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老遠就看到了鄭潔穿的很**時髦的站在門市部門口,而在她身邊站著的男人正是胡濤,看到兩人毫不避諱的親密樣,劉海瑞就窩了一肚子火,在心裏暗暗罵道:奶奶的!奸夫淫婦!他一邊罵著一邊想著該怎樣發泄一下肚子裏那團怒火,突然發現在胡濤與鄭潔腳下有一灘雨後積水,於是劉海瑞猛的踩住油門,車子立刻提起了速,猶如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嗖的一下從鄭潔和胡濤身邊飛馳而過,經過時飛濺而起的泥水將鄭潔和胡濤澆成了落湯雞一樣。


    “奶奶的!”看車倒車鏡中兩人一邊衝著他們這個方向角罵著一邊抖擻著頭上和身上的泥水的樣子,讓劉海瑞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小劉,開慢點,你自言自語什麽呢?”鄭潔一邊抓緊了車窗正上方的扶手一邊聽見了劉海瑞自言自語,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他。


    見藍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劉海瑞這才連忙說道:“沒,沒什麽啊。”小小發泄了一下心裏的怒火之後,劉海瑞換了一個檔位,稍微減了一下車速,回想著剛才鄭潔與胡濤一邊叫罵一邊抖擻著一身髒水的樣子,他感覺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爽,心情因此也好了很多。


    見藍眉在車上的話很少,兩個小時的車程,要是兩人這麽一直不說話,那會感覺很悶的,於是劉海瑞充分發揮了的幽默天賦,扭頭衝著若有所思的藍眉說道:“藍姐,路途遙遠,別這麽沉默嘛,這樣吧,我給你講個笑話。”


    藍眉心裏其實挺開心的,隻是好久沒有回老家了,重新踏上了回老家的旅途,她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一時間看上去就有點悵然若失的樣子,看到劉海瑞因為自己不說話而用心良苦,想逗自己開心,藍眉便莞爾一笑,點頭說道:“那你講吧。”


    劉海瑞稍加思索,將自己在酒桌上聽到了一個令他捧腹大笑的葷段子開始講給藍眉聽,他說道:“老師對小明說:‘乳就是小的意思,比如乳豬就是小豬的意思,你用乳字造個句。’小明想了想,說道:‘我家很窮,隻能住40平方米的**。’老師暈:‘這個不行,換一個!’小明又一想:‘我每天上學都要跳過我家門前的一條乳溝。’老師狂暈:‘不行,再換一個!’小明:‘老師,我想不出來了,把我的**都想破了!’”


    劉海瑞一邊講著,藍眉就已經被逗的‘咯咯咯’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看著藍眉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的樣子,劉海瑞也感覺心情開朗極了,跟著笑了起來,一時間車裏的氣氛變得異常輕鬆愉快,在這種令人陶醉的氣氛中,劉海瑞開著車與藍眉沿著柏油馬路逐漸遠離了城市的喧囂,朝著藍眉老家的方向而去……


    城市漸行漸遠,車子逐漸進入了山間公路,金秋十月,處於亞熱帶地區的山間密林顯得斑斕多彩,翠綠與枯黃互相交叉映襯,將山巒點綴的異常美麗。陽光如同瀑布一樣從山巒上空垂瀉而下,在光線映照下的植被翠綠泛光,這樣的山間景色如同躍然紙上的油畫一樣散發著質感之美。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和浮躁,一路開著車行駛於盤山公路上,聆聽著鳥兒動聽的啼鳴,與藍眉聊著一些無關工作的話題,這樣的旅途讓劉海瑞感覺到異常舒適。


    在這悠揚而溫怡的初秋美景中,劉海瑞不由得興趣盎然,於是便打開了車裏的cd,將音量調到最大,播放了一首節奏明快的流行歌曲,跟著音響裏的聲音搖頭晃腦大聲歌唱了起來:“是誰在歌唱,溫暖了寂寞,白雲悠悠藍天依舊淚水在漂泊……”在他的帶動下,藍眉也跟著輕聲吟唱了起來……


    他們唱著歌坐著車,放佛時間的腳步也隨之加快,不知不覺間,車子駛出了山巒,進入了山麓前的一片平原地帶。藍眉告訴劉海瑞,這就是她老家,在她的指引下,劉海瑞將車子駛進了一個看上去很貧窮的村莊。看著眼前蕭瑟的村莊和在路邊農田裏辛勞耕作的人們,劉海瑞很難想象像藍眉這樣如出水芙蓉一樣不施粉黛便俏麗脫俗的女人會是從這座小山村裏走出去的,或許這就是常說的山溝裏飛出的金鳳凰吧。


    劉海瑞找著藍眉的指引,將車沿著一條崎嶇不平的石子路駛進了這座貧瘠落後的山村裏,村裏好像隻剩下了一些老年人一樣,當他們看見有一輛車開進村子裏的時候大都用很驚訝很羨慕的目光看著他們,藍眉告訴劉海瑞,村裏的青壯年都去打工了,隻剩下一些留守老人和小孩子,由於她自從高中開始住校到大學,再到工作,幾乎很少回家了,現在村子裏的人差不多快沒有認識的人了。


    終於在她的指引下,劉海瑞將車開到了一排瓦房的最後邊的一家門口停了下來,藍眉說這家就是她老家,這是一家貼有白色瓷磚的一層半小樓,劉海瑞環顧了一周,發現這應該算是這座小山村裏最好的房子了。他衝藍眉開玩笑說道:“原來藍姐你家還是地主呀?”


    藍眉轉頭來白了他一眼說道:“誰說的啊?我家幾代都是貧下中農。”


    “那你看你家的房子,應該算是村裏最好的了吧?”劉海瑞看了一眼這幢白色的一層半小樓,對藍眉說道。


    說到這個,藍眉就問劉海瑞:“小劉,你從小就是城裏人吧?”


    “嗯。”藍眉突然問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這令劉海瑞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藍眉有點感慨的說道:“你是城裏長大的孩子,你不知道農村人活一輩子是為什麽,老一輩的人都是為了爭一口氣,辛苦一輩子就想建一幢房子,都在暗地裏較勁兒,看誰家的房子建的好,建的氣派,我爸媽活著的時候也一樣,做兒女盡管知道這種想法很好笑,但要體諒他們,你看我們這山村多窮啊,我爸媽當時能夠辛辛苦苦起早貪黑的把我一個女孩子供著讀完大學,多不容易啊,我把前兩年攢的錢拿出了一大部分給家裏讓建房子了,也算是滿足一下父母的心願,可是房子新房建好沒兩年,那年冬天的時候老兩口晚上點著煤爐子睡覺,門窗關的太嚴實,不透氣,煤氣中毒去世了,哎……”藍眉一臉的惆悵,顯然對這件事還無法釋懷。


    聽著藍眉聊起了這件令她傷心和無法釋懷的家事,劉海瑞也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事,去世的父母,心裏也突然感覺很不舒服,有點堵的慌,抬頭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才努力的平複下來。


    藍眉從車後排拿出了買回家來上墳用的一些麻紙、紙錢之類的東西,讓劉海瑞幫忙拿著,她套出了鑰匙打開了掛著鎖頭的大鐵門,跟在她身後一走進院子裏,一股陳腐潮濕的氣息便撲麵而來。寬大的院子裏收拾的幹淨整潔,可惜除過他們兩個人,這裏已經許久沒有居住,安靜的小山村裏,坐落著這一座更加幽靜的院子。


    他一邊打量著這座院子,一邊跟著藍眉走進了堂屋,房間裏反倒是窗明幾淨,隻不過久未住人而散發著潮濕陰森的氣息,窗戶上掛著一片蜘蛛網,房間裏簡單的家具和床鋪全部用白色塑料紙遮蓋著。藍眉站在堂屋中央看了看,挽起了袖子對劉海瑞說道:“小劉,咱們一起把房子收拾一下吧?收拾好了你躺著休息一下,開了快三個小時的車一定累壞了,收拾好了我去村口買點麵粉,中午給你做手擀麵怎麽樣?”


    “好啊。”劉海瑞點頭說道,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袖子一挽,便開始和藍眉大掃除。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話還真不假,平時幾乎從來不做家務的劉海瑞,與藍眉一邊閑聊一邊打掃著堂屋裏的衛生,不一會兒就將原本顯得毫無生機的房間打掃的窗明幾淨,去掉塑料布後的床鋪和家具經過一番清掃,也顯得嶄新如初,房間原來看起來還不錯,雖然沒有城市裏的房子那樣花哨現代,但在這座小山村裏來說,應該算是很緊跟時代的風格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忙碌,房間裏的衛生終於打掃完畢,藍眉走出房間,在院子裏的水井前打了一盆水,將劉海瑞叫出來洗了手,並悉心的幫他浸濕了毛巾,親自為他擦拭了一下臉龐,這感覺突然讓劉海瑞感覺到莫名的溫馨,看著頭發因為打掃衛生而顯得微微有些淩亂的藍眉,這樣一個天資美麗的少婦站在山腳下的校園落裏,四周的背景將她襯托出了一種別致的韻味。


    看著臉上帶著水漬的藍眉,那精致的五官,那微微散發著野性的眼神,令劉海瑞在這一瞬間覺得藍眉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了,不論是高挑曼妙的身段還是天使般的麵孔,在上午的陽光下,散發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美。他忍不住說道:“藍姐,你好美。”


    被劉海瑞一誇,藍眉臉上綻放出了令人陶醉的笑容,眼神如同兩粒璀璨的寶石所散發出來的光芒一樣,烏黑發亮,她溫柔的說道:“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然後催促著他說道:“好了,你快去休息吧,我去廚房裏收拾一下,給咱們做中午飯吧。”


    經藍眉這麽一說,劉海瑞才感覺肚子的確是有點餓了,早上起來的早,也沒來得及吃早餐,開了一上午的車,剛才又忙碌著打掃了一下堂屋,這個時候肚子有點呱呱叫了起來。他這才忍住了想抱著此時這個白領麗人的想法,問道:“藍姐,需要我幫什麽忙嗎?要不我去幫你買麵粉吧和油鹽醬醋吧?”


    藍眉想了想,說道:“那好,商店就在村口那裏,你沿著門前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到村口就能看見了。”


    “嗯。”劉海瑞點點頭,便走出了院子,點上一支煙,慢悠悠的一邊欣賞著這山間美色,一邊朝著村口走去。或許是由於他是外麵來人的緣故,在經過之處,沒有人不向他頭去好奇的目光,隱約之中,他聽到有人說:“看,這個小夥子是俺門村阿眉的男人吧?”、“應該是吧,阿眉在外麵幹大事當幹部著哩,也算是俺們村裏有臉麵的人物啦。”……


    隱約聽到蹲在大樹下幾個老頭的對話,劉海瑞感覺農村還是實在,說的一些話聽起來很幼稚,但卻是發自內心的想法,不像大城市裏那些人那麽虛偽,常常是人麵一套背地一套,就連他這種一直不喜歡說謊的人,現在在官場之中也是身不由己,時常要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慢悠悠的欣賞著山村美景來到了村口小賣部,買了三斤麵粉,備齊油鹽醬醋,便提著塑料袋返回了藍眉老家的院子裏,進到院子裏的時候,他聽見從偏房傳來了動靜,從窗戶裏看出去,原來是藍眉在整理廚房裏的鍋碗瓢盆,看著她在廚房裏忙碌的背影,一個如此俏麗迷人的***站在這種有些簡陋的廚房裏,給人一種異樣的聯想,尤其是藍眉彎著腰在廚房擦拭案板時的樣子,那**渾圓高翹,隨著他胳膊的揮動而一扭一扭的,很是誘人全文閱讀最強棄少。


    正在劉海瑞看著她那忙碌的背影而產生那種另類的幻想時,藍眉感覺窗外有人在看自己,轉過頭一看,見劉海瑞已經回來了,便衝他輕笑著說道:“買到東西沒有?”


    “買到了,買到了。”劉海瑞的思緒這才被打破,連忙說著,將買來的做飯材料提進了廚房裏。


    藍眉將這些東西在案板上放下來,對他說:“好了,你去睡一會吧,等我做好飯了叫你。”


    劉海瑞也是感覺有點疲憊了,想了想,於是點頭說道:“那行,我先去睡一會。”說著在藍眉額頭上吻了一口,一邊壞壞的看著她,一邊走出了廚房。


    回到堂屋躺下來後,原本有點疲憊的劉海瑞,卻是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一來是腦子裏想著剛才彎腰撅著**在廚房裏忙碌的藍眉,突然有點想和她那個了,二來是這間屋子久未住人,一個人躺在裏麵讓他還感覺有點怪陰森的。


    在堂屋的床上翻來翻去的翻了幾個身之後,劉海瑞實在沒辦法睡,便起身走出了堂屋,看到廚房門口的時候見藍眉正在挽著袖子,揮舞著擀麵杖彎腰在案板上擀麵條,**高高撅起,雙臂一前一後的滾動著擀麵杖,那熟練的動作完全不像是一個在省級機關單位工作的女人,倒像是一個農村婦女一樣,但那一身打扮和那曼妙的身材,卻散發著一種白領麗人的氣質,尤其是那豐腴的**高高撅著,特別是在牛仔短裙的包裹下,顯得更加渾圓豐翹,由於彎腰的緣故,一截雪白的腰肢隨著她的動作從衣襟下若隱若現,這別樣的山野風情讓劉海瑞再一次經不住這別致的誘惑,心中燃燒起了一團雄性之火,全身有點緊繃繃的感覺,在**驅使下,身不由己的走上前去,突然一把就從後麵抱住了她。


    “啊!”藍眉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嚇得不輕,立刻回頭一看,見原來是劉海瑞,花容失色的神色才有所好轉,一邊推開他,一邊說道:“小劉,你幹啥呀,我在擀麵條呢。”


    “藍姐,我想你。”劉海瑞緊緊抱著藍眉那柔弱無骨的腰肢,已經顯得有點迫不及待了,身體裏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我不是在嗎,乖乖聽話,我先做飯,晚上再說。”藍莓一邊胳膊肘頂他一邊哄著說道。


    “我不要,我現在就要。”劉海瑞像個小孩子一樣倔強的說著,一隻手就沿著他的身子遊走到了那團飽滿的高聳上,雖然隔著一層衣服和內衣,但那絲絲彈性和柔軟依舊清晰可辨。與此同時,劉海瑞的下麵已經硬起來,緊緊的頂在了她在牛仔裙包裹下而渾圓豐翹的臀部。


    觸手之間,一陣一陣的電流立刻由他的大腦傳向他的中下身神經,難以控製的膨脹瞬時悄然崛起,強硬的頂著藍眉的豐臀上……


    藍眉當然能夠深切的感受到身後劉海瑞的悄然變化,因為她在不斷的扭動著腰肢滾動著擀麵杖,所以感覺就更加明顯了,可是她的扭動和摩擦卻跟家激發了劉海瑞的情緒,沒等她還有所劇烈的反抗,他就悄悄從後麵將藍眉的牛仔裙掀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實施了挺進山穀的攻勢……


    藍眉這下可是受不了了,畢竟這是在她老家裏,而且院子的大門也開著,這要是被村子裏的人撞見了,那丟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人,而是藍家的人了。她馬上停止擀麵的動作,由於手上沾滿了麵粉,所以,隻能舉著雙手,用更加大幅度的扭腰來躲避著劉海瑞的長驅直入。同時扭過頭來衝著劉海瑞使勁的擠著眼睛,意思是別再這兒弄那事,可就是不敢出聲,怕隔壁的鄰居會聽見。


    劉海瑞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但是他的心裏有數的很,知道藍眉很少回家,和村裏人不怎麽認識,肯定不會有人來的。所以,他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將藍眉的小內褲往旁邊一撥,嗖的一下子就完成了一次廚房內的壯舉,而身前的美麗少婦則‘嗯’一聲伏在了案板上,一次山野風情的壯舉便開始了……


    “太美妙了!”這是劉海瑞的第一反應,貌似身前的藍眉也有同感,隻見她由於刺激立即產生了興奮,雙腿一時間在不停的顫抖著,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劉海瑞馬上一把將她的小蠻腰摟住,然後實施了前進後退的節奏變化……


    “媽呀,原來這麽弄會有這麽刺激呀!”劉海瑞第一次經了在藍眉老家這樣的山村廚房內的娛樂遊戲,使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感,難以控製的**火焰一下又一下的衝擊著他的欲門關,這對於一向都以耐力持久而自傲的劉海瑞來說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他極力的控製著節奏,想盡量的徹底滿足藍眉,,但是,事與願違,他越是想控製就越是難以控製,就在藍眉因為害怕而慌張的左右扭動的激發下,劉海瑞釋然而去,一發不可收拾……


    劇烈的衝擊使得藍眉的身子向前一挺,接過將案板上的一個小不鏽鋼盆給碰翻了,小鋼盆一路打著滾便掉在了地上,‘砰哩乓啷……’巨大的響聲將藍眉嚇得瞪大眼睛愣在了當場……


    不自然的,鄭潔雙眼緊緊瞪著廚房的門口,就很害怕這響聲引來了村裏人的探望,除過灶膛中柴火燃燒時發出的“吱吱……”聲之外,靜的連兩人的喘息的聲音都可以聽得很清楚。


    這萬籟俱靜的聲音就像是給藍眉發了解放證一樣,一瞬間,藍眉像是全身放鬆,一下子竟然泄去了……


    難以置信的遊戲,難以置信的感覺,難以置信的在短短的幾分鍾之內,兩個人就一前一後到達了巔峰時刻,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藍眉隻是在享受了短短幾秒鍾來臨時的興奮後,就馬上用手將身後的劉海瑞推開,帶著幾分埋怨和幾分興奮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個死相,就你花樣多,知不知道外麵大門都沒關啊?”


    劉海瑞’嘿嘿’的壞笑著說道:“怎麽?這樣不好嗎?”他這是一語雙關的意思,既認錯,又反問。


    藍眉當然聽得出他話裏的言外之意,紅著臉喃喃的說道:“這真是丟死人了,沒想到我竟然會被你在廚房了……”


    “哈……”劉海瑞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還沒等他笑出聲來,鄭潔紅著臉氣呼呼的伸出兩隻沾滿麵粉的手就在他的臉上抹了一把,立即張大嘴捧腹大笑了起來。


    劉海瑞先是一愣,立即明白過來,此時臉上抹了一把麵粉,如同花臉貓一樣的劉海瑞衝藍眉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突然就抓起案板上的麵粉來報仇,豈止藍眉早有預料,連忙一邊笑著一邊跑出了廚房,一時間兩人就在院子裏打起了麵粉丈,朗爽開懷的笑聲幾乎是響徹了這座小山村,回蕩在幽靜的山穀中……


    正在追逐打鬧玩的興起的時候,藍眉突然聽見從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咳嗽聲,她循聲一看,就看見村裏一個老光棍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卷,一邊看著他們在院子裏嬉鬧一邊咳嗽著從門前經過了。


    藍眉於是停下了追逐,對劉海瑞說道:“好了,不鬧了,不鬧了,別村裏人看見咱們這麽浪費麵粉肯定會說閑話的,不鬧了!”


    劉海瑞也意識他們的嬉鬧聲打破了這幽靜的小山村,如同花臉貓一樣的臉馬上做了個鬼臉,嬉笑著說道:“是,夫人,小的遵命。”


    藍眉這才感覺到下麵有點不對勁兒,想到隻顧著追逐嬉鬧,完事後忘了擦下麵,趕緊從窗台上拿起衛生紙,撕下一些,遞給了劉海瑞,然後輕輕自己也撕了一些,擦著下麵。


    就在劉海瑞擦完了那東西,提上苦頭,還沒來得及係上皮帶的時候,一陣腳步聲突然走進了院子。是村子裏唯一一個與藍眉家還有血緣關係的遠親,藍眉一下子臉色都變了,趕緊將愣在那裏的劉海瑞向廚房裏推了一把,劉海瑞沒有意識到藍眉會用這麽大的力氣,結果腳下一拌蒜,‘噗通’一聲連褲腰帶還沒係好,就摔倒在了廚房門口……


    劉海瑞一**坐在了廚房門口,自己的腰帶還沒有係好,身下的利器還暴漏在外麵,還沒等他來得及處理這些岌岌可危的事情,那人就走進了院子來。


    我的媽呀!要是讓這人看見了可就麻煩大了,這一傳出去,藍眉在村裏的名譽可就全毀了。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定不能讓這人看到自己的男根,於是他便急中生智,身子一轉跪在了地上。


    那人走進來後,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劉海瑞,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看著有點驚慌失措但還強顏歡笑的藍眉,磕磕巴巴的問道:“阿眉,他……他是誰呀?”


    我……我是誰啊?劉海瑞心裏七上八下的問道,希望藍眉能應對自如,不會對她在村裏的名聲有什麽影響。


    “他……他是在城裏的一個親戚。”藍眉一邊將因為摩擦而顯得有點皺巴巴的牛仔裙撫平著一邊強顏歡笑的說道。


    那男人再次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了一眼趴在地上遮擋著自己摟在外麵的利器,好像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便自顧的嗬嗬笑了兩聲,問藍眉道:“阿眉這次回俺們這裏是幹啥呀?”


    “俺給俺爹娘上個墳就走了。”藍眉也是入鄉隨俗,和這個人說起了本地方言。


    那男人點著頭,憨厚的笑著說道:“阿眉你真孝順,俺們著的人還都說你是山溝裏飛出的金鳳凰,你爹娘一去世,你就不回來啦,沒想到你還惦記著上墳。”


    藍眉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已經悄悄溜進了廚房裏去的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衝這個人淡淡笑著說道:“咋會呢,再咋說俺也是從這裏走出去的。”說完以後,想打發這個人走,又笑著說道:“叔,俺在做飯,你吃點飯吧?”


    一聽藍眉這樣說,那人就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了,連忙一邊揮著手說道:“俺吃了,俺吃了,你們吃吧,俺先走了。”說著就離開了藍眉家。


    這人離開後,藍眉才算徹底鬆了一口氣,轉身一看向廚房的時候正見劉海瑞站在廚房通過窗戶朝著她扮鬼臉吐舌頭,沾滿了麵粉的臉一臉花白,加上他在這嬉皮笑臉的扮鬼臉,剛鬆了一口氣的藍眉又一次被他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走進廚房裏去,說道:“臭小子,你往鏡子裏照照自己,看看你現在像個唱戲的官路法則。”


    劉海瑞肯定是知道自己是滿臉麵粉的樣子很滑稽,他就是故意逗藍眉開心,見他這麽開心的樣子,他心裏也感覺很開朗,這才從廚房的水桶裏舀了一瓢水,站在台階上洗了一把臉,回頭的時候見藍眉又在接著擀麵,那熟練的樣子,那一姿一態,都讓劉海瑞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女人,同時工作還那麽出色,更為要命的是三十多歲的藍眉有著令所有女人羨慕的曼妙身材和天使般的麵孔,這是這麽十全九美的女人,卻有著不孕的難言之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前夫不得已才與之離婚了。


    見劉海瑞站在廚房門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藍眉一邊滾動的擀麵杖,一邊回頭來問道:“你看什麽呀?”


    “沒想到藍姐你還會擀麵啊?”劉海瑞顯得有點驚訝的說道。


    藍眉淺淺笑笑,一邊擀麵一邊微微帶喘的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小時候吃了多少苦,放羊、砍柴,幹農活什麽都幹過,小時候趕上夏收秋收,我爸媽在地裏幹活,我就在家裏給他們做飯,那時候的個頭都夠不到案板,還要站在小板凳上切菜呢。”


    聽著藍眉講述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劉海瑞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那樣的畫麵,想起來不由得由衷的對眼前這個成熟美麗的少婦充滿了一種敬佩感。他也幫不上什麽忙,就站在一邊陪著藍眉聊天,直到她將飯做好,雖然這頓飯吃的很簡單,但在劉海瑞來看,卻是他這些年來吃的最味道的一頓飯,兩人也顧不上什麽形象,每人端著一隻大碗相對而坐,一邊吃一邊傻笑。


    中午飯吃完後,劉海瑞想幫著藍眉收拾一下廚房,但是藍眉卻推著他出去,說道:“你去房間裏等我吧,哪有男人總是往廚房裏跑的,這是女人呆的地方。”


    劉海瑞還真沒有想到藍眉的骨子裏還有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既然她不讓自己幫忙,他也不勉強了,但是想到一個人呆在那種有點陰森感的房間裏,劉海瑞就有點不願意了,想到藍眉講述的小時候的事情,他突然出去走一走,看看這個***曾經一直成長於此的小山村,於是,他說道:“藍姐,剛吃完飯,我想出去散散步,走一走。”


    藍眉淺淺笑著看了他一眼,溫柔的說道:“那你去吧,去看看我們這個小山村好不好。”


    於是劉海瑞便轉身走出廚房,朝著院子外麵走去,身後傳來了藍眉的囑咐:“小劉,轉一會了早點回來,下午陪我去一下墓地。”


    “知道了。”劉海瑞回頭應了一聲,見藍眉在廚房裏忙著,便走出了院子,沿著村子前的小路漫無目的的散步,欣賞著這座小山村的美景。不遠處對麵的山坡上稀稀拉拉的住著幾戶人家,正直中午時分,那些簡陋房子上方炊煙嫋嫋,四周一片寧靜,偶爾隻有幾聲清脆的鳥啼聲在山間某個角落裏響起,這樣的環境讓劉海瑞不僅想到了一句詩‘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


    他一邊吸著煙,一邊沿著蜿蜒曲折的山間小路朝前走著,不一會,竟發現在前麵出現了一條清澈的河流,**蕩漾的河水從遠處的山穀中沿著蜿蜒的河道順流而下,在眼前這片地勢平坦處匯聚成了一片較為寬闊的水麵,水麵碧波蕩漾,泛起圈圈漣漪,水麵上還氤氳著一層淡淡的水霧。一群群鴨子唧唧嘎嘎高興地叫著,爭先恐後地扇動著翅膀,你追我趕的越過河堤,撲通撲通歡快的投進河裏,河麵上頓時歡騰熱鬧起來。先來的,後到的,浮遊的,尖叫的,有伸長脖子梳理羽毛的,有尾巴朝天潛水洗臉的,有張開翅膀撲打水花追趕異性的,盡情地享受著春水中的自由與快活。


    河岸邊,針一樣精細的青草織繡出一片碧綠,一片片,一株株,泛著淺淺淡淡的綠,沾著丁丁點點的水露,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點點晶瑩抖掉似的,搖搖晃晃,羞羞澀澀,甜絲絲笑眯眯的。


    堤壩上,柳樹楊樹靜默著,暗暗的較著勁兒,朵朵不知名的野花點綴在山坡草地,一個個小孕婦似的盡顯豐盈之美,急不可耐的等著盼著期待著,等一縷風吹來,盼一陣雨灑落,期待一片陽光的照耀。那一粒粒芽兒不也給人帶來了些許的生動、鮮亮和希望?


    河對岸林裏的鳥兒真多啊,一下子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了。嘰嘰喳喳在林中撲騰著歡叫著,仿佛舉行著一場迎春歌會,一個個展示著動聽的歌喉,細聽聽,有執著高昂的宣泄,有沉穩悠揚的讚美,有柔和浪漫的抒情,有夢幻迷離的詠歎。唧唧唧渣渣渣,你方歌罷我展喉。


    臨河而居的農家小院上空漸次飄起了炊煙。村莊籠罩在一片淡淡的煙嵐中,那炊煙嫋嫋,它們讓劉海瑞頓時就有了一種親切、溫暖的感覺。


    就這樣,他獨自一個人在這小山村的午後漫步於這山水之間,一直沉浸在這樣鄉野美景中足足一個小時有餘,劉海瑞才響起來在他出來之前藍眉說的話,這才有點意猶未盡返回了小村莊。當劉海瑞回到藍眉老家的院子裏時,她正在站院子裏的屋簷下,對著牆壁上的一麵鏡子梳那一頭秀發,那一頭秀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烏黑發亮,垂順無比,看著在專心梳頭發的藍眉,這樣一個清新脫俗的白領麗人站在這種農家小院裏梳妝著,這種反差使得她看上去更有一種特別的韻味。


    發現劉海瑞回來之後,藍眉停了下來,宛若一個農村少婦,麵帶微微羞澀的笑容,對他說道:“你回來了?”


    “嗯,轉了一圈,山裏的空氣太新鮮了,景色也美。”劉海瑞不由得感慨的說道,心裏產生了有一種隱居於此的天真想法。


    “環境挺好的,但是經濟太差,村裏的年輕人都不願意呆在家裏,都去外麵打工了。”藍眉有些慨然的說道。


    劉海瑞看著將頭發披散下來,顯得風情俏麗的藍眉,或許是周圍環境的襯托,在這種反差下,覺得此時的藍眉比以往更加美麗,他不由得笑著說道:“景美人更美,藍姐你才是最美的景色。”


    藍眉被劉海瑞的甜言蜜語說的心裏受用極了,笑盈盈的說道:“就你油嘴滑舌會說,我真是服了你這張嘴了,好了,你陪我去一下墳場吧。”


    兩人帶上了上墳需要的東西,由於墳場在山坡上,車子無法行駛,隻能步行而去,這倒也好,能和藍眉這樣的白領麗人在這樣的美景中散步,對劉海瑞來說機會很少,特別是在這樣遠離塵世紛雜的環境中,他很珍惜這樣的機會。


    就在他們快要到達墳場的時候,劉海瑞突然看見河對岸的鄉間小路上,一個小夥子騎著自行車快速的過去,他的眼睛突然瞪的大如牛眼,緊接著衝著那個小夥大聲喊道:“大野牛!大野牛!”


    聽到劉海瑞的喊叫,騎著自行車的大野牛回頭一看,在好奇著劉海瑞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時候,與此同時雙腳猛踩自行車,一溜煙消失在了不遠處的樹林裏。


    “哪裏有大野牛啊?”藍眉間劉海瑞突然衝著河大叫著,便很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一股腦說道:“就是那個李芳啊,她帶著一幫人來討薪的時候的其中一個人,我懷疑這件事是有人指使的。”劉海瑞大概講述了一下這件事,眼睛看直勾勾的盯著河對岸的那條小路,心想這大野牛怎麽也會在這裏呢?會不會是自己認錯人了?但是為什麽當他大聲的衝他喊的時候他會加速逃走呢?


    問問韓五不久清楚了嗎?劉海瑞突然想到,於是掏出了手機,給韓五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了,裏麵傳來了韓五的聲音:“喂!劉大哥,你好啊!”


    “喂!五子,這兩天你見大野牛了沒有?”劉海瑞開門見山的問道。


    “大野牛啊,我昨天見了啊,不過……不過還沒套出什麽好消息呀。”韓五以為劉海瑞是質問他關於調查李芳底細這件事,說著有點支支吾吾了起來。


    “今天你沒見大野牛嗎?”劉海瑞直入正題地問道。


    意識到劉海瑞並不是為這件事,韓五才鬆了一口氣,陪著笑,嗬嗬的說道:“那王八蛋回家了,我聽道上的兄弟說他昨晚犯了事,在公園裏把人家一對大學生情侶給搶了,人家把他的樣子給拍下來報了警,他嚇得回老家了。”


    了解到這個事情後,劉海瑞基本上可以肯定剛才那個騎自行車的彪形大漢就是大野牛,他哼哼冷笑了兩聲,自言自語的說道:“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劉哥,什麽啊?什麽不是冤家不聚頭啊?”聽到電話裏劉海瑞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韓五顯得有點緊張起來。


    “沒什麽了!”劉海瑞冷冷的撂下一句,便掛斷了手機。


    藍眉雖然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是太清楚,但她知道劉海瑞為了不讓那個李芳來找自己的麻煩,在負責處理這件事的時候給自己攬上不少麻煩,今天突然聽他說這件事是有人策劃和指示李芳那麽幹的,她感覺很不可思議,見劉海瑞打完了電話,關心的問道:“是那個大……大野牛嗎?”


    “應該就是他!”劉海瑞肯定的說道。


    “那你是不是想找他?”藍眉猜測著問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還真沒想到冤家路窄,會在這裏碰上他,藍姐,你知道那條路是通往哪個村子的嗎?”說著,劉海瑞指向了河對岸那條鄉間小道。


    藍眉仔細的想了想,點頭說道:“我知道。”


    “那就好。”劉海瑞顯得有些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在從韓五那裏得知了大野牛的一些事情後,他已經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讓大野牛老老實實給他交代李芳底細的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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