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杜曉嬋喝的真是不少,在劉海瑞攙扶著他走出飯店,穿越馬路走到對麵的如家快捷酒店的時候,她的身體幾乎已經軟成了一團泥,整個身子斜靠在劉海瑞身上,雖然隔著單薄的衣服,但肉挨肉所產生的高溫,讓劉海瑞能真切的感覺到這個小美人身上的溫度以及軟度,他的一隻手抓著她細細的玉臂,一隻手攬著她軟弱無骨的柳腰,她渾身綿軟無力的緊靠在他的身上,令他那種燃情勃發的感覺更加直接,連走起路來感覺雙腿都有些僵硬,下半身的神經已經繃得很緊很緊,猶如拉開了滿弓,搭上了利箭,隻等放手一**最新章節官路法則。


    忍耐著欲火焚身的感覺,忍耐著蓬勃預發的感覺,懷裏攬著一個爛醉的嬌態小美人,劉海瑞終於是走進了如家快捷酒店,開好了一件大床房,然後順利的將這個讓他垂涎欲滴的小美人攙扶到了房間門口,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打開了房門,來不及插上房卡,一腳踢上門,就扶著渾身軟弱無骨熾熱灼烈的杜曉嬋走向了寬大柔軟的床,一走到床邊,正想小心翼翼的將她從自己的身上卸下來放在床上,卻因為慣性的作用,被她一起帶著倒了下去,直直的壓在了她綿軟凸起的身上……


    那隨著呼吸而蓬勃脹大的兩團美好,緊緊的頂在他的胸膛上,再一次激發了劉海瑞的激情,看著她火紅的嘴唇,極為微弱的喘息,終於,已經處於膨脹欲爆狀態的劉海瑞徹底的爆發了,這一刻,因為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背叛以及在工作上的遇到的麻煩,讓心情壓抑的劉海瑞終於如同一頭野獸一樣爆發了出來,猛的一下,就將嘴印上了杜曉嬋那火紅豐潤的嘴唇,一邊因激動而喘著粗氣猛烈的用舌頭拱著她的雙唇,一邊雙手就伸進了她的裙擺,在她軟若無骨的熾熱腰段上撫摸著。


    起初,在他猛親杜曉嬋的時候,她很劇烈的搖著頭,扭動著身子,緊閉著嘴唇,雖然是醉了,但是死活不肯被侵身,但是她身體的扭動,反而更加會激發起劉海瑞原始的獸性,使得他如同一個喪心病狂的惡魔一樣,對她嬌嫩綿軟的身體上下其手。怎奈她是一個身體各方麵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姑娘,況且俗話說酒能亂性,哪裏經得住劉海瑞這麽一番火熱的攻擊,直到劉海瑞的兩隻手在她熾熱光滑的腰段上開始撫摸了一會,她的嘴唇鬆開了,開始於劉海瑞主動的親吻,並且試探性的伸出自己濕滑柔軟的香舌與劉海瑞的舌頭交纏,卷弄,並且兩條玉臂難以自控的抬起來抱住了劉海瑞的背部,如同貓爪一樣上下撫摸著……


    此時此景,真可謂是幹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在劉海瑞**萬丈的上下其手左右進攻下,在已經被劉海瑞的口技和手功之下處於極度亢奮的杜曉嬋的半推半就下,一具女人最美的玉體在劉海瑞親手剝落掉最後一絲遮羞的蕾絲小褲衩之後,徹頭徹尾的展現在了亢奮的熱血男兒麵前,雖然房間裏沒有開燈,但借著窗外微弱的天光,他依稀可辨這個青春玉女身體上的重要部位,那兩團美好顯得極為飽滿挺秀,微弱可辨這兩團大凸起上的小凸起很小很小,顯然是沒有怎麽被男人用嘴啜過,由此可以判定,這一定是一個少經男女之事的姑娘,那挺秀的美好,還是令劉海瑞忍不住的將嘴印了上去,當他的舌尖輕輕觸碰到那粒堅硬的小凸起時,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具熾熱光滑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於此同時伴隨著一陣沉悶低沉的‘呃’聲……


    對於禦女無數的劉海瑞來說,雖然大多數時候,他已經不會花費太多的時間去挑逗女人,更不會這麽有耐心有雅興的忍住燃情勃發的蠢動去親吻她的全身,但是由於杜曉嬋對他來說是生命中的又一個新的獵物,加之她的身體很灼熱,很光滑,無形中挑逗著劉海瑞的**,讓他情不自禁的就沿著她兩團挺秀的美好一點一點的將舌頭朝下遊走著,親吻過了她的肚腩,朝著最為敏感的地方而去……


    當他的舌尖漫過一叢稀疏的但已經**的草叢時,他就知道杜曉嬋已經完全處於亢奮之中了,因為她的雙腿不再處於夾緊的狀態了,而是時而夾緊時而岔開,心裏明顯是有一種矛盾的想法,直到劉海瑞的舌尖輕輕碰觸上兩片濕潤光滑的蚌肉之間的那裏粉嫩小肉粒時,杜曉嬋的身體劇烈猛顫了一下,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頭,發出一聲狂亂忘情的‘啊’聲……


    還真是嫩軟,水真不少!劉海瑞用舌尖在花瓣洞上幾番探弄之後,就已經能判斷出杜曉嬋在那方麵的經曆如何了,從這軟度和光度來說,她應該是一個粉木耳,也就是說男女之事經曆的不是很豐富,下麵的蚌肉還是粉色的,這更加激發了劉海瑞的亢奮感,讓他的舌尖靈活如篩糠一樣在這粉嫩的花瓣洞中抖動著,直到……直到……突然一股灼熱的液體湧出了花瓣洞,隨之躺在床上的杜曉嬋突然全身劇烈猛顫起來……


    哇靠!不會吧?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現實,他僅僅用嘴就讓這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小說了女人感到最幸福的時刻嗎?而且那噴湧而出得灼熱液體,好像昭示著她是一個萬中無一的潮c女。靠!真是意外收獲啊,劉海瑞心裏更加激動難耐了,經曆過了那麽多的女人,還第一次發現原來是真的存在傳說中的吹女,他的身子隨之打了一個尿顫,終於是忍不住了那種勃然**的衝動,沿著她光滑的身體爬上去,趁著她全身綿軟之時,將她的兩條修長**分開,然後用堅硬如鐵的大寶貝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那片濕漉漉的不毛之地,一個猛頂,隻聽一聲慘痛的:“不要……”,接著是一種帶著哭腔和享受的:“不要……”


    伴隨著他猛烈如渴的馳騁,身下起初是慘痛悲叫的杜曉嬋,開始忘乎所以的“嗯嗯,啊啊”的縱情呻吟了起來……


    太過刺激了,太過緊窄了,太過的水潤了,一切的感覺彷佛是劉海瑞第一次體驗一樣,伴隨著身下嬌嫩小美人的微微扭動與忘情低吟,劉海瑞的情緒一漲再漲,最後整個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如同一張拉開弦的滿弓搭上了一支利箭,稍微一鬆懈,恐怕就要一射而出了。


    終於,終於,在身下的美人一陣急促的顫抖之下,劉海瑞小腹中的那團小火球突然如同無頭蒼蠅找到了出頭一樣,嗖一下飛了出去,飛的一發不可收拾,飛的她滿腹都是……


    美好的時光總是這麽短暫,更何況新鮮的美好時光,更會比往常更為短暫,但還是足足的做夠了二十多分鍾,當兩人一起抵達到了快活的巔峰之後,酒精的作用似乎也消退了,躺在身下的杜曉嬋雖然臉頰上依舊是掛著如火的紅暈,但是迷離的眼神中散發出了清醒的神智,顯得極為羞澀的嬌氣喘喘,看著天花板發呆,而一瀉千裏的劉海瑞則是重重的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


    過了良久,當劉海瑞恢複了精神之後,才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倒在了一旁,捂著臉不好意思去看已經恢複神智的杜曉嬋,看見他的舉動,杜曉嬋什麽話也沒說,輕輕掀開被子,用手捂住快要流出液體的下麵,下了床,跑進了衛生間裏,打開了燈洗澡。


    這個時候,在霧化玻璃的衛生間裏的燈光照射下,房間裏才有了光亮,聽著從衛生間裏傳來的嘩嘩水聲,劉海瑞將目光移向了衛生間,看著霧化玻璃後正在洗澡的杜曉嬋,那**真是曲線曼妙啊,兩團美好挺秀飽滿,**又小,柳腰纖細修長,身材真是極品!真是沒看出來啊,原來是一個極品小美人啊!劉海瑞看著站在霧化玻璃後洗澡的杜曉嬋,心裏不禁感慨道,但是同時心中又產生了很多遺憾,因為就是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絕色小美人,竟然成了徐民的囊中之物,這讓他怎麽能夠甘心呢!


    看著這麽個絕色小美人,劉海瑞就有點想不通了,這徐民到底有何德何能,能搞定杜曉嬋呢?要錢沒錢,要權權也不大,而且人長得也醜,杜曉嬋看上了他哪一點呢?他還真是有點想不明白。


    不行,得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人的好奇心讓劉海瑞下定決心,等杜曉嬋洗澡出來後就試探一下她的口風,把這個問題搞個清楚。


    或許是覺得今晚的這一切來的太讓自己感到措手不及了,躲在衛生間裏洗澡的杜曉嬋一邊用淋浴器衝洗著潔白嬌嫩的玉體,一邊陷入了沉思之中,當淋浴器衝在她美麗迷人的臉蛋上時,從她失神的眼眸中滾落了兩行淚水,或許她想到自己為了工作而委身於不同的男人,讓她這個初入社會的女孩有點難以接受,盡管與劉海瑞幹這個事,是她一廂情願的,但事後她還是有點害怕這個社會的現實,但有什麽辦法,看著自己大學一個宿舍的姐妹們現在一個個過著光鮮亮麗的生活,自己現在連工作都沒著落,不依靠他人,緊緊憑借自己到處去應聘,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流過了幾滴淚之後,杜曉嬋也想通了,覺得這也沒有什麽,不就是陪男人睡覺嗎?隻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那又有什麽呢。洗完澡之後,她用一條浴巾裹著下麵,然手兩隻手捂住了自己那白嫩飽滿的**,一臉害羞的走出了衛生間。


    倒是劉海瑞看到她這個樣子,反而更加是有一種衝動的感覺,特別是她的兩隻手護著自己的胸部,但是由於胸太大,隻能捂住一半,反而另一半露出來,給人一種半遮半掩的感覺,更加刺激人的視覺神經。


    “你……洗澡了?”由於第一次與她睡覺,劉海瑞的表現沒有平日裏那麽自如,顯得有點尷尬。


    “嗯。”杜曉嬋紅著臉點了點頭,走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劉海瑞本來已經組織好的語言,卻在這一刻有點方寸大亂,不知道從何問起了,正當他腦子裏一片空白,重新組織語言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子上一熱,轉頭一看,我靠!他這才發現原來是杜曉嬋主動的靠過來,將頭正在了自己的懷裏,正仰著臉,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很害羞的看著自己。


    “小杜,對……對不起啊,我們喝的有點多,幹了不該幹的事情。”劉海瑞先把發生這種事情的責任推到了酒精頭上,以便讓杜曉嬋覺得自己不是那麽卑鄙下流的人。


    “劉哥,你以後……會……會對我好嗎?”杜曉嬋幽幽的看著劉海瑞,突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這句話搞得劉海如一頭霧水,愣愣的看了一會她,突然明白,但凡女人在**之後,都會這麽問男的,於是他拍著胸脯一臉誠懇的說道:“當然了,我肯定會對你好的。”


    “那我去醫院工作的事情,你能幫我辦下來嗎?”杜曉嬋切入了整體問道,她覺得自己既然為了工作付出了身體,那麽劉海瑞也應該回報她的。


    “沒問題,我劉海瑞既然答應了的事,就算是三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明白杜曉嬋是想說這個問題之後,劉海瑞說了一句狠話,表明了自己對她的態度。


    這令杜曉嬋感到很是感動,衝他含情脈脈的笑了笑,說道:“劉哥,你對我真好。”


    “當然了,我對你不好對誰好啊!”劉海瑞又習慣性的開始忽悠起了同床剛辦完事的杜曉嬋,這句話說的連劉海瑞自己都覺得有些蛋疼不已。


    與劉海瑞辦完了一次事,兩人之間的距離好像拉近了許多一樣,隻見杜曉嬋將臉枕在劉海瑞的懷裏,溫柔似水的看著他,嘴角微微綻開一絲笑容,說道:“劉哥,你覺得我們有緣分嗎?”


    “有啊邪少的鑽石新娘。”劉海瑞點頭肯定的說道,果然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很近了,接著說道:“那天徐所長找我,說有事讓我幫忙,要不是你第二天早上來我辦公室找我,我還真的不知道徐所長說的人就是你啊。”劉海瑞說的時候顯得有些興奮,也是想暗示一下,自己對徐民與她的關係存在一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徐所長讓我起找的人就是劉哥你。”杜曉嬋也顯得有點興奮地說道。


    “真沒想到,還真是有緣分的哦。”劉海瑞嗬嗬的笑著說道。


    “嗯。”杜曉嬋點了點頭。


    “小杜,你和徐所長是怎麽認識的?”劉海瑞醞釀了片刻,也實在找不出什麽借口來套出她的話,就幹脆直截了當的問道。


    杜曉嬋畢竟是上過大學的,理解能力還是很強的,知道劉海瑞遲早會問到她這個問題的,她也早已經準備好了,一旦劉海瑞問到,她就如實交代的。但當劉海瑞現在真正的問到了她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卻沒有勇氣去回答她,將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立即從他的臉上移開,心思沉沉的埋下了頭。


    看見杜曉嬋的反應,劉海瑞就知道了兩個人肯定不是通過什麽正常途徑認識的,為了度過這一晚的良辰美景,他不願破壞她的心情,於是就換了一個話題說道:“你學的醫學,去醫院也好著,我讓我們夏哥他老婆,也就是上次讓你找的護理部的部長,芳姐,讓她多照顧一下你就是了。”


    “劉哥,你想知道我和徐所長是怎麽認識的嗎?”杜曉嬋卻突然抬起頭,用那種深情而又無助的目光注視著劉海瑞,所答非所問的說道。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說道:“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他這一招就欲擒故縱。


    果然,杜曉嬋就眨了一下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開始講訴起了她和徐民是怎樣認識的來龍去脈:


    原來杜曉嬋在大學畢業以後的大半年時間裏一直奔波著在各處找工作,但這大半年來一直沒有什麽結果,尤其是她是醫科大學護理專業畢業,這個專業的就業麵很廣,除過醫院基本上再沒地方可以就業了,而隨著醫療改革之後,醫院不再是救死扶傷的機構,而是一個攬錢財撈油水的廢水衙門,上到院長下到護士都有醫患家屬送紅包,所以想進醫院工作,就沒那麽簡單了,特別是現在這個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大學生的社會,想進醫院這種廢水衙門工作,要是沒什麽關係背景,那真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一心想留在西京工作的杜曉嬋,就在覺得在西京找工作無望的時候,她發到網上的一份簡曆有了回應,一家來自中原某市的私立醫院邀請她去本院發展,在邀請函上態度非常熱情,及其有誠意的告訴她“本院因剛獲得國家許可,旨在發展成一所綜合性大醫院,誠邀社會各界醫學精英來本院發展,特別是對受過專業醫學教育的高學曆人士熱忱歡迎,將招收一批專業醫學類大學畢業生作為本院後備人才儲備,提供長期免費專業培訓,待遇優厚……”


    那天坐在網吧裏打開郵箱看到了這一份麵試邀請函之後,杜曉嬋突然產生了一種‘天無絕人之路’的興奮感,鬱鬱寡歡的臉上終於綻開了燦爛的笑容,就仿佛是陰沉了很久的天突然放晴一樣,讓她感覺開心極了。


    那天一直以來因為找不到工作而被家人總是奚落她上大學出來連工作都早不到的杜曉嬋,第一次仰著頭回到了家裏,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父母,她父母得知這個消息以後也是興奮異常,當晚一家人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好好的吃了一頓。次日,杜曉嬋就拿上了家裏給累的兩千塊錢盤纏費,帶了幾件換洗衣服,坐上了前往中原某城市的火車去麵試。


    經過十三個小時的車程,當杜曉嬋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下火車的時候,一個中原某城市的手機給她打來了電話,接上電話後,電話裏的人告訴她,他是院方來接她參加麵試的後勤人員。


    在聽到電話裏的人這樣說之後,杜曉嬋簡直感動的快要哭了,一股暖流湧上了心頭。懷著極為感激的心情,杜曉嬋快步走出了火車站,就在廣場上看見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在向她打招呼,走上前去,互相握手介紹了一番,杜曉嬋才得知那個男的是醫院後勤處的副處長,而這個女的是後勤處的幹事。


    互相認識之後,看上去衣著有些邋遢的年輕女人熱情指著不遠處的一輛白色麵包車說道:“走吧,咱們的醫院剛開起來不久,很重視像小杜這樣的專業醫科大學的畢業生,本來一般來應聘的都是自己打車去醫院的,但今天院長特別安排了車來接你的。”


    女人的話讓杜曉嬋再一次覺得自己五年(醫學類大學通常為五年製)大學沒有白上,感覺到現在自己才真是有了用武之處,便輕輕笑了笑,跟著這個所謂的副處長和幹事走到了麵包車,那個所謂的後勤處的副處長更是很殷勤的幫她打開了麵包車門。


    上了車之後,這兩個一男一女一直問一些和醫院話題毫不相關的問題,每當杜曉嬋問到醫院的相關問題時,他們總是很圓滑的將話題轉移到別處,向她介紹路兩邊急速掠過的景色叫什麽,哪一塊又是什麽地方等等。起初杜曉嬋認為這是人家太過熱情,是人家的待客之道,並沒有什麽疑心。直到車一直開一直開,就是看不到任何醫院的蹤跡,她才有點疑惑的問道:“怎麽醫院還不到嗎?”


    那個女幹事立刻笑盈盈的說道:“是這樣的,院長說你趕火車趕了那麽長時間肯定很累了,他現在要去一趟平頂山出差,可能明天才能回來,讓我們今天先帶你找個地方住下休息一下,小杜沒什麽意見吧?”


    到底是沒有什麽社會閱曆,不知道社會險惡,在‘女幹事’的一番忽悠之下,杜曉嬋也沒有再有什麽質疑,便跟著他們去了所謂的住的地方,安排她休息。或許是真的旅途勞累舟車勞頓,或許是被這兩個所謂院方來接她的工作人員做了什麽手腳,沒有多久,杜曉嬋就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然後漸漸的神智就變得不怎麽清醒,直至最後睡著在了車上。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一個看似城中村的居民樓前,見她醒來了,女幹事熱情的笑著說道:“小杜,咱們到了。”


    杜曉嬋第一眼看到這個地方,這個環境,就感覺有點討厭,臉上自然帶著情緒,問道:“大姐,這裏是什麽地方啊?”這樣問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有了懷疑的心思。


    那個所謂的男副處長連忙笑嗬嗬一邊將她的行李箱拿下車,一邊說道:“這是暫時安排你住的地方。”


    “這怎麽看上去好像是居民家裏?”不明所以的杜曉嬋有點不自然的微笑著問道,那種有點失望的情緒寫在了臉上。


    看到杜曉嬋好像產生了懷疑,一旁的女幹事連忙圓謊說道:“是,這是居民家裏,因為這一次來麵試的人比較多,咱們院方為了便於統一管理,專門租了房子,統一安排大家住在這裏分批麵試的,因為咱們這個城市小,可能比不上小杜你們的西京市,暫時就先委屈一下,咱們醫院裏是非常重視你們這些專業醫科大學畢業的人才的,暫時委屈一下,隻要麵試一旦通過,院方立馬會給你們安排公寓式住宿條件的,說句不好聽的吧,院長的意思是麵試的人太多了,畢竟能留下來的人恐怕也就那麽幾個,不想在這個事上太破費了,我想這個小杜應該也能理解,咱們是私立醫院,能通過麵試留下來的話,以後的生活工作條件肯定非常優越,但前提是必須要能麵試通過的,所以小杜,你就現在這裏住下來吧。”


    杜曉嬋果然是沒有經曆過什麽複雜的世事,被這個‘女幹事’很快就忽悠的暈頭轉向,竟然相信了她的話,跟著他們走進了居民樓裏,被帶上了二樓的一間房間,當她踏進房間之後,她再一次失望了,這是什麽環境嗎?裏麵除了地板上鋪了一層榻榻米,上麵整齊的擺放著七八床被子,七八個男人女人圍坐在一起打撲克之外,別的什麽也都沒有了。


    見杜曉嬋在‘女幹事’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一幫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個個是臉露熱情的衝著她笑著,女幹事一番介紹之後,就將她安排暫時住在了這間屋子裏,然後一幫人好像是有意識的拉著她圍坐在一起做一些很幼稚的遊戲,諸如什麽‘真心話大冒險’之類的幼稚遊戲。


    令杜曉嬋奇怪的是她從這幫人的談話中根本聽不出任何與醫院工作相關的話題,也聽不出任何與麵試有關的話題,全都是聊一些什麽化妝品,一套多少錢,發展下線,三年變成千萬富翁之類的天方夜譚的話題,這些話題讓杜曉嬋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一樣。


    杜曉嬋終歸還是上過大學的人,思維轉動比較快,幾個小時後,她突然就恍然大悟了過來,原來她被騙了,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麽來醫院麵試的,而是曾經隻存在她的傳說中的傳銷分子,這一切的一切,都與她所了解的傳銷如出一轍,艱苦的生活環境,幼稚的遊戲,以及一切不切實際的發財夢。


    在明白自己身處傳銷之中之後,杜曉嬋立刻就驚慌了,拉上東西就要走人,當她剛一衝下樓的時候,當初在車站接她的一男一女立即就堵在了門口,男的立刻判若兩人,一臉凶神惡煞的衝她惡狠狠地問道:“小杜,你幹啥去!”


    “我要走,我要走,你們是搞傳銷的!”杜曉嬋顯得有些花容失色的說道。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未免太不把這裏當回事了吧!”男的惡狠狠地衝她吼道。


    傳銷之中常用的手段就是軟硬兼施,打磨人的反抗意誌,這個時候,那個女的作用就發揮了,隻見她立即笑盈盈走上前去,溫柔的忽悠著杜曉嬋說道:“小杜,你看,你也不是沒有找到工作嗎?現在工作不好找,咱們這裏的大學生很多的,給別人打工還不如給自己當老板,從咱們走出的人基本現在都是大老板,身價上千萬的比比皆是,你先別急著要走,在這裏呆一個禮拜,聽我們將一個禮拜的課,如果你還不明白我們的賺錢理念是什麽的話,那你到時再走,我們絕不攔你,怎麽樣?”


    杜曉嬋幾乎是帶著哭腔,使勁的搖著頭說道:“我不要,我要走,我現在就要走,你們讓我走吧!”說著就朝門口衝去極品都市太子。


    那個男的一把拽住她,用力朝地上一扔,直接就將杜曉嬋甩翻在地上了,怒目圓睜,一臉猙獰,衝著她惡狠狠吼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門!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別逼我動手,要不然下場就是這樣!”說著,男人將手指向了客廳裏麵的門口。


    杜曉嬋哭著回頭一看,就看見客廳裏麵的門口站著一個女孩,女孩的大半張臉上滿是燙傷的疤痕,幾乎快要毀容了一樣,看上去可怕至極,看到這個女孩的遭遇,杜曉嬋也不知道她是本來就是這樣,還隻是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危言聳聽,但天生麗質的杜曉嬋唯一覺得自己有優勢的就是自己的長相,要是這張臉都毀掉了,她那這往後的日子就徹底的完蛋了。


    女孩子的膽量總歸是很小的,她害怕了,隻是伏在地上哭。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再次走上前去,唱起了雙簧,一邊扶著杜曉嬋的胳膊將她扶起來,一邊勸慰著說道:“小杜,你就在這裏呆著吧,說實話,我當初也是這樣的,但是我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也算是個小老板了,一年能掙一兩百萬,你有學曆,你是大學生,你聽我的,要不了一年,你就會和我一樣,是一個等級了,先待一個禮拜聽我們明天講課吧,要是不好,那你就走吧,到時候一定沒人會攔你的。”


    杜曉嬋因為害怕而妥協了,在這個傳銷窩點待了下來,熬過了足足一個禮拜,家裏人著急她的麵試結果,總是打電話,但是每一次都是在這些人的監視之下按照他們交代的去說,如果敢多說一句話,就免不了一頓打。


    熬過了一個禮拜之後,杜曉嬋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離開這個人間煉獄的時候,卻還是如同剛來那天要離開時的情景一樣,還沒走下樓,就被拽了回來。她不解又憤怒的說道:“你們幹什麽!我待夠一個禮拜了,我聽不進去,我不相信你們這個狗屁的發財夢,我要走了!放我走!”


    當初那個對她溫言細語,總是充當好人絕色的女人這個時候也變得判若兩人一樣,立即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打的她臉上一下一下的抽痛,陰冷著臉,衝著她吼道:“你想走!你在這裏白吃白喝白住,就這樣想走?沒門!”


    “那……那我怎麽樣才能走?”杜曉嬋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來好像不是不能走,而是必須要付出一些什麽代價才行,所以一點也顧不上臉上的疼痛,連忙抓住她的胳膊問道。


    “哼!”女人冷冷一笑,衝她惡狠狠說道:“你跟我來!”


    將杜曉嬋叫進了房間,一雙充滿殺氣的目光瞪著杜曉嬋,衝她毫無人性的說道:“你想走,可以,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把在這裏白吃白喝白住的費用叫上。”


    “多……多少錢?我交,我交了求你們讓我走。”從城市裏出來的杜曉嬋在硬著頭皮忍受了七天暗無天日的生活,終於是忍受不了了,這個時候覺得隻要有機會離開這裏,什麽代價她都願意。


    “為了也不讓你吃虧,這七天費用折合成兩套我們的產品,每一套產品的價錢是三千八百八十八,兩套產品是七千七百六十六,交夠這些錢,你就可以走人了。”女人算了一筆賬,冷冷的看著她說道。


    聽到這麽多錢,剛從大學畢業出來沒多久的杜曉嬋立刻就驚呆了,她這半年一直在到處找工作,花了家裏不少錢,哪裏還有這麽多錢白白交給他們啊,再說她家雖然是西京的,但家庭情況並不優越,出來時剛從家裏拿了兩千塊錢的盤纏費,給家裏說是來麵試了,怎麽還好意思問家裏要錢呢?


    見杜曉嬋發起了呆,女人提醒著說道:“你要是沒有的話,可以問你的親戚朋友借錢,到時候拿我們的兩套產品回去給他們就行了。”


    杜曉嬋呆了好一陣子,最後在這個女人的慫恿之下,給和自己家裏關係不怎麽好的一個親戚打去了電話,苦口婆心的‘借’來了六千塊錢。次日上午,拿到錢之後,杜曉嬋才順利從這個傳銷窩點脫身,一回到西京,她連家裏都沒敢回,自己一個人心事重重的在大街上遊蕩著,因為她答應那個親戚,一個禮拜之內就還錢的,可是現在連工作都沒有的她,該去哪裏找這麽多錢還人家啊?


    那天晚上沒地方可去的杜曉嬋,最後走進了一家網吧上網,無意中在網上看到了一則關於賣**子謊稱大學生**騙嫖資的新聞,受到啟發,無奈之下,杜曉嬋背起了自己曾經堅守的信念,在同城網上發布了一條賣處的消息,並且留下了qq號碼,然後一個晚上就等在網上,希望有人能夠願意找她,幫她渡過這個難關。


    她在網吧裏坐了一夜,一直快到天亮的時候,已經暈暈欲睡的杜曉嬋從耳機裏聽到了幾聲“滴滴滴”的聲音,將她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朝電腦屏幕上一看,就看見屏幕右下角有一個廣播山東的圖標,有人試圖加她為好友,終於是有結果了,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麽,一直很排斥這些行為的杜曉嬋卻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通過了好友請求,然後一個窗口彈出來,就問她年輕、長相、身高等資料,杜曉嬋如實回答,她的身材與長相令對方很滿意,願意出價五千買她第一次,杜曉嬋根本沒有討價還價,隻想趕緊賺錢還親戚,直接便答應了。


    男子越好了這個晚上在明珠酒店508房間見麵,杜曉嬋答應了,這天天亮從網吧走出來,怕因為自己熬夜氣色太差,客人會看不上,她就直接去了明珠酒店,開了一個很普通的房間,美美的睡了整整一天。


    當天晚上八點鍾,杜曉嬋睡醒之後,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幹淨衣服,好好的洗漱打扮了一番,終於走出了房間,去了五樓敲開了508房間的門。


    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足足有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但因為自己是一心想賺錢,並沒有什麽失望不失望的感覺存在,紅著臉害羞的衝老男人點了點頭。見到了杜曉嬋本人,老男人是喜的有些心花怒放,一邊關上門,一邊欣喜的說道:“沒想到你本人比你描述的還要好看啊。”


    杜曉嬋太過害羞,一言不發,走到了場邊就坐下來了。


    老男人跟著走上前去坐下來,伸出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攬住了她的香肩,壞壞的嘿嘿笑著,就將嘴湊了過來,卻被杜曉嬋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扭過頭去,小聲說道:“你去洗澡。”


    “嘿嘿,好的,我去洗澡,你在床上等我啊。”老男人笑嘿嘿的鬆開了杜曉嬋的香肩,然後起身迫不及待的朝衛生間走去,剛走到衛生間門口,突然想起了什麽,又連忙轉過身來,走上前來,彎腰俯身在她耳邊壞壞的笑著問道:“你真的是處吧?不會騙我吧?”


    “沒……沒騙你,真……真的是。”的確,杜曉嬋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處女,沒經曆過男女之事,所以在說話的時候渾身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這老男人雖然是一臉淫蕩,但還是隱藏不住這一臉的官氣,一看就是個當官的,當官的自然是越女無數,而且在官場流傳著一種說法,那就是見了紅後仕途便會大展宏圖。在中國官場,但凡是官位越高,越是相信迷信,這個不知道是什麽單位的領導,更是對這個信封不已,但是由於現在這世道,找一個處女比大海撈針還難,今天老家夥一看到杜曉嬋渾身顫抖,很是害羞的樣子,和那些總是謊稱處女的雞相比,讓他更有信任度。他在問了這句話之後,就一臉色迷迷的衝著杜曉嬋笑了笑,再次轉身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衛生間裏,三下五除二的洗了個澡,一絲不掛的就衝出了衛生間,兩腿之間的那根褐色的臭東西已經翹了起來,衝過來迫不及待的就抱住了杜曉嬋,一邊激動地咬著她的嫩耳一邊抱著她一起往床上倒去。


    “我……我脫衣服。”杜曉嬋被老頭子有力的手臂勒的腰部有些疼,一邊撥開他的胳膊一邊笑聲說道。


    “好,好,你脫。”老男人鬆開了她,坐在一旁兩眼冒著光,壞笑著答應道。


    老家夥那種如饑似渴的眼神看的初次接觸這種事情的杜曉嬋臉上火辣辣的滾燙,很快臉上就泛起了如火的紅暈,害羞的一邊解開紐扣一邊說道:“你……你轉過去……”


    “好,好。”杜曉嬋愈是害羞,反而讓老男人更相信這個姑娘就是處女了,一臉期待的壞笑著轉過了頭去,等待著杜曉嬋脫衣服。


    看著老家夥轉過了頭之後,杜曉嬋站起來,背對著他,紅著臉,第一次當著男人的麵一件一件的寬衣解開,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直到……直到隻剩下了包裹住發育的飽滿挺秀的兩團美好的粉色文胸,以及包裹住最神秘地帶的帶著卡通圖案的可愛小褲衩,然後站在床邊,渾身微微哆嗦著,一言不發的站著。


    等了一會,老男人迫不及待的問道:“脫完了嗎?”


    “嗯。”杜曉嬋聲帶顫抖的應道。


    老男人興衝衝的轉過了頭一看,哇!這性感曼妙的身材,這如凝脂一般晶瑩光滑的肌膚,雖然是背對著他,但這背影足以讓他流鼻血了,特別是身上那條卡通小褲褲,更是帶著一種另類的力量,令老男人的下半身神經在看到杜曉嬋的身體的一刹那就緊緊繃住了,於是迫不及待的就一把抱住她,一邊狂吻著她白嫩的臉頰和耳根,一邊抱著她軟弱無骨但又充滿彈性的柳腰倒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


    初次與異性如此親密接觸的杜曉嬋,在老男人老練高超的技巧攻擊之下,很快就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她感覺渾身就像觸電了一樣,產生了一陣一陣酥麻的感覺,迅速的掠過自己的中樞神經,而那個地方更是有一種憋尿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令她很害臊,同時又很期待。


    她微微帶喘的半推半就著,不一會,就被老男人將雙手繞到了她的玉背上,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文胸鉤子,老練的一捏,包裹住兩隻大白兔的文胸便鬆鬆垮垮下來,露出了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樣的粉嫩小凸起,貪婪而迫不及待的見一張大嘴印了上去。當老家夥的舌尖一接觸到雪白大凸起上的小凸起時,杜曉嬋的全身就如同被高壓電擊中一樣,劇烈猛顫了一下,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了老男人的胳膊,十指指甲幾欲卡進他的胳膊肉裏。


    杜曉嬋的反應越是激烈,反而越能激發老男人的激情,令他感覺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在了一起一樣,兩腿登直趴在她的身上,從上往下貪婪的舔著,就好像是饑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細細的品嚐著這個一輩子都不曾嚐到過的美味佳肴,初次嚐試男女之事的杜曉嬋,雖然隻是在經曆著最疼痛最舒服的一刻之前的前戲,但反應已經是劇烈至極,隨著老家夥的舌尖沿著她平滑白嫩的肚皮一點一點往下遊走而身體扭動愈發激烈,直到……直到老家夥將她帶著卡通圖案的小褲褲從直條條白花花的修長**上退下來,將舌尖忘情的抵向那向往已久的**的粉色地帶之後,杜曉嬋的身子幾乎是嗖一下子快要竄起來一樣,兩條腿將他的頭夾得很緊,完全進入了一種如癡如醉的前所未有的快活之中,二十二年才發育完成的身體,第一次體會到了男人和女人之間還有這種讓她癡醉的感覺,如同喝醉了酒一樣,雙頰泛著如火的紅暈,緊閉著一雙美目,秀美緊蹙,微微張著火紅的嘴唇,從鼻腔和嘴中發出難以辨識的沉悶呻吟……


    就在老家夥用舌頭將未經男女之事的杜曉嬋挑逗到了一個完全舒展的程序,然後還是很細心的給自己燃情勃發的***穿上了酒店床頭櫃上備用的杜蕾斯雨衣,爬上了她已經渾身緊繃的身體,分開了她的雙腿,將那東西試探著放到了她微微敞開的嬌嫩花瓣洞,腰杆一收,**一撅,正要壓下去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打開了,老家夥上緊的法條一下子就鬆懈了,那東西突然也就軟了下來深度寵溺:毒舌兒子蘿莉媽。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中了仙人跳,連忙從她身上滾了下來,抓著床上的褲子就穿。


    剛穿上一條褲腿,就聽見了一聲爆吼:“別動!老實點!”


    轉眼見,就看見了兩名身著警服的民警站在了門口,惡狠狠地衝著滿後大喊驚慌失措的老頭和嚇白了臉不知所粗的杜曉嬋厲聲說道:“我們現在懷疑你們賣淫嫖娼!穿上衣服跟我們走!”


    “你們……你們拿你們的警官證出來!”老家夥顯然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場麵了,驚慌之餘,不忘衝著這兩名警察吼著要他們證明自己的身份。


    “你還懷疑我們?”說著話,年紀稍張一點的男警察走上前來就打了老男人一個耳光子,然後隨手掏出警官證豎在他眼前,吼道:“看清楚了沒!穿好衣服跟我們去所裏!”


    被打了一巴掌的老男人臉上立刻印上了五根通紅的手指印,然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男警察,老老實實的穿起了衣服。


    而被嚇的一臉煞白,幾乎是傻了的杜曉嬋還是一副驚魂未經的樣子,渾身顫抖著。看見這個美少女沒什麽動靜,這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男警官眼神中閃出一絲光亮,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走上前來語氣立即變得很溫柔的說道:“姑娘,穿上衣服,跟我們回所裏接受調查。”


    一直處於癡傻狀態的杜曉嬋這才恢複了神智,立刻一臉驚慌失措的抓過衣服捂住了自己的身體,全身顫抖著搖著頭,一雙美目之中閃爍著膽怯的光芒,聲音發抖的說道:“求求你,求求你別抓我,求求你了。”


    “我們現在是例行檢查,懷疑你們是賣淫嫖娼,麻煩你跟我們回所裏去接受一下調查,要是沒什麽事就放你走。”這個男警官對老男人和杜曉嬋的態度明顯是判若兩人。


    原來這是派出所管區內心血來潮的例行檢查,這個年長一點的警察便是管區派出所所長徐民,由於管區內的色情事業屢抓難治,上頭就要求所裏每個月要例行檢查幾次管區內的各大酒店賓館等場所。這天晚上,輪徐民帶另一個年輕民警例行檢查,當他們來到這家賓館,經過這間房間的時候,聽見裏麵傳來了奇怪的聲音,於是從前台要來了房卡,直接打開了門進來,一看到躺在床上的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孩和五十歲的老男人,立即就判斷這兩人不是正常的男女關係,所以立即決定帶他們回所裏調查。


    在徐民的威逼之下,老男人老老實實的穿著衣服,而一旁的杜曉嬋在徐民的‘好心’勸導之下,也開始穿起了衣服,從她穿起衣服的那一刻起,徐民的眼神就未離開過杜曉嬋的身體半寸。


    在看著他們穿好衣服之後,徐民就讓手下將他們帶出了賓館,押進了巡邏的警車中,閃爍著警燈呼嘯的開回了所裏。到了派出所之後,按照慣例,為了怕這兩個人竄口供,要分開盤問,徐民讓另外一名值班民警將老男人帶進了另一間辦公室裏盤問,杜曉嬋交由自己親自盤問。


    徐民安排好之後,將嚇得噤若寒蟬的杜曉嬋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對她倒是很客氣的說道:“坐吧。”


    徐民的溫柔和平和,讓渾身顫抖的杜曉嬋倒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徐民一雙銳利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看的臉上蒙著一層如火紅暈的杜曉嬋害羞的低下了頭。


    徐民的嘴角泛起一抹詭笑,然後從桌上拿起了紙和筆,按著程序開始盤問她,他語氣柔和的問道:“叫什麽名字?多大了?哪裏人?從事什麽職業?”


    “杜曉嬋,22歲,西京人,剛畢業,還沒找到工作。”杜曉嬋低著頭,聲若蚊蠅的說道。


    “剛大學畢業?哪所大學畢業的?怎麽不好好找個工作幹,和剛才那個男人是什麽關係?”一聽說她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徐民就更加興致盎然了起來,抬起了頭,放下了手中的筆問道。


    “西京醫……醫科大學畢業的,找……找不到工作,我不……不認識他。”第一次進派出所這種嚴肅的地方,杜曉嬋根本不敢刻意去欺騙徐民,隻等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你們怎麽會在一起?是不是他招嫖你?”徐民直截了當的問道。


    “嗯。”杜曉嬋猶豫不決了好久,才勉強的點著頭說道,隨即眼眶中流下了兩行委屈的熱淚,抬起頭一臉委屈,幾乎是帶著哀求的說道:“我……我是沒有辦法了,我是想賺錢還人家……求求你不要讓我坐牢……我不想坐牢……求求你了。”杜曉嬋根本不知道賣淫嫖娼的性質還遠不足以要坐牢的。


    看見杜曉嬋的反應有點激烈,情緒有點激動,徐民放下了手中的筆,緩和了語氣,說道:“小杜,有什麽事你慢慢說,隻要你不犯法,我們是不會抓你坐牢的。”由於對這個身材容貌俱佳的美女有一種特別想上的衝動,徐民就想知道一下她**的理由。


    就在杜曉嬋帶著哭腔,委屈連連的將自己最近這段時間裏的遭遇向徐民說了一遍之後,徐民的心裏突然就產生了一個壞想法,裝起了好人,對她的遭遇表示同情,他一臉同情的衝著臉上淚痕斑斑的杜曉嬋用教導的口吻說道:“小杜,你這個遭遇是有點可憐,但是你也不能為了錢就去出賣自己的**啊,況且你說你還是第一次,那你是太不應該了啊!”


    正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敲響了徐民的辦公室門,徐民那個氣呀,但又無奈的應道:“進來。”


    門推開了,是今晚與他一起值班的那個民警,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徐民出來一下,徐民看了他一眼,於是衝著杜曉嬋說道:“小杜,你先在辦公室等我一下,在我沒回來之前你千萬不能偷跑了,否則再抓到你的話非得坐牢不可!”徐民威脅了一把杜曉嬋,才走出了辦公室,拉上了門。


    年輕民警在門口等著他出來以後,一臉為難的伏在徐民耳邊嘀咕了幾句,聽完他的話之後,徐民的眼睛瞪得大如牛眼,眉毛都倒立了起來,衝他問道:“他不會是嚇唬你吧?”


    “徐所長,千真萬確,我還查了一下,沒錯,他就是市國土資源局的孫局長啊,你說這怎麽辦?”年輕民警一臉焦慮的說道。


    徐民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眯著眼睛,神色立刻顯得有些焦慮不安了,若有所思了片刻,問年輕民警:“錄口供了沒有?”


    “錄了,他倒是老實交代了,說是在網上聯係的那個女孩,說那個女孩等著用錢,他才叫的她。”男民警說道。


    “那就是說他對自己的招嫖行為供認不諱嘍?”徐民問道。


    “嗯。”年輕民警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是也不願意把這件事聲張出去,說讓我叫徐所長你過去,他想和你談一談。”


    徐民聽見他這麽說,忐忑的心情才放鬆下來,臉上焦慮的神色變得放鬆下來,胸有成竹的哼哼笑了兩聲,說道:“他肯定是不想聲張出去的,那麽大的人物,誰不要臉呢,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就不用怕他什麽,讓我進去嚇唬嚇唬他,要不嚇唬一下他,等他一出去還不給咱們找麻煩!”說這些話的時候徐民已經想到了一個咋呼孫局長的詭計。


    “你在門口看著,別讓那個女的跑掉了,我去會會那個孫局長!”徐民想到了製孫局長的辦法,便一臉胸有成竹的朝審訊室走了過去。


    徐民走進審訊室的時候,臉上堆起了笑容,一邊推開門一邊就笑嗬嗬的說道:“原來是孫局長啊,我徐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多有得罪,還望孫局長大人不記小人過,網開一麵,我們現在就放孫局長走,還望孫局長以後也不要讓我有什麽為難的,不知孫局長您意下如何啊?”


    孫局長嘴裏叼著煙,坐在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眯著眼睛看著徐民,沒好氣的說道:“徐所長,你真的好大的膽子啊!連我孫局長都不放在眼裏啊?”


    “我這不是不知道就是孫局長您嗎,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去打擾蘇局長您的好事啊,我看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孫局長,你現在就走,要去哪裏,我讓小王開車送你去,您看怎麽樣?”徐民陪著笑說道,在沒有完全翻臉之前不想和孫局長對著幹。


    “徐所長,你覺得我走出了你們派出所大門之後會把這件事拋之腦後忘得一幹二淨嗎?”孫局長歪著腦袋,眯著眼睛盯著徐民,明顯是帶著一種威脅的語氣說道。


    聽到孫局長這麽說,徐民不僅沒有表現出一點害怕的樣子來,反而是不緊不慢的笑了兩聲,反問道:“孫局長,聽您的意思,好像是在威脅我?不打算就這件事這麽算了嘍?”


    孫局長狠狠咂了一口煙,語氣變得有些狠了起來,他陰著臉說道:“徐所長,你要知道,你得罪了我,憑你現在的身份地位,豈不是以卵擊石,雞蛋往石頭上碰,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我和你們市局的領導們關係都很熟,我想我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你的前途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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