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驚魂


    韓五笑著說道:“這些人想暗算我和劉哥,你們把這些人捆好,帶走!”


    隨後,韓五對叫過來的兄弟交代了一下,那兄弟頓時熱血沸騰的說道:“五個你這一手是準備要震懾整個西京市地下圈子啊!!”


    此外,韓五還交代這兄弟把後麵那輛越野車給開了回去,回頭低價賣給黑市也值個一二十萬。( 138看書 xs純文字)韓五說了,賣多少是他們的事,要處理幹淨,至於賣來的錢,算是給今天趕過來清理戰場的兄弟們拿去喝酒用。


    一聽到韓五這麽安排,這幾個兄弟都覺得這事兒很爽啊!幾個家夥更是咧開了嘴笑,心想這種善後的手段要是在圈子裏傳開了,估計其他兄弟們會擠破頭去執行韓五的安排,真是太實惠了。


    至於韓五,在安排了善後的事情之後,問劉海瑞道:“劉哥,咱們怎麽辦?”


    劉海瑞雖然在得知這些人是胡濤那個狗 日的派來暗算自己的,心裏火冒三丈,但是這個時候已經快到長樂街了,心裏還想著見那個神秘的女人,總不能讓韓五再開車帶自己回城裏去找韓五那個王八蛋算賬吧?於是,劉海瑞暫時將對胡濤的怒火壓在了心裏,對韓五說道:“還去長樂街。”


    於是,韓五便開著他那輛立下汗馬功勞的破桑塔納載著李海瑞去往長樂街了。


    ……


    “終於知道你小子為什麽開這輛破桑塔納了,看來你就是尊卑好了拿它當碰碰車來用。”劉海瑞看著車頭前凹下去的一個深坑,苦笑著說道,“不過你也太取巧了,竟然這麽玩,要是一開始說你來對付後麵那輛車,恐怕你就去撞那一輛了吧?”


    韓五嘿嘿一樂,說道:“打架是個腦力活兒,多動動腦筋事半功倍嘛。”


    說著,韓五哈哈大笑著,猛然加速。


    劉海瑞先是怔了怔,隨即也大笑了起來,這種感覺非常暢快,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多久沒有感受到過了。


    隨著大笑,兩人之間似乎更加融洽了,如今關係更進小說話也稍微放開了一點,說道:“劉哥,兄弟我對你不薄吧?今天辦完你的事兒了,你可得好好的和兄弟喝兩杯才行啊!”


    劉海瑞倒也豪爽,點著頭說道:“今天辦了事,咱兄弟兩就去喝酒,別說兩杯了,不醉不歸!”


    想起今天的遭遇,盡管是全身而退,但是劉海瑞還是有點心有餘悸的感覺,畢竟今天自己也真是老天保佑,在加油站碰見了韓五,在與他的齊心協力下才幸免於難,更是因為韓五那個狠勁兒,從氣勢上把對方給震懾住了。要是今天沒有韓五,就算自己身手矯捷靈活,對付四五個人堅持一下沒問題,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對方足足有十個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如果不是和韓五在一起,恐怕現在被打暈的人就是自己了。


    這樣想著,劉海瑞斜睨了一眼抽著煙一臉愜意的韓五,覺得這家夥還真是夠義氣的,當初在’火鳳凰’舞廳裏要不是胡濤那個家夥,或許就不會認識韓五了。今天又是胡濤,是那個家夥派人來暗算他,但是劉海瑞有點想不明白,自己幫他擺平了鄭茹,沒讓他被送上法庭,這家夥到頭來卻恩將仇報了?難道就是為了問他索取了那五十萬的酬勞費?好歹他也是個大老板,也不至於為了這點錢與自己反目成仇吧?再說了,在鄭潔這件事上,他的表麵功夫做的也是天衣無縫,主動退出了,難道胡濤還想怎麽樣?或許是因為胡濤的老婆無意間說漏了嘴?


    胡濤老婆說露嘴是極有可能的!


    想到這一點,劉海瑞掏出手機給胡濤的老婆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裏麵傳來胡濤那個嬌貴**的聲音:“喂!哪位呀?”


    “嫂子,是我,小劉。”劉海瑞心裏壓著一團怒火,說話時不由自主的帶著怨氣。


    聽到是劉海瑞,胡濤的老婆顯得很喜出望外:“是小劉啊,小劉,你這兩天怎麽也不聯係嫂子呢?”


    劉海瑞‘哼哼’冷笑了兩聲,直接單刀直入的說道:“嫂子,你可真夠狠的啊,竟然恩將仇報啊?”


    聽到劉海瑞的話,她感到有點莫名其妙,愣著神,疑惑的說道:“小劉,你說什麽啊?什麽意思啊?”


    “嫂子,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怎麽能把咱們的事情告訴胡哥呢?”劉海瑞用發狠的語氣直截了當的問道。


    胡濤的老婆顯然有些懵了,她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萬分的說道:“我沒呀,我沒告訴他啊,那種事情我怎麽會告訴他呢?”


    劉海瑞陰冷的笑了兩聲,說道:“你少裝蒜了!”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手機剛掛斷,胡濤老婆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劉海瑞看了看號碼,摁下了掛斷鍵。


    等劉海瑞打完了電話,韓五扭過頭來疑惑的問道:“劉哥,你和胡濤老婆認識啊?”


    劉海瑞點點頭,發著狠說道:“不隻是認識,上都上了!”


    胡濤嘿嘿的笑了笑,便按照邏輯推了一番今天的事情,猜測著說道:“是不是因為劉哥你上那個王八蛋的老婆,那狗 日的才派人來暗算你啊?”


    劉海瑞一想到胡濤這種背信棄義恩將仇報的家夥,就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那個王八蛋給老子戴了綠帽子,老子也不會上他老婆的。”


    劉海瑞的話讓韓五有點不解,感覺事情好像很複雜一樣,便極有興趣的衝劉海瑞問道:“劉哥,怎麽回事啊?你長得這麽帥,那王八蛋還能給你戴綠帽子呀?”


    韓五的話說的很合乎情理,可生活中總是會出現一些違背常理的事情,說起這個,劉海瑞就有一種深深的失敗感,在胡濤麵前,他不得不低頭承認這個現實,一個貌美動人的少婦從自己身邊被這個王 八 蛋給撬了牆角。他失落的歎了一口氣,一臉悵然若失的慨歎道:“哎!這件事說來話長,等辦完了事咱們兄弟兩喝酒的時候再給你慢慢說吧!”


    韓五看的出一提起這件事,對劉海瑞的情緒影響很大,便沒再追問了,換了話題,心有餘悸的說道:“劉哥,不過話說回來,今天那王八蛋幸虧小看了咱們,派了剛才那幾個雜碎來對付咱們,要是派了當初在舞廳裏來的那三個身懷絕技的家夥,恐怕那三個家夥隨便挑一個出來,咱兩合起來都不是對手的。”


    韓五說的很對,如果今天來暗算自己的是那三個家夥,那自己還不是像那晚舞廳裏他們手上的鋼管一樣被攔腰折斷了。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在劉海瑞的心裏油然而生,他搖了搖後牙槽,說道:“他 奶 奶 的!他今天不幹掉老子,老子就幹掉他!”


    韓五看見劉海瑞那個凶狠的樣子,說道:“劉哥,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天你逃過一劫,他胡濤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劉海瑞看了看韓五,感歎的說道:“不過說實在話,今天幸虧遇上了你,要不然老哥我一個人還真幹不掉十個人呢,今天你救了老哥一名,以後有什麽事,老哥一定為你兩肋插刀!”


    韓五被劉海瑞一番恭維,那種行走江湖的熱血就湧上了心頭,謙虛的說道:“劉哥,你太客氣了,我韓五雖然是個混社會的,但是對朋友絕對是肝膽相照的!”


    劉海瑞便是讚同的笑了笑,心裏開始琢磨著找機會去找胡濤報仇,今天雖然沒受傷,但是他不能就這麽白白就暗算了,他向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人!


    半個小時候,韓五開車載著劉海瑞到了長樂街,在街上放慢了車速巡遊著,問劉海瑞:“劉哥,接下來去哪裏啊?”


    劉海瑞說道:“你先等會,我打一個電話。”說著,掏出手機,給今天中午打來電話的那個陌生手機號碼打了電話過去。


    不一會,電話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那個聽起來稍微有點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她微微有些驚訝的說道:“小劉子,你……你沒事呀?”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說道:“我能有什麽好事啊?”


    電話裏的女人故作沉著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麽,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正要問你呢?我已經到長樂街了,你在哪?”劉海瑞直截了當的問道,對這個神秘的女人,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會會她,看她到底是誰,為什麽要裝神弄鬼呢?在他的第六感中,這個女人一定是跟他關係非同尋常的女人,要不然她也不會稱呼自己為‘小劉子’了。


    “哦,我……我在店裏呢。”對方支支吾吾了片刻,笑著答道。


    “什麽店裏?”劉海瑞更是一頭霧水了,說著話,朝著街兩邊張望了起來,再找有沒有正在打電話的可疑的女人,由於長樂街所在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這個時間段街上幾乎沒什麽閑逛的人,偶爾隻有一個在此居住的人經過全文閱讀陰陽手眼。


    “你先等一下,你告訴我你在哪裏?我過去找你就行了。”電話裏那個神秘的女人想了想說道。


    劉海瑞心想也可以,反正自己和韓五在一起,也不怕對方使什麽鬼計捉弄自己,於是朝著街邊看了看,看到旁邊有一家大型移動營業廳,便對她說道:“我在街上一家大移動營業廳這裏,那我等你,快一點。”


    “好的,我這就過去。”電話裏那個神秘女人爽快的就答應了,接著電話便掛斷了。


    劉海瑞一直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而且從她對自己那種親密的稱呼來判斷,就知道她一定是一個認識自己,並且關係非同尋常的女人,可她到底是誰,劉海瑞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因為自從中午接到這個電話一直到現在,隻有能從電話中聽出這個女人的聲音好像很熟悉外,他也不知道對方長什麽樣,叫什麽,真的是一無所知。( 138看書 xs純文字)


    劉海瑞猜得沒錯,這個女人的確與自己很熟,而且兩人之間曾經還發生過一些矛盾。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帶著民工來建委討薪鬧事的民工頭目李芳。


    原來這李芳在討薪那件事上完成了胡濤與鄭禿驢安排的任務後,鑒於她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圓滿,而且為了不讓她和劉海瑞接近,鄭禿驢吩咐胡濤讓他想辦法把李芳從西京市弄走。而作為胡濤的得力幹將和秘密情 人,他怎麽舍得讓李芳從自己身邊消失呢,但又怕被鄭禿驢知道,於是,就掏錢在長樂街這裏為李芳開了一家小型美容院,將她養在了這裏,偶爾有生 理需要的時候,胡濤就開車來這裏與李芳逍遙快活一下。


    就在劉海瑞到了長樂街給李芳打去電話時,安排人尾隨暗算他的胡濤正與李芳在美容院的美容床上逍遙快活著,李芳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劉海瑞打來的電話,兩人便中斷了好事。


    在接完了劉海瑞的電話之後,李芳皺起秀眉對胡濤說道:“聽口氣好像他一點事都沒有啊?”


    胡濤也是皺緊了眉頭,一臉惑然的說道:“這怎麽可能呢?我明明讓猛子他們帶人在半路伏擊他了,一個小時前我還專門給‘老二’他們打電話問過,他們說跟上了那小子啊?”


    李芳猜測著說道:“會不會是劉海瑞把他們給打跑了?”


    胡濤板著臉說道:“怎麽可能?‘老二’帶了**個人呢,難道他劉海瑞還是武林高手呀?”


    李芳曾在劉海瑞辦公室裏親眼見識過劉海瑞那敏捷的身手,連她最得力的兄弟‘大野牛’都不是劉海瑞的對手,她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一邊對胡濤說道:“那家夥的確是有兩下子的,連大野牛都不是他的對手的。”


    “哼!”胡濤不屑一顧的冷笑了一聲,說道:“就算他有兩下子,但是我那麽多人也不是吃素的!再說了,‘老二’的手腳也不差!”


    李芳聽著胡濤的話似乎也很有道理,可就是想不通既然劉海瑞打不過胡濤派去的那幫人,那為什麽劉海瑞還能來這裏呢?於是,她皺著柳眉,眼眸裏彌漫著一層迷霧,衝胡濤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麽他還能來這裏呢?”


    胡濤點了一支煙,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的兄弟們下手是狠了一點,但肯定不會打死他,說不定這會是鼻青臉腫、樣子特別狼狽的來了呢?”


    李芳覺得胡濤說的也對,因為畢竟與劉海瑞有過肌膚之親,雖然今天配合胡濤給劉海瑞設下了圈套,其實李芳心底裏還是挺擔心劉海瑞的安危的,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更為讓她不解的是為什麽胡濤突然要對劉海瑞下黑手,今天她已經問過胡濤三遍這個問題了,但每一次他都說讓李芳不要管。她征詢胡濤的意見:“那我去見不見他?”


    胡濤狡猾的笑了笑,眼神中閃爍著寒芒,對李芳說道:“見!不僅要見,而且還要把他帶到這裏來,讓我看看那家夥到底有沒有被揍成豬頭。”


    李芳聽到胡濤的想法,不禁秀眉一挑,有點擔憂的問道:“把他帶到這裏來?那你呢?要是被他看到咱們兩在一起,他肯定會懷疑的啊。”


    胡濤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說道:“這個還不簡單?我躲在裏麵的按摩間不就行了,你帶他來在外麵,一舉一動不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嗎?”


    看到胡濤那個胸有成竹的樣子,李芳便點了點頭,從胡濤的兩腿之間爬起來,一邊整理已經被胡濤撕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衫,一邊衝胡濤微微紅著臉說道:“人家剛來感覺,那臭小子就來攪合了,真是的!”


    胡濤伸手在李芳那渾圓的翹 臀上輕輕拍了一把,兩隻眼睛色迷迷的看著她,嘿嘿的笑道:“還怕沒機會爽嘛,有的是時間,等一會打發走了那臭小子,咱們接著繼續。”


    李芳嬌羞的看了胡濤一眼,從按摩床上下來,提上那鑲有蕾絲花邊的粉色小褲衩,從一旁的椅子上拿過牛仔褲套上,那緊身牛仔褲將她的雙腿包裹的渾圓,看上去修長筆直,尤其是那**蛋,繃得渾圓緊湊,翹翹的,超級火辣,看上去誘人極了。這兩年來城裏打工,自從被胡濤包養後,天生姿色不凡的李芳身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農村少婦那種鄉土氣息了,上身是黑色的緊身襯衫,外麵套著一件米色小西裝,腿上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腳蹬高跟鞋,顯得洋氣極了。


    看著李芳走出按摩間的背影,那渾 圓高翹的小**,胡濤美滋滋的朝著自己兩腿間那被李芳已經吧唧的泛著口水光澤的家夥看了一眼,然後才懶洋洋的套上褲子,躺在按摩床上吸著煙,等著李芳把劉海瑞帶來,想看看這家夥被揍成了什麽樣。


    就在胡濤春風得意的等著想看看事情完成的結果時,胡濤的手機在外麵的茶幾上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響,胡濤這才下了按摩床,走到外麵的屋子,從茶幾上拿起手機一看,上麵顯示著的是‘二哥’的號碼,胡濤天真的猜測應該是這家夥要給自己匯報戰果,於是幸災樂禍的笑了笑,接通了電話。


    “喂!胡總,我們失手了!”電話裏‘二哥’語氣顫抖著向胡濤匯報狀況。


    胡濤徹底懵了,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他的腦袋嗡嗡的響著,懵了半天,才疑惑的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是失手?你們不是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聽到胡濤在電話裏發火了,電話那頭的‘二哥’渾身不由的冷冷顫抖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道:“胡總,本來……本來我們不會失手的,但誰知道……誰知道半路殺出了個陳咬金……”


    胡濤聽到‘二哥’匯報的情況,一時間疑惑不已,忍不住打斷了問道:“什麽半路殺出個陳咬金?”


    ‘二哥’接著支支吾吾的講述著說道:“那個劉海瑞當時是坐在一輛破桑塔納上,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看上去來頭不小的家夥,當時我們的車馬上要追上去攔住他們了,誰知道……誰知道就在一個拐彎處,那輛破桑塔納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調過了頭,直接衝著我們的車撞了過來,當時我們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來這一招,總不能讓他們那輛破桑塔納撞到咱們的越野車吧?於是我們就趕緊大方向拐彎,但是畢竟距離太短了,再一踩刹車,車就斜著一頭栽到了路塹的壕溝裏,兄弟幾個可都摔得不輕,還沒來得及從車裏麵爬出來,那個來頭不小的家夥就扛著一根鋼管過來堵住了車門,那家夥下手可真夠狠,猛子剛探出頭,就被那家夥一鋼管給砸暈了……”‘二哥’繪聲繪色的描述中免不了添油加醋了。


    “難道你們五個人就都從車裏出不來了啊!”胡濤忍不住衝著電話吼道。


    ‘二哥’接著斷斷續續的解釋著說道:“不是,猛子被砸暈了,我們肯定不能一個一個探出頭去挨他的鋼管,準備在躲在車裏想一下對策的時候,才知道那個家夥不光下手狠,而且手段也多,他……他看我們不出來,竟然把車座位裏麵的棉花給點著了,那黑煙一冒,兄弟們被熏得鼻涕眼淚直流,哪裏還在裏麵呆得住呢,結果……結果剛好中了那個小子的計,出來一個被砸暈一個……”


    胡濤忍耐著性子聽著‘二哥’講了一大串,也沒聽到他講到劉海瑞,忍不住罵道:“你他奶奶的講了一長串,關那個劉海瑞什麽事兒啊?不是還有其他人嗎?那個劉海瑞呢?”


    “那個姓劉的,沒想到他……他的身手也不賴,咱們另一車那五個兄弟本來就身手不行,所以就……就不是他的對手,被他一個一個的給……給撂翻了……”‘二哥’在電話裏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的說道。


    聽到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意料中的樣子,胡濤簡直肺都要氣炸了,他氣的咬牙切齒的衝著電話裏吼道:“你們這幫飯桶!一大幫子人連兩個人都擺不平!你們人現在哪裏?”


    ‘二哥’更加不好意思了,他一邊揉著還一下一下抽痛的腦殼,支支吾吾的說道:“剛……剛被放了出來。”


    “什麽被放了出來?”胡濤更加疑惑不解了起來。


    “我和兄弟們被砸暈後,被他們叫人來帶走了,剛才兄弟們全被狠狠揍了一頓,才放了出來,還有……還有咱們那輛越野車被他們給扣下來了,另外一輛車也被拖走了。”‘二哥’心想反正事情不但沒辦成,反倒還出了這麽大的意外,橫豎都是死,幹脆就一股腦將當時的情況全部匯報給了胡濤。


    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這所有的情節就像是故事一樣,完全出乎胡濤的意料之外,他的腦袋裏簡直亂成了一團麻,很難想象當時的場景,那該是多滑稽啊,十個人開兩輛車去追劉海瑞,竟然被兩個人把十個人打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真是太狼狽了!!


    胡濤氣的快要發瘋了一樣,衝著電話裏罵道:“飯桶!飯桶!滾蛋!”說著直接將電話掛掉,隨手狠狠摔在了沙發上,心裏還不解氣,又點了一支煙,努力的克製著心裏的怒火,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難堪極了。


    劉海瑞在打完了電話之後,坐在韓五的破桑塔納裏抽著煙與韓五聊著天,等著這個神秘女人出現狩獵傳說。


    韓五今天在劉海瑞麵前好好展示了一番自己在打架鬥毆上的天賦和狠勁兒,與劉海瑞聊著天,總是時不時提起剛才的場麵。不過這件事劉海瑞還真覺得自己要好好感謝一下韓五才行,今天要不是他靈機一動,想到用這輛破桑塔納去撞擊對方,現在情況如何,恐怕不得而知了,而且依劉海瑞看,或許被砸暈的不是對方,而是自己了。這樣想著,劉海瑞還是有點心有餘悸,也從心理上盡量滿足著韓五的虛榮心,將他誇得簡直像英雄一樣,讓韓五的心裏非常受用。


    一支煙已經抽完,還不見對方出現,劉海瑞有點焦急了,不耐煩的說道:“奶 奶 的,怎麽還不來呢?”


    韓五疑惑的問道:“劉哥,你到底等誰呢?”


    劉海瑞說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中午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讓我來這裏找她。”


    韓五明白了劉海瑞來這裏的真實目的後,鬼笑著說道:“劉哥,看來你又走桃花運了啊?”


    劉海瑞扭過頭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韓五,不置可否的說道:“還不知道對方長什麽樣呢!”


    韓五看見劉海瑞沒有否認自己的說法,便羨慕的說道:“奶 奶 的,怎麽就沒女人來找我呢!”


    兩人在車裏一邊抽著煙,一邊又將話題扯到了女人身上閑聊了起來。


    “劉哥,你看!那不是那個李芳嗎?”韓五正在抽著煙東張西望著,突然看見李芳在移動營業廳門口站著,劉海瑞當初讓他專門去調查過這個女人,盡管李芳今天打扮的很性感,但是韓五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趕緊碰了碰劉海瑞的胳膊說道。


    劉海瑞連忙順著韓五指著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看見李芳正站在移動營業廳門前東張西望著,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小少婦怎麽會在這裏?她在這裏幹什麽?


    正在劉海瑞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看見容光煥發的小少婦李芳掏出了手機,站在移動營業廳門口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將手機放在了耳邊,緊接著,劉海瑞的手機就在口裏響起了鈴聲。


    這麽契合的時間,立即讓劉海瑞心裏那個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團真相大白了,他明白了,今天這個電話是李芳用了別的號碼打給他的。這個問題是有了答案,可是還有一個問題,他依舊沒有想明白,那就是李芳怎麽會在長樂街這麽偏僻的地方,而且為什麽會約他來這裏?


    劉海瑞一邊注視著李芳,一邊思考著問題,一時間就忘記了接電話。韓五聽見劉海瑞的手機在響,便提醒他說道:“劉哥,你手機響呢!”


    經韓五這麽一說,劉海瑞這才回過了神來,連忙掏出手機,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接通了電話,裏麵緊接著就傳來了李芳焦急的聲音:“小劉子,你在哪裏呢?”


    “我在移動營業廳門口呀。”劉海瑞逗弄起了李芳。


    李芳聽到劉海瑞這樣說,身子轉了三百六十度,環顧了一周,也沒能看到劉海瑞的身影,便疑惑的說道:“我也在移動營業廳門口啊,我怎麽沒看到你啊?”


    劉海瑞繼續逗弄著她說道:“是不是沒在一家啊?”


    李芳覺得有可能,便連忙焦急的問道:“那你旁邊還有什麽店?我這就過去!”


    說著,劉海瑞就看見李芳拔腿就朝著街道另一頭走去,於是他連忙在電話裏阻攔著說道:“李姐,你別走啊,我就在你旁邊呢。”


    李芳聽到劉海瑞這麽說,便停下了腳步,再次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對著手機不耐煩的說道:“臭小子,你到底在哪裏?耍我呀!”


    劉海瑞這才搖下車窗,衝著她狡猾的笑著喊道:“李姐,這裏!”


    李芳聽到劉海瑞的聲音,循聲回頭看去,這才看見劉海瑞原來是在街邊這輛破桑塔納裏躲著,便狠狠的白了他一小說步朝著這輛桑塔納走了過來。


    劉海瑞也打開車門,下車迎了上去,兩人在車旁邊碰頭後,李芳是個急性子,被劉海瑞這麽一耍,就白了他一眼,叱責道:“好你個小劉子啊,竟敢耍我呀!”


    劉海瑞見李芳被自己逗得有點生氣,便使出了小男人的妙招,嬉皮笑臉的說道:“開個玩笑嘛。”


    李芳白了一眼,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秀眉一蹙,問道:“小劉子,你沒事呀?”說著話,從頭到腳打量起了他。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說道:“什麽事?”


    李芳輕輕笑了笑,說道:“沒……沒什麽事。”說著,歪著腦袋朝車裏麵一看,見是韓五,李芳心裏就來了氣,這家夥前段時間像個鬼魂一樣跟蹤他,剛剛消失了一段時間,這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


    在李芳看向車裏的時候,車裏的韓五也看到了李芳,兩人對視一眼,李芳連忙將目光從車裏收回,佯裝著問劉海瑞:“那你的車嗎?”


    由於車窗裏麵貼著遮陽紙,從外麵看不進去,劉海瑞覺得李芳這樣問自己應該是沒看到車裏的韓五,便表情自然的說道:“噢,打我一個朋友的順風車。”說完,看著李芳這身時髦的打扮,這才疑惑的問道:“對了,李姐,你怎麽在這裏呀?”


    李芳抹了一把耳邊的發絲,輕笑著說道:“我……我在這裏開了一家美容店,去店裏坐坐吧?”李芳生怕劉海瑞不會跟她過去,說著衝他嫵媚的看了一眼。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也是劉海瑞很難改掉的一個缺點,一看到李芳那個暗送秋波的眼神,劉海瑞心裏就打起了小九九,他也衝 她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那行,我去給我朋友說一聲,讓他先走吧!”


    “嗯!”李芳點了點頭。


    於是,劉海瑞翻身走到了駕駛座旁邊,敲了敲窗戶,韓五搖下了車窗,用一種俏皮的表情看著他。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道:“韓五,我和李芳先談點事,要不然你就先走吧,等我忙完了再聯係你,請你喝酒!”


    韓五轉頭看了一眼站在移動營業廳門口一臉曖昧的李芳,然後扭過頭衝劉海瑞豎起了大拇指,鬼笑著說道:“劉哥,真有你的!沒想到你連這個女人都搞定了!”


    劉海瑞板著臉在韓五的頭上敲了敲,一臉嚴肅的說道:“臭小子,少胡說八道,我是有正事要和她談呢,你先走吧,等我電話!”


    韓五嘿嘿的笑了笑,衝他揮揮手,一邊升上車窗一邊逗弄著劉海瑞說道:“劉哥,那兄弟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了,再見!”說完就升上了車窗,發動車子一腳油門就飛了出去。


    看著韓五的車子瞬間絕塵而去,從自己麵前消失在了長街盡頭,劉海瑞無奈的了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李芳跟前,饒有興致的說道:“走吧,李姐,我看看你的美容店是什麽樣子?”


    李芳再一次仔細的看了劉海瑞一眼,見他全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甚至連衣服都是幹幹淨淨的,她還真不得不佩服這個家夥,不知道他們怎麽就能從胡濤早已設下的圈套裏全身而退呢?不過看到劉海瑞毫發未損的樣子,她心裏倒是不用那麽擔心了,隻是與此同時,想到自己配合著胡濤的精心布局,就被劉海瑞這麽輕而易舉的給破解了,心裏難免有一點挫敗感。她衝劉海瑞曖昧的斜了一眼,嘴角帶著一絲嫵媚的笑容,說道:“美容店裏還能是什麽樣子呢,就普普通通的樣子。”


    劉海瑞用那種不正經的眼神看著她,鬼笑著說道:“李姐,該不會是那種亮著粉色燈光的美容店吧?”


    盡管李芳已經在西京市呆了兩年了,但她到底是從鄉下來的人,根本不明白劉海瑞的言外之意,疑惑的看著他說道:“不是粉色燈光啊?”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我還以為是粉色燈光呢!”


    李芳想當然的問道:“是不是粉色燈光能裝飾的好看一點?”


    看見李芳那個天真的樣子,劉海瑞壞壞的笑了笑,將嘴湊在她耳邊解釋了一番,然後衝她擠眉弄眼的問道:“明白了麽?”


    聽明白了劉海瑞的意思之後,李芳立即溫怒的白了他一眼,叱責道:“你這臭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李芳就是去撿破爛,也絕對不會做那種丟人的勾當!”


    得了吧!說的比唱的好聽!還不是給胡濤那個王八蛋‘賣肉’!聽到李芳這義正言辭的話,再看看她那鄭重其事的樣子,劉海瑞在心裏暗自罵道。


    跟著李芳一邊走,劉海瑞一邊打量著李芳的身材,這天的李芳打扮的還真是誘 惑人,那原本就飽 滿的**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顯得渾 圓高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讓人有點神魂顛倒,再看看那纖細的小蠻腰,那高挑曼妙的個頭,曲線玲瓏的身姿,真是超級火辣,連劉海瑞都忍不住有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劉海瑞跟著李芳在去美容店的路上,心裏開始打起了她的主意,他故意問她:“李姐,美容店生意怎麽樣啊?”


    李芳扭過頭來微笑著說道:“還可以吧。”


    劉海瑞接著問道:“那雇了幾個人啊?”


    聽到劉海瑞這樣問,李芳扭過頭來,用異樣的神色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想給我美容店裏的姑娘打主意呢?”


    劉海瑞立即搖頭否認道:“哪裏,我隨便問一下而已全文閱讀我是安迪卡羅爾。”


    李芳‘哼’了一聲,溫怒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不過讓你失望了,美容店暫時就我一個人。”


    劉海瑞點了點頭,又關心的問道:“那你一個人怎麽忙得過來呢?”


    李芳這回說了實話,她說道:“又沒什麽客人,一個人都閑著呢。”


    劉海瑞聽到李芳這麽說,更加堅定了心裏的想法,這些日子沒見,這李芳變化挺大,對他的觸動也挺大的,他便獨自鬼笑了一下,跟著她朝著美容店走去。


    不一會兒,劉海瑞就跟著李芳來到了一家門麵裝修挺有檔次的店門口,他抬起頭一看,見門頭上掛著一塊鏡麵牌匾,店名為‘阿芳美容店’,這名字配上這麽高檔的裝修,讓劉海瑞不由得覺得這店名難免有點俗氣了,看來這李芳雖然從衣著打扮上完全看不出來有鄉下人的痕跡了,但是那種想法和對事物的認知還是挺老土的。


    走到了店門口,李芳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斜睨了劉海瑞一眼,心裏不由自主的恐慌了起來,趕在劉海瑞前麵走上前去,挑起門簾看了一眼,見胡濤沒有在外麵的客廳裏,惶恐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轉頭對劉海瑞說道:“進來吧!”


    劉海瑞衝她微微笑了笑,跟著她走進了美容店裏,阿芳招呼著說道:“隨便坐吧。”


    劉海瑞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仰起頭開始目光環顧著裏麵,打量起李芳這家麵積不大的美容店裏麵的裝飾。外麵是一個二十多平方的客廳,裏麵擺著幾張沙發和茶幾,對麵靠牆位置擺放著一排貨架,上麵擺滿了各種美容用品,另一邊是一張治療儀,治療儀上方是一盞無影燈,旁邊有一台激光祛斑儀。


    見劉海瑞在打量著店裏麵的布局,正在飲水機前給他沏茶的李芳扭過頭來問道:“小劉子,你感覺你李姐的店怎麽樣?”


    劉海瑞嗬嗬的笑著說道:“看上去還真像那麽回事,有模有樣的。”


    李芳溫怒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什麽叫真像那麽回事呀!”


    劉海瑞嗬嗬的笑著改了口說道:“我的意思是挺好的。”


    李芳這才得意的笑了笑,端著一杯茶水走上前來遞給了他,說道:“先喝口水吧。”


    劉海瑞壞壞的笑著,伸手去接住水杯的時候刻意去握住了李芳的手,在她手背上溫柔的**了起來。


    在劉海瑞做出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時,李芳顯然是沒有防備,如果是兩人單獨在一起的話,李芳肯定是不會有半點抗拒的,但是就在裏屋,胡濤正賊眉鼠眼的通過窗戶上的一道縫隙偷偷的觀察著外麵的舉動,當他看到劉海瑞抓住了李芳的手,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時,胡濤心裏暗自罵道:奶奶的,連老子的女人都想搞!


    由於胡濤正在監視著外麵的一舉一動,在劉海瑞的手剛剛一碰觸到李芳的手背時,她便顯得有點慌亂無措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如同觸電般一樣‘嗖’一下將手抽了回去,神色極為尷尬的笑了笑,偷偷斜睨了一眼連接裏屋的窗戶,然後背過身子走到了貨架前,擺弄著貨架上的美容用品,掩飾著內心的慌亂不安,故作鎮定的說道:“這裏還是太偏僻了,都沒什麽人,這些貨定回來都沒怎麽賣出去。”


    看見李芳那種驚慌不安的樣子,劉海瑞堅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至理名言,心想反正今天一下午時間呢,就打算用一下午時間耗在這裏,慢工出細活,一點一點融化李芳這個女人騷動的心,讓她要主動願意獻身給她才行。他也平靜了下來,輕笑著問道:“李姐,你這家店連租店鋪和裝修下來花了多少錢啊?”在他看來,這家店的麵積雖然不大,但裏麵的裝修很上檔次,美容儀器一應俱全,而且還壓著這麽多貨,沒個一二十萬是下不來的。


    果然和劉海瑞猜測的數目差不多,李芳回過頭來時表情已經平靜了下來,她微微一笑,說道:“連前期裝修到後麵訂貨,下來一共是十四萬多吧。”


    劉海瑞聽到這個數目與自己猜測的無二,便笑了笑,說道:“李姐,那你不賴嘛!”


    李芳謙虛的說道:“那有什麽不賴的啊?”


    劉海瑞挑了挑眉頭,表情很豐富的看著她,說道:“十四萬呢,不是一萬四啊,李姐你來城裏工作也沒幾年吧?就攢了十四萬,還不厲害呀!”


    劉海瑞的話是在拐彎抹角的諷刺她這些錢來路不明,但李芳肯定不會理解劉海瑞這些話的真實含義,隻是被他問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對,醞釀了片刻,才找了一個借口說道:“不全都是我掙得,還有找朋友借了一部分呢,要不然我一個女人哪裏有那麽多錢呢。”


    劉海瑞抿了一口熱乎乎的茶水,見李芳遠遠的站在自己對麵,便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對李芳笑著說道:“李姐,站著幹嘛?過來坐下來啊!”


    李芳‘哦’了一聲,走上前去與他保持著一個人的距離坐了下來,斜睨了一眼劉海瑞,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劉海瑞到底是臉皮厚,雙手捧著茶杯,斜過身子,直勾勾的打量著李芳,感覺這段時間沒見她,變化真不小,不光是皮膚變得更加白皙了,而且連衣著打扮也變得更加有品位了,就連以前一直紮成馬尾辮的頭發,現在也披散開來,經過精心修剪,如瀑一樣垂在雙肩,顯得更加洋氣了。


    “李姐,最近沒見,我發現你變化不小啊?”氣氛稍顯平靜,劉海瑞主動打開了話匣子說道。


    李芳扭過頭來,一臉迷惑的看著他,說道:“怎麽變化了?”


    劉海瑞一邊用那色迷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一邊說道:“皮膚變白了。”


    李芳嗬嗬的笑著說道:“我自己搞美容,要是自己的皮膚都不好,還怎麽給人家做美容呢。”


    “不光是皮膚白了,還有衣著打扮也更時髦了,頭發也放下來了,真是不一樣了。”劉海瑞補充著說道。


    這些讚美之言讓李芳聽著心裏很受用,壓抑不住這種受用的心情,在臉上流露出了得意的羞澀笑容,有點害羞的說道:“哪裏有啊 。”


    劉海瑞見李芳已經被自己誇得有點飄飄然了, 便趁熱打鐵,進一步誇她說道:“真的,李姐,我小劉子見過那麽多女人,就屬你在我心裏印象最深。”


    胡濤看見李芳已經被劉海瑞的花言巧語騙的有點泛起了迷糊,於是在裏屋敲了一下窗戶,算是提醒李芳,讓她不要被劉海瑞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聽到裏屋傳來了‘噔’一聲奇怪的響聲,李芳立即振作了精神,而劉海瑞的思緒也被從裏屋發出的聲音所打斷了,他奇怪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衝李芳問道:“李姐,裏麵還有一間屋子啊?”


    “對,是有一點小空間的。”既然劉海瑞一經發現裏麵有一間屋子,李芳覺得自己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因為剛才響動聲,劉海瑞決定起身進去看看,於是就一邊起身一邊說道:“裏麵好像有動靜?”


    李芳見劉海瑞的舉動,意識到這家夥要去裏屋了,便連忙站起來有點驚慌失措的笑了笑,按著他的肩膀坐下來,說道:“你不管,裏麵都是堆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垃圾,可能是老鼠吧,髒兮兮的,不用管它。”說著,為了以防萬一,李芳走上前去,將裏屋的門拉上,並且直接扒掉了上麵的鑰匙,將鑰匙偷偷裝進了褲兜裏,才返身過來坐下來,衝劉海瑞若無其事的說道:“其實店裏麵積就這麽大,剛好裏麵有一點點空間,就用來堆放沒用的垃圾。”


    雖然李芳的一言一行顯得極為小心翼翼,在她看來不會被劉海瑞察覺到什麽。但是她太小瞧劉海瑞了,他最大的擅長就是察言觀色,從一進門後就感覺李芳的表情反應和行為舉止與以往自己認識的那個做事風格雷厲風行的少婦有點不一樣了,當他發現李芳拉上裏屋的門,並且將鑰匙抽下來的舉動時,更加覺得今天的李芳有點不對勁兒,加之剛才從裏屋裏傳來的那聲響動,劉海瑞想到了一點最為解釋李芳今天有點異常的答案——那就是在美容店裏還有其他人存在,而那個人就在裏屋, 不用說,既然是為了避諱與他見麵,那麽這個人一定是個男人,而且是與李芳關係非同尋常的男人,這個男人會是誰呢?說實話,劉海瑞在這一刻還完全沒有想到是胡濤,而是在懷著疑惑的心情胡亂的猜測。


    李芳坐下來後,醞釀了半天,衝劉海瑞問道:“小劉子,你今天來的路上沒出什麽事吧?”她想套問在半路上發生的事情,但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便隻能這樣委婉的問他。


    對於李芳的問題,劉海瑞先是一愣,感覺一頭霧水的,她不光在電話裏這樣問過了,怎麽見了麵還要這樣問呢?“沒什麽事啊?”劉海瑞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她,然後端起水杯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部熟悉的手機在茶幾的二層托盤放著,他在腦海中稍加回想,就想到了見過胡濤之前拿的就是這部手機。


    反應異常的李芳、胡濤的手機、裏屋傳來的響動聲,以及李芳那莫名其妙的問題,這些因素組在一起,立即讓劉海瑞的腦海裏恍然大悟起來,腦子裏那團迷霧終於散開,一切真相大白了。他在心裏稍微作了一番推理,就將這一切因素聯係在了一起,推出了這樣一個結論:胡濤想找他報仇,就安排經常與他們公司合作搞拆遷的打手在半路伏擊他,為了引蛇出洞,這家夥便利用他好色的本性,讓李芳扮作一個陌生女人打電話約自己,然後在來這裏的半路上讓那些打手們伏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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