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肩膀


    劉海瑞的敲門聲不僅沒叫開出租屋的房門,反而叫開了隔壁的房門,一個中年婦女探出頭來用皺著眉頭用異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劉海瑞,那表情讓劉海瑞覺得有些奇怪,撇著嘴衝他問道:“小夥子,你找誰呢?”


    劉海瑞雖然覺得這個中年婦女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但還是陪著笑臉,極為客氣的說道:“大姐,請問這裏住的那位大姐在嗎?”


    中年婦女問道:“你是不是說的是那個剪發頭的小鄭?”


    劉海瑞滿麵賠笑的點著頭說道:“對,對,對,就是她,請問她今天在家嗎?怎麽敲門沒人開門?”


    中年婦女見劉海瑞要找的人正是自己猜測的鄭潔,癟起了嘴,皺起眉頭,表情很鄙夷的搖了搖頭說道:“她前兩天剛搬走了。{免費xs}”


    劉海瑞大吃一驚,問道:“大姐,你是說她搬……搬走了?”


    中年婦女一臉鄙視的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刻薄味兒說道:“被一個男人開車接走了。”


    一聽到中年婦女這樣說,劉海瑞心裏明白了**分,心想看來是被胡濤接走了吧,一想到鄭潔能夠從這裏搬走,跟著胡濤離開,那就說明她不僅是身體出了軌,背叛了自己,而且連心靈也已經完全出軌了。一個女人,身體出軌不要緊,最致命的就是心靈出軌,一旦心靈出軌,則永不回頭。麵對這個既成事實的局麵,劉海瑞的心裏突然‘咯噔’的想了一聲,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在這一瞬間,仿佛什麽東西丟了一樣,感覺心裏空落落的,一臉漠然的衝那個中年婦女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謝謝大姐啊。”


    中年婦女看到劉海瑞那種突然間就變得失魂落魄判若兩人的樣子,便多問了一句,她皺著眉頭問道:“小夥子,你和那個小鄭是什麽關係?”


    “朋友。”劉海瑞苦澀的笑了一聲,漠然的轉過身,步履沉重的朝著樓梯口走去了。


    身後傳來了中年婦女的聲音:“小夥子,小鄭那個女人不檢點喲!”說完,縮進了身子,關上了門。


    劉海瑞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那個曾經給他帶來過短暫‘家’的溫馨的房間門,仿佛還能聽到從那個布置簡單,但卻充滿溫馨的房間中傳來的他與鄭潔以及鄭潔的女兒的歡聲笑語。而現實是鄭潔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出軌,徹徹底底的背叛了他。從進入政界這幾年算起,劉海瑞身邊輪換出現的女人不下十多個,但是讓劉海瑞真正感受到家庭般溫暖的女人,隻有鄭潔這一個女人,為了這一個有丈夫有女兒的美麗少婦,明知道她除過了精神和身體上的慰藉,不能再給自己什麽了,但還是在她麵對困難的時候義無反顧的挺身而出,甚至不惜花掉自己所有的積蓄為她開一間建材門市部全文閱讀育神龍。


    走出這個曾經無數次來過的溫馨小屋所在的樓,聽著走廊裏腳步聲的回應,劉海瑞突然覺得心裏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落,這一刻仿佛全世界所有的人突然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了一樣,世界變得如此安靜,他多麽想在這個時候能夠擁抱一下鄭潔那綿柔的身軀,感受一下她熟悉的體溫與氣息。但他僅僅是這樣幻想而已,如果這一刻,鄭潔真正出現在他麵前,他也不會再碰她一根手指了。


    失魂落魄的從曾經的溫馨小屋所在的小區裏走出來,整個城市已經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正直上下班高峰,街上車水馬龍,街邊人流如織,一抹晚風迎麵吹來,衣著單薄的劉海瑞不禁瑟瑟打了一個冷顫,突然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看著眼前這個繁華的城市,到處是霓虹閃爍流光溢彩,呈現出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而被鄭潔從身體到心靈雙重背叛的劉海瑞,他的心裏一時間五味陳雜,很不是滋味,站在小區門口點上了一支煙,自我平撫著受傷的心情,掏出手機,想給鄭潔打一個電話,與她好歹也是相識一場,下個禮拜他就要去滻灞開發區就職,以後很有可能將再也不會與鄭潔相見了,打一個電話,算是告別一下吧。


    當劉海瑞掏出手機的時候,才想起來下午在任蘭家裏關了機,長按著開機鍵,打開手機後,就聽到手機一直震動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接著劉海瑞看到在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五六個‘鄭禿驢’的未接來電提醒。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下午的時候劉海瑞雖然怕別人打擾他與任蘭的好事而專門關了手機,但是一直擔心鄭禿驢發現自己沒在單位,會打電話找自己,逮住自己不遵守工作製度這個疏忽而在他離開之前小題大做,給他抹黑。果真這個擔心就成真了,看來這隻老狐狸還在一直盯著老子的一舉一動,並不誠心想跟老子握手言和啊!劉海瑞這樣想著:奶奶的!幹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不給那隻狡猾奸詐的老狐狸回電話過去,看那老東西能奈我何也!


    狠下了這個心之後,劉海瑞就像是沒有看見鄭禿驢給自己打過電話一樣,對這些未接電話置之不理,而是掏出了手機,準備給孫局長打個電話,先試探一下姓孫的。


    或許是鄭潔的背叛對劉海瑞的心理打擊太大,打通了電話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是給胡濤撥去了電話,聽到胡濤在手機裏一臉叫了幾聲“兄弟”。


    劉海瑞愣了片刻,就勢衝著手機說道:“喂!老哥,在幹嗎呢?”


    “沒……沒幹嗎。”電話裏的胡濤有點氣喘籲籲的說道。


    聽到胡濤喘氣的聲音,劉海瑞便朝著那方麵猜去了,故意鬼笑著問道:“老哥,是不是又在和哪個美女瀟灑著呢?”雖然劉海瑞極力裝出一副俏皮的樣子來,但是已經懷疑到與胡濤在一起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那個身體與心靈雙重背叛了自己的少婦鄭潔。


    果然,劉海瑞的耳朵很靈敏,接著就聽見電話裏胡濤小聲在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別說話,是那個臭小子。”


    “他……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麽呀?” 電話裏一個對劉海瑞來說再也熟悉不過的女人在很小聲的說道。


    雖然電話裏鄭潔的聲音細如蚊蠅,但那聲音對劉海瑞來說再為熟悉不過了,那聲音如同晴天霹靂一樣炸響在劉海瑞的腦門,讓他的腦袋在一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如同給他的傷口撒上了一把鹽,讓劉海瑞在感到心痛悲哀的同時,心裏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齒,恨不得找到鄭潔那個婊 子,當麵狠狠甩給她幾個巴掌,從此與她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兄弟,你現在打電話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呀?”在給鄭潔交代不要出聲後,胡濤在電話問劉海瑞道。


    緊緊咬著後牙槽的劉海瑞,在聽到胡濤的問話之後,才狠狠咂了一口煙,努力迫使自己平靜下來,‘嗬嗬’的笑著說道:“也沒什麽事,就是隨便打個電話和老哥你聊聊。”


    胡濤正忙著與鄭潔在新租的房間裏辦事,心裏有點著急,便對劉海瑞喘氣笑道:“那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這邊還有點事,就先不和你說了啊?”


    奶奶的,你個王八蛋,老子幫了你那麽大一個忙,你還繼續給老子戴綠帽子!你給老子等著瞧,劉海瑞在心裏狠狠的說道,強壓著心裏那團怒火,‘嗬嗬’的笑著說道:“對了,老哥,兄弟我上次幫了你那麽大的忙,你是不是該感謝一下兄弟呢?”


    胡濤覺得劉海瑞這句話才是他打電話來的真實用意,於是嗬嗬的笑著說道:“老弟,你放心,老哥我肯定不會虧待兄弟你的,改天,改天老哥一定當麵感謝兄弟,現在老哥這邊還有點要事要處理,就先不和你聊了啊。”說著,胡濤便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劉海瑞咬緊牙關心裏恨恨的罵道:操 你 媽 的要緊事,還不是床上劈劈啪啪那點屁事啊!


    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後,劉海瑞衝地上啐了一口,雖然在努力迫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可無奈怒火中燒,一時間根本無法平息,特別是對一直在泡妞上戰績顯赫未嚐敗績的劉海瑞來說,根本無法接受鄭潔給他戴上的這頂綠帽子,不光戴了,而且還戴的摘也摘不下了。劉海瑞根本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麽好好報複一下胡濤這個家夥。


    劉海瑞是一個四四六六分的很清的人,幫胡濤擺平鄭茹,純粹是為了完成胡濤主動坦白討薪事件真相而做的交易,但在自己被撬牆角這件事上,他不會與胡濤妥協,就算以後與鄭潔不再有任何感情瓜葛和來往,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在思索了片刻之後,他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既然那對狗男女現在正在一起嘿咻,胡濤家裏肯定就他老婆一個人了,於是帶著滿腔仇恨,立即攔了一輛車,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胡濤家所在的小區。


    在小區門口下車後,由於下午與任蘭在她家裏纏綿了好幾個小時,劉海瑞對自己那方麵的能力有點不太自信,在小區門口躊躇片刻,第一次走進了不遠處的夫妻用品店,花一百元買了一顆原裝進口偉哥,一走出夫妻用品店,便送進了嘴咽了下去。這是他第一次吃這種藥,倒也可以檢驗一下這傳說中很神奇的藥物到底是不是有那麽強力的功效。


    果然,那個藥在劉海瑞還沒來到胡濤家門口就已經起了效果,劉海瑞已經能感覺到身體裏有一團火焰在隱隱間往外噴射,似乎有一種魔力在吞噬著他的理智,讓他逐漸的產生了一種難耐的躁動。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胡濤家門口,臉上已經有點不自然的紅暈,敲了敲門,很快門就打開了,站在防盜網裏的胡濤老婆,看見站在外麵的人是劉海瑞,由於有過一次不正常的親密接觸,劉海瑞的功夫讓她體會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巔峰時刻,這一次,劉海瑞親自來家裏,胡濤的老婆自然是熱情的不得了,連忙打開了門,邀請劉海瑞進去。


    進到屋裏以後,美婦邀請劉海瑞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熱情的倒了一杯好茶來招呼劉海瑞。


    雖然劉海瑞已經隱隱感覺到在那顆藥的作用下,他有點說不上來的躁動感,渾身繃的很難受,但是理智還未完全被那藥丸的魔力是蠶食,出於清醒狀態的他,沒有那種單刀直入就辦事的勇氣,端起茶抿了一口,找著話題說道:“真是好茶啊。”


    美婦見劉海瑞這麽說,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笑著說道:“這是你別人送你胡哥的。”


    劉海瑞再次抿了一小口茶,衝胡濤老婆微微一笑,趁機佯裝朝五子四處張望著,問道:“對了,嫂子,胡哥沒在家嗎?”


    美婦搖搖頭說道:“沒在。”臉上的笑容變得有點僵硬,仿佛是有點失望,接著問道:“怎麽了?你是來找你胡哥的嗎?”


    劉海瑞見坐在身邊的這個美婦有點失望,情急之下便搖頭說道:“不是。”否認之後,突然下意識覺得這不是暴漏了來這裏的目的嗎?


    不過他這種擔憂顯然是多餘的,因為坐在他身邊的美人在看到他搖頭之後,臉上的失望之情瞬時就消失了,被那種曖昧的笑容所替代,就連看著劉海瑞的眼神也變得深邃了起來,嘴角掛著絲絲笑容,說道:“嫂子還以為你是來找他的呢,誰知道他又去哪裏風流快活了!”


    從眼前這個美人的反應來看,劉海瑞覺得她似乎並不擔心自己一個大男人來她家裏會發生什麽不正常的事情,更何況從一進門到現在,她一直沒問他來家裏有什麽事,這不正說明了美婦的心裏也有著和他一樣的小九九嗎?


    坐在身邊的美人,雖然已經年滿33歲,但這個美人依舊對自己充滿信心,尤其是胸前的無限波濤洶湧,能成為無數男人欲罷不能、魂牽夢繞的**,但偏偏是胡濤,作為她的丈夫,卻看不到自己妻子身上的優點,要去在外麵沾花惹草。坐在劉海瑞身邊的美人,打扮非常性感,雖然是一個人在家裏,但全身還是隻有一件薄薄的黑色露肩迷你連衣裙,更令劉海瑞血脈噴張的是,她穿上這件薄如蟬翼的連衣裙後,竟然沒有穿內 衣,胸前那對碩大的凶器直接與絲質連衣裙摩擦,兩點堅挺無比,明顯的炫耀著。而隨著兩人有一句無一句的聊天,美人翹著二郎腿,輕輕的晃動著小腿肚,那一對毫無束縛的大白兔隨著腿上的節奏上上下下,歡快的跳動著,簡直就要讓劉海瑞流感了鼻血,更加刺激著那顆藥效快速發作。


    與超級火辣的上身相對應,是美人裸 露在外的性感**,這件僅僅蓋過她翹 臀的迷你連衣裙實在太短又太薄,不僅露出了她裹住大腿的**蕾絲花邊,更在扭扭捏捏間證明她有可能連內 褲都沒穿,在這個衣著性感的美人襯托下,裝修高檔的房子裏顯然是彌漫著一種無邊的春色。就是這樣一個居家貴婦,身邊坐著劉海瑞這樣的威猛帥男,加之胡濤那種狗改不了吃屎的舉動已經讓美人無奈了,自然是流露出了對劉海瑞的眷顧,隨著兩人聊天,胡濤家裏這位性感動人的妻子,主動朝著劉海瑞靠近了一些,而在這無邊的春色撩 撥下,劉海瑞感覺全身似乎已經緊繃,身體裏那團火焰已經要噴了出來,全身的每一根血管似乎都處於充血狀態,而那個一直以來讓他引以為傲的事物,早已經是燃情勃發,蓬勃挺立,或許是在藥力的作用下,堅硬之中帶著淡淡的麻木感全文閱讀狩獵傳說。


    胡濤的妻子好像發覺劉海瑞盯著自己身子的那兩隻眼睛裏冒出了兩團火焰,這個孤獨的**心裏不僅沒有半點害怕,反而是充滿了期待,臉上掛起了渴望的神色,那雙迷人的眼眸羞澀的垂了下去,臉上泛起了偏偏羞紅,低聲說道:“小劉,你……你怎麽這樣看嫂子呀?”


    劉海瑞的理智已經被藥力蠶食掉了多一半,幾乎是無意識的脫口說道:“嫂子,胡哥不愛你,我愛你。”


    美人抬起頭來,滿麵嬌紅,羞羞答答的說道:“你愛我又能怎麽樣?又不能在一起。”


    “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劉海瑞兩眼冒著火,直勾勾盯著緊挨著自己的迷人。


    美人揚起嬌紅的臉蛋,羞答答地問道:“你……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嗎?”


    “我知道。”劉海瑞吞了一口唾沫,在藥效刺激下,已經逐漸喪失了自我,一雙孔武有力的大手,毫不客氣抱住了她圓潤的翹 臀和大腿,一邊摩挲一邊享受綿柔的手感,而身邊的美人在劉海瑞最先打破了平靜之後,身子就勢一軟,綿綿的倒在了劉海瑞的懷中,與此同時,也不甘示弱的伸出一隻手,摸向了劉海瑞那早已經高聳挺立的部位……


    片刻的撫摸,嘴裏感覺很淡的美人拉開了拉鏈,捧起了那威猛的家夥,將頭朝著他埋了下去,埋向了男人的曠野,隨即,從她埋下頭的地方傳來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果然是耳聞不如一試,傳說中效果奇佳的藥物今天劉海瑞終於是親身體會到了,這可以說是他這幾年來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歡愛,從傍晚六點多,一直延續到了將近九點,足足三個小時,才釋然了。


    身下的美人早已經在他的威猛火力進攻下,已經滿麵潮紅,數次抵達了巔峰時刻,癱軟在沙發上,微微帶喘,身體不時的劇烈顫抖一下,仿佛已經痙攣了一樣。


    而一直以體力著稱的劉海瑞,在三個多小時持續不斷的戰鬥後,也是消耗掉了所有的體力,全身大汗淋漓,放佛是洗了一次桑拿浴一樣,喘著粗氣,下麵幾乎麻木了,趴在沙發上足足休息了有半個小時,直到猛然間抬起頭看到了客廳牆上的掛鍾,發現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怕胡濤突然會破門而出,這才從沙發上吃力的爬起來,慌慌張張的穿好了衣服。


    看到劉海瑞穿好了衣服,躺在沙發上全身綿軟無力的美人也吃力的扶著沙發坐起來,喘著氣說道:“小劉,你急什麽?是有事嗎?”


    “嫂子,時間不早了,我怕胡哥萬一回來了,看到咱們這……對你不好。”劉海瑞有點擔憂的說道。


    美婦聽到劉海瑞的顧慮,‘哼’的笑了一聲,說道:“那個死鬼每天晚上不到十二點是不會回來的,今天又不知道在哪瀟灑呢!”


    劉海瑞趁機說道:“嫂子,難道你不管胡哥呀?”


    美人微微喘著氣說道:“他要在外麵談生意,今天下午打電話給我說今晚又要應酬,肯定回來的很晚的。”


    劉海瑞開玩笑的提醒著她說道:“嫂子,你就不怕胡哥談生意談到床上去了啊?”


    美人顯得很有自信的說道:“那天都被我在街上在車裏當場捉 奸了,他還敢呀!”


    劉海瑞一臉詭譎的看著身邊香汗淋漓的美人,說道:“嫂子,你就這麽確定胡哥不敢了啊?”


    美人轉過臉來,微微眯著那雙迷離的眼眸,說道:“小劉,你應該很了解你胡哥在外麵的行為吧?”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還算了解。”說完,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接著說道:“嫂子,雖然我也是個男人,但是有句話形容男人的話一點沒錯的,嫂子你知道是什麽話嗎?”


    看見劉海瑞故弄玄虛的樣子,美人問道:“什麽話?”


    劉海瑞壞笑著脫口而出道:“狗改不了吃屎的。”


    美人微微挑著柳葉眉問道:“你是說胡濤那王八蛋在外麵還胡作非為呢?”


    劉海瑞歎了一口氣說道:“嫂子,說實話,像胡哥那樣事業有成的有錢男人,身邊怎麽會少了女人呢,上次你親自捉住的那個少婦,她其實還和胡哥在一起呢。”


    美人顯然是有點驚訝,甚至有點憤怒,她原本以為有了那天的教訓,那對狗男女會分開的,沒想到竟然還藕斷絲連著,“小劉,你沒騙嫂子吧?”


    劉海瑞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有點憤怒的女人,伸出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香汗淋漓的肩上,說道:“嫂子,說實話,我那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你長的好看,身材又好,我就不明白了,胡哥為什麽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呢?我是替嫂子你感到委屈,要不然我也不會給嫂子你說這個。”


    看到劉海瑞這深情的樣子,這個高貴**徹底被他忽悠了,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感激之情,說道:“小劉,謝謝你。”


    劉海瑞輕輕笑了笑,說道:“嫂子,你不要這樣說,其實男人還是需要嚴加管教才行,尤其是像胡哥那樣的成功人士,那麽有錢,很容易招蜂引蝶的,一定要看緊才是,還有,我覺得嫂子你那天教訓那個少婦還教訓的不夠,她要是長記性,就不會再和胡哥一起了。”


    劉海瑞的話如同針尖一樣刺進了這個美麗**的心上,讓她有一種嚴重的挫敗感,女人是這個世界上心腸最毒辣最陰險,自私心最強的動物,一旦激發出了她的自私心,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看到眼前這個人氣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眸裏彌漫起了一層仇恨的霧氣,甚至連兩腮也因為咬緊牙關而鼓了起來,劉海瑞知道這個女人的憤怒被激發了出來。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香肩,添油加醋的說道:“嫂子,你想要讓胡哥老老實實對你,那你就必須把你的對手置於死地才行的。”


    劉海瑞的話徹底開導了這個女人,她兩眼裏彌漫著一層陰雲,神色很凶狠,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臭 婊 子,老娘饒不了她!”


    聽到胡濤的老婆撂下了這句狠話,劉海瑞心裏掠過一陣大快人心的感覺,或許是鄭潔的背叛太深,讓劉海瑞這樣一個大度的男人也心生恨意了。


    劉海瑞再次揚起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他一邊起身一邊對她說道:“嫂子,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要是被胡哥發現了就不好了。”


    沙發上的美人仰起臉幽幽的看著劉海瑞,有點戀戀不舍的說道:“小劉,那你以後還會來不?”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隻要嫂子你願意,小劉子我樂此不彼。”


    美人的臉上展開了繾綣的笑容,說道:“那你早點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劉海瑞笑了笑,走向門口,打開了門,又回頭衝她叮囑道:“嫂子,別告訴胡哥那些話是我告訴你的。”


    美人柔情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出賣你的。”


    從胡濤家裏出來,收獲頗豐的劉海瑞心裏感覺平衡了許多,今天這一炮可算把胡濤的老婆給伺候美了,足足三個小時,讓胡濤的老婆高 潮了數次。報仇之後的劉海瑞,心裏舒服了很多,隻是藥效退去後,劉海瑞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點吃不消了,走起路來兩條腿似乎在篩糠一樣發著抖,幾乎是扶著牆走下了樓。


    從小區裏出來後,蘇晴給劉海瑞打來了電話,告訴他今晚她有個應酬,要晚一點才能回去。接到蘇晴的電話,劉海瑞這下才鬆了一口氣,就在電話打來之前,他還擔心萬一自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家裏,蘇晴來了興致要那個,幾乎虛脫的他怎麽應付呢!


    於是,接完電話,劉海瑞趕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蘇晴家而去。三個小時的魚水之歡,劉海瑞終於是體會到了美國進口藥物的厲害,坐在出租車上的劉海瑞,看著街兩邊閃爍的霓虹和流光溢彩的街景,突然有一種身心具備的感覺,不僅僅是腰酸背痛體力虛脫,而且心裏突然也有一種空虛的感覺。懷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劉海瑞坐在車裏默默的盯著車窗外,看著繁華的夜景,突然感覺自己的生活過的索然寡味,特別是進入官場這幾年,好像身邊還沒有真正一個可以為自己兩肋插刀肝膽相照的朋友,一些大學的同學,偶爾打電話過來,不是問他借錢就是找他辦事,他在事業上的確收獲不小,但是身邊卻沒有一個朋友,隻有在這種一個人安安靜靜下來後,才會想到朋友的重要性。對他有意思的女人那麽多,可他卻感到孤獨。


    不知不覺回到了家裏,又是一個蘇晴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的夜晚,他去洗浴室裏洗了一個熱水澡,便早早進入臥室,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把玩,看了一個新聞,感覺很無聊,便找到通訊錄,本想找個人打電話聊聊天,意外看到了自己保存不久的孫局長的手機號,便想到了那件令任蘭焦頭爛額的事,於是,他給孫局長撥了電話過去,先試一下這個老家夥的口風。


    電話一直響了很久,就在劉海瑞疑惑著這老東西該不會這麽早就休息了吧的時候,電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老東西的聲音:“喂!哪位呀?”


    奶奶的!怎麽這麽吵呢!劉海瑞聽見電話裏的背景音很噪雜,好像是在夜總會那種地方,不時會傳來一兩聲女人嬌滴滴的說話聲,劉海瑞一邊想著,一邊對著電話‘嗬嗬’的笑著說道:“喂!是孫局長嗎?”


    孫局長在電話裏趾高氣揚的說道:“對,我是孫局長,你是哪位呀?”


    “孫局長,您好,您好,我是省建委規劃處的小劉啊全文閱讀鎮龍紀。”劉海瑞熱情的笑著自我介紹了一番。


    “小劉?我不認識你呀,你找我有什麽事嗎?”孫局長到底是個老江湖,知道一個平時不怎麽交往的人打電話給他,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一定有事相求,便單刀直入的問道。


    “孫局長您是不認識我這種小人物的,但您的大名對我來說可是如雷貫耳啊。”劉海瑞‘嗬嗬’的笑著,拍起了孫局長的馬屁。


    喝過不少酒的老家夥,被劉海瑞恭維的心裏很是受用,‘哈哈’的笑了笑,直截了當的說道:“小劉,你找我有什麽事你就直說吧!”


    劉海瑞故弄玄虛的說道:“孫局長,我找你還真是有點事想求你幫忙呢,不過我聽孫局長您現在好像有點不太方麵吧?”


    孫局長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小劉,你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我在喝酒呢,別浪費時間了。”


    劉海瑞聽到孫局長有點不耐煩了,便‘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孫局長既然您忙著,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改天我親自找您當麵談。”說著,不給老狐狸說話的餘地,便掛了電話。


    正坐在ktv貴賓包廂裏陪著求自己辦事的一個地產開發商娛樂的老孫,被劉海瑞直接掛斷了電話,心裏很是疑惑不解,心想這家夥有什麽事還找他辦事呢?自己和他又沒什麽交往。


    “來,孫局長,喝酒,喝酒。”正在老狐狸眯著眼睛思考問題的時候,求他辦事的地產老總端著酒走過來衝他敬酒。


    見狀,坐在老家夥身邊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陪 唱 小姐極為有眼色的端起一杯酒送到了老家夥嘴邊,嬌滴滴的說道:“孫哥,喝酒。”


    “噢,好,好。”老家夥立即重新回到了這種靡亂的氣氛中,張開嘴,仰起頭,一杯酒便被陪唱小姐灌進了肚子裏。


    正在這時,坐在老家夥左手邊的陪唱小姐點了一首歌,拿起話筒站在老家夥麵前扭動那纖細的柳腰和那豐腴的翹 臀唱起了哥,身著銀色魚鱗片狀緊身超短裹臀裙的陪唱小姐的身材還真不賴,皮膚白嫩,兩腿修長,那小腰隨著輕輕扭動而顯得綿軟無比,那翹 臀在緊身裹臀裙的包裹下,愈發顯得渾圓飽 滿,這樣高挑曼妙曲線玲瓏的身姿,還真是讓這隻老狐狸喜歡的不得了,那圓潤飽 滿的**扭來扭去,晃得老東西不一會就有點眼花繚亂神魂顛倒意亂情迷,嘿嘿的笑著,就一把摟住了她的小腰,朝後輕輕一拉,陪唱小姐也是對這些客人的心態把握的很到位,便順勢就朝後坐下去,坐進了老東西的懷裏,一邊繼續扭動著那圓潤飽 滿的臀 部摩擦著老東西的敏感部位,一邊嬌滴滴的唱著歌,而右手邊的姑娘也不甘示弱的將頭靠在了老家夥的肩上,挽著他的胳膊,隨著歌曲的動感節奏而輕輕晃動著身子。


    數對男女的包廂裏,音箱裏回蕩著動感的音樂,沙發上的男人們已經是左擁右抱,與懷裏那些打扮的俏麗美豔的姑娘們親親我我,整間包廂裏彌漫著烏煙瘴氣的氛圍。


    在懷裏唱著歌的姑娘用臀 部摩擦了一會,老家夥的敏感地帶就已經來了反應,逐漸的挺立起來。察覺到老東西被自己挑 逗的反應之後,坐在他懷裏的姑娘立刻站起看著老東西鼓鼓的襠部,驚訝的說道:“孫哥,你起反應啦?”


    旁邊的男人淫 蕩的笑著衝陪唱小姐吩咐道:“孫局長都反應了,你們怎麽還這麽沒眼色呢?”


    在男人的暗示下,陪唱小姐放下了話筒,用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看了一眼有點醉醺醺的孫局長,便彎下腰去拉老東西褲鏈,而坐在老東西右手邊的小姑娘也是不甘示弱,配合著她去解開老東西的皮帶,不一會兒,老家夥的褲子被剝落到了膝蓋處,兩個濃妝豔抹的三 陪小姐一左一右跪在兩旁,俯下身子,將頭埋向了老東西的渴望之處……


    不一會兒,整間包房裏已經是一片**,幾對男女已經是赤身裸 體,以各種姿態在包廂裏苟且著男女之事,伴隨著音箱裏的動感樂曲,整間包廂裏春色一片……


    掛了電話後,劉海瑞想到聽到電話裏姓孫的那老狐狸說自己在喝酒,他就琢磨著是不是在那塊地皮爭到了白熱化階段,林家又用糖衣炮彈來維持和這個老家夥的關係?想到這裏,劉海瑞覺得幫助任蘭已經是迫在眉睫了,明天必須找時間約孫局長當麵談談,把這個老狐狸早一點擺平,心裏才早一點踏實,要不然越晚越不好辦。


    奶奶的!明天就把姓孫的被擺平了!劉海瑞下了決心,次日就聯係那老東西。


    但劉海瑞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天下午,鄭禿驢給他打了五六個電話。


    次日早上一到單位,看到劉海瑞那種疲憊不堪的樣子,就湊過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問道:“昨晚是不是又和哪個美女在一起瀟灑了?”


    劉海瑞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故意逗弄著賈婉麗,鬼笑著說道:“是呀,和美女大戰一夜呢。”


    劉海瑞的回答氣的賈婉麗翻起了白眼,狠狠的跺著腳叱責道:“你怎麽這麽沒良心呀!”


    看到賈婉麗那種被氣的不輕的樣子,劉海瑞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嬉皮笑臉的衝她說道:“開玩笑呢,看把你氣的。”


    聽到劉海瑞這句話,賈婉麗這才撅著嘴,溫怒的白了他一眼,追問道:“那你怎麽看上去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啊?肯定是沒幹好事!”


    劉海瑞‘嗬嗬’笑著說道:“和誰敢呢?你不給我介紹個美女。”


    賈婉麗白了他一眼,叱責道:“切,我才不給你介紹呢!”


    劉海瑞看見賈婉麗那個氣呼呼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開你那個小氣勁兒!”說著,端起茶杯遞給她說道:“給我倒杯水。”


    劉海瑞原本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賈婉麗還真是聽話,乖乖的走過來從他手裏接過了杯子,‘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扭著**就走到了飲水機前去給劉海瑞沏了一杯茶,畢恭畢敬的端了過去,用那種輕薄的語氣說道:“領導,請您喝水。”


    賈婉麗這麽聽話,讓劉海瑞心裏很是受用,他衝她嘿嘿的笑了笑,雙手接住茶杯,順便在賈婉麗那絲綢般光滑的小手上摸了一把,不懷好意的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揭開蓋子吹了吹,抿了一小口,這種待遇令他覺得舒服無比,想著下個禮拜去了區建委成為真正的一把手,到時候天高皇帝遠,做土皇帝的感覺比現在可要逍遙自在多了,一想到這個,劉海瑞就充滿了期待。


    “看你今天無精打采的樣子,我給你按摩一下吧。”賈婉麗突然衝著劉海瑞拋了個媚眼,主動提出來要幫他按摩。


    聽到賈婉麗居然說要為自己按摩,劉海瑞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扭過頭去,一臉喜上眉梢的看看著她,笑嘻嘻的問道:“真的啊?”


    賈婉麗輕輕眨了眨那雙妖嬈的媚眼,肯定的點了點頭,見劉海瑞的表情好像有點不怎麽相信自己,接著秀眉一挑,衝著劉海瑞說道:“你別忘了我老公可是在醫院工作,我可是經常沒事喜歡鑽研他的醫學書籍,學了不少呢。”


    劉海瑞見賈婉麗那個自信的樣子,便嘿嘿笑著,迫不及待的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說道:“來呀,那我就讓小嫂子你學學手,看看你的手藝到底怎麽樣。”


    征得劉海瑞同意了,賈婉麗便雙手一叉,活動起了手腕和胳膊,並且提前給他打招呼說道:”待會疼的話可別喊啊!”


    劉海瑞不以為然的說道:“行了吧你,一個女人手上能有多大勁兒呢。”


    看到劉海瑞那個滿不在乎的樣子,賈婉麗彎腰將嘴湊在他耳邊,用充滿曖昧的溫言細語問道:“力道大一點還是小一點?”


    劉海瑞覺得賈婉麗這樣的柔弱小少婦能有多大力氣呢, 便扭過頭衝著她說道:“大一點,有多大勁使多大勁。”


    賈婉麗偷偷詭笑了一下,然後挽起袖子,兩隻玉手分別搭在了劉海瑞肩膀上,開始輕柔的揉捏起他的肩膀。


    “真舒服啊!”那綿柔的手感讓劉海瑞全身疲憊泛酸的筋骨立即就鬆弛了下來,不由自主的靠在了老板椅上舒服的長歎了一聲。


    “還可以吧?”看見劉海瑞那個一臉舒服的樣子,賈婉麗得意洋洋的問道。


    劉海瑞仰臉看著正上方賈婉麗那得意洋洋的臉,讚不絕口的說道:“還真沒看出來啊,小嫂子你還真不賴呀,手法還真行啊!”


    賈婉麗得意的說道:“所以你可別小瞧我了。”


    “說你呼哧你還喘呀!”劉海瑞衝她開起了玩笑。


    “不給你按了!”被劉海瑞逗弄了一句,賈婉麗氣呼呼的說著,將手從他的肩膀上拿了下來。


    見狀,劉海瑞連忙又嬉皮笑臉的道歉說道:“我開玩笑呢,小嫂子你別生氣,真的很不賴的,讓我再舒服一下嘛。”


    被劉海瑞的甜言蜜語恭維了一句,賈婉麗溫怒的白了一眼劉海瑞,又將那兩隻玉手輕輕放在了劉海瑞的肩上,繼續開始施展自己老道的按摩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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