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官太


    這一天,楊柳姐洗完澡,沒有穿衣服,就躺在寬大的軟床上,劉海瑞看著天花板上華麗的吊燈,聽見楊柳姐在打電話:“嗯,他們都不在,直接到我家裏來我房間就行了。{免費xs}”過了不久,門開了,進來了一個強壯高大的年輕人,劉海瑞看到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破壞了自己和楊柳姐美好姻緣的劉帥。


    “劉帥!”劉海瑞大聲叫了起來,可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劉帥就像其他男人一樣,也拿起套了橡膠套子的東西往自己嘴裏杵 來了。劉帥的動作好生猛,劉海瑞的嘴巴被撐得老大,口水都被帶的往外奔流不止,劉海瑞想要說話,可是他嘴裏隻能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劉帥才停止了動作,精疲力盡的劉海瑞聽見楊柳姐嬌聲嬌氣的對劉帥說道:“劉帥,你真猛,比劉海瑞都猛,還是你這樣的男人最厲害了。”


    次奧!劉海瑞聽到楊柳姐在劉帥麵前嘲笑自己無能,立即想大聲的反抗,可是卻喊不出聲音來。


    “小 騷#貨。”劉帥說道,“你下 麵這麽緊,吸得我明天都沒力氣工作了。”


    “帥,那我們在床上工作好不好?”


    “小浪#貨,你表麵上還是個名門閨秀,平時裝的像個熟淑女,原來是個喜歡被野男人x的小騷 貨。”


    “人家就是騷!就是浪!”


    劉海瑞再也忍不住了,他啞著嗓子拚勁力氣喊了一聲:“狗 男女!”劉帥和楊柳姐都嚇了一跳,他們四下張望,緊張的拿起衣服來。


    “楊柳姐,我在這裏!”劉海瑞歇斯底裏的喊叫著。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劉海瑞和楊柳姐驚訝的小說掉了下來,死死的盯著楊柳的下 麵,楊柳姐悲喜交加:“海瑞,你怎麽在這裏!你怎麽變成我的……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我一直都以為你死了或者失蹤了,太好了,太好了,你還活著!可擔心死我了!”


    就在劉海瑞感到如獲重生的時候,隻見劉帥指著他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原來這個家夥變成了你的比,哈哈,楊柳,你看看,這家夥看成了你的比……”


    猛地,劉海瑞睜開了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緊接著惶恐不安的朝四處一看,當他看到街上車來人往的真實場景時,才知道自己剛才是做了一場噩夢,起因都是那個開寶馬的死胖子罵自己裝 逼,他竟然就夢見自己成了楊柳姐的逼了,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已經確信剛才那些恐怖的場景並不是真的,但劉海瑞還是忍不住朝著倒車鏡裏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絲毫未變的樣子,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腦海中浮現起睡夢中的那些滑稽的情景,劉海瑞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他從來還沒有做過這麽變態的夢,簡直感到太滑稽了……


    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劉海瑞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見已經快六點了,該到全國公務員的下班時間了,楊柳姐也該下班了,於是點了一支煙,壓了壓餘驚,腦海中浮現著楊柳姐的倩影,等著她打電話給自己。


    “嗡……嗡……嗡……”半支煙的功夫後,劉海瑞的手機在褲兜裏震動了起來,他連忙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楊柳姐的電話,臉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色,迅速的按吸了綠色的接聽鍵:“喂!楊柳姐,下班了嗎?”


    “嗯,剛下班,你這會有時間沒?”楊柳姐在電話裏溫柔地說道。


    “有呢,我在省府大門斜對麵這裏等著你呢。”劉海瑞笑盈盈的說道,“你出來吧,走兩步就能看到我的車了。”


    楊柳在電話裏淺淺笑了笑,說道:“等那麽長時間啊,辦完你的事情了麽?”


    “辦完了。”劉海瑞輕笑著說道。


    楊柳‘嗯’了一聲,說道:“那行,你等幾分鍾,我馬上就出來了。”


    “嗯。”劉海瑞滿心歡喜的應道。


    接完楊柳姐的電話後,劉海瑞就將座位調直,揉了揉眼睛,對著倒車鏡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然後才靠在椅子上滿懷期待的等著楊柳姐出現。


    “咚咚咚……”沒過幾分鍾,突然有人敲車窗,劉海瑞好奇的扭頭一看,就見楊柳姐穿著一身職業裝站在副駕駛座窗外,整弓腰衝裏麵對他搖手,劉海瑞心裏一陣驚喜,連忙欣喜若狂的側身去打開車門,楊柳姐衝他婉約一笑,就貓腰鑽進了車裏,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等了很久吧?”楊柳姐一邊拉上車門一邊問道。


    劉海瑞連忙笑眯眯的搖頭說道:“沒有,我也剛才辦完事情。”


    楊柳姐明白的點了點頭,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問道:“去哪兒坐坐吧?”


    劉海瑞稍加思索,說:“去咖啡廳,怎麽樣?”


    楊柳想了想,搖頭道:“不想去那種地方。”


    劉海瑞便有些不解的問道:“那楊柳姐你說去啥地方啊?”


    楊柳若有所思的一想,扭頭問道:“你還沒吃飯吧?要不咱們找個地方一邊吃飯一邊聊吧?”


    劉海瑞不假思索的笑著點頭道:“行,楊柳姐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楊柳輕輕一笑,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那去我住那兒,我想做飯給你吃。”說著話,換做了深情的眼眸凝視著劉海瑞,眼神中流露出極為讓人心動的神情。


    劉海瑞先是一陣驚喜,心想去楊柳住的反而更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不定還能發生點什麽呢,但是緊接著又不得不考慮到劉帥的問題,於是,顯得有些顧慮地問道:“這樣方便嗎?”


    “方便啊,有什麽不方便的呢。”楊柳微微皺著秀眉,眉宇間帶著疑惑不解的神情說道。


    “我是說劉……劉帥他會不會?”劉海瑞尷尬的笑著,支支吾吾地說道。


    楊柳知道劉海瑞這吞吞吐吐的話是什麽意思,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不會的,他也挺忙的,平時很少去我那裏的最新章節一品賢妃。”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點頭道:“那好吧,就去楊柳姐你住那兒吧。”


    於是開車去了楊柳住的那一套房子,那套房子離省府不算遠,開車十多分鍾就到了。由於在省委黨校學習的時候來過一次,輕車熟路就開到了小區門口,停下車,兩人並肩走進了小區裏。


    到了房子後,楊柳姐將皮包和外套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就指了指沙發對劉海瑞說道:“海瑞,你先坐著,我去做菜。”說著話,鑽進臥室裏換了一條居家裙裝後,就挽起袖子徑直走進了廚房裏。


    劉海瑞很喜歡屋子中那股清幽的香氣,那是未婚女性身上所獨具的體香,很芬芳,很幽香,讓人覺得好聞極了。劉海瑞坐在沙發上一邊無聊的看著電視節目,一邊左顧右盼的打量著楊柳姐的屋子,盡管這已經是他第二次來這裏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四處張望的,好像在尋找著什麽一樣,其實他明白自己在找什麽,他想在這裏找到劉帥的東西。在一番鬼鬼祟祟的打探後,終於,他嚐如所願,在臥室門口發現了一雙男士拖鞋。劉海瑞也不知道為什麽,如果在楊柳姐這裏看不到男人的物品時,竟然會有一絲遺憾的感覺,但是當他看到了男人的物品後,心裏卻湧起了一股醋意。隨即將目光移向了正在廚房裏忙碌著的楊柳姐,隻見她正彎腰俯在櫥櫃上台麵上忙忙碌著什麽,隨著手上的動作,那原本就很渾 圓挺 翹的臀 部一晃一晃,在廚房明亮的燈光映襯下,裏麵那條黑色的小 褲 衩更是若隱若現,這誘 惑的畫麵令劉海瑞感到有點心神蕩漾,不由得,男人的本能之物就有了一點蠢蠢欲動的感覺,一陣酥麻的感覺突然掠過了中樞神經,隨之,就像失去了自製能力一樣,從沙發上站起來,凸自的向楊柳姐走了上去……


    楊柳似乎聽見了從背後傳來的腳步聲,扭過頭來,見劉海瑞走了過來,便微笑著說道:“不用你幫忙,簡單做幾個菜,很快就好了。”


    劉海瑞的眼神中燃燒著欲 望的火焰,就像是沒有聽見楊柳姐在說什麽一樣,徑直走了上去,冷不丁從後麵張開雙臂抱住了楊柳。


    “海瑞,你幹什麽,快別這樣,我在做飯呢。”楊柳扭動著身子一邊掙紮,一邊翻著白眼叱責道。


    “我給你幫忙。”劉海瑞壞壞的笑著,兩隻手卻悄悄的從楊柳纖細的腰肢上向上遊走而去了。


    “幹嗎呀!快點好好的,我在做飯呢!”楊柳在劉海瑞的手背上狠狠打了一把,一邊掙紮著,一邊白眼叱責道。


    但劉海瑞的手還是牢牢的抱住她的軀體,並且一直在向上遊走,不一會兒,就握住了那兩 團挺拔,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就像是一個電源一樣,使得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瞬間從劉海瑞的手掌之中沿著胳膊傳遍了全身……


    楊柳的反抗掙紮更加強烈了,扭動著身子劇烈的掙紮著,臉上不知什麽時候也燃去了滿片雲霞,一邊用力推搡,一邊用央求的語氣說道:“別這樣了,海瑞,我們不可能的,我已經和劉帥訂婚了,別這樣子了……我不想背叛劉帥……”


    “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劉海瑞一邊做著表白,一邊死死抱住楊柳的嬌軀,她越是掙紮,臀 部與劉海瑞那地方的摩擦就越加強烈,反而更加刺激了劉海瑞的欲 望,使得他已經是欲 火 焚 身,那東西在楊柳臀 部的摩擦刺激下,已經是燃情勃發,又 硬 又 挺了……


    “可是我和劉帥已經訂婚了,我不想背叛他啊……”盡管楊柳嘴上這樣說著堅持的話,但是身上掙紮的力氣卻在逐漸的減弱,緊緊頂在劉海瑞肚皮上的胳膊肘已經落下了。


    劉海瑞怎能感覺不到楊柳身體上的變化呢,分明已經是心裏產生了動容妥協的想法,要不然身子不會微微發顫,更不會雙手失去力氣,隻是那樣忸怩的扭動嬌軀了,揣摩清楚了楊柳姐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後,劉海瑞的心裏喜悅了起來,他知道,楊柳姐其實也想要,隻不過是女人愛麵子的本能讓她不得不這樣欲迎還羞的做做樣子,於是,劉海瑞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兩隻握在她那挺 拔柔軟上的手開始溫柔的揉 搓了起來,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劉海瑞可以感覺到楊柳姐的胸 部開始發脹發硬,就連那小小的凸起(乳 頭)也已經矗立了起來,他的食指隔著幾層意料輕撫著小 凸 起,幾下之後,楊柳姐的身子就已經軟若無骨一般靠在了他的身上,嘴裏微微帶喘的說著:“不要……別……”身子卻在主動往劉海瑞的懷裏靠。


    劉海瑞早已經幾欲爆裂的下 麵狠狠頂著她的臀 部,將她抱在懷裏,一邊上下其手,一邊低下頭將嘴湊近她的耳朵,在那已經微微泛紅的耳垂上輕輕的吸啜……當他的舌尖輕輕觸碰到她的耳垂肉時,她渾身忍不住劇烈的顫栗了一下,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呃’聲,很輕盈,卻很誘 惑……


    “海瑞……別……不要……”楊柳盡管嘴裏還在喃喃的說著不情願的話,但已經是口是心非了,身體上卻出現了與自己所說的話截然相反的反應,整個人已經軟成了一灘爛泥倒在了劉海瑞的懷裏,兩隻手也難以自製的背到身後,在劉海瑞的大腿麵上輕輕撫摸了起來。


    “楊柳姐,我太想你了,你知道嗎?這麽長時間我幾乎沒有一天不想你……”劉海瑞一邊用甜言蜜語衝擊著楊柳那已經裂口的理智防線,一邊雙手不住的動著,已經沿著她的領口滑進了她身上那條寬鬆的居家裙子的領子裏,撫摸到了她灼熱的肌膚,絲滑、灼熱,讓人欲罷不能。


    “我也想你……”楊柳終於忍不住劉海瑞的挑 逗,喃喃的吐露出了自己最真實的心聲,帶著喘弱的喘息,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已經按耐不住欲的驅使,沿著劉海瑞的大 腿 麵遊走而上,抵達了男人最敏 感的部位,觸碰到了那發 硬的男性特征,愛不釋手的輕輕撫 摸著。


    楊柳的柔情讓劉海瑞壓抑已久的衝動就像是決堤的潮水一樣洶湧澎湃,淹沒了所有的理智,熱血澎湃的他,已經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了,騰出一隻手,沿著楊柳那修長的美 腿撫 摸上去,忍不住衝動將楊柳的居家睡裙一點一點的掀了起來,雪白如 玉的大腿裸 露的出來,伴隨著劉海瑞急促的鼻息,小褲衩包 裹著的花瓣處脹鼓鼓的暴露在眼前,那淡褐色的根處,那流暢的弧線,都讓他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多麽迷人的縫 隙啊!女人的肌膚帶著熟 女獨有的鼓脹和彈性,薄薄的小褲 衩津貼在她的肌膚之上,烏黑芳草若隱若現,腿心中 央處小饅頭般的一團豐 腴,中間似有一點淡淡的濕痕,浸成半透之狀,依稀可見一裂粉 嫩 嬌紅。欣賞了幾眼,劉海瑞喉結抖動,舔舔幹裂的嘴唇,嗓子眼裏幹的直冒火星,終於受不了誘 惑,伸出一隻手指在那熱乎乎軟 綿 綿的地方輕輕點了一下,立刻在那肥軟火熱的柔 嫩間劃出一條豎型淺凹,沒想到楊柳的身子異常敏 感,就這麽輕輕一點,已經讓她的嗓子眼裏發出了一聲輕哼,身子微微扭動了起來,兩 條 腿就本能的疊在一起護住了自己容易受到攻擊的脆弱之地。楊柳姐的雙 腿 一夾,讓劉海瑞清醒了一點,可是麵對眼前雪 白的大 腿和屁 股,但凡是一個生 理功能正常的男人如何能控製得住呢?心想,這麽長時間,想要見一次楊柳姐多難啊,今天這麽好的機會,天時、地理,人要是不合,那怎麽對得起這次千載難逢的重遇呢,想到這裏,欲 望再一次打敗了蘇醒的理智,劉海瑞的膽子大起來,一隻手順著小 腿 肚子慢慢摸上去,一直摸到了大 腿 根 處才停了下來,在那裏留戀了一會兒之後,手掌就慢慢的往疊在一起的腿縫裏鑽進去。


    在劉海瑞那高超的技巧手法下,這下換做楊柳按耐不住了,隻感覺到她渾身一陣一陣的顫栗著,從鼻孔之中發出了‘哼哼嗤嗤’的喘息聲,氣若遊絲、喃喃地說道:“海瑞,我不行了,快點給我吧……我要你……”隨著話音,劉海瑞就感覺到自己的褲子的拉 鏈已經被拉開,緊接著,那東西就被楊柳姐那熱乎乎的小手兒緊緊攥 住,主動挺 著屁 股在上麵磨蹭了起來……


    已經到了細胞爆裂的邊緣了,劉海瑞再也忍不住了,他摸索著將楊柳姐裙中的小褲 衩輕輕往下拽著,她主動的抬起了一條腿,旋即,那性 感又可愛的小褲 衩就順著她的腿滑 落下來,掛在了她的腳踝上,緊接著,楊柳主動抬起了屁 股,劉海瑞隨即掀 起她的裙擺,將自己的威武之物湧向了她那濕 漉 漉的花 瓣 洞,腳尖輕輕一抬,‘噗嗤’一聲,進入了楊柳姐的花瓣洞之中……還是那麽緊窄,還是那麽溫熱,還是那麽水潤,那久違的感覺使得劉海瑞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然後雙手扶住她的腰杆,時而緩慢、時而快速的運動了起來……


    空氣已經燃燒了起來,燃燒著比廚房煤氣灶更為旺盛的欲 火,整間屋子裏除過男人和女人的急促喘息,剩下的就是肉 體相撞發出的‘啪 啪’聲,除此之外,安靜的再也沒有一絲聲息了,兩個互相愛戀的男女在久違的重逢後用劇烈的運動訴說著彼此的心腸,劉海瑞的陽剛威武、楊柳的嬌 嫩 柔 軟,在這一刻互相的補充和撫慰著,讓彼此的心已經飛翔起來,享受著那種飄飄欲 仙的快樂,他們是那麽的投入、那麽的如癡如醉,以至於楊柳進門後脫下來掛在衣架上的皮包裏響起了手機鈴聲,也被淹沒在了兩人快樂的喘息之中……


    就在楊柳嘴裏大聲‘嗯 嗯 啊 啊’的快到抵達巔峰時刻時,突然一聲尖銳的‘喵’聲劃破了燃燒的空氣,正在賣力律動中的一對男女瞬時不約而同的停止了運動,驚慌失措的將目光尋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兩雙眼睛同時圓睜,死死地盯著門口。( 138看書 xs純文字)


    兩人就要快到達人生最盡興的時刻,原來發現有一隻貓站在了門口,兩隻綠瑩瑩的眼睛若有所思的地看著他們,雖然隻是一隻貓,可兩人這種私密的舉動被一隻貓看見,仍然讓楊柳感到羞恥不已,嘴裏不由地發出了一聲尖叫,順手抓住廚台上的一支筷子砸了過去,那隻貓不滿地叫了一聲,一溜煙跑掉了全文閱讀三國之最風流。


    該死的,肯定是一隻公貓,楊柳在心裏嘀咕道,而劉海瑞竟然也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嘿嘿的鬼笑著說道:“這肯定是一支公貓,好不然沒這麽好色。”


    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那隻貓那綠瑩瑩的眼神,楊柳的心裏就發毛,莫名其妙的感到忐忑不安,麵色潮紅的臉上泛起一絲不安,說道:“我感覺心裏很不踏實,還是別了吧?”


    “這怎麽可以呢,我還沒夠呢。”劉海瑞說著話,又開始賣力的律動了起來,隨即楊柳又眯起那雙渴 望的眼眸,‘哼哼唧唧’的喘息了起來……


    忽然,樓下的防盜門傳來了鑰匙插 入鎖眼的聲音,楊柳這套屋子在三樓,聽得特別清楚,緊接著,就聽見門被打開了,楊柳被電擊似的一把推開了劉海瑞,驚慌失措狼狽不堪的將掛在腳踝處的小褲衩提了起來,眼看就要體驗到的快 感硬生生憋了回去,感覺一張臉就快要燃燒了起來,毫無疑問,兩個人都感到掃興極了,對劉海瑞來說,這或許是他最失敗的一次了。


    緊接著,楊柳連忙將掛在腰間的裙擺放了下來,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被劉海瑞弄得亂七八糟的領口,大口的喘著氣。


    劉海瑞心裏更是鬱悶極了,暗自埋怨道:該死的貓,該死的來人,連偷偷嘿咻一下都不能讓人省心,這樣看來還是找一個單身女人好一點,最起碼可以自由地享受。


    樓下正是劉帥來了,他通常是一個禮拜能來一兩次楊柳這裏,但是今天卻偏偏就來了,他小區門口看到了劉海瑞的車,感覺有點熟悉,心裏直叫倒黴,通常楊柳一般下班後總是告訴他需要在省府加班,回來就很晚了,怎麽今天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反倒回來的很準時呢?


    劉帥一邊小心的打開了一樓的防盜門,一邊琢磨著,奇怪的是,劉帥剛一進門,就看見他養在楊柳這裏的那隻寶貝貓從樓上狼狽的逃了下來,好像身後有人在追它似的,隨即就聽見樓上一陣響動。


    低頭看著那隻貓,隻見它高高低翹著尾巴,不斷的在自己的腿上蹭來蹭去,顯然是在向主人述說剛才的暴行。


    劉帥抱起自己這隻寶貝貓,警惕的豎起了耳朵聽三樓的動靜,可是沒有聽到什麽不對勁的聲音,於是就抱著貓走上了三樓,一邊掏出鑰匙開門,一邊琢磨著自己這隻寶貝貓剛才會什麽會這麽的驚慌失措呢?劉帥平時有個小愛好,就是喜歡收養貓,養了很多年,在國外的時候也養過幾隻,很了解它們的品性。


    貓是世界上最優雅的動物,尤其是這種珍貴的寵物貓,如果沒有人對他實施暴力或者恐嚇,肯定不會毫無風度地從樓梯上連滾帶爬地竄下來。奇怪啊,難道是楊柳嚇唬了它?不會啊,平時楊柳對這隻寵物貓倒也挺友善的啊,就算這隻貓不小心撓了她,那也是和她玩,也不至於動粗呀,除非她是另一隻貓,一山不容二貓,可是在劉帥的眼中,楊柳隻是一個傳統的不能再傳統的女人,盡管長得漂亮,身材也好,但是沒有情 趣,和他那種性格有些不搭,這也正是劉帥在外麵沾花惹草喜歡偷吃的原因所在,隻是因為雙方家長的強烈施壓,才使得兩個離心離背的男女不得不在一起相處。


    想到這裏,劉帥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未來妻子或許真是和貓一樣的品性,優雅,敏感,小心翼翼以及複雜多變心理,這些都是貓所具有的特征。但願她就是一隻貓,對付貓可是自己的拿手好戲,盡管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劉帥覺得自己還不算了解楊柳,對她還真應該像對待自己的寵物貓一樣有耐心才行,既要不著痕跡的關心她,又要表現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慢慢的她就會完全的臣服於你,當她在心理上獲得安全之後,她就會來蹭你的腿,隻有這樣,將來才能淩駕於妻子之上。


    劉帥一邊撫摸著懷裏的貓兒,一邊將鑰匙插 進鎖孔裏打開房門……


    聽到開門聲,楊柳頓時一臉惶恐的將劉海瑞從廚房裏推了出來,由於緊張的緣故,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力氣,竟然一把將正在整理褲 子 拉 鏈的劉海瑞‘撲通’一下推倒在了地上。劉海瑞一**坐在了廚房外麵的地板上,自己的腰帶還沒有係好,拉鏈還開著半截,就在劉海瑞剛坐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去處理這些,劉帥打開了房間門,看到自己的未來妻子楊柳臉上掛著略顯驚慌的神色站在廚房的廚台前,而劉海瑞則很滑稽的趴在廚房外的地板上,看到這奇怪的一幕,劉帥不由得眉頭一皺,習慣性的飆出了一句口頭禪問道:“what’s wrong?”


    土豬放什麽洋屁呢!劉海瑞忍不住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你們在幹什麽呢?”劉帥一臉疑惑的朝他們說道。


    我的媽呀!這要是被劉帥看出來了可就麻煩大了,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決不能讓劉帥看見自己的褲子拉鏈還沒拉上,於是他便來了個急中生智,身子一轉跪在了地上,佯裝在找什麽東西,一邊佯裝一邊抬起頭衝劉帥客氣地笑著說道:“你回來了,掉了一顆螺絲釘,我找一下。”


    楊柳也連忙跟著說道:“家裏沒電了,正好碰上小劉路過,讓他幫我修一下電。”


    劉帥‘哦’了一聲,立即湊到了劉海瑞的跟前,說道:‘我來幫你找吧。”


    “不用了,不用了,劉帥,你還是快點去洗一下手,楊柳姐都快幫你把飯做好了,該吃飯了。”劉海瑞伏在地上,既不敢動,也不敢直起身子來,那種尷尬的樣子極其好笑。


    “沒事,我先幫你找到螺絲釘吧,那東西太小了,不好找。”劉帥不但不走,反而也跟著跪了下來,並且一邊開始四處看著,一邊又問劉海瑞:“小劉,你不是在區裏工作麽?怎麽今天在市裏麵呢?”


    “我……”劉海瑞竟然一時語塞了,他真沒想到這劉帥會問這個問題,所以一點準備也沒有,剛剛編造的謊言隻是想應付一下這家夥,沒想到他卻認真了起來。


    “他來市裏辦事呢。”還是一直站在廚房門口的楊柳幫他開脫了。


    “對,對,今天來市裏麵辦點事兒。”劉海瑞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趕緊重複著楊柳的話,一邊說著,他一邊想將衣服往下麵拉拉,可是他穿的衣服通常都是那種很合身的款式,沒法讓他拉下來遮擋住敞開的拉鏈,這個時候心裏由衷的感觸到:這種有男人的女人今後還是少打主意為好啊。


    眼看著劉帥左尋右看的四處尋找著,劉海瑞的心都隨著他的眼神提到了嗓子眼了,真不知道這個家夥會不會看到自己敞開的拉鏈門,於是他佯裝著也在尋找的樣子,用手在地上劃拉著,將劉帥的視線當在自己危險的範圍之外。


    看著劉帥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劉海瑞的後背直冒涼氣,他真不知道這樣尷尬的場麵會僵持多久,最後會不會露陷……


    “我找了,在我這裏。”楊柳實在看不下去劉海瑞那種趴在地上尋尷尬的樣子,便靈機一動,衝著趴在地上的兩個男人喊道。


    劉海瑞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劉帥的就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這麽難找呢,是什麽螺絲釘給我看看?”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是楊柳替自己解了圍,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呀,其實根本沒有掉螺絲釘啊,這下可讓劉帥覺得他們兩個是在說謊了。說實在的,劉海瑞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上,甚至都不敢去看楊柳的神色了。事不宜遲,還是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楊柳姐給自己解了圍,還是先把自己的醜態遮掩好了再說吧,於是,他趕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嗖一下將拉鏈拉住,然後慢慢的站起身,極為忐忑不安的去看楊柳姐的表現。


    劉海瑞看見劉帥走上前去,楊柳姐還真就 把手掌攤開給他看,而她那白皙的掌心中還真就有了一枚螺絲釘,這讓劉海瑞心裏頓時疑惑極了,根本就沒有修什麽電路,她怎麽就從哪裏搞到了一枚螺絲釘呢?原來剛才楊柳看到他趴在地上那種尷尬的樣子,實在擔心被劉帥發現了兩個人的奸 情,於是在廚房裏左顧右盼了一會,發現那柄炒鍋把手上有一枚螺絲釘,而且已經很鬆動了,為了給劉海瑞解圍,便趁著他們兩個都在地上找螺絲釘,便將這枚鬆動的螺絲釘用手快速的擰了下來。楊柳看到劉海瑞已經從地上大方的起身站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他的褲子 拉鏈,見已經收拾整齊了,心裏懸著的一塊大石頭這才落了地,這個時候的楊柳多少顯得有些得意,心想,要不是自己,今天要是被自己的未婚夫劉帥發現自己和劉海瑞的奸 情,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未自己的高智商感到自豪和驕傲,同時心裏也產生了一陣責備之意,她覺得自己既然已經和劉帥訂了婚,就不應該再做那種出格的事情了,她已經將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已經足夠了,她不想再和劉海瑞有任何情感上的瓜葛了,這也是自從省委黨校學習結束後她一直不接劉海瑞電話的原因,可是今天竟然在省府裏見麵了,這讓楊柳覺得或許是一種緣分,才心裏一軟,在下班後邀請他來家裏吃飯。


    “這顆螺絲釘往哪裏擰?我去弄吧?”劉帥從楊柳的手裏拿過了那枚螺絲釘,轉身衝劉海瑞問道,這貨也想在楊柳麵前表現一下他的能力。


    劉海瑞頓時發起了愣,這隻是他和楊柳姐為了應付她的未婚夫劉帥而隨機應變編出來的一個謊,沒想到這家夥這麽認真,還揪著不放,一時讓劉海瑞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就在劉海瑞愣神之際,還是楊柳替他結尾了,站在廚房門口的楊柳連忙說道:“好了,先別管這些了,你們去洗手去吧,我馬上就做好飯了。”


    也是劉帥這家夥好糊弄,被自己的未婚妻楊柳這麽一說,也就不再理會這件事兒了,衝劉海瑞笑著示意了示意了一下,轉身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劉海瑞見劉帥走進了衛生間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衝站在廚房門口的楊柳姐吐了吐舌頭,眨了眨眼睛,楊柳努著嘴白了他一眼,扭了扭頭,示意他也去洗手。


    楊柳炒菜的手藝還可以,還算是一頓比較豐盛的晚餐,在一陣歡快的氣氛中結束了,席間,隻有劉帥吃的最開心,最高興,劉海瑞和楊柳姐卻都是強顏歡笑,尤其是劉海瑞,不是偷偷用眼角的餘光去掃吃的滿嘴流油的劉帥,看到他,劉海瑞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在車上睡覺時做的那個夢,頓時覺得那個夢實在太滑稽了,自己怎麽就變成了楊柳姐的逼呢?奶奶的,太他 媽 的倒黴了嫡女策-盛世女相!


    吃完飯後,劉海瑞為了避免再次尷尬,便趕緊借口離開了楊柳姐的家,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從楊柳姐的家裏溜出來後,才終於安心了下來。


    吃完飯後,楊柳陪著劉帥在客廳裏看了會電視,感到腿間黏糊糊很難受,咬著紅唇忍受了一會兒,說自己上個廁所,伸手哢噠一聲鎖上了臥室門,然後一頭鑽進了衛生間裏。


    劉帥一邊撫摸著懷裏的貓,一邊靜靜的等著未婚妻子楊柳從臥室裏出來,楊柳在臥室的衛生間裏鑽了好一陣子,才走了出來,劉帥一眼就看出楊柳的神色好像有點不對勁兒,臉上沒有一點和他在一起的喜悅,甚至那種禮貌的微笑也麽有,隻是臉上不知道怎麽的一直紅撲撲的,上了個廁所,反而更加紅潤了,如果沒有別的原因,臉上的這種潮紅應該是女人在歡愛之後應有的狀態……隻是自己並沒有親眼看到劉海瑞和自己這個貌似思想很傳統的未婚妻有什麽不對勁兒的舉動,所以也沒辦法質問她。


    “上了這麽長時間啊?”劉帥似乎很隨意的問道。


    “肚子有點不舒服,你這幾天也不過來,沒什麽事吧?”楊柳說道,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劉帥懷裏的那隻貓身上,說話的語氣很溫柔。


    “沒什麽事,剛才回來的時候聽見樓上有響動,還以為是從你這套房子裏傳出來的呢,把貓都給嚇跑了。”


    “沒事就好……”楊柳聽到劉帥這麽說,心裏有點忐忑,所以刻意不去接他的話,而是將目光掃向了他懷中的那隻貓,將話題轉移到了這隻貓身上,說道:“你能不能把這隻貓處理掉……那雙眼睛綠油油的,如果晚上看見非嚇死人不可……”


    劉帥呆呆地看著臥室門咣當一聲關上,坐在沙發上半天沒有動彈。把貓處理掉?眼睛綠瑩瑩的?


    劉帥不禁低頭看看懷裏這隻貓的眼睛,確實綠瑩瑩的,不過他覺得很可愛,就像是一顆綠寶石,很顯然,這隻貓剛才應該是在樓上嚇著她了,並且還嚇得不輕。


    “你說處理掉,那就處理掉吧,等著我全身心的來收拾你這隻小野貓……”劉帥自言自語的低頭嘀咕道。


    就在劉海瑞餘驚未消的從楊柳姐的家裏溜出來,坐到自己的車上剛剛喘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劉海瑞本能的認為有可能是楊柳姐打來的,連忙想也不想就趕緊掏出了手機,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哪裏是楊柳姐,而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這令他感到有些疑惑,一邊琢磨著這個電話是誰的,一邊遲疑著按下了接聽鍵,禮貌的“喂!”了一聲。


    “海瑞,是我。”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


    劉海瑞在腦海中努力的回想著這個熟悉的聲音是誰,但是絞盡腦汁的想了片刻,還是想不出來,因為他認識的女人實在太多了,現在根本沒辦法從電話裏就通過聲音一一分辨出不同的女人來,因為通過電話線路,人的聲音會發生失真,並不是那種真實的聽覺感受,於是,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婉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沒有存你的手機號碼,有點聽不出來你是誰了,請問你是哪位?”


    “你連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啊?”電話那頭的女人用略帶驚訝的語氣問道,隨即自問自答的說道:“我是你蘭姐。”


    蘭姐?劉海瑞這才立即明白了過來,心想就說這個聲音怎麽那麽熟悉呢,原來是蘭姐,隨即喜出望外了起來:“蘭姐,是你啊,我就說怎麽這麽耳熟呢,你怎麽換了號碼呀?”


    “這個號碼方便用一點。”任蘭在電話裏淺淺的笑著解釋道。


    劉海瑞點了點頭,臉上掛著欣喜的表情說道:“蘭姐,你最近還好吧?”


    “說好也不好,說壞也不壞,你呢?現在是在區裏呢還是在市裏麵啊?我聽說你最近在市裏麵組織培訓呢?”任蘭似乎對劉海瑞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


    “建委組織的係統內的培訓,今天上午剛結束。”劉海瑞說道,隨即帶著好奇的心態問道:“蘭姐你是怎麽知道的?”


    任蘭在電話裏輕輕笑道:“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反正你工作上的動態我大概也了解一些。”


    不會吧?該不會連我和哪個女人有關係都了如指掌吧?聽到任蘭這句話,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裏驚叫了起來,然後笑嘻嘻地說道:“那蘭姐你該不會連我和哪個女人好都是一清二楚吧?”故意嬉皮笑臉的這樣問這,他才好意思說出這句話來。


    不過劉海瑞算是多慮了,任蘭的回答讓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輕笑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哪有那個本事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呀,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再說女大當嫁,男大當婚,你談對象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雖然自從認識了劉海瑞之後,任蘭一直將自己的情感寄托在這個小男人身上,但是至始至終,她從來都沒有要求劉海瑞非要和自己怎麽樣才行。一方麵是任蘭覺得兩個人身份地位存在不小的差別,二來是兩個人的年齡差距太大,自己都已經是四十歲的女人了,正麵臨人老珠黃的靈界點,而劉海瑞還不到三十歲,正值男人最為有魅力的年紀,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兩個人會因為自己生意上的事情,有可能牽涉上同一條關係線,與官場打交道的豐富經曆讓任蘭比誰都清楚官場是怎麽一回事,如果說自己在生意場上和林家的競爭是商業戰爭,那麽官場之中的競爭就是更為嚴酷的戰爭,這種沒有硝煙的戰爭是最為可怕的,她不想因為自己因為生意和某些官 員之間的往來影響到劉海瑞的前途。


    任蘭的態度讓劉海瑞心裏感到很欣慰,與此同時也產生了淡淡的失落,欣慰的是她將兩個人的關係定位很明確,不會像其他那些女人那樣糾纏自己,可以省去後顧之憂;失落的是她這種對待感情時隨遇而安的態度,讓劉海瑞覺得自己在她心裏好像沒有什麽分量一樣。


    劉海瑞笑了笑,言歸正傳地問道:“蘭姐,這麽晚了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怎麽了?我沒有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了麽?”聽到劉海瑞的話,任蘭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劉海瑞忙笑著解釋道:“不是,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就怕你現在有啥事了,沒事我才放心呢。”


    一句簡單的甜言蜜語,卻是任蘭最為缺少的東西,她淺淺的笑著,說道:“我現在一個人在西餐廳裏吃飯呢,既然你在市裏,要是方便的話就過來吧,我挺想你的。”


    “好啊。”劉海瑞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接著問道:“在哪裏?”這麽長時間沒有見到任蘭了,突然接到了她的電話,一下子勾起了對往事的回憶,任蘭可以說是他從一個童心未泯的男孩埋向男人的分割線,在他這些年的心態變化中留有不可磨滅的印象。


    任蘭婉兒一笑,告訴了劉海瑞地點。


    此時,任蘭打完了電話,將價值數十萬的諾基亞威圖手機輕輕的放在了手邊,風度優雅的坐在一家意大利餐廳的天台上,一杯芒果汁已經喝了好一陣子。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天空的星光在一閃一閃,在餐廳的燈光灼射下,女人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紅暈,挺直的小鼻子上也滲出了細密的香汗。她忍不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臉上掛滿了期待的神色。


    “嘿!寶貝!一個人嗎?”


    正在任蘭發呆之際,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在路過任蘭台子旁邊的時候,忽然停下腳步熱情的衝她打起了招呼,臉上堆滿了比春日暖陽還要燦爛的笑容。


    任蘭用修長的眼角瞥了這個男人一眼,不屑的皺了皺挺翹的鼻子。心想,怎麽就有那麽多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呢,他還自己為是這種電影台詞裏的泡妞方式很時髦呢,再說,姑奶奶看上去像那種膚淺的女人嘛。


    任蘭嘴角微微一翹,故意沙啞著嗓音說了一句名言,“先生,你擋住了我的陽光了。”


    “哦,是嗎?很抱歉,我正準備坐下來呢,美女,你想吃點什麽?我請你,我們可以邊吃東西邊聊天。”這個傻 逼男人對任蘭譏諷的語言毫不在意,邊說著邊拉開椅子就要在任蘭的身邊坐了下來。


    現在的男人臉皮真夠厚的,同樣是意大利餐廳,為什麽開在中國就見不到那些風度翩翩的紳士了呢,既然不是紳士,那也就不用客氣了。其實任蘭的想法有些不對,因為這並不能怪這個男人不是紳士,隻能怪今晚她的衣著打扮太光鮮迷人了,一條黑色連身長裙讓她一下子年輕了許多,上半身那件時髦的小馬甲將她的身材勾勒出弧度完美的輪廓,在腦後挽成一團的發髻,讓她散發出一種典雅的氣息,加之那白皙如雪的肌膚和俏麗的容貌,使得四十歲的任蘭看上去好像隻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成 熟 少婦一樣,在整個西餐廳裏形成了一道獨特靚麗的風景線,別說這個男人,就是其他男人也同樣在時不時的偷偷朝著她張望,那目光一個比一個鬼鬼祟祟。


    歲月的積澱和生活的閱曆讓原本就先天條件很出色的任蘭不但沒有因為年齡的增大而丟失魅力,反而身上散發出了一種更加濃鬱別致的韻味,這是一種讓大多數男人都喜歡的味道,成 熟、典雅、高貴,又不失風情、嫵媚。


    看到這個陌生男人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任蘭眼神中流露出不屑的目光,正準備說幾句刻薄話挖苦挖苦這個男人的麵子,抬頭就看見劉海瑞朝著自己的台子走了過來。


    任蘭臉上頓時擠出了一絲壞笑,從這個厚臉皮的男人聳了聳肩膀,說道:“對不起,你坐在這裏不合適,我丈夫來了。”


    “你丈夫?”這個男人頓時有些驚慌失措的直起身子,回頭就看見一位年輕男子出現在了身後,這男人臉上流露出的不可思議的神情看的任蘭忍不住想大笑txt下載少年劍皇。


    “討厭,你又讓我等了半個多小時,一點也不知道憐惜人家……”任蘭偷偷瞟了一眼男人,衝劉海瑞擠了擠眼睛,故意爹聲爹氣地朝劉海瑞抱怨著。


    劉海瑞疑惑的看了這個男人一眼,然後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沒好氣的說道:“哼!還說呢,都怪那個小警察,氣死我了……”


    “發生了什麽事,把你氣成這樣?一定是闖紅燈了吧?呀,看你一頭大汗……”任蘭從包裏拿出一塊絲質的小手帕溫柔的給劉海瑞擦起了汗。


    旁邊的男人偷聽著這一男一女嘰嘰喳喳,心裏有點懷疑,這個小男人看上去才二十來歲,怎麽看都不像是這個少婦的老公吧 ?男人在疑惑的琢磨了一會,然後想明白了,情 人,這女人在養小白臉!隨即衝任蘭投來一抹逼視的眼神,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怏怏地在旁邊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可他好像還是不死心,坐在那裏繼續欣賞著任蘭這種絕***,很想聽聽她在和自己保養的小白臉說什麽。


    這邊任蘭把嘴湊到劉海瑞的耳邊,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些什麽,劉海瑞一邊聽著,一邊就不斷的回過頭來用那種發狠的眼神去看那個男人,那狠狠的目光、那高傲不屑的表情,以及肆無忌憚的打量,直看得男人覺得渾身不自在的時候,就聽見劉海瑞和任蘭發出了一陣竊笑。


    “看上去倒是挺人模狗樣的……”


    “還裝紳士呢……看那冒牌襯衫……”


    “這家餐廳越來越沒有品味了……”


    “你閑著沒事兒再去物色一家唄……”


    “沒辦法,到哪兒都一樣,那種男人像蛆蟲一樣,太多了。”


    聽到這裏,旁邊桌上的男人似乎再也坐不住了,開始臉上還是一副憤憤不平的神情,等劉海瑞和任蘭第二次竊笑起來的時候,便落荒而逃了。


    “餓死了……點東西吃……”劉海瑞朝服務員招手,在楊柳家裏他其實一點都沒吃飽,和劉帥坐在一起,那個尷尬的氣氛都夠他吃一壺了。


    “海瑞,最近怎麽樣?個人問題有眉目了沒?”任蘭直接挑著劉海瑞最忌諱的話題問道。


    劉海瑞抬起頭來先是一愣,接著一邊吃東西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沒呢,暫時不考慮這個,蘭姐,倒是說說你吧?”他將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手裏。


    “我?”任蘭輕輕一笑,佯裝有些不解的問道:“我什麽啊?”


    “你還是一個人嗎?”劉海瑞毫不避諱的問道,說著話,用那雙大眼睛直直的望著她。


    任蘭無奈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膀,說道:“當然了,姐都這麽大的年紀了,還哪能和你們年輕人比啊,現在一門心思就想把生意搞好就行了,倒是你呀,都老大不小的了,趕緊找個好姑娘結婚吧,結了婚穩定下來身上就有壓力了,也就不會那麽三心二意了。”


    劉海瑞知道任蘭是出於關心自己,才這樣說,但是婚姻對他來說,好像還是件很遙遠的事情,而且像自己這種花花腸子,雖然遇到了不少好女孩,但是他卻不知道該選擇誰,似乎也不想過那種處處受人束縛的生活,他不屑的一笑,說道:“嗨!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個問題呢,對了,蘭姐,那塊地皮的事情林大發和你聯係了沒?”說著話,劉海瑞恰到好處的將話題轉移到了任蘭最關心的問題上來了。


    果然,一說到這件事,任蘭就來了興致,她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對劉海瑞說道:“對了,你不問姐還就忘了,前幾天林大發委托自己的兒媳婦張慧聯係過我……”


    劉海瑞忍不住問道:“聯係你說什麽了?是不是那塊地皮的事情?”


    任蘭點了點頭,說道:“林大發的兒媳婦張慧向我轉達了一下林大發的意思,他的意思是那塊地皮他現在可以退出競爭,不過他有一個條件……”


    劉海瑞又忍不住插話問道:“什麽條件?”


    任蘭看了一眼劉海瑞那焦急的表情,接著說道:“他的意思是想讓我給他一點經濟補償,他說為了那塊地皮,他跑關係走門路,前期花出了不少錢。”


    劉海瑞疑惑的問道:“那他想要多少錢?”


    任蘭伸出一個指頭,隨即說道:“一千萬。”


    “什麽?一千萬?”聽到任蘭報的數字,劉海瑞眉頭一挑,雙目圓整,一臉驚詫的說道。


    任蘭點了點頭,說:“如果我答應林大發這個經濟補償的話,那塊地皮林氏集團就會退出競爭,海瑞,你說林大發那隻老狐狸是不是想耍什麽花樣?要不然怎麽會突然提出來退出對 那塊地皮的競爭呢?據我所知,他為了那塊地皮可是花費了不止一千萬的。”


    他不退出也沒辦法!劉海瑞在心裏暗自冷笑著,嘴角也不由得閃過了一抹詭笑,然後對任蘭鄭重其事的說道:“蘭姐,這個條件你先不要答應他,現在滻灞開發區的建設項目都是區建委管著,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看到劉海瑞那個深沉的樣子,任蘭點了點頭,對於劉海瑞的為人她最為清楚了,如果不是劉海瑞曾今在榆陽市煤炭局時幫過她,她的礦業集團也不可能在短期內發展壯大,直接與林氏礦業抗衡,這幾年,但凡是劉海瑞當著她的麵所答應的事情,幾乎還沒有辦不到的。想到這裏,任蘭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一個女人,一個單身老女人,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能有一個男人總是挺身而出的幫助自己,這讓她覺得很感動,如果她再能年輕十幾二十歲,絕對會義無反顧的嫁給他。


    看見蘭姐正在用那雙深邃明亮的眼眸深情款款的凝視著自己,那副含情脈脈的樣子顯得是那樣的漂亮、那樣的迷人,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挽在腦後,露出了白皙的耳根和脖頸,給人一種很清透的感覺,在身上那條黑色連身長裙的烘托下,使得她散發出一種成 熟 少婦所獨有的高貴美麗,那身材更是呈現著成**人獨有的脹鼓和豐 滿,同時又不失窈窕和曼妙,久違的感覺令劉海瑞有些砰然心動,心旗已經忍不住開始搖曳了起來……


    就在劉海瑞想入非非的時候,蘭姐婉約的笑了笑,說道:“海瑞,你哪天周末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去姐家裏坐坐,咱們好好敘敘舊,婷婷也挺想你的,好幾次在我麵前嘮叨你呢。”


    說起了婷婷,劉海瑞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上次與她在她租的那間套房裏嘿咻的情景,那修長的身形,雪 白挺 拔的乳 房,那羞澀粉 嫩的少女地帶,都是那麽的令人心神蕩漾,從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長大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幾年時間過去了,每當劉海瑞一想到婷婷,還是不能忘記當初替她開 苞的情景,她一邊享受一邊流淚的樣子,是那樣的讓人心疼啊。這樣一對母女花,一個是風 情萬 種、高貴典雅的女富豪,一個是羞澀靈動、嬌豔欲滴的青春美少女,這樣一對讓無數男人為之神魂顛倒的母女,卻同時成為同一個男人的紅顏。想起來,劉海瑞心裏就油然而生出一種很自豪的感覺,心想,當今世上,有這種魅力同時吸引住一對母女的男人,恐怕非我劉海瑞莫屬,再無第二個男人了吧。


    “好的,等我哪天周末有空的話,一定去蘭姐家裏做客。”劉海瑞的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想起上次去蘭姐家裏,已經是好幾個月之前了,心裏不由得感慨時間過得真快啊!


    任蘭眉目之間含著濃濃的情義注視著劉海瑞,嘴角帶著迷人的微笑,說道:“好長時間沒見了,你好像瘦了不少。”以前劉海瑞的臉龐雖然是菱角分明,但是稍微還帶著一點肉肉的感覺,現在看上去領教很分明,下巴也變尖了不少,看上去真的是瘦了不少。


    被蘭姐看出來自己是瘦了,劉海瑞嗬嗬地笑了笑,點頭道:“的確是瘦了七八斤。”


    蘭姐的眼神中流露出心疼的神情,關心地說道:“那你可要注意身體,工作上別太那麽拚力了,能過得去就行了,你還年輕,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就算是升職當大官,但是身體搞壞了那也不行啊。”


    劉海瑞嗬嗬的笑道:“在其位謀其職,我也沒辦法,要是不好好幹,上麵領導肯定會不高興的。”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在無奈的感慨道:哎,都怪自己太沉迷於女色了,想到這裏,不由得想到了一句俗話‘男人是牛,女人是地,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啊’。


    就在這時候,從正後方傳來了兩個女人的一陣竊笑,人的本能反應驅使劉海瑞好奇的扭頭朝著笑聲傳來的方向看去,突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詫異,他竟然在這裏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老熟人:鄭禿驢的妻子馬麗麗和劉德良的妻子王娟,兩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珠光寶氣的靚麗熟 婦正坐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麽。


    劉海瑞隻是看了一眼,旋即回過了頭來,將椅子的方向調整了一下,讓自己的正麵遮擋在那兩個與自己都有過那種關係的寂 寞人 妻的視線範圍之外了。


    突然在這裏看到了那兩個打扮靚 麗的高 官 妻子,劉海瑞的心思便全用在了留意兩個少 婦上,因為他很奇怪,為什麽這麽晚了這兩個靚麗人 妻還會出現在西餐廳裏呢?好奇心的驅使下,他一邊心不在焉的與蘭姐聊著天,一邊豎起耳朵注意聆聽馬麗麗和王娟的談話內容。


    “娟兒,最近有新的獵物嗎?”


    “難聽死了,什麽獵物不獵物的,你就損我吧txt下載仙神易。”


    “快告訴姐,這個星期又來了幾個男人……”


    王娟雙手拖著下巴,低垂下一雙迷人的丹鳳眼,長長的睫毛忽閃著,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幾乎是哼哼著說出了幾個字:“昨天下午……租出去了……”


    “啊……”馬麗麗的一雙美目頓時就睜得圓溜溜的,就像是聽見了難以置信的消息,“怎麽可能?你……”


    正說著,服務生端來了飯菜,馬麗麗隻好打住話頭,等服務生一轉身,她就一把握住了王娟的一隻手,邊搖晃著,邊急切的追問道:“前麵的三個你都沒有答應……這個是什麽人……你……你就答應了?快說呀!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


    “哎呀!麗麗姐,你小聲點……”王娟朝四處看了看,見有幾個男客人正朝著這邊色迷迷的張望,趕忙伸出手來要無助表姐馬麗麗的嘴。


    馬麗麗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顧不上吃飯,一挪身就坐到了王娟的身邊,幾乎把小嘴兒快要湊到了她的耳朵上:“娟兒,到底怎麽回事兒?你真的看準了?”


    王娟的耳朵被馬麗麗呼出的熱氣哈的癢癢的,於是就偏偏頭,嘟囔道:“反正我答應他了……定金都交了……人家也搞不清楚怎麽回事……本來昨晚就想告訴你的……可當時心裏好亂……”


    “心裏好亂?天呐!娟兒,老劉都沒搞亂你的心,別的男人搞亂了你的心?!”馬麗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好奇心不減反增,一把拉住了王娟的一條胳膊,邊搖晃著便繼續追問道:“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


    次奧!難道說王娟這個官太太背著劉德良有奸 情?偷聽到馬麗麗的話,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裏犯起了迷糊。


    王娟雙眼放著街上的行人,眼睛裏似乎升起了一團霧氣,眼神 也變得迷離了起來,像是在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昨天下午……”


    原來,半年之前王娟從市財政局調到了林碑區工商銀行當副行長,昨天下午,在一項涉及數十億人民幣的貸款項目報告上寫上了自己的否定意見之後,沒來由的一陣煩惱,因為她知道接踵而來的將是行長充滿敵意的目光,還有這家提出貸款申請的林氏集團旗下的林氏建設集團也不會輕易罷休,她知道林氏集團的老板林大發是煤老板出身,現在將集團的重心從煤炭能源逐漸轉移到了房地產開發上,在整個西京市人際關係非常複雜,一定會憑借各種關係逼迫自己就範,王娟非常了解林氏建設集團的背景,特別是創始人林大發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


    也許是心裏有點發虛,王娟給自己的秘書打了個電話,當她得知行長外出未歸時,就一溜煙出了銀行大樓,在稍微由於了一下之後,就架勢著劉德良給她買的那輛豐田車回到了自己家裏。


    王娟的家是一幢兩層貫通的複式樓,房間麵積很大,王娟在家裏的活動範圍基本是在二樓,隻要一回到家裏,她就會蹬掉高跟鞋,甩掉外套,把鑰匙扔在門廳的櫃子上,然後就上樓去,隻要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她基本上就會一直待在樓上,所以,一樓的空間對王娟這個靚麗的人 妻來說就好像是她進出的一個通道一樣,雖然在這裏住了幾年了,也許是因為平時也太忙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劉德良也很少在家的緣故,她從來沒有把一樓當做是自己的家。


    或許,就是因為對一樓的這種沒來由的陌生感才讓她做出了讓自己的表姐馬麗麗驚訝得合不攏嘴的荒唐決定。


    此刻,王娟慵懶的半臥在一張意大利真皮沙發裏,一直晶瑩剔透的玉 腿翹在扶手上,薄薄的絲質長裙滑下來,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圓潤小腿。


    雖然空調已經打開了,但王娟還是覺得有點熱,她索性從肩膀上拉下細細的裙帶,讓薄如蟬翼的裙子緩緩滑落了下來,露出了鑲有蕾絲花邊的杏黃色胸 罩,當空調吹來的一陣涼風掠過她半裸的身體,她才覺得體內的燥熱稍稍的緩解了一些。


    不知不覺,王娟的思緒又回到了那份被自己否定了的貸款合同上,同時,腦子裏 浮現出行長胖乎乎的臉,那張臉一般都會帶著一副笑眯眯的神情,給人以謙遜和善的感覺,但王娟知道這張笑眯眯的人皮麵具下是一副怎樣的嘴臉。


    王娟想到這些,有點後悔自己當初一心想去銀行掛職,還不如在財政局呆的舒服,雖然權力沒有在銀行掛職大,但是每天就是喝茶看報審閱文件,倒也沒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但是自從在銀行掛職以後,才感覺這份工作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舒坦。


    “王副行長,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看在你前夫的麵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這句話是前幾天在一次業務上的飯局之後,行長帶著一點醉意在酒店的門口低聲發出的警告,當時,行長臉上招牌式的微笑蕩然無存,那副猙獰的表情和細細的眼睛裏露出來的凶光令王娟感到心驚肉跳。


    那是王娟第一次挑戰行長的勸慰,她公然否定了行長支持的一筆三億元的貸款,出乎意料的是,行長除了發出口頭警告之外選擇了妥協,並沒有就這件事和她交惡,當然,王娟的心裏很清楚,行長之所以選擇不跟她交惡,完全是看在劉德良的麵子上,事實上,僅僅幾天後,行長的臉上就恢複了彌勒佛式的和藹,時不時來到王娟的辦公室,說上幾句不鹹不淡的笑話,並且還總是很關心的詢問一下王娟和劉德良的夫妻感情,似乎對此很感興趣。


    當時,王娟還真莫不清楚行長吳世兵的真實意圖,心想難道他真的是看在自己的老公劉德良的麵子上饒恕了自己的挑戰?不對,因為吳世兵已經知道前段時間當著她的麵告訴她,看到劉德良在外麵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知道自己和劉德良那段時間在鬧離婚,還怎麽會看劉德良的麵子呢?也許是他忌憚自己的父親,雖然父親退休已經好幾年了,可在區裏的銀行係統餘威猶在,為了三個億的貸款項目就和自己翻臉,恐怕有點得不償失,當然,還有第三種可能性……想到這裏,王娟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自己雖然也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但這張臉蛋卻還是像二十多歲的姑娘一樣滑嫩漂亮,對男人還是很具有殺傷力的,吳世兵應該算是個男人吧,雖然還沒有染指自己的跡象,但並不能說明他沒有這個動機和想法,而這個動機讓他表現出一個男人的大度……


    然而,那件事情過去還不到幾天,今天,在林大發申請的貸款項目上,王娟真的又第二次挑戰吳世兵的行長權威,這次的數額更大,多年來一直在市裏財政局分管金融工作的王娟心裏很清楚銀行貸款之中存在的種種黑幕,而且對林大發這種靠煤炭發跡的大富豪卻要貸款也並不感到驚訝,因為她知道,往往是這些越有錢的人做生意,從來不會用自己腰包裏的錢,而是通過關係從銀行貸款出來,用其他儲戶的錢來來婉轉資本市場,而在這筆數十億的貸款項目中,吳世兵肯定會從中吃回扣受利。王娟雖然算不上是一個特別稱職的行長,但自己作為從市財政廳下來掛職的副行長,自然在這麽大一筆貸款項目上保持著特別謹慎的態度,她也說不清為什麽自己近來會表現的如此好鬥,以前的她可不是這樣的,她覺得或許是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那就是婚姻生活出現的裂痕,以至於生活狀態和工作狀態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雖然憑借劉德良的關係和自己父親的人脈資源,以及自己金融學碩士的資曆在市財政廳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混的風生水起,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財政廳分管金融的副處長,前段時間又通過各種關係運作,在區裏一家銀行掛職副行長,行裏的事情不該管的她從來懶得過問,即使是自己分內的職責也是能推就推,反倒是行長吳世兵經常笑眯眯的假裝責怪她沒有盡到副行長的責任。


    那麽,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開始意識到副行長的職責的呢?王娟雖然不願意承認,可她內心深處明白,這一切都發生在和劉德良在一個禮拜前離婚之後,不過由於兩人特殊的身份地位,兩人的離婚悄悄就完成了,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劉德良作為賠償,將那套平時住的超大複式套房過給了王娟。就是自從和劉德良離婚後,王娟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想法,有些想法連她自己都覺得荒唐,但內心卻對自己的做法和想莫名其妙的感覺到興奮,有時候,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受到了婚姻破裂的刺激,要不就是因為一個成 熟 女人長期得不到男人的滋潤導致內分泌失調,從而引起了性情上的變化。


    王娟是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少 婦,怎能耐得住一個人的寂寞呢,在想到這些事情,她覺得看來必須給自己找個男人,可男人滿大街都是,哪一個才是她王娟想要的,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當初讓她欲死欲仙的嚐到做女人的快樂的劉海瑞,可是她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是不可能的。想來想去,她覺得好像沒有什麽男人能夠配的上她這種條件的女人,工作又好,長的又漂亮,換句話說,她是看不起身邊那些男人們。


    其實,自從和劉德良離婚後,但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幾乎都給王娟介紹過男人,特別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表姐馬麗麗,更是三天兩頭給她介紹一些看上去很體麵的男人讓她挑選,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她先後見過六個事業有成的男人,並且差點和其中的一個家夥上了床,但最終她還是打了退堂鼓。這倒不是因為王娟眼光高,而是這些男人沒有一個人能像當初劉海瑞那樣激發她的性 欲,讓她產生渴望,對於王娟來說,財富和地位不是她找男人的標準,論財富和地位,就和許多男人來比較,她已經算是個佼佼者了,這就像是吃慣了山珍海味飛禽走獸的人,總想要嚐嚐民間的粗茶淡飯,王娟眼下就是這樣一種心態,她隻想找一個能讓她在床上完全激發出性 高 潮的男人。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冥思苦想後,王娟終於想出了一個自認為既有創意,又容易見效,既得體又易於操作的好辦法,那就是通過房屋招租的方式來給自己找個中意的男人,婚姻不就是兩個有緣人的聚會嗎?也許上天會給自己安排的第二個男人就在這些前來求租的男人中呢。


    “娟兒,你是不是那些狼狽的電影看多了,都多大人了,還有這想法,太荒唐了吧……”當王娟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馬麗麗的時候,馬麗麗忍不住驚呼起來,不過,馬麗麗的態度倒在王娟的意料之中。


    ???劉海瑞一邊漫不經心的和蘭姐聊著天,一邊分心去辯聽身後兩個成熟 女人的聊天內容,越聽越覺得糊塗,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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