓任總來做這個項目吧?”


    吳敏聽到劉海瑞的話,微微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任蘭,說道:“任總願意無常投資修路?”


    任蘭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也算是為區裏減小城鄉發展差距做我一份應有的貢獻吧!”


    吳敏說道:“那既然任總有這樣的想法,這個項目我一定會力主讓任總你來做的。”


    在吳敏家裏坐了一個多小時,新農村建設的事情算是基本談妥了,現在吳敏唯一擔心的一點就是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那邊的態度了,賀豐年要插手這件事,勢必是被某個商人收買了,吳敏希望以自己的能力,能夠說服賀豐年不要插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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