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多也麻煩


    客觀的來說,劉海瑞確實和楊美霞的關係曖昧,但吳敏並沒有真正見到過他們有什麽出格的事情,而劉海瑞也向她表過態,自己和楊美霞隻是同學關係,即便是楊美霞對自己有意思,他也不會對楊美霞有什麽想法的。 {免費xs}


    但是已經和劉海瑞發生過關係的表妹方琪,倔強的根本就聽不進吳敏的勸阻,執意的走過去,打開了劉海瑞的車門,就鑽了進去,嘴裏還嘟囔著說道:“我才不管什麽宣傳部長,什麽楊美霞,談戀愛,要講一個先來後到的!我和劉海瑞是確認過戀愛關係的,誰也搶不走,我就要和劉海瑞一起去!”


    吳敏看到表妹方琪那固執己見的樣子,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劉海瑞也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吳敏,沒有辦法,就開車將方琪拉到了區裏的大潤發超市,一起在超市裏購物。劉海瑞買了一箱優質的葡萄酒,又順便買了兩瓶五糧液。


    而方琪則發揮著女人的特長,買了很多的零食,兩個人差不多采購了一車的物品,一起推著購物車就走向收銀台。


    真是無巧不成書!有時候想遇見的人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而有時候偏偏不想遇到的人,在最不合適的見麵的時候,卻會突然遇見。就在劉海瑞和方琪一起推著購物車又說又笑的向收銀處走著,突然迎麵就走過來了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孩,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薄風衣,劉海瑞抬眼一看,頓時就傻眼了,因為他突然發現這款風衣是自己和楊美霞一起買的情侶裝,而穿著這件風衣的女孩正是楊美霞!


    媽呀!劉海瑞在心裏叫了一聲‘媽’,頓時整個人就有些驚慌不安起來,額頭上甚至都冒出了汗水來。


    就在這個時候,楊美霞也看到了劉海瑞,原本在這裏能碰見就很巧合了,更讓楊美霞驚奇的是,劉海瑞的身邊此刻還陪伴著一個同樣是紮著馬尾辮的姑娘,這個姑娘清純靚麗,氣質也挺大方。


    楊美霞並不認識方琪,隻覺得這個姑娘好像有點麵熟,因為方琪和表姐吳敏的麵相搭眼看上去有些神似。


    楊美霞從來沒有聽劉海瑞說起過關於方琪的任何事,楊美霞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異樣,雙目睜大,柳眉上挑,拽過劉海瑞的衣領,忍不住就厲聲喝問道:“這個女孩是誰?”


    劉海瑞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楊美霞再次氣勢洶洶的質問劉海瑞:”這個女人是誰啊!”


    方琪見狀,似乎看出了楊美霞與劉海瑞非同一般的關係,隨即就聯想到了表姐吳敏說的話,心想這個女人肯定就是表姐說的那個楊美霞了,隨即也不甘示弱,一把拽過劉海瑞,把劉海瑞從楊美霞手裏搶過來,質問道:“她是誰啊?怎麽上來就要搶人家的男朋友啊!不會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楊美霞聽出了方琪口中的不尊話語,她三步並作兩步,張牙舞爪的衝上去就要和方琪動手,女人一旦打起架來那可不得了,再說了是在超市這樣的公眾場合,劉海瑞可不想丟這個人,隨即大喊了一聲“住手”,緊跟著就上來勸架,想先把兩個女孩勸出超市再說。


    真是應了那句話:做賊不妙,不如睡覺。腳踩兩隻船,也不是什麽大事,這隊腳下有功夫的劉海瑞來說,腳踩十隻船都沒什麽問題。問題是,高手可以讓腳下的兩隻船像人的兩隻耳朵一樣,都是一模一樣的漂亮,但是老死不相往來,可以相安無事,這才是憐愛的高手。


    楊美霞是*出身,老爸是西經市委書記楊天宇,大學裏練過跆拳道,怎麽能輕易在沒什麽背景的方琪麵前甘拜下風呢,被劉海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超市裏勸解出來後,楊美霞仍然感到不解氣,雙手亂舞,衝著方琪的麵部就要抓了過去。


    見狀,劉海瑞忙出手阻止了楊美霞,虧得劉海瑞是大學時候楊美霞的跆拳道老師,關鍵時刻,還能製服住楊美霞,不然的話,後果可不敢設想啊!劉海瑞還真就對付不了這兩個正在氣頭上的女人。


    方琪知道這個楊美霞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也不想太過得罪她,就退讓了一步,不再理會她,而是對劉海瑞說道:“她是個瘋子,我們快走吧,姐姐還在等著我們一起去吃飯呢!”


    楊美霞一把拽住了劉海瑞,生氣的說道:“吃什麽飯!今天晚上,就和我一起吃了,那兒也不許去!”


    方琪衝著劉海瑞說道:“劉海瑞,我們是說好了的,你必須回去和我們回憶起吃飯!”


    楊美霞大呼道:“就是不能去!”


    劉海瑞被這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吼著,耳朵都有些發疼,不知道該聽誰的了。


    方琪說道:“劉海瑞,談戀愛和請客吃飯是一樣的,總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吧,我們是不是事先說好的,你劉海瑞不能違約啊!”


    劉海瑞聽方琪這麽說,忙點頭說道:“是的,我們是約好了的。”


    方琪隨即轉過頭,一臉得意的看著楊美霞說道:“你看,我們是說好的,不管是吃飯,還是談戀愛,你都是後到的,你應該在後麵排隊才行!”


    看到方琪那得意的樣子,楊美霞哪裏能就此低頭認輸呢,她毫不示弱,大聲辯解道:“你才是後到的呢!我們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比你早認識了好多年呢!”


    方琪爭辯道:“那個不算,隻有確定了戀愛關係才算呢!”


    聽到方琪的話,楊美霞皺緊了眉頭,狠狠看著劉海瑞問道:“你跟她確定戀愛關係了?”


    被楊美霞這麽一問,劉海瑞頓時囧在了當場,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該怎樣向楊美霞解釋?又該怎樣和方琪解釋呢?方琪說的雖然不算事情,但劉海瑞已經和她發生了關係,如果不承認的話,肯定會讓方琪覺得自己就是個大騙子,劉海瑞根本沒有想到,楊美霞居然會對自己這麽的上心,他一直認為自己和楊美霞是不可能的,隻是一段故事而已,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


    劉海瑞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是怎麽樣的,在這個時候竟然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看到劉海瑞點了頭,方琪臉上泛起了更為得意的笑容,而楊美霞則頓時火冒三丈,她的火爆脾氣當即就被方琪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給激怒了,她聲嘶力竭的衝劉海瑞吼道:“劉海瑞,你快點讓這個女人滾蛋!這個世界上,有她沒有我,有我沒有她!”


    方琪現在反倒是有點毫不在乎了,越是看到楊美霞生氣,心裏就越是得意,她瞥了她一眼,說道:“要滾蛋,也是你先滾蛋!”


    矛盾頓時就激化了,劉海瑞開始沒有意識到問題會有這麽嚴重,他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女孩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生,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也都算是知書達理的姑娘,應該講點道理和素質,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會兒發起飆來,竟然和當街耍橫的潑婦一樣……


    劉海瑞終於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低估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能低估愛情的力量!愛情來了,它的確能使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瞬間變得堅強起來。人世間,能夠讓一個怯懦的男人瞬間變成一個強悍的男子漢,隻有兩種辦法,一種是讓他喝下一瓶威士忌,一種是操他心愛的女人!


    一個是市委書記的千金小姐,一個是自己領導的表妹,劉海瑞哪一個也不敢得罪啊!可又沒有很好的辦法解決,晚飯去哪裏吃啊?劉海瑞糾結極了。


    不過,劉海瑞到底是劉海瑞,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在絞盡腦汁琢磨了片刻後,隨即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說道:“這樣吧,你們兩個抓鬮吧!誰贏了,誰就可以把我領走了!”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完後也忍不住苦笑了起來,自己現在儼然是變成了商品!”


    可是令劉海瑞沒有想到的是,楊美霞竟然同意了他的想法,當即衝方琪問道:“抓鬮,你敢不敢!”


    方琪才沒上楊美霞的當,緊緊抓住劉海瑞的手,說道:“我不抓鬮,你本來就是我的,我們說好的,一起去我表姐家裏吃飯的,為什麽要抓鬮!”


    昂美霞好玩的本性,就暴露了出來,她竟然笑著走到了方琪麵前,重新換了一個賭法,她說道:“抓鬮好像對你不公平啊!那就這樣吧,我們就換一種賭法,誰要在這大街上隨便找一個陌生人,陌生人能夠主動的看出來我們兩個人之間誰和劉海瑞最有夫妻相,自動說劉海瑞是自己的丈夫,誰就贏了,這總可以了吧!”


    聽到楊美霞這麽說,方琪猜不出楊美霞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不過麵對楊美霞提出來的這個新式賭法,方琪也不敢認輸,她就想看看楊美霞到底能玩出什麽花樣來!說實話,劉海瑞也沒有見過楊美霞玩這樣的花樣!能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毫不相識的人,讓對方說劉海瑞是自己丈夫,這個玩法確實很難!


    答應了楊美霞提出來的這個賭法,方琪吵吵道:“我先開始!”


    楊美霞便歪著腦袋,一臉不屑的看著方琪,說道:“你先開始就你先開始吧,誰怕誰啊!”


    劉海瑞看了看楊美霞,又轉過臉,看了看吳敏,說實話,劉海瑞也看不出來 自己和這兩個姑娘,與其中的哪一個有夫妻相,在大街上隨便讓路人承認兩個人有夫妻相,不知道楊美霞會采取什麽辦法。


    方琪挽起劉海瑞的胳膊,就去攔住了一個過路人,正要開口說話,楊美霞就攔住了方琪,說道:“我強調一下遊戲規則,問人的時候,是不可以挽胳膊的!”


    聽到楊美霞的要求,方琪就不屑的放開了劉海瑞的胳膊,又攔截住了一個路人,說道:“麻煩請問一下,你看我身邊的這個人,是我的什麽人啊?”


    “神經病!”路人莫名其妙的轉身而去,根本就沒有搭理方琪的問話。


    方琪瞥了瞥嘴,還不死心,又攔截住了一個路人問道:“請問一下,我身邊的這個男人,你看是我的什麽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路人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走開了。


    一連受挫兩次,方琪就有些不耐煩了,沒心思再繼續玩了,就轉身對楊美霞說道:“本姑娘辦不到,我看你是怎麽辦到的!”


    楊美霞得意的笑了笑,她其實早已經胸有成竹了,因為,她已經事先看到路邊有一家**用品店,她讓劉海瑞跟著她走到了街邊的這家店門口,這是一家‘夫妻***專賣店’。楊美霞讓方琪在門口看著,聽聽陌生人是如何稱呼劉海瑞為自己老公的。


    說著話,楊美霞一腳跨進了**用品店裏,羞愧的對***專賣店裏的店主說道:“老板,我非常苦惱,苦惱的我一晚上都睡不著覺,老板你要幫我啊。”


    聽了楊美霞的話,老板嗬嗬的笑著,看了一眼身後的劉海瑞,說道:“我一看你丈夫的體格,就有點擔心啊,好像嚴重的腎虧表現,陽痿不舉,體製不強,你丈夫一定是早 泄吧!我給你丈夫三個膠囊,保證他吃了以後,爺爺是新郎,讓你天天做新娘!”


    楊美霞聽後,原來和**用品店的老板說話的時候,是一臉苦瓜的表情,回頭頭去,再麵對方琪的時候,就燦爛的笑成了一朵花,隨即就對方琪說道:“對不起,你輸了,劉海瑞要陪我去吃飯!”


    方琪先是瞪大了眼睛,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回過味來,當即咋呼道:“你作弊,這個不能算!”


    楊美霞見方琪要耍賴,便辯解道:“我怎麽作弊了,我又不認識這個老板!”


    楊美霞和方琪從容的走出**用品店,店主卻拉住了劉海瑞,說道:“小夥子,你還是用電我們的產品吧,有這麽一位漂亮的老婆,而你是早泄,是不是太可惜了,我都替你可惜啊!”


    劉海瑞頓時就有些不滿的衝店主說道:“我身體很好,根本用不著那玩意兒,是我媳婦逗你玩呢!”


    店老板還有點戀戀不舍的說道:“守著這麽好的一個媳婦,不能滿足她,真是太可惜了啊!”


    楊美霞和方琪此時在店門口還在糾纏不清著,方琪嚴重不服氣剛才的賭法,楊美霞說道:“有本事,你也說一個賭法,我願意奉陪你。”


    方琪就動起了腦筋來,也想玩一玩楊美霞,他看著路上的車水馬龍,突然也想到了一個公平的賭法,扭頭對楊美霞說道:“要賭,我們就賭一個公平的,你看,從東而來的車輛很多,我們兩個就賭從東麵過來的第十五輛車,它的車牌號的尾數是偶數還是奇數,你說咋樣?”


    楊美霞‘咦’了一聲,不由自主的說道:“這個賭法確實公平,我就賭是偶數!”


    方琪說道:“那我就賭是奇數!”


    兩個漂亮的姑娘,開始數著從馬路那頭駛來的車輛,三分鍾後,第十五輛汽車就到了,是一輛紅色的捷達車,隨著車牌號的漸漸清晰,三個人都盯著對方的車牌號看。結果,紅色捷達車的車牌號末位數字是個‘零’。


    楊美霞頓時就開心的說道:“我贏了,零是偶數!”


    方琪不同意,馬上糾正說道:“我小雪的數學老師都教過,零既不是奇數,也不是偶數,他是自然數。”


    兩個女人爭辯的沒完沒了,這讓劉海瑞感到很是無賴,就在這個時候,吳敏的電話打過來了,她在家裏已經等不及了,打電話來催他們。


    劉海瑞對方琪說道:“你給你表姐回一個電話,就說我們兩個臨時有事,她家裏去不了了。”說著,劉海瑞又轉過臉對楊美霞說道:“上天是公平的,既然末尾數是個零,那我們三個就一起去吃飯吧?”劉海瑞想安排一頓飯,好好的理理頭緒,將這兩個姑娘的情緒平複一下。


    沒想到劉海瑞的提議竟然獲得了兩個美女的同意,於是三個人一起去吃飯,誰也沒有意見。三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館,名字很好聽,叫喜再來。挑了一張桌子走過去,劉海瑞自然而然的被兩個姑娘夾在了中間坐下來了,就像是被保護著一樣,在小飯館的眾多客人中,讓劉海瑞覺得倍兒有麵子,因為很多男人向他們這桌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劉海瑞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詢問她們:“我們喝點什麽啊?”


    楊美霞看了看方琪,方琪又看了看楊美霞,兩個姑娘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來兩瓶白酒!”兩個姑娘都給對方嘔著一股氣,想用酒來懲罰對方。


    劉海瑞剛好在超市裏買了兩瓶五糧液,聽到兩個女孩的要求,心想,那既然這樣的話,就在這裏喝掉吧!


    劉海瑞勸部下兩個互相慪氣的胡娘,楊美霞和方琪各自打開了一瓶五糧液,一定要一決勝負,比個高下,劉海瑞反而沒酒喝了,就打開了一瓶葡萄酒打開。


    兩個慪氣的姑娘,剛才賭博沒有分出勝負,在這裏坐下來後,就互不相讓,誰也不服氣誰,幾杯酒下肚,就開始想從酒量上壓倒對方,不知不覺,兩個姑娘每個人就喝掉了半斤白酒。


    劉海瑞一看形式有些不妙,再這樣喝下去肯定會出事的,同時照顧兩個喝醉酒的女人,那可不是一個好差事。想到這裏,劉海瑞就去奪楊美霞的酒瓶,說道:“不能喝這麽多了,再喝會醉的!”


    楊美霞把頭一甩,說道:“你讓她叫我一聲姐,說聲:姐,我服了,我就不喝了!”


    次奧!這不是男人的作風嗎!劉海瑞心道,當即就去奪方琪手裏的酒瓶子,方琪也毫不示弱,她聲色俱厲的說道:“你讓她姓楊的說:琪琪姐,還是你厲害,我也就不喝了!”


    劉海瑞隻能賣力的勸解著兩個姑娘,但還是擋不住兩個姑娘互相不服氣的拚酒,不知不覺間,在兩瓶五糧液見底的時候,兩個漂亮的姑娘也喝醉了,劉海瑞一個人實在沒辦法同時照顧兩個女人,於是就打電話叫彪子開車過來。


    彪子開車過來以後,楊美霞和吳敏已經喝醉了,兩個女人還在互相詆毀,誰也不服氣誰。楊美霞雖然已經是喝醉了,但還是能認出彪子來,還能看清楚彪子開的車,是她送給劉海瑞的那輛奧迪,就衝到奧迪車裏,坐上車,對彪子醉呼呼的說道:“彪子,送我回區委招待所。”楊美霞是區委常委,在區委招待所裏有一間長期住的客房。沒辦法,讓彪子送走了楊美霞,劉海瑞就開車單位配給他的那輛帕薩特,將同樣喝的醉醺醺的方琪送回家。


    劉海瑞攙扶著方琪到了樓裏,小心翼翼的將她送到家裏,扶到臥室裏去,一到床邊,方琪就歪倒了下去。劉海瑞將她的身體擺好,然後就去給方琪拿了一罐果汁,讓方琪喝點解解酒。


    劉海瑞扶起方琪,就想把果汁喂到方琪的嘴裏去,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方琪突然‘哇’一聲,張口就噴了出來,髒東西噴了劉海瑞慢慢一身。


    我靠!白酒酒精在女人肚子裏經過第二次發酵,噴出來後的那種味道真是太難聞了,甚至比公共廁所裏的味道還要熏人。


    劉海瑞皺了皺眉頭,隻好把上衣脫掉,去了衛生間端來一個塑料盆來房間裏,放在床下邊,讓方琪一次吐完。他輕輕捶打著方琪的脊背,看著方琪嘔吐的表情,心裏然一陣的難過,他有點心疼方琪了。於此同時,劉海瑞的心裏很也很內疚,方琪喝成這樣,自己是罪魁禍首,都怨自己,誰讓自己那天晚上忍不住跑過來要和人家方琪發生關係,還稱呼她為老婆呢!


    可是想今天在超市裏居然會突然碰見楊美霞,這確實讓劉海瑞有點措手不及,意想不到。劉哈瑞輕輕的捶打著方琪的脊背,柔聲的問道:“琪琪,感覺好點了嗎?”


    喝醉酒的滋味兒不好受,嘔吐的過程很痛苦,方琪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抬起淚汪汪的醉眼,看著劉海瑞說道:“有,有你在我身邊,我好多了。”


    盧海瑞最看不得女人在自己麵前流眼淚,他撫摸了一下方琪的秀發,不讓它遮擋住方琪的麵部,重新把方琪扶正身子,對著她說道:“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


    方琪聽到劉海瑞的話,猛然揚起身子,把劉海瑞就擁到了懷裏,呢喃地說道:“你……你不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著我……”說完話,就把紅潤的香唇遞到了劉海瑞的嘴邊,一股刺鼻的酒味隨之撲麵而來,這種酒味是從方琪的嘴中噴出的。方琪是一個美女,身子柔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嬌軀溫暖如玉,這要是從一個壯漢嘴裏噴出來,劉海瑞估計會退避三舍的,就是因為方琪的樣子很是嬌媚動人,劉海瑞還是忍住了那種刺鼻的酒味,親吻了一下方琪的嘴唇,然後放開了手,說道:“琪琪,你喝了那麽多,今晚好好睡吧,我要走了。”


    當劉海瑞剛站起身子的時候,方琪突然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腰杆,說道:“你不要走,我今晚要你陪我,我不想讓你走……我想和你愛愛……”


    劉海瑞聽了方琪的話,精神為之一震,頓時就愣住了神。方琪的身子他是品味過的,那種滋味不同於一般女人,隻有一個感覺——‘緊’,很是令劉海瑞流連忘返,此時,被方琪這麽抱著,劉海瑞就猶豫了起來。


    經過了上一次和劉海瑞在家裏經曆的男女之事,本來就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的方琪,也喜歡上了那種感覺,她要把自己當做劉海瑞真正的女朋友,將自己完全交給劉海瑞。


    麵對這個漂亮姑娘主動投懷送抱的要求,劉海瑞怎能不心動呢,那種感覺想起來就讓他心潮澎湃,但是今天突然夾在兩個美女之中的經曆讓他心裏有點煩躁,他忙回身勸說方琪道:“琪琪,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吧,還是等有機會了再說吧。”


    “我沒喝多,我不管那麽多,你是不是我的丈夫,我都願意以妻子的身份對你,隻要一有時間就能和你在一起,我今生無憾。”方琪的意誌很堅定,已經把自己完全擺在了劉海瑞未來妻子的位置上。


    劉海瑞真的心動了,說實話,劉海瑞不缺少女人,尤其是也占有了方琪的表姐吳敏,但吳敏畢竟是一個生過孩子的老熟 女了,那地方比起方琪的來就有些鬆寬了,劉海瑞試過方琪,那裏很緊,會將他包裹的很嚴,就像那一根木頭棍子向硬地上鑽研一樣,每一個男人,都向往著那樣的地方,劉海瑞對第一次和方琪在一起的感受回味無窮,這一點對劉海瑞的誘惑太大了!按理說,劉海瑞有了楊美霞的參與,未來出現了變故,也不敢盲目的繼續和方琪糾纏在一起,可是,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出現在麵前,對年輕氣盛熱血沸騰的劉海瑞來說,又有點不舍得放棄,不管怎麽說,能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保持那種不似夫妻勝似夫妻的關係,這是每一個正常男人夢寐以求的奢望。


    男人嘛,哪一個不好色啊!哪一個不想多和女人來幾次啊!從古到今,越是偉大的人,越是特別迷戀女人的身體,男人追逐權力的欲 望越強烈的人,越會在女人身上花費很多的功夫。流落在外的蔣光頭,也在日記裏寫過‘禁色’這類的字眼,可見將某人認為自己是太好色了。某位偉人在艱苦的跋涉歲月裏,仍然沒有放棄賀姓妻子,還過著正常的夫妻生活。好色的男人不一定都是壞男人,好色的君王不一定都是昏君爆王。隋煬帝楊廣好色,終究沒有落得一個好下場,可是和他同時代的大唐開國皇帝李淵的嬪妃比楊廣還多,據史料記載,比楊廣還好色,但並不妨礙人家李淵成為一代開過帝王。


    劉海瑞用古代偉人的事跡勸導自己,機遇來了,該上的,還是要上的,省的以後會後悔,畢竟自己和方琪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麽!


    這樣想著,劉海瑞就轉身返回到了方琪的床邊,一把抱住了這個漂亮的小美人兒,溫柔的說道:“琪琪,今晚我陪你!”


    看著懷中的嬌小美人,劉海瑞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他莫名其妙有些激動,戰戰兢兢的摸到了方琪的手,那種涼涼的感覺很舒服,劉海瑞雖然已經上過她一次了,但在這個時候,他比方琪的心情還要激動,此時就像是執行任務的刀斧手,斬人的時候,這斬人的都比被斬的人還要心情澎湃……


    方琪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主動將身上的外衣都脫掉了,隻剩下了三點式的內 衣內 褲,等著劉海瑞來幫她寬衣解帶。


    躺在寬大席夢思床上的方琪,那身材修長,雙腿筆直渾 圓,是一雙完全不需要雕琢的*,雪白修長,很是漂亮,那一頭黑色的秀發徹底的散開,鋪墊到了枕頭下,像一朵盛開的黑牡丹。那高聳挺拔的美好,被內 衣束縛的很圓潤飽 滿,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就像是要破衣而出,堅挺的引誘著劉海瑞的手去覆蓋上去。白色的乳 罩,包裹的地方,最讓男人無限遐想,肌膚嬌嫩,散發著混合在酒味裏的一種異樣的清香。


    此時的方琪,完全就像是一個一塵不染從天而降的睡美人一樣,那樣的清澈、那樣的玉潔,讓劉海瑞都有點不忍心破壞這朦朧的美麗,他要珍惜這一瞬間帶給男人無論心靈和視覺上的震撼,要把歡樂從男人的心底處變成漩渦般的升起。


    隔著潔 白的內 衣,劉海瑞的手開始撫摸起了方琪那傲然的胸 部,慢慢的,另一隻手伸向了方琪女人的私密之地。那幾根調皮的毛毛,像是急不可耐的猴子一樣,已經從白 色的小褲衩下 麵鑽了出來。


    由於喝了不少酒,原本神智就有些迷糊的方琪,在劉海瑞上下其手的挑撩下,徹底的陶醉了。因為喝酒的緣故,血液裏的含氧量已經減少,如果再被男人弄的呼吸急促的話,血液裏的含氧量會更加的減少,一旦含氧量減少,女性就會陷入輕微的缺氧狀態,眼睛失神,視線模糊,輕度的痙攣,口中就會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叫聲,這樣的叫聲學名叫‘叫 床’。方琪口中發出的那種低沉的‘哼哼唧唧’的呢喃之音,更加刺激了劉海瑞的中樞神經,這種聲音,無疑給了劉海瑞極大的鼓勵。


    對男人來說,這一刻,女人的呻 吟就是天籟之音,難怪成熟男人都說:人世間,最好看的畫麵,莫過於女人的臉龐,世界上,最美妙的隱約,不外乎女人在床上發出的聲音!


    有一位清朝叫張澎的詩人,他賦了一首詩說:若無花、月、美人,不願生此世界。若無翰、墨、棋、酒,不必定做人身。


    那意思就是說男人活在這世界上,如果沒有女人可以享受,那還有什麽意思呢?劉海瑞輕柔的把方琪的內 衣摘下來,一個白花花的曼妙胴 體就呈現在了劉海瑞的麵前。


    方琪咬了咬那紅潤的嘴唇,如臨大敵一樣,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吐了句:“來吧!”


    劉海瑞俯下身子,輕柔的在方琪的耳邊說道:“我會輕一點的。”


    方琪嬌羞地看了他一眼,柔聲說道:“沒事,重一點舒服……”


    方琪的話讓劉海瑞心裏又是一陣激動,上一次他因為太用力,疼的方琪都流出了眼淚,沒想到她今天居然會這樣說,看來女人在幹那種事情的時候流淚並不代表痛苦,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劉海瑞覺得他今天會更大膽一些的。


    劉海瑞就像是一個上戰場的士兵,要進行實戰操練了,不知道是因為晚上喝過酒的緣故還是因為什麽,突然劉海瑞有點不自信了,感覺到自己身下的那個寶貝,根本就達不到自己想要順利進入的硬度。就這樣,他能順利進入嗎?可能是因為有些緊張的緣故吧。


    方琪已經微微閉上了那雙麽眉目,期待著劉海瑞的進入。


    但是很大一會兒,劉海瑞都沒有行動。他幽幽地說道:“琪琪,要不算了吧,我看你喝了那麽多,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方琪聽到劉海瑞的話,睜開了那雙眉目,看著劉海瑞有點不自在的窘態,突然笑了笑,然後不情願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放心吧,就算你以後不會娶我,我都不會後悔的,這是我自己願意的。”


    方琪說著話,抓起了劉海瑞的手,摁倒了她那個地方,劉海瑞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種很濕熱的感覺,方琪那裏已經有些水流成河的狀況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完全被打濕了。這一次,劉海瑞來了感覺,這令他興奮不已,終於是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輕而易舉的掃清了外圍障礙,腰身隨之用力一壓,就聽見‘嚶嚀’一聲,隨著方琪的秀眉一蹙,劉海瑞的身子稍微的一陣顫栗,就完成了壯舉。


    這一次劉海瑞一邊律動著,一邊細細品味著這個年輕美女的不同,漸漸地,他感覺到了方琪在床上的表現和表姐吳敏完全不同!如果非要用言語來形容的話,中國漢語博大精深,隻能用‘緊’這個詞語來形容,用在經濟建設上,創造財富,家庭吃飯穿衣上,說‘日子過得挺緊的’,那不是好現象!這裏是個貶義詞。但是,要用在男女之事上,男人說女人:你這個地方挺緊的!那一定是褒義詞!


    劉海瑞感受到,緊對女人和男人來說都是那麽的重要,每次的進去之後,劉海瑞甚至會擔心,因為自己的寶貝太大,而琪琪的下麵又很緊窄,會不會出不來,會不會被方琪夾在裏麵,因為太緊了!


    當方琪大聲的‘嗯嗯啊啊’呻 吟著,身子痙攣一般揚起綿軟的腰肢用力的迎合著劉海瑞的撞擊時,劉海瑞明顯感覺到她的花瓣洞之中開始劇烈的收縮,一股灼熱的液體從花蕊之中噴湧而出了,到了,方琪終於是抵達了快樂的巔峰,而她劇烈的反應也刺激著劉海瑞,使他奮然賣力,十幾下的橫衝直撞後,一團滾燙的火球隨之從身體中迸發出來,在釋然的一刹那,他將寶貝往外拔了一點。


    當琪琪的下 麵緩緩流出了一股乳****的時候,劉海瑞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一種很幸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就在這一瞬間,劉海瑞能夠感覺到,*登上*城樓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的時那種爽然的心情。


    或許是因為太舒服了,或許是想到自己和劉海瑞將來不一定能走到一起,方琪流淚了,長時間的把身體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裏,久久的不願鬆開。劉海瑞看到方琪流淚,心裏就有些不自在,他最怕女人在自己麵前哭了,經過一番好言安慰,方琪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慢慢的就睡覺了。


    看著懷中的美女睡著了,劉海瑞就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身子擺好,從床上爬起來,給方琪清理下 麵的衛生。這個清理衛生的工作,劉海瑞覺得必須是自己來完成。劉海瑞是有點好色,但是,絕對不會虐待女人。世界上有兩種男人是不可理喻的,一種是吃了別人的飯喝了別人的酒,最後還要罵別人!一種是玩了女人,提上褲子就走人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劉海瑞就接到了吳敏的電話,讓他開車去她家裏接他。接到吳敏這個要求,劉海瑞就感覺有點頭大,因為昨晚本來是要在她家裏吃飯並說上一次的事情,但是臨時因為遇見楊美霞,他和方琪並沒有返回去。他想吳姐讓他開車去接她,肯定是要問昨晚的事情的。


    但是沒辦法,吳姐讓劉海瑞開車去接她,他隻能照辦,因為一大早,他實在找不出什麽拒絕的理由和借口。於是劉海瑞隻能硬著頭皮開車去吳姐家裏接她。


    在吳姐家樓下,劉海瑞坐在車裏等了一會兒,才見吳姐從樓裏走了出來,遠遠看著她那一身知性典雅的打扮,給人一種很有氣質很高貴的感覺。看到了吳姐,劉海瑞心裏其實對她這個女人很佩服,在風雲變幻的官場,一個女人能夠過五關斬六將,一路做到滻灞區一把手的位置上,不管是用的什麽方法,都是很了不起的。


    不過讓劉海瑞稍微鬆了一口氣的是,吳姐坐上車以後對他的言行舉止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也沒有問起他關於昨晚的事情,而是直接談起了關於東興化肥廠拆遷的事情。在去區委的車上,吳敏說道:“小劉,會上研究決定下來的事情,要開始落實才行啊!這幾天你的主要工作就是負責城關街道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其他的工作要是沒什麽重大事情的話,就先暫時放一放,或許可以先交給其他領導暫時負責著,這次對你來說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現在我給你提供了一個展示你自己能力的舞台,如果你在這次拆遷工作上能順利完成任務,得到了區裏領導們的認可,做出了非凡的成績,你就直接會被提拔為副區長,這個事情是在會上區裏領導班子都同意了的,到時候也沒有什麽可說的。如果你在拆遷工作上不會取得什麽進展的話,那你就隻能老老實實的先在目前的位置上幹著了。”雖然這樣說,但吳敏一直不懷疑劉海瑞的能力,這一次他能夠毛遂自薦,主動承擔這個拆遷工作,吳敏覺得既然他能主動站出來,肯定是有能力和把握完成這個重任,如果他能完成這份連劉德良都主動推辭的工作的話,那麽提拔他做副區長,相信沒有人再會說什麽了,畢竟這個想法是在會議上經過研究後才一致決定的。


    劉海瑞聽到吳姐這麽說,點了點頭,他知道吳姐其實已經很照顧他了,還給他留了後路,不由得由衷的說道:“吳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我會努力幹好的,保證努力完成這個重任,不讓吳姐你失望。”


    吳敏看到劉海瑞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得淺淺一笑,說道:“我就是覺得小劉你既然能提出這個想法,肯定是有能力完成的,要不然我怎麽敢同意你的想法,還專門開會研究呢,好好幹吧,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就會立即兌現承諾,提拔你為副區長的。”


    聽到吳姐的話,劉海瑞一臉興奮的衝她點了點頭,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知道,這次機會對自己來說確實很難得,吳姐現在已經提供了一個展示舞台的機會給他,必須借助這個舞台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能力,東興化肥廠一旦順利拆遷,那自己在仕途上將會再一次飛躍,成為滻灞區副區長。


    吳敏沉默了片刻後,還是想起了昨晚上吃飯的事情,就扭過頭來問劉海瑞道:“小劉,昨晚不是說好的你和琪琪來我家裏一起吃飯的嗎,怎麽後來又沒有來呢?”


    聽到吳姐還是問起了這件事情,劉海瑞的腦袋不由得‘嗡嗡’響了兩聲,連忙解釋道:“唉,別提了,我和琪琪已經買好了東西,正好在超市裏遇見楊美霞了,被楊美霞給攔住了,一定要和她一起去吃飯,我和琪琪拗不過她,我們兩就隻好陪她一起吃飯了。”


    “又喝酒了吧?”吳敏說道:“楊美霞的酒量挺大的!”


    劉海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喝了一點。”他沒有敢說光兩個女人就喝掉了兩瓶五糧液。劉海瑞更不敢說昨天晚上趁著酒勁,又和她表妹方琪發生了關係。


    劉海瑞不好意思,吳敏更不好意思,她們姐妹都讓劉海瑞給占有了,這令吳敏心裏總有點難以啟齒。她幽幽的說道:“小劉,其實琪琪和美霞兩個姑娘都是很不錯的,你小子也算很有豔福,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了,你要好好把握才行啊!”


    劉海瑞聽出了吳姐的口吻裏有一種傷心的味道,雖然吳姐一直口口聲聲的說不會阻攔劉海瑞談對象,但是,劉海瑞明顯的能夠感覺到,隻要自己和哪個女人稍微走近一點,吳姐就會生氣。接觸了那麽多的女人,劉海瑞對女人的秉性也有所了解,他知道,即便是再講大道理的女人,在麵對感情問題的時候,都是很自私的,沒人會大度的願意將自己喜歡的男人拱手讓給別的女人的,即便是這個女人已經結婚了。


    劉海瑞就顯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她們兩個確實不錯,可是,給我的感覺是,總在某一個地方有所欠缺,而吳姐卻是在這個地方給我的感覺是最優秀的。”


    聽到劉海瑞的誇讚,吳敏心裏感覺甜滋滋的,臉上泛起了溫馨的笑容,說道:“小劉,你如果說我有一個地方比她們兩個優秀的話,我知道是什麽地方,那一定是比她們成熟吧!對吧?”


    劉海瑞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這個可是吳姐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啊。”


    吳敏也跟著劉海瑞笑了起來,劉海瑞本能的朝著後視鏡裏看了一眼,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吳姐的臉頰,笑起來還是那麽的嫵媚,一種成熟 女人的風韻很濃鬱的散發了出來,那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那麽的吸引男人。


    吳敏好歹是個區委書記,身上既有高貴的氣質,還有成熟 女人的浪漫,最關鍵的對於劉海瑞這樣的年輕男子,誘惑巨大。看著看著,劉海瑞的心裏就忍不住癢癢了。他忍不住在心裏暗自罵道:混蛋劉海瑞,你也太好色了吧!剛和人家的表妹睡過覺,怎麽又想和人家表姐了!


    說話間,車就到了區委大門口,吳敏在下車的時候對劉海瑞提醒道:“小劉,記得我說的話,最近手頭其他工作暫時先放一放,主要就是東興化肥廠拆遷的工作,一定要抓緊時間落實才行。”


    劉海瑞點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了,吳姐你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因為東興化肥廠的拆遷重任落在了劉海瑞的肩膀上,區委區政府給劉海瑞領導的這個拆遷小組臨時配備了三名下屬,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送走了吳姐之後,劉海瑞為了安全起見,叫來了彪子,然後帶著他,和自己的三個手下,前往城關街道的東興化肥廠了。


    在去城關街道的途中,彪子有些不解的問劉海瑞道:“大哥,我們去哪裏啊?”


    誰知劉海瑞卻回答說:“去商場。”


    聽到劉海瑞說要去商場,劉海瑞三名下屬中一個叫大牛的不解的說道:“不是說去東興化肥廠嗎?”


    劉海瑞見大牛不解,就說道:“我劉海瑞現在的身份是城關街道拆遷小組副組長,加上我這個兄弟彪子,我們一共四個人,但是,並不在多,在勇,將不在勇,在某,你們四個人,先跟我去商場,每個人要一套黑色西裝,服裝上要整齊劃一,這樣才顯得我們這個拆遷小組有力量,費用也不用政府報銷,算我個人的,我隻要求我們五個人,一起同心協力,把工作幹好,誰也不許偷奸耍滑!”


    聽劉海瑞說要給每個人弄一套西裝,大牛幾個人就高興壞了,忍不住在車裏就高喊:“劉組長萬歲!”


    彪子開車拉著他們先到了商場,每個人要了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一共花了三千多塊錢,把劉海瑞的手下給樂壞了,他們幹的也是國家指派的差事,能白白賺一身西裝完全是沒有想到的。


    彪子翁聲翁氣的說道:“我們劉大哥的西裝大家也穿在身上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個整體了,拆遷工作搞不好那是要發生鬥毆事件的,真要是和那些拆遷戶們動起手來,哪一個要是當縮頭烏龜,回去以後,我們四個人還要揍他一個人!哥幾個,同意嗎?”


    大牛大聲說道:“同意,要打架我們一起上,要說跑,我們一起溜!”


    一時間幾個人都異口同聲的表示堅決聽劉海瑞的命令。


    劉海瑞很滿意打架的表現,鞏固好了自己的隊伍後,別看他們隻有五個人,但他們五個人一旦擰成了一根繩子,團結一致,士氣高漲,也會變得強大起來,要強過離心離德的百人隊伍。


    買好服裝後,劉海瑞這才讓彪子開車直奔城關街道的東興化肥廠。到了東興化肥廠後,劉海瑞看到大門緊閉,讓彪子按車喇叭,彪子一連按了數次之後,大門還是緊閉著,沒有任何動靜。


    劉海瑞有些不耐煩了,就對大牛吩咐道:“你下去敲一下門!”


    大牛下了車,走到大門跟前,用力拍打著大門叫喊,頓時裏麵就傳來了瘋狂的狗叫聲,把大牛給嚇了一跳,過了好大一會兒,門裏麵才有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子隔著鐵門搭話:“你們是誰啊?你們找誰啊?”


    大牛大聲說道:“我們是城關街道拆遷小組的,我們劉組長要見你們的徐老板!”


    看門的老頭一聽說是拆遷小組的,就說道:“好的,我去給我們徐老板說一聲,回來再給你們開門!”


    於是五個人就在東興化肥廠的門外麵等著,過了好一陣子,大門的老頭回來了,說道:“我們徐經理說了,他不認識什麽拆遷小組的劉組長,他不見你們,關於拆遷的事情,讓你們區委的吳敏來,區裏其他人一律沒有資格!”


    奶奶的!這個徐東興夠猖狂的啊!竟然讓吳姐親自出麵,以為自己算個什麽東西啊!劉海瑞聽到看大門老頭的傳話,心裏就狠狠的想著,真是很不得將這個看大門的老頭拉出來狠狠揍一頓。


    但是,此時東興化肥廠的門從裏麵看緊閉著,劉海瑞是有勁兒使不上。劉海瑞讓大牛回到車裏來,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說道:“他們這個鐵門是不會長期關著的,等一會兒,要是有拉化肥的車出去,他們就會開門的,趁開門的時候,我們衝進去,我倒要當麵會會這個徐老爺子不可!”


    果然如劉海瑞所料,十幾分鍾後,就有一輛前來拉化肥的車駛了過來,劉海瑞讓彪子跟在這輛汽車後麵,混進了東興化肥廠。


    進入廠區之後,劉海瑞帶著四名手下,徑直前往徐東興的辦公室,把徐東興和徐東興的兩個兒子徐大龍徐大虎堵在了辦公室裏。劉海瑞莞爾一笑,自我介紹說道:“徐廠長你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海瑞,之前是區建委主任兼任區委開發辦主任,現在是臨時擔任城關街道拆遷領導小組組長,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呢,就是想將關於你們化肥廠的拆遷工作,和徐廠長你談一談。”


    徐東興並沒有把劉海瑞放在眼裏,隻是瞥了他一眼,裝聾作啞的問大兒子大龍,說道:“他說什麽啊?我怎麽聽得像是我們家的藏獒在叫喚啊!”


    大龍忙說道:“我們家的藏獒沒有叫喚,是劉組長在叫喚!”


    大呼就跟著哄然大笑了起來。劉海瑞被這徐家三人嘲笑了一番,強忍著沒有發作,倒是彪子有些看不慣了,上來就想和徐大龍動手,被彪子喊了一聲攔了下來,劉海瑞並沒有著急,臉上依然掛著微笑,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徐廠長,拆遷工作現在是咱們區委區政府的中心工作,是為了把我們滻灞區建設的更美好,你作為曾經的老支部書記,還當過市人大代表呢,更應該配合政府的工作才行啊!”


    徐東興不冷不熱的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倒是大兒子徐大龍接過了劉海瑞的話茬說道:“我們當然是配合政府的工作了,隻是,上一次你們劉德良副區長來,我們已經把我們的態度表明了,沒有兩千萬補償拆遷費,我們是不會拆遷的!隻要你們拿出兩千萬來,我們立馬拆遷!”


    “兩千萬!太多了,你們這樣要價,是不符合實際的,上麵已經對你們東興化肥廠的補償費高出了標準不少,你們這是漫天要價!”劉海瑞據理爭辯,說道:“這個價錢,我們幾個根本沒有辦法向上級交差和匯報的,再說上級領導也不會同意你們的無理要求的,你們也不要這樣獅子大開口,如果你們肯考慮一個比較合適的價格,我想上級領導還有可能會再研究一下的。”


    “那就三千兩百萬!”徐東興身後的二兒子徐大虎說道,“上一次,給你們的清單上麵還漏寫了一項,那就是給我的十條藏獒的挪窩費和安家費,少說也要三百萬吧!現在這世道,建房子建材價格那麽高,建十個狗窩,也要花不少錢呢!”


    “對!兩千三百萬!”大龍跟著叫囂道。


    就這樣,談判陷入了中斷,兩方之間的差距太大,按照吳敏預先給劉海瑞的保守數字,城關街道的東興化肥廠的拆遷補償費不能超過三百萬。東興化肥廠上麵有附屬建築物的麵積也就兩千平方左右,按照每平方補償一千四的標準,也就是這個價格,這個徐東興張口就要兩千萬,差距太大,政府是根本不可能接受的。可是這個東興化肥廠地處拆遷片區的中心地帶,事關全局,如果不順利拆遷,將會影響這個片區乃至滻灞區的發展大局。


    劉海瑞義正言辭的說道:“兩千萬政府是不會也不可能接受的。”


    徐東興就不鹹不淡的笑了笑,看著劉海瑞說道:“年輕人,你還稚嫩的很!回去告訴你們吳書記,就是市委書記楊天宇親自來了,我也是這個價格,少一分錢,你們也休想拆走我的廠子!你還是老實的回去,先拆別人的吧!我這裏你是休想動一根手指!”


    大牛說道:“別人家的房子都已經和政府簽署了拆遷協議,都已經拆完了,現在整個城關街道轄區內就剩下你們東興化肥廠了!”


    “是嗎?”徐東興故意顯得很驚訝的說道,“不會吧,我剛才出去看,街裏還有很多豬圈沒有拆呢!”


    二兒子徐大虎接過話茬,陰陽怪氣得說道:“既然這樣,劉組長,還有那麽多的豬圈沒有拆呢,你們快去先把豬圈拆了再說吧!”


    徐東興接著說道:“我看你們這幾個人,還打扮的人模人樣的,也就是配拆一個豬圈!”


    幾句諷刺的話,徹底激怒了劉海瑞,他把手中的拳頭隨之就攥緊了,心想,看來文的行不通,那就隻能來武的了,給他們一個以黑製黑,以暴製暴。於是,劉海瑞就冷笑了一聲,撂下狠話說道:“徐廠長,你們不要得理不饒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眼下拆遷工作是全區乃至全國的中心工作,政府不主張強製拆遷,但是,對於這些不講道理,漫天要價,惡意阻擾拆遷工作的,政府是絕對不會妥協的,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應該強製拆除,就要強製拆除,你這個東興化肥廠,我們已經調查了,建廠用地本來就是集體的,你們建廠是違規用地,不受法律保護的,如果你們堅持己見,我們政府就會采取強製手段,絕對不允許個人或者哪一派勢力耽誤我們滻灞區老百姓將來的福祉!”劉海瑞的話說的擲地有聲,莊嚴威武,有禮有節,有根有據,氣勢十足。


    徐東興被劉海瑞的一番話先是給震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後重新打量了一下劉海瑞,一臉驚奇的說道:“行啊!小子,你一個小兔崽子還教訓起你家徐爺爺來了!”


    劉海瑞直視著徐東興的眼睛,義正言辭的說道:“徐廠長,你說話不要這麽難聽,我和你講的是國家政策,是法律法規,不是兒戲!我可以向上麵請示一下,給你寬限一點期限,不管半個月也好,一個月也罷,隻要是超出期限,我可是要強製拆除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擋我們依法行使權力!”


    劉海瑞的一番義正言辭的表白,第一是震撼了徐東興的神經,老頭子心想,區裏什麽時候來了這麽一個生瓜蛋子,敢這麽和自己說話,第二,也徹底激怒了徐東興。徐東興先是冷笑了幾聲,然後從容的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好!好啊!真是後生可畏啊!有膽量!有魄力!”


    說著話,徐東興扭頭看了看還在一旁傻愣著的兩個兒子,接著吼叫道:“大龍、大虎,你們還在這裏愣著幹什麽啊!人家都欺負到我們徐家的頭上來了,要在我們徐家的頭上拉屎了!”


    大龍、大虎立即請示道:“爹,你讓我們幹什麽啊?”


    看來這個徐東興仍然掌握著這個大家庭裏的絕對權威。徐東興吼叫道:“快去放狗啊!”


    兩個兒子這才明白過來,當即跑出了辦公室,就徑直去打開了兩隻藏獒的鐵籠子!


    劉海瑞見狀,就和彪子跟在徐大龍和徐大虎身後跑出了辦公室。徐大龍和徐大虎從辦公室裏跑出來後,就徑直跑向了藏獒的鐵籠子,打開了鐵籠子就要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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