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洗浴


    “那可能是……是遲到了吧。”童小莉微微低下頭說道,已經猜到劉海瑞既然問起這個問題,肯定是要采取什麽措施了。


    果然,劉海瑞就顯得嚴肅了起來,板著臉,自言自語的說道:“那看來這些人是置單位的工作製度與不顧呀!也不把這個禮拜是工作作風整頓周不放在眼裏了!”說著,扭頭對童小莉鄭重其事的安排道:“是這樣,小莉,從明天起嚴格考勤製度,每天上班之前必須在你跟前簽到,遲到十分鍾之內扣工資五十塊,十分鍾之後按無故缺勤算!”


    聽到劉海瑞臨時想到的嚴厲措施,童小莉不禁瞪大了眼睛,張大嘴一臉驚訝的‘啊!’了一聲。


    看到童小莉那種不可思議的樣子,劉海瑞橫著眉頭冷冷問道:“怎麽?沒聽明白嗎?是不是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聽……聽明白了。”童小莉支支吾吾的點了點頭。


    劉海瑞補充道:“你一會就去每間辦公室通知一下,還有,十分鍾之後不僅僅要扣發全天工資,還要另加嚴厲處罰,堂堂機關單位,又不是菜市場,都是幹什麽呢!”


    看見童小莉坐在那裏遲遲不動,劉海瑞衝她沒好氣的說道:“還不快去?”


    童小莉這才連忙起身,悻悻的走出了辦公室,一間辦公室一間辦公室的去通知大家劉海瑞臨時性製度txt下載雷皇天下。


    當童小莉來到行政處處長孟飛的辦公室裏,向他傳達了劉海瑞的要求後,孟飛忍不住拍了一把桌子,怒氣衝衝的說道:“這是個什麽狗屁製度!咱們又不是去給私人打工,誰**會掐著點來上班呀!”


    童小莉見孟飛惱怒的樣子,對他說道:“孟處長,這是劉主任的要求,我把他的話通知到位就行了。”說完,童小莉就走出了辦公室,她知道劉海瑞這個要求會得罪不少人,同時也會讓單位自由散漫的工作作風得到改善,極有負麵效果,也有正麵效果。


    看來劉海瑞這個硬性要求還真湊效,在童小莉將這個要求向全單位人通知到位後,這天下午,在下班之前,劉海瑞再沒發現有人敢早退了。原本他想著那個金露露還在賓館他的房間裏住著,想著早一點回去,但是既然自己定下來的規矩,那就需要自己以身作則才行,便忍著那種急切的心情,一直熬到下班之後,還在裝模作樣磨磨蹭蹭的不肯離開,一直到單位的人離開的差不多了,他才起身從椅子上拿下了外套,這才發現童小莉也沒離開,他有點疑惑的衝她問道:“小莉,你怎麽還沒走呢?”


    “劉主任你都沒走,我哪裏敢離開呀!”


    童小莉的回答讓劉海瑞有點無語,他愣了愣,對她說道:“我是有事,你用不著看我,隻要到了下班時間,你走我不會說你的,走吧。”說著,劉海瑞提上皮包朝著辦公室外麵走去了,等童小莉收拾好東西小跑著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劉海瑞已經開著那輛八成新的帕薩特離開了,原本想搭便車的童小莉撅著嘴,氣呼呼在原地跺腳。


    回到住的那家環境有點簡陋的連鎖酒店,金露露正坐在椅子上抱著手機一邊玩一邊‘咯咯’的笑著,劉海瑞見狀一臉驚詫的說道:“你不會一整天都呆在房間裏玩手機遊戲吧?”


    “那還能去幹嘛呀?”金露露抬頭看了劉海瑞一眼,繼續挽著手機遊戲。


    劉海瑞將皮包朝桌子上一丟,伸了伸懶腰,歎了口氣說道:“不知道出去逛逛啊?”


    “這麽破爛的地方,有什麽好逛的啊!”狂野小美女這句話對劉海瑞的觸動很大,也讓他意識到自己肩頭的責任很重大。


    “你吃飯沒?”劉海瑞換了個話題問道。


    一說問到這個關注‘民生’的問題,金露露極力來了精神,將手機遊戲關掉,愁眉苦臉衝他說道:“人家一天都沒吃飯,快餓死了。”


    “好好,我帶你出去吃飯吧。”劉海瑞聽她說還沒吃飯,連忙說道,心裏嘀咕,老子真是服了你了,“我先去洗把臉。”


    走進衛生間去,劉海瑞才發現房間裏沒自來水了,無奈的搖搖頭,走出衛生間,叫上餓了一天肚子的金露露外出去吃飯了。


    就近在賓館附近簡單吃了頓飯,原本劉海瑞還想逛逛的,但的確像金露露說的,附近破破爛爛的,沒什麽好逛的,便與她聊著天打道回府了。


    回去之後,劉海瑞發現房間裏的水還沒來,便跑去前台詢問,才得知通往他那間房子的水管堵住了,這幾天可能是疏通不了了。得知這個消息,劉海瑞在前廳與賓館的人吵了一架,也沒找到解決辦法。最後賓館方麵為了安撫劉海瑞的情緒,主動退了他一百塊錢,算是給他房間裏沒水的補償。


    無奈的買了兩瓶農夫山泉回到房間,得知這幾天房間沒水,金露露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這沒水怎麽洗澡呢?


    “喂喂……”金露露猛然想到這個嚴峻的問題,正要問劉海瑞該怎麽辦的時候,突然看到劉海瑞卻光著膀子走出了房間,朝著小院落那個水龍頭走去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驚訝劉海瑞要在院子裏洗臉,而是被他那健碩的軀體所驚訝——這是什麽樣的一副軀體呀!


    渾身健壯有力,雄渾的肩膀和富有力感的腰部形成一個最能吸引女人的倒三角形,渾身沒有一絲贅肉,條形肌肉的優美線條將這個男人的生龍活虎彰顯無疑。


    更眨眼的是,劉海瑞的背上還有一道傷疤,那其實是他意外不小心自己弄傷的,但在金露露看來,這道傷疤非但沒有影響身體的美感,反倒憑空增加了幾分雄性的粗獷氣息。


    金露露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其實有點小小的花癡。


    這個時候的劉海瑞,正在院子裏用自來水龍頭上的水嘩啦啦的洗臉,同時擦拭著上半身,這天忙了一天,或許是麵對新工作時壓力有點大,他出了一身汗。


    聽到金露露的咋呼,劉海瑞轉過身來,一隻手拿著毛巾擦幹左胳膊上的水漬,一邊問道:“小美女,怎麽了?”


    “啊……”金露露有點不好意思,這才想到要問什麽,她微微紅著臉,說道:“我是說,房間裏沒水怎麽洗澡?我也感覺身子有點黏糊糊的。”今天一路上被那幾個小痞子跟蹤,金露露表麵上看起來無所畏懼的樣子,其實心裏也是捏了一把汗,今天又在房子裏悶了一整天,渾身有點黏糊糊的。


    劉海瑞還真沒考慮到這一點,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上半身,鬼笑著指了指水龍頭,說道:“就這麽洗嘍。”


    金露露聽到劉海瑞的回答,頓時有點傻眼了,抗拒道:“人家……人家一個女生,怎麽能在院子裏洗澡呢!!!哇呀呀,讓老子死了算了!”


    劉海瑞也沒辦法,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進了房間,就這麽一間不大的房間,床讓給了她,那麽劉海瑞本人就要在地板上打地鋪了。看到院子裏的水龍頭,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公共場合肯定不能洗澡吧,於是說道:“那,你就不洗好了,反正又不是一直在這裏住下去!”


    “不洗澡?我都悶出了一身汗,不洗澡比死了還難受……”金露露欲哭無淚。


    哈哈,一想到身穿蘭黛內 衣,噴著香奈兒香水的女子,竟然被一身臭味所掩蓋,連劉海瑞都覺得蛋疼。


    “洗就洗,老子豁出去了!不過,偷看的是孫子!”金露露瞪著院子裏那可恨的水龍頭說道,似乎那水龍頭跟她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而當天晚上,問題果然就出來了。


    金露露說的倒是咬牙切齒,但到了太陽落山,夜幕降臨,黑夜來臨的時候,還真的就犯起了嘀咕。再怎麽說她到底也是個女孩子,而且和一個陌生男人共處一室,要說沒有一絲一毫的顧忌,那是不符合邏輯的。


    事實上,假如不是劉海瑞在撞車後敢於仗義執言,敢於正麵那些痞子,並且好心的主動開車載她離開交警隊,表現出了一股錚錚正氣,金露露還真不敢來他這裏住。


    一個長相帥氣,談吐幽默,又渾身流露出一股正義之氣,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會有一種摧枯拉朽的魔力。哪怕那些喜歡油頭粉麵小男生的女孩子,同樣不會拒絕被這種成熟雄性氣質所吸引。


    更要命的是,劉海瑞本人也有一種其他男人所不具備的氣質,那就是高大的身材散發出一種特有的安全感。比如在看待金露露這個小美女的時候,一般的雄性動物眼中總會有種不自然的猥褻和不潔淨,但劉海瑞的眼神之中沒有。女人的第六感很強烈,這種第六感往往會讓她們頭腦一暈,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


    而這個孤男寡女的晚上,金露露就要為自己的頭腦一暈付出一點點小小的代價了,這個代價說大不大,無非就是睡不著覺而已。


    由於這間房子沒有窗戶,房間很悶,不但沒有空調,連個電扇也沒有,但對劉海瑞這種適應性很強的人來說,住在這裏,他一點不適都沒有。可是他能夠在這種沉悶的小空間裏酣然入睡,但並不代表嬌滴滴的金小美**樣可以。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淩晨一點,悲劇的金露露依舊在那張小床上像是一塊燒餅一樣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悶熱死了!


    更可氣的是,她終究隻是一個女孩子,不遠處就是個大男人席地而睡,她總不至於就脫光了衣服吧。可是這間沒有窗戶的房間就像是一隻罐頭盒子,悶得她難受極了,身上逐漸就香汗淋漓了。


    而時間長了,流汗多了,即便美女的汗液也同樣不會再有什麽香味了,那種黏糊糊臭烘烘的味道讓這個小美女極度抓狂。


    金露露終於是無法忍受了,她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悄悄打開了門,回頭看了看睡在地板上的劉海瑞,隻見他倒是睡得甜蜜蜜的!這貨本來就不怕悶,現在金露露打開了房門吹著那穿堂小風,劉海瑞自然睡得更自在了。


    看見劉海瑞那悍然熟睡的樣子,金露露有點牙癢癢,瞪了他一眼,就踮起腳尖兒走了出去,直奔院子裏那誘惑力十足的水龍頭!


    腳下的拖鞋、身上那件性感睡衣、手中的毛巾,都是吃飯時在門口那家小便利店裏買來的。( 138看書 xs純文字)


    金露露隻恨買了沐浴露也沒用武之地,總不能真的來一個酣暢淋漓的淋浴吧。


    此時的金露露,隻穿著一襲寬鬆的睡衣。她倒是發了狠,裏麵什麽都沒穿,直接來了一個真空上陣,真是為了方便痛快的洗一下身上的黏糊糊的香汗,豁了出去!


    她一邊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一邊細細的擰開了水龍頭,清涼的自來水便汩汩流出,趕緊用柔軟的毛巾接住水。當然,她的一舉一動都顯得是那麽的小心翼翼,如同做賊一樣,生怕住在賓館裏的其他人發現。


    淋濕了毛巾,金露露半蹲下身子,拿起了涼絲絲的毛巾,輕輕從睡衣的裙擺下伸了進去,乍一接觸到皮膚,那個爽呀庶女翻身—財迷嫡妻!以至於小美女幾乎要痛快的哼哼出聲音來。


    月光下,這個曼妙的身影偷偷摸摸,卻自得其樂。她甚至都不想回到那小小的房間去了,恨不能就這麽一直洗下去。


    而在客廳裏,躺在地上的劉海瑞眼皮動了動,雖然院子裏的聲音微乎其微,但還是沒有躲過他敏銳的聽覺。甚至於金露露剛才悄悄下床的時候,他就已經聽到了那常人難以察覺的小動靜。這是一種很強大的感知能力,必須有足夠的天分外加千錘百煉的努力。


    但是,僅僅過去了不到五分鍾,院子裏就傳來了‘啊’的一聲尖叫!


    隨即,又是‘噗通’一聲。


    劉海瑞猛然一個翻身,本能的一個鯉魚翻身,動作幹淨利索,當他一個箭步衝到門外的時候,頓時明白了一切,原來是深更半夜的看不清,金露露在水龍頭旁的青石板上一不小心給滑倒了!


    “用幫忙嗎?”劉海瑞倚著門框,鬼笑著問道。


    看到劉海瑞這沒心沒肺的壞笑,金露露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而且,她怎能想到劉海瑞的反應和行動速度這麽快,本能的以為這家夥剛才一直在偷看了!要不然,怎麽會這麽迅速的衝出房門呢?


    金露露橫眉瞪眼的衝著他怒聲罵道:“你這個大色狼,竟然偷看老子擦澡!”


    “不識好人心啊!”劉海瑞撇了撇嘴,他才懶得跟這個刁蠻小美女解釋,還不如睡覺來得實在。不過,劉海瑞的嘴上功夫十分了得,走就走吧,還偏偏壞笑著咕噥道:“月下美人浴,本來是多好的意境,偏偏成了個月下美人**蹲兒,這就太大煞風景了,哈哈哈……”說著,有點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看到劉海瑞那個得意忘形的壞笑,小美女氣衝衝的怒吼道:“混蛋!”說著就怒衝衝站了起來,顧不得嬌嫩的**摔得多疼,這就要找劉海瑞的麻煩,但突然感覺到**上涼颼颼的,這才意識到自己睡衣後麵全濕了,緊緊貼在了**蛋上!


    都是水漬啊,而且還有些泥巴,下午剛剛買的這條新睡裙,沒有可換的了。更重要的是,現在要是衝到劉海瑞身邊去找他麻煩,自己的身子可以就被這個大色狼給一覽無餘了。


    而這個時候,劉海瑞躺在地板上,雙臂抱著腦袋又壞壞的笑道:“說你笨你還真笨!水龍頭旁邊就有洗臉盆,你就不會接一盆水進來擦啊!”


    欲哭無淚的金露露看見劉海瑞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剛剛消停了一點的火氣,又上來了一些。


    但劉海瑞卻還在一個勁兒的逗弄著他,壞笑著說道:“當然,除非你是在刻意追求月下美人浴的意境。”


    “你找死!”被劉海瑞逗弄的實在忍不住了,狂野小美女的狂野本性終於酣暢淋漓的爆發了!


    此時的劉海瑞,聽到了外頭嘩啦啦的水聲,再也不是那種細水長流的汩汩聲。皺了皺眉頭,想了想,立即察覺到有點不妙,剛要坐起來,就看到睡衣上滴著水滴的小美女正怒衝衝端著半盆涼水衝到了門口!


    金露露這回真是生氣了,本來摔倒就窩了一肚子無名火,如今更是被劉海瑞的嘲弄搞得怒火中燒,衝他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該死的家夥,你再敢說一句,老子潑你一個落湯雞!”


    房間的空間很小,要是這野性小美女真要動真格,劉海瑞躲都躲不開,可真要一番好受了。但是劉海瑞不但不怕,反而勾起了嘴角挑釁地說道:“你要是敢潑水,哥哥就把這條大褲衩脫了!瞧你裏麵啥都沒穿吧?哈哈,巧了,哥也是!”


    這回真是強盜遇到賊祖宗了,狂野小美女咬牙切齒也無可奈何。這場景,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要是眼前這家夥真把大褲衩都脫了,鬼才知道會發生什麽不敢想象的事情!更何況自己身上也隻有一層被水打濕的薄薄的睡衣……


    看到金露露被自己嚇得端著半盆涼水有點不知所措,劉海瑞知道自己的心理攻勢發揮效用了,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又優哉遊哉的繼續躺在了地上,隨即哈哈一樂道:“我看你還是趕緊回來換件衣服再說吧!瞧你現在,睡衣全都貼在身上了……對了,下午你好像隻買了這一件睡衣吧?要是沒得換,隻能光著身子睡了吧,倒是更舒服,哈哈……”


    劉海瑞得意洋洋的大放厥詞,終於要睡了,但是,被他逗弄的狂野小美女終於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挖苦了!


    隻聽一聲“嘩啦!”


    隻見金露露兩隻玉臂用力一揮,半盆涼水終於潑了出去,直奔地麵上的劉海瑞,然後橫眉豎眼的瞪著他,狠狠的說道:“老子讓你得瑟!有種你就脫!”


    直接被潑成一個落湯雞,劉海瑞渾身一激靈,再度蹦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彈起的鋼簧,速度極快,不過為時已晚,他的渾身已經被澆透,連那條大褲衩也緊緊貼在了身上。


    “你……開句玩笑至於嗎!”沒來由的被人潑了一盆水,劉海瑞也不樂,“你當哥真不敢脫是不?”


    “脫就脫!老子活了二十年了,還沒見過光**的大男人是啥樣呢!”金露露一如既往的彪悍。


    看到金露露那種旺盛的氣勢,劉海瑞不覺頓時一愣,有點傻眼了,心想奶奶的,沒想到這小妞兒較真了!


    讓劉海瑞發愣的,其實並非是因為金露露的彪悍,畢竟他已經習慣了這妞兒的語不驚人死不休了,他之所以感到小小意外的,是金露露這句話裏藏著一點內容。


    沒見過光**的大男人是啥樣兒?


    說句不好聽的,白天裏,劉海瑞還真把金露露當成了一個不小心從事特殊服務行業的失足少女了。畢竟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想要在二十歲就積累出一定數量的財富,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要是以金露露的絕頂姿色來看,好像隻有從事那種行業才能迅速發家致富。


    所以,劉海瑞剛才在跟金露露開玩笑的時候尺度稍微有點大,說到底,他把金露露當成做那種事業的女孩子了。而和那種女孩子開幾句葷玩笑,根本就不算什麽。


    但是現在看來,這狂野小妞兒或許不是失足少女。如果要真是幹那一行的,怎麽可能沒見過大男人的**呢,不光見過**,連**前麵那東西恐怕也是司空見慣了吧!而且剛才金露露的話說的很自然,完全是本能反應,一點也不像是裝的。


    不管性格如何大大咧咧,但這妞兒還是個雛兒,並非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劉海瑞有點小小的懊悔,自感慚愧,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能和一個二十歲的妹妹開這種玩笑呢!


    當然,劉海瑞也不會貿然去問“難道你不是小姐”這種欠抽的話,因為那就更加傷人了。一個姑娘家被人誤解成了特殊行業從業者,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好受的。


    想到這裏,劉海瑞一時有點語塞,一根食指在額前撓了撓,稍稍掩飾了自己的尷尬,隨即起身去換衣服,倒是沒再跟金露露糾纏。說到底,還是有點小小的理虧。不過金露露究竟是做什麽的?假如不是自己想的那種走邪路掙錢的人,一個無父無母的小丫頭哪來這麽多的錢?這一點,劉海瑞肯定要問明白,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可是,劉海瑞的語塞和小小的愧疚反而被金露露理解成了他‘認慫’了,這妞兒一下子就樂了!心想你小子貌似牛叉,原來也有吃癟的時候呀!


    “哈哈,慫了吧!還想用脫褲子來嚇唬老子呢,去死吧!”金露露得意忘形的笑了笑,將臉盆扔在一邊兒,雙手彪悍的叉著腰大笑了起來,“頭呀,有種你就脫呀!”


    劉海瑞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彪悍小美女了,然後有點無奈的衝她說道:“睡你的覺去吧!”


    但是金露露卻揪著這件事不放了,這回輪到她‘痛打落水狗’了,隻見這妞兒雙目狡黠,搖頭晃腦的說道:“說話不算話的就是這個,嘿!”說著話,狂野小美女將兩隻嬌俏的小手兒交疊在一起,做出一個‘烏龜’的姿勢,幾根手指朝著劉海瑞晃啊晃的,活脫脫一隻小烏龜在爬。


    奶奶的!還反了你了!劉海瑞見這妞兒有點不知深淺了,隨即冷哼了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雙手抓著大褲衩的褲腰,‘嗖’的一下子就脫了,這次他也是被金露露給逼的,有點豁出去了!


    看到劉海瑞那令她出乎意外的舉動,金露露一下子兩眼瞪得大如牛眼,有點傻眼了,因為她根本沒有防備劉海瑞會真的來這一手兒。兩隻小爪子還交疊成烏龜模樣放在胸前,一時間就被劉海瑞的舉動震的手足無措。


    不過還好,當金露露緩過神後才發現原來這家夥是騙她的,在他的大褲衩裏麵還有一條內 褲。


    不過這小內 褲實在繃得有點緊,昏暗的光線下跟什麽都沒穿一樣,而且,由於劉海瑞的龐然大物,讓內 褲勾勒出了清晰的輪廓,脹鼓鼓的,將內 褲撐得老高,原本該‘含蓄’的東西顯得張揚霸氣,甚至讓金露露覺得它有點猙獰——那是啥玩意兒呀!她上學的時候也學過生理課,可是書本上畫的明明沒這麽嚇人啊!


    “啊……”金露露終於回過神來,嬌呼之後當即指著劉海瑞叱責道:”你……你這個臭……臭流氓……啊……”


    還沒等金露露罵完,劉海瑞手裏那件大褲衩就飛了過來,隨即反駁道:“叫你罵!”


    劉海瑞扔出褲衩的力氣不小,準頭也夠,而那濕漉漉的褲衩更是百發百中,頓時,在金小美女麵前形成了劈頭蓋臉之勢全文閱讀全職高手。


    隻聽‘啪!’一聲,大褲衩緊緊貼在了金露露的臉上!


    哪有他這樣的,竟然敢往美女臉上扔褲衩?金露露傻眼了,見過飛揚跋扈的男人,但這麽猥瑣的家夥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此時的劉海瑞已經來到了水龍頭前,嘩啦啦的放開了自來水衝洗。反正全身已經被這野性小美女用那盆涼水潑了一個‘狗血淋頭’,於是他就幹脆掬起水往身上澆。那矯健壯實的身影在月色下放肆的張揚。


    看著劉海瑞張揚的舉動,金露露有點癡癡的,眼睛瞪得賊大,手裏攥著那隻大褲衩竟然出奇的沒有吭聲……


    ……


    很顯然,經過昨天夜裏那麽一鬧,金露露根本沒有睡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眼睛微微發紅。而劉海瑞因為要一身作則去上班,早已經起來,站在旁邊活動筋骨。就是因為他的動靜才將金露露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喊醒的。


    看見金露露醒來了,劉海瑞似乎早已經忘記了昨晚的小衝突和小曖昧,晃了晃膀子衝她問道:“喂!好歹也算是朋友了,總該說明白你是做什麽的吧?”


    床上睡眼惺忪的小美女揉了揉眼睛,哼了哼,說道:“老媽去世了,老爸工作太忙,對老子管教又太嚴格了,老子不喜歡被管教,於是跑出來了,這麽說,你該信了吧?”


    劉海瑞這下相信了金露露的話,心想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正處於青春叛逆期,母親去世,老爸管教不住,這些都合情合理。


    “這還差不多!”劉海瑞表示相信的笑了笑,“不過小孩子總不能一直在外麵遊蕩,還是趕緊會你老子身邊去吧,再說哥還要上班,沒那麽多時間照應你的。”


    “哼!誰讓你照顧了!老子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金露露‘哼’了一聲說道。


    奶奶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看見這小妞兒一點也不領情的樣子,劉海瑞暗自說道,隨即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才發現離自己規定八點半必須到單位這個點隻有十來分鍾了,於是趕緊拿了外套和皮包,衝金露露說了聲:“你在家等著,別亂跑,我去上班了。”說著就匆匆忙忙走了。


    看見劉海瑞急匆匆離開了,金露露撅了撅嘴,嫌劉海瑞沒義氣,竟然把自己丟在這裏。但是不等她開口,剛剛走出大門的劉海瑞卻回來了,神色不寧的衝著她說道:“算了,你跟我一起走,陰魂不散的王八蛋,竟然在門口盯著,跟老子耗上了!”


    原來,就在劉海瑞剛走出賓館的時候,就遠遠看到了兩個家夥神色不正常,雖然沒見過麵,但這兩個家夥怎麽瞞得過劉海瑞那雙眼。劉海瑞原本以為就算那個孫毛毛再猖狂,也不敢貿然破門而入,畢竟強行入室罪名很大,孫毛毛這穿鞋的富二代,應該不會腦袋一熱去和他死磕吧?


    但現在看來,這個孫毛毛還真是不打算放過劉海瑞了,不過也好,對付這樣沒有心機城府的家夥,其實會更加容易一些,隻不過現在對這個家夥的底細還沒摸清楚,不敢貿然行動。


    看到這兩個可疑人物,劉海瑞覺得如果要是把金露露一個女孩子留在這裏的話,就可能有點危險了。


    一聽說劉海瑞要帶著自己一起出門兒,本來就撅著嘴的金露露頓時樂了,美滋滋的笑容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


    實際上,孫毛毛這次派兩個家夥來盯梢,倒不是針對劉海瑞,而是金露露!


    原來就在昨天,那幾個盯梢的小痞子被嚇走之後,當即向孫毛毛匯報,說是那個要孫毛毛賠修理費的小妞兒和劉海瑞嬲在了一起。孫毛毛一聽雖然不爽,但心想還是算了。上次當著‘金錢豹’的麵將任婷羞辱了一頓,回家之後被他老子孫昌盛罵了一頓。因為在地下世界的問題處理方式上,孫昌盛知道兒子孫毛毛做的有點過分,告訴他這件事已經了解了,不要再糾纏。因為雖然孫昌盛是副省級城市機關單位一把手,堂堂廳級幹部,但是多少也要給‘金錢豹’一些麵子,不可能什麽都任由兒子孫毛毛為所欲為。


    而且孫昌盛在知道與兒子孫毛毛結下梁子的人是劉海瑞後,就更忐忑不安了,因為他知道劉海瑞這個家夥有點神通,而且在省委裏有靠山,再加之他手裏還有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萬一惹毛了那家夥,恐怕孫家從此就倒台了。所以,孫昌盛一再告誡兒子孫毛毛,不要再去招惹劉海瑞。


    可是,當晚上孫毛毛和那幾個小痞子混到一起的時候,事情發生了變化,一個小痞子嘖嘖讚歎的說道:“孫哥,你可不知道,那個找你要修理費的小妞兒長的真他 媽水靈呢!”


    說著,這小痞子掏出了手機,將昨天**到的正在交警隊辦事大廳等著孫毛毛的金露露的照片調出來給孫毛毛看。


    孫毛毛一看到照片上那清秀**的能掐出水的小模樣,頓時懵了——仙女下凡哇!假如能給自己馬子打七分,這個妞兒至少值九分!孫毛毛這個平時欺軟怕硬的官二代,立即精蟲上腦,按耐不住一肚子的齷齪,發誓要把這個水靈靈的小美女推倒……


    但孫毛毛也知道,隻要劉海瑞在金露露身邊,他就不容易下手,要想摘花,必須先把花刺給拔掉。


    為了能夠推倒金露露這個姿色絕倫的小妞兒,所以孫毛毛先是讓這兩個人來盯緊了金露露,別讓她逃脫了自己的視線。與此同時,他還要想辦法請一個猛人,他聽幹爹市公安局張副局長說,自己有一個在公安係統工作的嫡係,身手很厲害,可以讓他出麵,幫孫毛毛擺平仇人。


    劉海瑞開上那輛八成新的帕薩特,趁著那兩個神色詭異的家夥不注意,車子起步之後,就一直掛到了最高檔,一溜煙在車輛稀少的開發區路上飛奔著,為了甩掉那兩個家夥,劉海瑞開著車帶著金露露在開發區的大街小巷中飛馳了不知多久,終於才算是把那兩個盯梢的家夥給甩掉了。擺脫了那兩個家夥後,劉海瑞將車緩緩在一家網吧門口的路邊停了下來。車子一停住,還不等劉海瑞說什麽,金露露就對劉海瑞犯花癡似的看著,讚不絕口的說道:“哥你開車好帥呀!”


    “帥吧?”劉海瑞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然後一看時間,再不去單位就要遲到了,於是給金露露說了點好話,好言相勸,忽悠著讓她先在網吧裏玩,下班再來找她。


    安排好了金露露,劉海瑞又開足馬力驅車朝著區建委趕去,還好區裏路上車少,劉海瑞一路狂飆,終於在八點二十五分趕到單位。提前五分鍾來單位之後,還沒走到辦公室,就聽見自己的辦公室裏吵吵嚷嚷。


    怎麽回事?是不是出什麽事了?聽到從辦公室裏傳來的噪雜聲,劉海瑞一時間一頭霧水的想著,加快步伐走了過去,這才發現原來辦公室裏擁滿了人,正在童小莉的考勤表上簽到。看到這一幕,劉海瑞不禁為自己昨天臨時定下來的製度感到有點得意,能夠出現這種場麵,至少說明自已經在單位樹立起了一定威信。


    來到辦公室門口,劉海瑞故意咳嗽了兩聲,大家回頭一看,見是劉海瑞來了,便一個個熱情的跟他打招呼問好。劉海瑞一邊點著頭,一邊來到他的辦公桌前,放下皮包,拿起空茶杯去飲水機前接了一杯白開水,抿了一小口,潤了潤嗓子,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對正在辦公室裏簽到的一幫人說道:“對了,你們正好都在,小莉已經通知大家了,我再給大家重複一遍,以後每天早上在八點半上班之前必須來小莉這裏簽到,考勤製度是與大家的工資和獎金掛鉤的,遲到十分鍾以內罰款五十,遲到超過十分鍾,那就按無故曠工算,不但要扣發全天工資,還要受到懲罰,我希望大家重視起來咱們的考勤製度,能夠按時上下班。正好財務處的人也在,每月末小莉都會把考勤表匯總好交給財務,遲到和早退的就按製度從工資裏扣發。”


    聽到劉海瑞重複了一遍這個嚴格的考勤製度,辦公室裏一下子安靜的鴉雀無聲,片刻後,大家才竊竊私語起來,簽到之後,一個接著一個離開了劉海瑞的辦公室。等來簽到的人全部走完之後,劉海瑞看了看表,剛到上班時間了,想看看這第一天的效果到底怎麽樣,單位的人到底有沒有重視自己這個要求,便問正在做匯總的童小莉說道:“小莉,今天考勤的怎麽樣?都按時來上班了麽?”


    童小莉盯著花名冊數了一遍,搖搖頭說道:“沒有。”


    劉海瑞一看到童小莉在搖頭,頓時板起了臉,態度變得嚴肅起來,問道:“誰還沒簽?”


    童小莉小聲說道:“行政處孟處長。”


    奶奶的,又是他!一聽到孟飛沒簽到,劉海瑞立即就窩了一肚子火,看來這個老油條還真是想和自己對著幹啊!他陰沉著臉點上了一支煙,狠狠咂了一口,若有所思的吐了一個煙圈,然後扭頭對童小莉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小莉,你去行政處看一下孟處長來了沒!”


    “好的。”童小莉現在對劉海瑞是言聽計從,“讓孟處長過來嗎?”


    “不用,你去看一下他來了沒有就行了。”劉海瑞盡管心裏對孟飛卯著一股氣,但是對童小莉倒是挺客氣的。


    “好的。”童小莉畢恭畢敬點了點頭,就走出了辦公室,與此同時心裏在想劉海瑞又想搞什麽花樣?


    懷著一肚子的疑惑,童小莉來到了行政處辦公室門口,門敞開著,朝裏麵張望了一番,見孟飛正坐在位子上一臉悠哉的抽著煙。就在孟飛看見童小莉站到了辦公室門口,正想笑眯眯的和這個漂亮美女打招呼的時候,卻見童小莉又轉身離開了。


    見孟飛已經在辦公室裏坐著,童小莉便返回了辦公室,一走進去,就向劉海瑞匯報道:“劉主任,孟處長在辦公室裏呢。”


    “在辦公室?”劉海瑞就更加生氣了,如果遲到的話因為是第一天,至少自己麵上還能過得去,這家夥既沒遲到,又不來簽到,這分明是不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裏,明擺著過意不去啊人王!劉海瑞頓時一臉怒氣的說道:“在辦公室裏不來簽到!太目無組織紀律了!”說著話,劉海瑞狠狠咂了一口煙,將煙蒂狠狠摁在了煙灰缸裏,起身就朝辦公室外走去。


    看到劉海瑞那個火冒三丈的樣子,童小莉自然明白他這是要去找孟飛算賬,一想到孟飛將要倒黴,童小莉頓時幸災樂禍的樂了,因為這老東西平時在單位裏是出了名的老色鬼,雖然沒那個膽子來真的,但每次見了單位裏漂亮女人,總是忍不住要笑眯眯的調戲兩句,她很討厭這老家夥。


    在去行政處的途中,劉海瑞窩著一肚子火在想,既然你孟飛不給老子麵子,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你自己故意往槍口上撞,那老子也正好抓住這個機會來個殺一儆百、以儆效尤。下了這個狠心之後,劉海瑞臉上陰雲密布,兩隻眼睛裏寒芒四射,徑直走向了行政處。


    當劉海瑞離行政處辦公室門口還有幾步距離時,突然就聽見從辦公室裏傳來孟飛的聲音,他正在向辦公室裏的部下們詆毀著劉海瑞。


    站在門口強忍怒火聽了起來,隻聽孟飛在裏麵對他本人及其定下的製度滿是不屑的說道:“哼!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來給咱們當主任,他有什麽本事呀?我孟飛在單位裏幹了二十多年了,咱們是機關單位,我還沒聽過說必須要按時來單位,要不然要罰款,那小子以為他是誰呀!別說我看不起,其他領導想法和意見也很大!我今天就故意不去簽到,我看那小子還真按曠工給我算?太可笑了!”


    “孟處長,我看你還是不要和劉主任對著幹了,我覺得他這個人不簡單呀。”行政處孟飛的部下在給他做思想工作。


    但處長孟飛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一個年輕小夥子,有啥不簡單的啊,我在單位這麽長時間了,咱們主任被撤了,我們這些老同誌還不好好啊?他還能把我咋樣?我告訴你們,你們誰也不要太忌憚那小子,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那小子是剛來區裏就職,想樹立自己的威信而已,那點手段耍完了,看他還能折騰多久呢。”


    “孟處長,反正我覺得劉主任這麽年輕就能被調到這裏來當一把手,就算工作能力很一般,那至少也說明他很有背景的,要不然他這麽年輕怎麽就能當一把手呢?我看孟處長你還是別太和劉主任對著幹了,對你不好啊。”孟飛的部下繼續在給他做思想工作。


    “他有背景?他有背景又能咋樣?單位裏這麽多領導都對他有意見,難道他會把全部人都得罪呀?”孟飛抽著煙不屑一顧的說道。


    孟飛部下見他太固執,便不再說什麽了。


    聽到辦公室裏安靜了下來,劉海瑞才強忍著一肚子的火氣,佯裝一臉淡定的來到了行政處辦公室門口,站在門口幹咳了兩聲,引起了裏麵人的注意才走了進去。


    看見劉海瑞來了,行政處的人齊刷刷麵帶笑容的站起來,態度熱情的向劉海瑞打招呼。


    “都來了吧?”劉海瑞一邊打量著辦公室裏一邊說道。


    “來了,都來了。”孟飛站起來笑眯眯的回答道。


    劉海瑞點了點頭,佯裝突然想起了什麽,原本平和的表情立即變得有點嚴肅,衝著笑容可掬的孟飛冷冰冰的問道:“對了,孟處長,你怎麽不簽到呢?是不是遲到了?”


    “沒遲到啊。”孟飛連忙說道。


    “那怎麽不簽到?”劉海瑞一臉鐵青的問道,“為什麽單位所有人都簽了你就不簽呢?你是不是不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呢?太目無組織紀律性了!”


    劉海瑞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一臉嚴肅的站在行政處辦公室裏,嚇得辦公室裏所有人連大氣也不敢喘了,就連剛才還對劉海瑞的要求不屑一顧的孟飛,這會也是臉色極為尷尬的低下了頭,半天不吭一聲。


    “孟飛,你是行政處處長,是領導,領導應該以身作則才對,你卻帶頭違反規定,我看你這個領導也別當了!”劉海瑞這一次完全不顧及孟飛的麵子,當著行政處所有人的麵直呼其名,毫不留情的點名批評。


    “不是,劉大主任,你看我這今天不是也沒吃到嗎?我沒遲到就行了,幹嗎還非得簽名呀?”孟飛被劉海瑞當著這麽多人批評,老臉上一時有點掛不住,便找著自己找理由辯解。


    “遲不遲到是一回事!簽不簽到是另外一回事,簽到是紀律要求,你這就是違反紀律製度,我不管你之前上班是什麽樣的,但現在是我劉海瑞來負責區建委,在我手下幹事,你就必須聽從我的安排!任何無視組織紀律的人,我會嚴懲不貸,絕不手軟,不管他是領導還是普通職員!”孟飛的狡辯更加激發了劉海瑞的怒火,他毫不留情的衝著孟飛厲聲說道。


    這一次,看見劉海瑞那怒不可遏的樣子,孟飛不敢再繼續辯解了,當著行政處自己部下的麵被一個比他年輕了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批的狗血淋頭,這讓這個老油條感覺臉上很沒光彩,尷尬至極,低下了頭,緊咬著後牙槽,愣是一聲沒吭。


    “你們行政處其他人也一樣,單位的製度必須嚴格執行,要是再有人執意違反,想以身試法,我會讓你們滿足的!你們好自為之!”劉海瑞臉上陰雲密布,狠狠衝低著頭的孟飛瞪了一眼,撂下一句狠話轉身走出了行政處辦公室。


    劉海瑞剛一走出辦公室,原本安靜的鴉雀無聲的辦公室裏這才開始切切私語,片刻後,孟飛才抬起頭,衝著辦公室門口方向惡狠狠瞪了一眼,嘴裏發著牢騷說道:“有啥了不起的!老子就不信你會把老子怎麽樣!”


    劉海瑞知道今天當著那麽多人麵批評了那老油條,他心裏肯定很不滿,他不僅僅是要批評一下那老油條,讓他知錯能改,而是借這個機會要來一個殺雞給猴看,起到一個殺一儆百的效果。所以在孟飛麵前撂下的那些狠話也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從行政處回來,坐下來後,劉海瑞就當著童小莉的麵給吳區長打了一個電話,闡明了自己的想法。劉海瑞的想法吳敏非常支持,她一開始還真有點擔心劉海瑞管不住那些老同誌,沒想到這家夥還真是有兩下子,覺得他的想法非常好,目前區建委急需解決的問題就是每個人的工作態度,隻有端正工作態度,改掉了那種自由散漫的歪風邪氣,區建委的工作局麵才能扭轉。


    自己的想法得到了吳敏的肯定和支持後,劉海瑞心裏徹底有了底,打完電話,放下手機,當著童小莉的麵底氣十足的說道:“孟處長還真以為我是說著玩呢,既然他敢以身試法,違反組織紀律,那就要受到被處罰的代價!”


    童小莉從劉海瑞打電話的對話中聽得出他是打給吳區長的,從對話中聽出吳區長對劉海瑞的想法很支持,又見劉海瑞掛了電話後這麽底氣十足,便小心翼翼的問他:“劉主任,你準備怎麽處罰孟處長啊?”


    “怎麽處罰?”劉海瑞陰冷一笑,“肯定要嚴懲不貸,如果這次我不硬一點,其他人肯定會覺得我這個人什麽都是說著玩的不會當真,既然孟處長他非要往槍口上撞,那我就滿足他!”


    聽著劉海瑞這些暗藏殺機的話,童小莉知道這次劉海瑞肯定要動真格,畢竟他才來單位第二天,要是對這件事就這麽放過去的話,剛樹立起來的威信又要倒掉,他絕對不會這麽做,而會采取嚴厲的處罰措施來處罰孟飛,以鞏固自己一把手的威信。知道劉海瑞將孟飛無視組織紀律看的很嚴重,童小莉便沒再敢刨根問底了。


    劉海瑞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轉頭對童小莉吩咐說道:“小莉,這個禮拜你一定要嚴格考勤,凡是遲到的人一律給我報上來,我要看看都是哪些人還保持那種自由散漫的工作作風,我就不信還改不了這種歪風邪氣了。”


    童小莉點了點頭,雖然她通過公務員考試進區建委才一年時間,但是對官場一些潛規則也是稍有了解,知道一般情況下,在這種機關單位裏,大家都是明哲保身混日子,沒人願意去得罪別人,就像前任主任,對單位裏一些遲到早退、上班玩遊戲的不良現象基本上就是坐視不理,最多口頭上提醒一下,不會像劉海瑞這樣一上來就動真格來狠的,她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劉主任,你真的要拿孟處長開刀啊?”


    劉海瑞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反問道:“你覺得我像是說著玩嗎?”


    童小莉搖搖頭,提醒著說道:“劉主任,你剛來單位,單位人際關係比較複雜,你難道……難道這樣做就不怕得罪人嗎?”


    劉海瑞不屑一顧的‘嗬嗬’笑了笑,說道:“小莉,我要是怕得罪人就不會來區裏了,我在省建委呆的好好的,一天也沒什麽事,悠閑自在的,既然上麵把我派下來,肯定是對我寄予厚望的,那我就不能辜負上麵的期望,就必須把單位被動的工作局麵扭轉過來。為什麽單位的工作一直搞不上去呢?還不是這些部門領導不作為,領導都不作為,下麵人還會好好工作嗎?要改變這種局麵,必須拿這些不作為的領導開刀!我不怕得罪這些人,而且吳區長也很支持我的想法,我隻想對得起自己的職責,至於得不得罪人,會有什麽後果,我管不著,也不想去管!如果每個人在幹一件事情的時候都前怕狼後怕虎的,那工作永遠搞不好。”


    劉海瑞這抱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對待工作的態度,讓童小莉對這個年輕的領導從心底裏由衷的佩服,之前那些意見和看法不但消失了,反而覺得這個年輕人倒是挺靠譜的。她一時間就想犯花癡一樣看著劉海瑞,直到劉海瑞轉頭看她的時候,才連忙轉移了目光,善意的說道:“劉主任,你的工作態度很值得我學習,不過你剛來單位,還是慢慢來吧,別太心急了。”


    看到這個在第一次見麵時身上流露出一股高傲勁兒的漂亮女助手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劉海瑞的心裏也暗自有些得意,對他來單位這兩天就取得的工作成效甚是滿意,他‘嗬嗬’的笑了笑,鄭重其事的對童小莉說道:“小莉,既然組織上安排你來協助我工作,我希望在我在區建委就職這段時間,你能好好配合我的工作,爭取把工作搞上去,對你也算是一個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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